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上海滩
一,上海滩风云
20世纪20年代的上海滩,繁华与混乱交织的街头,阳光斜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一辆古朴的老爷车缓缓驶来,车身油漆虽已斑驳,却依然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势。车子两边,站立着身材魁梧、目光如炬的保镖,他们身着黑色西装,头戴礼帽,双手交叉于胸前,宛如两尊不可动摇的雕像。
车子前头,一名身着便衣的武装人员手持长枪,头戴礼帽,步伐矫健地领跑。他的眼神锐利,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老爷车后边,紧跟着一群身着黑色礼服的人员,他们肩扛长枪,步伐整齐划一,仿佛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为轿车保驾护航。
路人们纷纷避让,有的急匆匆地躲进路边的店铺,有的则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这支气势汹汹的车队。那些来不及让路的小商贩,摊位被前边的便衣一脚踢翻,货物散落一地,摊主也被鞭子抽到一旁,痛苦地呻吟着。
车内,华爷端坐在宽大的座椅上,身边依偎着两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她们身着华丽的旗袍,身姿曼妙,一人抓住华爷的一只胳膊,轻声细语地讨好着。华爷半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手中拿着一支精致的大烟枪,安详地抽着大烟。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显得愈发神秘莫测。
一位性感美女正细心地为华爷装烟,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华爷的崇拜与敬仰,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这个男人旋转。
街道上突然响起一阵混乱的嘈杂声,人群纷纷为车队让道,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他们。突然,一辆人力三轮车径直朝车队冲来,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想要冲破这道防线。
“站住!听见没有,给我站住!”前边的马仔大声吼叫着,手中的长枪已经对准了人力车。然而,人力车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加速,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撞得粉碎。
突然,人力车调转方向,用车棚作为掩护,飞速朝汽车冲来。马仔们见状,立即合围汽车,对汽车形成保护圈。他们手中的长枪喷射出密集的子弹,试图将人力车逼停。然而,人力车却像一头顽强的公牛,顶着炮火,一直冲过来。
就在这时,流星雨般的飞镖从车棚后边飞过来,保镖和马仔纷纷中镖倒下,大街上顿时血流成河。保镖们死死地保护着汽车,抵挡着飞镖的袭击。他们的身体在枪林弹雨中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要用生命捍卫这片土地上的安宁。
警报声骤然响起,划破了街道上的混乱与喧嚣。巡捕房的巡捕们迅速集结,飞奔而来。他们身着制服,手持警棍,脸上写满了严肃与紧张。刘敏带着自己的助手,紧跟在巡捕们的身后,也赶到了现场。
刘敏手持相机,对着混乱的场面进行拍照。她的眼神锐利而冷静,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混乱与暴力永远定格在镜头中。巡捕和保镖立即组合在一起,对人力车进行联合包围。人力车被孤立在人们的包围圈内,仿佛一只无助的羔羊。
“里边的人听着了,你已经被包围了,立即出来投降,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打成筛子!”巡捕拿着喇叭大声喊道。他们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充满了威胁与恐吓。然而,人力车内却没有任何动静,仿佛里面的人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突然,人力车后边飞出一个白色怪物。它白色腾空而起,飞跃到旁边的三层小楼上,那白色怪物飞檐走壁,瞬间消失在大家面前。巡捕和保镖纷纷对着怪物开枪,但子弹却仿佛打在了空气中,毫无作用。
上海滩华府门前。保镖们成群结队地站立着,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华爷威风凛凛地从车内走出来,身边陪伴着两位美丽的女子。她们身着红色的旗袍,身姿婀娜,仿佛两朵盛开的玫瑰,为华爷增添了几分威严与妩媚。
华爷身着红色的长袍,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透出一股儒雅与威严。他前呼后拥地朝自己家走去,仿佛一位凯旋的将军。报社记者们闻讯而来,纷纷围在华爷的周围,想要采访这位上海滩的风云人物。
“请问华爷,您对刚才的偷袭者认识吗?你们有什么恩怨?”记者们七嘴八舌地问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想要从华爷的口中挖出更多的秘密。
华爷的保镖们见状,纷纷上前推开记者们。他们的动作粗鲁而有力,仿佛要将这些不速之客赶出这片领地。华爷却含笑看着这一切,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微微点头示意保镖们退下,然后迈步走进自己家里。记者们被保镖挡在大门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华爷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华府客厅。铃木衡二坐在那里悠闲地喝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与狡黠。华爷走进来时,他微微欠身表示敬意。
“铃木先生您久等了。”华爷微笑着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障碍。
铃木衡二微笑着看着华爷坐下,然后说道:“华爷,您怎么才来呀?”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调侃,仿佛在与老朋友开玩笑。
华爷端起茶碗,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不是刚才遇到点麻烦吗?铃木先生,有什么好消息带过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仿佛想要从铃木衡二的口中听到什么令人振奋的消息。
铃木衡二看了一眼华爷,然后说道:“我们本部已经对华北地区很感兴趣,决定以上海为根据地,组成情报网络。华爷您还得提供方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与认真,仿佛在与华爷商讨一件大事。
华爷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现在的上海情况非常复杂,这边离广州很近,孙中山组织革命党人在那边兴风作浪。各国政府坐山观虎斗。帝国这时候进驻华北地区,正是好时候。我们华胜门一定会鼎力相助。”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铃木衡二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说道:“您放心,我们如果实现了共荣,上海滩依旧是华爷的上海滩。我们皇军是信守诺言的,我们现在不是合作得很好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恭维与讨好,仿佛在与华爷达成一项重要的协议。
华爷闻言,也露出了微笑。他说道:“那就好,那就好。”然后端起茶碗,轻轻地品了一口茶。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为这场重要的会谈增添了几分宁静与和谐。
二,上海滩风云之神秘刺客
上海滩,十里洋场,繁华喧嚣,人潮如织。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街道上,为这座充满传奇色彩的城市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报童们穿梭在人群中,手持报纸,大声叫卖:“号外号外,华胜门舵主华爷昨天在华府门外遭受偷袭,偷袭者神秘失踪,华爷安然无恙!”他们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响亮,吸引着过往行人的注意。
景峰身着白色西服,坐在一辆人力车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他下车后,走到一个报童身边,拿起一份报纸,支付了钱款,然后迈步走进了一家茶馆。茶馆内,人声鼎沸,茶香四溢。景峰靠窗坐下,摊开报纸,眼神却透过窗户,凝视着外面繁华的街道。
窗外,探长王希久带着几名助手在大街上转悠。他们身着便装,眼神锐利,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王希久走进茶馆,目光在客人中扫视,最终定格在景峰身上。他迈步走过来,坐在景峰身边,微笑着打招呼:“嘿,小伙子,看什么呢?”
景峰瞥了一眼王希久,眉头微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王希久见状,连忙伸出手拦住他:“慢着,小伙子,想和你聊聊。”
景峰看了看手表,不耐烦地说:“我没工夫,探长。”
王希久的脸色沉了下来:“那我就传唤你,我看你这个人可疑。”
景峰冷笑一声:“哈哈哈哈,我已经告诉你了,爷没时间,也没工夫陪你闲聊。”
王希久怒目而视:“有没有时间不是你说了算!”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助手,示意他们动手。助手们如狼似虎般扑向景峰,试图将他制服。然而,景峰身手不凡,几个回合下来,就把那些侦探打倒在地。
王希久见状,怒不可遏,亲自出手与景峰打斗。两人从茶馆内打到大街上,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王希久和景峰在中间的场子里对决,拳风呼啸,招招致命。
这时,刘敏开车经过,看到前方堵车,便把车靠在一边,挤进人群。她看到王希久和景峰在打斗,连忙取出相机,抓拍这个惊心动魄的现场。快门声在人群中响起,记录下这一刻的混乱与紧张。
百乐门外,王希久和景峰的打斗仍在继续。其他侦探也加入战斗,他们一起对付景峰。然而,景峰却毫不畏惧,身手敏捷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突然,他跃起身体,从人们头顶飞跃而过,稳稳地落在圈外。他拱手说道:“爷不陪你们玩了,告辞。”
说完,景峰飞身从一辆粉色汽车上跃过。车内,曼娜惊讶地看着景峰在自己面前飞跃而过,她的眼中闪烁着欣喜与好奇。她连忙从车内出来,追赶了几步,但景峰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曼娜站在原地,望着景峰消失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不知道这个神秘男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她知道,这个男子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她难以忘怀。
十里洋场,报童们仍在叫卖报纸:“头条新闻!上海最大侦探王希久遭遇神秘刺客!二人百乐门外进行惊魂对决!神秘刺客去向不明!”他们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
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购买报纸,想要了解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背后的真相。茶馆、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个神秘刺客的身份和来历。
华府内,华爷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手中拿着一张报纸,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上面的内容。他的身边站着几个门徒和马仔,都屏息凝神地看着他。
华爷看到报纸上关于神秘刺客的报道,眉头紧锁。他抬起头,看着身边的马仔说道:“看到这个小子了吗?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马上让他从上海滩消失。”
马仔闻言,面露难色:“爷,这人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华胜门布下天罗地网,难道还怕他逃走?”
华爷冷哼一声:“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把这个人的照片送给铃木先生,让他们两人也注意点。总之,这个人和那个偷袭者非常关联。他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马仔好奇地问道:“什么人?”
华爷挥了挥手:“这个你们不要操心了。对了,我们对面那个丝绸庄现在还在那里熬着吗?你们什么时候能够给我解决掉?”
马仔面露难色:“这个姓刘的不好对付呀。他们家庭背景很复杂,而且他女儿现在是记者,那个王希久探长和刘敏打得火热。这些事情都不好办。”
华爷闻言,脸色一沉:“这都是借口!他有什么背景?不就是一个丝绸商吗?一个记者又怎么了?一个小小的探长又怎么了?我们华胜门难道还怕他们不成?这件事马上给我办妥了!不然的话,家法伺候!”
说完,华爷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威猛,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马仔们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们知道,华爷说出的话,从来都不是空话。
三,上海滩风云之暗流涌动
刘敏家,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屋内。刘敏父亲坐在一张老旧的藤椅上,眉头紧锁,唉声叹气。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慰藉。
刘敏从外边推开门,一阵风吹起窗帘,阳光瞬间洒满了整个房间。她看到父亲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她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坐在父亲身边,轻声问道:“爸,你怎么了?生意不好吗?”
刘父抬头看了看女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生意还说得过去,只是这世道不太平啊。华胜门那帮人,天天在我们店铺前堆垃圾,还打了我们的伙计。”
刘敏闻言,拍案而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太不像话了!还有王法吗?我明天就登报纸给他们曝光!”
刘父连忙拉住女儿的手,摇摇头:“唉,华胜门咱们得罪得起吗?他们就是惦记着咱们这个店面,据说华爷想在这里开烟馆。如果不是烟馆,我就卖给他们算了。可是那是祸害人的买卖呀,我不能让祖宗留下的基业毁在我手里。”
刘敏紧紧握住父亲的手,坚定地说:“爸,你不要害怕他们。我就不相信,我们不让,他们还敢抢?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不能一手遮天。”
黄浦江边,微风拂面,波光粼粼的江面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王希久和刘敏并肩走在江边的小道上,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刘敏看着江面,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忧虑:“现在华胜门越来越不像话了,他们欺男霸女,欺行霸市,无恶不作。你们巡捕房怎么就不出面管一管?”
王希久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这个世道,还有黑白吗?华胜门自从这个华爷掌管后,开赌馆、开妓院、走私军火,和日本人勾结,这都是公开的秘密。我们想管也管不了,上面的势力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刘敏闻言,更加愤怒:“现在我们国家千疮百孔,正在遭受着各种磨难。人民麻木不仁,黑恶势力猖獗,军阀混战,列强掠夺。那些正经的商人朝不保夕,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管?”
王希久看着刘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是呀,大家都很迷茫。我们只能尽到自己的力量,尽量保护一方平安吧。这也是我们巡捕房的职责所在。”
刘敏看着王希久,眼中闪烁着期待:“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够回答。对于那个偷袭者,你不要那么认真。我觉得他是除暴安良的英雄。”
王希久闻言,眉头微皱:“捉拿凶犯,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呀。我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而偏袒任何一方。”
刘敏不高兴地转过头去:“那你也不能是非不分呀!他只是在为民除害!”
王希久叹了口气:“对于一个侦探来说,抓住凶犯是职责所在。不然就是渎职。我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而违背自己的职责。”
刘敏生气地甩开王希久的手,独自向前走去。王希久紧追几步,拉住她的手:“不要这样呀,敏敏。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是执法者,必须遵守法律。”
百乐门舞厅内灯火辉煌,音乐悠扬。达官贵人、富商们都醉生梦死地和那些小姐们在一起跳舞。歌女在台上唱着《夜上海》,那歌声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沉醉其中。
曼娜穿着一袭华丽的礼服,走进了舞厅。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围拢过去,邀请她跳舞。曼娜微笑着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
景峰坐在一个偏僻的桌子旁,端着红酒,独自品味着。他的眼神冷峻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舞场内曼娜舞动着优美的舞姿,全场都疯狂了,公子哥们纷纷到曼娜前边献殷勤。然而景峰却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曼娜看到景峰的身影,脑海中立即闪现出他飞身越过自己车身的镜头。她端着酒杯,款款走向景峰,坐在他的对面:“能请你跳个舞吗?”
景峰没有看曼娜,只是冷冷地看着前边:“我不会跳舞。”
曼娜继续追问:“不会跳舞来百乐门干什么?”
景峰仍然没有看曼娜:“闲得慌,到处走走。”
说完,景峰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曼娜拉住他的手:“你像一个人,那个偷袭者。”
景峰看了一眼曼娜,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认错人了。”
说完,景峰挣脱曼娜的手,离开了百乐门。曼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百乐门大门外,突然出现了一群华胜门的弟子。他们簇拥着华爷,气势汹汹地走进了百乐门。里边的客人都吓得原地不动,大气都不敢出。
景峰从对面走过来,准备进入百乐门。马仔们见状,立即挡住了他的去路。华爷走到景峰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干什么的?”
