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战争下的和平》
我写《战争下的和平》
文/鲁岱
我知道,我是一个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贫困山乡小学退休老师,还没有专门学过语文。但是,有一种冲动,让我搁不下中外的一些绝好文书——虽然没有熟读,但凭一丁点儿道听途说就足以让我寝食难安了。
为什么会如此呢?请君看看:《红楼梦》,让一个宠幸社会职能的世界,获得一次足够的宠幸;《战争与和平》,让世界敬仰这一古老而永恒的生存话题;一部《水浒传》、一部《三国演义》、一部《西游记》,写尽了人物风华,写尽了各自定格的社会;还有《母亲》、《红与黑》、《巴黎圣母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羊脂球》等名著,将人与社会甚至包括艺术手段都推向了文学的某一个高峰。当然,百余年来,几乎同时冠顶荣誉与金钱的诺贝尔文学奖,更是一波波的将人的心灵闪耀在时代的前列。这所有的人类语言成就,皆各有春秋,各尽韶华,唯愚人——一个有梦型的村儒,总想蠢蠢心欲,跃试着心扉之内的胡思乱想:“这个现实世界,为什么酿成了一种涩味的苕局——在上者总在上,在下者总在下,几乎不能改变一丁点!唉,我很难越过那一堵人灵宇宙墙而眺望天外!”叹息之余,就有了蜗斋里的一些蠕动。
算是躺在一个梦里吧。我在想:“社会,由历史和现实组成。这二者看似时间不对子午,实则连袂无缝,且是整体。既如此,为何不让他们融合在一起呢?这如同一个人的身体,下面是两条腿,是走是停都一道儿;上面是一个整区,还与腿脚缀连一通。二者共同行驶生命的时空。小说,也应该、更可以如此。
于是,有了“双轨”式运笔之《战争下的和平》。这是笔法的探险。
至于险的,还应有所谓的“旧”,即在小说行文中嵌以诗词曲歌等,有点儿像中国老小说的模式。时间已是经过“五•四”运动的洗礼,旧东西似乎一夜之间被推进了历史长河。可是,这玩意儿好似一艘木船,看似载大部队过江不行,可3万红军就靠着6只木船抢渡金沙江而跳出了他蒋先生几十万大军的围剿。这个例子也可以移植到小说中来。在历史长河中,百余年时间,对于五六千年华夏文明史算是一个瞬间,因此,“嵌诗词式”小说并没有实质性被淘汰。《战争下的和平》采允了这种方式,错与对,任凭后人抨评。
《战争下的和平》,看起来是有点儿冗长庞杂,其实不然。42年中国近、现代史,如何是120万字所能细述?因而冗长还够不上。就庞杂来说,可能有些问题。通篇“两腿”式,每隔6至8章就换一个步韵,力争顺畅而不显杂乱,这是愚人所追求的。
更让作者所倾心的是主题思想,这里可能显得有些好高骛远。因为,人类的生存与竞争,尤其是建立在竞争基础上的战争,更是一种难以抹掉的话题。拙笔仅仅是沾一点儿边,在许多方面,文本还不足以讨论这块大天地,好在提出了一个还不十分成熟的“三美主义”,即尊重强者,扶持弱者,共同享受生命。这应该是一个具有世界意义的人类文明的向往。
是为小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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