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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冬季

作者:于公谨 阅读:1363 次更新:2022-04-24 举报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  )

                                              文/于公谨

    外面的风,依旧踏着征程。

    这是东北的冬天,残酷的冷寒,在所难免。

    静静地坐在屋子里面,看着外面,听着风的哭泣,听着鸟叫的犹疑。可能是我的感觉,也可能是冰意的肆虐,让我看到鸟儿也瑟缩着,抖动着,站在不远处的枝头,弥漫着几分闲愁。我笑了,伴随着很多的萧瑟。

    屋子里,有着暖意。

    静静地看着书,或者是,让意识变得模糊,可以坐着白日梦,可以让很多夜晚的流星,就这样涌动,带着很多的诱惑,会动荡着几分失落。

    说实话,思绪里面有着很多的挣扎,让我感觉到,我不如外面的小鸟。小鸟可以抖动着翅膀,也可以有着自己的思想。那些寒霜,却并不可能会羁绊着它的迷茫。它可以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可以停留在它想要停留的地方。而我,却必须待着;一方面,我是害怕着冷;另一方面,则是我需要吃饭,就需要工作,就需要赚钱。

    曾经看过一个电影,记不住它的名,也记不住内容,而且,很多的画面也是朦胧。却能够记住有一句话,也是一种说法,谈钱多俗?我承认我俗。我想要有钱,迫切期待着有钱。

    很多时候,我都是心理有些幽幽;毕竟我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当然对约束就会产生很多的疑问。并没有想要让生活,凸显我的挣扎;只是那些日子里面的风沙,让我有了很多的茫然,还有幽怨。并没有让岁月的刀锋,落入我的梦;却在我的头上,不断刻下了很多的惆怅。一道道疤痕,就这样表达着对我的残忍。

    从来就没有想要放纵自己,却需要感受着日子里面的犹疑。

    也可能是习惯了孤独,通常时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在走路。

    坐在这个狭小的房子里面,会不断的想要做着自己的事情;想要写字,想要填词。

    并不知道别人的活法,也羡慕着别人的活法,只是心中有着无数的嫉妒,还有踌躇。嫉妒的是,他们怎么有时间玩耍?而踌躇的是,是否是可以把时间给我一些?让我的时间,变得充裕?这样我就不用忙忙碌碌,就可以变得从容不迫。

    好像是有一首歌,歌词我是记不住;是什么电视机的主题曲,我也记不住;歌词也只是记住一句,“再给我五百年”。我也想要五百年。通常的日子里面,我就像是一条鱼,从水面,越出来,落在了浅滩,不断挣扎,不断跳动,不断地打着滚;即使是浑身都是充满了砂砾,依旧在动着,呼吸着,抗争着,拼搏着。

    即使是这样,还是感觉到时间的匆匆,太匆匆;所以,我就变得邋遢,也可能是变得很油腻,也是变得很没有光彩。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

                                              文/于公谨  

    即使是年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日子的悠悠;也就没有照镜子的习惯,尽管自己的容颜,是有着弹性,在岁月里面,不断绵延。可能是心里就是觉得,照镜子是女人的特权。现在,就更加的不喜欢照镜子,即使是早晨洗脸,也不看镜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晚上刷牙的时候,无意中抬头,看到了镜子里面,那个变得油腻的容颜,让我感觉到了岁月的可怕,也让我的心感觉到了挣扎。并不是老态,而是头发的斑白,让我心中生厌,让我感觉到了过去的几十年,仅仅是一个瞬间。 

    如果可能,我想要让我自己进行冰封,在某一个房间,或者还是某一个空间;而不想要再见到外面的人;可能是我的性格不够坚韧,看到了人,就很容易感觉到自己的一事无成,也会感觉到自己活得这份沉重。

    只是我不可能会躲起来,也不可能不把眼睛睁开;毕竟我需要面对的是外面世界,也需要面对着所有的一切,也必须是关注着所有的圆缺。可能这是油腻大叔的无奈,也是忍耐。通常很多时候,我一个人在小屋子里面,就会发出着叫喊,想要把寂寞驱赶,更想要青春回来,或者是想要展开胸怀,重新拥抱一下过去,也是想要展开着自己的思绪。

    因为工作,并没有感觉到很多的失落。很多人说我的孤独;只是并没有感觉到迷失了路。丁姨曾经看过我的诗词,可能是无意中寻觅,才发现了,就打电话给我,说你怎么还是做原来的破活?就不可能换一份工作?

    我也想要换工作,而我更想要生活。

    曾经看过一个文字,有一个女人的离职,说世界这么大,我想要出去走走。说实话,我很佩服,而且是顶礼膜拜;毕竟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并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最起码是我做不到。我没钱,需要生活,需要工作赚钱。那些说走就走的人,他们是什么生活?难道他们的世界就只有自己?甚至有时候是羡慕妒忌恨,觉得说走就走的人,是孤儿吧?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考虑,就可以直接走,是多么潇洒。为什么我就做不到?

    我的性格,也并不敏感;对很多东西,都是有些漠视;有可能是我的个性使然,并不喜欢看到,不好的事情;对很多人都是很宽容。而很多人,都成了我的噩梦;而很多事情,就是成为了这样的梦境。尽管是不愿意,还是需要面对。

    孤独的坐在屋子里面,就会减少和别人接触;而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放声大笑,也可以没有琐事的任何烦恼。

    同时,我也喜欢睡觉。只是现在,总是睡眠不足。曾经有时候,也想要就这样睡过去,睡他个三天两夜。只是这也成为了我的理想。原来是很容易就睡了,而且也曾经睡过三天两夜;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起来。这个时候想起来,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

                                              文/于公谨

    有时候,也是会有着闲愁,留在了心头;会在这个屋子里面,情不自禁的叫喊。开始的时候,是肆无忌惮的叫着,也是可以肆无忌惮的笑着;后来,有一次,喊叫的瞬间,向东面一看,有几个人惊觉的看着这扇窗,让我感觉到了声音里面存在的海浪,可能是造成了很多人的困扰,也可能会让他们露出几分讥嘲,好像还是一个精神不好的人,发出的氤氲;看不清楚,也有点模糊,却会露出笑意,听到了某一个人的“哭泣”。

    可能是下意识,就开始收敛。尽管有时候,还是会忘记,还是会发出声音,却不再是频繁。

    可能这是油腻大叔的悲哀,也是感觉到不可能会再那样的自由自在。顾虑的事情太多,也会伴随很多的失落;只是红尘里面,依旧有着诱惑,在我的面前交错。

    也曾经想过,就这样睡,就这样混日子,直到老去。又有些不甘心,想要让我的梦,可以带有岁月的朦胧,也可以带有很多的匆匆,却不可以忘记,毕竟是需要很多的坚持,还有付出的努力,才叫做“尽力”。而尽力了,就不会后悔了。

    几乎是每一天早晨,在天昏暗的时候,就向外走。

    伴着空旷的河床,向前迈着脚步,在流浪;却不用寻找方向,很多的迷茫,就这样在游荡,宛若夜晚的灯,还在梦里,不可能会保持着清醒。

    坐上公交车,可以看到空荡荡的位置,在闲置。

    毕竟是六点多钟的汽车,而且是冬季,并没有几个人这么早出来,就在路边等待。

    有些瑟缩着身子,静静地坐着,等待着。

    微微抬起右手,食指在不断地动着。即使是坐着车,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毕竟很多时间,都已经不可能会再一次出现。而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就是现在抓紧所有的时间,可以做自己想要做到事情,比如这时,我就在写字。

    几乎是每一天都是这样做。即使是夏天,也没有想要看看外面;毕竟外面,对我来说,都是熟视无睹,没有什么新奇的景象在闪烁。

    下了车,穿过马路,走上斜坡的路。把身子倒过来,面对着山坡下,缓缓地退着走。

    有时候,也是会看看天空;却并不是经常看,也不是很关心。

    到了单位,换上工作服;到了门岗,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很多人都说,东北的冬天很冷。对我来说,并没有觉得冷,当然寒意免不了。可能是习惯了缘故,对于很多事情,都已经是变得冷漠,很少会投入感情。有时候,也是会觉得,理所当然。而我们这里,靠近海,不同于哈尔滨的冷。哈尔滨的冷,是干涩的冷;我们这里,更多的冷,是伴随着风;而且,气温有些恒定,变化都不大;或者是缓慢的降温,或者是缓慢的升温;而不是白天二十多度,可以穿着背心裤衩,晚上就达到了零下几度,需要穿着棉衣什么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

                                              文/于公谨

    我这个人,性格有些坚韧;也有些倔强,还有些找不着日子的方向。虽然依旧是很油腻,还是会很有着稚气,做着某些活泼的事情,或者,欣赏着夜晚的流星。说得简单一点,像是想要活得简单;只是通常,并没有我的想象,有的只是繁杂,还有复杂;这就像是不想要经历着日子里面的尘与沙,却偏偏会在风雨里面挣扎。很多时候,看着天空的眼睛,会露出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天真神情。

    冬天的萧瑟,会夹杂着很多的苦涩;并不是简单的因为冷,而是有着很多的风情,容不下岁月的平静。曾经有一个伟人写过北方的世界,“红妆素裹,分外妖娆”。这就是北方的冬天,让人眷恋,也让人感觉到几分幽怨。

    可能是很多南方人,没有经历北方雪花的吻,才会觉得北方的美好,从而显得看到白色的妖娆,就会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我是北方人,并没有可能会因为雪就感觉到美好,感觉到妖娆。

    通常来说,很反感阴天,因为阴天,总是会感觉到冷。现实是,阴天的时候,通常是气温要高一些;只是因为没有阳光的照耀,才会感觉到异常的寒冷,还有一些沉重。

    最喜欢的是冬天的阳光。

    冬天的阳光,会有着点点的迷茫,并没有炙热,或者是寂寞;而是会散落着自己的笑,翻落着几分缥缈,在身上,慢慢地流淌。

    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泡上一杯岁月的茶,看着烟尘与风沙;也可以静静地看着远处,看着山路,有一个行人,在山上留下脚印。脚印并不是很深,却显示着岁月的吻,在点缀着天空淡淡的云;也会留下淡淡的韵。

    这是一份闲适的美好。

    或者,是看着外面的树,还有树边的路。因为是冬天,路上几乎还是空闲;偶尔有人走,也会是匆匆的低着头,惶惶的奔走。我并不是想要看他们的慌张,或者是想要看着他们的迷茫;而是看着树梢,在风中的逍遥。

    树,已经是干涩而硬,却并没有保持着安静,会发出着叫声。风,从树的头发中,不断穿过,落下了很大的交错,是树枝的影子,印在了土地,有着几分斑驳,还有转折。如果是春天,树的头发会重新欢颜;即使是秋天,也是会有着笑颜。而这个时候,只有尴尬,在风中回答;很多的不甘心,就这样在落下脚印。

    有的鸟儿,就会落在了树上,在不断鸣叫。风,掀动了它的羽毛,也是可以看到它的身子,在风中摇弋;有时候站立不住,就会随风而动,落在另外的树枝上,继续叫着,笑着。鸟儿头上的羽毛,有些顺着,身上的羽毛,则有些乱着;让它看上去,好像还是很潦草,就像是一堆的杂草。这是鸟儿的衣服,并没有多少艳丽,也没有多少迷离。有时候,它也会歪着头,看着我,带着好奇的目光,对我进行打量。我也是看着它。可能它是觉得无趣,就这样一下子飞去;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留下若有所思的我,在迷茫。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

                                              文/于公谨

    这样的琢磨,并不是很久;也不可能会很久,鸟儿就会很突然的飞走。并没有什么预兆,好像是一切都是应该的样子,让它展翅,奔向远方,进入冬日的阳光。

    阳光?好像是停留了一段时光,在不尽的思量。再一次发现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它和黄金一样,有着无数的波浪,在屋子里面延伸,在我的身上,留下真情的吻。也好像是带着几分故事,或者是犹疑,想要穿过我的身影,抚摸着这份平静。只是它已经开始变得散乱,穿过了窗,闯过了回想,抚摸着我的胸膛,倾听我的心脏。

    并没有感觉到重生,也没有感觉到沉重。直到老二换我吃饭,我依旧有些和阳光在缠绵。

    可能是我的思绪如流沙,让我沉浸在阳光下。暖洋洋的时候,老二就很突兀的来了。

    老二带着黑色的帽子,脸上有着几个线条;早已经失去了弹性,有些僵硬。我们是同龄人,只是比我小几个月;却并没有我的油腻,也没有我的胖和短的身子;还是那样的干瘦。当然,身上必不可取少的是棉袄,也是工作服,和我的身上一样,都是军用的棉袄。脚上穿着棉鞋,露出着平淡;显得有些自然,并没有丝毫的冷瑟。

    看着我,说,不知道吃饭了?

    我有些懒洋洋的,从椅子上面站起来,慢慢地驱动着身体,让身体有了活力;缓缓地说道,好,我去吃饭。

    可能是一直在屋子里面待着的缘故,在外面走着路,就感觉到了冷,还有很多的寒意,散落在脚下的路程,让我不得不加快脚步,不再承受着这份天气里面的冷漠;尽管我知道,这并不是冬季对我的折磨;还是在瞬间,觉得苦涩。

    小屋子里面,有着炉子;一般的时候,我并不生火,毕竟是炉子,里面带着很多的烟尘,会充斥着屋子每一个角落。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干净,也是很邋遢;与炉子相伴,就会变得更加不堪。很多时候,我都会静静地待着。

    只是有时候,实在是冷的受不了,就必须是生炉子,才会去锅炉房,带上铁锨,直接在锅炉下面的炉膛中,铲着正在燃烧的煤;再匆匆地回到屋子里面,倒入炉子里,直接加煤,就可以了。好像是一个简单的过程,还是会有些不愿意。

    原来是想过,再买上一个电暖气什么的,或者是电吹风,就可以了。谁知道,是安装炉子。好在是炉子;电暖气只能是一时,而且不是空间很大,并没有炉子产生的热量时间长。不安炉子,可能是一种侥幸,而生活是没有侥幸。

    走过山坡,大约几十米的样子,是一个弧度,也是路,就进入楼里面,去食堂,直接吃饭。

    我们的饭,有些早。

    通常很多时候,我一进入楼里,就可以闻到菜的香气,在肆意,不断掠过我的鼻子,让我感觉到了诱惑。毕竟是吃饭不积极,大脑有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

                                              文/于公谨

    很小的单位,有四个人都是同龄人;而我,因为在猴年里出生日子最早,也就是变得很老。有时候,也开玩笑,叫他们几个小孩,也曾经说过,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怎么会和他们年轻人一样?刘忠就不满意,说你多大?很老吗?

    我说,比你大就是老。

    小毛说,这是没有办法,大一天,也是大。

    我说,听到没有?

    刘忠说,大一分钟也是大;问题是,大是大,不是老。

    我说,你承认你年轻就行。

    吃饭的时候,有些急促。

    刘忠说,你慢点,没有人和你抢。

    我说,老二等我。

    小毛说,是有美女勾引。

    这是开玩笑。她是一个女人,同龄的女人。

    刘忠说,他这样,还能行么?

    我说,你不是美女,当然是不可能会知道。

    刘忠说,不用说是不是女人,看你的样子,也就知道了。

    我说,是吗?我的样子,很好色,你知道吗?

    刘忠笑了,说你好色?

    可能是我没有露出来,或者还是隐藏的很深,让别人产生这样的疑问。事实上,我知道,自己是很好色;看到美女,就会想要多看几眼;即使是知道不是自己的,也是想要多看看。这是男人的本色?还是好色?我始终都没有搞清楚。

    曾经和老二等人说过,用老二的话说,看到美好的东西,谁都是想要看几眼。而我,不仅仅是欣赏,而是想要拥有。不知道别人的心里,也不知道别人的想法,只是知道我自己的思绪挣扎。用有的人话说,这是闷骚。

    只是有一点不同在于,我看美女,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看,而不是偷偷摸摸的看;可能更多的时候,看到美女,都是一掠而过;因为脑子里面的事情太多,没有办法,可能是没有注意到是否是美女。

    曾经和坤子一起走的时候,看到一个美女。我不知道是不是美女,没有注意。

    坤子说,美女。

    我说,在哪里?

    坤子说,在那里。

    用手指了一下。我回头看着,只能是看着一个背影,不知道是否是漂亮。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

                                              文/于公谨

    我说,什么啊,就是看到腿很长。

    坤子说,我说她长得很好看;你怎么连美女都不看?

    我说,并不是我不看,是想要看,没有注意。

    我好色,也承认,只是有时候,真的是注意不到美女。

    我的性格有些孤独,想要走着自己的路。只是路,一直在脚下,就是没有方向,让我只能是在生活的海里挣扎。

    不断喝着苦涩的海水,一边还要感受着大海的美,感受着海天一线,这让我的思绪有时候变得凌乱。我也想要改变,只是并没有什么改变。

    有的人说我活得太累。我说,我也不想这样累,也想要混日子,也想要等待着到日子,可以退休,就有很少的闲愁。问题是,我也是身不由己;低头工作,都不行,怎么才能行?只能是想要拼搏,想要离开这儿。

    有人说,你的工作,真的是很自在。

    我说,是自在?分是谁。对我来说,就是工作;没有什么说的,自己很笨,很蠢,没有能力,就是工作而已。问题是,工作里,有多少事情,是工作的事情?

    下一句话并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想要说出来;因为这是事实,只是很少有人会相信。老二这个人是很实诚,性格很好;就是嘴碎,喜欢叨叨。领导说,不允许外来的人做什么;如果是做了,就应该是立即制止。

    有人说,如果是做了怎么办?

    领导说,就制止。

    那个人说,如果是不听?或者是打我们怎么办?

    领导说,还反了天了?他们敢吗?如果是这样,就告诉我。

    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听了,也仅仅是听了;执行,也是执行,而不可能会强行执行。老二可能是强行执行的唯一一个。当时,外来人是做了事情,应该是制止;老二是强行制止。结果是被打了。领导就站在不远处,也没有说什么,做什么;即使是拉开,都没有。

    我们都说老二是过于实诚,可能是也是老二的本性。

    后来,还有一次,也是发生了外来人不服管理的事情。

    这一次是领导制止。

    老二和小姜,好像是隔得并不远,都没有靠过去,也仅仅是看着。

    领导是很生气,第二天就开会,批评老二和小姜没有过去。

    我当时就想,老二是够实诚,却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就足够了;不可能会想要经历第二次这样的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

                                              文/于公谨

    老二很喜欢看手机,也会是想要看一下新奇。这和我有些不同;我是喜欢写字,或者是看书,而顾不上其它。

    可能是因为看书看多了缘故,做事情有时候会很犹豫;而且,有时候,会想法很多,从而让很多的事情都会出现交错。事实上,很多事情,却并没有出现,或者是有什么盘旋。想法多,并不是错;而往往很多的机会,就会从犹豫中,不知不觉地成为了“遗踪” 。很多的事情遗憾,就是这样出现。我也曾经想要改变,只是我的自尊心,让我没有办法改变;毕竟我害怕受挫,也担心会有很多的失落。而不去做的结果,就是永远的没有结果。

    这和老二也是有些不一样。老二好像是读书不多,也没有具体的问过;他做事情,好像是很稳,并没有什么张扬;却脚踏实地,没有很多的想法,好像是也感觉不到他思绪的挣扎。

    还有,和老二比起来,我有些懒。我承认,真的是没有老二勤快;老二好像是和我认识以来,就没有看到他闲着,一直都是在忙碌着。曾经和刘忠在一起,从窗玻璃看着外面,看到老二在忙碌。

    刘忠说,这是一个毛驴子,没有办法相比。

    我说,也是没有闲着的时候。

    刘忠说,好像是没有。

    从这里,就可以轻易地得出结论,老二的勤快,并不是我可以比较;也是很多人都比较不了。所以,中午的时候,我只能是拜托老二来换我吃饭。

    有时候,我们也是会交谈;而不是匆匆的来去。

    只是好像老二是害怕寂寞的人,和我也是不一样;我是习惯了孤独。有时候,我也是会羡慕老二,也会羡慕别人,可以一起做什么,也可以出去“潇洒”,可以喝酒,可以吃饭,可以走在大街,看看变化,看看是否依旧会经历着岁月的风沙。

    即使是我没有习惯写字的时候,也是不喜欢上街。可能只是有些另类;总是觉得,上街做什么?没钱,也没有那么多的经历。想要买东西,也仅仅是去买而已。当然,我是不可能会买衣服和鞋;因为衣服我不懂,鞋也是不懂;只能是穿现成。   

    我好像是小毛等人说过这件事情。当时小毛是很惊讶,说不合适怎么办?

    我说,几乎都是合适。

    小毛说,怎么可能?

    我说,鞋是固定的,就是那么大。

    小毛说,我知道。

    我说,我的高矮胖瘦,也是固定,也几乎是没有什么变化;多大的腰,多长的裤腿,也没有什么变化;而衣服,几乎能穿就可以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

                                              文/于公谨

    这是我对衣服的看法。只是很多人并不赞同我的看法。

    小毛说,你并不知道衣服的好坏。

    我说,有衣服穿就可以了。

    小毛说,是质量的好坏。

    我说,品牌的衣服穿起来,不知道是否是舒服;只是价格就有些承受不起。

    这是我的观点。曾经看过一段文字,和以前是一样,记不住标题,记得住里面的内容,说得是有一个并不富裕的人,攒钱买了一件十万元钱的衣服,每一天都几乎是炫耀一番,毕竟是十万元钱的衣服;后来,衣服脏了,只能是洗了,哪知道掉色;心中当然是很气愤,就开始询问;售后的服务人员说本来就掉色,你洗了?可能是当时才反应过来,又说,怎么会洗?

    这段文字,我看了几遍,才看得有些明白,也就是说,在服务人员的眼睛里面,买十万元钱衣服的人,都是很厉害的资本家,根本就不可能会洗衣服;而这个十万元钱的衣服,就是一次性的衣服。所以,买衣服的人询问掉色,就让服务人员感觉到惊讶;在服务人员的眼睛里,或者是说惯性思维里,衣服不会洗,就会被扔掉。

    我是不明白,买十万衣服的人心里想法;也不可能会弄明白,衣服的品牌,怎么就是价格十万?只是在我看来,十万元的衣服,和十元钱的衣服,穿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我看不出去衣服的贵贱,可能是别人会看出来,是否是品牌;在别人的眼睛里面,十万元的衣服,和十元钱的衣服,有着天壤之别,也是代表着不同的世界。

    我是没有办法弄懂这里面的区别,也不可能会感觉到区别。如果说我对十万元衣服,和十元钱的衣服,有什么区别的话,就会觉得,十万元买十元钱衣服,是可以买一万件,可以天天穿新衣服;几乎是可以说,三十年的时间里,天天穿得都是新衣服;而十万元一件衣服,是不可能会穿三年。这就是区别。既然是可以天天穿新衣服,为什么要花十万元,去买一件旧衣服?


    下午的阳光,依旧是有些缠绵;而且,也多了几分热情,在洋溢着。而风,并没有匆匆而行,也没有呼啸着,或者是叫喊着;而是有些不急不缓的动着。

    看着不远处的树,站在了一定的高度;树梢微微颤动,在迎着风,在俯瞰着山下,还有很多的挣扎;却想要展现着优雅;才会这样微微动着,慢慢地晃动着。

    我想要笑,毕竟是树装得太假,是没有任何诚意的假。那些树叶,都已经不知道踪迹;让它光秃秃的身子,有着几分孤独,还有很多的踌躇;或者是惆怅,或者是彷徨。毕竟是冬天的世界,很多的凄切,都是这样存在,并没有什么更改,也就没有必要掩饰,应该露出它的本意。只是树,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想要掩饰着它心中的失落。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

                                              文/于公谨

    总是会感觉到时间的飞逝,好像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什么都没有做,就会看到日落。一方面,是冬天的时候,很多的闲愁,都会笼罩在天上,所以天空的云荡漾,就会缩短日照的时间,而不是会留下很多的眷恋;毕竟是有着很多遗憾。

    还有,我也是感觉到我的渺小,只能是淡淡的苦笑,看着日落的方向,也会掩饰着我的迷茫。毕竟我什么都没有做,就看到了白天和夜晚在交错。可能是一种感觉,只是觉得时间的不够用,还有时间的脚步很轻,落在了我的心上,变得很重。

    曾经想要麻醉自己,或者是想要让自己变得失意。麻醉吗?我的心挣扎。毕竟麻醉,只能是利用酒精的作用,会把很多的事情,都变得零零碎碎;只是我很反感酒,也不喜欢喝酒;还有,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不可能会一醉了之。很多时候,也没有弄明白,那些喜欢酒的人,是怎么一个心理状态;这是命运的无奈?

    在正茂浴池的那一个地方,有一个人经常是喝醉。坐车的时候,就可以看到这个人在路上,东摇西晃;很多来往的车辆,都是闪避着他。如果是没有喝酒,他是很有礼貌;坐车的时候,也是碰到过他,看到他给老人让座。当时,我是很惊奇,这个人怎么就是好人一个?单位的小刘也说过,他不喝酒,就是好人一个;而喝了酒,就是混蛋一个。后来,有一次,我坐在屋子里,有人敲门,我露出了疑问;因为这个人,看起来很脸熟;并没有想起来这个人是谁,只是觉得他文质彬彬,很有礼貌。等这个人离开,就听得有一个人叫他“六哥”。

    不由心中好奇,“六哥”是谁?就问一下,喊他“六哥”的人说,他,你都不认识?

    我很奇怪地说,怎么就应该是认识他?  

    喊“六哥”的人说,他经常喝醉,就在正茂浴池那儿。

    我才反应过来,“六哥”是谁;就说,这两下子,我是学不来,也学不会。

    喊“六哥”的人说,不要说你学不会,瓦房店这么多人,“六哥”就一个;喝醉了,威风凛凛;而没有喝酒,就是好人。还有,这个日子,过得潇洒,并不像我们这样累。

    我说,你也可以学习一下,潇洒一回。

    喊“六哥”的人说,学不来,也是学不了。

    怎么说?很多时候,不要说反感“六哥”这样的人,实际上,很多人,都没有他过得潇洒,活得自在。我们是被日子的负担压着,有些弓着身子活着;而“六哥”则是活出了自己,就是有着自己,而没有别人。正如小毛说得,我们有家庭,牵挂就多,想得就多;而有些人,是没有家,他们就没有什么牵挂;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可能“六哥”是很具有代表性吧。有烦恼吗?还是没有烦恼?我不知道;只是看到了酒精后的“六哥”,可以“叱咤风云”,也可以指点江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一)

                                              文/于公谨

    也是曾经想过这样指点江山,只是做不了,即使是喝醉,也是觉得很累;需要好几天才可以改变,还要经过很多的“乱”。想一想,好像是很多年前,没有事情做,只能是看电视消磨时光。有时候,也是会觉得,有的电视剧是“鬼导”,前言不搭后语,还是会看到结束。后来,就开始改变,开始写字,开始想要做着自己喜欢做得事情,而那段回忆,就成为了风景。

    心中有着强烈的欲望,想要离开现在的地方,想要出去看看,想要到自己心仪的地方看看。只是条件限制,不可能会如意。在梦里,可能会去很多的地方;而现实里,只能是在方寸之地,不断地来回动着;从家到单位;从单位到父母家里;从父母家里,在回到我自己的家里;就这样一天天的重复着,没有例外的可能性存在,也是一种人生的无奈。

    我也不想要忍耐,想敞开胸怀,拥抱着外面,却还是需要脚踏实地的时间。可能是有些人说,我在夸张;而实际上,我是在努力。曾经和别人说过,好多年,都没有看到晚霞,也没有经历黄昏。有一个人叫华的人,嘲笑我说,怎么可能?

    我说,真的。没有办法,我是没有时间,因为我需要努力。

    华说,你好像是比谁都忙?

    我说,我说想要付出,想要努力;换一句话说,我想要尽力;只是尽力,不想要让自己的人生后悔。如果是以前,也是想要浑浑噩噩的过日子。问题是,我过不了,只能是努力。

    华说,没有人不让你过日子。

    我笑了,没有回答。

    这里面牵涉着很多的问题,也有着很多的事情。华可能是知道,却并没有在意;毕竟是没有触碰到她的利益,所以才会这样。

    我的努力,到现在,还是没有看到结果。即使是我有时候,端着饭碗,在饭桌上就睡过去;有时候,为了不让自己睡,只能是站起来吃饭。依旧是没有看到阳光在什么地方,依旧只能是自己默默的努力,默默的付出着。

    我成为我是有着欲望的动物,想要享受着美好的生活。好像这并没有什么错。大千世界的诱惑,也会对比着我的失落。而我,经历了很多的折磨,也经历了很多的坎坷,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在别人的面前,我总是会把我的欲望,紧紧地束缚着,不让有任何的泄露;否则是很容易招来嘲笑,也是让我会有着不必要的烦恼。

   有时候,也是会不断见反思。我本来就是很胆小,也喜欢想笑;心思敏感,也装不下事情;却总是被很多事情打扰,也会被很多事情侵袭。正如有一个朋友说道,这就是红尘。佛里面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苦海,恐怕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苦海是什么;实际上,苦海就是人生;就是从出生开始,就踏入苦海;而回头是岸,就是死亡了,就回头是岸。所以,很多人都说,我不想要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二)

                                              文/于公谨

    我们眷恋红尘,是有着我们的爱恨,也有我们的情仇,也有我们的闲愁;而佛,就是没有感情的存在;不是没有感情的存在,也有怒的一面,否则也没有什么金刚之怒;可能是佛,也是有些无奈,没有学会过多的忍耐。

    曾经看过一个节目,里面是一个尼姑,带着很多的首饰,在炫耀着;用她的话说,佛也要吃饭。佛要吃饭?怎么还想要回头是岸?我弄不明白,也不可能会弄明白。要有人对我说,佛的好处。在这些人的眼睛里面,佛是无所不能。而更多的信徒,就是佛的信徒,并不真实佛的信徒,而是财神的“信徒”;因为他们是靠佛收敛钱财,把佛当成了敛财的工具。这个时候,佛已经不是佛,而是财神,毕竟是可以发财。

    写过文章,抨击这样的现象。有个人说,你说的轻巧,佛修身的时候,不想要钱财?没有钱财,什么都做不了。我当时说,修了佛的雕塑重要,还是修心重要?修佛身,就是修佛?这好像是两个概念吧?你并没有弄清楚。这个人并没有回答,好像是不屑回答。也有人对我进行反驳,说佛怎么怎么样。道理很多,空虚的,炫耀的,繁文的,华丽的,等等,种种语言,都是张口就来;好像是如果我不信佛,这个世界就会随时化为乌有一样;当然,佛的好处,就不可能会用言语来形容。我当时就说了一句,你知道什么是佛?

    这个人回答不上来,就没有继续和我说什么。这就是很多人口中的佛,也仅仅是在口中,并没有在心里,也没有往心里去。我记得,很久以前,有一个在一起工作的人,说他信佛;又是开光灵验,又是其它什么什么的。

    我当时就说,只有开光的佛,才有用?

    他说,对。

    我说,只有你们这些人才能开光?

    他说,是;也可以请得道高僧。

    我说,哪一个是得到高僧?

    他回答不上来。

    我说,需要钱呗?

    他说,当然是需要钱。

    我说,什么时候,佛变得如此狭隘?不再是普渡众生,而是靠钱渡?

    他也是回答不上来。

    开光,或者是其它什么,只能是蒙骗人而已。如果是佛这样狭隘,怎么会有佛的存在?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一点,只是觉得,佛就是钱的一部分,花钱就是好事。那么,佛,就是有钱人;如果佛有灵,那些贪官污吏的信佛,就不可能会被抓了;毕竟他们贡献的钱财,比我们多很多;用钱衡量,佛会靠近谁,不用想,也知道。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三)

                                              文/于公谨

    即使是科技发展到今天的地步,还是会有很多人走着迷信的路。很多的善男信女,总是觉得佛是万能的,也是无所不知的。这一点是让我深恶痛绝,也是有着不可思议的感觉。比如说,报应。说实话,很多人都说,天老爷有报应。只是我从来就不相信。为了这件事情,曾经和几个人交谈过,争论过,也是理论过。

    当然,争论的人,是不可能会相信。

    我说,你说得报应,在哪里?我是没有看到,也没有感觉到;如果是有报应,那么,还有贪官污吏的存在?他们早就被雷电劈死了;从这一点上说,就没有报应。

    有人是不服气,总是想要说服我,告诉我,是时候不到。

    我说,你说得是时候不到,那么,我们就说说时候到了的。有的人贪污,逼死人命;而且,有的人逼死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全家;这个人是被抓;是报应吗?

    那个人说,是,这就是报应。

    我说,这个人的命,依旧存在;这个人,依旧活着;而被逼死的人,不可能会活过来;那么,你觉得,这个逼死人的人,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恐怕是没有;只是蹲监狱而已。这就是报应?这样的人,让多少人饿肚子?你想过没有?这就是你说得报应?

    那个人说不上来。

    既然是没有报应,就是没有什么因果了;而佛家讲究是因果。很多人迷信佛,就因为是因果关系。佛曾经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就是说,无论杀了多少人,只要放下屠刀,就可以成为佛。真的是这样?那么,杀了人的人,无论屠杀多少,都没有可能会有报应,毕竟是放下屠刀,就可以成为佛。这又有什么因果?

    从这一点上来说,佛是矛盾,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圆其说。如果是没有记错的话,看过历史书籍,在南北朝时期,有叫做梁武帝,几乎是布施所有的家产;而结果是什么?侯景作乱,几乎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也是报应?我不知道。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信佛可以,但是不要迷信;很多时候,做不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就不要迷信;如果是做到了,那么你也是佛了。事实上,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只能是含糊着。

    永峰二哥,曾经布施给行走的和尚;不知道是否是给过尼姑;而且,是不止一次。我曾经对二哥说过,这些都是假和尚。

    二哥说,心到神知。

    我说,问题是,这个和尚的身份都是假的,怎么通知菩萨?既然是所有的菩萨都不知道,怎么会保佑你?这是不可能的。

    二哥说,我是做到问心无愧。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四)

                                              文/于公谨

    问心无愧吗?可能是二哥没有想得很多,只是想要信佛而已。问题是,钱给了恶魔,恶魔会做出更多的恶事。既然这个和尚是假和尚,谁知道他利用这个钱会做出什么?会做一个“花和尚”?如果是“花和尚”,可能还算是好的;如果是用这个钱,会做出一些逼迫别人家破人亡的事情呢?还会说是问心无愧吗?如果佛有灵,怎么可能会允许假和尚的存在?

    佛并不是一个狭隘的定义,也不是只有和尚才念佛。所以,佛,修心,养性,而不是挂在了嘴上,成为了炫耀的工具。

    一方面是人的欲望在作祟,一方面是心中的魔,在不断折磨着;可能为了压住这种情况,才会信佛。只是红尘里面,怎么可能会没有欲望的出现?