景峰看了一眼华爷,语气冷淡:“干什么你管得着吗?”
一个马仔走过来,扬手就要打景峰:“小子,说话注意点,这是我们华爷!”
景峰身手敏捷地抓住马仔的手腕,用力一拧,马仔顿时跪倒在地。周围的马仔见状,立即亮出手枪,对准了景峰。
华爷走过来,托起景峰的下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不知道华爷是谁吗?你不是上海滩的人。”
这时,曼娜从舞厅内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立即走了过来:“哈哈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是我的小表弟,从南方回来探亲,自然不知道华胜门华爷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还求华爷原谅。”
华爷看了一眼曼娜,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是曼娜小姐的表弟呀,得罪了。小子功夫不错,我喜欢。我们华胜门需要这样的人才,想不想在华胜门混呀?”
景峰拱手行礼:“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华胜门华爷,得罪了。小弟是来探亲的,自然不会在上海久留。谢谢华爷好意。”
说完,景峰转身准备离开。曼娜见状,连忙挽起他的胳膊:“我们一起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了百乐门。刚走出大门,就遇到了赶场的刘敏。刘敏看到曼娜和景峰在一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她立即拿出相机,紧紧跟随他们一起走出百乐门,想要拍下这一幕。然而,当她举起相机时,却发现景峰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
四,上海滩暗流:侠影与阴谋
夜色如墨,华爷狠狠地将手里的雪茄烟扔出窗外,火星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轨迹,最终消失在黑暗中。他猛地扭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一群打手们前呼后拥,紧随其后,如同夜色中的一群恶狼,准备随时扑向猎物。
日夜交替之际,车内,曼娜驾驶着一辆流线型的轿车,在夜色中穿梭。景峰坐在她身边,目光冷峻,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更远的地方。
“你是刚来上海滩吧?”曼娜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瞥向景峰,“现在这个华爷,可是上海滩黑道的老大,整个上海滩谁敢得罪他?明天外滩就会出现无名死尸。”
景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酷无情的笑容:“谢谢你出手相救。停车吧,我该下车了。”
曼娜没有停车,反而加快了速度:“和华爷作对,你自己应该掂量掂量分量。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你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了几个日本浪人。他们拦住了一个夜场姑娘,肆无忌惮地调戏着。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景峰见状,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些浪人。他身形矫健,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他把姑娘拦在自己身后,目光如炬,直视着那些浪人。
日本浪人们如狼似虎地冲向景峰,他们挥舞着倭刀,企图将景峰砍倒在地。然而,景峰身手敏捷,出手迅速,如同鬼魅一般。他轻而易举地将几个浪人打翻在地,然后拉住姑娘的手,迅速离开了现场。
曼娜见状,也立即调转车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而那些日本浪人,则惨死在了大街上,他们的身体横七竖八地躺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夜色。
华爷的车紧紧跟在曼娜的车后。他透过车窗,惊讶地看到了日本浪人和景峰对决的那一幕。他的打手们见状,纷纷想要出手相助,却被华爷制止了。
华爷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好奇。他命令司机掉头离开现场。然而,刚走几步,突然一个黑影闪过。一道寒光划破夜空,一枚飞镖飞向华爷。华爷反应迅速,立即闪身躲避。飞镖从他的胳膊上擦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保镖们见状,立即追赶那个黑影。然而,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夜色中迅速消失。而刘敏,则躲在一个角落里,机警地拍摄下了华爷受伤的照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仿佛要揭开上海滩的黑暗面。
华爷在打手们的簇拥下坐车离开现场。他的脸色阴沉如水,仿佛要吞噬一切。而那些打手们则小心翼翼地簇拥着他,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巡捕房内,铃木衡二站在王希久面前,盛气凌人地指责道:“你们怎么搞的?我的人在你的地盘下出事,你一定要查明原因,抓住凶手!”
王希久打着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凶手肯定要追查啊,不过你的人也要安生点。那么晚了不好好练功,出来干什么呀?你看到报纸了吗?”
说着,王希久把一张报纸推到铃木衡二面前。报纸上赫然写着:“日本浪人调戏夜场歌女,神秘侠士出手相救,浪人罪有应得,大侠英名得到传颂。”
铃木衡二气得脸色铁青:“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巡捕房就是这么办案的吗?”
王希久耸了耸肩:“我们巡捕房也是秉公执法啊。你看这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也不能冤枉好人啊。”
华府书房内,华爷和铃木衡二相对而坐。打手和浪人们则站在一边,如同雕像一般。
华爷的胳膊上吊着绷带,他愤怒地看着面前的报纸:“怎么回事?这个刘敏是不是活腻了?怎么总是盯着我们华胜门不放?”
铃木衡二皱着眉头问道:“刘敏是什么来头?”
华爷冷哼一声:“就是那个和我们作对的绸缎庄老板的女儿。这个女人十分活跃,我早就看不惯了。早晚我要把她送到我的妓女院里。”
铃木衡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这个女人专门和我们日本人过不去。我们要想办法尽快把他们家的绸缎庄弄过来。”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浪人们:“你们给我盯紧点,给她点颜色看看。”
华爷则看着自己的打手们:“今夜里去报馆,砸砸他们的场子。给他们点警告,让他们离我们华胜门远点。嘴巴也给我收拾干净点!再他妈的看见他们报纸上出现我们华胜门的字样,我就一把火烧了他们的报馆!”
打手们闻言,纷纷点头应是。然后退出了书房。
华爷则喊道:“来人!”
立即有几位美女走了进来。她们身姿曼妙、面容娇美。华爷指着她们对铃木衡二说道:“好好伺候铃木先生。”
铃木衡二则淫笑着伸手去摸那些美女们的脸……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景峰独自一人在大街上闲逛着。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王希久带着几个侦探迎面走来。他们穿着巡捕房的制服,气势汹汹地朝着景峰走来。景峰见状,想要转身离开。然而,几个侦探已经迅速围住了他。
王希久走到景峰跟前,看着他说道:“跑呀?怎么不跑了?”
景峰看了一眼王希久,淡然说道:“我为什么要跑呀?”
王希久看着景峰,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警惕:“是呀,这个问题我该问你呀!你为什么要跑呀?”
景峰冷笑一声:“笑话!我跑了吗?我就是在大街上随便走走而已。你干嘛拦住我?有本事去管管那些日本浪人啊!就会在自己家人面前装愣装潢!什么本事呀?”
王希久闻言,脸色一沉:“你这口气怎么像那边的人?小心我抓你是乱党!”
景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说了句实话就是乱党吗?”
就在这时,曼娜开车停在了他们身边。她探出头来看着王希久和景峰:“表弟怎么了?你和王探长认识呀?”
王希久给曼娜敬了个礼:“曼娜小姐!这是你表弟?”
曼娜下车走了过来,挽住景峰的胳膊:“就是我表弟呀!你们不认识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景峰淡然说道:“我在散步呢,这些人就拦住我盘问。”
曼娜看了一眼王希久:“探长!是不是死了几个日本人?你们这是在帮助日本人查案吗?”
王希久赔笑道:“例行检查而已!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曼娜冷哼一声:“现在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带我表弟去逛商场了。”
说完,她拉着景峰就准备离开。而王希久则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复杂与无奈……
五,上海滩风云:暗流涌动
一辆流线型的轿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疾驰,曼娜熟练地驾驶着,景峰则坐在她身边,目光深邃。
“你到底是什么人?”曼娜突然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戒备。
景峰微微一笑,反问道:“我不是你表弟吗?”
曼娜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专注地看着前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昨晚我都看见了,你那一出手,真是太过瘾了。那些平时耀武扬威的家伙,得到那样的下场,真是大快人心。”
景峰眉头微挑:“你看见什么了?”
“最精彩的瞬间。”曼娜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的身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景峰却显得有些不悦:“停车,我要下车。”
曼娜轻轻摇头:“过了这里再停吧,这里是华胜门的地盘,他们正在四处找你算账呢。”
景峰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华胜门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华爷坐在舵主的位置上,扶着把手,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纷纷离开,只留下几名打手。
华爷拿着大眼袋,缓缓吸了一口,目光如炬地看向打手们:“你们给我盯紧点曼娜小姐的那个表弟,这人不简单。”
一名打手恭敬地回答道:“是的,爷。可是昨晚您看着他杀死那些浪人,怎么不出手阻拦呢?”
华爷冷哼一声:“我就是看不惯那些日本人那么横行霸道,我早就想收拾他们了。这个人出手,我们为什么要阻拦?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为非作歹吗?”
打手有些迟疑:“可是,他们是我们的合作朋友啊。”
华爷瞪了打手一眼:“记住,江湖上只有合作对象,没有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巡捕房内,王希久坐在桌子后边,眉头紧锁。这时,华爷带着一群打手走了进来,径直坐在了王希久的桌子上。王希久不得不站在华爷身边,脸色阴沉。
“这个地方坐得不合适吧?”王希久试探性地问道。
华爷冷笑一声:“在上海滩,没有华爷不合适的地方。”
王希久试图辩解:“这可是法租界。”
华爷却不屑一顾:“我他妈的不管什么租界,你孙子就是中国人。只要是中国人,我华爷就可以摆平你。”
王希久深吸一口气:“我现在是给法国人当差。”
华爷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法国人也得给华爷当差,信不信?明天法租界就会出现混乱的局面。我们华胜门不管哪国人,只要挡住了爷的发财门路,就是他们的上帝来了,爷也不认识。”
王希久脸色铁青:“华爷,今天你到底想干什么?”
华爷微微一笑:“没想干什么,就是想向探长借一个人的人头。”
王希久看着华爷和他的打手们,他们凶神恶煞,气焰嚣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看清楚了,这是巡捕房,说话当心点。”
华爷却毫不在意:“我还告诉你,就你这个巡捕房,我分分钟就能让它夷为平地。我华爷说得到做得到。在我眼里,就不认识你们这些杂种。”
王希久怒不可遏,掏出手枪对准了华爷:“我还告诉你,姓华的,你敢动刘敏,我王希久杀人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华爷哈哈大笑:“有种,那咱们走着瞧,看看咱们谁死得快。”
说完,华爷带着打手们扬长而去。
日外,报社外,阳光斑驳。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游走着,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报社的大门。
刘敏从报社走出,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坚定的神色。那些人立即跟在刘敏身后,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
刘敏走到自己的车前,刚准备打开车门,几个人突然从暗处冲出,将她团团围住。刘敏奋力反抗,但无奈对方人数众多,最终被蒙面人装进麻袋内。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蒙面人如同天降神兵般截住了这些人的去路。他身形矫健,出手如电,与那些人交手打在一起。
王希久骑着自行车恰好路过这里,看到这一幕,他立即吹响了哨子。旁边的巡警听到哨声,迅速跑了过来。那些蒙面人见势不妙,丢下刘敏仓皇离去。白衣人也趁机溜走。
王希久走到蠕动的麻袋边,迅速解开麻袋,惊讶地看到刘敏蜷缩在里面,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他立即给刘敏松绑,去掉她嘴里的毛巾。
刘敏扑倒在王希久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王希久紧紧抱住她,轻声安慰着:“别怕,有我在。”
他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好你个华爷,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夜内,华爷的房间内,灯光昏暗。一个小妞站在那里,战战兢兢地唱着小曲。华爷坐在椅子上,打着拍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外边,华胜门的人来回走动,巡逻着。突然,一个人影在外边闪过,迅速躲过巡视的华胜门打手。
华爷闭着眼睛,继续陶醉在小曲中。突然,一个飞镖破空而来,稳稳地落在华爷身边的桌子上。小妞吓得尖叫一声,跪在地上。
华爷猛地睁开眼睛,从桌子上拔下飞镖。飞镖上插着一个纸条。他取下纸条,在灯光下仔细查看。看完后,他的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继续唱呀,干吗呢?就是一个小蟊贼而已,别怕。有华爷在,天塌不下来。”
小妞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是……是,爷。”说完,她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继续唱着小曲。而华爷则陷入了沉思,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六,上海滩风云:暗夜复仇
华胜门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华爷怒气冲冲地站在厅中,手指着几个垂头丧气的打手,声音如雷鸣般炸响:“饭桶!他妈的都是饭桶!一个丫头片子都收拾不了,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他的脸上布满了怒意,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今天晚上,他妈的一定要把姓刘的老头的家给我抄了!不然的话,提着脑袋来见我!”华爷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让人不寒而栗。
上海滩的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华胜门的打手们开着几辆黑色的汽车,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一家绸缎庄前。汽车上,一扇扇车门被猛地推开,一群气势汹汹的打手如潮水般涌出。
他们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冲进绸缎庄,仿佛一群嗜血的野兽。这些人见人就砍,霎时间,绸缎庄内血流成河,惨叫声、呼救声此起彼伏。里边的人纷纷逃命,但哪里逃得过这些杀手的魔爪,纷纷被截住杀死。
打手们砍杀完客人和伙计掌柜后,又拿着汽油桶,把汽油浇在绸缎上。火光一闪,熊熊大火瞬间吞噬了整个绸缎庄。他们冷笑一声,上车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片废墟和无尽的绝望。
刘家门口,同样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几辆汽车悄无声息地停下,一伙人气势汹汹地从车上下来,对着刘家门口就是一阵疯狂的扫射。枪声大作,震耳欲聋。他们踢开刘家的门,杀气汹汹地闯了进去。
刘父刘母和佣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来人开枪击毙。鲜血四溅,染红了整个房间。他们同样放火烧了刘家,大火熊熊燃烧,映红了半边天。这群凶手在火光中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片狼藉和无尽的悲痛。
夜内,刘敏跌跌撞撞地来到家里,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如刀绞。大火正在无情地吞噬着她的家,火光映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庞。她撕心裂肺地叫喊着:“爸!妈!你们在哪里?爸妈!你快回答女儿!你们在哪里?”
