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中同学的人生连载16—20

 十六、古人云：“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

          笔者思考，小说及记叙文可以倒叙、插叙，以避免平铺直叙，应该是专业有文字功底的文化人可以插叙，为了突出文章中心思想，达到引人入胜、造成悬念效果。一个从事体育运动的老人，初出茅庐，能否试试，本文插叙写，又不知道怎样文字过渡，没有自然衔接，会不会给读者产生错觉？

           上世纪九十九年代，仙居中学七某届某班级同学，商议办一所民办学校，请当年班主任李某某，后担任台州行政公署副专员为学校提名，项白眼东拼西凑，凑了4万元人民币，投入创办学校，开始在该校做保安，只因上级到学校检查工作，人们议论纷纷，意思是项白眼当保安接待宾馆，笑起来犹如怪兽、有沉雷咆哮、偶尔怒不可遏吼叫、含吞噬人的味道，有损学校形象，调换到烧锅炉岗位。项白眼空余时间，在校园里捡拾碎纸屑，寝室里满间停放碎纸屑，臭气熏天。若干年以后，多位同学投资合办的学校，被一位创办企业的同学独自购买，一万投资变成四十多万，项白眼4万人民币，增到一百六十多万，留在该校，月利率1分，毎年利息二十余万。

历朝车辙滚轮前，

人算不茹仓海眼。

富贵贫穷交换流，

世间万物自然版。

           王减水依靠省吃俭用，在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在城区租土地种蔬菜，深夜9—10点钟，去菜市场看卖菜位置，有空位置用塑料袋和小石头做标记，凌晨四点多钟，去田园里收割蔬菜，自行车载到市场，交给妻子卖，积蓄了数千块钱，包括儿子高中学习成绩好的800元奖学金，拿到同学开设的私人钱庄里存款。遇到同乡人李相金的妻子赵掌珠，赵掌珠和老公李相金，创办仙居县副食品罐头厂，几天之后，赵掌珠上门找到王减水住处，说自己是县政协委员，创办的罐头厂属台州市农业龙头企业，动员王减水钱存到她的厂里，利率2分，还说农村信用社在她厂里门面有柜台。数天之后，王减水去仙居县城北西路罐头厂现场实地看了一下，确实有农村信用社储蓄所柜台。王减水陆续把所有积蓄往厂里存。数个月后，妻子脑供血不足，昏迷不醒，需要用钱了，去厂里取钱，厂里财务人员说，目前没有钱可取，过半个月会有，过了半个月去取，又是说再过半个月。

          ：只见厂里讨债的人，一天比一天多。一个债权人说，我老真火起来了，讨几年了，1分钱也不还给我，赵掌珠说：我看你有多少火法？今天你有货火起来给我看看，如果打死我，你也要判死刑，你如果打我，我立马报警，债权人无语。

十七、

          上世纪九十年代，仙居县副食罐头厂，通过县农经委等相关部门推荐，被评为台州市农业龙头企业，加上农村信用社储蓄所柜台设在该厂，座北朝南就是城北西路门面，涉及到储蓄户无数，该厂老板女儿亦在柜台工作。有客户曾议论，人们进柜台存款，两种存款方式由储户挑选，一种是利率低只有几厘，另一种是利率2—3分，古人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然选择高利息的人比较多了，王减水多次去讨帐，遇到各种各样有身份的人。一天夜里，来自人民医院退休的主任医师林某某带妻子，也在讨帐，火气大发雷霆说：“你还是人吗？我三番五次来，你都是说过半个月过来就有了，我跑了十几次了，一分钱也不还我”，该厂老板娘说：“第一，我没有用钢丝绳把你绷过来存款，第二，我没有动员厂里职工去你家里押运过来存款，钱是你自己为了利率高，主动送到厂里来存款的”，这位林某某主任医师，八十岁左右，是医院返聘人员，对厂里老板娘满口讲好话，赵某某你不要气了，我老婆不懂事，火气大反而伤身，我只求你把钱还给我就行了，老板娘赵某某说：“现在问题是三角债，我欠你的，別人欠我的，我有什么办法呢？”。王减水后来去讨债，发现有人民法院副院长某某某也在讨债，只因家属开瓷砖店，交给家属出卖，副食罐头厂厂房装修，去购买时说，我是市龙头企业，需要大量瓷砖，人民币一次性结算吧，非常方便运来了若干车瓷砖，钱也欠费。也有时任农经委主任讨债，后来得知，该主任以领导身份到该厂检查工作，老板娘说厂里临时资金周转有困难，恳请领导临时解决帮忙一下，这位主任大人从自己的私人工资里借钱给厂里。