    在我的经历里面,总是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充斥着现实的每一个角落,也会带着无尽的诱惑;也曾经是让我感觉到恐惧,也感觉到那些思绪,会淹没理智几缕;只是很多的波折,会继续对我进行雕琢,让我感觉到生活的苦涩。

    我曾经想过接触很多人,想要认识很多人;只是现实里面,我是一个“宅男”,不喜欢上街,或者是逛街;却很喜欢女人,而且是很想要看着女人;面对着空气,只能是小心翼翼地收起好色的眼睛,让自己变得平静。

    尽管我的生活圈子很小,也会碰到着几分美好,比如说现在的雪,就会带着几分妖娆。三点一线的生活,可能是因为我执着。我总是觉得,如果是平常人,或者是普通人,生活到老,总是会有着苦涩的笑,充斥着生活的角落,也会在不断现实里面不断交错;柴米油盐酱醋茶,这里面就还可以看到,数不尽的挣扎。

    如果是站在一定的高度,就可以走着自己的路,可以品味着不同的风光,可以看到很多的迷茫,还有那些生活的浪花,在旋转了流沙;也可以不经意放宽自己的胸怀,让很多的激情澎湃,在岁月的车轮上,变得豪迈。

    可能是因为生活圈子的狭窄,我的心也是变得有些狭窄。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不在意很多事情;如果是有人说出了一个理由,我就会原谅;觉得每一个人都是会犯错。而现在,会在意很多事情,并不可能会轻易地原谅别人,比如说骂人。我不喜欢骂人的人,也不喜欢嘴“很脏”的人;如果是过去,可能会有些不愿意接受,也是会记不住;现在,就没有理由不记住,因为有一个人曾经说过,三岁孩子都知道骂人不对,你就不知道骂人不对?总不能说,你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吧?既然是比三岁的孩子强,为什么还要骂人?很显然,这是不可原谅的。我同意这个观点。

    可能是因为人,太过复杂;有时候,我也是不愿意接触某些人。所以,通常很多时候,我都是会带着一份寂寞,还有一份苦涩,在生活着。有朋友吗?可能是有;只是想要交心,就有些天困难了。而我这个人,又是很肤浅,并没有什么深度,也没有什么城府。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五)

                                              文/于公谨

    曾经有人说过,我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活泼,也会把很多的事情,都是挂在了脸上。我也不想要这样;却没有办法改变,毕竟我的人生里面,没有多少深度可言。

    这样的性格,可能是很不好;毕竟是别人对我一份好,我就想要对别人十分好;而这样招来的伤害,也是会很多,在我的命运里面交错。这就像是外面的世界,有些凛冽,有些刺骨,并没有什么含糊。只是我的无助,并没有可能会让某些人让开路,只会助长某些人的嚣张,还有疯狂。

    走出了屋子,感受着冷漠的空气。空气里面,会带着寒意,并没有因为我,就开始改变,或者是开始衍变。

    望着远处的山,淡淡的雾在弥漫;那些岁月的容颜,已经是开始改变,并没有了从前。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坐在座位上面的缘故,感觉到身体有些僵硬;活动了一下身体,抬头看看天空的阳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空气里面的迷茫。

    如果是把春天比喻成为少女;那么,夏天,就会是成为新娘的女人,有着风情万种的感觉;而秋天,就像是经历了很多的困难,终于怀孕的女人,在等待着临产;而冬天,下雪了,就可以看到很多的妖娆,像是产后的女人,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在满意地看着自己诞生下来的孩子,眉目里面含情,却也会带着矛盾,毕竟是这个孩子,让她感觉到了痛苦。

    期待和希望,就这样在心中徘徊;很多的无奈,伴随着忍耐,在浮动着,荡漾着。

    远山的雪,就像是山披挂的白色毛巾,也像是仙女吻过的痕;留下了清晰的印记,在雾里面有些迷离。

    可能是因为地势的缘故,山高处的雪,就像是在另外的世界,带着几分美好,展现着很多的妖娆。而低处的雪,早已经成为过去,只是留下了寒意几许。

    时光,并没有停留的可能,会继续走着,荡漾着。

    下班之后,到了父母家里,就开始拨动着文字。

    父亲下象棋回来,脸色有些沉重。

    母亲对我说,今天老叔打电话过来,说他得病了。

    老叔如果是一般病,不可能会告诉父亲,也不可能会通知我们的家人。而严重了病情,才会告诉我们,才会让我的父亲知道。

    我记得,很多年前,老叔住院了,我们也是不知道;后来,是想要去上坟祭祖,老叔才说,在住院。我们才知道。老叔的身体,年轻的时候,是很棒的。父亲曾经说过,老叔的身体怎么样,曾经牵着驴,而驴不走,老叔上去就是一脚;结果驴倒了。

    这件事情印象很深刻。有一回,是去老叔家玩,说起了这件事情。那个时候,老婶活着,也笑了,就问起了这件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六)

                                              文/于公谨

    老婶当时笑的厉害,就问老叔,你把驴踢到了?

    老叔说,对啊。

    老婶说,怎么踢得?

    老叔说,我刚当兵回来,去牵那头驴;那头驴欺生,谁牵了一下,都可以牵走,我就牵不走;一气之下,就直接踢了驴一脚,把驴踢到。

    老婶说,再一牵,就走?

    老叔说,驴起来了,就直接牵走。如果是现在,我是不可能会去做。

    当时,我就想,老叔也是上了年纪了,也就是中年人,也是油腻的年纪。

    老叔即使是到了这个年纪,即使是过了这个年纪,到了前几年,也是不服输,也还是想着出力工作。他是很勤劳,也是有着一把力气,想要把家搞好。

    我记得,老叔曾经对我说,刚结婚的时候,是没有分生产队的时候,没有承包到户的时候,家里面就没有烧草,就想办法解决。尽管是家后面,就是山;而山上的草,早已经是没有了;就像是被篦子梳了不知道多少遍;上山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山坡上,有着搂草耙子的痕迹,一道道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当时做饭的窘境。

    老叔说,不可能会吃生的,只能吃熟的。这就需要烧草,就想要想办法解决。

    我说,割树。

    老叔说,你知道?

    我说,我也是农村的,那个时候,这个是唯一解决问题之道。

    老叔说,你还记得,山坡后面,在那个小河沟旁边,有几棵杨树?

    我说,当然记得。

    老叔说,现在没有了。

    我说,哪去了?

    老叔说,你说呢?

    我当时是很惊讶,说老叔,那几个杨树,都是几个人才能抱过来,你怎么弄回家的?

    老叔说,用锯,截成几截。

    我还是很奇怪的,毕竟杨树,是有水分,而比不上干燥的木头;而且,是很粗壮;即使是截成了几截,想要扛起了,也是很困难的事情。就追问着老叔。

    老叔说,就把木头,锯成我一个人高。

    这也是不可能会扛起来。

    老叔继续说,把木头推进沟里;抬起一头,另外一头阻在沟帮上,慢慢地抬起来,到了中间,就扛起来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七)

                                              文/于公谨

    而这些,也仅仅是一个开始。

    如果是绕转山脚走,尽管是很平坦,却需要绕很大的一圈;而且,也想要经过吴店,也要经过屯子里面;可能会被很多人发现;毕竟是偷。没有办法,也只能是上山,经过山坡,下去,才能到家里。要知道,这个木头,普通两个成年人,也不太可能会抬起来。

    我当时想象一下,就可以知道老叔所经历的艰难,说,你如果是累怎么办?

    老叔说,累了也必须是坚持。

    我说,上坡,是上山,就已经是够艰难,就已经是很累了。

    老叔说,这没有办法,放下来,就再也扛不起来了。只能是坚持着,不放下来。

    我说,晚上,半夜,也看不清楚什么,路也不好走。

    老叔说,人不可能会不吃不喝,只能是坚持着。

    黑夜里,一个人,扛着几个人才能够抬起来的木头,经历了上山,山坡,下山,扛回家里;这里面的艰辛,只有在那个时候的农村,待过的人才知道。

    我说,回家了,就赶紧休息一下?

    老叔说,不可能会休息,是立即会回去,进行第二次劳动。

    我说,啊?这还能够坚持住?

    老叔说,没有办法,只能是坚持着。

    我说,大约是需要多长时间?

    老叔说,几乎是天亮了。

    我是很惊讶的,说需要这么久?

    老叔说,这是干得快。如果是干得慢,就不知道需要多久了。晚上,八九点钟,就开始收拾,那么大的一棵树,慢慢地倒回家,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说,我记得,那个地方,有好几颗杨树。

    老叔说,是啊,休息几天,就去第二次。

    我好奇地说,就没有人发现树没有了?

    老叔说,很多人都是不注意,也没有在意;等到过春节之后,有人才发现,那里几棵树没有了,才开始想要找,怎么找?

    我说,这倒是。

    这样的事情,经历了很大,老叔当时的家中,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即使是六七十岁的老人,老叔也是从来就没有服输过。可能是年轻出力太多,也不知道节制,这个时候,就会找上来,让老叔生病了;也让父亲的心情有些抑郁,毕竟是自己兄弟。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八)

                                              文/于公谨

    我也想要过去看看老叔。

    老叔几乎是处于瘫痪状态,在他的女儿家里。

    母亲知道我想老叔,心疼老叔,还是阻止我去看老叔。并不是因为她不心疼老叔;正因为心疼,才不让我去看老叔。

    可能是担心老叔看到我会感觉到伤感。老叔是很喜欢我,和老婶一样,都是喜欢我。只是老婶在几年前就去世了。

    老婶的去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医疗条件的原因,或者是说,因为思维的模式,或者是说,因为思维的惯性,才会让她去世。

    老婶去世,有些意外。

    尽管是早已经知道老婶身体抱恙,也知道,老婶的身体不好;只是老婶一直在家;到了危险的时候,去住院;后来,就直接在家里打吊瓶。很多次,都是这样挽救了老婶的生命。习惯成自然,当老婶有些呼气困难,就会去找乡村的赤脚医生。而最后一次,也是这样;结果就是,并没有和以往一样,挽救老婶的性命。

    而堂妹,当时让我很不满意。

    老婶是一个基督徒,信奉的是基督教。这是个人的自由问题,我没有权利进行指责,或者是说什么。有时候,看到老叔家里的《圣经》,我也会看看,看看里面的故事;当然,没有必要相信,毕竟欧美国家那些人,都是信奉上帝的人;看看他们所做的事情,就知道这个上帝,是什么德性了。这并不妨碍我对《圣经》的了解。

    堂妹是否是受到了这个影响,我是不知道。只是堂妹也是相信。而且,当时,她说得一句话,让我很反感,说我妈享福了,到天堂了。

    我是想要反驳,却什么都没有说。本来是第二天想要过去看看;想了想,就不过去了。一方面是心里难受,另外一方面,是堂妹的话,让我不舒服。而她说得次数多了,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忍住,是否能够不进行反驳。如果是进行反驳,对老叔很不好。

    我记得,曾经有一句话说,“信上帝,得永生”;信上帝,就能够永生,还是下地狱?看看欧美国家所做的事情,就可以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了;欧美国家的人,所到之处,都是制造着人间地狱,比如说阿富汗。他们也是信奉上帝的人。结果是什么?

    我们不是欧美国家的人,没有必要这样迷信。

    曾经去过基督徒的一个办公场所。需要办什么的,我就忘了;那里的人,为了宣传上帝,就说了一件事情,有一个得了眼疾的老人,拿着钱,结果是钱丢了。无奈之下,只能是用自己钱补上;而他的眼疾也好了。这是上帝的作用啊。那个收钱人就是这样宣传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十九)

                                              文/于公谨

    这个工作人员,让我心中感觉到很反感。她所利用的,就是一个巧合事件,而要说的是,迷信的作用。这就有些别扭;还有,我也不知道是真假,有可能是她所编造的。

    站在那里的时候,我并没有出言反驳;只是问了几句。我说,如果不信基督教,就不可能会好?

    她说,我的意思并不是这样。是钱丢了,他补上,眼疾才好。

    我说,因为他的心够成,还是因为上帝在补漏?

    她说,是上帝治好了他的眼疾。他吃过药,打过针,都没有好;哪知道,把钱补上,眼疾就好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

    我说,能够说明什么?

    也仅仅只是这样说了半截话,而不是说出了全部。我想要说,如果是上帝神通广大,对这样的信徒,就是对上帝虔诚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他生病?让他生病,就是在质疑他的虔诚吧?如果不是质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疾发生?即使上帝是万能的,为什么需要医院的存在?上帝,就可以不让人生病,信基督教的人,何必去医院?因为他们生病,是上帝的惩罚,就应该是在家等死。

    基督教的存在,并不是这样让人迷信,只是一种信仰而已。

    曾经认识一个基督徒,她叫娟;也是做礼拜;却从来就没有我面前说过,上天堂什么的,也没有说基督教的好,也没有宣扬基督教。交谈的时候,无意中知道,娟是星期六去教堂。

    我说,我也去。

    娟说,好啊,我一起过去,很好玩的。

    我说,你们做祷告,我在一边欣赏。

    娟说,我们是一视同仁。可以喝耶稣的血,就是红酒。很有意思。

    我觉得,信奉基督教是可以的,这样的人,最起码是不让人厌恶。可能娟,是唯一一个这样对我说基督教的人;而其他人所说的基督教,都是让我心生反感。

    堂妹所信奉的基督教,还是要钱。可能是很多人都是会感觉到别扭,也是会感觉到不可思议,基督教收钱。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基督教收取费用。娟说过,不要钱,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一部《圣经》;然后是兄弟姐妹一家人。

    现在,收钱的基督徒,还要感觉到很幸福,毕竟是要上天堂。

    我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基督教所收取的钱,到了哪里?不要轻易地猜测,也是可以知道这里面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猫腻。就像是一个教父,生活的很奢华。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也不是正儿八经的赚钱得来的;那么,他和他的家人,所消费的钱财,是哪来的?天上落下来的?还是地上种的?这个时候,还要相信上天堂的鬼话,就有些愚蠢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十)

                                              文/于公谨

    曾经有人说过,信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迷信;如果是迷信,就很容易让某些人趁虚而入;失去钱财不说,很有可能会失去生命;即使是失去了生命,也是没有醒悟,也是会说,这是神的旨意;这就是迷信的结果。

    看上去,好像是不可思议;而事实上,很多人都是这样做,却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犯了错。毕竟是神的诱惑,让很多人都是思想交错,不可能保持清醒,也不可能会保持着冷静;有狂热,有虚假的欢乐,就足以让某些迷信的人,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也让那些所谓的“神”,进入自己的世界。

    很多人也知道,相信别人,不如相信自己;只是知道是知道,却并没有做出来。

    可能是年纪的关系,碰到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件两件;如果是第一次接触,可能是觉得难以想象;次数多了,就变得麻木。虽然是不愿意麻木,也是需要麻木。就像是上天堂的事情,如果是和堂妹说了,她会信吗?不可能会信我的,毕竟她心里有“神”;而这个神,我是没有办法驱赶出去,也没有办法会消灭。

    和几个朋友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吟的说,给人钱,谁都不愿意。

    另外一个叫做文的人说,给神钱,就很多人愿意。

    我说,骗他们,怎么骗,怎么是。

    吟说,在他们的印象里面,不是人,而是神。

    我说,即使给他们父母钱,也是不愿意。

    文说,怎么可能会愿意?毕竟父母是人;而他们愿意把钱给神。

    我说,是啊,没有办法,我们都不是神。

    吟说,有些人,他们是愿意相信鬼神;觉得应该敬重鬼神;也是知道什么是报应,也是讲究因果;结果是对自己的父母,就有些别扭了。

    我说,这个可能就是人的本性。

    吟说,可能是。

    文说,并不是本性,而是他们的心,并没有放在正地方。

    我说,想要将什么神?神是人创造的;就像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偏偏是制造出来。

    文说,有人相信啊。

    我说,心里有鬼,就会有神。

    吟说,这话对。

    我说,修佛修心。修心都做不到,何必信佛?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一)

                                              文/于公谨

    可能是每一个人经历不同,敬畏不同;所以,信仰就不同。很多的神,或者是佛,就成了某些人的敛财工具。就像是某个尼姑做节目所说的,尼姑也是需要吃饭啊。而这个时候,尼姑还是尼姑吗?恐怕已经是变化。

    而吟说,相对来说,这些人的影响,还是小一些。

    文说,已经是很有“毒”了,怎么影响还小?

    吟说,这是相对来说。

    文说,相对来说?什么意思?

    吟说,就像是某些公知,他们的流毒,比这个厉害多了。

    我和其他几个人都是同样这个观点。

    就像是某一个人写得日记,有人是说给她钱了,她才会这样做。这个并不是写出日记的理由。有人也曾经写过日记,是一个记者,里面充满了正能量;而身为武汉人,而且是有着影响力的人,也是体制内的人,怎么可以写出那样的日记?没有弄懂。可能是她的待遇太好了,所以才会把事情演变成这样。

    文说,你说的是日记?

    吟说,就是日记。我很奇怪,既然是外国那么好,为什么她还在中国?为什么不去外国?可以去美国,生活在美国。

    文说,怎么可能会去美国?她不可能会去美国;如果是去了美国,美国人认识她是谁?在中国,她有着很多的待遇;而在美国,会怎么样?有人还会认识她?可能她连要饭的都不如。毕竟是在我们国内,才享受着这个待遇。

    吟说,这个待遇给我多好。

    文说,谁说不是?即使给狗一块骨头,狗也会摇摇尾巴;而这样的人,是不是吃好东西吃多了?才会变成这样?

    吟说,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有些可悲。

    文说,不是可悲,而是有些人格卑劣的问题。国家养大了你,你就这样攻击国家?国家给你待遇,好像是你并没有说不要,还要这样攻击国家?即使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农民,也不可能会做得这样程度。

    吟不客气地说,你不要侮辱农民。

    这话我同意。可能是到现在,这个人还是享受着国家所给的待遇,吃饱了,就开始坐着美梦。问题是,如果她有骨气,就不可能会接受;如果我们国家真的不好,就会真的离开中国,而是去她所献媚的国家。事实上,她并没有离开;因为美国并不可能会接受这样的人。谁都不是傻子,一个连自己国家都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效忠美国?美国怎么可能会接受?

    文说,离开就好了。这样的人,就应该死在了美国;而且,也可以对美国感恩戴德。

    吟说,你说得是江山皿煮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二)

                                              文/于公谨

    江山皿煮?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是哪里听到过。

    文说,就是那个死在了美国,得不到治疗的,连死都不知道悔改的,依旧在赞美美国的,江山皿煮?

    吟说,就是他。

    我说,江山皿煮,是很出名?

    吟说,你不看手机?

    我说,没有太多的时间看。

    文说,这个江山皿煮,也是很奇葩的,歌颂美国,当然就是会踩踏中国;而且是很有代表性,就是“逢中必反”;结果是他自己得了新冠肺炎;在美国的医院治疗,依旧说美国的好;却不知道,那里是等待死亡的地方。和太平间差不多。

    我说,太平间和医院的病房,都看不出来?

    文说,即使是看出来,也不可能会承认;最后的结果是,只能等待死亡。

    我说,他是中国人?

    吟说,是反华的中国人。

    文说,应该是华人,美国华人。

    我说,美国人,连他们自己的白人都管不过来,会管华人的死活?怎么可能?

    这就是现实,很残酷。华人一旦是觉得,跪在了美国人的脚下,感觉到舒服,就没有办法改变;毕竟是他们想要跪着;而跪着的结果,就是变成了这样。无论他们经历了什么,都是觉得,这是应该的,都是觉得,这是美国的伟大。这就是跪着的人。

    而我们,就感觉到不可思议。没有什么不可思议,就像是有一个州的华人议员,投赞同票,通过法案,不让华人多读书一样;因为他们习惯了跪着,想要站起来,几乎是不可能。这里面有着很多的问题存在,也有着很多的不可思议方面;却因为这些人跪着,一切都是变得自然。

    无意中,看过一个视频,里面记录是,有过华人,做一个律师,一样的替美国人打官司;觉得自己融入了美国的上流社会;上流社会举行一个酒会。

    有一个国人说(原话记不住,大意是),打官司,有争议,都是正常的。而你在,就是不对的。

    那个华人说,我是美国人。

    他把这话说给那些酒会里面的美国人听。

    美国人说,中国人说得很多。

    华人说,我是美国人。

    美国人说,你是美国人?美国人?

    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美国人从来就没有认可华人;而华人,是自我感觉不错,总是觉得自己是美国人而已。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三)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说,自我感觉不错。而某些在美国的华人,都是这样的感觉。正如某年的春节晚会,有一个人说,你们中国人,结果是毁掉了整个晚会。问题在于,这个人是自我感觉良好;而且,是自我感觉高人一等。言下之意是,看,我是美国人,降尊纡贵,来做整个节目,你们都应该是感觉到荣幸才对。

    我只是想要说,是否是会和中国斩断一切?美国人是否是把你当成美国人?恐怕是没有。也就是说,一个二等公民;不,可能不是二等公民,因为二等公民,是美国的黑人;不知道是几等的公民,在这里还要装成高贵的人,凭什么?

    这样的人想法说什么,不得而知。可能是从来就厌烦中国,可能是鄙视中国;却不知道,他们在美国,算是什么。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博子的人说,什么东西。

    另外一个叫做玄子的人说,就是自己把自己当做东西而已。

    博子说,就是山上的野草,尽管是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的生机,还是要抬着头,看着浮云走;就是自我感觉不错。

    我说,他们不是东西,只是自己感觉是东西而已。

    我是很鄙夷这样的人。

    就像是他们羡慕的美国,现在,也是乱套了,想要移民。连自认为自由和民主的美国人,都是如此,何况是某些华人?

    这些华人,依旧可能是觉得自己不错;只是他们真的是不错吗?就像是美国的小费,不让华人接受小费。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即使是这样的歧视存在,某些华人,依旧是会觉得甘之如饴,依旧是会跪下来,舔着美国的脚,说,我是美国人。

    贱不贱啊?我不知道。没有办法形容。

    我也承认,我们国家发展,有着很多的不足之处;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事情不可能会一蹴而就。这就像是天空的太阳。如果是没有太阳,永远是天黑,也不可能会有月亮。而太阳,可能过于炙热,有可能会阴天。我们不可能会因为炙热,就说太阳不好;也不可能会因为阴天,就说太阳的不存在。这就是我们正在前进的国家。

    少数人,总是会带着有色的眼睛,看着我们的国家,想要说那些经历的风沙,都是其它国家,所没有,或者是说,这是他们的失落,因为他们不是欧美国家的人。这是不可言喻的愚蠢。

    正如前文说过的,我们国家不好,你们可以离开我们的国家,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在这待着?这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的地方?这是这些人,还是不肯离开,还是会想要对中国进行依赖,想要倚靠中国而生存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四)

                                              文/于公谨

    是寄生虫吗?

    可能就是寄生虫。只不过这个寄生虫,化了一个形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让很多人都开始追捧;直到发现,这些寄生虫,是有着很多的坏处,就会让他们尘归尘,土归土。

    可能这些算是好的;而那些拿着外国护照,来赚中国的钱,还要满嘴胡说八道的人,就是一种有害的“物质”,是垃圾,是发出着恶臭的垃圾;可能是某一个时间内,会吸引别人的注意;很快,就会让人进行唾弃。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节目,有一个胖子,拿着一柄扇子,在说着事情。我是第一次看,想要知道这个人说什么。一方面,我是没有时间;而另一方面,只是觉得,这是消遣,看什么都是休息,也就是一种消遣而已

    我记得,当时,这个人大意是说(原话我记不住),日本人很上火,因为我们原谅了欧美国家的入侵,而没有原谅日本人。

    如果是这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就会问,什么时候原谅过?屠杀中国人,就这样被原谅?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原谅?德国的前总理科尔,曾经因为二战时期的事情,下跪波兰华沙,并没有为侵华的事情,做出道歉,而且是连个态度都没有;那些欧美国家的人下跪了吗?没有,不要说下跪,即使是道歉,都没有,连个态度都没有。既然是没有,为什么我们要原谅?掠夺我们的文物,归还了吗?也没有。既然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原谅?

    更加纳闷的是,这个人好像是有些受欢迎,也是有着影响力。就这样的胡说八道,怎么会有影响力?怎么可能会主持节目?

    随即,我就不看了,毕竟是毁三观的胡扯,有害无益。

    而这个人,后来看到一些文字,记录的是,被《人民日报》的什么节目组,还是什么频道,请去做节目,最后被骂下去,节目匆匆结束。

    我当时是很纳闷;尽管是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对于这样的人抨击,是不出意外。问题在于,有些网站什么的,让这样的人做节目,可能是利益驱使;也是应该得到有效地制止;而为什么是《人民日报》会让这样的人做节目?知道不知道,《人民日报》四个字代表的是什么?是国家,是中国人民,而不是允许这样的人胡说八道,不是为了利益驱使,就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还是《人民日报》?只是不知道是否是真的。

    后来,从别的地方才知道,这个人是持有美国护照。当时就有些明白了,难怪了,一个美国人,来中国做节目,怎么可能会替中国人说话?怎么可能会不想要把中国人带偏?尽管他的脸,是中国人的脸,却已经不是中国人。既然不是中国人,那么做节目的胡扯,在所难免。

    很多网站,明明知道这个人的胡扯,还是需要利益;毕竟是可以得到钱,才会进行雇佣这样的人,进行乱语胡言。而作为一个国家的报纸,《人民日报》也让这样的人,在这里胡扯,就降低了《人民日报》的公信力。这让很多人还怎么相信《人民日报》?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五)

                                              文/于公谨

    这些拿着外籍的华人,他们的道德败坏,并不是仅仅在行为上,而且是在语言上;他们做节目,是可以任意地篡改历史,粉饰欧美国家。如果我们不知道欧美国家,是很容易上当。

    和几个人也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河的人说,怎么可以这样做节目?

    另外一个叫做三子的人说,我没有多少书,都是知道他们说得不对,难道那些网站什么的,就不知道他们说的不对?

    河说,是因为有着利益。

    三子说,即使是钱再好,也不可以这样随意的胡说八道吧?

    河说,他们就是这样。

    好在这样的情况,存在并不是很久,就逐渐地变得没有了,就逐渐让人警觉,就逐渐地没有人会继续相信。

    我就想,这是冬天,好在很快就会过去,春天也会很快就会来临了。


    冰封的时候,可以承受着肃杀的重量;而现在,我们这里的冬天,总是感觉不太冷。经过小河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河流,在缓缓地动着。并不急躁,也没有欢快的感觉;有的是一份慵懒,还有一份散乱。早晨起来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看过河流;毕竟这个时候的天色,是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河床,在黝黑的空气里缥缈。

    我知道,可能是希望,在不断缭绕;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冬天的失落,在日子的心上,缓缓地划过。

    那些柳树,已经是不再处于失意,而是有些生机。

    可能是一个人走路习惯了,或者是习惯了孤独;并没有人和我分享着我的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默默地发现。

    很多人都是希望着自己有很多的朋友;只是我觉得,并不想要很多的朋友,需要的是了解自己的寂寞,还有自己心情的人。彼此之间的世界,会有着冰,在凛冽,就像还是冬季的风,在汹涌而猛烈。

    我承认,我是一个俗人,是不可能会把我的灵魂,从身体里面拿出来,让它在天地之间徘徊。只能是带着灵魂,接受着冬季的吻。本来是情感的水面,却因为灵魂的存在,而出现了很多的褶皱,还有很多的忧愁,一如是在阴冷的冬天。

    曾经有一个朋友说,阴冷的冬天,将要下雪而没有下雪的时候,最适合做什么?

    我说,最适合是睡觉。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六)

                                              文/于公谨

    那个朋友说,如果是有一个美女相伴,一同在床间?

    我笑了,说这是最好。

    我不讳言,我喜欢女人,当然是更喜欢美丽的女人。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记不住,只能是记得内容,里面说得是,有一个男人,是很厉害的男人,也是很有出息的男人,只喜欢自己的妻子,只爱自己的妻子,也只是欣赏自己的妻子;就像是蒙哥马利一样。我当时看了,觉得这个男人是圣人,换了是我做不到。

    刘忠曾经说,作家都是好色。

    我说,我承认我好色;不承认我是作家,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者而已。喜欢文字,并不是我的错;而且,文字也是对我充满了诱惑。

    刘忠说,我说得是你好色,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说,我没有想要转移话题,本来就是好色。就像是孙中山先生曾经回答某个日本人的话(这个日本人,我记不住名字,仅仅是知道,他是孙中山先生的朋友)。

    那个日本人说,你第一喜欢的是什么,我知道,肯定是革命,第二喜欢的是什么。

    孙中山先生用英语说,是女人。

    我是深有同感。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方,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是想要多看几眼。也不是仅仅是女人,看到英俊的男人,也是想要多看几眼。我并不是同性恋者,也仅仅是欣赏而已;这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什么应该感慨的事情。

    眼前看到别人,总是很羡慕他们的穿戴;而我,却从来就不想讲究穿戴;总是觉得,有件衣服穿就行了,何必太讲究?印象很深的是,曾经在路上,碰到了吴宣伟。吴宣伟是很早就认识的一个人。

    当时,我的印象很深,有两个穿戴很好的人,和吴宣伟在一起。之所以印象这样深,是因为吴宣伟所面对的人,都是披着风衣,西装革履;而他们的相貌,并不是很好,只是衣服光鲜,让我感觉到他们印象深刻。

    只是路过,匆匆打个招呼,就继续走路。

    后来,碰到吴宣伟,就问起了这两个人的事情。

    吴宣伟说,看上去很好?

    我说,是啊。

    吴宣伟说,浑身上下,连两元钱都掏不出来。

    我说,啊?

    吴宣伟说,他们那样的人,就是衣服好看,模子很好而已,没有什么用处;里面装的,就是粪便而已;根本就不值得看。

    我说,就这样的人,还出来?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七)

                                              文/于公谨

    吴宣伟说,就是人模狗样儿,才想要招蜂引蝶。他们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说,你还不如说是骗。

    吴宣伟说,就是坑蒙拐骗。从来就不做人事儿。你想想,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勤快?肯定是很懒。懒到什么程度,有钱,就会装装样子,而不是走路。

    我说,可以做公交车。

    吴宣伟说,做公交车是丢人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赶出来?只能是走路,美其名曰是“锻炼身体”。这就是这样的人本性。

    我笑了,说你还和他们来往?

    吴宣伟说,鬼才和他们打交道。

    我是不相信。

    吴宣伟说,我不认识他们。

    我说,怎么会?

    吴宣伟说,是我同学和我在一起。同学欠下他们的钱,恰好碰到;本来就没有想要还钱;如果我不在场,就打起来了。我同学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就把我留下,他去借钱还钱。

    我说,是这样。还混个什么劲儿?

    吴宣伟说,他们不混,能够做什么?

    这话有道理。这样的人,能够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这样混日子而已。他们并不是个案,原来我不接触这样的人,也就对他们并不知道多少。后来,是因为某些原因,接触过一个这样的人,也知道这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德性。

    那个人叫做强(临时起的名字,不能说出真名字)。有着好好的工作,后来嫌弃累,也不喜欢工作,就去“混”。

    “混”,是没有钱。怎么办?只能是跟姐姐什么的要。哥哥可能是硬起心肠,会不给他钱,逼迫他出去工作;而姐姐什么的,就会心软。有几个姐姐,有一个是妹妹,大约就记住这些。

    没有钱了,几天都没有吃饭,就打电话给其中的一个姐姐(或者是妹妹);姐姐(或者是妹妹)就知道他近几天没有“混”到钱,就会想要给他钱,毕竟是挨饿了。

    一般人都坐着公交车,或者走走过去拿钱。而强则是会打车过去。如果是姐姐(或者是妹妹)责备,则是说,丢不起那个人。姐姐(或者是妹妹)只能是付了车钱;一般也不是多给,就给二十元钱左右;如果是给多了,大家可以知道是什么结果;强就会立即嚣张起来,带电话,呼朋唤友,出去“潇洒”;不到天亮,就会没有钱了;而且,可能会因为钱不够了,会打电话,让姐姐(或者是妹妹)带钱过来赎人。所以,他一般情况下,只能是带着二十元钱离开姐姐身边。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八)

                                              文/于公谨

    有一个人曾经说过,“混”日子,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到。

    当时,我是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这里面是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够做到。即使是一般人,都没有可能会做到。

    曾经是很多年前,认识一个女人,每一天都是和一个男人一样,不断工作着。当时,看到了,心中就会很自然地想到一点,为什么她要这样出力工作?她的男人呢?也是看到一个穿着很干净衣服的人,腰杆很直,心里就想到,他不用工作?怎么每一次打扮,都是这样新颖?而且,是经常出现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可能是我这个人反应迟钝,并没有想到,这个衣服光鲜的男人,在那个能干的女儿身边,也没有意识到什么。

    后来,就对附近的人,问起了这个女人的事情。

    那个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并不是没有男人;只是男人很懒,不像是个男人,倒像是一个女人。

    我说,怎么可能?

    那个人说,真的是这样;男人好打扮,可能你也是看过。

    我说,怎么可能?

    那个人说,很多人都看过,只是并不知道他们是两口子而已。

    我说,是吗?

    那个人突然就指了一下衣服新颖、打扮很不错的那个男人说,他就是她家的男人。

    我看了,才知道,原来这是两口子。想了一下,觉得奇怪,说他们这样也是生活在一起?

    男人看上去,好像是比女人小很多;而女人好像是比男人大很多。

    那个人说,他们就是两口子;结婚很多年,都是这样;曾经问过那个女人,女人说,男人就应该是打扮得利索一些;女人应该疼自己的男人。

    我说,就是这样的疼法?

    那个人说,就是这样的活法,而不是疼法。一般人是忍不住,即使是男人,也是会想要出去工作;不可能会这样;他们确是过了这么多年。

    我没有继续说,毕竟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这一点是强求不了。如果是我,和这个男人一样的活法,就根本不可能;自己老婆赚钱,自己在一边看着?


    有时候,也是会感慨,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担心寂寞,也是害怕孤独;却喜欢着无用的纸张,很多人都是为了一张纸,而不断努力着。只不过是这张纸,尽管是很小,却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钱”。我不想要这张纸,却不能不生活;毕竟是钱围绕着我们的人生。

    很多人都说俗,我是喜欢俗。没有办法,我也是有血肉的。

    我记得,老二曾经看过一个视频,并且拿到我们的面前,指给我看,说你看人家,就不喜欢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九)

                                              文/于公谨

    我说,有不喜欢钱的人?

    老二说,他很有钱,也是说不喜欢钱。

    我看了一下,说也就是看看吧。不要相信。

    老二说,怎么就不相信?你看看,他到处演讲。

    我说,不喜欢钱,就可以发财?你觉得可能?

    老二说,他自己说的。

    老二是有些耿直,也有些时候,是一根筋;也是有些倔强,却有些坦荡,而不是这样,满嘴的跑火车,好像是真的。

    我说,装叉啊,都会,只不过是不值得推敲。坑很多人,都是可以,毕竟是有人相信。

    老二说,他说得不对?

    我说,你知道他的公司,注册地是什么地方?

    老二很奇怪地说,不是中国吗?

    我当时就笑了,说所以,骗你们是没有商量余地。

    老二说,啊?

    我说,很惊讶?

    老二说,真的假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是不相信我所说的。

    我说,公司注册地,是英属阿曼群岛。

    老二说,什么是英属?

    我说,阿曼是一个群岛的名字。

    老二有些明白,说,叫阿曼群岛?

    我说,是。

    老二说,你还没有回答英属,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英国的意思,英国管辖地,有一个地方,叫做阿曼群岛。

    老二说,怎么会注册在哪里?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老二说,本来就是不知道。

    我说,在阿曼群岛注册的公司,多如牛毛;为什么会注册在阿曼群岛?因为阿曼群岛的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避税天堂。也就是说,几乎是不用纳税。

    老二说,如果是在中国,就需要纳税?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十)

                                              文/于公谨

    我说,对,就像是华为,他们是注册在国内,给国家带来很多的钱财。而这个人的公司,就没有了。这个时候,说,我不喜欢钱。连税都不拿的人,舔着脸说,我不喜欢钱;不知道喜欢钱会是什么样子。他是很坑人。

    老二说,还真不知道。

    我说,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知道很多人迷信他什么,相信他什么。好像是方便了很多人,就是说支付方面;但是,不可避免的,里面存在着很多问题。

    老二说,里面有什么问题?

    我说,你接触过花呗?

    老二说,接触过,只是次数不多。

    我说,你花钱的时候,可以用花呗支付,对吧?

    老二说,对。

    我说,我们是有着自制力的人,知道花钱需要节制;如果是没有节制的人,花钱会节制吗?可能吗?如果是年纪小,二十来岁的人,会怎么样?

    老二说,会在不知不觉中,欠下巨额钱财。

    我说,这个钱财,不需要还吗?

    老二说,需要还钱。

    我说,这就是一个陷阱。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陷阱。如果是不提供贷款功能,会出现着怎样的事情?

    老二说,不可能。

    我说,很多国家,都是比我们发达,也都没有这个支付,就很说明问题。这里面恐怕存在的问题,比我想象得大。

    老二说,还有什么问题?

    我说,这仅仅是我所看到的,所发现的问题,你怎么知道那些支付里面,就没有别的问题?还有,资金的流通,就是简单的流通?如果是这样,恐怕这个支付,早就普遍整个世界了。

    老二说,弄不明白。

    我说,不单单是你不明白,我也没有想明白。就像是你说的,这个人早就不喜欢钱。

    老二说,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说的。

    我说,是口误。他是不喜欢钱;后来却公司上市;按道理来说,是赚钱的;公司赚钱,是没有办法上市;空缺需要在百分之三十左右,才能上市。而这个人却千方百计的上市。他所赚得钱,并不是给国内,而都是给外国人。所以,外国人看到他,都是喜笑颜开,都是很欢迎,都是当做“爹”一样的人供奉着。这就是他存在的方式。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一)

                                              文/于公谨

    老二说,中国的钱,给外国人花?

    我说,大约就是这样。而不是华为。之所以美国人会针对华为,是因为华为没有外来的资本进入;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利益。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到做人的差距。不要说不喜欢钱。我记得,有一本书,叫做《避税》,还是什么的,记不清楚了;里面主要说得就是任何避税。就像是这个说自己不喜欢钱的人,买了一个飞机;飞机在他的名义下;一番操作之后,就是说,公司倒闭了,飞机也是他的。而且,公司养着飞机,可以避开很多的税。这个数字,我记不住了。这就是他不喜欢钱的结果。我不知道喜欢钱会做到什么程度。

    我以前是有些羡慕这个人,而现在,是不愿意提前他的名字。有人曾经说过,心脏了,什么都洗不干净。

    我承认,我不是害怕孤独的人,只是不喜欢心脏了的人。接触的时候,或者还是看到世界的时候,总是有自己的喜好,也是会有着自己的欢乐,或者是厌恶。当然,很多时候,都是开始的时候,很喜欢;喜欢很久的时候,就开始变得厌恶;没有别的,只是知道了心脏了。

    曾经有一个人说,昨天晚上,做爱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走神了。

    我说,是老婆没有吸引力?

