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体探索-10-草人编著
(上承-9-)
四、一位从小与灵有缘的灵媒自述
一位台湾姑娘,人们都说她天生“阴阳眼”,常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人”,后来终于成为灵媒;但她又是一位厌恶灵媒的姑娘,最终选择了放弃。下面就是她自述的一些片段:
我记得童年一次生病住院时,一天夜里忽然醒来,发现母亲在我病床旁也睡着了,静悄悄的。这时,一个约五、六岁的小男孩从我病床正对面的墙壁里跳了出来,他的脸是异常地苍白,也像是个病人。他跳到我左手边的床边告诉我说:“你不要再吃药、打针了,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可好玩喔,走吧!”
当时我没答应去,但他也不勉强。正当我在考虑是否跟他去玩时,突然传来声音说:“不可以的,她的时间还没到!”那小男孩便往我左边的窗口飘走了。
在我记忆中,当时突然传来声音的“不可以的,她的时间还没到!”是个很中性的声音,不像男声也不像女声,让人分不出性别;可是那个声音让我觉得很温柔却又很庄严。现在想想仍回味无穷,让我觉得很想拥抱她、亲近她——这些是我现在的回想——这算是我最早与“灵”正式互动的记忆。
许多年后,没有印象是从何时起,就如同眼睛会看、耳朵会听一样的自然,我的世界里,多一些旁人难以看见,对我来说却真实存在的“人”,因为我问过许多人,他们都说没见过。我当然早就问过父母,父母每每训斥说“别乱说!”。可是,最后终于有人告诉我说:“那叫‘鬼魅’”。
由于没有人可以同时看见我所看见到的景象,所以我也无法肯定这“景象”是真是假。可是,在台湾传统文化背景下,认为见到这些景象是不吉祥的,是被鬼魅缠身了。我很害怕,认为自己是前生造了孽,常有罪恶感。可我这种能看见“人”的病从未改善过,有时还会发高烧,甚至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形,医师往往诊断为重症感冒。
后来,随着年纪长大,我身体总算越来越好了,不用父母操心了,可是那种“病”还是没好,似乎反而长进了许多。我读大二时,父母终于渐渐地接纳了我这种“情况”——没办法嘛,不接纳不行。我也渐渐地开始愿意与家人或朋友时不时地透露出这方面的经验。
记得外婆在世时,经常会带我出去散步,带我去杂货店买糖果,我有时在她怀里睡着。
外婆去世了,可她还会常常回来陪我,有时还陪我出去玩。大约六、七岁时我和大姐正要睡觉,我叫外婆跟我们一起睡,大姐说我胡说八道。但我还很认真地说,外婆就坐在那里,为什么不让外婆来一起睡?僵持到最后,大姐不敢再睡这房间了。类似事情常常发生,对我而言,过世亲人的面孔还是那么的亲切,一点也不可怕。
从小学起父亲都是每天接送我上学,外婆也每天陪我上学和放学。早上外婆会在门口等我,然后到学校后她就要我进去好好念书,要乖乖的。然后放学时,她也会在校门口等我,牵我的手过马路,然后带我回家;当然父亲也每天接送。
有一次,我问父亲:其他同学都一个大人接送,我为什么外婆也每天来接送?父亲说我别乱说!