           后期厂里罐头折价抵帐，你要钱有困难，如果要罐头八十多元一罐的作五十元，仙居县县前村（三选）王某某，大量收购该厂存款单，一万元人民币作三千，拿来了该厂房产权证若干本，作者也奇怪，一个厂房，怎么会有几本产权证？原来是厂里分批次建房。到年关了，王减水和十多户债权人，除夕夜里在厂内过夜，冻得难受，在厂里捡来破旧竹萝烤火过夜，第二天亮了，就是大年初一。有一次，王减水单独向老板娘要钱还，老板娘谈出了经验说：“我如果说没有钱还，别人缠着不走，只要我说，过半个月来拿钱吧，他（她）立刻转身就走开了”。

项白眼从事贵州方向带女人，有一次夜里，项白眼赶到王减水寝室里说：“从贵州带来了一个女人，目前关在黄坦村气象站边的茭白田草房里，用锁把门锁住了”。

           项白眼说，可以卖到一至三万左右，第二天就去寻找买主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当地山区有几个家庭困难的，确实有和贵州来的女人结婚。

         六十年代放牛的地方，六十年后，是一个人写作的好地方。

十八、

            项白眼一年冬天，从乡下赶到王减水住处，诉说村里只因变压器闸刀没有用保险丝，是用铜丝，村里电线老化起火，自家相距变压器100多公尺起火，赶了数次北京上诉，要求供电公司赔偿，有关部门又要求物理专家技术鉴定书，笔者不知道变压器闸刀到底是用保险丝还是铜丝，没有实地调查，无发言权。项白眼请了一个律师工作者，要求王减水帮忙寻找物理学专家，期间，项白眼又说第二个老婆也分手了，欲望能再找一个女人当老婆，生个孩子。

           项白眼说：“如果仙居县确实找不到，准备去越南买女人，带一个女人来当老婆生孩子”，王减水听项白眼说去越南，心里十分焦虑，就劝项白眼千万不要去越南了，毕竟是国外，都六十多岁的人了。

副食罐头厂最后由县人民法院立案，九十年代，合计亏三千五百万左右，厂房由相关部门处理拍卖，也有人议论纷纷，该厂财务管理部门，特别是在后期，是否有厂方亲戚假账存款？不得而知，厂里老板兄弟也有存款，厂长兄弟多个，其中一个兄弟把钱存在厂里，儿子大了娶媳妇，钱要不回来，有失兄弟之情，兄弟不生气，兄弟老婆怎么能不生气？毕竟是人民币，其中两个兄弟已经仙逝。

           王减水开始存了几笔，后来担心企业破产，不敢继续去存款了，只因该厂长一个弟弟和王减水是初中同学，厂长弟弟的儿子插班城区读书，找王减水帮忙找一本书，说自己的钱也是存在该厂，王减水说如果全部存在这个厂里，将来取不回来怎么办？厂长的弟弟说：“他厂里有这么多厂房，怕什么？如果没有钱，房屋总还在啊，”。

           王减水听听也有道理，只要有点积蓄，钱就往厂里送，还带了亲戚也去厂里存款，最后，法院通过清算，以存款一元还款三角，县前村一位村民，购买別人的存款单，拿到手的房产权证，由于没有办理过户手续，无法律效力。