    他说,并不是没有吸引力,而是觉得,身体和灵魂,就像是一个交叉线,做的和想得不一样。

    我说,缺少感觉吗?

    他说,你觉得是缺少感觉吗?这个过程,是人之大欲;是人的本能。不想要即当妓女,又要立牌坊;毕竟是和自己的老婆睡觉;怎么都是感觉应付了事。

    我说,这话有些意思。

    他说,走神了,是想到了别的。

    我沉吟了,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没有投入感情,是有些不负责任;不知道他妻子的想法。只是我们厌恶的,就像是他嘴里的那句话“即当妓女,又要立牌坊”。

    本来事情就摆在那里了,还要说,只是别人的错。有的人,就是想要模糊着这样的距离,他们是有着自己的妻子,也是想要睡着另外的女人,甚至是妓女;还想要让我们接受着这个妓女的存在。是我们过于天真,还是他们过于自信?

    我不知道。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喜欢妓女,喜欢这个刺激;谁都不可能会说出什么。这样自己给自己立了一个牌坊,还要让大家进行认可,就有些让人鄙视了。

    小毛说,这是人的无耻。

    我说,即使是无耻,也不至于达到如此地步。

    小毛说,没有办法,本来就是正经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二)

                                              文/于公谨

    正经不正经,我不知道;只是无耻不无耻,我还是有着自己的判断。可能是这样的人,会在一定的时间内,会给人造成某种错觉;也仅仅是一定的时间内而已;过了这个时间,可能很多人都会想明白,都会察觉这里面的事情不对。还有一点,就是可能,很多人都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不想要沾惹麻烦,或者是其它什么。

    毕竟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大千世界;而人形形色色,各有不同,就难免有差异了。可能就是是因为这一点,我们的世界才会变得精彩。只是这样的人,还是希望少一些。这就像是欠下农民工的钱一样,是很恶劣,只是农民工和那些老板,需要面对面;而这个人,则是经过了很多的程序,而不是面对面,就会少了很多的矛盾。


    这样让我想起了才看见的一件事情。是一家人,被灭门;原因无它,就是欠钱。一家六口人,无一生还;而杀人者,也自杀了。这件事情发生的过程,也是看了一下。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记得准确,因为我当时就是匆匆地浏览一下,知道一些,是山东某地,一个姓乔的,欠下姓刘的工程款什么的,六千左右;一次次要钱,就是不给。最后逼得没有办法,只能是恶向胆边生。姓刘的人也知道,他杀人了,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就自杀。

    正如事后结论所说的,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怎么可能会杀人?本来就做得很过分,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人?

    就这件事情,和几个人交谈过(不说他们的名字,毕竟不是好事情)。

    有一个叫做同的人说,如果不是逼到一定程度,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另外一个叫做进的人说,这也太惨了,连孩子都杀。

    第三个叫做容的人说,你说太惨,我觉得是合情合理。

    进说,你是不是人啊?

    容说,怎么就是不是人?

    同说,你是有些残忍。

    容说,是我残忍,还是欠钱的人残忍?你们想过没有,欠钱的人,是让那个杀人的人,他家过不下去。没有钱,不知道他自己要死几个人,可能是妻离子散,可能是没有钱治病,只能是痛苦而死。这个时候,就是善良,就是不残忍?

    进说,也不能说这样做吧?连孩子都杀?

    容说,你怎么知道把别人家的孩子都饿死?

    进说,怎么可能会连孩子都杀死?

    容说,你怎么知道杀人者家里没有孩子?那个欠钱者,想要饿死别人的孩子,还不让别人报复?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三)

                                              文/于公谨 

    同说,这也是做得太过分。

    容说,过分吗?没有觉得。毕竟是逼上了绝路,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这就像是狐仙洞发生的命案一样。

    几个人都没有立即说什么,可能都是陷入了回忆。

    很多年前,我们本地,也是因为这样的劳务纠纷,或者是说,欠钱不给,就发生了几乎是灭门惨案。之所以说,几乎是,毕竟是有人逃出来,并没有全部被杀。

    有个检察院工作的人,喝了酒,就说起了这个案子。死者是一个包工头;当时,有一个好像(年头太久,记忆松动,所以不敢确定)是松树的农民工,在死者手下工作;因为人老实,一直都没有要到钱。这个农民工的老婆,看农民工无用,就自己去要。结果是,死者把她睡了,也没有给钱。

    这个农民工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在一个雨夜,去了死者的家里,把死者杀了。当时,死者是睡着了;也是有着几分防备,枕头下面,放着一个军刺;发觉不对,想要去拿军刺的时候,被杀了。他在家的几个孩子,只有最小的儿子跑了;一个女儿为了救他的儿子,死死地抱着那个杀人者的腿,才让小孩逃脱。当然,这个女儿也是死了。

    这个农民工凶手,并没有跑,而是直接喝药,开始自杀。当时,那个检察院的人说,当时凶手是自杀;如果不是自杀,恐怕破案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旁边的人说,怎么是不可能?

    检察院的人说,松树啊,来到瓦房店,隔了多远?这样长的距离,你能够调查清楚?

    旁边的人说,不是还有孩子吗?

    检察院的人说,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看清这个人的长相?当时就吓傻了。

    旁边的人说,啊?不是还有痕迹?

    检察院的人说,什么痕迹?下雨了,你说,什么痕迹?

    我们并不是警察,也不是法院的人,或者是检察院的人,都是忽略了那是一个雨夜。如果是平时,可能会有破案的机会,可是雨夜,所有的痕迹,都已经是消逝了,怎么可能会找到?结果就是成为了无头公案。

    旁边的人说,看来警察也不是万能的。

    检察院的人说,如果是万能,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旁边的人说,也是。

    检察院的人说,还有,从松树过来,本来就难以追踪的。

    旁边的人说,没有人会想到。

    检察院的人说,如果不是逼到了,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四)

                                              文/于公谨

    旁边的人说,不是说这个人很老实?

    检察院的人说,如果不老实,怎么可能会敢欠钱不给?就是太过老实,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这是被迫;没有办法的事情。


    过了很久,同说,还真是,如果是没有被逼到数了,怎么可能会想要杀人?而且,一般来说,都是老实人;如果不是老实人,怎么可能会敢欠钱不给?

    进说,不要欺负老实人。还有,这个姓刘的,是不是早有预谋?

    容没有听明白,说什么?

    进说,是不是他就想在这个人家团聚的时候,把他所有家人都杀了?

    容说,这个还重要吗?

    我赞同容所说的,这个什么计划,或者是说什么阴谋,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几条生命为代价的欠钱,所付出的惨痛,也是有些太大了。

    并不是想要欣赏杀人的人,而是就事论事来说,死者有时候,并不是冤枉;可能是这样的人,也是该死。只是我们并不是法律,没有权利对这样的人,进行判决。问题是,这样的人死了不要紧,还要牵连到家人,就有些不值得了。家人因为他,就在懵懵懂懂中,付出生命,这是有些过了。

    很多时候,我们都知道,我们脚下走得路,是有些模糊;而前方,也是看不清楚,只能是摸索着前进,毕竟是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或者是有什么波折。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避免,让不必要发生的事情发生,否则会让我们感觉到痛。就像是这个灭门之祸,如果是知道,还会发生?毕竟我们不可能会未卜先知;却可以尽量避免;如果死者付钱了,把账结清了,还会发生吗?这个答案,并不难知道;而现在,我们只能是思索和叹息。

    当然,有人是不服气的,也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很小的,毕竟是很多人都是胆小,都不可能会走极端。问题是,有一个人想要走极端,就会出现很恶劣的结果。


    现在的温度,依旧不是过去的冷,而是有着很多上升;不再是零下了,而是零上;只是我的心,依旧是感觉到了冷。并不是因为温度,而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是什么伟人,只是有点悲天悯人的思绪。曾经看过一个短文,里面说的,那些自己吃亏的人,是什么什么样。可能说得就是我这样的人。我总是很天真,也是很喜欢笑,也是很不喜欢弄矛盾什么;而现实永远都是对我很残酷,就像是这个灭门的事情,本来就是不应该发生的,偏偏会发生。

    有一个姓阎的老人,曾经和我一起工作过。他就说过,心不狠,做不了官。

    当时,我是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五)

                                              文/于公谨

    可能是因为年纪的缘故,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有了不同的看法,也有了一些认识,不再是过去的模糊,或者是不清楚,或者是肤浅;而是有了深度。如果说没有脾气的,应该是佛;即使是佛,也有金刚之怒,何况是人?

    如果是心不狠,总是想要做一个好人,一个万家生佛的人,不得罪任何人,怎么可能会当官?对自己好,自己知道;对自己不好,也是知道;问题在于,就是仅仅知道?这样的人,说句话好听的话,是老实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是没用的人。只有没用的人,才会这样。

    我不想要说自己没用,也却是没有看到自己的用处。

    曾经看过文章,因为喜欢看书的缘故,有些书生意气;总是对那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感觉佩服;问题是,可以吗?为什么不挂在脸上?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喜欢,或者是自己不喜欢?这样就会让人知道自己的心情和意图。

    无论是对自己好,还是对自己坏,都是笑着,没有什么表示,当然就会没有人在意自己。如果自己不是这样,而是旗帜鲜明,即使是错了,也是会让人看到自己的表达方式,就没有人可以忽略自己。所以,很多时候,并不是善良就可以解决问题,而是需要“狠” 。

    我觉得,曾经看过一件事情,就是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而且是很厉害的打。

    旁边的人说,男人打大女人。

    有正义感爆棚的人,直接就想要拦截。

    旁边的人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想要过去阻拦?

    那个人说,无论是什么事情,男人打女人是不对的。

    旁边的人说,如果是你的孩子五岁,你的老婆让孩子一个人在家,自己出去玩,会怎么样?

    那个人说,我会杀了她。啊?她?

    旁边的人说,你没有看到女的都没有放声?这是知道自己理亏。男人下夜班,回家看孩子一个人在家,当时就火了。

    那个人说,这还是妈?

    旁边的那人说,不知道。

    我是没有进行阻拦的;毕竟我是一个笨的人,也可能是书看多了,所以才会想得多,才会考虑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有个人说,事情永远不要看了,就下结论;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前因后果。这话对。这个时候,就要“狠” ,要忍耐着。当然,并不是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比如说救人。

    救人是建立在某个直观的基础上。

    这一点是很重要。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六)

                                              文/于公谨  

    曾经看过,有一个人推车,想要上一个小坡;却推不动,僵持中,那个车,让他的腿不断抖动。如果是没有帮助,很有可能会直接把他压住。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他是一个农民,车上装了很多的货物;为了自己的辛苦,也不可能会让货物舍弃,可能会让货物保留,这就是农民的心头,所含有的忧愁。

    我看到了,很自然的就会伸手,和他一起努力,让车上坡。

    这就是比较直观的事情。

    并不知道别人的看法,很多时候,都是我的想法,如茶,静静地一个人,不断品味;并不是因为美,或者是魅;而是因为人生,需要不断的反省。

    有一年除夕,看到几个人在吃饭。有一个叫做浩子的人,搬了一箱啤酒,过来和大家一起喝。

    当时,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叫得子,另外一个叫做城子;并没有喝浩子的酒;当时,浩子叫得子和城子喝酒。得子不喝,打电话给城子,让城子带酒下来。

    浩子是很生气。这个年过得并不是很好。

    这件事情,是小毛学给我听;而且,亮子也学过。

    我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得子的错误。

    小毛说,大年三十,怎么还不过去?

    我说,有些事情,是过不去,并不是不想要过去。

    小毛说,有什么事情过不去?

    我说,你是不知道,所以才会这样说。

    小毛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什么知道不知道?

    我说,不是知道的问题,而是你并不知道浩子以前对得子做过什么。浩子是觉得得子不对,不能够这样做;问题是,浩子对得子曾经做过的事情,得子怎么可能会忘记?

    小毛说,很过分?

    我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一个累积的过程。

    小毛说,啊?

    我说,浩子对得子,不是骂,就是想要打;得子每一天都是做饭给他们吃,就没有听到他们说过得子一句好话,反而是各种不是。

    小毛说,不是骂,就是要打?

    我说,对。

    小毛说,浩子脾气这样不好?

    我说,只是脾气不好?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七)

                                              文/于公谨

    小毛说,不是脾气不好,是什么?

    我说,你想过没有,胡子从来就没有做过人事,从来就是缺德;浩子怎么没有把胡子骂了,还是打了?为什么要骂得子,要打得子?

    小毛说,这倒是。

    我说,这是明摆着欺负人。得子可能是一次不在意,两次不在意;问题是,次数多了,就有问题。如果是针对每一个人,没有人会说浩子什么。

    小毛说,原来是这样。浩子不冤。

    每一个人做事情,通常来说,都是有一个反思的过程;如果没有反思,结果是什么?就像是原来接触过的,有一个叫做品的人,很直截了当地说,我从来就没有错。

    我说,你从来就没有犯过错?

    品说,从来就没有犯过错。

    我说,你很厉害。

    本来是认识,觉得品是很不错;而他说了这些话,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远离这个人。一个任何时候都没有犯过错误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好人?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圣人。一个圣人,怎么可能会和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打交道?也是我高攀不起。


    尽管是有些油腻的年纪,依旧是没有觉得日子,让自己变老,依旧有着很多的喜好;而更多的时候,则是一个人待着,静静地写着文字,或者是看着文字。

    我不喜欢喝白酒,或者是啤酒,而是喜欢喝红酒,喜欢甜的红酒。这是物质吗?我不知道,也没有过于细细的研究过,只是觉得很多的诱惑,在变得执着。

    很多的聚会,可能是有些羡慕,却不可能会参与,感觉到在浪费时间;有时候是嫉妒,想要让他们把时间匀给我一些。

    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却还是会期待着。

    有一回,坐在陈绍开的车里,陈绍开说请客的事情。当时小高也在。

    我说,没有时间。

    陈绍开说,就是吃一顿饭。

    我说,有这个时间,做点什么不好?

    小高说,就是一起,单位的人在一起。

    我说,真的是没有时间。这没有办法。

    并不是我没有欲望,或者是说,我高洁。其实,我真的是不想要参与进去;这里面有几个原因。一是时间问题。我觉得,把聚会的时间,利用起来,会得到很多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八)

                                              文/于公谨

    第二,是我喝酒很多了,脑子没有保持清醒,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第三,是我很反感某些人。他们的参与,让我觉得,没有必要。

    还有几个方面的原因,才会这样,让我对聚会不感冒。

    通常来说,我的世界,很简单,就是文字,书法,再就是看的小说什么的;再也就没有别的。

    晚上,原来忙碌到十点左右,才会往家走;现在,也是需要八点以后,才会从父母家里出来。很多时候,是散步,而不是坐车。

    路边的树木,现在,有些斑驳;也很疏,却已经是有些秃了。已经是冬末,很快,就会重新生长,也会让春色开始荡漾。这和我的头发,有着明显的不一样。我的头发,脱落了,有些稀疏,只是依旧有着倔强的存在。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想要让它重新生长,明明知道是不可能;还是有所期待,也是等待。

    道路的左边,是楼房;也有很多门脸房;如果是白天,可能这里面是空荡荡,并没有可能会看到什么;一到了晚上,就会看到很多的车,停在这里,显得拥挤异常。路的右边,是一片瓦房,也有饭店什么的,还有别墅,只是零零碎碎,星星点点,并不是很多。

    夜里的孤独,通常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慢慢地走着。

    路灯,从来就没有对我客气,不自觉地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随即就会拉得很短;或者是把我的影子,落在我的脚上,让我看不到。

    如果是冷冷的寒夜,就可以看到我的瑟瑟样子;即使是影子,也不可能没有任何的体现,而是毫无保留,就可以显现出来。如果是夏天,或者是春秋,就没有这个丑陋。我一个人,就可以慢慢地走,也可以散去一天的闲愁。

    走了五六分钟,就到了杨树林。

    这个时候的杨树林,并没有春色的斑痕;而是光秃秃的,依旧直立着,像是一个个哨兵,在凝望着我,凝望着这个城市。

    不知道是谁,是哪个单位,还是哪个私人,把这片树林,用铁丝网拦了起来,把它们和人行道分开。这一点,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能是接受。

    冬天的夜晚,通常来说,都是空荡荡,也会有着几分迷茫。

    无语地看着天空,会好不容易找到几个星星,在眨眨眼睛。当然,如果是月色明亮,也会看到几分光芒,在回荡。

    可能是有些漂泊感,在不断回旋。

    尽管我的家,就在这里;尽管我的父母,就在我的身后不远处;却还是会感觉到有着模糊,是有些漂泊的感觉,也是有着不一样的世界。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九)

                                              文/于公谨

    这个世界,是没有办法宣之于口,公布出来;而且,这个世界,是存在着孤独,还有无助。

    即使是现实里面,也有着很多的不同,也是会感觉到这样的不同世界,也是会想到掩盖不住失落的世界,比如说作家。

    很多人都以为,我是职业作家,或者是称呼我是作家。我从来既没有承认过,也没有想要承认过。一方面,是因为我不够格,被称为作家;另一方面,作家是一个很优秀的群体,而不是我;第三个方面,普通人不可能会成为作家,而我仅仅是一个普通人;第四个方面,没有优秀的作品。还有其它的不足之处,注定我就是一个文学爱好者,而不是作家。

    尽管作家这个词汇是很优秀,也是很诱人;而我,本来就是一个很笨的人,就不必往我自己的脸上贴金。不是就不是,没有什么丢人。

    曾经在单位工作的时候,因为是到了下班时间,因为事情,我并没有离开;坐在门岗里面,领导开车走了。第二天,和小毛说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小毛说,怎么把你忘了?

    我说,不要说得这样高尚,不是忘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在意。

    小毛说,怎么就没有在意?

    我说,领导本来就没有想过,我是否是走了;如果是想过,怎么可能会不带我走?根本就不在意,就无所谓忘与不忘。

    小毛说,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忘。

    我说,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没有必要这样说。自己脸上,本来就是粗糙不堪,又何必是贴金?

    小毛笑了。

    这就是现实存在的事情。真实,无情,无奈。

    很多时候,我都是想要离开这里,想要去我自己的世界里面,却没有办法离开;毕竟我需要吃饭,需要工作;即使我不想要为自己考虑,也想要是考虑我的家人。


    黑暗的世界,孤独的影子,在路灯下,不断摇曳。

    继续向北走,看到一个树木中间的广场。

    在这个时候,广场是没有人迹。如果是春天,或者是夏天,或者是秋天,都是会有人在玩耍;会笑着,闹着。而冬天,就会寂静很多。

    广场中,有着很多锻炼身体的器械。

    我曾经过去玩过,也仅仅是浅尝辄止。毕竟我有很多事情,都是时间去执行,而不是可能会在这里滞留不去。

    所以,为了生活,只能是继续向北走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十)

                                              文/于公谨

    这个广场,是靠近河边;如果是夏天,雨水好的时候,可以听到水流,在不断响动着,不断唱着,不断笑着。只是现在,只有河槽,在枯燥地待着,可能是等待着夏天,等待着雨季,等待着再一次唱歌。这是河流的机会。通常很多时候,河流都是干涸,都是安静地待着;可能是有着几分羞涩,不想要让人注意到它的存在,或者是心中有着期待,不想要露出来。

    想要过去看看,只是在脚步之间,有着很多的迟缓。毕竟知道河流的干涸,是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欣赏的。

    继续向北走着。

    到了这个狭长的广场尽头,可以看到,一块石头卧立着。

    石头上面是有字;只是我并没有发现;或者是想要记住名字;可能是看了,也仅仅是看了,并没有想要记。

    在石头的旁边,是铺设的水泥转路面。

    原来是木头,或者是塑料。我说不清楚,只能觉得,是易燃的物品,所铺设的人行道路。后来,就只能是重新改装成为水泥转路面。

    之所以是如此,就因为在阴历正月十五的时候,或者是清明的时候,或者是阴历七月十五的时候,或者是阴历十月一日的时候,有人在这里烧纸。

    曾经和儿子两个人,一起经过这里,就看到了人行道发出的火光,是余烬,在闪烁着。

    旁边有几个人,也是在看着,议论着。

    有一个说,这是谁干的?好好的路,就烧成了这样?

    在路灯下,可以看到人行道上所烧得痕迹,都是黑色的窟窿眼,或大或小;只有靠近路灯的地方,没有燃烧过。可能是烧纸的人,也是觉得这样不好。

    另外一个人说,这是迷信。

    第一个人说,迷信就可以这样烧?怎么有人就不是这样烧?而是在路边烧?怎么不在这里烧?

    第三个人说,这不一样吗?

    第一个人说,一样吗?还是不一样?这明摆着就是没有处罚。如果是抓到就直接蹲拘留,或者是直接罚款;保证这些人就没有可能会继续犯。就因为没有处罚,才会变成这样。

    当时,我和儿子在旁边听着,并没有插言。因为孩子小,我就告诉,烧纸这件事情,是不可以这样做。也是让很多人不满意;才听到了这些话。

    我是赞同第一个人说的,就是没有惩罚,才会变成了这样。如果是有惩罚,那么,他们还会是这样?怎么可能?

    第二个人说,没有谁会一直看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一)

                                              文/于公谨

    第一个人时候,怎么就没有可能会一直看着?

    第三个人说,怎么可能会一直看着?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起来?有可能是天蒙蒙亮,就会出来烧纸,怎么进行制止?

    我想,还真是,没有可能会制止得了,毕竟这件事情,充满了不规律性;仅仅是一天,却有着无数的可能性。几个人看?有可能还是半夜出来烧。这就没有办法避免。

    第二个人时候,只能是更换这个材质。只有更换了,才没有可能会被烧了。

    当时觉得,这个人的话是有道理。只是并没有意思到,这里面,有一个意识的问题,就是宣传的力度问题。

    现在,即使是正月十五,或者是清明的节日,也没有多少人烧纸;而且,也不是在这个路口烧。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他们自己,也是觉得这个做法很好。当然,烧纸的人,不是没有;依旧是存在的。这就像是树木中间,有着花圃,里面有着很多的花卉,在春天,就会绽放;甚至是夏天,或者是可能延伸到秋天,都是会释放着花香,会让很多的美好荡漾。

    却还是会有人,不想要看到花儿的艳丽,就把花朵儿,很不客气地摘下。制止吗?就会说,你家的吗?不制止,就会让他们更加的肆意。

    这并不是人的素质那样简单,而是他们的想法,有些愚蠢,也有些可怕;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总会想要占为己有。问题是,真的可以占为己有?


    在广场的北边,是立交桥头。

    在寒冷的风中,继续北行。

    站在了桥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看到没有车,才会过马路。

    并不是我有意识,而是事实,就应该是小心。

    曾经有一个汽车教练,就回家告诉他的妻子说,离车远一点。很多人的驾驶证,都是买出来的;有的心理素质不过关,只是花钱,就可以买出来。

    我说,这样遇到事情,还不麻爪了?

    那个教练说,本来就不会开车;怎么可能会不麻爪?再说,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心理;没有好的心理素质,做什么都不行。

    我说,这样的人,不适合开车。

    那个教练说,谁说不是?却没有办法,偏偏想要开车。

    我只能说,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碰到?这样开车的人,开车早晚出事情。

    那个教练说,本来就是会出去。就算是平常人,就不出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二)

                                              文/于公谨

    当时,我是没有进行辩驳,毕竟很多时候,这样的事情,都是在每一个地方发生。大形势如此。如果是现在,可能很多人都会进行避讳;而当时,并没有会加以追究。而且,我另外不想争论的地方在于,事实就是事实,争论是改变不了什么,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

    比如说,可能这个司机教练,有些上了年纪,六十五六岁左右,并不懂什么是概率,如果说机会的大小,他会懂一些。也就是说,没有通过考试的司机,和通过考试的司机相比,哪一个发生车祸的机会更大一些?教练就会说,当然是没有通过考试的司机,发生的车祸机会大一些。而问题在于,这个有意义吗?答案是没有意义,只能是让我自己感觉到心烦而已。


    继续走着,慢慢地过了立交桥头,就来到了市场。

    市场,也是有着很多的树木;而在它的后面,是广场;也同样是很狭长的地段。

    这个时候,广场里面,有着树木,光秃秃的,一目了然;尽管是处于黑夜里,还是可以分辨清楚;只是很多时候,我都没有想要分辨清楚,觉得这样保持着神秘,也是很不错的。

    夏天的树木,会郁郁葱葱;而这个时候的树木,会有些孤独;形象也很模糊,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有着夜色的迷茫。

    并没有过于纠结,就继续行进着。

    有时候,会感觉到冷,或者是感觉到有些毛躁,就会想要发出着声音,想要叫着。只是并没有叫出来,这是因为,我不想要影响到别人睡觉。还有,尽管是黑夜,也不想要像一个疯子一样的大叫。我知道,这是压力所致。

    有一个人曾经说过,如果没有压力,就会好很多;而喊叫,是发泄的方式。

    我想要说,可以没有压力?

    怎么会没有压力?

    没有欲望,就没有压力;欲望多,压力就多;欲望大,压力就大;欲望沉重,压力就会有千钧。这是成正比。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正常人,多多少少都是会有压力。如果是没有压力,就会脑子里面有问题。也有出世之人,避开了世俗,好像是活得自由自在。但是,他们也会是面临着压力,比如说,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吃饭而忙碌。这是压力。只不过是这个压力很小,更多的是体力上面的压力,而不是心理压力。我则是心理压力。

    想要叹息,想要避世,只是没有办法,我就是一个俗人,怎么可能会避开?只能是这样走着,被动地走着,被生活的路,安排着。

    想要改变,却还是这样碌碌无为。

    有时候,也想,什么时候是个头?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三)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也是有些怏怏在心头;为自己,也是为了走过的足迹。

    曾经是不数次,扪心自问,想要知道,自己是否是无病呻吟。

    很遗憾,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到小时候。并不是因为年纪的缘故,而是因为我需要经常反思,需要想着自己的事情,是否是可以有着很多其它的变化,以求自己的改正。

    当时,是因为年纪很小,却也是会有很多事情,留下了痕迹;比如说,吃豆腐过年。

    和几个同龄人说过,因为父亲当时工作的地方,是供销社,就有了很多的不同之处;而且,父亲是挣工资,这和很多家庭不一样;很多家庭,都是脸朝黑土背朝天,就有很多贫困之处;当然,也有父母是教师的。

    按道理来说,父母是教师,家庭不可能会穷困;却也是不宽裕。我和一个姓何的人交谈过,说起了吃豆腐过年的事情;而他的父母,就是教师。

    姓何的人说,相对来说,你们是幸福很多。可以吃到肉什么的,我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会吃到肉的。

    我说,当时没有觉得,现在才发觉。

    姓何的人说,我告诉你,我曾经吃过三匝挂面。

    我当是很惊讶,半天没有闭上嘴巴,说,怎么可能会吃下去?

    姓何的人说,没有东西吃,就吃下去了。

    我说,就按照小匝算,也是不少。

    姓何的人说,不要按照小匝算,就是大匝;而且是满匝。

    这让我很难想象。我是曾经看过一个老人吃格子粥,接连喝了八碗;并没有什么感觉到惊讶;毕竟是格子粥;很多人都说,撒泡尿,就没有了。

    虽然我是没有吃过这么多,也仅仅是二号碗,一碗而已;却看到别人吃得香,也是很羡慕。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吃下三匝挂面。

    姓何的人说,你想象不到,我吃饱饭,是很困难的事情;几乎可以说,都是吃不饱的,只能是挨饿;即使是工作了,也不可能会吃太饱,毕竟是我自己还需要攒钱,需要娶媳妇;家离这里很远;吃得是食堂。

    我是可以理解。不要说一个男人,即使是女人,如果是体力很强的女人,也是会吃不饱,也不可能会放开肚皮吃饭。有一个工厂,每天中午,拿饭的人,都是丢饭盒;保卫处的人,就开始采取行动;最后抓到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很理直气壮地说,吃不饱,怎么办?只能是这样解决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四)

                                              文/于公谨    

    饿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我也知道,也曾经感受过。出于某种原因,我三天没有吃饭,没有钱,只能是处于饥饿状态。

    刚开始的时候,是感觉到饥饿,感觉到受不了,只能是饮水充饥;后来,时间稍长,就习惯了;没有什么饭香引诱,就只是处于一个状态,没有饥饿感,精力旺盛。

    如果是长期,会什么样?没有这个感受,不敢轻易地下结论。

    好像是坐在电脑前面发文字的时候,还是看手机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有一个演员,说在北京吃不饱的事情;这是北漂的辛苦;时间很久,结果是把胃都饿小了。

    即使是饥饿达到这样,也没有说,去偷饭盒什么的。

    那个饥饿的女人,并没有觉得自己应该羞愧什么的,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什么的;就是饿了,就是应该吃。

    我当时就很奇怪,看着学给我听的人老万说,这个女的,是不是半彪?

    半彪是东北话,有些虎,有些不懂事,当然也有傻子的意思。种种的不好,综合起来,就是这样的“半彪”。

    老万很惊讶,说你认识她?

    我说,不认识。

    老万说,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半彪?

    我说,你觉得正常人去偷饭盒,还会这样觉得自己有道理?

    老万说,还真是。

    我说,这些人也不可能会做出着这样的事情;就她自己饿?

    老万说,你是不知道,她为了饿,都做出了什么事情。

    我说,不是什么好事吧?

    老万说,这不是让保卫科给抓住了吗?保卫科的人就一问,什么都问题都出来了;而且是牵连到不少人,包括劳资科长。

    我说,啊?这是为了吃饱饭?

    老万说,大约是;也可能是为了钱;她和他对象,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要,就扔在大街上,任他自生自灭。

    我说,结婚了?还偷饭盒?还是离婚了吧?

    老万说,对,就是离婚了。

    我说,还有什么?

    老万继续说,很多人都是和她有一腿。

    我说,都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不值钱?还是其它什么值钱?这还不如到市场,割下二两肥肉,中间豁出个口,晚上自己搂着。都是什么东西。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五)

                                              文/于公谨

    老万笑了,说还真是。

    如果不是偷饭盒被抓,可能会很长时间,才会被发现。当然,发现是早晚的事情,毕竟是半彪所做的,不可能会隐瞒很长时间。还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并没有暴露出来。

    只是我们当做笑话说的。

    而老万这个人,也是带有几分悲剧色彩。他结婚的时候,我是参加婚礼,和他的家人有些熟悉。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他的对象,就是前妻,已经完全不记得长得什么样了,只能记住她家是郊区。

    闲聊的时候,老万说,他做手术,为了夜生活方便。

    我当时不知道做了什么手术,就问了一下。

    老万说,是包皮手术。

    我知道老万快结婚了,怎么这个时候做手术?新婚啊,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却并没有说出来。

    另外一个人说,你结婚了,才做手术?

    老万说,是,没有办法,就是为了幸福。

    另外的人说,你忍得住?

    老万说,忍不住也得忍住,否则就遭罪了。

    另外的人说,你做手术真的是时候。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是不太可能会忍住;却谁都没有说什么。


    老万结婚之后,真的是忍不住,就和妻子在一起,发生了冲动的事情。结果是伤口撕裂了。

    没有办法,为了让他继续养伤,妻子只能是回娘家住着。

    这件事情我知道之后,就有着一种不好的想法。毕竟是新婚,怎么回娘家?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头。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不可以回娘家。这里面,恐怕是有事情。

    仅仅是想法而已,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老万侄子要过生日,老万妻子回家,和老万一起去参加。

    他妻子是穿高跟鞋,而老万是不让,担心摔倒。结果是,她穿着高跟鞋,摔倒在地,也把自己的孩子摔流产了。

    老万说起这件事情,不胜唏嘘。

    我是更加笃定不对劲儿了。现实就是现实,不是电影,不是电视剧;不可能会睡了一次,就怀孕的;这样的情况,也许有,却是很少。毕竟很多那些结过婚的人,还有那些书里面,都说过这件事情。只是我没有言语,因为我没有结婚,没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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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六)

                                              文/于公谨

    而这里面,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我和老万的关系,再怎么接近,都是朋友;而他和他的妻子,才是最为亲密无间,相对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如果是外人,那么,相对来说,老万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他的妻子?

    这个选择并不难。

    我不想要失去老万这个朋友;如果我说出了疑问,老万就会告诉他的妻子;即使是我对了,那么他的妻子,也是会让他离开我。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就算是后来,他们离婚了,我们还是做不了朋友,这就是现实,也是生活残酷的一面。如果是现在,我可能会说一个故事;毕竟当时,绿帽子也不是现在这么出名;也很有可能,老万并不知道什么是绿帽子。而编故事,是我的长项;我会编一个绿帽子的故事,让老万长点心眼。

    还有,如果真的是现在,我会拿一下绿色的东西,给老万,来暗示他。

    这些,我在那个时候,都没有做;只是对他说,是吗?

    老万说,是真的。

    我说,你的枪法这么准?就是一次,开始有了孩子?

    老万并没有立即说什么,也没有坚持什么,可能是进行思考。

    因为我们都是实诚人,对别人都没有什么心眼,也想不到什么,就没有过多的考虑。比如说老万,毕竟是结婚了,是一家人,怎么会不信任?

    我的话,并没有让老万改变多少,老万还是原来的样子。他很少说自己的打算,也很少说其它什么。他孤独地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有时候,让我去作伴。当时,我想要学习一门外语;老万也可能受到了我的影响,也是学习着。我们就有了很多的共同语言。

    老万很喜欢做饭,或者是收拾家。

    我则是看书什么的。

    偶尔的一次,老万对我说,他的妻子,找他的舅丈准备调动工作。

    我是有些羡慕,说恭喜啊。

    老万说,还没有成功。

    我说,这也是一个喜事。

    等到冷静下来,我觉得,有些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头。因为调动工作,并不是简单的操作,而是有几分复杂性;这需要看他舅丈的能力。如果是能力强,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如果是能力弱,很有可能就是用钱来填的无底洞。

    并没有直接点明,而是问,老万舅丈的能力。

    老万是很自信地说,很有能力。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七)

                                              文/于公谨

    老万并不是一个喜欢吹牛的人,而是很沉稳;他说得话,我是相信;只是并没有打消怀疑。

    老万说,我开工资,老婆就拿走了,目的就是这个。

    这让我感觉到,这件事情不简单。

    尽管我暗示了很久,老万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我没有可能会说什么,只能是接受。

    后来,过了很长时间,老万让我去他家,把事情学给我听,说你不知道,调动工作的事情,是假的;而且,很多事情都是假的。

    我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老万很惊讶地看着我,说你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奇怪?

    我说,我曾经暗示过你很多次,你就是没有听进去。

    老万说,啊?我是不太相信,她会这样做。

    我微微有些沉吟,说可能是旁观者清,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在暗示你,你都是没有怀疑。

    老万说,我也不可能会怀疑。

    我说,现在怎么知道了?

    老万说,她几个哥哥嫂子什么的,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了我。我每一个的工资,都几乎是被她全部拿走;我有时候,都吃不上饭,只能是会我妈家吃。她告诉我,是为了调动工作,是为了请客送礼拉关系。  

    我说,你一个工资多少?你没有数吗?就这样几个钱,请客送礼?你觉得可能吗?

    老万说,我也是觉得不可能,也怀疑过,只是她言之凿凿。还有,她舅舅是局长,是有这个能力。

    我说,一个局长,给你调动工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可以说,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相对而言,就是普通的小事情。问题是,你的几个舅哥,连襟什么的,都没有安排,怎么就单单给你调动工作?根本就不对劲儿。

    老万说。我真没有想过。

    我说,我们都一样,没有多少心眼,才会这样。

    老万说,她一直很少回来;除了我开工资的时候;而且,开工资也很少在家,就把钱拿走,就回老丈家了。

    我说,在你老丈人家吗?

    老万说,我没有想过,一直都以为她在我的老丈家。后来,有一回,在家里擦地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你说过的话,说她怀孕的事情。我就觉得有些怀疑,才在下班的时候,去老丈家看看。 

    我说,你就一直没有过去?

    老万说,她一直不让我过去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八)

                                              文/于公谨    

    我说,你倒是听话。

    老万说,她也是替我着想。如果是接触她,很有可能会忍不住,想要在一起,就很有可能会再一次撕裂了我的伤口。

    我说,你的伤口老不好吗?

    老万说,我也说了,只是她说,再养好一些。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如果再说,就是说老万愚蠢了。这里面的事情,有着很多不对的地方,只是老万并没有察觉。可能是结婚了,就觉得应该是夫妻一体;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想了一下,我说,你舅哥他们,和你老婆是亲兄妹?

    老万说,当然是亲兄妹。

    我说,连哥哥都看不过去,她到底做到什么程度?

    老万说,你无法想象?

