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作家黄孝阳去世,年仅46岁
成都的冬天天气总是让人觉得不够好,这时候看书写稿的心情也就少了许多。12月28日下午五点钟,刷微信朋友圈,意外地看到作家、江苏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黄孝阳兄去世的消息,只有46岁。这消息来得突然,让人猝不及防。回想起来,这几年,孝阳兄每有新书出版,总不忘寄一册阅读。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人间值得》出版,他还是寄给我一册。
仔细回想起来,与孝阳兄往来,也已有十五年之久了。2006年7月14日,我曾在天涯社区的舞文弄墨版发过一篇评论,是谈黄孝阳兄的《她们》(又名《遗失在光阴之外》)时,曾写过这样一篇文字:
在没有看过《她们》(又名《遗失在光阴之外》)之前,我看过的是《我们》与《他们》。叶·扎米亚京的《我们》是反乌托邦三部曲之一。他是前苏联作家、造船工程师。1920年完成了《我们》的创作,但在苏联却无法出版。1924年英译本《我们》在国外的出版,迫使他退出作家协会,流亡法国,最后客死巴黎。
《我们》给人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场面是:一群被切除了大脑的人手拉着手从动手术的地方的大门里出来,身上插着标语和旗帜:“我们是先驱者,是未来的人!跟我们来吧!” 他们不是人,是人型拖拉机,他们排成一排,摇摇晃晃的向那些看热闹的人压过来。“他们要把我们赶到那里面去!”一个人大喊。人们四散奔逃。这样的场景总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的。
而《他们》是一本诗歌民刊。这里的作者都是一纸风行的诗人:韩东、丁当、小君、于坚、吕德安、马原、李潮、苏童、乃顾(顾前)、李苇、丁方、王寅、雷吉、陈寅等等。后来有了他们文学网。在网站的公告板上,他们如此说,当年,一伙自命不凡热爱文学的人通过《他们》互相确认和激励,对平庸的厌恶和警惕净化了彼此间的友谊。
在说《她们》之前,我想说一说一人。在读小说之前,我只知道作者是一人,而不知道他就是黄孝阳兄。去年,我在一家读书报纸做图书的介绍,偶然在莽昆仑网站看到他的《时代三部曲》和《浮世绘》系列,都是极好的文字。曾蒙编辑雨菡介绍,认识孝阳。按计划是要做一篇访谈的。可惜此时因为报纸改版做文摘去了,访谈也就被取消。此后依然在网上看孝阳的文章,依然是那样的好,直令人羡慕的了。
《她们》讲述的是一系列女性的故事。孝阳在后记中说,它从我们的童年开始叙述,由一个简单的音调吹起,历经童稚、青涩、成熟,并在欢喜与悲伤、孤寂与眼泪、愤怒与绝望里行走,间或迸发出几粒耀眼灼目的火星,譬如美、庄严、纯洁。可卿、越珏、英莲、王燕、倪欢、沈萝、那妞、莫婳、刘蔚,她们的出现,在小说中呈现出来的状态是青春的,类似于这样的故事,充斥着当下的小说写作,老实说,这样的小说看多了,大有味同嚼蜡之感,更不要谈什么阅读激情了。但《她们》不是现在那种泛滥成灾的青春咏叹调。
小说当然是靠情节取胜。能令人饶有兴趣地阅读下去的小说当下还是难得一见的,特别是网络文学。不过,孝阳的小说是例外。而最后一章更是迥于前面几章,可看作一个男子的编年纪事。从这里似乎我们可以窥见小说中的些许图景。
最后,我想用孝阳的话来表达我阅读《她们》的惊喜:小说是一种最基本的先于一切现实的存在。它是我们共同的记忆,是夜穹里的点点星光。藉此,我们或许能回到柔软的内心深处,在这个日渐冷漠麻木的物质社会找到一种诗意的生活方式。我也希望,在这个以白痴为荣、以小丑为幸的时代,这篇小说能为人们阅读美提供一种可能的途径。
那时候,“舞文弄墨”成立了一个“舞文评论团”,每个月就推荐作品写评论。这样的事情,也只是进行了一段时间,就没再做下去了。
这是最初的交往。后来的交往虽不是很密切,却总是有共同的文字圈,因此并没有丢失。比如后来陆续通过微博、微信取得新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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