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人文摘之科学与FO学-17

十三、冯德培教授谈西方尖端科学

走向东方佛学空观

草人文摘-冯德培教授谈西方尖端科学走向东方佛学空观-1

西方尖端科学观念已经越来越走向东方的佛教观念。科学领域永无止境，相对论与量子学说，势必启发未来更加高深的新物理学说，也必然越来越深入地验证佛学的奥妙。

而何谓“相对论”？何谓E=MC2？E=MC2？虽有数千种科学论文予以讨论，可是只有极少数科学家知道，它是对于佛教心经“色即是空”的一种初步诠释及论证。

《般若心经》云：“色不异空, 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就是有形的物质，由因缘所生，成各种相。般若心经的这几句名言，除了针对色法自性而言之外，我认为还含有这样的意义：物质并无异别于能，能并无异别于物质。物质就是能，能就是物质。能是无相无形的存在，无相无形自然就无质无碍，故曰空。这就是说明物质与能量可以互变互换。物质与能量相通，也就说明了心物是相通的。因为心念是空相的“能”的一种，很多新物理科学家接受了这一观念，并且进行了实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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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空间，当代太空探测已经证实了宇宙是多元的，在这一重物质宇宙之中，也分别存在着多层次的“太空”。每一层太空，都有着由于各组星系与物质或空相的能量，所互相影响及联结而成的空相无形的网——“天网”，于是造成许多种标准不等的“空间”，即相对性的“空间”。关于时间，它的相对性或者更容易为人所接受。我们太阳系在自转之中，每自转三百六十度，需要十亿年时间。但是银河系中其他星系的自转速度，有比太阳系为快，有比太阳系为慢的。我们地球自转一周需时大约二十四小时，即我们以每天的日出至日没的时间感觉来作为时间的划分标准，将之分为二十四小时。每一小时又分为六十分，每一分又分为六十秒。地球绕日公转一周，需时约为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之一天，我们称之为一年。但是，这种时间观念，离开了地球就不适用了。所以说空间与时间，在宇宙中都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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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量子力学指出：“物无常性原则”( UncertaintY Principle )及“观察者的意识作用”( Role of the Conscious Observer)，这两点就不是普通人所能了解的。但是，对于一个熟悉佛学与经论的人来说，这两个观点就好像是似曾相识。佛语的“无常”、“境由心生”、“法由心造”等等，这些佛语不是比量子力学说得更透彻吗？波赫尔(Bohr)当年的量子力学问世，初次揭露了电子内量子的运动秘密，也由此创立了“观察者的意识作用定律”。在次原子世界内，我们对于一个活动中的电子注视观察，就可能会引起该电子变速或者脱离原子或倏然的各种变化；换言之，我们观察电子，将不可避免的引起电子的若干变化。这恰可解释佛经所讲的“境由心生”、“法由心造”。佛教的心物相通观念，于此得到了科学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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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科学从此不能墨守传统的绝对物理观念，而必须从此开始接受东方佛学的指导，作为探讨宇宙的辅助。西方顶尖物理学家，现在明白了佛经所讲的事物因缘关係——势与物合成力，力与空间合成能，能与物可以互换互变；能造成物，物亦可变为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物质本来就是以运动和相互能量关系为依存（物理学公式所谓：W=FxS）。为什么E=MC2，还是那么难以为世人接受呢？为什么“色即是空”还不能为世人了解？我们常常太注重以经解经，以哲学解经，假如我们也注重从新科学来解经，从相对论与量子力学说来看佛经，那么，至少在宇宙物理方面，不是很明显地相近吗？佛理往往是超越时代的物理学与哲学的结合，我们不宜单从哲学方面去解经。我们亦不能武断地说西方新科学必须完全放弃其继续研究发展，而来完全接受东方佛教的引导。但是，西方科学的确已抛弃了以往的传统观念而越来越接近佛理，成为佛理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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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宇宙的形成，有物理学家注重于分子之间的相互作用，与各别行为所引起的相互影响，认为宇宙的形成是自然演变而成。分子之间的行为影响与相互作用，就是佛经所讲的“因缘和合化生”之理。《愣伽经》曰：“一切法因缘生”。《维摩经佛国品》注：“力强为因，力弱为缘；前后相生，因也，现相助，缘也。诸法要因缘相假，然后成立”。从此两段经文，就可看出佛教对于宇宙形成的认识了。现代科学直到相对论与量子力学成立以后，才认识宇宙是因缘和合的结果，可是佛教早在几千年前就已指出宇宙是成住坏空不断循环的“因缘论”。在最近十年当中，西方顶尖物理学家发现了“粒子”(Lepton)与“微子”(Quark)，对于分子和原子的行为及其间的相互作用，有更进一步的新认识，更加证实了“因缘论”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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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的科学家认识了物质的最小构成是分子；二十世纪科学发现分子是由许多原子构成的；随着电子显微镜的突飞猛进发展，科学家可以透过电子显微镜，而观察原子内部的精微结构，证实了原子的中心是原子核，原子核外围是不同层次的电子绕转着，原子核内是质子与中子合成的核子。已知的九十八种元素，各有其不同的电子数目，及不同的层次（如s、p、d、f）轨域，因电子数目的不同而造成物相不同。