2022年10月13日早晨

于南峰山

十九、

          项白眼一年寒冷的冬天，从乡下骑电动三轮车，中午11点来到王减水家里，诉说自己第二个外地人老婆又分手了，要求王介绍女朋友，王减水说你先在这里吃中饭，等会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一下。饭后，王电话叫来一个仙居本地人，居住在一小西侧官塘的女人，项白眼与女人见面，聊了30分钟左右，女人坐上项白眠的三轮车去乡下项的家里了。

十九年前，仙居县穿城南路与建设西路交叉口，坐西朝东南灿头，有一家糖、烟、酒批发部，王减水走进店里想买点东西，店铺老板娘说：“你有剩余的资金，可以在我这里存款，利息1分”，王减水看看，四间门面房，存款应该可靠，把一点积蓄，从银行取来拿到该批发部存款。几个月后一天晚上，王减水路过该店铺，发现有人在这里搬运物资，一打听原来是店主亏本避债了，原来是债权人自己过来搬物资了。

店商消费响叮当，

亏本欠资逃避忙。

债主搬移招会急，

屋权转换赵邻光。

眼望利率钱全去，

后悔莫名情感伤。

愚蠢斯人今自恨，

毕生教训记心房。

           事后才知道，原来居住在周边的居民，有不少人在这里存款，存款额多的几十万，少的几千。该店主姓赵，来自于大战乡，有一位与店主是同乡人，头脑聪明伶俐，曾任职过某部门局长。对店主说，你欠债额度大，唯有我能救你一条生路，赵说还有什么路可救？

聪明人说：“我已经借你三十万，只要你愿意把房屋产权证转到我的名下，我继续给你五十万”，两个同乡人一拍即合，四间门面转让过户成功。

二十、

          项白眼与该女人认识数个月后，经常居住在女方家里，一天跑到王减水家里说，准备给女方20万，王减水说：20万钱不是小数目，你如果心愿给她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给女人的钱，如果以后反悔了，想要回来20万，就不可能了。项白眼说不管这么多了，只是目前缺少几万，提出借钱几万，王减水说自己合计只有3万元积蓄，定期存在建设银行，你如果缺钱，只有把这3万取出来给你，两个人一起去建设银行定期3万取出来给项白眼。

            话说店铺房糖、酒、烟批发部，农村古人云：“贼偷走了还要请贼神”，存款户眼看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打水漂了，不甘心，各人根据入款额度多少，收缴开支费用，多次集中人走椒江，矛盾在四间房产权证转移，存款户之间开始意见统一，目标针对商家房屋转卖，随着时间发展，逐渐形成对收缴经费开支意见分歧，产生相互纠纷闹矛盾了。民间借贷本来就存在风险，存款户人员身份特征，个性特点不一，有农村务农的、有经商的、有从事单位工作的。

            十五年多过去了，物是人非，四间店铺还在，西灿村的存款户有一个叫某某某，开始在人民医院当保安，几年后仙逝，水孔头村有一人叫某某某，当时是存款户组长，也仙逝了，住在建设西路汽车站车东边的叫某某某，因店铺房屋出售，买方人民币付款后，房屋没有及时移接交，一年后，房价上涨，卖方要求屋价加钱，发生争执，持刀行凶，致买方身亡，行凶者自己逃离，当地警方通缉，捉拿归案。全城家喻户晓。

            十几年过去了，早已经成历史故事了，有一个80岁左右、走路脚一瘸一瘸的太婆在商业街卖菜说，我是自己把节省的钱存在穿城南路与建设西路批发部地方，拿不回来，所以还要卖菜，本来不卖菜坐着也有饭吃。

民间故事讲勿完，

贪少失大痛断肠。

接受教训记心间，

守住钱袋听党话。

如果改用（平水韵）律诗

民众家书何勿畅，

贪迷失大痛肝肠。

思联史训牢心印，

守住钱财记党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