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中同学的人生连载30至31

三十、

当年第一册开始学山、水、石、火、土，几乎没有学习汉语拼音，班级里十来个同学，王减水人坐在学堂教室里，心想母亲一个人，要看几头牛，如果牛跑到庄稼地里怎么办？一天，张树通几个人迟到了一节课，老师问他们为什么迟到了，他们几个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去山上捡棒冰了，老师要求他们写捡讨书，几个同学第二天说，棒冰两个字写勿来，老师说冰字二点水，左右结构，右边是水，棒字我自己一下子也忘了，就先用用白冰代吧，白字应该写得来吧。过了十八年至二十年左右，八十年代期间，县教育局组织在职教师，中师函授、县人事劳动社会保障局要求中小学教师继续教育考试等等，王减水的小学一年级启蒙老师，从步路赶到城区某小学，和王减水同坐一桌，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王减水对自己的恩师倍感热情，自己的启蒙老师，从乡下来到城区，在自己任教的学校，同一课桌学习，可恩师却有点拘束起来，担心自己做笔记被王减水看到，有手足无措、有羞涩感。

启蒙恩师近似娘，

光辉照耀指路亮。

蜡烛燃烧灯光像，

春蚕吐丝尽心怀。

辛勤培育桃李花，

无私奉献精神扬。

默默无闻犹灯盏，

愚昧童年指方向。

王减水启蒙老师，对教育教学工作认真负责，布置背书作业，要求同学自觉读书，告诉大家说：“我明天早上，要去大家家里检查，你们是否听话”，第二天早上，真的挨家挨户到同学家门口检查。第二册读了一个多月，王减水只因家庭贫困，难以生存，随母亲离乡别祖。

三十一、

出门那一天，王减水母亲简单梳理一下，对方来了几个人，王减水家里也没有举行吃饭仪式，村里两个远房亲戚在场，说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有两个村里人送到村口，交代说：“以后，就要你们多多关照了”，来接的人回复，好用、好用，你们放心吧。

天下着蒙蒙细雨，徒步跨乡，有一个男人穿的是靴，进村后，还要蹬台阶，进屋后，有猪关在房子里，另一端有一张床铺，夜里，人和猪同住在一个房屋里，人与猪相距不到7米。

人猪同屋居， 呼噜连续声。

初入新环境，梦中被唤醒。

王减水转入新的一所村小学就读，一个55岁左右的男教师，当年，农村复式班教学，一至三年级，一个教师，从校长、教师、饮事员一手落，夜里，老师一个人，住在村祠堂里，上课退课，老师一句话。正式老师身体不好，王减水从第二册开始，到三年级，有三个代课老师，陈美华、李佰祥、朱兰珍、加正式老师共4人轮换任教。教室里三个年级，学生10至13人，个别同学，没有书包，手拿着几本书，从家里到祠堂上课了。

复式教学到初中，

小学历经四校逢。

乡村生活记忆中，

不知不觉白头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