到了三年级的某天,外婆在我就要进校门时突然跟我说,说她不能再陪我上学,也不能带我出去玩了,说她要到别的地方去,叫我过马路要小心,照顾好自己。当时我不大在意,以为外婆是随便说说的,谁知一切都是真的,从此外婆再也没有出现了。
记得我做灵媒是15岁那年,起因是我姐夫的父亲郭老师。因为郭老师早就听说过我有这种“情况”,认为我是千里难找的灵媒好苗子,只要我愿意,就能很快成为台湾著名灵媒。
郭老师原来做鲜花批发生意的,太太去世后感到很沮丧,便沉迷于赌博。走投无路后到大龙峒保安宫的凌霄宝殿静坐。静坐十多年后便开始为信众做“祭改”了。祭改,是道教的特有宗教仪式,民间认为藉由法师或乩身做祭改,可以帮人消灾解厄、解除病痛、排除冤亲债主或阴魂的附身。
这一天,姐夫带我到大龙峒保安宫看郭老师祭改。郭老师问我最近是否又看见什么亡灵鬼魂?被郭老师这么一问,加上到了这样环境里,真的,我忽然看到了:在人群里看到一位姑娘身后有个手一直按在她肩膀上的鬼魂。郭老师说:“神了!这位姑娘正是她母亲带着来做祭改的,因为她经常说自己肩膀疼痛。”
经过这件后,郭老师决意要留我当帮手,只需星期天和放书假时来就行,说会把劳酬算给我,还说劳酬会很丰的,还说了许多动员的话。后来再加上姐夫的怂恿,我就答应了。家里人,在姐夫怂恿下,也勉强同意了,但只是答应试试看。
有些医生没法看或看不好的怪异病症,身体上老是觉得不适的病,确实跟鬼缠身有关。解决的方法就是如何把鬼驱赶。
这段时间正逢放暑假,我几乎每天都来,先帮郭老师奉香,之后由我替生病信众“检查”身体,最后由郭老师作法,即采用一定仪式,如用七张金纸点燃后,在病人身旁挥舞,再手持点燃的檀香,带着病人及其家属绕香炉替病人净身。病症严重的人就用一百零八炷香(意思是代表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为病人祭改,超渡亡灵。这些都是很传统的驱赶鬼魂的仪式和办法,学校老师说这些都是迷信,当然,我也认为是迷信。可是亡灵、鬼魂我也真的有见过。
为病人看诊时,当我面朝病人的方向闭上眼睛后就会看到鬼魂浮现,然后我睁眼看到的景象是如同玻璃窗上的倒影,虽然有彩色的,但多半是单色的,如灰、白、蓝、绿等等,空间背景多半是黑色的,当然也有衣着鲜丽的亡灵。
与亡灵交流不是像我们人与人那样说话的,而是我将我想要说的话集中注意力,努力用头脑想,在我脑海中盘旋,然后对方才会知道。然后再用脑接收对方话语信息,这信息就会变成话语响应在我的脑际。这种沟通方式是很费力气的,每次工作半小时后,我会感到精力不济,注意力衰退,在生理方面则是感到口渴与饥饿,体温下降与发抖。事后都要经过半到一个钟头休息才能恢复状态。
有些鬼会畅所欲言,但也有许多鬼是不愿意与外界沟通。所以我沟通起来是很费力的,因此我会辅以其它方式的帮忙,例如:咒语、燃檀香。至于借用咒语、燃檀香有何作用,我也解释不出来,但至少可以让我藉此放松身体,减轻精神压力。就我了解而言,亡灵、鬼魂是掌握发言主动权的,如果她们不愿意与你沟通,这些努力是没用的,我只是位被动接受沟通者。这种非对等的状况有时会让我很无奈。所以遇上这种情况,我会用眼睛去推断这些人的病情,然后凭经验试着办。没办法,因为有些亡灵、鬼魂会让你下不了台。
说实话,我是比较喜欢替丧家处理丧事,帮去世者超度亡灵。这里有个规律,通常在“头七”,比较容易在事故地点或是去世者家中找到死者灵魂,然后可以用问答的方式问出亡灵的遗言、心愿等等。但有时也会找不到死者本人灵魂,却来了许多其它鬼魂来冒充,说自己是死者亡灵。
所以,我每次处理丧事第一件事就是要“正名”,确定哪个亡灵是真正亡者之灵。办法就要先跟死者家属确认死者的一些信息:譬如死者身上有什么私密特征、生活习惯爱好、有钱喜欢存哪里?等等。根据我个人的经验,通常在三天内最容易找到死者的灵魂,七天外就比较难找了,这就是我为什么每次赶丧事总是十万火急的原因。
但也有例外的,在我爷爷往生八年之后,我去奶奶家做爷爷忌日,竟能遇见了爷爷——他气色很好,并一直说终于等到我来了。爷爷告诉我,他现在在新竹湖口市场附近的一座庙里。还特别交待说,不是市场里面的那间小庙,而是市场后面那座大庙,说他就在岳将军的神像那里。周末我便和父亲驱车前往,那里的情景与爷爷描述的一模一样。我和父亲进去给爷爷烧了纸、上了香后就回来了。父亲是害怕见到那个情景的,但这回我也没有与爷爷遇上。其实确切地说,去世八年后的“爷爷”已经不算是灵魂了,而应该算作鬼魂。
………
给人办丧事替亡灵超度和在庙里给病人治病都一样能赚钱,正因为能赚钱,所以会有那么多的灵媒诞生。灵媒有大灵媒和小灵媒之分,也就是如人所说的真灵媒和假灵媒。
我的经验告诉我,其实真灵媒也有掺假的时候、假灵媒也有成真的一刻。虽然后来我可算是当地比较有名气的灵媒,也就是他们说的大灵媒了,可有时还会遇上挫折和失败,这也是我最终选择放弃灵媒的一个方面原因。我放弃灵媒第二原因是,做灵媒久了,因为社会并非所有人都信仰灵媒的,不相信灵媒的人总是会另眼看我。第三,虽然做灵媒能赚钱,但自己总觉得不光彩,家里也不需要这些钱。大概是以上三个方面原因吧,最后我就放弃做灵媒了。
五、科学解释与争议
(一)现代科学发展至今只有300年的历史,而科学一直以来是反对“有灵魂”说法,认为“有灵论”是一种迷信,是与科学相对立的。那么,“有灵论”是不是客观的呢?是不是科学尚未或无法探知的领域而它是客观存在的呢?或者说它就是一种迷信。我们可以肯定地说:目前谁也无法响亮而肯定地回答这个问题!
