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父亲
忆父亲
文/徐先标(安徽)
每每想到父亲,他的耕耘的生活便浮在眼前
黎明醒来,那些沉睡的老物件
一一醒来。父亲一声吆喝
驱赶懒散的时光。大黑牛“哞”地一声
犁铧闪烁着点点星光,田野便掀起了褶皱
那黧黑的土壤,像极了父亲沧桑
种子依次下地,顺便种下隐约的虫声与鸟鸣
这样的春天,父亲累得汗流浃背
休息时,他习惯取出旱烟斗
固执地摘除过滤嘴,将烟丝装进烟斗
点燃之后,贪婪地吸食一口
时常用力过猛,呛得吭吭地咳
如今这些画面定格成记忆
父亲带着他的老物件,永久地融入这片土地
如今,我和父亲只差一根拐仗的距离
生活,一次次逼迫我
交出体内深藏着的父亲
今晚,我试图与他通灵
想再听一遍,他唤我的乳名
想再一次坐到父亲的肩头,看老电影
上一篇: 夜归人
评论[0条]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