就在这时,王希久带着巡捕匆匆赶来。他们看到眼前的惨状,也是一阵心惊胆战。王希久赶紧扶起昏倒在地上的刘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刘敏看到王希久,歇斯底里地大叫着:“这就是你所说的保护大家的安全吗?他们竟然公开杀人放火!你干什么去了?你的责任呢?”她的声音充满了质问和愤怒。
王希久满脸愧疚,他低声说道:“对不起,刘敏。真的对不起。”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自责。
刘敏双眼圆睁,愤怒地喊道:“法律呢?天理呢?华胜门难道就是这里的天理吗?”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王希久紧紧握住刘敏的手,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刘敏指着王希久,声音颤抖地说道:“那好,你就把华胜门抓起来吧!把姓华的那个王八蛋抓起来吧!”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决绝。
就在这时,华爷带着自己的门徒走了过来。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场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缓缓说道:“谁说话这么难听呀?”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刘敏看到华爷,仿佛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她从王希久身上抢夺手枪,王希久却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冲动行事。
华爷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场面,微微摇头说道:“天灾人祸,确实令人可怜。但是不当疯狗咬人呀!姓刘的,这杀人大案,可不能这么信口开河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威胁。
“我现在是来做慈善的,收拾这个烂摊子,给这里的百姓一个交代呀。”华爷继续说道,仿佛他是一个救世主一般。
刘敏看着华爷,双眼充满了仇恨和愤怒。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姓华的,你给我听着!我这辈子一定让你碎尸万段!”她的声音充满了决绝和杀意。
华爷看着刘敏,微笑着说道:“那我就等着了。借刘小姐的吉言,我华爷奉陪到底。”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挑衅。
黄浦江边,微风拂面,波光粼粼。刘敏和王希久并肩散步,两人的心情都异常沉重。王希久看着刘敏,轻声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刘敏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替父母报仇!找机会杀死那个姓华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和勇气。
王希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这件事是他们干的。可是现在我手里没有证据,你那么做是鲁莽的。不但报不了仇,反而会被他们借口杀死。你以为那些人是吃干饭的吗?他们就是地痞流氓!他们是华胜门!他们勾结军阀,和外国势力眉来眼去。我们明的真的斗不过他们。”
刘敏看着王希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说道:“那么就这么让他们逍遥法外吗?我要去找那个袭击者!我知道他会有办法的!我们一起去杀死姓华的!”
说完,刘敏生气地转身离开。王希久急忙追赶上去,喊道:“刘敏!你听我说!”
报社主编室内,气氛异常紧张。主编看着刘敏,脸上满是歉意和无奈。他说道:“实在对不起,刘敏。我知道你是我们报社的顶梁柱,可是我们不敢得罪华胜门,不敢得罪华爷。今天他们找来了……”
刘敏打断了主编的话,说道:“我知道了,没关系。本来我是来辞职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和失望。
主编叹了口气,说道:“可是你离开报社怎么办?怎么生活呀?”他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刘敏看着主编,微微一笑说道:“没关系的,我会照顾好自己。”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
主编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刘敏说道:“这点补偿,你拿去吧。离开这里吧。我一个同学在广州,那里正闹着北伐。你去找他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建议和期待。
刘敏接过信封,看了一眼里面的钱,然后说道:“谢谢主编。现在我不想离开这里。我要给我父母报仇!我要找到杀害我父母的人!”她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和决绝。
主编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去南方吧。我相信他们最终会得到惩罚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期待。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刘敏一个人走在路上,她的脸上写满了悲伤和愤怒。她的身后,几个可疑的人影在悄悄地跟踪着她。然而她并没有察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就在这时,王希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看到了那些可疑的人影,心中顿时警觉起来。他悄悄地跟在刘敏身后,准备保护她。那些可疑的人影似乎也察觉到了王希久的存在,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和挑衅。然而王希久并没有退缩,他坚定地跟在刘敏身后,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七,暗夜下的救赎
百乐门舞场,灯光璀璨,音乐悠扬。曼娜身着华丽的旗袍,端坐在舞池下方的沙发上,优雅地观看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人群。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某个重要人物的到来。
就在这时,华爷带着一群打手走进了舞场。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那些打手们个个身材魁梧,气势汹汹,仿佛一群凶猛的野兽。华爷一眼就看到了曼娜,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端着红酒缓缓向她走来。
“曼娜小姐,今天怎么没有人请您跳舞呢?”华爷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坐在了曼娜的身边,眼神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曼娜微微一笑,风情万种地说道:“不是等华爷吗?华爷来了,哪个吃了豹子胆敢和我跳舞?”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和自信。
华爷哈哈大笑,仿佛被曼娜的话逗乐了。他做出绅士的样子,躬身请曼娜跳舞。曼娜欣然接受,两人携手走进了舞池。
百乐门舞场,华爷和曼娜在舞池中翩翩起舞,他们的舞姿优雅而流畅,仿佛一对天作之合的舞伴。周围的观众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欣赏着他们的舞蹈。夜场小姐依旧在唱着艳情歌曲,那歌声缠绵悱恻,仿佛能勾动人的心弦。旁边的乐队也卖力地演奏着,为这场舞蹈增添了几分热烈和激情。
华爷的周围,站立着几个威武的保镖,他们目光凌厉,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曼娜看着这些保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华爷,我们跳舞,让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百乐门是你自己的生意,难道还怕有人砸场子?”曼娜一边跳舞一边问道。
华爷的手在曼娜的臀部轻轻游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和挑衅。“上海滩现在不是太安静,各种各色的人大有所在。比如你那个南方表弟。”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和试探。
曼娜深情地看着华爷,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她知道华爷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表弟真的惹到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我那个表弟呀,华爷你就放心吧。他就是一个小雏儿,啥事都不懂。小地方来的人,你不要和他计较。”曼娜试图为表弟开脱。
华爷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是不是孙大炮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曼娜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你想多了,我兄弟是张大帅的人。你就放心吧,她现在想去天津拜见皇上。”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和自信。
华爷冷笑一声,“去见那个退位的鞑子?算了吧,还是留在上海滩。我给他一个场子,要想多风光就多风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
曼娜心中暗自庆幸,她知道华爷已经放下了对表弟的戒备。她微笑着说道:“那我替我表弟谢谢你了。我见了我表弟,一定会劝劝他。”
上海滩上,阳光明媚,人声鼎沸。景峰坐在一辆人力车上,手中拿着一份报纸,目光锐利地观察着路上的行人。他心中暗自警惕,因为他知道上海滩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稍有不慎就可能惹上麻烦。
就在这时,他发现了刘敏一个人在大街上匆匆行走,身后还跟着几个华胜门的人。刘敏的脚步越来越快,但身后的人却紧追不舍。景峰心中一紧,他知道刘敏可能遇到了麻烦。他立刻下车,悄悄地跟在了刘敏的身后。
刘敏小步快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知道自己被华胜门的人盯上了,如果不尽快找到脱身之计,恐怕凶多吉少。她匆忙来到黄浦江边,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线生机。
然而,华胜门的人却已经四面包围了她。刘敏站在中间,惊恐地看着这些地痞流氓,他们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仿佛一群饿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哈哈哈,小妞儿还跑呀?这么鲜嫩,一定还没有开苞。今天哥们几个就尝尝鲜了。”一个地痞甲嬉笑着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淫邪和贪婪。
刘敏从包里掏出匕首,指向地痞们,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别过来!你们再走一步,我就不客气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敢。
然而,地痞们却并没有被吓倒。“哈哈哈哈,有性格,哥喜欢。”地痞乙笑着说道。另一个地痞丙也附和道:“哈哈哈哈,今天碰到一个小辣椒,够味。”
说着,地痞们一拥而上,将刘敏团团围住。他们七手八脚地将刘敏的旗袍扯下,露出了她娇嫩的肌肤。刘敏双手抱住胸部,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地痞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仿佛在享受着这种欺凌弱小的快感。
周围的人群围拢过来看热闹,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拦。他们都知道华胜门在上海滩的势力庞大,得罪了他们无异于自寻死路。
就在这时,景峰出现了。他跳进人圈内,一把拉住了刘敏。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让刘敏穿上,试图为她遮挡一些羞辱。
地痞甲看着景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今天出来一个不要命的家伙。”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威胁。
地痞乙也附和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华胜门的!知趣地,滚一边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嚣张和跋扈。
然而,景峰却没有言语。他眼神坚定,手脚利索地出手打到了地痞甲。地痞甲鼻口流血,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地痞甲看着同伴被打倒,愤怒地喊道:“兄弟们,这家伙动真的了!给我剁了这个王八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说着,流氓们群起而攻之。然而,景峰却毫不畏惧。他身手敏捷,拳脚并用。半个小时过去后,华胜门这群人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景峰看着倒在地上的地痞们,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社会的败类和毒瘤,如果不除掉他们,只会让更多的无辜者受到伤害。
他拉着刘敏的手,准备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和暴力的地方。然而,就在这时,王希久带着人赶到了。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地痞们和景峰、刘敏二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刘敏轻蔑地看一眼王希久,她心中对这个无能的巡捕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她挽着景峰的胳膊,坚定地离开了这个充满黑暗和腐败的地方。她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勇气,她知道只要有景峰在身边,她就无所畏惧。
八,暗夜迷踪
旅馆内,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刘敏和景峰坐在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旁,气氛有些沉重。刘敏突然跪倒在景峰面前,这一举动让景峰措手不及。
“姑娘,有话好说,不要这样。”景峰连忙伸手去扶刘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关切。
然而,刘敏却固执地不肯站起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侠,求你收留我,替我给爸妈报仇。华胜门杀死我父母,夺走我们家绸缎庄,这是不共戴天的大仇。”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但更多的是决绝和愤怒。
景峰无奈地扶起刘敏,他的眉头紧锁。“你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但是你怎么会认为我能帮你报仇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疑惑。
刘敏紧紧握住景峰的手,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我知道,您就是偷袭华爷的那个人,您就是大侠。我要和你联手,杀死姓华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期待。
景峰看着刘敏,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一定是误会了,我不是什么大侠,我就是一个买卖人。从南方到这里做玉石生意。”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苦笑,试图澄清自己的身份。
然而,刘敏却不肯相信。“您不要推辞了,我知道你就是袭击姓华的那个大侠。”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固执和坚定。
景峰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船票递给刘敏。“你一定误会了,我不是那个人。我和华胜门没有过节,我不想得罪华胜门。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助你。哦对了,我和你们主编有些缘分,他让我劝你去南方。这是船票。”
刘敏接过船票,却顺手撕掉了它。“父母的大仇没报,我哪里都不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悲伤。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景峰心中一惊,他连忙让刘敏藏到一边的屏风后面。
门被推开,曼娜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袭华丽的旗袍,手里拿着一块精致的手绢,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她看到景峰后,便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在景峰身上流转。
“怎么样,表弟,你的买卖做得怎么样?”曼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好奇。
景峰看了一眼曼娜,无奈地叹了口气。“生意很不顺利,我的货出现问题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无奈。
曼娜闻言,眉头微皱。“你的货怎么出现问题了?大家都绕不过华胜门,要不去找找华爷。这个华爷,对你非常有兴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暗示和提醒。
景峰给曼娜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曼娜故意托住景峰的手,景峰趁机把手抽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我没有得罪华胜门,他怎么对我感兴趣?难道他想和我做生意?”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曼娜多情地看着景峰,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和华爷做生意,那你就做大方了。华爷神通广大,在上海滩,没有华爷做不了的生意。”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和挑逗。
景峰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如果想要在上海滩立足,就必须和华胜门打交道。于是,他点了点头。“那好,那还请你给小弟穿针引线。”
华胜门会客厅内,气氛庄重而肃穆。华爷和铃木衡二坐在一张雕花大桌旁,品着香茗。旁边是日本浪人和华胜门的保镖,他们神情肃穆,目光凌厉。
铃木衡二看着华爷,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现在有一桩好生意,华爷是不是有兴趣去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和挑逗。
华爷闻言,哈哈大笑。“只要是赚钱的生意,我不是傻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和霸气。
铃木衡二点了点头,看着华爷。“这个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华胜门的生意,现在可谓是什么都有,但是差一样,这门生意最赚钱。”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和诱惑。
华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哈哈哈,铃木先生,有赚钱的买卖,就痛快说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铃木衡二指了指南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现在那边的人住在上海滩,就是想弄一批军火。可是日本军方不好出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炫耀。
华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找华胜门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和霸气。
铃木衡二闻言,拍了拍手。“痛快!和华爷做生意,就是大气。明天我请客,给你引荐一个人。但是我们不能让军方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和谨慎。
大酒店内热闹非凡,灯光璀璨,音乐悠扬。包厢内,铃木衡二和华爷坐在桌子旁边,品着美酒佳肴。门外站着几名保镖,神情肃穆,目光凌厉。
包厢门突然被打开,曼娜和景峰走了进来。华爷看到景峰后,不禁吃了一惊,他重新审视着景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
铃木衡二看着曼娜,微笑着说道:“曼娜小姐,给大家介绍一下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
华爷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握住景峰的手。“没有想到,景大老板是做大生意的,怪老朽眼拙没看出来,多有得罪。”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和恭维。
景峰微笑着摇了摇头。“哈哈哈哈,华爷抬举了,我就是替人家做点买卖,倒腾一点中间价,算不得大买卖。来到上海滩,这不还得华爷照顾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谦虚和客气。
曼娜看着两人,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都是自家人了,还客气什么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和亲昵。
大酒店包厢内,景峰、铃木衡二、华爷和曼娜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包厢内灯光柔和,音乐悠扬,一边有拉小提琴的美女在演奏着悠扬的乐曲。
华爷端起酒杯,走到曼娜身边。“曼娜小姐,您神通广大,这次生意还得你来通关,好处费你放心。”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信任和承诺。
曼娜微笑着看着华爷。“说什么呀华爷,这是我兄弟的买卖,我会尽力的。海关那边,我疏通。”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自信。
华爷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和感激。
铃木端起酒杯,看着众人。“好了,我们从今天以后,就是朋友了。以后合作的机会很多,大家都相互帮忙就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真诚。
黄浦江边,微风拂面,波光粼粼。刘敏生气地看着景峰,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失望的光芒。
“算是我瞎了眼。怎么认为你是大侠,你就是和姓华的勾结在一起的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
景峰看着刘敏,无奈地摇了摇头。“是的,我就是一个做买卖的人。现在华爷手里有货,我们就得一起做买卖。”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
刘敏愤怒地看着景峰。“你知道他的货是干净的吗?和他做买卖的人都是什么人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和指责。
景峰叹了口气,看着刘敏。“可是现在我需要这些货物。”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
刘敏愤怒地瞪了景峰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她的身影在微风中摇曳,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
景峰看着刘敏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自己的选择可能会让刘敏失望和愤怒,但为了在上海滩立足,他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去。
九,暗夜迷踪之危机四伏
巡捕房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案卷上,给这冰冷的空间带来一丝温暖。王希久正低头翻阅着案卷,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敏匆匆走了进来。
王希久抬头看到刘敏,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堆满笑容。“刘敏,你怎么来了?快请坐。”他边说边走到桌子旁,拿起茶壶给刘敏倒了一杯茶。
刘敏接过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放在一边。“我有重要情报要通报给你。”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
王希久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慢慢说,什么情报?”他边说边拉过一把椅子,示意刘敏坐下。
刘敏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原地,目光直视着王希久。“我知道一个秘密,华胜门不但勾结日本人,还私通革命党人。你一定要报告军方。他们正在进行军火交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
王希久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这个情报是从哪里来的?”他试探性地问道,试图了解情报的来源。
刘敏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知道你抓的那个袭击者吗?他不是什么大侠,而是南方来的革命党人。他们来这里是为了筹集军火。日本人通过华胜门和他们进行交易。王希久,这可是你立功的好机会,如果军方知道这件事,姓华的就得完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期待。
王希久看着刘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他知道这个情报的重要性,但同时也清楚其中的风险。“刘敏,你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这年头,不但华爷我们得罪不起,南方的革命党我们也得罪不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
刘敏闻言,火冒三丈,她猛地站起来,指着王希久的鼻子说道:“那你就能得罪得起老百姓吗?”她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王希久被刘敏的话噎得一时无语,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刘敏,现实就是这样。那些革命党人都是不要命的,我们得罪不起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
刘敏泄气地坐在椅子上,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王希久。“算了,算是我白说。我自己去找军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
王希久见状,连忙拉住刘敏的手。“千万不能去,去了就是找死呀。那些军方的人,你知道谁是华爷的底线吗?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革命党人的卧底?刘敏,我们想想办法,对,一定想想办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关切。
外滩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景峰和曼娜在人群中缓缓散步,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曼娜边走边看着周围的人群,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和华爷做生意,你可要多个心眼。这个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这些年,他就是在死人堆里滚爬出来的。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华爷的深深忌惮。
景峰闻言,看着忙碌的人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我也知道,但是我来这么久了,家里边催得很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虑。
曼娜停下脚步,看着景峰说道:“二十年前,上海滩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就是华胜门内变。华胜门掌门被华爷杀死灭门,从此华爷掌管华胜门。他对忠于掌门的人灭绝人性地全部清理。那时候,这里天天有无头尸体出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和回忆。
景峰闻言,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看着曼娜问道:“说说看,后来怎么样了?”
