情不自禁的手痒痒
大多时候,由于腿脚原因,不会专门去下楼晨练。只是在自己独享的阁楼里伸伸腰、踢踢腿。最好的时光是夏季,推开晒台的大门,给花浇浇水,听市场上买来的蝈蝈,吟唱着家乡的恋曲,任由西北风(太阳没升高时)吹来的丝丝凉风,感觉快哉安逸。享受没有嘈杂的清净,惬意中返回书桌坐下,啜一口泡好的香茗,从内心觉得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读书是一种情趣,至于属不属于高雅的生活,我不敢奢谈。我还不到退休年龄,但已经跨入退休的门槛。单位里的各项事务工作都由年轻人打理,接近花甲的我,受领导同事同情关照,也就能产生安享晚年的念头。也由于取决于我身体肌能的衰退,故在病情不犯的大部分时间,说出来我的病也不怕人笑掉大牙,只喜欢吃馒头、烩菜、面条、焖面的我,居然被医院确诊为“痛风”病。细问医生病由,是吃好吃的吃出来的。我默然不承认,但医生说:这种病俗称疼不死的癌症。既然疼不死,我内心并没觉得害怕。可一旦发作,真得是风从脚边走过,都疼的撕心裂肺,就像魂魄被牵出体外游走了一番。尤其脚肿的连拖鞋都趿拉不住,何谈其它鞋类。以至于十几年没碰过心爱的,穿在脚上锃亮的皮鞋。不过尊听医嘱,喜欢喝的杂碎,起哄时无限量的啤酒,本来不爱吃的海鲜,统统封口了。就连炖羊肉、北方特有的早点烧麦(羊肉是主料)以及喝了半辈子的白酒,都忌口了好些年。
这几天,不知是天冷,还是要变天,感觉自己体内累积的春夏秋季内火涌动,也怪怨上了年纪新陈代谢更替的慢。当自己感觉脚有些不舒服,且微微发肿后,硬撑着去临近医院,做了个抽血化验,尿酸结果飙升到624这个数值,让医生都瞪大了瞳孔。多年的治疗经验,我倒没觉得可怕。但还有一项指标,医生说必须忌一段时间的酒,因为那项指标直指肝病变的临界点。我住院次数多了,听到不想谈的“癌”,还是比较胆怯的。因为埋藏在心底的绝密,就是一句普通的话,我还没有享受退休生活呢!
读愁情一缕付征鸿,喜欢涂鸦的我,不由得手痒痒起来。正好借助这几天痛风病的发作,胡乱写几笔,也算是对自己养病的感性认知吧。我不敢谈理性,因为理性的内涵太深邃,咱也达不到那种水平。不过,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什么问题。我总喜欢拿我出生长大的大山深处做一番比较,做一番思考。其实人生,就像胡杨林虬伏于沙漠,而我渺小的身影,永远在山里一样,享受着山风轻盈的脚步,喝着山沟里自然流淌的凛冽甘甜的矿物质水,悠闲地躺在山坡草地上,听鸟儿对歌欢唱,观引颈山顶漫步的雄石鸡,被笼养的雌石鸡一给信号,便向飞机着陆义无反顾的俯冲而下,偶尔还能看到鸽窑子在空中追赶食物。那时没有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动物世界,只觉得自己的目睹都是故事,最难忘的是自己在熟悉的山脊上,看到过拖着大红尾巴的小狐狸。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游戏,我们只是游戏中的不同注脚,我同意,举双手赞成这个称谓。
山沟里的岁月虽然已经是历史中的记忆,可一想到山沟,总有一种情愫不由的升腾。正如一首歌中唱到:没有大海的波澜壮阔,没有大江的气势磅礴,只有岁月激起的浪花朵朵,我是草原上的一条小河......从山沟里把我无限放大到城市,尤其在即将退休的年龄,猛回头发现,可以丢掉放弃的元素太多了,唯有山沟里的情结,在清净的时候,吞噬着我的思维是那么的强烈。故土难忘,难忘故土。虽生我养我的山沟深处的房屋,大部分已经坍塌,可留在心中的思念,怎么就随着年龄的增长,幻影出那么多镜头,以至于让人揪心的,还是那么的不甘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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