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上的芬芳
宿迁有个“股权合作社” 韩修存“包地种竹柳的李老板亏本不干跑路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欠下的一屁股债务就应该由你们村里给还上啊!请你们村里要尽快支付我那每亩一年870元的土地流转费啊!”正在村部办公室低头凝虑,思接千载,奋笔疾书的朱东流被这大呼小叫的破锣嗓子给打断,他一抬头就见一个五大三粗,怒眼圆睁,头发直竖,怒气冲冲的汉子站在了办公室条桌前。他招呼着这名“讨债的”先坐下来,随手从净水机里倒杯水递给他说,“先润润口,消消气,有话慢慢说!”。原来这位老汉叫朱运华是来自一组的农民,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文革期间也读过几年高中,娶妻生子后,家里已经增加到五六口人了。前几年,全靠家中两亩多地,一季麦子、一季水稻的产出维持生活,家里过的紧巴巴的,稍有风吹草动,头疼脑热的,家中就要借债度日。前几年,大伙都兴流转土地,他的心思也活动开来了,听说邻乡的李老板来本村租地种竹柳,每亩每年可拿到租金870元,还可以全家都到他的竹柳园干活,再额外拿一份工资。他掐指一算租金加工资收入,加起来怎么也比自己种一稻一麦收入高。“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于是他咬咬牙,跺跺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乡邻一样把仅有的二亩多地,全交给了李老板。谁料想,这市场经济就如同那五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这不,竹柳的行情一天一个样,价格不仅低的惊人,而且根本就卖不出去,眼看着这摊子没法收场了,李老板实在撑不住了,只得脚底抹油---遛了!可害苦了朱运华这一帮老实巴交,勤勤恳恳,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的“流转户了”,他们一家人既拿不到土地的租金也拿不到在竹柳园打工的工资!一家人没有了生活来源,难道要喝西北风吗?听了老朱的一席话,他顿感身上的担子沉甸甸的!土地流转流给了私人老板,就如同赌徒押宝,全凭运气,赚不赚钱,毫无保障!老朱的遭遇可不是个例,十里八乡多得是啊!怎么样给老百姓流转出的土地系上保险带,让他们吃上“定心丸”呢?于是,他和村组干部在村里进行一番掏心掏肺,刨根究底的座谈,结合近年来扶贫实践,外出大寨、小岗村实地考察,他心中已经有了“小九九”,中国三农向何处去?这道沉重地话题,如一枚高悬在头顶的炸弹,不仅要解决,还要快点解决,父老乡亲才能如期实现小康,乡村才能真正振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真正找到一条好路子,也绝非易事。要让北大徐教授说的变成现实,也还要方方面面的考虑。一步一个脚印地尝试!老朱的遭遇,百姓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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