曼娜继续前行,边走边说道:“华爷掌管了华胜门以后,就把华胜门变成了黑帮。那些地痞流氓成为华胜门的主干将。他们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商界敢怒不敢言。他们勾结军方和列强,把上海搞得乌烟瘴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景峰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忧虑。“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我感到很吃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曼娜停下脚步,看着景峰说道:“你既然认我这个姐姐,劝你还是想想别的方法。这些人太危险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景峰的关切和担忧。
景峰看着曼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知道。我想问问,您和华胜门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曼娜看着景峰,微微一笑。“做我们这一行的,什么人不打交道?什么人不接触?你说我们什么关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和调侃。
军方驻地外,阳光炙烤着大地,热浪滚滚。刘敏站在驻地门口,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门口走去。
哨兵看到刘敏靠近,立刻举起枪指向她。“站住!干什么的?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和威胁。
刘敏马上站住,看着哨兵的枪,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说道:“不要开枪,我要找督军。我有重要的情报举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坚定。
哨兵看着刘敏,不屑地笑了笑。“哈哈哈哈,笑话!督军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轻蔑。
刘敏深吸一口气,说道:“长官,我确实有重要情报。我要见督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恳求。
哨兵不耐烦地推搡着刘敏,“快走快走!别在这里碍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粗鲁和蛮横。
就在这时,胖督军饿着肚子带领将领们从里边走出来。他看到士兵推搡刘敏,立刻走过来训斥哨兵:“怎么回事?你一个老爷们怎么欺负一个小姑娘?这像话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刘敏看到胖督军出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立刻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说道:“督军!我有冤枉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哀求。
胖督军看着刘敏,皱了皱眉。“快起来!现在是民国了!不兴这个!你不是那个报社记者吗?他娘的!谁敢欺负咱们的记者?快起来!到督军府说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关切。
督军府内,士兵们给胖督军敬礼后散去。胖督军带着刘敏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内宽敞明亮,墙上挂着各种军事装备和奖章。胖督军坐在椅子上,示意刘敏坐下。
刘敏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胖督军看着她,温和地问道:“说说吧!谁欺负你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询问。
刘敏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要举报华胜门的华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
胖督军闻言,眉头微皱。“你没事举报他干什么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刘敏吃惊地看着胖督军,说道:“难道督军也害怕华爷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和惊讶。
胖督军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话!我会怕他?俗话说得好!好鞋不踏臭屎!君子不和小人斗!他是什么东西呀?我和他斗是掉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轻蔑。
刘敏看着胖督军,心中涌起一股希望。“督军呀!现在人家抄你的后院了!你不斗人家!人家斗你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
胖督军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看着刘敏说道:“这话是咋说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刘敏深吸一口气,说道:“您还不知道吧?华爷勾结革命党!为革命党提供军火!”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决绝。
胖督军闻言,大吃一惊。他猛地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刘敏。“你再说一遍!这个瘪犊子想干什么?信不信!现在我就带着队伍把他的老窝给抄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威胁。
暗夜迷踪之危机四伏
日外,华胜门大门外,阳光炙烤着大地,热浪滚滚。督军带着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将华胜门团团包围。他们迅速将机枪和迫击炮架设在华胜门大门外,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大门,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门徒们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跑进华爷的居所报告。他们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气喘吁吁地说道:“华爷,大事不好!”
华爷正坐在椅子上品茶,看到门徒们的狼狈样,不禁怒喝道:“放你娘的屁!大清早的,什么好不好的?找抽是不是?晦气!”
门徒们吓得浑身一颤,指着外边说道:“是督军!督军带着队伍把我们围起来了,外边还支着大炮呢!”
华爷闻言,猛地站起来,怒目圆睁:“快让弟兄们准备一下,这个胖孙子他妈的活腻了!”
师爷见状,连忙走过来劝阻:“华爷,冲动不得!胖子现在手里有枪有炮,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光棍不吃眼前亏,我们先探探口风,看是什么情况。”
华爷瞪了师爷一眼:“难道老子怕他不成?要不是老子给他撑着,他小子能在上海滩站住脚吗?”
话音未落,督军带着卫队走了进来。他哈哈大笑一声:“华爷怎么了?不欢迎我吗?”
华爷忙迎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督军大人,说的什么话呀?听说您大驾光临,我这不是正准备迎接了吗?”
督军不以为意地坐在华爷的椅子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华爷做事要讲究点,不要阳奉阴违。不然的话,大帅知道了,我也不想做什么但是也得做什么。”
华爷看着督军,赔笑道:“督军说哪里话?我华爷做事一向很乖的。”
督军放下茶碗,脸色一沉:“这些天,我觉得华胜门有点不安分。在我眼皮底下,做一些让我不喜欢的事情。”
华爷看了一眼督军,故作委屈地说道:“谁敢让督军大人不高兴呀?我们华胜门就是做点小生意,不然门下这么多弟兄,总得吃饭吧。”
督军冷哼一声:“你的生意做得也不小呀!军火生意你都能做,还有什么做不了的?”
华爷连忙摇头:“不不不,督军你可别吓我,我还没那个胆子。”
督军突然站起来,猛地一拍桌子:“我看你华秃子一点也不胆小!你竟然勾结南方叛乱分子,和大帅作对!我看你也是活腻了!”
华爷吓得一哆嗦,但仍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没有那么大胆子。我就是中间做个差价,这些买卖,是日本人做的。”
督军怒指华爷:“华秃子,你他妈的少拿日本人说事!你给我听着,立马给我住手!把那个乱党分子给我抓起来,送到督军衙门!不然的话……”
华爷硬着头皮问道:“不然的话怎么办?”
督军掏出手枪,伸手打掉大厅里的吊灯,玻璃碎片四溅:“你自己看着办!”
督军转身走开,留下华爷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妈的,死胖子,你这是断老子的财路!”
师爷连忙上前劝慰:“华爷,少安勿躁。这个小子是二杆子,我们得罪不起。还是从长计议吧。”
华爷沉吟片刻,恨恨地说道:“那就按照他们的意思,抓住那个姓景的!”
师爷闻言,面露难色:“那边的人,我们也得罪不起。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我们想其他办法吧。”
大街上,刘敏蒙着面,匆匆行走在人群中。她不时回头张望,神情紧张而警惕。当她从华胜门外经过时,恰好看到华爷坐车出行,卫队簇拥在周围。
刘敏心中一动,迅速掏出手枪,对准华爷的车开枪。只听“砰砰”几声枪响,华爷车的车窗玻璃被打得粉碎。保镖和打手们见状,立即朝刘敏开枪。刘敏身手敏捷地转身离开,消失在人群中。
华爷从车窗的破碎声中惊醒过来,气得脸色铁青:“他妈的!给我追!一定要抓住这个凶手!”
保镖和打手们闻言,纷纷下车追赶刘敏。他们在大街上狂奔疾驰,呼喊声、枪声此起彼伏。
日外,大街上,刘敏拼尽全力奔跑着,身后是紧追不舍的华胜门门徒。她慌不择路,穿过狭窄的巷子、拥挤的市集,但始终无法摆脱追兵。
刘敏跑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襟。她心中焦急万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突然,她看到前方有一座宏伟的建筑——百乐门,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她猛地冲进百乐门内,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一个包厢奔去。曼娜正在包厢内休息,看到刘敏突然闯进来,惊讶地问道:“刘敏?你怎么来了?”
刘敏来不及解释,拉住曼娜的手说道:“快!带我走!后面有人追我!”
曼娜闻言,连忙站起身来。就在这时,服务生走了进来。曼娜急中生智,拉住服务生的手说道:“这位先生,请你带我们从后门离开好吗?我们有急事。”
服务生看了看刘敏和曼娜,又看了看门外追兵的身影,点了点头。他带着两人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一扇紧闭的门前。他轻轻地打开门,示意两人快走。
刘敏和曼娜连忙道谢,匆匆走出后门。门外是一条狭窄的小巷,两人沿着小巷狂奔而去,终于摆脱了追兵。
华胜门人闯进百乐门内,他们在人群中四处搜寻刘敏的身影。他们走进曼娜的换衣间,看到曼娜正在换装。他们嬉笑着涌进来,企图占便宜。
曼娜慌忙捂住胸部,惊恐地喊道:“你们干什么?快出去!”
流氓们却置若罔闻,继续撕扯着曼娜的衣服。就在这时,督军从后边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地掏出手枪对着流氓们开枪。
只听“砰砰砰”几声枪响,几个流氓应声倒地。其他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曼娜惊恐地看着满地的死人,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督军收起手枪,走到曼娜身边说道:“他娘的!想占老子女人的便宜!他们是活腻了!”
曼娜看着督军,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但她很快又担忧地说道:“大人,你惹祸了。他们是华胜门的人。”
督军不屑地哼了一声:“老子杀的就是华胜门的人!这些人无法无天!老子是替天行道!杀一个少一个祸害!”
说完,他转身离开换衣间,留下一地狼藉和惊恐不已的曼娜。曼娜看着督军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而她自己也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
十一,暗夜迷踪之危机升级
华胜门内,昏暗的灯光下,华爷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什么?你说那个死胖子竟敢打死咱们弟兄?他这是要和我们华胜门结梁子啊!”
师爷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华爷,事出有因。是我们的人没眼色,闯进了曼娜小姐的换衣间。胖子可能是为了救曼娜才出手的。”
华爷闻言,怒目圆睁:“又是这个婊子!怎么什么事情都和她牵连在一起?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个婊子藏了那个刺客?”
师爷摇了摇头:“现在不好说。胖子怎么出现在哪里?那刺客的枪是怎么来的?我看问题不那么简单。”
华爷瞪了师爷一眼:“你,快去派人细查一下!这个死胖子到底和那个刺客什么关系?”
师爷连忙点头:“好的,我已经派人在他身边盯着了。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很会打仗。他现在正粘着曼娜小姐。”
华爷冷哼一声:“这个曼娜小姐,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怎么什么人都结交?一边和督军来往,还有那个小表弟。她到底想干什么?”
师爷微微一笑:“交际花都是这样,交际的人多,自己资源就广泛。不奇怪,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女人。”
华爷皱了皱眉:“你说的是,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这几次出现的偷袭者,似乎她都在场,是不是太巧合了?”