    我说,想象不出来。

    老万说,不要说你想象不出来,很多人都想象不出来;而且,很多人都不相信。她和他们家附近,一个死了老婆的人,在一起生活。

    我说,用你的钱?

    老万说,对,就是用我的钱。

    我说,做人怎么可以到如此无耻的地步?

    老万说,这就是人。

    我说,你想要怎么做?

    老万说,离婚。

    我没有说什么。毕竟是没有离婚,想要说得话,只能是咽下腹中。


    过了一段时间,和老万上街买书的时候,再一次说起了这件事情。

    老万说,我离婚了。

    我说,恭喜,你早就应该离婚。

    老万说,啊?

    我重复了一遍。

    老万说,你以前并没有发表态度。

    我说,你们是夫妻。

    老万说,我和你说了上她家的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九)

                                              文/于公谨

    我说,即使是这样,你们还是夫妻,我也不可能会说什么。我多少次暗示过,你听过吗?

    老万说,你暗示过?

    我说,在你家的时候,我就曾经对你说过,你没有在意吗?

    老万说,你说过什么?

    我说,你的枪法也太准了吧?你不会忘了吧?

    老万说,我没有忘。

    我说,我让你看看书,你妻子怀孕,一次就中标?

    老万说,我当时就觉得很巧。

    我说,你是在家里收拾家,突然想到我的话?

    老万不好意思地说,不是。

    我说,你怎么就突然怀疑了?

    老万说,我们单位,有人住在她家附近,就说起了我们厂,有个人的老婆,在乱搞。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你?

    老万说,我也不知道是我。那个人也不知道我老婆在他家附近,只是知道我老婆的对象,是本单位,就过来说。当时,我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住的地方,就开始怀疑。毕竟我老婆家在那里。

    我就没有说什么,而是去找书。

    我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智力不怎么样,只是知道努力,或者是勤能补拙;就开始参加自学;而老万也是受到了我的影响,也开始参加自学。

    受到我影响的人,还有一个,姓阎的人;通常是叫他小阎,和我的关系也是很不错。老万是努力学习;也是靠他自己;他的父亲是抗美援朝的老军人;而他的母亲,比他的父亲小几十岁,因为家里成分不好,当时受到了冲击才嫁给老万的父亲,才避免了很多的悲剧发生。

    我学习的是中文,而老万学习的是财会。

    我记得,我曾经对老万说过,不用上课,自己学习就可以了。

    老万是需要上课,结果也很不错。

    而小阎的家庭,则是好很多;他的母亲是教师。

    他的母亲说,应该是和我一起学习。

    只是很多时候,都是不可能会努力,毕竟学习的事情,是个人的事情,只能是靠个人,而不是靠别人。小阎也是买了书,我去过他家几次;第一次看到他的书籍,是很惊讶,毕竟是代表着他开始学习了;而第二次去,看到他的书籍是新的,当时就笑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第三次,看到书籍依旧是新的,就知道小阎不可能会看书。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十)

                                              文/于公谨

    有人说,学习是靠天赋什么的;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天赋,需要的就是一颗心。自己都把自己放弃,别人又能够做什么?

    本来以为小阎是很可爱的小孩子(他的年纪比我小;老万也比我小一岁),老万却讲给我很多事情听,我才知道,小阎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单纯。

    曾经发生过一个杀人案,就是几个人形成了一方,与另外的几个人形成的另外一方,进行火拼,用斧头、刀什么的,搏斗生死;其中的一个,是同单位一个妇女的儿子;听到而行凶,可能是昏过去,也是住院,再也没有上过班。

    有一个姓刘的人(忘记了他的名字)说,我叔很厉害,是瓦轴保卫处的处长;凑巧赶上,当时就用枪顶着张三(也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只能是现编一个)的脑袋;只是张三还是把斧头劈下。我叔很无奈,只能是用手枪把子把他打昏了。

    老万说,后来怎么样?

    姓刘的人说,后来他就升官了。

    另外的一个人说,他们是怎么发生火拼的?

    姓刘的人说,就是偶然碰上。他们原来就想要争个胜负,所以碰到了,就开始争斗。

    当时,我们都是相信。而事实上,姓刘的人话里面,有着很多的漏洞。我们只是不知道。

    后来,小阎过来,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说,这也是太无耻了,胡编乱造,你们也相信?

    老万说,你怎么知道是胡编乱造?

    小阎说,我就是当时亲自经历着。

    老万说,啊?你?

    小阎说,我年纪小,跟在李四(编得一个名字,也是记不住的,毕竟是时间过得太久)身边玩;当时,我们在二百货;因为李四他们都很喜欢我。突然,有人找李四;李四跟他说了几声悄悄话,就立即对我说,他有事情,让我自己回家,不要跟着他。

    老万说,是约架?

    小阎说,不是约架,而是生死之斗。

    老万说,这个时候就知道?

    小阎说,本来就知道;要不怎么会那么巧合?

    老万说,啊?没有想到。

    小阎说,李四是怕我出事情,或者是跟着他,连累到我。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带我玩,而不是让我参与打架。

    老万说,这个人很不错。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一)

                                              文/于公谨

    小阎说,很不错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了?

    声音里面,充满了惋惜,也有着很多的悲凉。

    当然,他是否从李四身上获得好处,我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他和李四的关系很近;而且,也是和李四玩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毕竟他当时的年纪太小,而李四他们年纪有些成熟。

    这件事情,和姓刘的没有什么关系,虽然姓刘的人,觉得自己可能是一个“人物”,就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随意地编造着故事。正如小阎说的,他认识李四?还是认识张三?就说都是认识?李四知道他是谁?李四认识的人,哪一个我不认识?

    那个时代,认识一个杀人犯,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而是觉得有些光彩;尽管这个并没有可能会带来好处,还是有很多人会这样说。

    

    因为小阎的年纪小,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

    有一次,和几个人交谈,老万和小阎都在,还有几个女的,也有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就说起了小阎和某一个女人睡觉的事情。这个女人(简单叫她青吧,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穿了一件绿色衣服),当时就在现场;只是我不知道。还有,这个女人,打扮的也很好;至于长相,很多人都说很好看;我是不知道她好看在哪里。

    因为是年轻,很多人都是开玩笑。

    小阎说,怎么就和别人睡觉?

    老万说,你生气做什么?和别人睡觉,这是本事。我想要有这个本事,谁肯跟我睡觉?

    我们几个人也开玩笑。

    小阎才有些释怀。

    当时,青是靠着小阎,几乎是坐在了小阎的怀里。

    不知道是谁,嫉妒地说,她靠在你的身边?

    老万说,也可以靠在我的怀里。

    我当时并没有觉察出什么。

    青就真的过去,坐在了老万的怀里。

    老万的身子,当时一僵。

    我虽然是隔离几米远,却也可以感觉到,老万的那一刻,是什么样子;看看老万的手,手也是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害怕;或者是没有想到,青会这样大胆。

    小阎的脸上,有几分不自然。

    我当时还想,青坐在老万的怀里,小阎的脸色怎么会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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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二)

                                              文/于公谨

    如果是现在,就会想通里面所有的一切,也会注意到,也就不可能会乱说什么。只是当时年纪虽然是成年人,心头却不稳,就忽略了很多的细节。

    后来,老万告诉我,小阎要和老婆离婚了。

    我很惊讶,说小阎的老婆,是教学的?

    老万说,是一个老师。

    我说,怎么会这样想要离婚?是小阎失业了?还是什么?

    老万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说,你觉得小阎怎么样?

    我说,小阎这个人很好,也很本分啊。

    老万说,你真会看人。

    我说,是小阎的错误?

    老万说,本来就是小阎的错误。

    我说,真的假的?

    老万说,到现在,你还有些不相信?

    我说,小阎做了什么,就这么不值得原谅?

    老万说,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在单位的时候,你知道那个青吗?

    我说,知道啊。

    老万说,她是小阎的女人。

    我当时很惊讶,说小阎的女人?你没有搞错吧?她不是结婚了?有丈夫了吗?

    老万说,有丈夫,就不可以有情人。

    我也是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和小阎开玩笑,说他乱搞关系,睡了女人,原来是真的?现在想来,早就应该是明白,只是当时,即使是老万说了,我也不愿意相信。只是那个场面,记忆犹新,所以回忆起来,依旧会不断重复,也就会明白了。

    我说,这样也可以?

    老万说,如果是睡了青,没有人知道,也就算了;问题在于,小阎当时是年轻,火力有些旺盛,就不管不顾。

    我说,青也是三十多岁了,也是把握不住?

    说完,就有些心下了然,毕竟青不是一个老实的女人;如果是老实的女人,就不可能会想要靠近小阎,几乎是坐入小阎的怀里;也不可能会老万一说,就坐入老万的怀里。这已经是很说明问题。

    老万说,如果能够把持,就不用说了。

    我有些纳闷,说,他们是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就发生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三)

                                              文/于公谨

    老万说,你啊,就是这样天真。

    我说,有什么不对?

    老万说,很多人经常到我们那里,青也是;这个时候,就慢慢熟悉了。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老万继续说,突然有一天,青对小阎说,我半夜下班,有些害怕。小阎怎么可能会不去送?

    我说,这是必然会去送。

    老万说,送到门口;青说,喝口水在走。小阎说好,就进去了。结果是,喝口水,灯关了,一切事情就发生了。

    我说,还有这样的好事?

    老万说,好事?问题在于,青是租房子住;房东,还有其它很多的租客,都会看到;还有,那些租客,还有房东,都是在我们单位上班。

    我知道青的房东,也是认识;还有,我们也交谈过,也是很好的人;只是其他的租客,我就不知道了。人多口杂,是肯定的;传出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说,当时说小阎睡女人,是真的?

    老万说,本来就是真的。

    我说,没有想到。青的丈夫,就没有在家?

    老万说,青的丈夫在家,会发生这些事情吗?

    我说,在做什么?

    老万说,在外面打工。

    我当时有些瞠目结舌;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如果现在,拿青和小阎的事情,与某演员被他老婆算计的事情,就小巫见大巫了;相对来说,青就像是圣女,而某演员的老婆,就是一个荡妇,一个潘金莲;毕竟千古以来,通奸的事情很多,只是想要像潘金莲谋害武大郎的事情,并不多,也很少见。而某演员的老婆,就是这样做的。青就没有做到这一点,也算是很不错了。只是掩不住寂寞。

    我说,这样也可以吗?

    老万说,不可以又能够怎么样?

    这怎么说?当时是很吃惊。毕竟青是结婚,她的丈夫,在外面赚钱;而小阎,是热血容易上头的时候,冲动是在所难免;这样就很容易,和青发生什么。

    很多人说起这件事情,并不是无事生非,而是可能亲眼看到。毕竟小阎的留宿,是很容易让人知道;那么,很多人都是会聊起来。正如青的房东所说的,这是本事;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要说,也不要去议论;毕竟是眼馋了,而他们又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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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四)

                                              文/于公谨

    这话我赞同,只是不可能会把住别人的嘴巴,不可能会不允许别人不议论。

    我并没有想问小阎,求证这件事情的真假;毕竟这是小阎的私事;如果我进行干扰,就有些不对了。也仅仅是叹息,并没有说什么;而小阎和青之间的种种情形,让我知道,是我这个人太天真。小阎和青之间,是有着眉目传情,并不是没有任何的预兆;而我从来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过了很长时间,小阎也没有说这件事情,即使是现在,也没有对我说;却告诉我他经常去二商店的原因。

    我知道小阎经常去二商店,而且,我也曾经和他去过;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去二商店。他是看好了一个女孩子,也是问过我,这个女孩子怎么样。

    我说,这个女孩子很好。

    小阎说,我也是觉得很好。

    我说,有想法?

    那几个女孩子,打扮得都很不错。

    小阎说,你以为是什么?

    小阎的家里条件很好;他就是兄弟一个,上面是两个姐姐,都已经结婚了。这可能是有些重男轻女的影响,小阎当然就不可能会吃什么苦了。而他母亲是教师,当然收入也是很不错了。

    过了不长时间,小阎就再也不去二商店。

    有一次聊天,小阎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二商店了?

    我说,不知道。

    小阎说,我看好的那个女孩,你还知道吧?

    我说,我知道。

    小阎说,有一次,我曾经去找她;和她同时聊天,说她去洗澡了。我当时就等待着;后来,有一个长得有些难看的女孩子,和我说,你怎么来了?我当时有些懵了,我不认识她,她怎么会和我说话?我当时勉强应付着。她说,你不认识我?还是想要装不认识?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才知道她是谁。她就是我原来看中的那个女孩,一直都是化妆。而这一次,刚洗完澡,没有化妆,所以我就没有认出来。

    这个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化妆和不化妆的差距,是很巨大。

    从那以后,小阎就再也没有去过二商店。

    不过,小阎尽管是和青有一腿,还是需要结婚。很快,就在别人的介绍下,和一个农村教师结了婚。我也是参加了婚礼。他们很快就有了自己孩子,也很快是过了几年了。

    只是小阎,还是改不了他自己“好色”的毛病。厂子存在的时候,他就喜欢出去玩。只是很多时候,我并不知道,也只是觉得小阎这个人,有些跑偏。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五)

                                              文/于公谨

    可能是我的想法有些天真,或者是说,我这个人是很天真,所以,总是觉得,小阎还是很不错,只不过是受到诱惑的时候,才会变成这样。结婚了,就会改变。

    直到有一天,老万突然告诉我,小阎离婚了。

    我当时是很吃惊,说怎么就离婚了?

    老万说,就离婚了呗。

    我说,小阎不是很好吗?

    老万说,是面上好吧?

    我说,啊?

    面上好,就像是刘基笔下的《卖柑者言》,里面所说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就是说,小阎这个人,表面上是很不错,而里面,依旧是“败絮其中”。

    老万看出了我的惊讶,说想象不到?

    我说,想象不到。这和我的印象里面,很不相符。

    老万说,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

    我很好奇,小阎到底是为什么离婚,说是不是小阎没有工作?

    老万说,没有工作,没有什么了不起;不可能会仅仅因为没有工作,就离婚。

    当时,工厂解体,很多人,都是已经失业,只能是自己想办法,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

    我说,小阎的孩子很小,他老婆上班赚钱,他在家看孩子,不是很好?

    老万说,他经常出去玩。

    我说,小阎不是结婚了吗?

    老万说,结婚也不可能会出去玩?

    我说,问题在于,即使是想要出去玩,也是需要钱。小阎已经失业了,哪里的钱?总不可能会用老婆的钱,出去玩吧?

    老万很不客气地说,为什么不可能?

    我说,真的?

    老万说,你不知道很多事情,原来小阎就喜欢出去玩。青,你还记得?

    我说,是不可能会忘记。

    老万说,青已经是不可能会满足小阎了。

    我说,青的丈夫,也是不放心啊?

    老万说,不错,当时青的丈夫,也是察觉了。所以小阎和青,就没有继续往来。还有,小阎这个人,已经是耐不住寂寞,总是想要寻找刺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六)

                                              文/于公谨

    我说,这就稳下来过日子。

    老万说,在结婚之前,就已经是发生事情。

    我说,什么?

    老万说,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而已。当时,小阎并不是自己出去玩,是和很多的爱好者,一起出去玩。

    我说,这样也可以?

    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有些传统,很多事情,就变得没有办法接受。如果是现在,可能是觉得别扭,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只是当时,却觉得,这是让人有些吃惊,也是完全没有办法能够想通,这样的事情发生。

    老万说,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说,这需要有钱做后盾。

    老万说,就是没有钱,才会这样玩。

    我说,还是不懂。

    并不是我纯洁,而是我真的没有想通,他们是怎么“玩”。

    老万说,都是一些穷人的玩法,都不是什么土财主的玩法。

    我说,你的话,还是听不懂。

    请原谅我的孤陋寡闻,很多事情,我都是听不懂,也是不知道。

    老万说,小阎几个人,合伙找一个,每一个人都付钱的那种。

    我有些明白,说这样也可以?

    老万说,当然是可以。小阎很多时候,第一个玩,第一个离开;当然付完钱离开。

    我说,工厂没有了,也是这样?

    老万说,没有什么改变。

    我说,是人都忍受不了。

    老万说,真的是没有办法忍受。他老婆赚钱给他,他就拿钱出去玩,结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我说,老婆怎么可能会不离婚?

    老万说,是啊。

    我说,小阎上哪里娶这样好的老婆?

    老万说,谁说不是?

    我说,小阎怎么肯离婚?

    老万说,很多事情,已经轮不到小阎做主。

    我只能是深深叹息。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七)

                                              文/于公谨

    老万继续说,后来,小阎也是努力过,想要和他老婆恢复。

    我说,伤透了心,未必可能会回头。

    老万说,他老婆就告诉他,已经是另外找了一个,就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让他不要过来了。

    我知道小阎老婆的想法,未必真的是她后找的对象;可能就是一个借口,目的就是让小阎不要过来找她,也是不希望看到小阎。

    小阎的做法,是让很多人都难以接受;即使是老万,也是不愿意接受,却没有办法改变什么,毕竟这是小阎个人的事情。

    这就像是现在的天气一样。南方的天气,在冬天里,屋里和屋外是一个温度;而在北方的天气里面,可能外面是飘风扬雪,而屋里却是温暖如春。很多人习惯温暖,就不可能会想到屋子外面的寒冷;就会觉得,屋里和屋外是一样。有的人就会想要出来,结果是什么?冻得鼻青脸紫;想要回到屋子里面,结果是自己的钥匙忘了,门打不开了,只能是这样在外面挨冻。

    很多人的经历,都是和小阎一样,都是失去了,才会觉得,这是一份美好;问题是,如果没有伤害严重,很多人都会原谅;而如果是死心了,就没有什么话好说。

    事实上,每一个人都有着欲望;如果是没有欲望,这个人活着,也只能是一具尸体。只是这个欲望,需要我们每一个人进行控制,而不是肆意地流淌,就像是水一样;否则,就很容易把自己伤害到;或者也伤害到别人。


    路灯依旧,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并没有可能会在马路上,留下我的影子,或者是足迹;而短暂的停留,却可以随风,在继续漂流,也是继续演奏。

    上了桥,看了一下脚下。

    并不是有意,而是习惯了。

    这个桥,原来是并不存在,需要绕圈,走很长的路,才能到达这里。现在路通了,只需要几步路就可以了。

    桥很宽,并没有水的潺潺。毕竟是冬天了,河流早已经停止了流动。

    如果是夏天,或者是春秋,很多人都会在这里散步。

    想起了散步,就想到了亲眼所看到,或者是说,所发现的一件事情。

    有一次,大约下午六点多钟,我去父母家里。

    也是经过这个桥,就看到一群人在围观着。

    我是没有这个闲心,也不太关心,毕竟看闲的人太多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八)

                                              文/于公谨

    如果是冬天,就没有这样多的闲人;而且,下午六点钟,已经不是下午,准确地说,应该是傍晚六点钟;路上也没有多少行人;即使是发生了事情,也没有多少人围观。

    是夏天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出来散步。

    我想要匆匆过去;不经意间,看到吵架的一方,领着一条狗;另一方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我有点儿好奇,就停了一下脚步。

    这个事情并不复杂,很快我就弄懂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十多岁的男人,出来散步;走得急,有点儿小跑的状态;领狗的人,领着狗,好像是并没有什么交汇的机会。

    只是三十多岁的男人,经过狗身边,狗就叫起来。

    领狗的人说,跑什么?

    三十多岁的男人听了,就有些不愿意,说我跑怎么了?

    就这样,两个人就吵嚷起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过来,好像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妻子,询问了一下过程,就开始埋怨三十多岁的男人说,你就这一点出息?怎么和狗也能够吵架?狗不懂道理,你也不懂道理?

    三十多岁的男人反应过来,说对不起,狗。

    和自己的妻子离开。

    其余的人,对着这个领狗的人进行嘲笑,当然是没有好话。而且,这个领狗的人,脸色很难看。

    我也笑了,也是很佩服这个三十多岁男人的妻子,毕竟是她充满了智慧;而且,也说得没错,毕竟人不可能会狗讲道理。只是不知道这个“狗”,是两条腿的,还是四条腿的。

    这也让我想起了很多关于狗的事情。

    并不是我对狗有什么意见,也谈不上意见;只是很烦狗,也不喜欢狗;尽管我们家住在农村的时候,也养过狗,还是喜欢不起来。

    这是天性使然。

    只是某些喜欢狗的人,是很难理解他们的行为。通常来说,很多喜欢狗的人,把狗看得别人都重要,可以说,人不如狗。

    我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眼中价值观念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人,真的是有些让人反感。就像是某一个地方的狗肉节。很多人反对狗肉节,就是从爱护狗的角度出发。如果是真的爱狗,就不用说出来,也不用反驳出来,毕竟喜欢是自己的自由;而吃狗肉,也是别人的自由。不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喜欢,就想要强迫别人做出改变。这一点是很不现实。

    曾经就这个狗肉节,看过双方争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九)

                                              文/于公谨

    有一个人,好像说,是樊哙的后人,杀狗卖肉为生,说话是有条有理。另外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好像是一个作家,就对这个樊哙的后人,进行言语侮辱,而且也侮辱樊哙。我当时就想,怎么什么人都会成为作家?这样的人,也是作家?只是丢人丢到家。本来就不想要吃狗肉,而听了这个女作家的话,也想要吃狗肉,毕竟这个女人说得话,就是这样。

    杀狗的人,总是有着千般不对,也不是侮辱这个人祖先的理由。从这一点上来说,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作家的教养。一个没有教养的人,所做出来的主张,怎么可能会得到支持?即使是我没有听完,也是对狗肉有着很多的渴望,也想要吃狗肉。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作家,还有什么想法。

    曾经和很多人说过这件事情,有的人说,我看过,我也想要吃狗肉。有的人说,我本来不想要吃,他们这些人一辩论,就觉得狗肉好吃。

    这就是爱狗人的做法。不知道他们做法,是支持吃狗肉,还不是不支持。

    有的人说,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素质。

    我说,是啊,没有办法,一个人的素质高低,很简单就可以分出来。

    有的人说,什么人都可以辩论?

    我说,都是爱狗人士,觉得自己有道理。

    有的人说,本来就没有道理,怎么还是觉得有道理?如果有道理,也不是这样的无理取闹,也不是这样对别人祖辈的侮辱。这就是有些胡搅蛮缠了。这个时候,即使是没有吃狗的意图,也是想要尝尝狗的味道。

    我说,只是他们自己觉得自己没错。

    有的人说,自己觉得没错就可以吗?

    我说,当然是。

    有的人说,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

    我说,他们觉得自己就是称。

    有的人说,称就是这个德行?一个缺德的人,总是想要说,自己不缺德;问题是,几乎是把缺德写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这个时候的争论,还有什么用?

    我说,大约是他们自己觉得有用。

    有的人说,丢人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明明丢人,还要出来想要更加丢人,这就不好了。

    我说,他们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丢人。

    有的人说,这都是什么人?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有素质的人。

    有的人说,素质就是这样?缺德的人是什么样?

    我说,不知道。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十)

                                              文/于公谨

    这一点是很难弄清楚。

    如果说哪一个人缺德,几乎是没有人都不愿意听;如果说,哪一个人一点素质都没有,也可能会不愿意听。问题是,很多人养狗,受到影响的,并不只是他们自己,而是很多人,周围的邻居。

    我记得,我们有一个姓彭的邻居,养了一个狗。狗,毕竟是狗,不是人,不可能会定时定点去上厕所,或者是收拾干净。只能是人收拾。问题是,不知道狗会跑到哪里,会在哪里进行撒尿,会在哪里方便。如果是撒尿,是没有办法收拾;如果是拉屎,可以看到,就能够收拾。

    彭家的狗,拉了之后,很多人就会叫彭家人收拾。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有些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就把狗屎,直接糊在了彭家的门上。从那以后,彭家的狗,就消失了。

    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曾经说过,城市是不能养狗;即使是拴住了,也不太好;毕竟狗耳朵灵,听到了声音,就会发出叫声;这就会影响到很多人。

    这话对。很多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养狗。

    看过有人养大型犬;这个时候,就更加小心;毕竟狗在冲动的时候,即使是拉着拴狗的绳子,也没有多少用处,狗很有可能会把人拖倒,就像是电影里面演的,狗拖着人跑。这还算是好的。如果是绳子脱手了,或者是狗没有拴好,结果是什么?很难想象。这也是时有大型犬伤人事件发生。很多人都说,让养狗人赔个倾家荡产,一点都不冤。

    曾经看过一个节目,是因为没有时间,也只是看过一个片段,里面说得是,一个老太太养狗,把她自己的儿子逼迫到什么程度,几乎是想要自杀的地步。这个时候,还是爱狗?还是儿子不如狗?这就难以想象了。

    还有,有些人养狗,是很难想象达到什么程度。我记得,曾经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门口,和几个老年人,还有中年人交谈着。

    有一个老年人说,我也喜欢狗,也想养狗,问题是,我们这里是城市;你即使是再喜欢,也不可能会养;如果养了,很容易就对别人造成影响。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人说,我不喜欢狗,从心里烦。

    第一个老人说,我现在也烦。

    我说,你不是喜欢狗,怎么现在也烦?

    第一个老人说,现在有些养狗,把狗抱在怀里,脏不脏?

    我说,人家愿意啊。

    第一个老人说,愿意可以,可也看到熟人,就对狗说,这是你大爷。我好几次,遇到这样的人,当时就想要翻脸。我什么时候成了狗大爷?你全家才是狗。

    戴眼镜的人说,他们没有觉得有什么毛病。

    第一个老人说,有什么毛病?是他们人有毛病。狗就是狗,永远都不是人;却想要当成人看,你觉得可能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一)

                                              文/于公谨

    戴眼镜的人说,他们是狗的父母。

    第一个老人说,即使他们搂着狗睡觉,谁也管不着。问题是,我们不是狗大爷。

    我笑了,看来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感受。


    记得很多年前,曾经去卖店买东西,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抱着一只狗,也是去买东西。我当时转身就离开,并没有继续买。卖店的主人,眼神里面充满了疑惑,不明白我为什么离开。

    后来,又去了一次,卖店的主人说,你那天怎么就离开了?

    我说,因为有一个女人抱着狗,我就走了。

    卖店的主人说,她经常抱着狗过来。

    我说,我这个人虽然邋遢,也不是一个干净利索的人,却也不喜欢这样抱着狗的人。

    卖店的主人说,我也是。

    我说,狗毛都在她身上粘着,烦不烦啊?

    卖店的主人说,烦,只是你有办法躲避;而我们却没有什么办法躲避。


    很多人都是对狗厌恶,并不是哪一个人;一方面,是狗的卫生问题,而另一方面,这是有个人把狗当做人的问题。这是最让人没有办法忍受。

    可能是有人说,狗的卫生,并没有多少问题,可以经常收拾,就没有什么了。事实是这样吗?曾经有人说,狗比猪脏,而且味道还大。

    当时,我是不相信这句话。要知道,猪有多脏啊?狗,怎么可能会这么脏?后来,单位的浴室里,曾经养了一只狗;浴室和卫生间是相连的;每一次进入厕所,都是一种折磨,毕竟狗的味道太大了,让我们觉得难以忍受。

    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知道,狗可能是比猪的味道大;只不过狗是散放的,而不是像猪一样,圈起来,所以才觉得,狗比猪干净。

    和一个住在瓦轴西山的人,说起了狗的事情。

    他说,你们这些人生活的都是很幸福。

    我说,这个幸福,是怎么个说法?

    他说,最起码是没有狗的骚扰。

    我说,你生活里,有狗的骚扰?

    他说,我们家一楼,住着一对老夫妻,七十多岁了,家里面全是狗。想一想,你就知道了。

    我说,这么说来,我们是很幸福。

    他说,每一次经过他们家的时候,都是一种折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二)

                                              文/于公谨

    这话不假。

    因为家里面养狗,味道是很大;一只狗的味道,在密闭的环境里面,都忍受不了,何况是一群狗?这是一种折磨。

    我说,可以理解。

    他说,你理解不了。

    我说,就是养狗,怎么理解不了?

    他说,这说得是冬天。如果是春天呢,秋天呢?

    我说,哦,真的是没有想过。

    他说,这还不算什么。如果是夏天,你想过吗?

    我说,没有这个经历,所以感受不到。

    他说,夏天的时候,通常来说,家里都是开窗透气;如果是有人在家,也会把门打开,毕竟是太热了。

    我说,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说,我们就不可能会开窗,更不用说开门了。

    我说,啊?

    他说,一楼的味道,是上升的,不要说门,即使是开窗,也会很自然地飘进来。你想想,这个味道,会是什么样?

    我说,这样的日子,还有个过啊?

    他说,楼上很多人,稍微有点能力,都搬走;即使不搬走,也是想方设法地避免回家。这没有办法。

    我说,你是瓦轴的?

    他说,是啊,如果不是瓦轴,不早就搬走了?

    我知道瓦轴工人赚钱,当时,仅仅是一千来元钱;即使是平均水平,都不可能;即使是最低工资,也是保障不了。曾经温家宝总理过来视察,那些领导,就把工人锁在了会议室里面,不让出来。温家宝总理问过工人,一个月工资是多少。

    当然,在场的工人,并不是工人,而是应该带引号的工人;一个个回答是四五千;四五千吗?当时,好像是七百吧?

    这些都是现场存在,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

    我说,难怪了。

    他说,只能是这样活着。没办法。

    我说,没有人出面?

    他说,有人出面,而且不是一次;毕竟养狗,让整栋楼的人,都是怨声载道;而且,半夜的时候,狗也叫,就形成了一片狗声。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三)

                                              文/于公谨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毕竟我是从农村出来。

    农村养狗,并不是个别人家,而是很多;半夜的时候,一只狗叫了,就会形成一个屯子的狗在叫;如果睡眠不好的人,就会受到影响。

    这和城市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环节;农村的环境,相对来说,是比较开放,也是空旷;影响并不是很大,声音也很快就消逝在天地之间。

    而城市,狗一旦叫了,几乎在楼里面。这个声音,并没有可能会扩散,在楼里面不断旋转,不断回响。这就是现实。

    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忍受了。

    我说,恐怕受影响的,不单单是你们楼吧?

    他说,是啊,你知道?

    我说,不用知道,猜也猜得出来。

    他说,狗叫,影响很多人。

    我知道,旁边的楼,里面也会有着回音,也会响着狗叫声;尤其是半夜,就更加显得凸出。

    我说,旁边楼里面的人,也会去找。

    他说,问题是,没有什么改变。即使是街道出面,也没有解决问题。

    我说,应该是让派出所出面。

    他说,怎么出面?要知道,派出所的民警,也是害怕;这么大岁数了,一旦发生争执,出现意外,就变成了很难处理。

    我说,真的是想象不出。

    他说,所以,只能是这样忍受,没有办法。


    这是老人。

    现在,并不是老人就会这样。

    我记得,有一次,送孩子同学回家;孩子同学家住在六楼。

    走到三楼,就听得了大狗的叫声。记住,是大狗,就是大型犬,足以致人死命的大型犬。这本身就存在着危险。

    孩子的同学习以为常。

    我说,怎么养狗?

    孩子的同学说,他家就养狗。

    我说,这样怎么睡觉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四)

                                              文/于公谨

    孩子的同学说,习惯了。

    这话听起来,真的是有些别扭。习惯的养成,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天长日久;这个孩子,经历了多长时间,才会觉得习惯?

    上楼的时候,有狗叫;下楼的时候,也有狗叫;而且,半夜也会有狗叫。小狗的叫声,半夜都难以忍受;而大型犬的叫声,就是咆哮了,而不是简单的叫声。可以说,南北楼,几十米的距离,都可以听到。这就有些恐怖了。

    这样的情况,存在了很久,只是一直都没有办法改变。

    怎么才能够禁止狗叫声发生?

    狗不是哑巴,不可能会禁声,也不可能会不发出声音;那么,其他人就只能是忍受着。

    就没有人过去制止?恐怕是很多人都过去制止过,只是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在养狗人的眼睛里,这个时候的狗,是比人重要。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小说,也不是散文什么的,名字我记不住了。就是有一个男人打电话给出差的妻子,说娘生病了。可能是吐词不清,妻子就连忙回来,看着自己的狗,没有生病,就责问自己的丈夫。丈夫说,是娘生病了。妻子说,你话不说清楚了?害得我没有开完会,就回来了。丈夫说,是娘生病了。妻子说,以后再说。

    可能是看过的时间太长,里面的情节已经遗忘了很多;只是内容都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个妻子,是因为害怕狗生病了,就回来;而至于娘是否生病,就没有什么担心了。在这个妻子的眼睛里,狗比娘重要。

    这就是很多养狗人的想法。在他们的意识里面,狗是第一位,而其它的,都不如狗重要。这就是很多人反感狗的原因。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狗是不知道,只有人知道了。

    正如那个老人说的,狗就是狗,不是人,我也不是狗的大爷,没有必要这样。

    这话对。

    养狗的人,什么时候能够意识到这一点?

    而另一方面,就是对于狗伤害人的事情处理,有些不利。

    没有办法对那些执法者是说什么,毕竟执法者,仅仅是做到自己的职责而已。

    一个狗伤人事件,不能够仅仅是赔付了事,而是需要大量金额的赔付,只有这样,才会让很多人引以为戒。否则,这样的狗伤人事件,就会屡禁不止。

    曾经和几个人,就狗伤人事情,谈论了一下。当时,里面有一个叫做轮的人说,说一千到一万,就是判罚太轻;如果是重一点,就会有很多人引以为戒。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五)

                                              文/于公谨

    这话我赞同;在场的几个人也是赞同。

    还有一个叫做路子的人说,还是会有人养。

    轮子说,有钱就养呗。

    有一个叫做庆子的人说,不是还有房子吗?一旦发生狗伤人事件,就让他们把房子卖了,进行赔偿。

    轮子说,这话对。

    路子说,这个处罚,有些太重了。

    轮子说,不是太重,是有些偏轻了。

    路子说,这还轻?

    轮子说,最起码是,养狗人的保证,狗是安全的。而不是说,不用管狗是否是安全,都可以放出来。

    庆子说,很多人养狗,我们大人小孩,走路都是胆战心惊,生怕被狗咬到;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说实话,即使是赔付再多,也是不愿意被狗咬到;毕竟是狗,而不是人。

    轮子说,这话对。没有人愿意被狗咬到。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做,让养狗人保证别人的安全。

    路子说,我也是烦狗。说实话,城市就不是养狗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出事情。而一旦出事情,就需要付出很大的精力。

    庆子说,这倒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付出了精力;大人还好说,如果是小孩,会怎么样?

    路子叹息地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轮子说,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让那些养狗者,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才可以。

    这话我同意。

    很多的处罚,仅仅是不痛不痒,就没有多少力度可言,也没有多少惩罚可言。这个惩罚的本身,就会成为一种虚设。

    轮子说,即使是这样,很多时候,还是不可能会制止养狗。

    路子说,是,只能是这样做。总不能把他们枪毙吧?

    几个人知道这是笑话,也是说明了路子对养狗人憎恨的程度。农村养狗,很多时候,是为了看门;只是城市养狗,就有些不一样,也是变了味的。

    看过很多这样的视频,就是一个女人,牵着狗;结果就变成了狗遛人了;狗把她拽得东倒西歪;如果是小狗,可能没有这个情况出现;而大型犬,就没有可能会让她们控制住了。

    这看上去是笑话,而现实里面,总是在不断出现。一遍一遍的上演。有的养狗人,因为狗伤人了,结果就很嚣张地说,需要赔多少钱?我赔就是了。

    就是有钱任性的那种,有钱就可以不把别人当人。我当时看了,就觉得,这样的人,真的是王八蛋一个级别;既然是钱可以解决,那么,就拿出几个亿,解决此事。可能吗?很显然,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依旧会嚣张地说,我有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六)

                                              文/于公谨

    可能是觉得,这件事情是很恶劣;而现实是,有比这件事情更加恶劣的事情存在。曾经看过一个视频,里面说的是,有一个女人抱着狗,让清洁工给狗下跪。最后,旁边的人看不过去了,把这个女人教训一通。这样的人存在,说实话,是对社会的一种侮辱。

    为什么会这样?

    就因为这个女人觉得,她的狗,就应该是比人高贵。而这个时候,对她处罚,存在吗?是不存在。如果是下一次,是否依旧会发生?这个答案,很显然是浅显易懂,就是能够发生;根本就没有可能会改正。如果是想要改正,就应该是让她跪下,对她所侮辱的人,进行道歉;而且,还要进行行政处罚,给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处罚。

    正如某一个人曾经说过,处罚不是目的,教会他们做人才是目的。

    养狗,是需要建立在以人为本的基础上,而不仅仅是养狗;连做人,都不会,养了狗,也只能是把自己变成狗,想要咬谁,就会不自觉地张开嘴。这样的人,和狗唯一的区别在于,被狗咬了,需要打疯狗针;而他们这样的咬了,不需要打疯狗针。

    养狗,是人们的自由;首先是建立在人的基础上,而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地养狗,不负责任的养狗。有的人说,就是喜欢狗。我也是遇到过这样的人。

    我说,你家养狗了?