但有一种现象必须要看到:“有灵论”与“无灵论”作为相互对立者势必会站在自身立场说话,或者从对立的角度去探究、解释和立说,然而创造出内涵一样措辞不同的新词汇。
杨格教授在他医学博士论文《论所谓灵异现象的心理学与病理学》中介绍了一个案例,而这个案例主人翁便是他的表妹。
杨格教授说表妹出生于德国一个具有精神病体质的家庭,其父亲有“人格异常”病史,母亲也陷于精神病边缘。杨格教授一开始就把自己表妹设定为“人格异常、意识解离”精神病者来研究,表妹应人之邀举行降灵会时,他通常会参加。杨格表妹举行降灵会时,经常依附在她身上的有三个鬼魂:
第一个是她死去的祖父。她祖父生前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牧师。当他附身时,杨格表妹就表现出一种老成持重的模样(此时杨格表妹还只有15岁),说话文雅而严肃,对在场人表示出一种长者的关怀。
第二个是自称乔宾斯坦的男子。当这男子附身时,原来说瑞士腔德语的杨格表妹会忽然改用德国北部口音的话说,而且喋喋不休、举止轻浮,喜欢寻在场的女士说话,所说的大多是不着边际的话。
第三个是自称伊文丝的女子。当这个女子附身时,杨格表妹会又变了样,给人一种高雅、自信而博学的感觉——伊文丝说杨格表妹是她最近一次“转世身”,而在此之前,她有过无数次的前世:19世纪初,是有名的通灵者豪飞夫人;18世纪时,是德国中部一名牧师的太太,曾被当时的德国大文豪歌德引诱,为歌德生了一个私生子;15世纪时,是撒克逊的一位女伯爵;13世纪时,是法国南部的一位贵妇人,以女巫之名被活活烧死……
而且,杨格表妹在降灵会里还透露了其它亡灵告诉她有关宇宙起源和力量的知识,说“一边是光,一边是吸引力”,她还画了7个同心圆表示宇宙间的7种力量,而且每个同心圆还有一个特殊的名称。
经杨格教授跟踪调查研究,推论说:依附在她身上的三个亡灵,代表了她三种不同类型的“人格”——平时的她,可以说“祖父”和“乔宾斯坦”的组合。保守、自制、有教养说出各种宗教道德教诲的“祖父”是一面人格;喋喋不休、举止轻浮的“乔宾斯坦”是另一面人格。这两种人格在意识解离时,会变成截然不同的“附身者”。那么最后出现的“伊文丝”,可能是她心目中理想人格的偶像,希望自己成为像伊文丝那样迷人、高雅、自信而成熟的女性。
至于她说出无数个前世,杨格教授说,是反映出一位青春期少女的“青春幻想”。但仍有疑问的是她“意识解离”时的某些谈吐,似乎超出一个15岁少女能有的水准,特别是说到有关宇宙起源与力量方面的知识,她似乎从前不太可能接触到这些冷僻的知识。
(二)普林斯医师(W.F.Prince)报告了这么一个案例:19岁的多丽丝姑娘,母亲去世后,她与酗酒的父亲住在一起,父亲的脾气异常暴躁,多丽丝的生活并不快乐。普林斯医师的太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多丽丝,她很喜欢多丽丝,经常邀请多丽丝到她家聊天。
一天,多丽丝在普林斯医师家,普林斯太太请她吃蛋糕,她刚拿起一块蛋糕,却忽然像是睡着了,蛋糕掉到了地上,清醒过来时自己正莫名其妙地舔着嘴唇,像刚吃过似的,令人尴尬。普林斯医师认为多丽丝有“双重人格”症。
后来,经普林斯医师考查、诊断,归纳说,多丽丝具有五个不同“人格”:
一是“生活中的丽丝”,她安静、端庄而善良。
二是“玛格丽特”人格,她是在多丽丝3岁时被喝醉酒的父亲摔到在地上时忽然出现的。她的个性跟多丽丝完全不同,是一个多话、喜欢撒野、机智而有点狡猾的女孩。多丽丝身上时常会出现这位“玛格丽特”人格,出现时,会做出很多让多丽丝本人困扰的事。