师爷摆了摆手:“华爷,您多虑了。这几次出事,都是在百乐门前。百乐门是曼娜活动的地方,她出现在那里很正常。”
华爷沉吟片刻:“你说的是。她身边的人都是很复杂的。我现在觉得,我们身边那个老鬼的身影突然出现,二十年了,他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师爷连忙安慰:“华爷,您别多想了。现在华胜门上上下下都是我们的人,老鬼的人早已被清除掉了。不要说老鬼已经死去二十几年,就是老鬼从地缝里钻出来,也翻不了天了。”
华爷闻言,神色稍缓,但仍是一脸阴沉。
曼娜自己家里,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曼娜穿着一袭精致的旗袍,身姿曼妙,她微笑着给督军捧上一杯香茶。督军坐在沙发上,目光却紧紧盯着曼娜的胸部,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曼娜坐在督军身边,娇声说道:“谢谢督军出手相救。我们上海滩,现在能镇住华爷的也只有大人您了。我们这些弱女子在你们手里,就是放在案板上的肉。”
督军端起茶杯,哈哈一笑:“他是什么东西?老子高兴了,给他一口饭吃;不高兴了,今晚上就让他见他娘的鬼!不就几个臭流氓吗?我怕他吗?老子在战场上,不眨眼地杀死成千上万的人!几个小蟊贼还能翻了天?”
曼娜微微一笑:“说得是这样。我听说他们和南方也是眉来眼去的,要不是您知道得早,还不是把军火卖给那些人,让叛军来打大人?”
督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一把抓住曼娜的手,用力抚摸:“他娘的!这个人就是没心没肺的!当着老子的面干这种勾当!要不是大帅吩咐,我早就灭了他!不知道这小子送了大帅什么好处,大帅都替他说话!”
曼娜娇笑一声:“我就说吧,华爷是会混事的人。”
督军冷哼一声:“不过话说回来了,他要是让老子不高兴了,照样灭了他!别说大帅,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
曼娜走到督军身后,轻轻地把玉臂搭在督军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所以呀,以后我还仗着大帅给我撑面子呢。不然的话,华胜门的人还不是想怎么着我就怎么着我吗?”
督军一把抓住曼娜的手腕,眼中闪烁着淫荡的光芒:“他娘的敢!我告诉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我已经给哨兵说了,谁也不许阻拦你!”
曼娜娇笑一声,依偎在督军怀里,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外滩上,海风轻轻吹拂着。景峰站在沙滩上,目光紧紧盯着坐在不远处的刘敏。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孤独和落寞。
景峰深吸一口气,走到刘敏身边:“你什么意思?竟然去找胖子去告密?”
刘敏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景峰:“你和那个混蛋做生意,什么意思?”
景峰闻言,神色一凛:“你知道的,我是为了革命。”
刘敏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什么是革命!我知道的是,姓华地杀死我爹娘!我不要革命!我要的是为爹娘报仇!我以为你就是那个行侠仗义的大侠!没想到你和那些人同流合污!”
景峰气得脸色铁青:“你父母的死,就是这个社会的黑暗!我们就是为了民主和自由!为了国家清明!我们举行革命!进行北伐!要彻底消灭这些不公平不平等的社会制度!”
刘敏站起身来,目光如刀:“我知道你是在欺骗我!是骗人的!和这个东西交往就不会有正义!华胜门是日本人的走狗!”
景峰气得转身就走。刘敏在景峰身后大喊:“我知道你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可是无论什么借口!都不是你和他们同流合污的理由!我恨你们!”
刘敏说完,泪水夺眶而出。她转身跑向海边,海浪拍打着她的双脚,仿佛也在诉说着无尽的悲伤和愤怒。
景峰站在原地,看着刘敏远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刘敏。他们的信仰和追求已经背道而驰。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外滩。
夜幕降临,外滩上的灯光逐渐亮起。海风依旧在吹拂着,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和沉重。上海滩的暗流涌动,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十二,暗夜迷踪之军火风云
小旅馆内,昏黄的灯光下,景峰独自坐在桌旁,手中握着一杯烈酒,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这时,门被轻轻推开,曼娜披着一件华丽的披风,缓缓步入,带来一阵淡雅的香气。她优雅地脱掉披风,坐在景峰身边,目光温柔地看向他:“你怎么还没走?”
景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苦涩的酒液仿佛能暂时麻痹他内心的痛苦。曼娜见状,轻轻拿起酒壶,再次为景峰斟满。景峰转过头,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刘敏破坏了我的计划,没有完成任务,我怎么离开这里?”
曼娜轻轻瞥了景峰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胖子不高兴了,秃子也会变卦,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景峰紧握酒杯,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什么办法?没有军火,我们就不能北上。”
曼娜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渠道很多,不见得华胜门做不了,其他的地方就没有出路。”她凑近景峰,低声说道,“找胖子呀,这家伙可是贪得无厌,什么钱都敢赚,什么钱都敢花。胖子除了打仗,就是无法无天。”
景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会变卖军火吗?”
曼娜自信地点点头:“你以为他不敢呀,我想办法给你疏通。”
景峰举起酒杯,感激地看向曼娜:“谢谢姐。”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然而,他们都不知道,这场军火交易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风暴和阴谋。
一个简陋的出租屋内,刘敏身着紧身夜行衣,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坚毅的眼睛。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枪藏在衣服内,动作敏捷而熟练。做完这一切后,她轻轻推开门,跃身到房顶上,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在夜色中快速穿梭。
刘敏踏着房顶,借助夜色的掩护,迅速来到华胜门上方。她蛰伏在房顶,借助微弱的月光,注视着院子里的动静。华胜门内戒备森严,打手们不间断地巡视着,保镖们荷枪实弹地站在华爷门外,保护着这位上海滩的大佬。人们进进出出,忙碌而有序,但刘敏却找不到出手的机会。
她几次想要掏枪对准华爷,但都被严密地防守所阻挡。刘敏心中焦急,她知道,这次行动关乎革命党的生死存亡,但她也明白,自己不能鲁莽行事。她只能继续等待,等待那个绝佳的机会出现。
夜内,华胜门内一间雅致的房间内,华爷与铃木衡二正对弈围棋。铃木执黑子,华爷执白子,两人你来我往,棋局胶着。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外面的紧张气氛截然不同。
铃木看着华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怎么没有动静了?”
华爷微微一笑,手中的杯子轻轻落下:“还不是那个胖子横插一杠,搅乱了我们的好事。一笔大买卖就这么打水漂了。”
铃木瞪大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关他什么事情?这个胖子太不识趣了!”
华爷无奈地摇了摇头:“人家拿着官话压我,我也没办法。贩卖军火毕竟是死罪,我不能因为几个钱,把老本都不要了吧?”
铃木衡二闻言,眉头微皱:“哪有那么严重呀?问题是,我们不做,别人还能做呀。”
华爷放下棋子,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在这里,难道还有我不敢做别人敢做的生意吗?”
铃木衡二沉吟片刻,说道:“可是事实上,我发现在海上,有一艘可疑的船只,上边装满了军火。”
华爷闻言,瞪大了眼睛:“死胖子!他想干什么?”
铃木衡二冷笑一声:“他想干什么?你不要上他的当。蠢蠢欲动的时候,正是他剿匪立功的时候。那时候,他仓库里的军火可就有最好的解释了。”
华爷怒不可遏:“他娘的!死胖子竟然敢黑我!我让他不得好死!”
督军府内,奢华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曼娜坐在督军怀内,手中端着一杯晶莹剔透的酒杯,樱桃小嘴轻启,温酒给督军。督军一脸满足地抱着曼娜,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曼娜看着督军的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大人,现在天下大乱,谁都会给自己留条后路。大帅今天和革命党打仗,明天说不定和南方共和。大人你也犯不着一棵树上吊死啊。”
督军哈哈一笑,紧紧抱着曼娜:“这些事情俺从不去想。大帅让俺干啥俺都干啥。”
曼娜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诫:“督军大人呀,你太可爱了。大帅说不定把你当猴耍呢。现在南方的军队势如破竹,几个大帅都倒戈投降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说你们大帅能够整合天下吗?你们一没有主义,二没有理想。”
督军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哎哎哎,你说这话我可不高兴了。咱们现在不说这个。”
曼娜轻轻一笑,手指在督军胸口画圈:“不说不行呀。就说这个大帅吧,躲在后边,你身边还派个流氓监视你。那个华爷,仗着大帅给他撑腰,在你面前都肆无忌惮。你怎么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呀?”
督军叹了口气:“打仗的人,他妈的有什么后路呀。仗打胜了,有钱有美女;打败了,什么都不是。”
曼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年头,只要你手里有枪有人,荣华富贵还不是都是你的。说的也是,这上海滩,遍地都是黄金,就看督军大人怎么去捡了。”
督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说得也是呀。我想着给弟兄们发点小财,可是就是没机会。”
曼娜凑近督军耳边,轻声说道:“现在什么最值钱?军火!大人只要看准了,你准发。”
督军闻言心动,但仍有顾虑:“这玩意我可不能带头倒卖呀。再说我的军火有数的,不行。”
曼娜轻轻一笑,用指尖点了一下督军的额头:“大人呀,凡事要动动脑筋。我可听说外滩有一场最大的军火交接仪式,你要是把这些军火截获了,然后转手卖掉,这可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督军闻言大喜,一把搂住曼娜:“真的吗?这可是好事情!曼娜,你别管了。事成后,我送你一个大别墅!”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堆积如山的黄金和无尽的荣华富贵。然而,他们都不知道,这场军火交易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危机和阴谋。夜色渐深,上海滩的暗流仍在涌动,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十三,暗夜迷踪之军火风云(续)
黎明时分,华胜门内,华爷的卧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华爷身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坐在窗边,与铃木衡二低声交谈。窗外,天色渐渐亮起,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铃木衡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批军火,是那边的人要的,你中间过个手,上一次胖子挡了我们的道,这一次我们要缜密行事。”
华爷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谨慎:“这一次买家不是革命党吧?如果是,我们是太冒险了。”
铃木衡二哈哈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哈哈哈哈,华爷你放心,这一次是另外一个军阀要的,和南方没有关系。价钱也好,华胜门的人要把好关,不要出现纰漏。”
华爷闻言,点了点头,语气坚定:“上海滩里,我只要答应的事情,就不会出现纰漏。”
两人继续交谈着,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而华胜门内,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夜色已深,刘敏孤身一人蛰伏在华胜门的一处房顶上。她身穿紧身夜行衣,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坚毅的眼睛。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片瓦片,向下望去,只见华爷和铃木衡二正在院子里喝茶,灯光映照出他们模糊的身影。
刘敏深吸一口气,右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手枪。她瞄准了铃木衡二手中的茶杯,手指缓缓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精准地打中了铃木衡二的茶杯,茶水四溅,铃木衡二惊得跳了起来。
枪声惊动了华胜门内的打手们,他们纷纷拿起武器,院子里顿时枪声大作。刘敏身边,子弹如雨点般飞来,她身形灵活,左躲右闪,但心中却不禁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衣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飞速向远处跑去。刘敏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她飞檐走壁,快速逃离了华胜门的追捕。
身后的华胜门打手们紧追不舍,黑衣人却毫不畏惧,他身形矫健,几个起落间便甩开了追兵。他放出几个飞镖,只听“嗖嗖”几声,追兵们纷纷中镖,从房顶上摔了下来。刘敏和黑衣人趁机逃走,消失在夜色中。
黎明时分,东方已经微微发亮。华爷和铃木衡二提着手枪冲出房间,来到大院内。只见院子里一片狼藉,打手们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一个打手拿着飞镖递给华爷,华爷接过飞镖,仔细端详着。
“这小子还在呀,他是贼心不死阴魂不散。”华爷咬牙切齿地说道,“告诉各个码头,严加盘查,给我抓住这个刺客。我就不相信了,这个偷袭者还能飞天钻地?”
铃木衡二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华爷,这件事非常蹊跷,一定不是一个人干的,他们有枪有飞镖。”
华爷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管几个人,我都得送他们十八层地狱。”
说完,他转身对身后的打手们大声喊道:“给我搜!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打手们应声而动,纷纷向四周散去,开始搜寻刺客的踪迹。而华爷则站在院子里,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整个上海滩都纳入他的视线之中。
黎明时分,外滩边。黑衣人带着刘敏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准备离开。刘敏跪在地上,对着黑衣人拜谢道:“谢谢大侠救命之恩,请大侠留下姓名,我日后好报答。”
黑衣人没有回头,只是迅速离开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刘敏失望地站起身来,看着黑衣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她知道,这位大侠可能是个行走江湖的义士,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但她心中却充满了感激和敬佩之情。
刘敏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外滩。她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她必须尽快找到景峰和曼娜,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并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酒馆内的一个小包厢里。景峰和曼娜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两人却无心品尝,只是默默地交谈着。
景峰拿起酒壶为曼娜斟酒,动作温柔而细腻。曼娜看着景峰,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我已经说服胖子了,你带人蛰伏在外滩准备好船只。他接货后就会把货物送到码头,有军警护卫应该是没问题。”
景峰闻言心中一喜,举杯向曼娜表示感谢:“谢谢姐姐帮助我。姐姐你也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曼娜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深邃:“既然你要了说明有要的道理。我一个女人家问那么多的事情干什么?只要是兄弟的事情我就喜欢去做。”
景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曼娜说道:“你这个姐姐我认得值。”
曼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她看着景峰说道:“在外人面前我是你姐姐,但在我们面前我不像是你姐姐。我喜欢你。”
景峰闻言一愣,刚想说什么却被曼娜用纤手捂住了嘴。曼娜深情地看着他说道:“也许你嫌弃我是一个风尘女子,也许在你眼里我就是十里洋场的交际花。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而且,我帮了你,有件事也希望你能帮我。”
景峰看着曼娜真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点了点头说道:“姐姐你放心,这件事完了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曼娜含情脉脉地走过去用玉臂环绕住景峰的脖子。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有你这句话我就值了。咱说好了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告诉你我需要你做什么。”
景峰紧紧地握住曼娜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与光明。而在这场军火风云的背后,更多的秘密与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十四,暗夜迷踪之军火风云(续)
日光倾洒在上海滩的大街上,王希久骑着自行车,带着一群巡捕在大街上来回巡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王希久的脸上,为他增添了几分坚毅。
突然,王希久的目光被前方的一个身影所吸引。那是刘敏,她身穿一袭素色长裙,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而在她身后,几个华胜门的打手正鬼鬼祟祟地跟着。
王希久心中一紧,立刻蹬起自行车,朝刘敏追去。他一边骑一边大声喊道:“让开!让开!”
