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一起走过的岁月
悠扬时光的琴曲,点亮征文的灯火,轻叩尘封的日子,重温典藏的岁月,剪西窗的烛影,再话年少的那片真情。
宛若《诗经》里的文字,回忆里总是充满菽麦的清香,散溢蒹葭的气息,许是乡居生活的恩惠,三味书屋的窗外,到处是百草园的乐趣。
身置榕风蕉韵的闽南,心系苍槐古柳的中原,民淳风朴的金堤河畔,梦萦魂牵的乡中校园。
忆起那些年,浮想便翩联。想起那岁月,感慨也千万。
校门口的迎客松,是否还在召唤励志的少年?墙周围的参天杨,花絮是否还在弥漫?陶冶人格的那尊先贤,是否还依然伫立在礼堂前?红色的旗帜下,谁又在铿锵地誓言?鬓斑背驼的恩师,是否又沧桑了容颜?曾经匆匆的脚步,是否还依然矫健?木槿环绕的花坛,曾经启蒙豆蔻的纸笺,坛中的玫瑰、月季,如今又在宛转谁的初恋?
和你相遇,是偶然,亦是必然。初次相见,就象久违的朋友,无猜的伙伴,似曾相识,却从未谋面于从前。和你同桌,是冥冥中的注定,隐约修世千年的缘。
想当年,你似花儿初绽,活泼大方,且有苏杭的肤色身段,因为喜欢,对你的名字都莫名地产生好感,滋生冲动,相依相恋。
没有纶巾羽扇,却也是翩翩少年。每每说起,你总笑我大言不惭。说你是亭亭丽女,你倒是“可以,可以。”声声连连,接受的欣欣然,没有一点儿谢婉焉!你没有矜持,我也似风筝放开了线,拘束全无,话无不谈。
曾记一节自习课的夜晚,做完作业,无所事事,便伏桌而眠,梦里隐约同学们在笑,醒来发现,果不其然,前排桌的好友义奇、邹国德、随悦还笑得有点诡秘,我莫名其妙,不知所然,便也跟着笑起来,不料,同学们笑得更加灿烂,一下子哄了堂,翻了天,本来就忐忑的心里,变得更加不安。一回首,才又发现老师就在我身后站,弥勒佛面,不语不言,我的脸腾地一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事后,我开始对你埋怨,为什么不早点儿踢醒下?整得如此不堪,为此又在课桌划上了三八线。
你若桃花,俊犹未尽,边笑边言,说,“大家都在专心钻研,谁象你三下五除二地做完,老师来的那么悄悄,等知道时,已没时间。”
“罢,罢,罢,宰相肚里能撑船,此事就此算完。”我大手一挥。你却神秘一笑,来了句-----“且慢,先抹去三八线,让我告诉你,你只知道不堪,却不知道什么叫惨?”。
我一听话里有话,急切地想知道原委。便乖乖抹去,却又佯装不情愿,俯耳听你言,你的鼻息惬意了我的耳蜗,似暖流,温溢了我的心间。
听完后,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滋味百般。“这老师也太有才了。” 连连称赞。
原来,老师看我倒在桌上,闭着双眼,竟轻歌唱起《血染的风采》,歌词依稀--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相信我化做了山脉。也许我的眼睛,将不再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
难怪同学们都笑得那么灿烂。这叫俺情何以堪。美美然,怨天无路可攀,欣欣然,恨地无洞缝可钻。而你忍俊不禁的笑声,好长好长时间都没有断,那模样儿至今都定格在我的心间。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相处的时光总是觉得短暂。
每每周末,回家的路上,跟着感觉的脚步,一路追欢。路途并不遥远,四。五里地,但要翻过金堤,穿过金堤河桥,再走一段林荫路,才到分手的村边。
曾几何时,我们一起驻足,看那河洲的雎鸠关关,展开两臂,学飞天空比翼的双燕,笑那田间稻草的守望者,起舞翩翩,和布谷鸟儿一起叠声地催唤。曾几何时,在蝉鸣柳梢的枝头,随风摇曳,洒落一地的快乐和温柔。在春暖花开满的河两岸,疏影横斜水亦清浅。
如今大家都遂了愿,尽管地北天南,但都有相联的热线。
征文的话题,使我们不自觉地想起,想起母校,想起恩师,想起同窗和那些年的好友:义奇,邹国德,随悦……真诚祝愿,福泽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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