    他说,没有养狗,城市怎么养狗?

    我笑了,说有人养狗。

    他说,那些都不是人,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我说,你不是喜欢?

    他说,喜欢就可以给别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这就是一个喜欢狗的人所说的话。这话没错。养狗不要紧,分地方,分地点;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你们自己。


    过来桥,走了十几步,就到了小铁桥。

    铁桥存在很多年,横跨在回头河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存在这个铁桥;现在也一直存在。

    记得很多年前,桥有一次是重新铺设;原来的铁板,就直接拆掉。

    当时,还是很奇怪,为什么铁桥还会坏?在拆掉铁桥的时候,很多的铁板,因为天长日久的缘故,都已经是翘起来,也变得很薄。这样就变得很危险。

    发水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水紧紧贴着桥下,汹涌而过;在北面,有一个火车通道;既然是火车通道,就很显然也有桥。

    下大雨的时候,站在这个火车桥上,就可以深深感受到,那些水撞击桥的感觉。有些惊心动魄?好像是谈不上;更没有心惊肉跳;也就是有些感触。很多人,都会站在桥上看着水的爆发。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七)

                                              文/于公谨

    当然,现在,是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景观。即使是发水,那些水,也跑出不远,就会成为冰。

    很多南方人,看到了雪花飞舞,都是觉得很好看,都是会觉得惊讶,也会很兴奋;我们本地人,就没有这个精神。

    不记得是谁说过,冬天里,看到在户外玩雪的,几乎都是南方人,没有我们东北人。我当时就说,如果是堆雪人?他说,是我们东北人,而且是年轻人;中年人,或者是老年人,就没有这个想法了,或者是这个浪漫的情怀了。

    说道了浪漫,总是觉得,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浪漫。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妻子,写了一篇文章(通常来说,我是记不住原话,只能是记住一个大概;这一次也是一样),说他的丈夫,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浪漫;这让她很有意见。有一次,是在是忍不住,就对她的丈夫,进行抱怨。他的丈夫说,买花做什么?没有任何用处。这个女人说,就是喜欢。她的丈夫说,明天就给你买。这个妻子抱着希望,等待着第二天,等待着花朵。结果是,第二天,她的丈夫,买了很多牛肉回来,对妻子说,这个就是多少朵花儿。

    我当时看完,就笑了,忍不住心里想着,同道中人啊。

    在我看来,花儿,看看就好,没有必要去买;如果有了这个钱,做点什么不好?这也是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这件事情,和别人曾经说过,很多人都笑了。

    有一个女人说,你不懂,这是女人想要的一份诚意。

    我说,有花儿就有诚意?

    女人说,会让人心动。

    我说,还不如来一碗格子粥来得实在。

    女人说,啊?格子粥,和花儿,怎么会有办法对比?

    我说,是你觉得,没有办法对比,而不是别人觉得。

    女人说,我就觉得,这个对比不对。

    我说,比如说,你的爱情,和格子粥相比,哪一个更重要?

    女人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爱情。

    我说,当你面临死亡的时候,让你在爱情和格子粥之间做选择,你就不会这样选择了。选择爱情,很有可能会死亡;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就不要说什么爱情;而有了格子粥,人可能会继续活着;人活着,就可以继续下一次爱情。这个时候,你告诉我,爱情重要,还是格子粥重要?

    女人说,现在不是面临选择,也是不是面临生死,所以还是爱情重要,还是花儿重要。

    我说,是啊,没有办法,只能是花儿重要。

    女人说,这就是无奈的选择。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八)

                                              文/于公谨

    并不是无奈的选择,而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被很多东西蒙蔽了自己的眼睛,所以才会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当一个人选择,不是为了生存,就会有很多东西,被动的做出了选择,或者是被迫的选择,而不是自己所喜欢的选择。即使是爱情,也是不例外。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和作者,都已经是忘记;而里面的内容,记住了很多。里面就说得是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怎么选择的时候,就会想要得到更好的,不管合适不合适;就像是选择鞋子一样,鞋子很多,有的是合脚的,只是价格太低;而有的是不合脚的,可能是大了几个码,或者是小了几个码,结果却很昂贵。这个时候,怎么进行选择?很多人都是选择贵的,而不是合适的。这并不是什么困难选择症,而是他们个性使然,想要得到更好的而已。文章里面举了几个例子,当然,都是名人,说起了婚姻,是否是合适。

    就像是我和几个人说过,虚荣是对的,只是太过虚荣,就会害人害己;如果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而不让自己出现错误选择,这是一个难题;不过,有的演员选择是很对,比如说,蔡少芬女士的选择,就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她选择张晋先生之前,有很多富豪,可以让她选择;只是她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才会选择张晋先生;而其他的演员,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或者是知道,也想要做出错误的选择。

    还有,婚姻里面,最应该的选择是,门当户对。我们很多时候说,现在还要讲究门当户对?事实上,最好是讲究门当户对,否则很容易出现问题。曾经有个人说,和一个富豪的女儿结婚,至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只是这些人从来就忘记了,这个婚姻里面,存在着很多的风险,也不可能会知道,这里面存在很多不为人知的问题。

    很多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姓马的人,他结婚对象,就是一个富家女。当然,马结婚,是不存在压力一说,比如说,需要多少彩礼,需要房子,还有车子等;毕竟对象家里,都可以解决,而且是轻松解决。问题在于,结婚之后。如果是对象,可能女方就暴露处很多问题;只是马并没有在意,或者是说,有意无意进行忽略,毕竟是富家女,可以让他少奋斗很多年。

    马和富家女去街上,富家女去买东西,马自己无聊,看到卖橘子的,就买了一些,自己吃着。富家女回来,就问买了几斤。马说五斤。富家女就开始破口大骂。

    当时,我就想,这个婚姻,会存在多久?十年?还是五年?不可能会长久,毕竟女方的做法,可能会越来越过分,男方总有无法忍受的一天。

    富家女生了孩子,婆婆过来帮忙看孩子;这不是坐月子,仅仅是为了帮忙照顾孩子。

    有一次,马洗碗的时候,失手打了一个;富家女就破口大骂。

    如果是懂一点儿道理,就可以知道,不可以在婆婆的面前,去骂她的儿子。在富家女的思维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个考虑,或者是说顾虑。婆婆不愿意了,就领着马,直接从她家回到直接家里。可能是婆婆第一次知道,马所过的日子,就是这样;看不过去,不想要让他忍受这样的日子,才会把他领走。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九)

                                              文/于公谨

    而富家女也抱着孩子回家。

    这件事情的对和错,本来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只是富家女的母亲,却还是说,这个错误,是马的母亲造成的;马的母亲,做法永远都不是对的。

    我去离马家不远的一个饭店,也就是马结婚所住的地方不远;那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件事情。饭店老板看到我,聊了起来,无意中说道了马。老板和我都认识马。

    老板就对我说,马如果是长点志气,就不回来。

    我说,回来是肯定的。

    老板有些意外,说,你怎么会这样肯定?

    我说,要知道,那个几千万的财产,在等待着啊。

    老板说,啊?这也不可能回来;毕竟他老婆做得太过分了。

    我说,问题是钱,有着太多的吸引力。

    老板说,这倒是。

    我说,不要说感情;还有,毕竟这样的事情,经历的也只是第一次,没有伤透。所以,马很快就会回来。

    老板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说,只是缺少一个借口。

    老板说,就是缺少一个台阶?

    我说,对。

    老板说,什么样的台阶?

    我说,一个说得过去的台阶。

    老板说,还是没有弄懂。

    我说,比如说,孩子生病,就是一个很适合的台阶,谁也不可能会说什么。毕竟马也是需要自尊。

    老板说,这话对。

    富家女一个人是看不过来孩子,没有办法,只能是雇一个保姆。

    因为马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这个时候,富家女的父母,就开始让女儿离婚;因为有钱,他们觉得,自己的女儿,还可以嫁给更好的人。富家女并没有同意,觉得感情基础还有;这个时候,可能是父母的唠叨太多,富家女只能是回到自己的家。

    很多人都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让自己的女儿离婚?相对于一般人来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只是在富家女的父母这里,根本就没有在意;即使是连他们所雇用的打工者,都私下里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让自己的子女离婚。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富家女的父母,做得是如何的过分了。这里面的原因,只有一点,就是我有钱,想要怎么样都是可以。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十)

                                              文/于公谨

    过了不久,一个晚上,孩子发烧了;富家女就打电话给马,马就很自然地回来。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这样,灰王子和公主继续生活在一起。

    好像是很圆满的结局。

    后来,去那个饭店吃饭的时候,饭店老板说,马是回去了。

    我说,很幸福。

    饭店老板说,是很幸福。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知道,这个婚姻,不可能会长久。

    饭店老板说,忍一忍,可以得到巨额遗产。

    我说,不是那么好忍的。

    饭店老板说,也没有多少难的。

    我说,并不是没有难的,而是你没有经历过。

    饭店老板说,我是没有办法忍受。

    后来,我就没有过去,也没有想要打听马;毕竟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生命里面匆匆过客而已。同时,也是觉得,这个是个人的私事,我没有必要知道的那么多。

    过了几年,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了有人说,马离婚了。

    我并没有言语,只是叹息,毕竟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并不是个案。

    门不当,户不对,总是会让婚姻里面,充满了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响了;可能是第一次,炸伤了;可能是第二次,也是受伤;可能是不知道第几次,就会发出生命的代价;也看是一次就够致命了。只是很多人,却想要得到这样的婚姻,从来就没有想过以后。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朋友,也说出了例似的事情。

    有一个女人,当然是长得很漂亮,嫁给了一个富二代。生了三个女孩,好像是婚姻很美满。这个时候,她的丈夫,出去养小三。这个女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婆婆。

    婆婆很不客气地说,你可以离婚的。

    这个女人很惊讶,说怎么就离婚?

    婆婆说,既然是你感觉到委屈,就应该是离婚。

    这个女人并没有想要离婚,也是觉得很奇怪。

    婆婆说,我们家的财产,需要有人继承。

    这个女人才明白,婆婆是希望有一个孙子。至于这个女人的丈夫和谁生,都是没有关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一)

                                              文/于公谨

    我说,这个女人的日子,过得憋屈不憋屈?

    朋友说,没有办法,谁让她嫁给了富二代?

    我说,离婚吧?

    朋友说,不可能会离婚的。

    我说,为什么?

    朋友说,财产都是她公公的;如果是离婚,她只能是净身出户,什么都得不到。

    我说,可能会给补偿。

    朋友说,即使是给补偿,又能够怎么样?要知道,补偿即使是再多,也没有财产多啊。

    我说,这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是接受。

    心中有话,并没有说出来;如果是第三者,生出了儿子,这个女人,在这个家里,还会继续待下去?很显然,这几乎是不可能。到那个时候,被迫离开,和现在的主动离开,完完全全就是两个概念,没有办法进行改变。

    朋友说,还有比这个厉害的。

    我说,比这个厉害?

    朋友说,你觉得,嫁给富二代,是有些憋屈什么的;如果是官二代,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我说,啊?怎么会?

    朋友说,是你不知道,而不是不可理解。

    我说,听说嫁给官二代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朋友说,看上去,好像都是很幸福什么的;其实,自己遭罪,也只有自己知道。

    我说,怎么可能?

    朋友说,我认识一个女性朋友,当然是很漂亮的那种,嫁给了一个官二代。本来是以为,进门是享福了,结果是,待遇一天不如一天。

    我说,很难想象。

    朋友说,是不知道而已。这个女性朋友,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她的几个朋友知道;开始的时候,都是羡慕嫉妒恨;而现在,都是很现实,找一个普通人就好。

    我说,他们和婆婆在一起生活?

    朋友说,对。没有结婚的时候,就看到了公公婆婆所住的大房子,羡慕的不得了。如果是普通人家,买房子就可以了;而婆家是不用买房子,毕竟房子太大。结婚之后,开始的时候,家里是雇佣保姆,收拾家里的一切。

    我说,这个保姆很快就会失业了。

    朋友很惊讶,说你怎么知道?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二)

                                              文/于公谨

    这并不是知道的问题,而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本来就被官一代所看不起,也是所瞧不起;而且,官一代,经历了很多事情;他们通常是“官”;即使是在家里,在有人的情况下,也是“官”,也是习惯了俯瞰着所有的一切。

   如果是平常,或者是说,稍微长点心的,可能不会做什么;只是心不狠,怎么可能会当官?这个心狠,并不是针对着别人,很有可能会针对着自己的。所以,他们做事情,就会有些“官态”。女人嫁给官二代,以为是享福的开始;却并不知道,官一代,只是把她看成了平民,而不是儿媳妇;换成男的,也是一样,并不可能会看成女婿,也仅仅是看成平民;和普通平民没有两样。如果是他们选择女婿或者是儿媳妇,更想要门当户对;而子女选择,让他们没有办法,却会对付着儿媳妇或者是女婿,而不是平等地对待。当媳妇收拾家,或者是不想要收拾,婆婆都会进行支使,让儿媳妇习惯了收拾;结果就是解雇保姆。

    朋友说,儿媳妇就成了保姆。

    我说,有什么奇怪吗?这并不是十分苛刻。

    朋友说,这是儿媳妇,不是保姆,变成到了保姆,还不是十分苛刻?

    我说,苛刻是,儿媳妇甚至都不可能会吃饱饭。

    朋友说,这就有些太过分了。

    我说,并不是太过分。有时候,就可以看出来的,无论是女婿,或者还是儿媳,有的官一代,就会嫌弃着吃多了,结果是女婿,或者是说儿媳妇,都没有吃饱饭。

    朋友说,这还要嫁个官二代?

    我说,有钱难买愿意啊。

    这并不是我说说的。

    我的亲戚,也有当官的,他们和我们的思维是不一样。我们这个思维,可能是叫做穷人的思维,或者是叫做百姓思维;而当官的人,就没有这个思维了。很多年前,我曾经听过父亲说过,赵紫阳先生的小舅子媳妇,去看赵紫阳先生。当时,赵紫阳并不是太过突出。在小舅子媳妇的眼睛里,亲戚应该是相互走动的。所以,去看看赵紫阳先生。赵紫阳先生看到了小舅子媳妇,只是淡淡地说来了。等到小舅子媳妇走了,也是淡淡地说走啊?

    我当时觉得,做人怎么可以这样?

    而当做官的亲戚,在看到亲戚是,从来就不言语。我就知道,这才是做官的思维,而不是我们的思维。在我们的印象里,就是亲戚而已。在做官的思维里面,并没有什么亲戚存在;我们是平民,是百姓。

    朋友说,很多事情,都是有些不一样。

    我说,本来就不一样。

    朋友说,看来婚姻还是门当户对。

    我说,其它的事情,不也是应该门当户对?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三)

                                              文/于公谨

    即使是年轻的时候,我也没有希望得到富家女的青睐;而是想要找到一个知己。可能这是一种奢望;很多时候,都没有可能会得到。并不是我有什么高尚,而是很多事情,都是因为我们自己的世界,和那些富家女的世界不一样。

    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叫做于波的人,给我介绍对象。而这个对象,也是姓于,就不说这个人的名字。

    当时,我和这个于姓的女人,谈了一下,感觉到不对味儿。这个女人,长得算是好看;个子很高;可以说,是很多人想要娶的对象吧。

    为什么会感觉到不妥,或者是说不恰当?因为这个女人,总是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眼神里面,带着骄傲,话语里面,总是会不自觉地带着鄙视。

    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我娶妻子,而不是想要娶祖宗。

    这个过程,有些煎熬,也就作罢了。

    事后,于波对我说,你怎么会随便乱说话?

    我说,可能是有些忘乎所以了。

    并没有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过了很多年,于波无意中对我说,这个于姓的女人,结婚之后,又离婚了。

    我说,孩子她没要吧?

    于波说,啊,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猜到的。

    于波说,怎么会猜到?

    我说,这个女人的本性所决定。当时,我是故意说着她所不愿意听的话。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还是各走各的好;如果是勉强在一起,会有很多问题。

    于波就没有继续说什么。

    当然,当时,于姓的女人,也是普通人,也是普通百姓,并没有什么值得她骄傲的;也不是富家女,可以靠着自己的父母,可以嚣张跋扈。即使如此,也是感觉到别扭。如果是勉强结婚了,结果是什么,可想而知。

    我也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很重要。就这样恍恍惚惚地过了几十年,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是将就着结婚。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内容大约记得一些,而里面人物的名字,就有些记不住了;大约是铁凝女士见冰心女士;冰心女士关心地问,是否结婚了,是否有对象。

    铁凝女士说,还没有。

    冰心女士说,你需要等。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四)

                                              文/于公谨

    当时是很不理解,为什么要等?为什么不是争取?

    现在回忆起来,很多事情,是需要等,而不是需要拼,或者是争。毕竟是婚姻,而不是别的;婚姻是等待有缘人,而不是争取有缘人。

    这句话里面,有着很多的哲理。

    怎么说呢?

    现在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也是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却感觉到有些晚了;只是当时的茫然,让我错过了很多道理。

    婚姻的幸福与否,是看夫妻双方,而不是看哪一方。有人说,家是讲爱不讲理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个人的想法,只是觉得,如果是这样,真的是给女人不讲理的借口了。如果是讲理,就是不爱了;如果是不讲理,就是爱;结果是什么?可以想象一下,只能是以离婚为收场。

    婚姻的双方,就是相互磨合的一个过程。尽管是很多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磨合”一词,却还是需要说出来。

    很多人想要的婚姻,就是远离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如果是没有了柴米油盐酱醋茶,那还是生活?我们并不是神,也不是仙,不可能会远离这些而活着。

    还有,结婚的时候,也是可以看到夫妻双方的智慧。

    我记得,看过一个即将结婚的男人,叫做峰,有些无精打采的;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有些考虑着别人的感受,就没有问他,尽管和他很熟悉。后来,有人告诉我,峰要结婚了,你知道吧?

    我说,我知道。

    那个人说,峰的老婆,跟人跑了。

    我当时很惊讶,说真的假的?我看过峰,以为他是准备结婚累的,就没有问。

    那个人说,我不可能会用这件事情开玩笑的。你是接到了通知?

    我说,当时是知道,并没有接到通知;还有,我也知道,他结婚前会告诉我。

    那个人说,后来就沉默了,就因为他的老婆,跟人跑了。

    我说,没有登记?

    那个人说,登记了。还有,两个人同居了很长时间,峰也不是什么老实人。

    我说,峰应该感觉到幸运。

    那个人说,啊?

    我说,如果是结婚了,孩子生了,老婆在跟别人跑了,你觉得会怎么样?

    那个人说,你说得不错。

    我说,这就是现实,不好听,只是很真实。

    峰是很幸运的,而有很多人,就不是幸运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五)

                                              文/于公谨

    在这件事情发生过不久,有一个很有钱的人,姑且叫他罗子吧;他的妻子,就和别人跑了。当时我听说了,就感觉到很惊讶。

    通常来说,很多时候,我不会去问,除非是别人告诉我。还有,并不是我不关心,只是觉得,这是别人的私事,和我没有多少关系。尽管罗子我也是认识,而太过具体的事情,我也是不想要询问;一方面,如果是询问了,很有可能是对罗子的一种伤害;另外一方面,我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处理明白,操心别人的事情,就有些不值得了;而最让我不想要询问的原因,总是觉得,罗子的妻子,跟人跑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有一句话说得话,难得糊涂;在这件事情上,就是感觉到,理应是难得糊涂,这对我也是好事情。

    听说之后,很长时间,我都没有问。后来,罗子主动告诉我,我是没有询问他的唯一一个人。说实话,每一个对他询问的人,可能都是关心他;只是依旧让他感觉到不高兴,也是感觉到不痛快;总是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嘲笑,好像是在说,有钱又怎么样?老婆还不是跟人跑了?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罗子继续说,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跟人跑了。

    罗子的妻子,很漂亮的。

    我说,这件事情是有些出乎意料。

    罗子说,如果是穷人的老婆,会是什么样?

    我说,不知道。

    这个真的是没有办法说什么。

    罗子说,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并不是说,可以满足她所有要求,还是尽量满足。结果是,就这样对我?

    这个是夫妻之间事情,我是没有办法说谁对谁错。

    我说,应该早就有迹象。

    罗子说,是有迹象,只是我没有发觉而已。

    我说,这倒是。

    罗子继续说,我每一天都想要赚钱,想要给她更好的生活。结果是,突然有一天,她跟人跑了。这个时候,你觉得我会怎么样?当时,我真的是死了的心都有。并不是我不关心她,而是很多时候,我都是很关心她。可是,依旧出了问题。

    这样的事情,是很少见。

    罗子说,连孩子都不要,这还是一个妻子?

    我说,不知道。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六)

                                              文/于公谨

    可能是罗子的妻子,不顾一切地追求着自己的幸福,才会这样放弃很多东西。只是觉得,家,是有着夫妻双方的责任;可能是累了,或者是很多的疲惫,也需要调整自己。而罗子的妻子。无论是什么理由,放弃了家,放弃了自己的孩子,都有些不对。

    只是这件事情,和我关系不大。

    后来,听说罗子的妻子,曾经回来过;至于跑到了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只是让很多人叹息,他的妻子,好像是老了很多。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很大,也是很坏,罗子和妻子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就痛痛快快离婚了事。

    有人曾经议论过这件事情,就说,好好的日子不过,何必这样?

    我说,可能是每一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才会这样。

    老万曾经说,即使是想法再不一样,也不可能会连孩子都不要,就这样跑了吧?这未免是有些过分了。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觉得,这样的女人很多;而且,很多时候,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几乎是不成立;毕竟是跟人跑了。

    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张德(胡乱编的,这个人的名字,不想写出来,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的人,领着同单位的一个人媳妇出去玩了几天。这件事情闹得很大,都说是领跑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个叫做董泰新的朋友说,张德的媳妇,本来就不是什么本分的人,总是喜欢搞三搞四,很多人都知道。

    我说,张德也知道?

    董泰新说,张德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张德人很好的。

    过了几天,张德和某个人的媳妇回来了,才知道这件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很多人都奇怪,张德是怎么回来了。只是转过天,张德就和某个人的媳妇,就失踪了。

    董泰新告诉我,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说,回来了,还走?

    董泰新说,张德不知道这件事情闹成了这样。

    我说,那个女的,长得很漂亮?

    董泰新说,太丑。

    我说,太丑,还领出去?

    董泰新说,要不怎么说,是张德报复他的老婆?

    我没有继续问什么。张德长得很壮实,也喜欢健身;身材高大,说话和气,很多人都喜欢;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领着人跑了?

    这件事情,我始终都没有弄明白。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七)

                                              文/于公谨

    后来,偶然的机会,问董泰新,张德既然是知道了自己老婆不老实,为什么不离婚?

    董泰新说,想要离婚,只是他老婆不肯。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张德,拖死也不离婚。即使是这样,张德也是考虑到孩子,也就这样想要坚持着自己的婚姻。

    当时的情况,和现在是有着很多的不同;很少有人会离婚;很多人都是在婚姻里面,讲究着将就;或者是应付。我记得,曾经看过一段文字,是说曹德旺先生。当时,他也是想要离婚,毕竟是觉得,和妻子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结果是,询问了很多人,都是这样继续着自己的婚姻,也就没有离婚。

    这个和张德的婚姻,也是有些相像;只不过是曹德旺先生的婚姻双方,并没有出现其它情况;而张德夫妻双方,依旧是貌合神离。

    我说,最后坚持不住了?

    董泰新说,并不是坚持不住,而是张德觉得,领人出去玩也没有什么。结果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被很多人都知道。这就可想而知了。

    怎么说?三人成虎,还是什么?谣言很多,有时候,真的是可以毁灭一个人;而这个并不是什么谣言,已经是事实。既然是事实,就没有必要这样抱屈了。可能是董泰新觉得,张德这人是很不错,所以才会觉得,有些不甘心。

    张德并不是我们本地人,好像是黑龙江人;而他的妻子是本地人。我曾经问过,张德为什么不在黑龙江他老家那里。董泰新告诉我,因为张德的妻子,做得太过分,所以在张德老家待不下去了,才会来这里;只是没有想到,结果依旧是这样。

    张德走了之后,有很多传言;因为他不可能会告诉别人,他的去向,就引起了很多的猜测。有的人说回了老家;他老家好像是黑龙江的;有的人说,去外地了。有的人说,张德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给他的领导。这件事情轰动一时。

    当时就觉得,这个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事情。张德想要离开,怎么可能会留下信?还有,为什么要给领导?就因为是领导?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留下了信,别人是怎么知道?这明摆着就是胡说八道。只是有人相信;后来,张德的妻子(可能是没有离婚,只能是这样称呼)去要这封信;结果可想而知。

    当时,这样的情况,真实发生的很少,而更多的则是传言;也是好像从读书人里面,开始向下蔓延的这种情况。

    这并不是我的猜测,而是有着很多的根据。

    我记得,老舅原来的连襟,就是这样的情况。

    老舅妈的二妹,我叫二姨,就简单地叫他李二姨。当时的她,是遭了很多的罪。母亲经常说,谁也没有想到,她现在享福了;过去遭了多少罪啊。

    并不是只有母亲才这样感慨,也是有很多人,都是这样感慨。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当时李二姨所遭的罪有多少。即使是现在,她的二儿子,也是没有原谅过他的父亲。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八)

                                              文/于公谨

    我曾经问过父亲,李二姨和许囷是怎么结婚的?许囷当然就是老舅的过去连襟了。

    父亲说,当时,许囷的家庭,是下放户。

    我说,我知道。

    父亲说,这样的人,娶妻是很困难的。

    我说,啊?

    父亲说,你李二姨,是过来你老舅家,被许囷的母亲看到,就想要让她成为许囷的媳妇。结果就是结婚了。

    我说,那结婚后,弄得是哪一出?

    父亲说,不知道。

    我是很不理解,也是理解不了。尽管相对来说,许囷的家庭,被下放,是一个时代的产物。问题是,当时,是高攀了李二姨,怎么会那么对待李二姨?

    可能是结婚之后,觉得婚姻的不搭配;当时的许囷,是在老虎屯教学。许囷是有些学历,而李二姨就很普通,可能并没有读多少书,就产生了很多的问题。如果是不懂事的时候,可能觉得这个是问题;其实,是问题吗?从曹德旺先生身上,就可以知道了。

    而许囷可能有些愚孝。经常和老舅弄出很多的矛盾,要打要砍。当时我很小,却已经开始记事;也就记得,许囷拿着镰刀,和老舅打架吵闹等事情。

    从这里,就可以知道,当时的李二姨,处境是什么。

    冬天,很寒冷;李二姨一个人抱着生病的二儿子,去大连治病。回来还很高兴,把二儿子的病治好了。这对于很多人都是难以想象。

    许囷的父母,后来是回到了大连,也带走了李二姨和许囷的大儿子;这对李二姨的伤害有多大?一个儿子,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母亲;母亲舍得吗?即使是再怎么舍不得,也不可能会改变什么。毕竟李二姨在家里的地位,并不是很好。按道理来说,许囷是应该制止;只是许囷并没有制止。

    如果是现在,就可以知道,许囷和李二姨离婚,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当时太小,是没有办法猜测到这些事情。因为这个时候,许囷的心思,已经是有了变化;否则,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大儿子,就这样跟在奶奶身边?

    后来,国家恢复了高考,许囷考上了大学(存在疑问,好像是,也好像不是),李二姨就在家里务农,养着孩子,支持丈夫上学。

    最后,许囷离婚。

    可能是很多人都说,已经没有了共同语言。这并不是什么共同语言,而是说,人变心了,总是想要找一个理由。我们都知道,这个理由,是不成立;却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是一个借口。

    没有共同语言?早干什么了?世界上,什么时候有过,没有差距的婚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七九)

                                              文/于公谨

    当时的许囷,是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而且,几乎都是有些能力的,比如说镇干部(当时,是公社干部),还有校长什么的。

    李二姨曾经说起过,她和许囷吵架之后,去找老虎屯中学校长。中学校长当时就说,问题在李二姨身上,而不是许囷身上。

    我就很纳闷,一个支持丈夫学习的人,怎么就有责任了?这个理由,要多牵强就有多牵强。可能是很多人都听出来,只是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戳破。

    为什么会有人支持?

    因为这些人将来很有可能会用到许囷,而不可能会用到李二姨;李二姨,是一个农村妇女,根本就没有什么出息,也不可能会办什么事情。而许囷是不同,毕竟大学生的未来前途,是不可限量;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这些人是为什么支持许囷了。

    后来,校长可能是觉得,那样说不太好,就找了一个理由解释。这是有些画蛇添足。

    而李二姨的二儿子,曾经去大连看过他的哥哥。他当时是十来岁,也不是不到十岁,坐车到五十里之外的瓦房店,去找在政府工作的许囷;告诉许囷,并不是过来看他,而是想要去看看他哥哥。知道具体的地址,然后,一个人坐上火车,到二百多里外的大连,看看哥哥;一个人坐车回来。

    这对我来说,是难以想象。

    可能是当时许囷的选择,觉得自己是对的;并没有什么错误;只是即使是几十年后,他的二儿子,也并没有原谅他。曾经是记得,二儿子在高中读书的时候,是住校;有一天,老师说,有人过来看你。

    二儿子出来一看,是自己的父亲,立即转身就走。

    即使是现在,许囷的二儿子,恐怕也没有原谅他的父亲。

    这里面,是不可能会找出很多的理由,说着不是许囷的错误。毕竟是错误和伤害,都已经是存在,不可能会改变。

    可能的话,许囷会延缓一下,才会离婚。只是当时,他和一个女同学,有些关系。这个时候,即使是不想要离婚,也是会离婚。八十年底初期,离婚是很少见;也是很不好的事情;却还是离婚了,这是有些不对头。

    还有,当时,很多人都是这样离婚的;当然,借口也几乎是统一的,就是没有共同语言。不知道是书读多了,还是什么。这样的事情,蔓延开来,就会让很多不是读书的人,也是有了离婚的借口,没有共同语言。

    这并不是离婚的理由。

    我的邻居梁春国(不知道具体的名字,就这样写吧),也是没有读过几天书的人;而他的妻子,是大学生。他们恩恩爱爱地过了几十年。这个对比,是十分明显;也是不知道那些借口没有共同语言的人,看到这里,有什么感受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十)

                                              文/于公谨

    梁春国的妻子,是在实习的时候,认识梁春国,就和梁春国对象了。没有共同语言吗?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多人都是给了自己出轨找一个借口而已。这就像是我认识的暮春,他的妻子,是很具有代表性。

    暮春和我是朋友,我经常是和他联系。我有时候打电话过去,如果他的妻子在家,就会和我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

    开始的时候,我是没有反应过来;几次之后,就觉得,暮春的妻子,是不是有些想要跑偏了?只是没有办法说出来,也没有办法忠告暮春。有时候,也是很侥幸,因为暮春的妻子,长得太丑了,几乎是没有人会喜欢;当然,这个人除了暮春。难道这是我的错觉?

    有一个和暮春妻子一个单位的人,说出了暮春妻子的种种,也就是证实了我的感觉。

    是啊,是没有人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丑女人;问题是,很多人喜欢白来的东西,或者是占便宜,或者是说倒贴,或者是其它的;还有,也有人喜欢这样的女人。我是很奇怪,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只是这个“喜欢”,并不是喜欢这个人,而是喜欢这个女人的倒贴。给钱,让别人和自己进行着交易,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愿意?

    在这里,我才知道,我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这样的婚姻,注定有着很多的问题,也不可能会长久。只是并没有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暮春和他的妻子,婚姻断断续续存在了好几年。

    之所以说断断续续,就是因为暮春的妻子,和暮春发生了很多次不愉快,暮春并没有选择离婚。孩子过生日的时候,暮春的妻子,就和娘家人,一起离开家,就是想要离婚;用暮春大姨姐的话说,嫁给谁都比嫁给你强。还把家里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暮春学给我听,我就想,暮春最好是离婚。

    暮春还是没有离婚。过了好多日子,他把妻子找回来;妻子看到家里很多东西都不见了,就问暮春,东西都哪去了。暮春说,都让你姐拿走了。暮春的妻子不言语。

    按道理来说,暮春的妻子,应该是长记性;却并没有。她弟弟和人合伙买了一个挖掘机,和她借钱。暮春不同意,说肯定是有借无还,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暮春的妻子,借给娘家人的钱,从来就没有听说谁还过。暮春还说了一件事情,就是他夏天去老丈人家帮忙干活;当然,老丈人家的儿子儿媳,还是其他女婿,都没有帮忙,只有暮春一个人干。暮春是买了几个西瓜去的,没有想到的是,舅嫂看到了,直接抱着西瓜回家。由此就可以看出,这一家人怎么样了。

    当然,暮春后来是离婚了;老婆把家里的钱,全部拿走,孩子也带走;而且,在我结婚的时候,暮春没有钱参加婚礼;只能是把大棚里面的蘑菇卖了,拿着这个钱,过来参加我的婚礼。这件事情是我后来才知道。

    我当时就说,你来参加就可以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一)

                                              文/于公谨

    我不知道暮春当时陷入这样的窘境;只是过去之后,觉得暮春是很幸运,没有机会和他前妻在一起;如果是和他前妻在一起,还是会继续陷入麻烦中。家里的财政大权,还是在妻子手里,他还是会继续这样困顿。曾经有人说过,娶一个好妻子,足以让一个人改变很多东西,也可以让一个人成就一份事业;如果是娶一个不好的妻子,足以毁灭一个人。

    暮春很不幸的是,所娶的妻子,就足以毁灭他。

    这并不是虚言,而是有些事实的推论。毕竟暮春的前妻,所做的事情,真的是让我唾弃。尽管人不怎么样,还有把自己的兄弟姐妹放在第一位;这怎么可能会好的起来?在她的眼睛里面,自己的丈夫,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而她的兄弟姐妹,才是花钱享受的人。这样的家庭,有满足的时候?

    正如我所想的,过了不几年,暮春发展起来,手里有了几百万的资产。

    我曾经问过暮春,如果是前妻在,他会怎么样?

    暮春说,一无所有,一无所成。

    当暮春发展起来,前妻的兄弟姐妹,都已经看到了,也想要和他拉近乎。只是暮春从来就没有想要理睬他们,也不愿意搭理他们。用暮春的话说,好不容易从“狼窝”里面出来,得到了自由;再让我回到“狼窝”,怎么可能?

    这话有些道理。很多的婚姻,都是这样结束,都是觉得够了。

    还有,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不愿意娶漂亮女人做妻子;并不是漂亮女人不好,即使是很好,也是觉得,有些担心,漂亮女人不可能会和自己过一辈子;毕竟自己看好了,也有别人会看好;也有有钱人会看好。即使还是普通女人,也可能会出现这样情况,何况是漂亮女人?

    从暮春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他的妻子并不漂亮,依旧是会跑偏。当然,跑偏的时候,会有很多的理由;只是守候家庭,却不论是否漂亮,也不论是否有钱,或者是“小资”。

    曾经有一个邻居,男人是开药店的老板,也是很有能力;按道理来说,是不缺钱;老婆很漂亮,女儿也是周岁的样子,只是没有戒奶。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只是这个药店老婆的小姨子,领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男人,经常过来看姐姐。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只是过了不久,就再也看不到女人领着孩子出现了,心里是很奇怪。这并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情。而药店老板,也没有再出现;只是他家里的房子,已经卖了。

    我是很纳闷的,因为药店老板,所买的房子,并没有多久,也是住进去不久;可以说,刚刚装修好,怎么就会变成了这样?

    邻居说,你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什么?

    邻居说,他老婆看上别人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二)

                                              文/于公谨

    我说,啊,没有想到。

    邻居说,谁都没有想到。

    我说,他不是开药店的?

    邻居说,对啊。

    我说,开药店,应该是不差钱啊。

    在我的印象里面,很多人跑偏了,都是因为经济原因;既然是没有经济问题,怎么就会跟了别人?

    邻居说,问题是,有人比他还有钱。

    我说,这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邻居说,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跟了谁的。

    我说,你知道?

    邻居说,是跟经常来的那个老男人。

    我说,就是和她妹妹在一起的那个老男人?

    邻居说,对。

    我说,想象不出来;他老婆很漂亮的,就因为那个老男人有钱?

    邻居说,不知道。她妹妹过来,就是有些心思。可能是你上班,不知道具体情况;他们几乎是天天来;后来,就到家里了。

    我说,哦。

    中国的汉字,素来是博大精深;而且,我的邻居,并没有说出太过具体的事情,可能是并没有看到;只是“到家里”,就会让人有些遐想。

    我说,她对象不知道吗?

    邻居说,他对象怎么可能会知道?即使是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会想到?