三是“睡着的玛格丽特”人格。 玛格丽特说那些让人“困扰”的事不是她做的,自己只是在多丽丝睡着的时候出现的。
四是“有病的多丽丝”人格,她是在多丽丝17岁时,因无法承受母亲去世的悲痛而出现的。出现时,多丽丝表情木然而迟钝,有一种近乎愚蠢的宗教观(普林斯医师是无宗教信仰者)。
五是“睡着的多丽丝”人格,她在多丽丝18岁滑倒后脑击地后出现的。出现时,嘴里会不停地在说小时候和母亲的种种对话。
这些“人格”的出现以及做过的事,“玛格丽特”说自己都知道,而多丽丝本人对此却茫然不知。
后来,经普林斯医师治疗,多丽丝的症状有所好转,也能过上健康而安宁的生活了。于是,普林斯医师将这个故事发表在1928年的《异常心理学会刊》里,但哥伦比亚大学的哲学教授希斯洛(J.Hyslop)却认为多丽丝不是“多重人格”,而是“亡灵附身”,还建议普林斯医师应将多丽丝送到灵媒处作进一步的诊断,结果引发了一场学界争论。
那么,希斯洛教授之所以有此建议,除了他自己相信灵魂存在外,也跟他曾经研究过一个神奇的案例有关:
1905年,住在布鲁克林的汤普森突然间心血来潮“想要画画”,于是他画了一幅风景画。汤普森早年曾画过一些素描之类,后觉得自己没有这方面艺术天赋就放弃了,从事了打金业。这次他却突然画出接近著名画家吉佛德(R.S.Gifford)风格的画作。汤普森说,最近不知为什么,经常似乎看到吉佛德家乡附近的乡村风景。其实汤普森早年和吉佛德见过两次面,并不算熟。
第二年,汤普森去看吉佛德遗作展,知道这位画家已经去世一年多了。在他怀着敬仰、婉惜的心情在看这些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你看完这些画后,愿意担负起完成我的事业任务吗?”
汤普森回家后,想作画的欲望便越来越强烈,迫使他几乎无法继续从事金匠工作,而且性格也发生了明显变化。医生说他得了“妄想症”:而希斯洛教授说他是被吉佛德亡灵缠住了,带他去找一位灵媒,说要做一次“读灵”。结果灵媒进入状态后,说有一个男人就站在汤普森背后,隐隐约约的,时尔能看清他的长相。灵媒大致描绘了一下长相,听起来很像著名画家吉佛德……
像这一类例子,希斯洛教授认为就是“亡灵附身”,而非“多重人格”。
像这种一个人突然表现出不同的思想、情感、记忆和行为的异象,到底是“多重人格”还是“亡灵附身”,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曾有相当大的争论,两派学者教授通常各执己见,各说各词。
正如前面说的“福克斯姐妹”案例,这姐妹俩从1848年开始成为灵媒,到1888年,有过漫长的“灵媒”活动历史,竟有人报告说:“1888年,玛格丽特才在妹妹凯特的陪同下,在由纽约市律师协会举办的一场揭发灵学活动晚会上,坦承她们姐妹的降灵会是一个骗局。”原本以为福克斯姐妹的“坦承”,会给已经被挑起的灵学狂热是个“致命的一击”,然而相反,灵学圈内人开始反击,否认有“坦承骗局”事实,说这俩姐妹是近年一例“酒精中毒者”,她们之所以参加所谓的“揭发晚会”,完全是为了钱。后来这对姐妹的大姐丽儿也出来否认“坦承骗局”。一年后,玛相丽特又撤回“坦承”,说是当时是受一些人误导,亡灵附身是确有其事。
所以说,你说一个有着44年灵媒活动历史的“灵媒”,想说假就假,能让人相信吗?难道在这44年中,那些参加过或亲自邀请举行“降灵会”的人士都是傻瓜,那些学者、教授也一样傻?