那些打手见状,纷纷让开道路。但王希久却并没有减速,而是直接撞向了最前面的一个打手。只听“砰”的一声,那个打手被撞得飞了出去,手中的枪也掉落在地。
“喂喂喂!怎么骑的车?没长眼吗?”被打手甲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喊道。
“是不是活腻了?”打手乙也挥舞着拳头,准备上前教训王希久。
但王希久却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身手敏捷地下了他们的手枪。他在手中玩弄着手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老子面前玩这个玩意?你们还嫩了点。”
那些打手见状,纷纷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王希久则趁机走到刘敏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瞪着那些打手,厉声问道:“为什么跟踪我的女人?”
那些打手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否认:“我们跟踪了吗?她走路,我们也走路。这路也不是她家修的,谁爱走谁走是吧?”
王希久闻言,更加生气了。他把手枪对准了打手甲的头,大声喊道:“是你妈的头!我已经告诉你了!她是我的女人!”
刘敏见状,生气地挣脱了王希久的手:“谁的你的女人?神经病!”
那些打手见状,纷纷趁机推开王希久手中的手枪:“听见了吗?她说你是神经病。不要把枪口对着人。”
王希久却并不在意刘敏的话,他冷哼一声:“我就是神经病咋的?信不信我就神经一回?”
说着,他扣动了扳机。但子弹并没有打中那些打手,而是在他们身边飞过。那些打手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大爷!你牛逼!我们都认了!以后见了这个姑奶奶!我们绕道走开行不行?”
王希久这才收起了手枪,指着旁边的道路说道:“看见了吧?这里都是我的地盘。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们在她身边晃悠!我不认识华爷的呀!打死你们!那时候我精神失常!别怪我真是神经病!”
说完,他把枪扔给了那些打手:“还不快滚蛋!”
那些打手见状,纷纷爬起来抓住枪就跑掉了。
巡捕房内,日光从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王希久站在一旁,而刘敏则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要穿透一切阻碍。
王希久看着刘敏,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安生点?现在华胜门的人在斩草除根!到处都在抓你!”
刘敏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什么意思?我放弃父母的仇不报吗?”
王希久叹了口气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刘敏却生气地站起身来:“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再说!我是小人!不是君子!”
王希久看着刘敏激动的样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怎么说你才能听进我的言语呢?”
刘敏却毫不退让地指着王希久说道:“你去把华秃子的脑袋拧下来!我就听你的话!”
王希久闻言苦笑不已:“你以为我不愿意拧他的脑袋吗?可是我拧得下来吗?现在的华胜门!俨然是上海滩的大内御林军!就是那个胖子也让他们几分!你举报了他们!胖子把他们怎么了吗?”
刘敏闻言沉默了下来。她知道王希久说的是事实。但她心中的仇恨却像一把火在燃烧着,让她无法平静。
“我知道!他们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我谁都不指望!我要亲自剁下华秃子的头颅!给我父母报仇!”刘敏咬着牙说道。
王希久闻言叹了口气:“我的姑奶奶呀!你以为你是施剑翘呀!就是施剑翘!她也干不了华爷!华爷黑白通吃!谁碰得了?”
刘敏却毫不畏惧地抬起头:“这么说!华秃子就成为这里的老天爷了吗?”
王希久看着刘敏坚定的眼神,知道无法说服她。于是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呀!我们要忍耐!等待时机!时机到了!我们再出手。”
但刘敏却并不想等待。她站起身来指着王希久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贪生怕死!软骨病!我现在什么都不怕!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我就不信!华秃子他就能躲过我的枪子?”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巡捕房。只留下王希久一个人站在那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夜色如墨,外滩上灯火阑珊。华爷带着一群华胜门的人,把外滩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手持棍棒、刀枪等武器,神情肃穆而紧张。而日本浪人则跟在铃木衡二的身后,几辆卡车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外滩。
在另一边,景峰带着一队人马正在组织船只等待交接货物。他们神情专注而警惕,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而孙营长则带着军队埋伏在黑暗处,他们手持机枪等武器,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华爷带着师爷和铃木衡二进行了接头。他们站在外滩的空地上,打手们打着马灯为他们照亮道路。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
铃木衡二看着华爷身边的打手们,不禁感叹道:“今天才看见华爷的威风!华胜门的阵势!就是那个胖子到来!也奈何不了华爷呀!”
华爷闻言微微一笑,目光如炬地看向远方:“我们华胜门!已经是上海滩第一大帮派!我们要想搞点动作来!上海滩就不会平静。”
铃木衡二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军火就在那边!你们接手后!把他们送出上海滩!大把的银子都是你的了。”
华爷看着眼前的卡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玩意是好东西!我真的舍不得出手。”
铃木衡二却提醒他道:“这个你不能太贪心。”
夜色更加深沉了,外滩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华胜门和日本浪人混杂在一起,气氛紧张而压抑。华爷和铃木衡二举杯庆祝交接仪式的成功进行。但就在这时,突然枪声大作!
外围数挺机枪朝这里疯狂扫射!迫击炮弹也落在了华爷和铃木衡二身边!爆炸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在空气中。
华爷和铃木衡二被部下用身体保护着,他们惊慌失措地寻找着掩体。而几个打手和日本浪人则倒在了血泊中,他们的身体被鲜血染红,显得格外凄惨。
“怎么回事?”铃木衡二惊恐地喊道。
华爷则忙着带着人寻找出路:“快走!快走!”
但铃木衡二却不想离开:“你不要走呀!你这个胆小鬼!我们的军火!我们的军火呀!”
华爷却回头瞪了他一眼:“铃木先生!还是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先撤了!”
说完,他在打手们的护卫下匆忙撤出了现场。而华胜门的人也丢下死伤的弟兄离开了现场。他们慌乱地奔跑着,仿佛一群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
铃木衡二见状,想要抢回军火。但对面的火力却异常猛烈,他被子弹打中倒在了地上。而那些日本浪人则继续抵抗着孙营长带领的军队。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忽隐忽现,仿佛一群幽灵般在战场上飘荡。
外滩上死尸横遍现场,鲜血染红了整个外滩。孙营长命令士兵们打扫现场并让士兵开车到码头去接收那些军火。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无尽的硝烟……
暗夜迷踪之军火风云(续)
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华胜门的大堂内。华爷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喘着粗气,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大骂道:“他娘的!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马上去查查!是哪个王八羔子敢和老子过不去!”
师爷坐在一旁,手持扇子,不紧不慢地扇着风,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不以为意。他缓缓说道:“华爷,你不要动火。我们什么都没损失呀。”
华爷闻言,瞪了师爷一眼,怒道:“可是那个铃木不是死了吗?日本人能罢休吗?”
师爷微微一笑,道:“铃木虽然死了,但和我们没有关系呀。我们何必自乱阵脚呢?”
华爷看着师爷,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你是我的军师,你给分析分析,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黑吃黑?”
师爷沉吟片刻,道:“我看这个问题不简单。现在上海滩就我们力量大,但是也没有迫击炮呀。只有胖子有呀。”
华爷闻言,猛地站起身来,怒道:“他娘的这个死胖子!他想干什么?”
师爷连忙劝道:“华爷,你何必动这么大的火呢?胖子抢的是日本人的货,和我们没关系。他得罪的是日本人,也不是我们呀。”
华爷闻言,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但仍不甘心道:“可是他打死我那么多的弟兄呀!”
师爷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死几个小流氓有什么呀?街头上的小流氓多得是。只要我们愿意,他们都愿意加入我们华胜门。”
华爷闻言,心中稍安,但仍问道:“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师爷微微一笑,道:“现在不说这些了。我从乡下弄了一个很有品色的小姑娘,给华爷压压惊。其他的,我们不必要放在心上。现在上海滩还是我们华胜门的天下。”
说着,师爷招手示意。丫鬟们领着一个俊俏的小丫头走了进来。华爷看见小丫头,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他发疯地扑过去,一把拉住小丫头的手。
小丫头被华爷的热情吓了一跳,羞涩地低下了头。华爷看着小丫头娇羞的模样,心中更加欢喜。他一把将小丫头搂在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日光斜照进旅馆的房间内,景峰和曼娜坐在桌前品茶。茶香袅袅升起,与窗外的阳光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氛围。
曼娜轻轻抿了一口茶,问道:“货已经出码头了吧?”
景峰端起茶碗,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回答道:“货物已经出港了。谢谢姐姐鼎力相助。”
曼娜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帮了弟弟就等于帮了我自己。”
景峰看着曼娜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说道:“你不但帮了我,还帮助了我们这个国家。黄埔军校急需这批军火。有了这些武器,北伐就指日可待了。”
曼娜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国家的事情离我太远了。我想的是上海滩上的事情、我的家事。”
景峰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曼娜心中有着难以言说的苦衷。他轻轻拍了拍曼娜的手背,柔声道:“姐姐有话请说。”
曼娜看着窗外的阳光,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她轻轻说道:“进来吧刘敏。”
随着曼娜的话音落下,门被轻轻推开。刘敏走了进来。她看到景峰要退去,便停下脚步。曼娜见状,走过去拉住刘敏的手道:“怎么了妹妹?咱说好的不许耍性子。”
刘敏看着曼娜,眼中闪过一丝不满道:“我不喜欢和阳奉阴违的人在一起。”
曼娜闻言,轻轻拍了拍刘敏的肩膀道:“妹妹有时候看到的不见得是真实的。”
夜色如墨,华府内一片寂静。华爷的卧室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刚被弄进来的乡下丫头。她羞涩地蜷缩着身体,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恐和好奇。
华爷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的丫头,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他伸手在丫头身上轻轻抚摸起来。丫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喜欢这么清纯的姑娘。”华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不像那些交际花,她们是逢场作戏,你才是真实的。跟着我,我保证让你过人上人的生活。你的家人们也会成为上流人。”
丫头听着华爷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期待。她看着华爷道:“真的吗?”
华爷一把抱住丫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的心肝宝贝!把那个‘吗’去掉!就是真的!现在上海滩最大的生意都是爷的!最大的码头也都是爷的!就是爷放个屁!整个上海滩也会动几下!”
丫头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看着华爷道:“你的屁威力那么大吗?比地雷还大?”
华爷闻言大笑起来:“说什么呀!就是一个比方!在上海滩!就是没有爷做不成的事情!”
丫头看着华爷得意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轻轻说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嫁给你。”
华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他连忙问道:“哈哈哈哈!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情!爷也答应你!”
丫头看着华爷真诚的眼神,心中稍微安定了下来。她鼓起勇气道:“那你先娶了俺,然后帮助俺找出埋地雷的人。他们炸死俺爹了。”
华爷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看着丫头坚定的眼神,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拍了拍胸脯道:“好!我看个好日子!我们拜堂成亲!我会请来上海滩最有脸面的人参加我们的婚礼!我要办一个上海滩最大的婚礼!让他们都眼红!”
丫头闻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她紧紧抱住华爷的胳膊,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依靠:“俺跟定您了!”
夜色渐深,华府内依旧灯火通明。华爷和丫头相拥而眠,仿佛一对恩爱的夫妻。然而,在这宁静的夜晚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黑暗和阴谋……
十五,暗夜迷踪之军火风云(续)
日光透过议事厅的窗户,斑驳地洒在地面上,与空气中飘浮的尘埃共舞。华胜门的议事厅内,各个码头舵主都已领命离开,只剩下华爷和师爷两人。华爷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师爷却快步走上前来。
师爷微笑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华爷,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
华爷拍了拍师爷的肩膀,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够味,有劲,爷喜欢。特嫩的一个丫头,爷要举办一个婚礼,正式和她结婚。”
师爷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劝道:“华爷,没有必要吧?你就金屋藏娇好了,没有必要大肆铺张呀。”
华爷却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我现在就是要大大方方地结婚。我要让上海滩所有的头面人物都到现场为我捧场。你联系一下大酒店,我们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师爷面露忧色:“现在这个势头不是很稳定,上海滩纷纷扰扰,我们举办这个婚礼,我怕会出什么乱子。”
华爷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就因为刚出了乱子,我觉得晦气。我这是冲喜,利用这次结婚,把那些晦气都冲走。我要邀请死胖子参加我的婚礼,我要让他明白,上海滩是我的上海滩。他们这些兵痞不知道换了多少,只有爷还在这里坐庄。”
师爷还想再劝,华爷却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啥话都别说了,你去安排一下。把上海的商界、政界、军界,还有那些道上的朋友们,以及那些黄毛鬼子都请过来。”
师爷看着华爷趾高气扬地走过去,无奈地扶了扶眼镜,自言自语道:“是福是祸,只有天知道。”
日光洒在豪华别墅的院子里,绿树成荫,花香四溢。督军和曼娜在别墅内悠闲地散步。
督军哈哈大笑着,声音洪亮如钟:“哈哈哈哈,还满意吧?这个院子以后就是你的了。老子说到做到。”
曼娜环顾着四周的美景,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非常感谢大人。其实我只是顺便说了句话,大人何必当真呢?”
督军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卫兵退下。这时,一个通信兵跑过来,递给督军一个红帖子。督军看了一眼,随手把帖子扔到地上,骂道:“他妈的,华秃子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呀?他结婚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曼娜走过去,拾起地上的请柬,轻轻翻看着:“大人,不要扔掉它。说不定那里会有一场好戏,您没有兴趣去看看吗?”
督军不屑地哼了一声:“看戏去戏院,去华胜门还怕脏了我的眼睛。”
曼娜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见得吧?华胜门掌门人的婚礼,肯定会轰动整个上海滩。要是缺了大人这样的角色,华爷会不高兴的。”
督军撇了撇嘴:“管他娘的他高兴不高兴,只要你高兴了,我就高兴。”
曼娜娇笑一声,把头靠在督军的肩膀上:“我可想去那个地方看看,看看都什么人去那个地方。”
督军宠溺地摸了摸曼娜的头:“你想去的话,你就去。”
曼娜却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希望陪着您去,我喜欢看那秃子在你面前装孙子。”
督军看着曼娜撒娇的样子,心中一软,笑道:“真的吗?你要是喜欢,那么咱们就去,看看这个孙子的洋相好不好?”