    我寻思了一下,知道邻居并没有说错。谁都不可能会想到,也不可能会猜到。小姨子过来看姐姐,天经地义;而且,小姨子和谁在一起,做姐夫的,也不可能会去管,也管不了,只能是听之任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和小姨子在一起的人,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这里面,恐怕也是有着小姨子的一份功劳吧?否则,作为小姨子,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说,不是有了孩子吗?

    邻居说,孩子那么小,能够知道什么?即使是看到,也不可能会猜到什么;如果是告诉她在家里游戏,也就没有什么了。

    可能是邻居想差了。我的意思是,有孩子,可以将就一点,而不是这样离婚的。而邻居的意思是,孩子小, 不会知道大人在做什么;当然,这是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女孩,什么都不会懂。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三)

                                              文/于公谨

    只是没有办法理解,这个漂亮女人的丈夫,并不是一无是处,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富豪;为什么还要跟着这个老头子?就因为这个老头子有钱?还是什么?没有想明白。

    可能是邻居看出我的想法,说,没有弄明白?

    我说,可能是我这个人太笨,所以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

    邻居说,我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只能是叹息;很多人都说,婚姻是双方的,有一方出现问题,这个家庭,就会出现问题;如果不解决,只能是妻离子散。

    这话对。毕竟家的建立,很多时候,需要是男女双方的付出,而是一方面单独付出。即使是付出的再多,也不可能会成为家庭,只能是“备胎”。如果一个家庭里面,出现了备胎,结果是什么?这个就很容易得到结论。

    这并不是恋爱,而是家庭。没有什么人是备胎。

    很多时候,带有智慧一点的男人,都是不愿意娶漂亮的女人;而是觉得,女人长得只要过得去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漂亮。为什么会这样?就是担心漂亮的女人,自己是养不住。前面也说过,漂亮的女人,我们看到了她的美丽,别人也不可能会视而不见,也是看到;我们觉得好,别人也会觉得好;这个时候,我们想要保住自己的家庭,是很难的。

    有一次,我和一个长相很好的女人,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一起交谈着。上了年纪的女人问长相很好的女人,说你有对象了?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有。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没有钱吧?

    长相很好的年轻女人有些惊讶,说你怎么知道?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女人喜欢什么,你应该知道。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化妆品?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化妆品是女人都喜欢;只是这个并不难做出判断。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你说的,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对象没钱。

    我当时也是很纳闷,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怎么就判断出来,长相很好的女人对象没钱?这个女人好像并没有化妆啊?是衣服?还是什么?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你不用想,我不认识你对象;只是看你的包,就知道你对象没钱了。如果是你对象有钱,你怎么可能会背着这样的包?

    我是不懂包的好坏,也不知道衣服的好坏,也不知道料子的好坏;就像是鞋,我也不知道什么鞋好,什么鞋不好;没有这个概念,总是觉得有衣服穿就可以了;而女人的包,就更加外行,就更加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四)

                                              文/于公谨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啊?我不知道。

    语气里面充满了遗憾。

    上了年纪的女人,认真地看着长相很好的女人,说你和你的对象不般配。

    长相很好的女人不爱听,说怎么就不般配了?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你不用这样激动。我说得都是事实。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怎么就是事实?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你对象看好了你,很多人都会看好了你;即使是你结婚了,也是很勉强结婚的;用不了多久,都是会离婚。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为什么?难道我对象有了外心?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并不是你对象有外心,而是你可能出现变故。

    长相很好的女人,是不愿意听,就说,我怎么就会出现变故?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可能你很介意;只是问题在于,很多时候,你可能会觉得,这也是身不由己。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我对婚姻很忠诚;即使是对象,我也没有想要找别人。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问题是,结婚了,有一个人,这个人无论是否是上了年纪,都是一味地对你好,你会怎么样?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拒绝呗。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天长日久。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我对自己有信心。

    上了年纪的女人说,很多人都是有信心;问题是,这个信心,并不是你自己有就行了。过日子,并不是对象。

    我一直以为,上了年纪的女人,是故意着说的。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上了年纪的女人,说得是有道理。“过日子,并不是对象”,这句话的含义,很多很多,并不是简单的字面了解。对象的时候,是一个扬长避短的过程;没有几个人,在对象的过程中,是什么样,结婚后就是什么样;而实际上,是把自己的优点,露给对方看。到了结婚之后,自己的缺点,就没有什么闪避的可能;或者是说,原形毕露,就像是某一个人说的,“鱼都上钩了,谁还会继续给饵料?”这也是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一个诠释吧。

    对象的过程中,很多人看到的,都是对方的优点;而结婚之后,看到的,就是缺点了。如果是没有孩子,很有可能的是,觉得还行;如果是有了孩子,生活很有可能全部被打乱了,一切都变得乱糟糟;很多人都开始埋怨,都是开始了不满意。发牢骚是正常的;想要摆脱着这样的生活,也是正常的。在这个过程中,女方很容易就想到,如果有人帮带着孩子就好了;如果是有钱人,就不用出这样的力,吃这样的苦;毕竟是可以雇佣保姆。

    这并不是说,女人的想法不对;即使是男人,可能也会想。这并没有什么。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五)

                                              文/于公谨

    问题在于,如果是一直有一个有钱人,一直在追求着女人;女人很容易就出现问题。并不是女人想,而是很多不如意促成的。这也是上了年纪的女人,为什么这样说的原因所在。

    长相很好的女人说,不都是这样过的?

    上了年纪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说你以后就会知道。现在很多事情,你没有遇到,就没有感受到。

    这话对。尽管是我也赞同上了年纪的女人所说的话,只是长相很好的女人,没有经历过,即使是想象过,也是没有什么结果。总不能说,你想象一下,就知道;还有,即使是能够想象出来,没有亲身经历,还是差了很多。

    我知道漂亮女人说得话,也几乎是以偏概全;却不可能会说不正确;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但也不是没有例外。

    有一个朋友,叫做筒子(化名),也是很普通;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很多人都是不看好;只是他们的婚姻,即使是到现在,也是很好。现在过了几十年,他的脸上,有了很多皱纹;头发也是有些斑白;而他的老婆,长相还是很好看,好像还是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富态了很多。

    有一次,在筒子家里,也是开玩笑,对筒子说,怎么想的,娶这样漂亮的女人?就不怕她把你蹬了?

    当时,筒子的妻子就在边上收拾卫生。

    筒子说,是她怕我把她甩了。

    我说,你厉害。

    筒子的妻子说,现在是后悔了,只是没有办法,就找了这么一个人。

    我说,当时怎么就看上了他?

    筒子的妻子说,不知道,鬼迷心窍,就看上了他。

    筒子很得意,说这就叫魅力。

    即使是现在,筒子和妻子,还是过得很好;而筒子的妻子,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跑偏了;下班了,就立即回家。对她来说,家是第一位的;筒子失业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甘心;有一段很长时间,筒子在家看孩子,而她上班。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只是他们夫妻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当然,即使是现在,筒子的妻子,也是有很多人追求,何况是年轻的时候。只是筒子的妻子,从来就不上别人的车,也是坐着公交车上下班;没有公交车的时候,是骑着自行车。

    正如上了年纪的女人说,结婚了,遇到更多的麻烦,就会有更多的诱惑;想要把持住自己,就太难了;有谁不想要享受?

    只是我看到筒子的妻子,觉得这话并不一定都是正确。只是像筒子夫妻这样的人太少了;而更多的,则是妻离子散。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六)

                                              文/于公谨

    如果是以前,可能是离婚让人感觉到惊讶,或者是觉得,离婚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情。问题在于,现在时代在不断进步,就没有可能会感觉到有什么了。有些人离婚,可能是因为性格不合;有的离婚,可能是因为脸庞,就像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说长相很好看的女人一样,毕竟是诱惑的东西太多。只是有些人的离婚,是被迫,不得不离婚。

    闲暇的时候,我也是看看手机,消遣一下。看到“扶弟魔”,就个觉得有些好笑,连自己家都不管不顾,却要照顾着自己的弟弟,这是悲哀?还是什么?

    原来是当做笑话看的;后来,细细地想了一下,觉得身边从来就没有缺少过这样的人,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在意而已。

    就像是朋友村子,也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的妻子灵,帮助娘家,是不遗余力;结果是,家里什么都没有;村子病了,连治病的钱都没有;是村子的母亲出去借钱,给村子治病。

    村子说,以前知道灵帮助她的兄弟姐妹,只是没有想到,会达到这种程度。

    我说,你治病啊。

    村子说,治病?谁管?灵管?

    我说,你们是夫妻啊?

    村子说,夫妻?如果是夫妻,会这样做?

    村子是离婚了;即使是他母亲强迫他不要离婚,最后还是离婚了。用村子的话说,心死了,没有办法;如果是邻居什么的,就算是熟人,看到我病了,可能也会给我一点钱,让我先治病;可是灵,又做了什么?我又算是什么?

    我说,她家里人,就没有过来看的?

    村子说,你觉得可能吗?

    我说,没有想到。

    就是这样的一家人,让村子娶了;用村子的话说,我买了一头猪,结果是圈里的猪,都是想要我养的;就算是我养的,可猪是可以卖钱的;问题是,养了他们一家人,结果换来了什么?

    我很奇怪,说灵的兄弟姐妹,没有家庭?

    村子说,你觉得能够没有?

    我说,想不通了。

    村子说,我也想不通。

    离婚是肯定的;孩子也是归了村子。灵想要孩子。

    村子说,你家人那样,你觉得你能够顾得上孩子?

    灵最后是没有要孩子。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七)

                                              文/于公谨

    不知道怎么,灵后来是后悔了,想要找村子复合。

    村子说,我总算是离婚了,离开了地狱一样的生活,怎么可能会回头?

    很多人不明白,说怎么就地狱一样的生活?

    村子说,我吃不上,穿不上,钱都哪去了?我赚钱,老婆孩子花,是正常的。其他人也花?我也养?凭什么?他们是我父母?还是我的儿女?我住院了,没有人管过我的死活。我就该死?

    这件事情,即使是现在,也是想不明白。并没有说,灵是不可以关心娘家人,也不是不可以照顾娘家人;只是这样的娘家人,成了一个无底洞,没有满足的时候,还要不遗余力去帮助,是不是有些愚蠢了?要知道,她和村子是一家人,而她的娘家人,就差了很多。当她家陷入困境的事情,娘家人并没有伸手,而是在旁观。这个时候,还要关心?

    什么是白眼狼?这个就是。付出的再多,都是没有回报,都赶不上别人,还要进行帮助?不要说这样自私自利的人,让人痛恨;即使是有些人,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让人责备。

    有一个叫做兵子的朋友,说起了这样一件事情。因为是朋友,所以他家里的事情,我几乎都知道。他父亲去世,母亲还活着;父亲所葬的地方,离他外公外婆的墓地并不远;他的母亲,是外公家的大孩子,也是最为年长的孩子。可能是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而过去的人,都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通常来说,父母工作,或者是忙碌的时候,没有时间,都是家中的老大进行照看着其他的孩子;所以,很多时候,那些被老大看着长大的儿女,对老大都是很敬重,毕竟老大有时候是充当着父母的角色。即使是现在,也是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家里小弟小妹,可能会对老大有着尊重。

    因为兵子的父亲坟墓,离外公外婆的坟墓很近;一般来说,上坟的时候,都是会烧一炷香给外公外婆;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有一次,清明的时候,兵子和母亲、哥哥等三人,给父亲上坟;却看到了自己几个舅舅和姨妈正要离开。打了招呼之后,就直奔父亲的坟墓。

    兵子说,我当时很粗心,并没有注意。

    我是不明白,就说,上个坟,注意什么?

    兵子说,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到了坟前,开始点香,母亲就突然对我说,这里怎么没有香?

    我有些惊讶,说你的舅舅和姨妈没有给你父亲烧香?

    兵子说,你比我强多了。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说,我们没有点香,怎么就烧香?我母亲说,你的舅舅姨妈不是上坟了?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母亲说,你去看看你姥姥姥爷的坟墓,是不是烧香了?我就过去看看。心中有些不情愿,因为烧香,是一份尊重,很自然的事情,舅舅姨妈,他们都是懂事的人,怎么就不会给父亲烧香?再说,即使是不懂事,也不是差着一炷香,可能是香烧完了。只是母亲让我过去,我怎么可能会不过去看?就到了外公外婆的坟前看了一下,看到那里的香在烧着。我心里有些不是味儿,要知道,舅舅和姨妈肯定是先给姥姥姥爷上香,而后是给我的父亲上香。姥姥姥爷的坟前有香,就意味着我父亲的坟前根本就没有点香。

    我并没有说什么,很多人心里都不可能会是滋味。就是一炷香的事情,都没有做;这并不是对逝者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八)

                                              文/于公谨

    兵子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不乐意了。

    我说,知道。

    不可能会不知道,因为对于兵子来说,父母为大,而不是外公外婆为大;所以,他和他的家人,烧香是从自己的父亲开始,然后才是外公外婆;而对于他的舅舅们和姨妈们来说,则是外公外婆为大,先给外公外婆烧香,然后才给自己的姐夫烧香;不可能会先给自己的姐夫烧香,再给自己的父母烧香。

    兵子说,母亲后来说,当时就已经是判断出来,几个舅舅和几个姨妈,并没有给我父亲烧香;因为没有痕迹出现;只是担心冤枉了我的舅舅和姨妈,所以才让我去外公外婆的坟上求证。这就是一个小事情,却可以看出我舅舅和姨妈他们的为人。我妈说,我是老大,看着他们长大,他们就这样对你爸?还有,你爸没有少帮忙他们;那个时候,你们外公外婆家里是很穷;我长得还可以,你爸也不嫌弃,而且条件也好,就帮助着你外公外婆。到了现在,他们怎么会忘得一干二净?

    我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没有办法插言;只是兵子说得并没有什么错误;即使是他母亲说得也没有什么错误。表面上看,是一炷香的事情;而事实上是,心里是否是有这个人,也是否是尊重过这个人。现在看来,兵子的姨妈,或者是舅舅,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姐姐,或者是姐夫;如果是在意过,即使是在意姐姐,也是会给予尊重。

    兵子说,原来是走得很近;舅舅和姨妈他们无论有什么事情,我母亲都是倾力相助;不能说全心全意,也是差不错。只是从那以后,我母亲对他们,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办法,他们做得事情,真是太过分了。

    中国素来有一个传统,就是死者为大;兵子是尊重自己的父亲,而他的舅舅和姨妈,并不是尊重他的父亲,而是有些不在乎;从某种程度来说,是忽略;这个忽略,是不可能会让人容忍。如果是一般事情,可能会原谅;只是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会让人不介意。兵子和他的家人,也包括他的母亲,并没有做错;而做错事情的,是他的舅舅和姨妈。

    如果是不懂,或者是不了解,也仅仅是觉得,这就是一炷香而已;只是一炷香,却可以看到很多事情,也可以分析出很多事情。正如兵子的母亲说的,都是白眼狼。这话在理。即使是普通人,即使是邻居,如果是关系好一些;而坟墓离得这样近,都有可能会过去上一炷香;而兵子的舅舅和姨妈,并没有这样做,就可以想象到,他们对兵子父亲的感情,也是觉得兵子的父亲,理所当然应该去做;还有,也是觉得,兵子的父亲,也是不值得他们一点儿尊重。这怎么可能会不让兵子的母亲生气?

    兵子说,我是难以理解,他们的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当时,我外公外婆家里是很困难,舅舅和姨妈他们几个,是否能够长大都是问题;好在是我父亲出现,让他们安全长大;我三舅得病,没有钱治疗,我父亲掏钱治;如果当时不治,我三舅很有可能就活不到现在;现在他们过好了,难道都忘了?就是一炷香啊,怎么就是这样困难?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八九)

                                              文/于公谨

    这并不是什么困难,而是有些人,可能是觉得,没有必要吧。

    我是不可能会言语,只能是听着。

    兵子说,即使是熟人,会怎么样?如果是父亲当时,把那些东西给别人,会怎么样?很多家庭,很多人,都是会感激不尽;可是,舅舅和姨妈他们都做了什么?不是我这个外甥挑他们的理,而是他们真的做得不好。即使是我的母亲,也没有原谅他们。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当自己的丈夫,在自己兄弟姐妹的眼睛里,都不是什么的时候,那么她是什么?又可能是什么?尽管是嘴上叫着姐姐,心里恐怕是未必会把她当做姐姐。

    这是兵子的母亲悲哀。

    曾经认识一个女人,叫做赵丽红(大概是这个名字;毕竟是过得时间太长,记不住了),在没有结婚之前,就对父母家的事情,有些漠不关心。

    我曾经对她说,你怎么不关心?

    她说,我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弄明白,还去关心别的?

    当时,我是有些意外;赵丽红有三个嫂子,兄弟姐妹四个。后来想了一下,才知道,她的智慧,是很厉害,不是我可以理解的。

    娘家的事情,赵丽红不是不关心,很有可能的是,十分关心;只是她并不可能会操心。为什么不操心?要知道,是三个嫂子都在;即使是想要操心,也是轮不到她。不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却是觉得,娘家的事情,最好是不要插手。

    很多女人,并没有这个觉悟,总是觉得,那个就是自己的家,总是想要参与进去;结果是,种种矛盾,就很轻易地暴露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很多的嫂子,或者是兄弟媳妇觉得,这里是自己的家,自己才是有发言权;而大姑姐、或者是小姑子什么的,都是外家人,都是没有什么发言权。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即使是偏远地区,也是这样。

    我曾经认识一个贵州人,无意中说起了婚姻的事情。

    这个人说,我们那里也是,结婚了,就不参与娘家的事情。除非是父母得不到赡养。这样的情况很少,也不能说没有。如果是女儿,过于参与娘家人的事情,就很容易出现事情。

    只是很多女人,好像并不知道这个道理。我认识的很多人,有一些女人,都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积极的参与娘家的事情。结果是,就闹得不可开交。不要说是自己的嫂子,或者是弟媳什么的;即使是亲姐妹,也是很容易出现事情。

    我认识的一个姓金的人,他的妻子,就是一个最为明显的例子。金妻的姐妹很多,兄弟也多;很多时候,那些兄弟的夫人,都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言语,也不发表意见;而金妻的姐妹几个,就开始有着各自说法,不断说着事情。最后,是这几个姐妹,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翻脸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十)

                                              文/于公谨

    金妻父亲去世了,按道理来说,父亲的葬礼,让儿子们的安排就好;只是儿子们还没有开口,金妻的姐妹们,就开始了闹腾,就开始了各抒己见。

    金是不让妻子说的,只是金妻并没有听。如果是金妻的姐妹之间,有着和气的一面,父亲的葬礼,就不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问题是,金妻的姐妹之间,本来已经闹得了鸡粪的味道,怎么可能会和和气气的处理事情?结果是,父亲的灵堂里,闹得不可开交。让很多人都看着笑话。

    金子说起了这件事情,让我感觉到好笑。

    金子说,怎么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金妻听到了,说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金子说,你说你姓什么?

    金妻说,我姓栾。

    金子对我说,你听到了?

    我笑了。

    金妻说,我说得不对?

    金子说,你说得对,都对,非常对。

    金妻是不愿意听,说我本来就没有错误,也没有说错什么。

    金子对我说,我是没有办法。

    金妻看着我,说我说错了什么?

    我是不想要参与,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只是金妻一直问着。我很无奈,说,理论上是没有错误。

    金妻说,怎么就是理论上是没有错误?

    我说,金子比我大几岁;你们的婚礼,我是没有参与的。

    金妻说,那个时候,你们不认识。

    我说,如果金子的姐妹回来,指手画脚,你感觉怎么样?

    金妻说,这不行。

    我笑了,没有继续说什么。

    金妻明白过来,说这不一样。

    我说,很多时候,都是一样。道理就摆在那里,问题是你怎么去做。

    金妻是不服气,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这个道理我懂。

    我说,真懂?

    金妻说,只是她们都参与了。

    金子说,我说的是你,其他人和我没有关系,也管不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一)

                                              文/于公谨

    金妻说,她们做得不对,还不让我说?

    金子说,你没有资格去说。

    金妻说,怎么就没有资格?

    金子说,你的哥哥弟弟都在,怎么会轮到你说?

    这个道理,是浅显易懂。经常看到很多人,都是会不自觉地参与着娘家的事情,很少有会出现赵丽红这样的情况;赵丽红是很让人佩服的。

    当然,这和某些现在的家庭,是不一样的。毕竟有些家里,都是一个孩子,或者是全都是女儿,没有办法,只能是参与进去。如果是原来,儿女一大堆,女儿频繁参与娘家人的事情,就很容易出现问题。母亲曾经说过一件往事,尽管是很多年前,还是没有忘记,也就是和金妻姐妹几个闹灵堂的事情,几乎是如出一辙。

    这是老家的事情。可能是我在读书,就没有在意。同村里面,有一个老人去世,兄弟姐妹们就大闹灵堂。母亲说,这个屯子里面,这是唯一一份。我不知道原因,也是不关心;只是很奇怪,毕竟是同一个屯子,家里的人,我都是认识;平常看上去,都是很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是现在,可能我会说,有皇位争抢吗?没有皇位的继承,何必要闹起来?

    母亲说,每一个人的想法是不一样。

    我说,就是为了遗产呗?

    母亲说,对。

    我说,这有什么好争的?

    母亲说,就是为了一些东西而已。

    我说,可以过一辈子吗?

    母亲说,怎么可能?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

    我说,还要争什么?

    母亲说,谁知道?

    是啊,每一个人都有私心。我记得,姥爷去世的时候,是很多年前,大约是七十年代;家庭并没有什么改善,都是很贫穷。姥爷所赚的钱,就是给舅舅们分了。而去世之后,有一些花销,让母亲姐妹几个均摊,大约一家是二百左右。可能是现在看来,就没有几个钱;只是那个时候,是很多的一笔钱。大姨家的二哥说,好在姐妹多;如果是姐妹少,一家拿八百?

    从这一点上来说,是对大舅很不满意。没有办法,大舅是家中老大,有着发言权。即使母亲他们不满意,也没有什么改变;毕竟姥爷的财产,是不可能会被母亲姐妹几个带走,只能是给两个舅舅。只是母亲姐妹几个,都是不太喜欢参与外公家的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二)

                                              文/于公谨

    母亲是她姐妹里面最小的一个,而大姨家当时是最为贫困的。母亲曾经说过,在南山治水的时候,芎连个裤头都没有;就立即回家给她做了一件。

    芎(音译,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字)是大姨家的第一个孩子。

    我记得,在姥爷去世的时候,芎大姐陪着姑姥在屯子里面走走;我跟在芎大姐身边。

    姑姥说,你们老姨很照顾你们?

    芎大姐说,没少照顾我们。

    我当时就想,芎大姐口中的老姨是谁?不会是我妈吧?她的老姨,好像就是我妈。

    后来,我才知道,芎大姐,说得是我的母亲。很多人都知道,母亲对大姨家的照顾。父亲在供销社工作,相对来说,我们家的生活环境,比很多家庭都好。

    大姨家的孩子们,总是说老姨好。说实话,我很烦他们;因为他们从来都是口头上说好,从来就没有行动过。母亲的姐妹们都已经去世;我们也是住在街里;只是大姨家的孩子们,从来就没有过来看看他们的老姨。

    老姨好吗?可能是真的好,也可能是留在那些表哥表姐嘴上的好。我是不可能会不介意。

    大舅家的孩子,还有老舅家的孩子,也过来看过母亲;二姨家的大儿子,也是过来看过母亲。

    说道二姨家,想起了二姨的去世。

    二姨夫去世的时候,我是去了;而二姨去世,我就没有过去。

    母亲曾经问过我,你去不去?

    我说,不去了。

    母亲说,你二姨去世了,你不去啊?

    我说,真的是没有办法去。

    母亲说,怎么就没有办法?

    我说,二姨怎么死的,我想一想,就可以知道。

    母亲原来去看过二姨,毕竟是亲姐妹;二姨在驼山住。二姨的眼神不好;而二姨夫去世的时候,二姨知道了,就去找人。她看不到路,是从新房台阶上面摔下;也就是挣扎起来,去找人。

    二姨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叫荣,我叫大姐;大儿子叫做昌子;二儿子叫二昌(这是母亲和别人的叫法,真实叫法,就不知道了)。

    二姨夫去世,很多人在料理后事。荣大姐的对象,我叫姐夫,就说二姨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好的;也说起了邻居的说法,说二姨夫是被饿死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个恐怕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也是有着几分事实。为什么要这样想?因为二姨的女婿,是可以不说出来这样的话来;而这个时候说出来,就已经是很说明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三)

                                              文/于公谨 

    昌子大哥经常过来看母亲,很多时候,都是给母亲钱。母亲是不要,只是昌子坚持给。

    昌子几十年,都没有和邻居发生过红脸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让父亲饿死?

    这件事情想了很久,都是没有想明白,也没有寻思过来。

    晚上,在二姨家存宿,和二昌二哥、还有荣姐夫聊天的时候,说起了很多事情。

    二昌说,他(昌子大哥)什么东西。

    在场的有大姨家、三姨家、大舅家的表哥们(他们年纪都比我年长),都是认真地听着。老舅家的孩子,比我小,只是他们都回家了;毕竟他们有车;如果是我有车,也是会回家;毕竟农村住着不习惯。

    不知道是谁好奇地说,你怎么这样说你哥?

    二昌说,谁哥?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二昌和大昌之间的矛盾。

    荣姐夫说,这个房子,就是我重新翻盖的。

    二昌说,谢谢姐夫,帮助不少。我说一件事情,可能是你们就不会认为我为什么这样说了。他(大昌)曾经问过我妈,说他是不是我爸亲生的。你们说,这是人话?我妈说,你怎么不是你爸亲生的?你们可以就这件事情去问你们二姨,或者是二姑。

    我的那些表哥们,脸色都是很难看。

    我的想法是,这是二姨夫给昌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让昌子说出了这样的话?并没有想要说二姨夫的是非,毕竟是长辈,只是很多事情,做出了,并没有因为他的去世,就变得消逝。

    我记得,很多年前,昌子大哥结婚之后,和二姨二姨夫分家。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当然,就是老舅和大舅他们过来分家。

    老舅后来对我父母说,二姐夫这个人很不怎么样,就想把很多东西给二昌;这事情做得就有些过分了。

    想一想,连老舅都看不过去,可想而知二姨夫做事情是多么的过分。

    我记得,昌子和媳妇一起过来看母亲,就说起了二姨夫做得事情。

    大嫂(昌子的媳妇)说,从来就不看我们家孩子,而且把我们家孩子向往赶;还说,愿去哪里去哪里,没有管,也没有人会记得。

    我当时说,不是说老儿子,大孙子,老头的心尖子。怎么就不是了?

    大嫂说,你可说嘛。我想要干点活,不可能会靠你大哥一个人干。只是却不得不带着孩子。

    我不能说什么。父母也是很吃惊,只是并没有说什么。

    母亲只是说,没有想到。

    父亲沉默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四)

                                              文/于公谨 

    从这一件事情看,就可以知道,二姨夫对两个儿子是怎么样的不同。

    从参加完二姨夫的葬礼,就向回走。

    路上,大姨家的六儿子开车带我和母亲;四哥也在车里。

    四哥说,二姨夫这时去世,二姨的处境,变得很尴尬。

    母亲说,有着房子在手,有什么害怕的?

    四哥说,房子不在二姨手里。 

    母亲说,你二姨夫死了,怎么房子就不在你二姨手里?

    四哥说,二姨夫在几年前,就把房子过户给二昌了。

    母亲说,啊?

    这让人很惊讶的。

    我说,这就难办了。

    六子说,二姨活着,这两个兄弟,都是不和;死了,可能会为这个房子打官司,毕竟是遗产。

    我本来是想要插话,却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二姨夫已经是把房子过户了;这个房子,就不是遗产了,而是二昌的财产。这就没有打官司的必要了。

    在这中间,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就是给那些喇叭匠奖赏。可能是当地有这个风气。我们是都不理睬。

    荣姐夫说,你们没有钱,我可以给。

    我知道荣姐夫这个人是不怎么样,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能是好面子,才这样说的;只是这样说,也是有些让人感觉到别扭。

    四哥还是谁,就说,为什么要给喇叭匠钱?你们没有给他们钱?

    荣姐夫说,这是赏。

    四哥说,我们没有这个讲究;有钱,也是给二姨,而不是给喇叭匠。

    荣姐夫就不再言语。

    后来,临走的时候,我们都给二姨二百;母亲可能多给,我并没有在她跟前,也没有看。

    因为二姨是一个人,所以母亲总是不放心,却没有办法过去看,只能是不断打听,想要从老舅的嘴里,或者是别人的嘴里,知道一些事情。

    过春节的时候,母亲想要过去看二姨;有事情耽搁了。

    后来,打电话给老舅,因为老舅的儿子军子和果子他们去看了二姨。

    老舅告诉母亲,二姨在老房子里面。

    母亲说,老房子能够住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五)

                                              文/于公谨 

    老舅说,没有办法住人,却不可能会不住人。

    母亲说,让二姐住在新房子里。

    老舅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是放不下二姨,毕竟是亲姐妹。

    想要有时间,去看看二姨。后来,可能是大舅的三周年祭日,还是什么,我就记不住了,去老家,和老舅聊了二姨,让母亲更加担心。

    我和军子媳妇走路的时候,就聊起了二姨。

    军子媳妇告诉我,二姨所住的地方,就像是冰窖一样。

    我说,冬天啊,怎么住?

    军子媳妇说,也不知道怎么住。

    我说,二昌家是不是有暖气?

    军子媳妇说,肯定有。

    我想了一下,说二姨在老房子里面,谁送饭?

    军子媳妇说,哪有人送饭?

    我说,那吃什么?

    军子媳妇说,吃什么?一个瞎老太太,即使是给了东西,也不可能会生火做饭。军子去了,就看到家里是乱草到处都是;一个火星,二姑就很难活下去。

    我知道军子媳妇说得没错,一旦起火,二姨就会被活活烧死。

    军子媳妇说,他们就买一些蛋糕给二姨吃。

    二姨的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东西的远近,只能是这样将就着;这还是过年。如果不是过年,会怎么样?这话真的是没有办法说。

    想了一下,就说,昌子大哥不让二姨过去住?

    军子媳妇说,也是问过,根本就说不通。

    我说,有什么说不通?

    军子媳妇说,昌子大哥怕二昌赖上。

    我说,奉养老人,怎么就被二昌赖上?

    军子媳妇说,我们也是这样说的。昌子说,不差这一口饭。问题是,接回家了,发生什么事情,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我说,发生什么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六)

                                              文/于公谨 

    军子媳妇说,谁知道发生什么?昌子就说,生病了怎么办?治,好,就是治;问题是,有人会说,在老房子还是好好的,怎么到我家就病了?如果活着,还是可以解释;如果是一下去世了,会怎么样?

    回来之后,母亲说二昌心眼怎么就那么不好使,就不能让你二姨住在家里?

    我说,不知道。二姨夫本来就是得意二昌,没等什么,就把遗产,都给了二昌;而这个时候,二姨已经不是她自己说了算了。

    母亲说,荣也说过二昌,原来没有钱的时候,是姐夫长姐夫短;现在,走过我们家门口,都不进入。

    我说,现在有钱了?

    母亲说,是有钱了;这几年烤樱桃棚,发财了。

    我说,这样的人,也是能够发财?

    母亲说,谁说不是?

    为了避免母亲上火,就没有继续说什么。

    后来,和几个人说起了这件事情;当然,我是不可能会说二昌和大昌,都是我二姨的儿子,只能是说有这样的哥俩儿。

    和我们交谈的,有一个叫做柱子的人说,谁接了遗产,谁赡养老人。

    另外一个叫做门的人说,别人就没有赡养的义务?

    柱子说,也有,只是相对来说,拿了遗产的人,更应该有孝心才对;否则,可以不要遗产。

    门说,这话对,接了遗产,一般都是应该奉养老人;没有遗产,是差了一些。

    柱子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门说,这倒是。如果是这样情况,真的是没有办法说清楚。

    柱子说,这个并不是说不奉养老人的借口。

    门说,这话对。即使是一万个原因,也不是不奉养老人的借口。

    柱子说,这两个人都是够人呛。

    我可以撇开这件事情不想,或者是不谈,或者还是搁置;而母亲是不可能会搁置,是会挂念,毕竟是母亲的亲姐妹。

    到了夏天,真的是忍不住,就让妹夫开车,带着妹妹过去看看二姨。我不想要看二姨遭罪,因为我的心眼小,而且容易上火;只能是选择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没有请假。

    母亲去看二姨,带了一些糕点,也想要给二姨钱。

    二姨还是住在了原来的老房子里,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因为是夏天,屋子里面潮湿异常,而且是苍蝇飞舞。母亲当时就想要哭出来,却强忍住。

    想一想,一个瞎老太太,所住的地方,就是这样的环境,怎么可能不让人难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七)

                                              文/于公谨 

    母亲和妹妹只能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和二姨聊天很久。临走的时候,母亲和妹妹要给二姨钱,二姨是拒绝的。

    二姨说,谁给我钱都不要;过年的时候,军子(老舅的大儿子)他们过来,给我钱,我也不要。就像是上次,你二姐夫死了,我就不应该接你们的钱。

    母亲是不明白,就说,你或许可以买点什么。

    二姨说,买什么?我一个瞎老太太,能够买什么?还不是被人拿走了?我什么都得不到?我过了八十岁,村里就给钱。这个钱,也是人家领的。

    母亲说,怎么可以这样?

    这让母亲很恼火,也是想象不到。因为我们给二姨的钱,还有二姨所领的钱,都是在二昌手里;或者是二儿媳妇手里。当然,大儿子或者是大儿媳,不可能会看到这个钱。

    母亲说,怎么可以?

    只能这样发发牢骚,并没有可能会改变什么。


    想不到的是,母亲和妹妹回来之后,当天傍晚,就接到了二昌的电话。

    母亲去看二姨的时候,二昌并不在家;他媳妇在家。可能是他回来了,他媳妇告诉了母亲去看二姨的事情,就现在打电话过来。

    不要想错了,不是打电话感谢母亲去看二姨,而是打电话有些问罪的意思,是怪罪母亲去看了二姨;而且,也没有说过一句顺耳的话;还要骂骂咧咧的,一口一句“操他妈,妈就是我的吗?他怎么什么都不管?怎么就我管?”

    母亲很不满意;从这里,也就可以知道二昌对二姨怎么样了。

    我只能是安慰着母亲,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实际上,从二昌话里的意思,让二姨活着,就是他的恩赐,就应该对他感激不尽。这就是继承了遗产,所做出的事情。养儿防老,并没有看出来是如何防老,而是看出来,是如何的想要做到不是人的程度。如果是人,很难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很难打电话过来质问。这个电话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还有,我想到,二姨的处境;如果一直都是这样,很难活过今年的冬天。这个时候,是夏天,二姨都是这样;冬天怎么办?夏天的时候,二姨至少可以就付过去;而冬天,就没有就付过去的可能。我并没有说出来。毕竟不想要看到母亲过于悲伤。

    去年的冬天,是二姨坚持过来;而今年的冬天,怎么坚持过来?


    这个判断,确实很准确;冬天的时候,母亲突然对我说,二姨去世了。

    我说,我不去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八)

                                              文/于公谨

    母亲是很奇怪,对我说,怎么不去了?

    我说,我不想要知道二姨是怎么死的。

    母亲说,啊?怎么死?

    我说,可能是你并没有在意;二姨很有可能是冻死了。

    母亲想了一下,并没有责备我,只是说,不去就不去。

    母亲去了,看到二姨并没有住在老房子里面,而是住在了门房里面。门房是四面漏风。可以说,二姨是硬生生冻死的。

    这是瞒不住人。

    母亲和大姨家的几个儿子,还有老舅的几个儿子一起,去看了二姨所在的门房,感觉到了二姨的处境;每个人的心理,都是有着很多的愤怒,却也是无力改变。

    母亲说,你是没有看到,就像你说的,二姨是冻死的。以后,我都不会去了。

    我说,二昌的儿子在家?

    二昌的儿子结婚了,也有了孩子。

    母亲说,儿媳妇生了孩子,在家里。

    我说,没有安排门房?

    母亲说,他们是一家人。担心孩子冻着,屋子里面的温度,是很高的,很暖和。

    我说,啊?儿子一家在家?母亲在门房?

    母亲说,屋子里面有土暖气。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也没有必要说什么。因为二姨,只需要一口吃的,屋子暖和一点,就可以活下来;却并没有活着。

    母亲说,这还是人吗?

    我说,二姨的门房,比老房子怎么样?

    母亲说,比老房子差得太远了。老房子并不是四面漏风。

    我说,为什么要回到门房?

    母亲说,谁知道。

    我便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因为二昌的目的,是很不单纯;可能就是为了让二姨活不下去。我并没有想要把二昌想到太坏;只是感觉,这个就是他的目的。

    我说,二姨吃饭怎么办?

    母亲说,二姨吃糕点。

    我说,啊?现在,吃蛋糕?