但是,也必须指出,在西方确实也有“灵媒”经不起检验而其目的是为了敛财的灵媒。世上的事就是这么有趣,许多事本来是真的,有些人为了赚钱而掺假,结果就出现既有被科学家揭穿的灵媒,也有让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媒。
(三)下面说一说有关“闹鬼”(西方叫“扰灵”)的故事,看一些学者怎么说:
维琴尼亚‧坎伯(Virginia Campbell)是在爱尔兰小农场长大的一个小女孩。1960年,当她十一岁时,父亲决定卖掉农场,为了处理农场的事,便将她暂时送到苏格兰一个叫梭希(Sauchie)的小镇,她哥哥那边。维琴尼亚离开她自小长大的地方,离开一切熟悉的事物,情绪十分低落。这年的11月22日,扰灵事件发生了:
在梭希(Sauchie)小镇,一个星期二的傍晚,不论是维琴尼亚的房间,还是楼梯间或客厅,都能听到有“当、当、当……”的敲击声,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第二天傍晚,她哥嫂俩在客厅歇息,维琴尼亚也来了,坐下来与哥嫂聊天。正聊着、聊着,忽然发现餐具架往外移动,然后又移回去。大家都以为看花了眼,还不在意,然后大家就各自去睡觉了。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维琴尼亚哥嫂又隐隐约约听到维琴尼亚房间传出“当、当、当”的敲击声。
维琴尼亚哥嫂有些害怕担心了,便连夜去请牧师来帮忙。蓝得牧师(Rev. Lund)认为这是小女孩维琴尼亚恶作剧,于是,他要小女孩维琴尼亚下床,站立一边别动。可是一会儿敲击声又响了,而且比上次更响亮。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一个几十公斤重的大衣橱沿着床栏移动,然后又移回去,跟昨天餐具架移动情景一样。
到了星期四,牧师带物理学家尼斯伯博士 (Dr. Nisbet)一起过来探个究竟。让人想不到是,房子里的敲击声更厉害了,衣橱在晃动,甚至连维琴尼亚躺的枕头也在床上挪动,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抓着它挪动着。
星期五,怪事从家里蔓延到学校,上课时,维琴尼亚的老师发现她正试图将她的桌子压下去,因为桌子正在离地面浮起。桌子被压下了,而老师桌上的黑板指示棒忽然振动,滚落地面了。正在大家惊愕不已的时候,维琴尼亚忽然哭了,边哭边说,那不是她干,这事跟她无关!老师猜想,跟维琴尼亚无关,难道真的是“扰灵”出现了吗?
十二月一日,维琴尼亚从学校回到梭希,怪异现象开始渐渐平息,三个月后,便彻底消失了。这起来无影、去无踪的典型个案确实很怪异,弄得大家都无法解释,只能当“扰灵”理解。后来这事件被剑桥大学一位教授记录下来公布后,引起超心理学研究团体高度关注,作为专门研究课题研究。
超心理学家认为:会发生“扰灵”的人,他们通常都正处在焦虑不安的精神状态下,比如孤单的维琴尼亚来到陌生环境,于是产生“扰灵”便是一例。这是因为精神压力致使他们的大脑不能正常放电,引发了潜在的超能力,让物件移动。
(四)1961年由依利诺大学J.G.奈赫教授发起组建一个“念力”研究团体,称为“Sorrat”。
1965年,该组织会聚一些学者,对“如何引发扰灵或特异功能的‘PK’现象”进行了实验:
先经过通灵术,大家围着桌子等候超常现象发生,然后“接触”到灵界“存在体”后,(Sorrat把那能回答问题的灵媒或能产生扰灵现象的那个人称作“存在体”的“代理人”)这些学者希望他给大家施展折弯汤匙的PK,则要求“代理人”不要使用念力、不要发功,而让灵界的“存在体”自然而然来完成PK现象。结果PK现象出现了,汤匙真的被折弯了。
这个实验结果,使Sorrat团体对PK的“念力作用定义”产生怀疑:是人的“念力”在起作用,还是灵界“存在体”在起作用?