曼娜闻言,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把头紧紧靠在督军的身上:“您真好。”
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旅馆的房间里,与昏黄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景峰、刘敏和曼娜坐在桌边,气氛有些凝重。曼娜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自己点着,深吸了一口。
她看着景峰,缓缓开口:“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
景峰看着曼娜,眼神中有些迷茫:“你给我讲过很多故事,但是我不知道是哪个。”
曼娜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声音低沉而坚定:“那个华胜门的故事。华胜门本来是我们乡下来上海讨生活的人聚集在一起的组织。那时候,大家都没钱,希望通过这个组织在一起,有人相互帮衬,然后能够渡过难关,不被帮会的人欺负。”
景峰闻言,走了过去,站在曼娜的身边,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我记起来了,你说过这个华秃子杀害了掌门人,自己掌握了华胜门。从此,华胜门成为一个流氓组织,专门欺负本分商人。”
刘敏也走了过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华胜门就是帮派组织。那时候,我觉得他们只是混混,但是势力越来越大,现在霸占了上海滩。大家见了华胜门都退避三舍。”
曼娜转过身,看着两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的,华胜门现在变味了,已经违背了原来的宗旨。”
她走到景峰身边,目光坚定:“兄弟,你答应我的,现在我们要杀死华秃子。”
刘敏激动地走过去,抓住曼娜的手,声音颤抖:“姐姐,原来你和我一样,华秃子都是咱们的仇人。他也杀死你的父母,夺走你们的家业吗?”
曼娜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现在我们有个机会,那就是华秃子要举办婚礼。我们趁机可以除掉华秃子。”
说着,她走到桌子前,摊开一张上海滩的地图,开始详细地规划起行动方案来。景峰和刘敏也围了过来,三人低声讨论着,气氛紧张而严肃。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复仇行动默默祈祷。
十六,暗夜迷踪之军火风云(续)
夜色如墨,深沉而寂静。旅馆内,昏黄的灯光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暖意。王希久穿着便衣,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忧虑。
刘敏正坐在桌边,看到他进来,脸上立即露出了反感的神色:“你来干什么?”
王希久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干傻事。他们戒备森严,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刘敏冷冷地看着他:“那又怎样?我们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景峰从旁边走过来,目光坚定:“我们需要缜密计划。”
王希久摇了摇头:“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刘敏站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那你可以去邀功请赏,告诉你吧,我们一定要去的,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王希久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你怎么这么说,我作为探长,希望一方平安有错吗?”
刘敏冷笑一声:“现在是一方平安吗?我的父母怎么死的,我们家的商铺怎么没有的?你知道吗?你怎么没有尽到你警长的责任?”
王希久脸色一沉:“我现在不是正在调查吗?”
景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王探长,刘敏是你未婚妻,你都保护不了,保一方平安不是一句笑话呀?”
王希久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我们正在调查,我保证,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凶手。”
刘敏冷笑一声,走到王希久面前,目光如刀:“你拿什么保证?我的父母就是死在华胜门手里,凶犯现在正在大张旗鼓地举办婚礼,你去抓呀,你去抓华秃子呀。”
说着,她用力推着王希久:“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来,你出来。”
王希久被推得踉跄几步,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旅馆。
夜色更加深沉,街道上空无一人。王希久一个人走在路上,手里拿着酒瓶,脚步踉跄。突然,一位流浪汉出现在他面前,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王希久看着他们,皱了皱眉:“你们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大街上溜达?现在宵禁了知道吗?”
流浪汉指了指王希久,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你他妈的多管闲事,你不也在溜达吗?”
王希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声音中带着几分酒意:“看明白了,我是谁?”
流浪汉哼了一声:“我他妈的管你是谁,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让我回家,你告诉我,我家在哪里?”
王希久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你家在那里不知道吗?”
流浪汉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也想知道呀,我的房子让华胜门霸占了,老婆被华胜门霸占了。现在到处都是我的家。”
王希久闻言,心中一震,他一把抓住流浪汉的衣领:“你再说一遍,你的家在哪里?”
流浪汉用力挣脱他的手,指着王希久:“你他妈的有毛病吧,我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你,到处都是我的家,里滩外滩都是。”
王希久看着对方,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不是,你说是华胜门,他们凭什么?”
流浪汉突然看到巡警过来,发疯地跑掉了。王希久站在原地,大声喊道:“你们不要跑呀,干吗跑呀,我告诉你们,我就不尿华胜门。”
巡警走过来,看到王希久的样子,忙给他敬礼:“探长。”
王希久看着他们,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你们说,华胜门就那么牛逼吗?”
巡警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探长,您喝多了。回办公室去吧,那里有华爷给您的请柬。”
王希久闻言,愣了一下,然后自嘲地笑了笑:“请柬?哼,我王希久何时需要他们的请柬。”
说着,他踉跄着脚步,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日光透过窗户洒在华丽的宴席上,整个华府显得金碧辉煌。华爷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如炬地看着身边的新娘,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师爷和保镖们站在一边,严阵以待,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华爷拉住新娘子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今天都给我放机灵点,把大酒店查清楚,把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传来。只见几个日本浪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其中一个小野更是直接推开阻挡自己的人,走到华爷身边。
小野看着华爷,眼中带着几分挑衅:“华爷,你的朋友铃木尸骨未寒,你这里举办这么阔绰的婚宴,是不是太过分了。”
华爷闻言,脸色一沉,他抬起头看着小野,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现在爷我高兴,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铃木死了,那是他活该,和我什么关系。告诉你孙子,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谁来搅局,我跟谁翻脸。”
小野闻言,顿时大怒。他抽出宝剑,砍掉了华爷身边的桌楞,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你这么做,是无视我们大日本武士的存在。”
华爷看着小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猛地站起身,声音低沉而坚定:“他娘的,今天老子大婚,不想见血。小的们,把这几个孙子给我捆了,送进地牢里,等我办完婚事再解决他们。”
小野见状,更加愤怒。他指着华爷,大声喊道:“好小子,这么说来,铃木是你害死的,你这是和大日本帝国作对。”
华爷走过去,看着小野,脸上带着几分嘲讽:“别在我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什么大日本帝国,鸡巴大的一个弹丸小国冲什么帝国。满不在乎什么帝国,上海滩是老子的地盘,你他妈的再说那个死鬼,我让你马上去和他做伴。”
就在这时,督军拍着巴掌走了进来。他看着华爷,脸上带着几分赞赏:“华爷,有种,像个爷们。”
华爷忙迎上去,脸上带着几分恭敬:“督军大人到了,十分荣幸。啊,曼娜小姐也光临了,今天我的面子大了。”
说着,他看向自己的打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还愣着什么,把那几个孙子给我收拾了。”
华胜门的打手们闻言,立即冲上前去,和小野以及几个日本浪人动起手来。大厅内顿时一片混乱,桌椅翻飞,尖叫声、打斗声此起彼伏。
华爷掏出手枪,朝小野他们开枪。小野和几个日本浪人受伤倒地,最终被华胜门的人捆绑起来。小野大声叫着,被推出大厅。
华爷看着被推出去的小野等人,脸上带着几分不屑:“老子办婚事,他们来捣乱,活该倒霉。”
说着,他转身回到新娘身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整个大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笑声和祝福声,仿佛在庆祝这场盛大的婚礼。
十七,暗流涌动之婚宴风云
日光初照,大酒店外,华胜门的门徒们如临大敌,戒备森严。大酒店的金色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却难以掩盖空气中那股无形的紧张气氛。景峰身着定制的昂贵西装,手中紧握着一张烫金的请柬,脸上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缓步走向大酒店那扇雕花大门。
就在这时,王希久身着一袭深色大衫,脚步沉稳地从另一侧走来,与景峰在大门口不期而遇。
“景老板也来了?”王希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外和客套。
景峰微笑着回应:“今天这么热闹的场面,不来就可惜了。没想到王探长也来了,今天是来办案,还是来喝喜酒呢?”
王希久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华爷大喜,自然是喝喜酒呢。上海滩这个地方,能来这里的都是精英,我是凑热闹的。”
说话间,身边不断有上海滩的富商和社会名流涌入大酒店,他们身着华服,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都在期待着这场盛大的婚宴。王希久与景峰相视一笑,随后一同走进大酒店。
大酒店内部热闹非凡,金碧辉煌的大厅内挂满了红灯笼和彩带,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美食的香气。师爷身着长袍马褂,笑容满面地迎接每一位来宾。他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大厅的热闹景象。
景峰环顾四周,只见华胜门的人遍布各个角落,他们身着统一的制服,眼神锐利,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看见了吗,这里已经是天罗地网。”王希久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
景峰微微一笑:“是的,但是这个网不知道网的是哪只老鳖。”
王希久看着景峰,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承蒙指教。”
景峰轻轻摇头:“戏得慢慢看,这时候,你说偷袭者能不过来?”
王希久闻言,脸色微变,警觉地看向景峰:“你是偷袭者?”
景峰哈哈一笑,摆摆手:“你看我像吗?我为什么偷袭华爷,我们前世无仇后世无怨,我不会做这件事的。留着华爷,说不定我们还会有合作机会。”
王希久闻言,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就在这时,曼娜身着一袭红色长裙,身姿摇曳地走了过来,坐在他们身边,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你们说得好开心呀。”
王希久转头看向曼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曼娜小姐也来了,今天曼娜小姐可是要出尽风头了呀。”
曼娜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王探长,你这是要保护华爷吗?这里可不是法租界,到这里执法,是不是有点过了?”
王希久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们在说那个刺客,今天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我还在想,谁是这个偷袭者。”
曼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哈哈哈哈,王探长,今天可是一举两得呀,既喝了喜酒,又请功受赏。如果那个偷袭者知道你在这里等着他,会不会先下手为强呢?”
王希久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您过奖了,我这是保一方平安。你看今天来这里的,都是上海的精英,这里不能出事。这里出事,上海的天都塌了。”
景峰在一旁听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出不了事的,你看这里不缺看家狗。”
日光渐盛,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然而,在这喧嚣之中,一个黑衣蒙面人如同一道幽灵般出现在街头。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远处的巷口疾驰而来,马蹄声在石板路上回响,激起一阵阵尘土。
蒙面人迅速将马匹拴在一棵大树上,身形一跃,飞身上了附近的房顶。他在房顶上飞速前进,犹如一只黑色的鹰隼,在蓝天白云之间翱翔。
黑衣人俯瞰着大酒店周围,只见华胜门的打手们如临大敌,严密地守护着每一个入口。他心中暗自思量,寻找着进入大酒店的机会。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下水道口,心中一动,迅速走到跟前,轻轻掀起了盖子。下水道内漆黑一片,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然而,黑衣人却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身形消失在黑暗中。
在下水道内,黑衣人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和过人的身手,在肮脏狭窄的管道中穿梭前行。他时而攀爬,时而跳跃,终于从院子里的一个下水道口钻了出来。
他躲在角落里,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只见一个身着饭店工装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黑衣人心中一动,迅速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服务员的肩膀,同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服务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黑衣人迅速将她拖进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将她按在地上。然后,他麻利地脱下服务员的工装,穿在了自己身上,又戴上了服务员的帽子。
一切准备就绪后,黑衣人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角落。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穿着饭店工装的女服务员,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日光透过窗户洒在大酒店内,婚礼即将开始。大厅内人声鼎沸,宾客们身着华服,脸上洋溢着笑容和期待。司仪身着燕尾服,手持话筒,站在舞台中央,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礼宾小姐们身着统一的制服,站在舞台两侧,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乐队开始奏乐,悠扬的乐声在大厅内回荡。舞台上,小姐们唱着最流行的歌曲,歌声清脆悦耳,为这场婚礼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温馨。
司仪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道:“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上海各界精英们,今天是华胜门掌门、我们上海滩商界领袖华爷的大喜之日。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来参加华爷婚宴的有我们的保护神督军大人、各国的领事先生太太们、商界精英们以及青洪帮的大佬们。在这里,我替华爷谢谢尊贵的客人们的光临。”
宾客们纷纷鼓掌,掌声如雷,响彻整个大厅。司仪微笑着看向宾客们,继续说道:“现在我们以隆重的掌声,欢迎我们今天的喜主、我们尊贵的男主角华爷隆重登场。”
师爷在一旁推了推穿着新郎服装的华爷,低声催促道:“叫您呢?”
华爷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瞪了师爷一眼:“叫我的吗?他妈的说话假斯文,我咋没听懂呢?”
师爷无奈地笑了笑,低声解释道:“就是叫你呢,快出来吧,这是卡着时辰的。”
华爷撇了撇嘴,有些不满地说道:“早知道这么啰唆人,老子就不办了。”
师爷急忙劝慰道:“快去吧,你看看今天的客人,上海滩的头面人物都到齐了。华爷,你面子大极了。”
华爷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台下的宾客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戴上了大红花,然后迈着八字步,走向了舞台中央。
在舞台中央,华爷停下了脚步,环视着台下的宾客们。他看到了督军大人那威严的身影、领事先生太太们的优雅气质、商界精英们的精明干练以及青洪帮大佬们的霸气侧漏。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自豪感。
“治安方面怎么样?”华爷低声问向师爷。
师爷微笑着回答:“您放心吧,就是一只萌萌虫也飞不过来。里边还有督军的人,还有王探长在这里。”
华爷闻言,点了点头:“那行,千万不要出娄子。”
说完,他转身面向宾客们,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大声宣布:“今天,是老子的大喜之日!感谢各位来宾的光临!让我们共同举杯,为这场盛大的婚宴干杯!”