    母亲说,对。

    我说,还能吃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九)

                                              文/于公谨

    母亲说,不知道。门房里面就看到了蛋糕;那个蛋糕,比石头还硬。

    这是肯定的;东北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能说滴水成冰,也是差不多。就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面,二姨勉强地活着。

    我感觉到很奇怪,说二昌家里不做饭?

    母亲说,他们不吃饭,吃什么?吃狗屎?

    我说,就是十来米的距离,做好饭,送过去一口饭就可以了。

    母亲说,就是不送。

    我说,这还是人?

    母亲说,谁说不是?你四哥(大姨家的四儿子)就说,二姨活到现在才死,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我说,问题是,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母亲说,没有办法,这就是人做的。

    我说,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母亲说,不知道。

    这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曾经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姓王的人;很多时候,我的叫他王叔。

    王叔说,我父亲就是被我哥逼死的。

    我是不知道,也没有问,而王叔就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王叔兄弟两个;分家之后,父亲是被他哥哥嫂子赡养;而他则是养着爷爷。当时,他父亲是很信任大儿子,而大儿子和儿媳对父亲也是很好;毕竟父亲是一个铁匠,能够赚钱。

    后来,实行了承包到户,王叔的父亲,就没有地方赚钱,也就没有用处;王叔的哥嫂对他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修建东风水库的时候(可能是修东风水库,有些记不住了),很多人需要租住房子;而王叔的哥嫂,为了把房子出租,就把王叔的父亲向外赶。

    我说,这还是人?

    王叔说,没有办法,就是他们做得事情。结果是我爹过来找我,想要过来住。我说,你住了怎么办?事情很麻烦。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愿意,却并不是这样简单。最后,我爹没有地方去,就在我哥房东头上吊了。

    我当时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恐怕是牵涉很多;而且,王叔的爷爷在家养老,他父亲,怎么可能会过去?是没有办法,才想要过去;只是有很多事情,却没有办法说清楚,或者是做清楚。

    过了几年,王叔告诉我,真的有报应。

    我说,你就胡扯吧,哪来的报应?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报应。

    王叔说,真的是有报应。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零)

                                              文/于公谨

    我是不可能会相信报应。

    王叔说,我嫂子被饿死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了一下。

    王叔说,原来哥嫂他们不养我爹,逼着我爹自杀;现在轮到他们了。我爹曾经对我说过,禄子,一定要过得比他们强。

    我说,你这话说得有些别扭。

    我知道,王叔对他的爷爷是很好的。

    王叔说,我嫂子摔断了腿,躺在床上,被硬生生的饿死了。

    我说,这么残忍?    

    王叔说,就是这样残忍。嫂子在家里,饿的是嚎叫着,就是不给吃的;邻居看不过眼,送过来吃的,结果是她儿子说,拉在了炕上,你收拾啊?就这样,硬生生的饿死了。

    我说,怎么就饿死?不能动弹?

    王叔说,是瘫在了炕上;出去摔断了一条腿。

    我说,儿子离得很远?

    王叔说,一墙之隔。

    这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尽管王叔说得很解气,我还是感觉到了里面的恶毒,还有冷酷。要知道,王叔的侄子,把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就这样被饿死了。两旁人看到,都是觉得可怜;而儿子却还是这样做,就根本没有人字可言;甚至是可以说,畜生都不如;即使是畜生,也不太可能会做到这一点,或者是做到这种程度。

    当时,我是将信将疑,总是觉得,有些是王叔瞎编的结果。而看到二姨的结局,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真的。我二姨的下场,也是被这样惨无人道对待的结果。

    有时候,心中就想,他们不长心吗?

    真的是没有办法说,即使是有这样的亲戚,都感觉到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王叔曾经说起过,他为什么不养着父亲,因为他爹也有很多事情做得不对;而且,他爷爷在他家里养老。有一段时间,并没有在;后来,就轮着养老。

    我无意中听到,就询问着原因。  

    王叔说,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有很多事情,都是变得有些不可思议了,或者是说,有些人做事情做得太过分了。

    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叔说,我爷爷在我这里,这是分家的时候说好的。

    我说,我知道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一)

                                              文/于公谨

    王叔说,我家孩子也多。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本来就是不富裕;那个时候的家庭,几乎都是这样。而且,当时,是计划生育的开始,王叔为了有一个儿子,就不断让王婶生孩子。这是很常见的现象。他家里六个孩子;当时的生活环境,是吃不上穿不上。

    我说,是啊。

    王叔说,我爷爷在我家,生产队分粮食,就应该是我的。

    我说,本来就应该是。

    王叔的爷爷,是在王叔家养老;他并不是他爷爷的儿子,而是孙子;按道理来说,养老是王叔他爹的事情;只是现在,安排给了王叔,也只能是接受,却并没有办法向外推。那么,既然是在王叔家养老,老人所有应该得到的东西,都应该是给王叔的,而不是别人。

    我以为是王叔的哥哥嫂子在胡搅蛮缠。这是没有道理。不养老人,还想要得到老人的东西,世界上有这个道理?

    王叔说,生产队分粮食的时候,我去拿,结果是被我叔叔拿走了。

    我有些惊讶,是王叔的叔叔。只是很奇怪,为什么王叔的叔叔不养着父亲?而是要让王叔养?我是想不通,就问王叔。

    王叔说,我爹是老大。

    我有些懂了。过去,老人是靠家里老大养老的;就像是王叔的爹靠着大儿子一样;王叔的爷爷,也是靠着老大;而老大没有能力,只能是靠着王叔。如果王叔的叔叔,这个时候站出来,说我来养,谁都不可能会说别的。

    只是王叔的叔叔,并没有站出来,而是把粮食拿走了。这让王叔有些不满意了。

    王叔的老姑,对王叔说,就是养一个老人,为什么计较那么多?

    王叔说,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王叔的老姑说,有什么困难的?

    王叔说,你来养?

    王叔的老姑说,我来养就我来养。

    就把王叔的爷爷接走。

    我知道,赡养老人,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很多人都是嘴里说,而实际行动,就没有了。王叔说了这些,我就知道,他的老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王叔一家,对老人一直都是很好;好吃的,都是先让老人吃好,吃饱;然后才轮到孩子。即使是孩子很小,也是如此。而王叔的老姑,几乎是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而且,也没有这个耐心。照顾老人,并不是简单的照顾,还应该是有一个耐心。可能是很多人都是觉得,并没有什么,其实是差距很大。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二)

                                              文/于公谨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人说,养老人,就是养一个孩子;把老人当成孩子就可以了。

    我说,这是两回事。你没有遇到过,就不要乱说。

    那个人是不放弃,说怎么就是乱说?

    我说,照顾老人,和照顾孩子是截然不同的。比如说,孩子,就是刚出生的孩子,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一天一个变化,是有着朝气的变化;而老人,则是暮气沉沉;即使是有些变化,也是在衰老,而不是更新。这就是差距。

    那个人想了一下,说还真是。

    我说,你愿意跟老人在一起,还是小孩在一起?

    这个道理是显而易见,并没有什么难懂的地方。

    王叔一家并不是照顾老人很久,可以说是好几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做到。

    果然是正如我想象的那样,王叔说,我老姑后来,就找我商量我爷爷的事情。我是不会再想赡养老人了;毕竟是离开家了。

    我说你叔叔接回去就可以。

    王叔说,你觉得可能吗?

    我说,这是做儿子应该做的;怎么就想要捞取好处,把不好的东西,给别人?把老人的粮食领走,就没有下文了?天底下还有的好事情?

    王叔说,他想的就是这样啊。

    我说,这样的人,真的是有些太过奇葩了。

    王叔并不知道什么是“奇葩”,继续说,我叔叔当时也是在场,二姑也在。最后商量结果是,每一家轮着赡养老人。

    我有些意外,毕竟王叔是孙子,而不是儿子,赡养是儿子的事情,怎么会让王叔过去?这说不通的。只是依旧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王叔说,老人在我们家,是很满意;在别人家里,总是会在吃完饭之后,把粑粑拉进碗里。

    我说,为什么?

    王叔说,不知道。在我们家,是好吃好喝地供着;在别人家,好像是能够吃饱都算是很不错的生活了。即使是我爷爷临死的时候,都是对我说,禄子,一定比他们过得强。

    我说,老人也是有些无奈啊。

    不可能会说别的,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王叔是否是添油加醋,只能是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

    王叔的经历,我是知道一些;当时,他家里是很困难,却尽量满足老人的要求;也给老人一些好的饭食;这并不是王叔一个人说的,他的老婆王婶也是这样说给我听;当然,王叔当时是不在场。

    可能是没有几个人知道王叔的处境;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王叔的困难程度。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三)

                                              文/于公谨

    我们过春节,是很讲究年的气氛。

    王叔说,你想象不到,我当时过年的处境是什么。

    我说,当时都是穷啊。

    王叔说,穷,是可以过年;而我,是没有钱过年。怎么办?就需要想办法。怎么想?就是赚钱啊。腊月二十七八,去弄点韭菜,坐火车到海城去买;然后回来买东西过年。

    我说,能够赚几个钱?

    王叔说,大约是五十多元钱,就可以过年。

    我说,你投机倒把。

    王叔说,当时就是没有被抓住。再说,也是过年了。

    我说,你们离瓦房店四五十里地,怎么坐火车?

    王叔说,只能是走啊。

    我说,背着韭菜走?

    王叔说,不是背着韭菜,而是挑着韭菜;如果是背着韭菜,很容易就出现问题,那些韭菜被后背一挤,就变了样,就不新鲜。

    我说,啊?怎么会?

    王叔说,就是这样啊。尽量让韭菜透气;到了瓦房店,找到车站附近人家,把扁担寄存一下,就上了火车,去海卖。

    我说,这样的事情,经历很多?

    王叔说,并不是年年都有韭菜可卖。有时候,被逼到一定程度,也是想办法。当时,我记得,有一个春节,也是没有钱过年;没有办法,只能是想办法,就觉得卖香炉可以。原来是穷人,自己都顾不上,怎么会敬祖宗?现在,生活好了一些,就有很多人会敬祖宗。我就是觉得,香炉就会卖出钱。就开始做香炉,第二天就卖。结果是,一个上午,就赚了二百多元钱,也是过了一个好年。

    我说,你是什么办法都想。

    王叔说,没有办法,那么多孩子,如果不想办法,真的是过不了年。

    我说,可能是吧。还干过什么?

    王叔指了一下山下,说,赵家窝棚知道吧?    

    我说,我去过很多次,怎么会不知道?

    王叔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很多人都认识我?

    我说,不知道。

    王叔说,我就是倒咸盐的时候,认识他们的。

    我说,倒咸盐,也不可能会和他们有联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四)

                                              文/于公谨

    王叔说,是你不知道。

    我说,我是不知道;也是可以想象出来。

    王叔说,你想不出来。我告诉你,傍晚,从家里出发;就是生产队下班之后,就开始走。

    我说,不吃晚饭?

    王叔说,不吃晚饭。吃完晚饭,就太晚了。几个人就这样走了,到了瓦房店,去饭店吃饭。

    我说,啊?去饭店?

    王叔说,对。也是不可能会吃饱,只能是垫一下肚子。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王叔是很有力气;四十来岁的时候,夏天去洗澡;有人看到了王叔的身材,就问别人,这个人是不是练健美的。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王叔的身材是如何了。只是王叔,很多时候,都是放不开肚皮吃饭,只能是将就着。加上孩子多,他的处境可想而知。

    最喜欢的,就是当时生产队出去干活;一到中午,生产队就管饭。因为他的力气大,生产队也是喜欢用。只有生产队管饭的时候,王叔才可以吃饱。曾经有一次,他说去松树(公社名)拉东西,中午就在那里吃饭。他当时是很得意说的,吃了一盆面条,外加四个馒头。

    我说,几个人能够吃完的饭,你一个人吃了?

    王叔说,是啊,当时真的是好不容易吃饱了饭。

    而去弄盐,是私人的行为;生产队是不可能会管他饭的;他只能是自己想法解决。去了瓦房店,要了一斤半饺子,吃完之后,就开始出发,到复州湾去。   

    我说,你去载咸盐,盐场就没有打更的?

    王叔说,有啊。

    我说,让你载?

    王叔说,给根烟,几乎就可以了。

    我说,这也行?

    王叔说,当时,都很穷;打更的也知道;并不一定是看好了一根烟,而是理解我们这些人的不容易。通常来说,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帮助我们装盐。

    当然,盐袋是从自己家里拿的。

    我说,一般装多少盐?

    王叔说,大约是四百来斤。

    我说,啊?这样沉?

    王叔说,轻了是不可能会赚钱。

    我说,这个要求是很高的。

    王叔说,你载过东西,应该知道。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五)

                                              文/于公谨

    我说,从盐场出来可以,打更的人,会帮忙你们上车。问题是,在路中间,你们下来了怎么办?

    王叔说,就不可能会下来。

    我说,怎么不可能会下来?

    王叔说,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是需要坚持。

    从瓦房店到复州湾,我只是知道一段的路况;其它的地方,我就不知道。

    我说,上大岭怎么办?

    原来的公路,并没有现在发达;即使是不走很多高低不平的地方,也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走;那个时候的路,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王叔说,贾板沟(名字)的大岭?

    我说,对。

    贾板沟的大岭,是很陡峭;即使是现在修路了,也是很不平。

    王叔说,就下车,几个人一起推着一台自行车,上了大岭;回去推第二台自行车。

    我说,需要几个来回?

    王叔说,不知道;人数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要合伙去载盐的。因为一个人,根本就上不来大岭。

    我说,相互也有一个照应。

    王叔说,对。

    我说,上了大岭,就可以直接回来?

    王叔说,并不是回来,而是到赵家窝棚,把盐放下,就直接回家。

    我说,盐不是卖吗?

    王叔说,就是把盐放在的那家人卖;过一些日子,就去拿钱了。

    我说,没有想象得到。

    王叔说,并没有多少难以想象。

    我说,第二天上班?

    王叔说,大约是五点来钟就回到家里。上班了,就干活;等到休息的时候,直接就睡了。

    我说,累的?

    王叔说,累的,也困啊。一夜未睡。


    王叔是很累的;可能是我所见过的人里面,最为勤快的之一。即使是六七十岁了,也是如此忙碌。以前是很奇怪,因为王叔躺在炕上,把烟点上,抽了一口,就睡了过去。

    我那个时候还想,王叔的觉真好。后来才知道,王叔是累的,才会这样,抽根烟,也是会睡过去。这就什么可奇怪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六)

                                              文/于公谨

    王叔的妻子,就是王婶,从来就不上山干活;所以,所有的活都压在了王叔的身上。

    王叔的孩子们,都在大连;当时承包到户的土地,是十来亩;还有果园什么的,都是王叔一个人干,还要上班,就可以猜测出来,王叔的劳动量有多大了。

    我曾经问过王叔,早晨什么时候起来。

    王叔说,如果是夏天,就是两点左右。

    我说,怎么起来这么早?

    王叔说,那个时候干活风凉。

    我想了一下,王叔大约是早晨两点起来,干到七点左右,回家吃饭,接着上班。在班上,是干活;如果是闲下来,就直接睡了。下午下班,回家就开始干活,一直干到晚上九点。不可能会看电视什么,或者是说,看电视的时候,就已经睡了。

    从夜里九点算起,王叔睡觉至凌晨两点,满打满算才是四个小时。怎么可能会不困?

    王婶曾经说过,王叔的觉来得可快了。

    我只是叹息,难道王婶不知道王叔的工作量?

    王婶是不可能会上山干活。这和一般的家庭妇女不一样。我曾经问过王叔。

    王叔说,是我哥哥嫂子出现了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我说以前在生产队干活?

    王叔说,那个时候,有不干活的?

    我说,怎么就不干了?

    王叔说,是因为当时,我哥嫂在我爹面前下舌,挑拨离间。迫不得已,只能是不干了。

    我说,啊?没有想到。

    王叔说,从那以后,她就没有上过山。

    我说,扒玉米穗,也不上山?

    王叔说,不上山。

    我说,你一个人扒?

    王叔说,我扒玉米拉回来,让她扒。

    我才知道,王婶是在家扒玉米。

    我记得,印象有些深刻的是,王婶曾经说过王叔,养不起老婆,娶老婆做什么?在王婶看来,她不上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个时候,我是想不通的;后来,看了很多的书籍,才知道恩大成仇的道理。尽管是王叔和王婶谈不上什么仇怨,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一旦是习以为常,就变得是理所当然;就像是王婶。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七)

                                                        文/于公谨

    第一次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已经记不住了,只是内容记得一些。里面说的是,有一个人每一天,经过一个地方,都要给一个乞丐一些钱。后来,他结婚了,给乞丐的钱就少了,很抱歉地说,今年结婚了,没有办法,只能是给他这些。而乞丐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怎么可以用我的钱结婚?

    我当时就笑了,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人?难道就不知道感恩?这个钱本身,就不是乞丐的,是别人给乞丐的;乞丐怎么可以当成自己的钱?

    后来,类似的文章,也是出现过,也有不少,都是一些不知道感恩的人。这个和王婶有着很多类似之处。在王婶看来,王叔是理所当然的付出,而不是可以不付出;而且,就应该是多付出,她就可以少付出,甚至是不付出。

    做人怎么可以这样?

    我没有弄明白。

    有一回,有一个人(叫他国吧)对我说起了一件事情。他和宽是老乡;宽的家里并不富裕;而国家里好过一些;很多时候,都是国想着宽,也会给宽很多的照顾。这种照顾,逐渐被当做了理所当然。有一年的夏天,天气太过炎热。国去买电风扇;而宽也是一起过去。国的钱没有带够,和宽借钱,也仅仅是借五十元而已。宽并没有借。国才知道,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那以后,宽就没有继续从国那里得到好处。

    宽是抱怨,说国什么什么的。 

    宝子和国、宽等人的关系不错。

    宝子说,你凭什么抱怨?国给过你多少东西?管过你多少次饭?你说过谢谢?还是什么?仅仅是买一个电风扇,借五十元钱,又不是不还,你都不借?你还有脸抱怨?

    宽说,怎么就不应该抱怨?

    宝子说,你给了国什么?

    宽说,他愿意给我。

    宝子说,就你这样的人,纯粹就是垃圾。

    宽说,怎么就是垃圾了?

    宝子说,国凭什么给你?欠你什么了?你来告诉告诉我。

    宽说不上来。

    宝子说,本来就是恩情,你却当做了理所当然。这就让人所不齿了。

    宽可能是觉得自己也做得过分,就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后来,很多人都离宽很远,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即使是以前和他关系不错的宝子。

    这和国没有关系,而是和宽做人有关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八)

                                                        文/于公谨

    很多人,都是和宽一样,很多时候,都是喜欢把恩情,当做了理所当然。结果是,还要觉得,这是别人的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我是不知道,也不可能会知道。

    就像是不赡养老人一样;很多时候,我们是会看到很多人的借口;只是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借口,而是根本就不应该发生。除非是极个别的老人做得太过分。

    我的邻居,他们夫妻好像是没有自己的孩子,最后要了一个孩子,给他们养老送终。有时候看到别人不养自己的父母,就感觉到真的是不如两旁人。要知道邻居要的孩子,和他们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却可以给他们养老送终;为什么自己的孩子就不可能会给他们养老送终?

    这件事情是没有答案,也没有办法找到答案。

    就像是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和以前一样,题目是记不住,内容记得一些,可能也是有着几分差错在里面;说得是一个少女到了叛逆期,想要离家出走,因为母亲责备了她几句。在路上,饥饿难当,有一个人给了她一碗面吃。她说谢谢。给面吃的那个人说,你母亲给你做了十几年的饭,你怎么没有说谢谢?这个少女立即回家。

    回家的答案,并没有多少困难;是因为这个离家出走的少女知道,她很多时候,把父母给她的爱,当做了是理所当然,而不是感恩。这样的人,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也数不清楚。

    当然,也有父母做得很过分的。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叫孙怡的,说过这样一件事情,具体的情节记不住,只能是说一个大概。就是有一个人,早晨上学,没有发觉家里的狗跟着她。这个狗就丢了。她父亲知道之后对她进行拳打脚踢;可以说是让她死去活来。她感觉到自己就不如一条狗。长大之后,在独立的开始,就几乎没有回过家。并不是没有想要回家,而是家根本就没有温度可言。这个时候,还想要让她尽孝,几乎是不可能。

    单位里面,就有这样类似的事情发生。

    有一个七十来岁的人,总是说他儿子吸毒,就开始胡思乱想,就把家败光了。他是被迫出来租房子住;这是瞒不了人;原来是住在一起,怎么就出来租房子住?据这个人自己说,是他儿子吸毒,出现了幻觉,就说他睡了他的儿媳妇。正如同事小毛说的,这是家丑,不可以外扬。却还是被很多人知道。可能是因为这个人太聪明了吧。

    后来,这个人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就说,我是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我再不是人,就算禽兽,也是有些分寸,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是怀疑,因为这个人的本性,就有些不好。

    这个人说,我和儿媳妇在家,儿子回来遇到了。

    可能是觉得说漏了,就看看我,后面的话没有了。

    我是不可能会追问;从那以后,几乎是肯定,这个人是被儿子抓奸在床了。否则,是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九)

                                                        文/于公谨

    我虽然是善良,并没有想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却并不是笨蛋,连他说漏的话都听不出来。这个人说,我和儿媳妇在家。我知道他和他的媳妇、儿媳妇、儿子住在一起;他的老婆是上夜班;儿子在外面玩;就剩下他和儿媳妇在家。这有什么奇怪的?被儿子遇到了?遇到这样的情况,奇怪吗?这也不是逼迫他从家搬出来的理由。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和他的儿媳妇正在忙碌某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被儿子遇到个正着。从这一点分析,可以说,这个人总是不断强调他儿子吸毒,目的就是掩盖他睡了儿媳妇的真相。如果没有听到他自己承认,我是没有可能会想到,他真睡了他的儿媳妇。尽管是怀疑,觉得这个人道德本身就缺陷,也不可能会想到他睡了儿媳妇。

    有一个叫做间的人,听说了这件事情,就问我,是否是听说过。

    我说,听说了。

    间说,这件事情是真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

    间说,他儿媳妇和儿子在早市卖海参?

    我说,对。

    间说,我曾经过去看过。

    我说,你真好事。

    间说,我也不想要去看;而是听德(这个人的名字)一个劲儿的说,一个劲儿的强调自己儿子吸毒。要知道吸毒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德想要强调,就是有些问题。他租房子住,是瞒不了人;而且,很多事情,都是瞒不过人;所以,他只能是进行掩盖。在早市的时候,德在旁边看着,他的儿媳妇抬头都不敢,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我说,就这一点?

    间说,这一点就足够了。如果是没有什么,就不可能会连看自己的公公都不敢;很显然这就是真的。只是她要脸,而她公公就是没脸没皮了。这个缺德玩意。

    我说,并不是你一个人说他缺德。

    我记得,曾经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姓阎的老头,就说德,这个人不坏,就是他妈他爹奏(合成的意思,也是有些骂人的贬义在里面)他的时候,就把他弄成了一个残次品,就是天生缺德;没有办法,就这么个东西。

    我觉得是很有道理。老阎头之所以这样骂他,就说因为这个人说,每一天晚上过来,都是带给老阎头烧鸡吃。因为他上夜班,当然是不肯过来;只是偶尔过来一趟。一般都是老阎头自己在这里上班;我也是相信,老阎头一个人都替他工作,给老阎头烧鸡吃,是理所当然的。问题是,他怎么可能会每一次过来带给老阎头烧鸡?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德本人的道德就有问题,是不可能会这样做,但欠着老阎头的人情,是真的,给烧鸡也是合情合理,只是有些太过夸张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零)

                                                        文/于公谨

    后来,这件事情被老阎头知道了,就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我们也是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老阎头是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骂人。

    问了一下,才知道,德就带了一次烧鸡给老阎头;而且,这个烧鸡,是否是买的,都是一个问题;很有可能的是,是他参加婚礼带出来的,或者是顺出来的。

    我们是不太相信老阎头的一面之词;而德还是再一次进行说漏了;而且,老阎头的老婆当德的面说,也是捎来一次烧鸡。德都没有办法进行反驳。如果不细听,是没有问题;如果是细听,就觉得有问题,就像是这一句捎来一次烧鸡;捎来?而不是买,就存在着很多的问题。

    德是不可能会承认,就像是他为了自己睡了儿媳妇辩解一样。

    有一个人叫做楷子的人,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告诉我,这件事情是真的。

    我是有些意外,就问他,为什么说这件事情是真的。

    楷子说,你知道吸毒的人是什么症状?

    我说,不知道。

    我没有接触过吸毒的人,就不知道吸毒的状态是什么。还有,我曾经听陈少开说过,有个人是很有钱的老板,也是喜欢吸毒;而且,一吸毒,就有暴力倾向;有一次,和朋友一起吸毒,产生幻觉,用枪把朋友的腿打断了。

    我说,这个朋友是很有些倒霉。

    陈少开说,都是有能力的人。

    我说,可能这个人也是会继续惹祸。

    陈少开说,已经死了。

    我说,啊?

    陈少开说,因为他又和别人吸毒,结果是把别人杀了;对方也是很有钱的家庭,就没有和解的可能;目的就是让他死。

    我说,结果就是枪毙了事?

    陈少开说,对。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吸毒的人症状;而我并没有看到,也就不敢说什么。

    楷子说,吸毒的人,有什么症状,就是一直都会有。比如说,有暴力症状,就一直都会有这个症状存在;除非是不再吸毒。

    我说,我不知道。

    毕竟是听说,不太可能会作为证据。

    楷子继续说,就像是德说,他并没有睡了他儿媳妇,是他儿子吸毒出现的幻想。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一)

                                                        文/于公谨

    我说,德是很多次都是这样说。

    楷子说,这就是为了掩盖真相而已,或者是说心虚而已。

    我说,不知道。

    楷子说,如果是细想一下,就可以知道了。德说,他睡了自己的儿媳妇,是儿子吸毒出现的幻想;也就是说,他儿子一吸毒,就会出现这样的幻想。这也是吸毒的一个特征。

    我说,这又能说明什么?

    楷子说,德现在是自己租房住;他的儿子就不吸毒了?如果是吸毒,就会出现德睡了儿媳妇的幻觉;这个不可能会因为距离而有什么改变。吸毒人就是这样。

    我有些明白过来,说,我没有想到过。

    楷子说,很多人都没有想过;想到的就是,德不可能会睡了自己的儿媳妇;这是一种潜意识,也是一种强烈的自我暗示。如果是细想一下,就可以知道,他是真的睡了自己的儿媳妇。否则,即使是他搬出来,也不可能会改变什么。为什么他搬出来之后,他儿子就不再是打电话给他,说他睡了儿媳妇?如果是吸毒,这件事情就会继续出现。很显然,德是欲盖弥彰。

    这个事情,真的是从来就没有细细的想过;尽管是知道德这个人不怎么样,还是觉得做不出睡了儿媳妇这样的事情;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是真的。

    楷子说,现在,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什么要睡自己的儿媳妇?

    我说,不知道。

    楷子说,是不是他心理有什么问题?

    我说,不知道。

    我只能是说不知道,尽管我知道,德这个人有钱的时候,就是无女不欢;当时,即使是一无所有,也没有想过,他会把主意打在了他儿媳妇身上。

    曾在一起工作的刘亮一,就说起过德的事情。

    刘亮一是一个人生活,也喜欢出去玩。和德的目标人物都是一致,都是与同一个女人玩;当然,是时间不一样。同时,还有一个也是姓刘的人,现在已经去世,就简单的叫他刘胜志。

    这个女人是离婚的,为了抚养孩子,不得不出来做。而且,很多人都是知道。

    有一次,刘胜志去这个女人那里,就说起了德不让他和刘亮一去玩。

    这个女人是很不客气,就直接打电话给德;德就说,不是他说的。德以为是刘亮一说的。后来才知道,是刘胜志说的。

    德这个人之所以说不怎么样,是因为他对这个女人很好,也不吝啬钱。这个女人告诉刘亮一,因为德是租房子,通常很多时候,都是去德的房子里面过夜。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二)

                                                        文/于公谨

    我是不以为意,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爱好。

    因为刘亮一的嘴很严,这个女人,就喜欢把很多事情告诉刘亮一。比如说,这个女人搬家,德给她买了什么东西,等等。

    我当时就觉得,德这个人是真的缺德。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说,他孙女去幼儿园的钱是他掏的;而且,言语之中,有很多的不满意。毕竟是被他儿子所逼迫,不得不拿。当时,我就想,你给你孙女的钱,是很心疼;而给别人钱,为什么就舍得?怪不得他会破产。

    德原来是当过兵;在部队的时候,就和当地妇女搞三搞四,被迫专业,到了照相馆。那个时候,是公家;后来,改革开放之后,就干起了影楼什么的,也就成为了一个老板。即使是现在,说起来,也是精神百倍,也是说当初如何如何。

    我一直都是弄不明白,这样精明的人,怎么就破产了?而且,他是很缺德,即使工地干活的人,都说他猪狗不如。就是这样的人,怎么就会倒闭?并不说,德没有经验,而是经验丰富;还有,如果是倒闭,就在觉得不行的时候,可以立即收手,而不是欠下外债累累。德的产业黄了的时候,他就像是一条狗一样,为了还债,什么都肯干。

    后来,接触的时间长了,德无意中透露出来,他是喜欢女人,才会导致失败。这个和付六有些相像。

    不说付六,现在先说德。

    德喜欢女人,因为钱来得容易,而且是利润大,就有些得意忘形;而很多女人也是喜欢送上门;就这样,他的影楼,很快就成为了历史。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德一起走,遇到一个女人开着出租车。

    德看了一下,说,这个女人原来就跟过我;我欠她钱也没有还。如果她回来,愿意拉我们,就拉,不愿意就算了。

    从这一句话里面,有着很多的判断。

    德这个人很会说,也是很不办人事。当时,女人跟他,是因为他有能力;可能也是花钱养女人;影楼倒闭,就开始借钱;说得是花言巧语,女人就会上当受骗;而且,很有可能是几个女人,或者是一些女人,而不是一个女人。女人不知道是上了怎么样的当,结果是拿钱了;而德是没有还钱,结果是可想而知。

    刘亮一工作的时候,嫌弃我们单位赚钱太少,就不想干了。德是负责的,就一门心思想要开除刘亮一。

    刘亮一就一气之下,在单位干着,等待着德的开除。

    为什么要开除刘亮一?因为刘亮一没有给德送礼。曾经老滕头说过这件事情。老滕头说,本来就赚不几个钱,还要给德?

    我说,你不给德,还会干下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三)

                                                        文/于公谨

    可能是我们看到,某一个人家里穷什么的,会同情;而德就不要想了,不是胡说八道,把人赶走,都已经是很不错了;他是不可能会管这个人家庭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关心;他想要的,就是他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好处。

    为什么想要开除刘亮一,而不是开除刘胜志?

    原因就是刘亮一不给他送礼,而刘胜志给他送礼。

    德曾经在我面前说起,刘亮一宁愿把东西给南边走道的,也不给他。

    我当时就没有反驳,而是静静地听着。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世界,从就没有人是傻子。刘亮一也不可能会傻子;之所以会达到这种程度,是因为刘亮一就认为德不是人。

    我想要说,看看自己做事情,再说别人。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言语。

    刘胜志过春节的时候,给德苹果几箱,有公鸡,有小米,还有别的东西,就不一一列举。而刘亮一,宁愿把东西给不相干的人,也不给德。当然德就不满意,就想要把刘亮一开除了。

    刘胜志为了养外面的女人,曾经把外面的女人带到单位里面;很多人都知道,即使临近单位的人也知道。有人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当时不知道,就问了一下刘亮一。

    刘亮一和刘胜志、老曲等三人都是白天晚上在单位工作。

    刘亮一说,本来就是真的。刘胜志养了一个外面的老婆;那个老婆是在市场卖东西,并且是生炉子;刘胜志说,供应这个女人一年的烧草。

    我也是很纳闷,刘胜志到底是凭什么办到这一点?

    后来,春天单位弄得树木什么的,就被刘胜志开车拉走了。当然,刘胜志所开的车,并不是什么高档车,而是农用车。他和刘亮一、老曲等人,都是一个地方的,相互离得都不远。l    

    老曲就说过,是个人,都比刘胜志强。

    因为刘胜志满足了德,也是把很多东西供应给了德,所以,很多时候,白天就不在单位。

    为此,单位还专门开过会议。

    当然,德不可能会承认,是他允许,只能是说刘胜志自己偷跑;毕竟刘胜志白天跑得次数太多。

    开完会议,刘胜志好了几天,也仅仅是几天,然后就开始继续失踪。

    领导最后知道了,就询问小姜,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姜说,我不知道。

    德说,不归我管。

    就这样,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而小姜就挨训了,领导说,你干什么吃的,刘胜志就这样自由自在?就这样跑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四)

                                                        文/于公谨

    我是知道,小姜在的时候,原来刘胜志是跑了;后来,小姜在开会之后,专门看着刘胜志,刘胜志就不跑了;而小姜一休息,刘胜志就没有了踪影。这个时候,还是小姜的责任?因为德在,就没有问题。毕竟刘胜志满足了德的要求。

    只是领导信任德,没有办法,只能是小姜的责任,而不是德的责任。

    冬天的时候,锅炉房只能是生火烧煤;相同的是,三个打更房子,也是需要烧煤,因为屋子里面有炉子。这是没有办法,东北的冬天,是很冷的。

    而这些煤,通常是被刘胜志拉给了那个外面的老婆。刘胜志为了这个外面的老婆,是可以达到什么程度,他的晚上不烧煤,不生炉子,点得是电炉子。电炉子,毕竟不是炉子,也没有炉子的温暖。

    刘亮一学给我听,我说这样也抗不了啊。

    刘亮一说,就像是一个死狗一样,蜷缩在床上。

    我才知道,刘胜志是为了自己外面老婆,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有时候,早晨来单位上班,就看到了外面的煤少了,很奇怪,就对刘亮一说,煤哪去了?

    刘亮一说,你说呢?

    我才知道,是刘胜志拉走了。

    曾经闲聊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

    老二说,德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情。

    我说,别人不知道我都相信,德不知道,我是不相信;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一次两次;还有,我的心很粗鲁,都可以看出来;德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老二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样?

    这谁也不可能会说什么。

    刘亮一是很老实的人,所以刘胜志和德总是想方设法地别扭刘亮一。如果没有德的坏心思,刘亮一早就不干了。因为德的存在,刘亮一一直都是在干活。而几个冬天之后,刘胜志被领导发觉拉煤,就被赶走了。

    不过,德有时候是看上去看得很开,和小姜不一样。比如说,刘胜志开着农用车,去给小姜和德送礼的时候,农用车发生了车祸,赔给别人八百来元钱。德知道了,就给了四百;而小姜就没有给。很多人都说,小姜做得不对。小姜就说,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这话就没有办法说。所以,刘胜志想走就走,说是小姜的责任,也不算是冤枉;毕竟小姜在五六月份,刘胜志想要拉煤给外面的老婆,小姜还帮助装车。

    我说,为什么要拉煤?

    刘胜志说,晚上生炉子。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五)

                                                        文/于公谨

    当时,我就知道不对劲儿,因为东北的辽南地区,五六月份生炉子,可能吗?还有办法待着?很显然就是拉给他外面的老婆。小姜就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这是值得推敲的事情。

    德是很缺德,来此工作的临时工,都是需要给他送礼。

    工地干活的人说,真的是缺德到家了;如果是在工程队干活,一天都干不了,早就揍他身上了。

    并不是一个两个人这样说,而是很多人都这样说。甚至有的人就说德,是猪狗不如。

    我说,无论是什么,没有办法,领导信任,而且是用,就无能为力。

    用老邹的话说,你们单位,什么人都能用。

    我说,你不好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样?


    当然,德也有失败的时候,尽管是一手遮天,还是会遇到不高兴的人,所制造的麻烦。比如说王林。

    王林也是刘胜志一个地方的人;曾经在单位工作过,因为某种原因,已经是离开;后来,又被德弄回来。当然,德是从中得到了很多的利益,否则王林是不可能会上班。

    王林家在农村,每一个春节前杀猪的时候,给德几乎是半拉猪。所以,他就觉得自己站得很稳,就想要说了算。结果可想而知。

    有人说,王林真的是不够聪明。

    我说,你给人那么多东西,会不会这样做?苹果什么的,小米什么的,都不用说;还有半拉猪。

    他们都不言语。

    王林这个人,是什么样?曾经刘胜志说过,有一天早晨,王林在山上干活的时候,腿摔断了,坐在地上,哭爹叫娘;很多人都装作看见,很多人都是绕道走。

    我说,为什么?

    刘胜志说,就怕被赖上。

    我说,怎么会?