后来奈赫教授设计了一个“实验室”——是一只能监看的玻璃鱼缸。在1975年7月4日这一天,在这只玻璃鱼缸“实验室”中,完整地拍摄到一支铅笔自己浮在空中作“自动书写”(Automatic Writing)的现场证据。这个事实挑战了许多心理、超心理学家的“发生在灵媒身上的自动书写是其自己的潜意识力量在作用”和“与其说超常力量来自亡者灵界众生,不如说是来自生者所分裂出的人格”的理论。
1974年,西德的汉斯·班达教授率领一支研究团队,去研究当地“超能力”(或特异功能)的青年喜比‧梅耶。喜比‧梅耶告诉他们说:“我并没有十分专注地在使用着什么‘念力’让PK发生,而只是默默地等待它发生,当然我是希望它发生。但无论我是专注念力,还是静静地等待,结果都是一样:那天会发生时,照样会发生;不发生时,照样不发生。发生时一种莫名奇妙的东西远远地向我接近,然后迅速地闯入我的身体。”
这次实验,PK发生了。当PK发生时,研究人员去量测喜比‧梅耶的脉搏,发现比发生前快了许多,而且喜比‧梅耶本人也处于恍惚状态。
从这次“念力”实验来看,似乎发生PK现象不是有特异功能者本身的意识起绝对作用,而是其外在的某种精神力量(灵界的存在体)在起作用。
如今人们对这种PK现象认识存在两种观点:一种是当事人靠自身念力专注发功发生PK现象,但这种有特异功能的人在发功后往往会有明显疲惫感;另一种就是我们未知的灵界的“存在体”在发生作用。
前一种观点就是科学界所称的“幻觉式的心电感应”说,或者称“幻觉式的超感官知觉”,先举例来说明这个问题:
有一位妇人牵挂她生病的女儿,有一天,她想去探望女儿,但因错过班车没去成,感到十分懊恼。奇怪的是:她女儿的护士和女儿的朋友却都说“看到”她在她女儿住处附近的车站下了车,然后“看到”她在她女儿的家门口等候……事后彼此谈及此事,才知道这位妇人当天没来成,只是很想来。
科学界认为,这是种“幻觉式的心电感应”。是因为那位妇人当时有“强烈的心思”想来探望女儿,虽然没来成,但她女儿的护士和女儿的朋友却“感应”到她的这种心思,而将它化为“幻觉式的影像”。
但并非所有现象都能用当代科学界的“幻觉式的心电感应”或“幻觉式的超感官知觉”来解释,当代科学解释不了的还很多,例如:
杰可伯森医师(N.O.Jacobson)在《不死的生命》中所提到的一个案例——有一位瑞典人A先生,于1967年8月初某夜十点钟,开车经过119号公路,当夜星光璀璨,山区中万籁俱寂。在他边听收音机边高速行驶时,忽然看到右车灯前方数百米处有一黑团在移动,他以为是一只动物,车放慢速度,仔细看却是一个人,对方径直走来,似乎对接近的汽车及车灯照射全无知觉,A先生只好将车靠左行驶。
在更接近时,A先生看清那人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穿着老式服装,是一种由粗质布料制成的宽松外衣,腰际束着皮带,小腿上打着绑腿,头戴低沿的黑色圆帽,左腰际挂着一个角形粉盒,左手拿着一支长来福枪。当车从他身边经过时,A先生从车窗望出去,希望那人能转过头来看清他的脸,谁知那人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A先生顿觉毛骨悚然,便加速跑开。
同年11月,A先生再次开车经过此地,结果又在同一处看见那位带着来福枪的猎人,而他同样在车子经过后突然消逝在荒郊野外。A先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遇上鬼魂,便开车到附近一家农户,打听附近是否经常有老猎人出现?农户没说什么,只叫他赶快上路。
事后,A先生经过一番调查,根据那位老猎人的衣着打扮,知道他是17或19世纪的这一带猎人。这说明A先生是遇上一两百年前的鬼魂了。(下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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