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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狂放和静唱

作者:郄补泉 阅读:10 次更新:2025-01-18 举报

  夜,说白了,就是黑夜,寂静可以给疲惫的身躯放松到极限。有时在小酒馆,在即将休息的时间段,与亲人友人狂放一下略显紧张,其实是自欺欺人的麻木神经,让酒精过滤一次,至少是可以不管不顾放纵的神情,不用想太多的应酬语言。于是,粗俗的、荤素搭配的、男人的、女人的、孩子的、家庭的,也不是口无遮拦,能说的,借着那个透明的液体,一股脑倾泄。醒后,当不得而知之时,朋友打趣说:都喝多了。

  鲁迅先生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也许就是最好的诠释。其实,每个人喝酒前,都觉得自己聪明清醒的不得了,尤其国人的酒文化,一直以喝倒别人,自己稍醒为快意,为自己能喝多少为吹牛的资本。我不知道杜康造酒时是怎么想的,反正刘伶醉了三年,不可能有考证。我大概猜想,埋在棺材里三年,是不是不陪土,如果被土埋了,谁能讲清楚三年后 刘伶怎么从土和棺材里爬出来的,然后演绎出杜康造酒刘伶醉,一醉醉了三年的口碑相传的故事。我想,这在人生的经历中永远推不成正比。

  忽然想到酒后的狂放,也想到苏东坡,不仅是酒后的赤壁怀古绝唱,也读懂他静思妻子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无限哀思。当然,喜欢他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冈的得意狂放。也读懂了“漫卷诗书喜欲狂”的故土的眷念。人生的不易,在茶余饭后才能有那么多,或许是不经意间的喜悦和狂放。静是狂放后的独享,静以修身永远不落伍。但真正能做到的,我不敢臆想,但断定肯定从古至今,没有几人。唯举头望明月的人着实可贵。

  时光是不是隧道。我们只有随声附和的份,真正站在赵武灵王的塑像前,我沉思着阴山山脉的蜿蜒,怎么就成就了胡服骑射,融通了先人共享的智慧与精明。再看那个威武的始皇帝,在没有打通秦直道的大势时,硬气霸道地让驻守边塞的蒙恬将军,修筑起另一条并不壮观,但可以令后人凭吊讲史的塞外长城。静与动,在浩瀚斑驳的历史长卷中找寻,惊醒不只是觉醒。梦,游离于脑神经里,不知是怎样的感应。我确信,远古或三千年前,塞外的战争,可能没有停歇过,要不有了我们现今能抚今追昔的见证。

  夜,是不是不眠的夜,是不是狂放的夜,是不是静唱的夜。对于我一个没经历的人,已经不重要。但与友人亲临古迹,当然不排除后人的追思。我肃然起敬,我行走在石墙的草丛中,感受身穿甲胄戍边将士的执著,我甚至觉得身高八尺、臂长过丈的勇士,是黄河文化的独有禀赋,茫然间的梦惊醒。长长舒一口气,我已经行走在哨所最高的峰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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