当两个不同元素相遇时，两元素之原子的电子便环互相结合，重新排列每环电子，直到排列完满为止（按：传统物理学家认为，这些电子和质子都是固体的微粒；但现在新发现，质子又是由两个上夸克和一个下夸克组成，中子又是由两个下夸克和一个上夸克组成，它们都只是波状虚体的“能”而已，并非固体），显示力强为因，力弱为缘的情形。而两原子的结合，前后相生，现出一个新的物相，正符合《维摩经》所讲“因缘相假，然后成立诸法”的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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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曾以为，电子是物质的最极限的最微构成单位，但是，近十年来却发现电子并不是最后的最微单位。新的发现证实了“粒子”与“微子”才是更微细的单位。这种新发现，引起物理学的又一次革命。德国物理学家普兰克(Max Planck)，发表了一种重要的物理学说“光子学说”(Photon Theory)。他说：光线并不是如一般科学家所说的，是一串继续的“能”的川流；相反地，光是由许多许多小组的“光子”(Photon)的“能”所组成的。光子，又称为光量子，是极其微细的物质。这个发现引导日后的“量子机械力学说”(Quantum Mechanics Theory)——发现“能”的最细最微的单位是“量子”(Quanta)；光的“光子”(Photon)也是由许多许多更细更微的“量子”力所组成的，一个“光子”就是一串的光量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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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以能够如此紧牢的站在地面，一般说法是因为有地心吸力在吸着我们。地心吸力怎么会吸住我们的呢？一般人都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直到量子电磁力学学说发表后，我们才明白，原来是我们身体内的原子，不断与地球的物质内的原子，彼此互相不停地交换着量子能组成的“吸力微子”而产生吸力，将我们吸住。请参阅拙作“禅定天眼通之实验”之“凌空升浮”一文——我们若能以心力促成体内原子的质子（亦称正子）及电子电荷改变，就不再与地球的物质内的原子相吸交换，而变成相斥，获得暂时的打坐凌空升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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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时不在与地心吸引力交换着无形无体无实质的空虚物质的“能”，而我们一点也不感觉到，听来很玄吗？但是，这是事实，这是物质与能互通的事实，也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阐释之一。物质分到最细微是原子，原子再分下去更细微的构成是正子、中子、电子，可是还可再分下去，分到更细微的构成单位量子、微子（按：量子或微子是“能”而非粒子。）到了微子，那已经是无色、无相、无体、无形、无质的“空虚”了——这样还不够说明“色即是空”吗？反过来说，从空虚的微子一直构成到原子、分子、元素、物质——不就是“空即是色”吗？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佛经亘古以来的名言，除了在修行上与哲理上的意义外，实在是在揭示了宇宙构成的物理奥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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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物理学家都承认有一种空虚无实质的辐射能，从宇宙各方面射向地球。这种空虚无一物的东西叫“微中子”(Neutrino) ——是1948年，物理学家甘模 (George Gammow) 所发现命名的，说它比电子小20至800倍不等；当它的速度极大时，就会产生一种力波——许多“微中子”无时不在穿射过我们的身体，而我们却毫无感觉。最近的科学实验显示，核子反应炉也产生类似的辐射“微中子”。于是物理学家们推论，认为宇宙中无穷尽的“微中子”可能是从那些毁灭中的星体放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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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天才青年物理学家乔曼博士又有突破性的新发现：“微子”英文名“夸克”(Quark)。“微子”（夸克Quark）完全是空虚的、毫无形体实质的，谁也没有在电子显微镜下见过微子夸克。

乔曼博士的发现及其理论，奠定了“微子”(Quark)与“粒子”(Lepton)并立为物质最微构成单位的物理概念。

后来，李克特博士在史丹福大学通过高速电离加速器实验，也发现一种新的“微子”。华裔丁肇中博士通过实验也发现不同的“微子”……我所引述的当今顶尖物理学的发现，相信已足以证实佛经所讲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是合乎宇宙自然法则的科学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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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伽经曰：“如如与空际，涅槃及法界。”如如就是真空，这几句话也是说明宇宙构成道理的。华严经云：“三千大千世界，以无量因缘，乃成大地，依于水轮风轮空轮……”空轮就是指出虚空的圆满轮转为实，又由实轮转为空。佛经常讲的空无边处(Akasanantyayatana)，是指无色界天，无色界就是非物质界。

般若经讲“十六空”：内空、外空、内外空、空空、大空、胜义空、有为空、无为空、毕竟空、无际空、散空、本性空、自性空、一切法空、无性空、无性自性空等。愣伽经也说“七空”：性空、自相空、诸法空、不可得空、无法空、有法空、无法有法空等。在我看来，这些“空”，并不是单指心而言，因为心物相通，心之理也必然是符合宇宙生化之理的。佛经所讲的空，也是根据宇宙生化基本道理而来。

佛经对于心、物、空的认识，如果我们拿上述的超越时代的顶尖物理学发现，来加以相互印证，那是很有启发性的。宇宙的基本构成是“微子”(Quark)与“粒子”(Lepton)，而微子与粒子都是空的。佛经说宇宙是“成、住、坏、空”，又从“空、成、住、坏”，互相循环不绝。空有互通，生灭同时，就是宇宙的真相。一切都是因缘化合化生，一切都在因果律中不断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