十八,华胜门风云之变
大酒店内,灯光璀璨,宾客满座。刘敏身着服务员制服,穿梭在人群中,为宾客们倒茶递水,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与决绝。
景峰与曼娜坐在酒席间,低声交谈着,偶尔相视一笑。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王希久突然站起身,离席而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莫名的忧虑。
舞台上,司仪正热情洋溢地说着主持词,他的声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华爷乐呵呵地坐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新娘在伴娘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仿佛在这一刻,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就在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这份宁静。刘敏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动作迅速而果断,她冲着舞台上的新娘开枪。枪声响起,新娘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她的婚纱,现场瞬间陷入一片大乱。
华胜门的打手们立即反应过来,他们朝着刘敏蜂拥而去,企图将她制服。刘敏在拥挤的人群中灵活穿梭,开枪打掉酒店顶棚的大灯,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昏暗。马灯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人们惊恐的脸庞。
师爷迅速拿起喇叭,试图安抚宾客们的情绪:“大家安静一下,大家不要乱!”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只飞镖突然飞来,打掉了他手中的喇叭。师爷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举起手中的一个信物,那是华胜门的象征。华胜门的门徒们看到信物,立即停住了进攻的脚步。大酒店内开始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人们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低语。
师爷站在舞台中央,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今天我要代表华胜门老掌门清理门户,迎接我们的新掌门人接管华胜门。”
华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师爷,你疯了吗?”
师爷冷冷地看着华爷:“华秃子,二十年前,你欺师灭祖,杀害老掌门人一家。你机关算尽,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这些被你杀死的人中间还有一个人没死,那就是我们的掌门人的千金。”
华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
师爷一把将曼娜推到华爷面前:“你看看这位是谁吧?”
曼娜已经换上了夜行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仇恨。华爷指着曼娜,声音颤抖:“她就是袭击者?”
师爷摇了摇头:“你错了,她不是袭击者,她是我们的新掌门人,老掌门人的千金,我们的曼娜公主。”
曼娜走上前,她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不错,华秃子,是师爷放走了我,然后又把我送到了福利院。师爷在我的襁褓里藏了一封血书,我长大成人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为我爹娘报仇。”
师爷看着华胜门的弟子们,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现在时机已经成熟,我就要替老掌门人收拾门庭,还我们华胜门一个清白。华胜门的弟子们,现在有我们的华胜门信物在此,见信物,如同见掌门,你们快把这个逆贼拿下!”
华爷见状,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他猛地推开酒店暗门,带着自己的亲信狼狈逃窜。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督军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鼓起掌来:“哈哈哈哈,这个结局老子喜欢。”
外滩边,华爷和自己的打手们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狼狈,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甘与愤怒。
华爷瞪着眼睛,满脸狰狞:“他妈的这个死老头子,竟然背叛我,抢走了我的华胜门。我非剁了这个小子不可!”
打手甲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华爷,您放心,我马上去召集我们的弟兄,一定要剿杀那个老王八蛋。”
华爷看着打手甲,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我说这个娘们这么面熟呢,谁知道她就是那个死鬼的女儿。斩草除根还是好呀,留一个就是祸害。都是师爷那小子搞的鬼。”
打手乙在一旁担忧地说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得罪了日本人,还会被华胜门追杀。”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一阵马蹄声。刘敏骑着马从远处追来,她的脸上满是坚定与决绝。她坐在马上,朝着华爷开枪。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朝着华爷和打手们飞去。
华爷和打手们一边还击,一边慌忙坐上汽车。他们的身影在汽车的轰鸣声中渐行渐远,消失在外滩的尽头。
一片茂密的树林内,汽车停在蜿蜒的小路上。华爷和打手们纷纷下车,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警惕。
华爷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个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都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暂时休息一阵,然后去外边联系弟兄们。我们一定要抢回来华胜门!”
打手们看着阴森森的树林,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寒意。他们看着华爷,等待着他的指示。
华爷看着树林,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这就是爷起家的地方。在这里,爷打家劫舍,遭遇到了那个死鬼老头。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降服后跟他去了上海滩。”
打手们闻言,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华爷,这是你发迹的地方呀!我们要在这里东山再起,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可以自立门派,和华胜门对着干!”
华爷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跟着华爷干,有你们享福的份。这一次抓住那个臭婊子,赏给弟兄们快活。还有那个姓刘的娘们,逮住就扒光她的衣服。我要让她们知道,和华爷作对的下场!”
打手们闻言,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纷纷表示要抓住这些娘儿们,好好教训她们一顿。
华爷和打手们靠着树休息,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警惕。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已经做好了再次崛起的准备。
树林中,微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在这片静谧而神秘的树林中,华爷和打手们仿佛已经忘记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筹划着未来的行动。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逼近。刘敏和曼娜等人并没有放弃对他们的追捕。在这场华胜门的风云之变中,谁将是最后的胜者?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十九,华胜门风云之决战树林
树林内,阳光斑驳地透过树叶,洒在满是落叶的地上。华爷和打手们闭目养神,似乎在积蓄着力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突然,从大树上飞下一个黑衣蒙面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速度快得惊人。他飞起一脚,准确地踢到华爷的额头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华爷被这一脚踢得眼冒金星,但他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一个鲤鱼翻身,身子如同弹簧般跃起,立即和对方交手。双方你来我往,拳脚交加,打得难解难分。
打手们见状,纷纷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帮助华爷一起对付黑衣人。他们迅速将黑衣人围住,试图用人数优势压倒对方。然而,黑衣人手脚利索,动作敏捷,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把打手们一个个打倒在地。
华爷和黑衣人继续交手,他越打越急,狗急跳墙之下,竟然伸手抓掉了蒙面人的面罩。当看清对方的真面目时,他不由得惊呼道:“景峰,是你?”
景峰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我怎么了?华秃子,你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华爷怒目而视,声音颤抖着说道:“景峰,督军让我抓你送到他那,我都没有抓你,谁知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竟然和老子作对。”
景峰看着倒在地上的打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华秃子,现在你大势已去,快束手就擒吧,废话少说。”
华爷哈哈大笑,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不甘:“景峰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自己看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老子发家的地方。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现在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我回到上海滩振臂一呼,我的弟兄们马上会响应。”
景峰冷哼一声:“怕只怕你走不出这个树林。”
华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景峰,你看谁来了。”
景峰闻言,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就在这时,华爷立即隐身到树林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刘敏快马赶到,跃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
她环顾四周,急切地问道:“那秃子去哪里了?”
景峰看了看四周,眉头紧锁:“刚才还在这里,想也跑不到哪里去,我们分头去找,坚决不能让这个老家伙跑掉。”
于是,景峰和刘敏分头去找华爷,树林中再次陷入了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华胜门议事厅内,灯光昏暗而神秘。曼娜坐在掌门椅子上,神情庄重而严肃。师爷站在她的一边,神情肃穆,目光如炬。下边是华胜门的弟兄们,他们或坐或站,神情各异,但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师爷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华胜门成立的初衷是扶危帮困,帮助外埠人在上海滩站稳脚跟,不受帮派欺负。然而,华秃子却把我们的帮会变成了欺行霸市、作恶多端的黑色帮派。这已经背离了我们华胜门的宗旨,也违背了我们的初心。”
曼娜接过话茬,声音坚定而清晰:“是的,我们要替穷人做事,替那些没有依靠的人找到公平。我们要让华胜门重新焕发光彩,成为真正的正义之师。”
就在这时,华胜门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华爷带着一队人马闯了进来。他们气势汹汹,如同一股狂暴的洪流,瞬间填满了整个议事厅。
华爷看着曼娜和师爷,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去你妈的狗屁!华胜门就是在爷的带领下,才有今天的家业和势头。死老头子,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他转而看向弟兄们,声音激昂地喊道:“兄弟们!你们跟着我华爷打天下,才有今天的华胜门!现在这个娘们——她就是在十里洋场当交际花的娘们——她要把我们华胜门毁掉!你们吃什么?喝什么?”
师爷闻言,怒不可遏:“华秃子!你不要妖言惑众!华胜门在你的带领下,名义扫地,已经成为江湖上的公敌!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再这么糟蹋华胜门!”
华爷冷笑一声,掏出手枪对准师爷:“老小子!后悔当初认识你!今天我们就了断我们之间的恩怨!”
他刚要开枪,曼娜却已经先一步出手。一枚飞镖如同闪电般射出,准确地打掉了华爷手中的手枪。子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砰”的一声打在柱子上。华爷的相框也被子弹打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曼娜从椅子上飞身而下,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直取华爷咽喉。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华爷吃惊地看着曼娜,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你就是那个偷袭者?”
曼娜冷哼一声:“拿命来!我今天就要取你的脑袋!”
师爷见状,大声喊道:“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拿下华秃子!”
大厅内瞬间大乱。华胜门的兄弟们开始围攻华爷的手下,而华爷和曼娜则陷入了激烈的交手。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拳风呼啸,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华爷虽然年岁已高,但身手依然矫健。他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与曼娜打得难解难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感到体力不支。而曼娜则越战越勇,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准。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曼娜找到了华爷的破绽。她猛地一脚踢在华爷的腹部,将他踢得倒退数步。紧接着,她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上前去,双手成爪,直取华爷的心脉。
华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能闭目等死。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枪声突然响起。一颗子弹准确地打在了曼娜的手臂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袖。
华胜门风云之决战时刻
森林边缘,阳光斑驳地洒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上,给这片寂静的森林增添了几分生机。景峰和刘敏在森林外碰头,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无奈。他们相互摇头,似乎都在为华爷的失踪而感到困惑。
景峰眉头紧锁,目光坚定地说道:“这个秃子现在没有踪影,是不是已经回到华胜门了?曼娜现在有危险,我们快去华胜门!”
说着,景峰飞身上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森林的尽头。刘敏紧随其后,也跃上了马背,两人一同向华胜门飞奔而去。
华胜门大院内,一片混乱。曼娜被华爷逼到了角落,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愤怒。华爷则是一脸狰狞,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曼娜身上。
“臭婊子,你在十里洋场这么混,难道就是为了老子?今天我就让你这个婊子见光!”华爷怒吼着,伸手抓住了曼娜的手腕。
曼娜不甘示弱,迅速从怀中掏出飞镖,准备反击。然而,华爷的动作更快,他顺势夺过了飞镖,并狠狠地扯下了曼娜的外衣。曼娜瞬间露出了里面的文胸小褂,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臭婊子,露馅了吧!”华爷得意地大笑着,仿佛已经掌握了曼娜的把柄。
就在这时,景峰和刘敏催马来到了华胜门。景峰飞身下马,如同一头凶猛的狮子,径直朝华爷跑去。他一把抓住华爷的后领,将他提起来狠狠地扔到了一边。刘敏则从旁边华胜门门徒手里夺过一把大刀,朝着华爷狠狠地砍去。华爷身手敏捷,翻身跃起,趁机从人群中逃走了。
曼娜和刘敏见状,立刻追赶了过去。她们心中都明白,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华爷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
华胜门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华爷慌不择路地奔跑着。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已经无路可逃了。
就在这时,他前边突然遭遇了一群日本浪人。为首的是一个小野,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看起来十分凶恶。
“哈哈哈哈,秃子,你往哪里跑!”小野挡住了华爷的去路,得意地大笑着。
华爷停下脚步,看着小野,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谁把你们放出来的?”
小野冷哼一声:“我们和华胜门没怨没仇,他们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倒是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家伙,竟然和我们作对。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说着,小野狞笑着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华爷的身上。华爷顿时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你个混蛋,吃我们的,花我们的,竟然害死铃木先生!”小野怒吼着,再次朝着华爷踢去。
华爷倒在地上,不断地后退着,试图躲避小野的攻击。然而,小野却步步逼近,仿佛要将他置于死地。旁边的日本浪人也在哈哈大笑,仿佛在欣赏这场残酷的战斗。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巷口。原来是王希久,他手持长枪,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整个巷子都照亮。
“住手!”王希久大声喊道。他迅速冲上前去,挡在了华爷和小野之间。
小野看着王希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愤怒:“你竟敢多管闲事?”
王希久冷哼一声:“我可不是多管闲事,我是替天行道。你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说着,王希久举枪对准了小野。一场激烈的枪战瞬间爆发,王希久和小野以及日本浪人战在了一起。华爷趁机想要逃走,然而却被日本浪人截住了去路。
就在这时,曼娜和刘敏也及时赶到了现场。她们看到王希久正在和日本浪人激战,立刻加入了战斗。曼娜和刘敏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拼命地抵抗着日本浪人的攻击。然而,日本浪人人数众多,她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在这时,景峰也赶到了现场。他看到曼娜和刘敏处于劣势,立刻加入了战斗。他身手敏捷,动作迅速,很快就将日本浪人打得节节败退。
逐渐地,日本浪人被他们战胜了。小野也被王希久击毙在地,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不动了。
华爷见状,心中再次燃起了逃生的希望。他趁机想要逃走,然而却被王希久拦住了去路。王希久站在华爷对面,举枪对准了他。
“探长,你不能呀,我没有对不起你呀!”华爷惊恐地喊道。
王希久冷哼一声:“可是你对不起上海滩的商贩,对不起刘敏的爹娘,对不起曼娜的爹娘。我现在是替天行道!”
说着,王希久扣动了扳机。然而,就在这时,刘敏突然从王希久手里夺去了手枪。她双眼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对准华爷疯狂地开枪。华爷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鲜血四溅。最终,他倒在了血泊中,一动不动。
上海码头边,海风轻拂着人们的脸庞。景峰、王希久、刘敏和曼娜站在码头上,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释然。
曼娜看着他们三个上了船,心中充满了感激与不舍。她知道,这次能够成功击败华爷和日本浪人,离不开他们的共同努力和牺牲。
她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汽车,心中默默地说道:“再见了,上海滩。再见了,这段充满血与泪的过往。”
汽车缓缓启动,驶离了码头。曼娜透过车窗看着渐行渐远的景峰、王希久和刘敏,心中默默地祝福着他们。她知道,他们已经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无论未来如何变迁,这段经历都将永远铭刻在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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