    刘胜志说,你不在一个地方,就不知道而已。不知道谁告诉了王林的老婆,好像也是近中午的时候,王林才这样被救走。

    我以为是刘胜志在糟践人;就问了王叔。王叔和王林是一个地方的人。

    王叔还没有说出来,王婶就说,对,还真是这样情况。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王林的为人。就是这样的人,也是想要“反抗”,结局就可想而知。

    王林又一次被赶走。德就大言不惭地说,他和王林的关系,就是农民与蛇。

    如果不知道,还觉得德说得有道理;问题是,我知道,就有些嗤之以鼻。要知道,王林给了德多少好处?如果是没有好处,怎么会连活都不干?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六)

                                                        文/于公谨

    得到了好处,还想要说,自己是农民,救了一条毒蛇?到底谁是毒蛇?

    就像是曾经在单位里面工作的,有一个叫老程,同时有一个叫做老李。

    老程就说德,什么东西。

    我说,先不要说什么东西,领导就是相信,没有办法。

    老程说,领导是什么东西?

    我说,不知道。

    老李开始的时候,和德走得很近;只是时间长了,就出现了问题;因为德需要有人给他服务,比如说喝茶。

    德闲着没事,就是一杯一杯地喝茶;他所在的地方,就是西山腰的一个铁皮房子;喝水就需要从单位楼里面拿。老李没有过来的时候,一直都是别人拿;老李来了,就是老李拿。和德闹了矛盾,就德自己拿。

    老李很不客气地说,你需要一个好人侍候你。

    德是不承认,就说,侍候谁了?谁让你侍候了?

    老李后来对老程说,这个玩意,什么都不少,就是少揍。缺德他妈给缺德开门,真的是缺德到家了。

    老程说,没有办法,人家说了算。

    老李说,什么人都可以干?这样的人也可以干?

    老程说,人家就干了,而且是干了很多年。

    老李这个人是很不会说话的人,也是不会干活的人;结果是,过了没有多久,就被赶走了。曾经对老程说过,临走的话,也得是薅着德的衣领,到领导面前说道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是没有做。

    尽管是很多人都知道德这个人缺德,却没有办法,一直都在这里工作。

    有人说,老隋(曾经在这里工作过的人)怎么怎么不好。

    我说,也是比德强。最起码,人家干活;你们什么时候看过德干活?

    他们都不说什么,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很多人都说,当过兵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我说,这需要分什么时候当兵的人,也是分什么人当兵;在六六年到七六年当兵的人,是很值得怀疑;他们就和德与老隋一样,人事没有,就是整天寻思着怎么内斗;想要干点活儿,都是不可能;他们不干,你干活了,还要挑刺;就这样的混蛋,即使的当了一万年的兵,又能够怎么样?真的可能就像是老阎头说得那样,不是坏,就是天生缺德;没有办法,他爹他妈做他的时候,就有缺陷。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七)

                                                        文/于公谨

    当然,德是不可能会承认自己缺德。

    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是,我说你就信?我叫你信了?

    这句话是不值得推敲。问题在于,德的话,领导相信,没有办法,只能是听之任之。在山上红色房子里面玩扑克,随随便便地向外看一眼,就看到了在山坡上,距离很远的地方,那个办公楼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很多人都说,人眼睛看不见,狗眼睛也看不见;猪狗不如的眼睛就能够看见。

    我当时就笑了,要不怎么说是猪狗不如?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领导却认为都是对的,即使是他放了一个屁,都是香的。

    小姜说,这不是明摆着胡说八道吗?

    我说,没有办法,谁让你不是领导?如果你是领导,不就知道他是胡说八道?

    也曾经有人提出了质疑,说领导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明摆着就是在这里活耍?

    我说,不知道。

    有几个工地的人说,狗都知道哪块骨头大,哪块骨头小。你们家领导,连狗都不如?

    我说,不知道。

    他们说,不是知道,按道理来说,怎么不可能会不知道。既然是知道了还这么做?为什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还要这样做?

    我说,你说了算,也可以这样做。

    他们说,是啊,谁都可以这样做,谁都是可以连狗都不如。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连狗都不如;问题是,有些人真的是连狗都不如。这就是大千世界,没有办法,我们谁都不可能会改变。

    我记得,曾经是因为有事情请假,被告知需要哪一天顶替回来。当时就愣了,这还是请假?这不是串休吗?想一下,连请假都不行,还要别人说什么?尽管有时候,还有些人的嘴是很好使,也是能说会道;用某一个人的话说,即使是把一根稻草说成了一根金条,而且是很多人相信,这根稻草,就是金条;问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毕竟稻草就是稻草,从来就不是金条。

    而问题在于,这个时候,领导都是会相信,他自己说的稻草,就是金条。这就没有办法弄了。老邹(工地工作的人)说过,连稻草和金条都分不清楚?

    另外姓司的人说,怎么可能会分不清楚?

    老邹说,分清楚还这样做?

    司说,是你分不清楚,才会这样做。

    老邹不明白,说什么意思?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八)

                                                        文/于公谨

    司说,很简单,就是他怎么不在局长跟前说,这个稻草是金条?即使是他自己相信,怎么也不告诉局长,这个是金条?

    老邹说,对啊。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并不是领导搞不清楚,而是我们自己搞不清楚。正如邻居单位的人曾经说过,全瓦房店就这一个,被下面工人干活的人,赶出了单位。

    老赵(一个司机)说,别的单位没有?

    那个人说,你听说过?还是看过?这恐怕是唯一的一个。

    老赵说,还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单位领导,会被下面工人赶出来。

    那个人说,这是没有办法了。你想一下,那些工人,就是为了上班赚钱而已;怎么可能会驱赶领导?还有,底层的人,一般都是逆来顺受。

    老赵说,不是逼到极点,怎么可能会反抗?

    那个人说,就是这样啊。本来就是逼到了极点,才会把这样的赶出来。

    老赵指了一下我,说所以就来到这里当领导?

    那个人说,本来就是;他们单位,你觉得能够闹起来?他一个,还有小姜一个,怎么闹起来?

    老赵说,怪不得安排在这里。

    那个人说,你以为呢?

    老赵对我说,你们有一个好领导。

    这话很耳熟。

    我想了一下,想起来,过去楼上,有一个王毛毛的女人,在我们单位换领导的时候,就对我说,你们单位去了一个好领导。

    我知道王毛毛说得是反话,当时就想,这个人能够“好”到什么程度?后来才知道,“好”到什么程度;就像是那些工地的人说,狗都知道骨头大小,他不知道吗?

    曾经有一个姓赵的人说,你从来就不得罪人,为什么他们要针对的是你?

    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就是想要干点活而已。别人可以玩扑克,可以睡觉什么的;我没有这个待遇,只是想要低头干点活。只是干点活,都是不可能。

    有一个人说,这样的领导,是不是很少见?

    我说,你听说有第二个?

    没有办法,人生在世,什么样的人都会碰到。这让我想起了伟人的事情。

    我喜欢看文章,也喜欢看很多伟人的事情,也进行思考过。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九)

                                                        文/于公谨

    伟人年轻的时候,曾经被李大钊先生安排过工作,当过图书管理员。这段经历,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回忆中,或者是关于这段经历的详情就没有了,也没有听说过,即使是曾经和伟人一起工作过的图书管理员,或者是其它的相关人员,也没有回忆这一段经历。

    尤其是建国后,那些图书管理员,也没有说过,和伟人在一起工作过,应该去看看伟人,叙叙旧。好像是这一段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和父亲谈起了这件事情。

    父亲说,一个胡南仔,说话口音很不清楚,难免会受到很多的不公正对待。

    我说,就是因为一个外地人?

    父亲说,对啊,就是因为一个外地人啊。

    我说,人心难测?

    父亲说,对。伟人并不愿意提起,是因为当时很多人对他不好;可以说,是故意找别扭。而那些图书管理员不愿意说,是没有脸提起;毕竟当时对伟人的行为,是很无耻,或者是说有些小人行径。这个时候,就没有可能会提起。

    我觉得,我的经历和处境,与伟人有些相似,总是会被无端的指责,或者是故意被找茬。而伟人却站起来,让那些找茬的人,不可仰视;而我,还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用有一篇文章的话说,就是老实人;而老实人是好听的代名词;另外一个名字,就是没有用处的人,或者是好欺负的人。什么时候,我也能够站起来?

    我记得,有一个人曾经说过,也是类似的事情。

    他叫做泽,当时是从大学刚毕业,并不知道什么是世间险恶。当时,他的科长,还有同事,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觉得不错。

    有一次,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历史的事情。

    科长说,他的父亲是黄埔军校毕业。

    在场科室里面的人,都是称颂。

    泽以为是真的,就开始询问着。

    科长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耐心地回答;后来,就说漏了,自己觉得没脸吧,就对泽说,你是不是闲着没事,询问那么多的事情?

    泽后来说,当时也没有觉得,只是想要弄清楚。

    我说,很明显的,就是不让你细究啊。

    泽说,我不知道啊。就开始细究起来。结果是科长下不来台。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0)

                                                        文/于公谨

    我说,完了,你的处境,就变得难过了。

    泽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没有几个人会容下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当官的人,他们更加觉得丢人。

    泽说,是啊,我不知道。后来,就是找我的别扭。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干活最多,最累,还被别人找事情。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科长的脸丢得太大。本来别人就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你偏偏要细究,要让大家知道。他怎么可能会不找你的事情?

    泽说,不错。后来,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直接考试,是公务员考试。很侥幸的是,我考上了;当时,就是松了一口气。

    我说,未必。

    泽说,为什么未必?

    我说,很多单位领导,都是需要调查研究一番,看看这个人怎么样。你考上公务员;如果你们科长继续针对,就没有办法说好话;可能你会继续待在那里。

    泽说,还真是。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卑鄙无耻。

    我说,你同科室里面的人,都不可能会说一句好话。

    泽说,啊?你也知道?

    我说,他们担心你比他们强。

    泽说,这个世界,有才能的人,多了去。

    我说,他们也知道。只是他们并不想要看到你的好。

    泽说,是。所以我就在原单位待着。后来,在刊物上面发表了文章,才被调走。现在的领导,是局长,我也是科长。如果不是他不顾一切,把我弄过来,我不可能会有今天。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泽说,为什么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说,因为你早晚会进行安排。

    泽说,就因为我是公务员?

    我说,对啊。

    泽说,同科室的人不知道?

    我说,很多人都是被蒙蔽了双眼,不可能会允许你走。

    泽说,就是这样一点小事情。

    我说,是可以看清楚人心。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一)

                                                        文/于公谨

    泽说,还是你看得透。

    我说,我看得透,就不会这样了。

    当时,是很好奇的,那些和泽曾经在一起工作过的人,看到了现在的泽,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可能是泽幸运;而很多人,有时候并不是幸运。

    有些人做官,就是当老爷的开始。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单位新来一个局长(并不是局长,只是同一个级别;不说是什么单位;只是当时很多情况都是这样),到任的第一天,就开始欢迎。中国的欢迎,一般都是酒桌上面。

    局长吃着饭,抽着烟,不时的叹息。

    有一个人说,局长,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局长说,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只是差了一些什么。

    那个人说,差了什么?

    局长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那个人不知好歹,继续问着。

    局长很不客气地说,你不是有点病?

    那个人知道这个不是好话,就没有继续说什么。回家就学给老婆听过。

    老婆说,你说少什么?

    那个人说,我知道,还会问你?

    老婆说,就是少了女人的陪伴。

    那个人说,啊?上任第一天,就是这样?

    老婆说,你以为是什么?

    那个人说,这样的人,怎么还会当官?

    老婆说,就是你这样的人才不能当官。

    这个人的老婆就当着笑话出来说。

    很多人都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有办法改变。曾经每一个局,在各大宾馆,都有着自己的长年包房;有些人从来就不回家吃饭,把宾馆当成了自己的家。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说,哪来的钱?

    这话谁都回答不了。现在,很多人都安分了。

    有的人也说,现在真的不是很好。

    当然,他是当官的。

    我记得,曾经去宾馆看某一个人;无意中看到一个当官的,穿着睡衣,在走廊里,和我打着招呼。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二)

                                                        文/于公谨

    我当时的觉得很奇怪,也是回应着。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在包房里面生活。

    可能是很多人觉得,有些人当官,是有着一定的水平。其实,并不是这样。很多当官的人,都是选择不择手段,目的是当官;当然,当官之后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大约是很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局里的人,就简单叫他涛吧,下到各乡镇指导工作。恰好是秋天的时候,涛对接待的人说,局长听说你们这里的苹果不错,想要弄两箱尝尝。

    接待的人说好。

    当然,肯定是要解决的。

    过了一段日子,乡镇接待的人过来局里,是汇报工作,还是开会,我就记不住了。这个人看到了局长,就对局长说,王局长,你的两箱苹果吃得怎么?

    局长是不知道情况,就问什么苹果?

    接待的人说,你不是让涛带两箱苹果?

    局长说,我什么时候让他带两箱苹果?

    接待的人才知道,原来是涛打着局长的旗号,去要东西。如果不问,很多人都不知道。像这样发生的事情,很多很多。

    并不是个案,可能是当时的大环境就是这样。

    只是有些人的做法,让人瞧不起,或者是感觉到别扭。本来都是平常的人,偏偏要拿姿作态,就有些让人作呕。

    有些人是不知道自己的丑陋,总是觉得自己是很不错的人。就像是泽,发生的针对事件,并不是个案。比如说,某个办事处的主任,工作了很多年;原来一个单位的人,从来就没有找过他办事。并不是不需要办事情,而是没有脸去。可能是很多人做事情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唯一的觉得,就是让自己痛快,依旧没有考虑过以后。

    鸿是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说过了这样一件事情。

    原来是一起工作的;冬是领导,而秋是干活的。本来就是工作而已,没有什么。如果是不工作,就没有什么错误;干了就肯定有漏洞。用那一句话说,不干不错,干了就会出错。这就是很现实的事情。秋并不是偷奸耍滑的人,只是工作而已;却经常被冬找事情,或者是骂了。秋是很老实的人。很多人说,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揍在冬的身上。

    后来,秋走了,自己去别处工作,应该说是高就吧,毕竟是到了高处,比原来好了很多,当然就有些人会过来找到冬办事情。

    冬因为有事情,也过去找秋。

    秋就说,你没有脸过来。

    冬说,我们一起工作过。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三)

                                                        文/于公谨

    秋说,就因为一起工作过,你才没有脸过来。

    冬说,我怎么就没有脸过来?

    秋说,你曾经骂过我。 

    冬说,那个是为了工作。

    秋说,为了工作就应该骂人?

    冬回来了,就学给别人听,说秋小心眼,就骂了他一次,他就记在心里。

    另外一个叫做筝的人说,凭什么不记住?凭什么忘记?

    冬说,这有些小肚鸡肠了。

    筝说,三岁孩子都知道骂人不对,你不知道骂人不对?

    冬说,当时是为了工作。

    筝说,为了工作就骂人?

    冬没有继续说什么。

    筝说,不要总是想要挑着自己的理说。你骂人了,就不要让别人忘记。别人记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是忘记,就是不知道好赖,或者是说不知道多少。

    冬说,我没有这样说。

    筝说,你的意思就是这样。

    冬说,我对他很好。

    筝说,怎么对他好?每一个人都知道好赖,并不是不知道。有人是不想要说,有的人是大度,有的人是计较。就像你说的,你骂了他一句,他就不应该记住?

    冬说,是我的错。

    筝说,你对秋不错?我们摆一摆,可以好好说。很多人玩扑克,你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批评什么,也没有敢骂。为什么对秋这样?就是看秋好欺负?这个时候,你说对秋好?你相信?

    冬说,我没有。

    筝说,你可以问问。

    冬说,我怎么就不记得了?

    筝说,一个缺德的人,缺德事情做多了,就不可能会记住自己做过什么缺德事情。

    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鸿说,很多缺德的人,总是觉得,自己对别人好;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是缺德带冒烟的。

    我说,要不怎么是缺德。还有的人,总是劝说别人大度。

    鸿说,这样的人,应该是被雷劈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四)

                                                        文/于公谨

    很多人都是对劝说别人大度的人,有着不一般的痛恨。通常来说,遭罪的并不是他们,他们可以说着便宜话。

    我记得,有一个人说做人有格局,做人要大度。

    如果是以前,可能我会认为是对的。只是现在,却已经完全不可能。很多时候,大度分是对谁。就像是有一个网友看了我的文章,就说过,不可以原谅那些对我们不好的人,或者是逼迫我们的人,或者是那些陷害我们的小人;可能是我们取得了成绩,有这些人逼迫的关系;只是问题在于,他们并没有把我们逼死;如果是把我们逼死了,他们会跳楼吗?会去自杀吗?不可能。他们只能是这样说,我们本来就该死,这是我们活该,是我们咎由自取。

    这话对。就像是赵振鹏曾经说过,你对每个人都是不错,也是很好的人,为什么他们会针对你?

    我说,我也不知道。

    赵振鹏说,你就是低头干点活,怎么就会弄得天怒人怨?

    我说,我也不知道。

    赵振鹏说,你也不是胡说八道的人。

    我说,就是老实人。没有办法,老实人就是没用的人。可能这些人看到的,就是我没有用处,才会这样。

    赵振鹏说,他们玩扑克什么的,都是没有人管。

    我说,是正确;而且是一身的功劳。

    赵振鹏说,你就是天天工作,还被三天两头找事?

    我说,对啊。谁叫我老实,而不是能打能闹的人?

    赵振鹏说,有些说不通。干活不知道吗?瞎了吗?还是故意的?

    我说,你觉得呢?

    赵振鹏说,就是故意,而且是被针对。别人玩扑克都是对的,而你干活都是错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老实,所以就不可能会改变什么。很多时候,我都是不满意;还有,心机不深,通常就是挂在了脸上。

    老邹曾经对我说,面子过得去啊。

    我说,过得去?

    老邹说,怎么就过不去?

    我说,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了是你,你过得去?

    老邹说,还不揍他们身上了?

    我说,你还让我过得去?

    老邹不言语。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五)

                                                        文/于公谨

    很多的人,都说,可以过得去,就过去算了,没有不要这样念念不忘,这样有些小肚鸡肠。

    我说,你经历过吗?没有经历过,就要别人大度,这是要招雷劈的。

    如果说是年轻人,或者是年纪小,都要说懂礼貌;而这个时候,他们是否是有道德?正如赵振鹏说的,如果是不缺德,就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既然是缺德了,还要求别人忘记,凭什么?我们不是伟人,可以不计较微末小事情。就像是韩信,可以不计较胯下之辱;我们只是小人物,却怎么可能会不记得那些事情?

    做人大度?是需要对人大度,而不是对禽兽大度。如果是一个人被叫做猪狗不如,或者是连狗都不如,这还是人吗?既然不是人,为什么要求别人大度?

    王叔说过这样一件事情。孙是一个当过兵的人。在部队的时候,想要入党;赵屯有一个人叫做屯(这个是假名字,不可能说出真名字),和孙是同期当兵,而且是班长之类的;就不同意孙入党,就说孙不够格。可能是孙因此就回家了,没有被提干。当然,屯也是退伍回家。

    后来,孙逐渐的有了成就,成为了处级干部(不具体写了,如果是本地,很多人都应该是联想到这个人是谁了),屯就去找孙。

    孙直截了当地说,不认识。

    没有进入市政府,当然就没有见到孙。如果是聪明人,回去就不可能会说出来;只能是说,当时一起当过兵,关系不好;如果是有自尊心,就不可能会去找。没有自尊心,还要说出来,是一起曾经扛过枪,觉得有感情。不知道是屯无耻,还是这个世界上,有人不知道什么是“缺德”。然后,回去说,孙不见他。

    对于孙来说,屯就是一个耻辱;而对于屯来说,可能是觉得认识孙还是一种荣耀。问题是,是荣耀吗?还是做人的欠缺?

    不要说孙大度,不可能会忘记别人怎么对他。这是孙的错?如果是当着孙的面说,孙可能会想要躲得很远,会觉得,雷劈死这个人的时候,不要牵连到他。

    我记得,有一个人说过,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这话并不是对;自己吃得饭可以忘记,喝过水可以忘记;却不可以忘记,自己摔过跟头;也不可以忘记,自己伸出脚,使绊子,让别人跌倒过。自己跌倒了,自己需要长记性,需要积累经验,需要不再让自己跌倒;而别人让自己跌倒,就要知道这个人是否是道德有问题,是否是故意让自己跌倒。如果是自己让别人跌倒,是为什么要让他跌倒,为什么要使绊子。如果是经常使绊子,那么就是这个人自己的道德有问题。

    很多时候,我们所看到的,仅仅是一个人跌倒,而不是别人使绊子。或者是,仅仅看到别人使绊子,让我们跌倒;并不知道我们摔得多严重。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六)

                                                        文/于公谨

    不知道我们摔得严重与否,是否还能够爬起来,就劝说我们大度,这就有些过分了。如果说,他们摔到了,可能是摔得生活不能自理,是否也会说,他们会大度对待?我不知道。这个和我没有关系。我觉得,他们怎么对待别人,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而不是我的事情。

    这就像是我的同学程鹏,去邻居单位。

    凑巧的事情是,我也是下班,慢慢地步行。程鹏就把车停下来。我并不知道是程鹏,看到车里伸出头的人,我不认识,就没有言语。那个人指了一下开车的人,我看了一下,才看到是程鹏,就上了程鹏的车。

    这样的事情,是应该记得。虽然是同学,却会主动停车拉我,就是对我有一分情感,我就应该是感激。而那么多的同学,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停车;即使是以前的同事,看到我走路,也没有停车想要拉我,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感激?什么是感谢?还要忘记?就像是邻居单位,很多人都说,某一个人是很不好的人。我并没有和这个人打过交道,却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堪;毕竟是他开车的时候,拉过我的。

    有人曾经对我时候,你这样做不对。

    我说,怎么就不对?

    他说,做人是应该讲究很多的。

    我说,最起码是讲究恩怨分明。

    他说,对。

    我说,我做错了吗?

    他想了一下,说没有。

    这并不是看到某一个大人物,或者是明星之类的,就应该感觉到荣耀,因为他们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也不可能会记得我是谁。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姥爷姥姥的养子,在大连湾的一个资本家里打工。当时,他看到了周恩来先生;当然是年轻的时候周恩来先生。母亲说,那个资本家有很多的妻子;他的儿子读书,和周恩来先生是朋友;邀请周恩来先生过来做客,才有机会见到了周恩来先生。

    可能这是一种永不磨灭的记忆;毕竟是见到了伟大人物;尽管是几十年后才知道,周恩来先生是总理。我不知道这样的心情是什么,应该怎么进行表述,我这个叫做舅舅的人,是认识周恩来先生,问题是,周恩来先生会记得他吗?答案是否定的,是肯定记不住,也不可能会知道我的这个舅舅是谁,也不会在意,也没有可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后来,母亲还说过,有一个女演员,在我们屯子住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总是觉得这个是很遥远。

    母亲说,你还小。

    我说,从来就不知道的。

    母亲说,他她演过电影,就是叫杨海莲的那个。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七)

                                                        文/于公谨

    这个好像是有点印象,也是看电影的时候,听到几个人说起的,也是同屯子的人,指着荧幕上的人说,这个是杨海莲?

    我很奇怪,她们怎么就认识这个人?

    母亲说了,我才知道,杨海莲在这个屯子住过。那个时候,还是感觉到,这个屯子还不是一无所有,还出过这样的人物。现在想来,我们认识杨海莲,记住杨海莲,问题是,杨海莲知道这个屯子吗?记得住吗?知道我们是谁吗?和我们有多少关系吗?

    母亲说过,杨海莲的姑父是著名演员,她的大爷,是获得了诺贝尔奖。

    这个是很遥远的事情。可以说,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记忆的一部分,而对于杨海莲来说,则是一个可能遗忘的角落而已。

    这个和现在的追星不一样,毕竟那个时候,是有着几分记忆的味道。

    现在的追星,就有些不值得看了,或者是说,没有理智的,盲目的。就像是我有一次在电脑前面发文字,而父亲看着电视,辽宁台的都市频道,还是其它什么频道,里面的主持人说,有一个女孩子离家出走,去追星,去找鹿晗。

    当时,我就想,鹿晗是谁啊?很聪明吗?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你认识鹿晗,鹿晗认识你?你知道鹿晗是谁?鹿晗知道你是谁吗?

    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从那个时候起,我才知道,有一个人叫做鹿晗,但是男是女,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追星,也不想要知道鹿晗是谁。后来,随着手机的发达,可以看到很多的新闻,也就看到了很多人,在追星;就像是堵在机场里面,等待着,堵塞着通道。有的人就很不客气地说,让开,一群傻叉。

    我觉得这个人说出了我的心理话,就是一群傻叉的行为,还要自以为是。可能是有一个明星,还是什么的,在说,不要骂人嘛。说实话,我觉得是骂轻了。这些人做得事情,真的是太可恶了;如果是追星,没有人会说什么,毕竟是个人的行为。只是问题在于,他们不是追星,而是在闹腾,让别人得不到安宁。这个时候,就不是追星了。

    就像是某些人出门,那些保镖,还是什么的,就开始张牙舞爪,开始驱赶人群。我当时就想,谁啊,用得着这样耀武扬威?这些人是傻叉,才会被人这样对待;如果是聪明一点,就没有可能会被人这样对待的机会了。

    还有,就是在狗仗人势。本来没有人认识的明星,偏偏装作很多人认识,在那里吆五喝六。有必要吗?就像是曾经看过葛大爷(真名字忽然想不起来,记不住了,就这样称呼吧)出门,有人伸手开路,被葛大爷阻止,说没人。

    这个是实话,本来就没人,何必装这样有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八)

                                                        文/于公谨

    如果有本事,或许,很多人会记住;没有本事,装叉的能力很大,就让人嗤之以鼻了。

    我记得,曾经走在剧场,看过大条幅的广告,上面站着一个人,什么广告,我记不住;人长得什么样,我也记不住;只是能够记住一点,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男是女。看了很长时间,都是没有弄清楚,这个人是男是女。

    回单位的时候,问着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道我说得是哪一个,也弄不清楚。

    老二说,你从来就不关心这些。

    我说,我关心有用吗?

    老二说,怎么就知道没有?

    我说,有什么用?就是一些娘炮,男的好像是女的,女的好像是男的,有什么用?关心是相互的;我关心他们,他们关心过我吗?

    老二说,他们是明星。

    我说,明星怎么了?长了四个卵子?还是长了十八个乳房?

    老二笑了,说这还是人吗?

    我说,你们把他们当成了明星,而不是人,才会高看他们一眼;如果是把他们当成了人,他们还会这样,接连二三地保持丑闻?

    老二说,这倒是。

    很多时候,是很多无关的人,把这些人惯得;否则,他们怎么可能会达到今天这样?这就像是潘金莲再世,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人可恶,都知道为了自己的奸情谋杀亲夫;如果是以往,很多人都会唾弃;只是在前几年,却会被当成资源,会被利用起来。

    有一次,和几个人聊天,有一个叫做秀的女人说,这就是现在的社会,没有办法改变。

    我说,并不是没有办法改变,而是有些人不想要改变。就像是韩国人一没有钱了,就来中国赚钱一样;因为很多人都是想要给这些韩国人钱。这些有着多少人为的因素?那些韩国人,从来就看不起中国人,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没有办法改变?杜绝他们过来,就可以了。只是杜绝过吗?没有。有的就是让他们过来赚钱。

    秀说还真是,还有下跪的。

    我说,对。自己跪下来,让那些韩国人踩着我们的自尊;这就叫做愿意。给人家钱,让人家过来踩着我们。就像是那些韩剧,从来就没有什么好的,展示的就是腻人的一面;很多人喜欢韩国;结果是过去一看,韩国人什么东西。才知道被韩剧骗了。这还是上当的。而那些上当的人,或者是清醒的人,他们却接连二三地雇佣韩国人,付给韩国人钱,让他们过来侮辱我们。你能够想得通,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九)

                                                        文/于公谨

    秀说,我真不知道。可能这就是贱皮子。

    我说,可能是吧。问题是,有很多人,还愿意这样摇旗呐喊。

    秀说,不可理解。

    我说,这就是现实存在的。我们没有文化自信,或者是说,因为文化工具,掌握在某些人的手里,结果就变成了这样。如果是有着自信,那些韩国人,会过来?会是这样缺钱了,就来中国?

    秀说,我不知道。

    我说,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性。就像是曾经看过的一个视频,视频拍摄者就直截了当地说,看看娘炮们。我当时很好奇,这些娘炮们做了什么?就看到几个好像是男的,也好像是女的人,坐着,看着一个欧美国家的肌肉男,在亮着自己的健壮;就听到这些娘炮们说,好Man啊。他们的语气是很羡慕。我听到了他们声音,才知道,他们是男人。否则,真的是不知道他们的性别。就像是这样的人,影响了多少人?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有的就是这样娘们之气;再经过包装,经过美化,就成为了一部分的美好。

    秀说,是美好,还是耻辱?

    我说,这个问题是显而易见。

    秀说,这样的人,怎么就成为了明星?

    我说,不知道。如果你经过媒体的包装,或者是其它什么,可能也会成为明星。

    秀说,就是这样的人?

    我说,可能是。

    秀说,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用啊?还不如不成为明星。

    我说,他们自己感觉是很不错啊。

    秀说,还有人跟在这样的人屁股后面闻着臭屁。

    我说,对。

    像我们这样的人,没有更多的要求,就是吃饱饭,没有什么其它的要求了。而这些娘炮,就有些流毒了,会影响很厉害。

    只是有些人的想法,永远都是和我们不一样,总是觉得他们很好。我是有些感觉到他们很别扭。

    如果是没有多少影响,也就没有在意。只是这样的人,称之为“明星”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影响?怎么可能会没有毒害?

    曾经有人反对过,也是被攻击过。

    我就想,这是想法不一样而已,没有必要进行攻击,或者是反对。对网友也说过。

    网友说,你是和平主义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0)

                                                        文/于公谨    

    我说,可能是吧。没有必要这样进行网络攻击。

    网友说,要不这样的人,怎么叫做喷子?怎么就是一些垃圾?怎么就是一些混蛋的代名词?

    我说,会这样厉害?

    网友说,他们做什么的都有,不要指望他们善良。

    我说,总的是有原因吧?

    网友说,不需要原因。

    我说,没有原因,怎么会攻击?

    网友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攻击,就是为了攻击而攻击。

    我是想不通;也是觉得,这件事情是离我很遥远,没有必要重视。

    过了一段时间,就看了网友替我辩驳的文章。本来是网友看了我的文章,我表示感谢,也是回访,就在无意之中,看到了他为我所写的辩驳文章。

    我才知道,有人写文章攻击了我。好奇地看了一下,已经是记不住了内容什么,只能是记住曾经遭受了攻击而已。

    有一个叫做梅的网友告诉我,这个是文字的攻击,是很善良的,很温和的。

    我说,还有暴力?

    梅说,怎么叫做网络暴力?怎么会让有些人自杀?如果是这样温和,就没有可能会自杀。如果是没有逼到一定的程度,怎么可能会看到这些人自杀?

    我才知道,并不是我遭受了网络攻击,只是有些人用文字给我提出了警示。

    只是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网络攻击?

    刘中曾经告诉我,如果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世界就没有战争了。

    可能也是说,我这个人没用,所以才不可能会受到攻击。

    问题是,网络的攻击,能够获得好处吗?

    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的一件事情。

    曾经有个叫做正的朋友对我说,并不是需要获得好处。  

    我说,既然是没用获得好处,何必这样?

    正说,他们就是为了喷子而喷子。

    我说,有意义吗?

    正说,很少很少的有,大多大多都是无意义。

    我说,几乎是看不到正义?

    正说,有正义。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一)

                                                        文/于公谨  

    我说,有正义?

    正说,有些事情,是需要这样的喷子。他们的攻击,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就像是遇到了某些事情,可以迅速得到解决。

    我说,是吗?

    正说,是。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我不知道。很多时候,我都是发完文字,就会直接离开,没有继续看下去,或者是看其它东西。

    可能是很多人想要对我说,你是不是有些矫情。

    我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矫情,只是对很多事情,有些看不惯。比如说,就像是这些“喷子”;如果是做出有意义的事情,倒是无可厚非;就怕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曾经有一个山东的网友,对我说老师是如何如何的卑劣,让我进行声援,或者是写文章进行揭露。我并没有答应,也是进行了拒绝。道理很简单,一方面是,我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应该直接有结论;即使是网友说的,都是真实事情,也是不应该随意得到结论,因为我不知道,整件事情,是否是网友掺杂了个人的感情在里面。如果是有着个人感情,整件事情,就很容易变了味道。

    另一方面,教师出现败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教师也是一个职业而已。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尊重老师,觉得老师的本质,是很高尚的;问题在于,有些老师,他们的道德本身就是很恶劣,就没有必要让我们尊重;而这个时候,还要让我们感激涕零,就有些别扭了。用很多人的话说,凭什么?就像是有一个老师,所教的学生,没有一个有出息的;即使是考大学,也几乎是凤毛麟角;他还要说,是学生不好。用另外一个人说,是你不好,还是学生不好?你教过的学生,几乎都毁掉了;而别人教过的学生,几乎都是有出息,为什么还要说是学生的错?就像是有些人去打教师一样,即使是过了几十年,他们还是会仇恨教过自己的老师。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时候,还要说,是学生自己的错误?为什么他不记恨别人?单单记恨你?如果是老师一碗水端平了,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是有水平,谁也不可能会说什么;就像是教一个学生,毁掉一个学生,最后还要说自己很不错,还是人吗?就不要脸吗?教过就应该是感激?为什么?有什么贡献?老师说,你说得不对;毕竟老师是教育学生,而不是什么都不做。那个人说,你不要说得这么伟大;毕竟只是一份职业;给了工资,就直接教学生;不要觉得抱屈是什么的;如果是抱屈,可以不干,有的是人干;只是有些教师,就不能说是教师,可能是比恶魔更加恶劣;恶魔会毁掉一个人的一生;而老师会毁掉不知道多少人的人生;这个时候,还要说老师教得好?我也承认,好老师是有;问题是,有多少?就拿教师是职业来说,每一个人都知道,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毕竟是需要对得起自己的那份工资;问题是,教师有多少人有这个觉悟?有多少人是混吃等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二)

                                                        文/于公谨

    这话有些难听,未必是没有道理。我们素来是愿意尊重老师;问题在于,老师尊重过自己的职业吗?还是尊重过他们认为应该尊重的事情?教师的职业,本来就是高大上,却因为某些人的行为,把这个行业弄得是奇臭无比,也是肮脏无比。有些老师,即使是国家规定,不允许补课;有多少人在补课?可以说不去吗?恐怕是没有几个学生家长敢。如果是不去,就会出现很多问题;如果是举报,很有可能会不了了之。这就是家长所面临的问题。如果教师没有私心,会变得这样?就像是留作业,即使是同样担任老师的人,也会骂留作业的人,说这个神经病,不得好死,留这么多的作业。何况是家长?这需要怎么样的忍受?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说,老师是怎么怎么好,就难免是有些口是心非了,或者是心不甘情不愿。当然,也有主动给老师过生日什么的;即使是几十年后,那些学生,也主动给老师拜年;问题是,这样的老师有几个?他们是真真正正把学生放在了心上,而不是进行的利益纠葛;那些老师眼中有着利益,一门心思想要从家长身上弄钱的,还要道貌岸然地说,为了学生,无耻不无耻?亏心不亏心?

    我总是以为,这是那些卑劣的老师,心底藏有龌龊,才会如此;可能也仅仅是中小学吧,大学就不会了。没有想到的是,曾经看到视频,看到那些外国留学生,在中国某校大学的宿舍,富丽堂皇;我以为是他们自己装修的,看下去才知道,原来是学校的行为。按道理来说,大学的老师,应该是知识分子;如果是文盲,肯定是当不了大学老师,也成不了大学教授;也是应该有着自己的尊严,或者是说,有着知识分子的清高,或者是说,应该有着风骨。问题是,在这里,看不到任何的清高,也没有任何的风骨可言,有的只是软骨。

    朱自清先生,可以不吃美国的救济粮,被生生的饿死;即使是明末,有些大儒什么的,被清朝统治者关押几十年,也从来就没有改变,依旧没有投降;清朝统治者纳闷,那些武将,就像是吴三桂等人,都已经投降,为什么这些人就没有投降?他们是不知道,读书人本身所存在的正气,还有风骨。问题是,在今天,为什么会看不到?

    我曾经很纳闷,为什么那些大学,要给外国留学生这样的优裕环境?并没有说出来,仅仅是想法,觉得有些不合理。后来,看到某些学校,为了留住留学生,给留学生补给。有些留学生就是在这个学校待几年,然后在那个学校待几年;因为他们留学所拿的钱,足以养家糊口。我当时看了,觉得好像是到了清朝,那些洋大人在中国土地横行的年代。当时就想,这是学校?还是学校?这样的学校,还有人去读?他们会教出什么样的好学生?

    可能是我太天真,或者是说,了解的太肤浅;相对来说,后来看到的一些文章,就更加让我感觉到不可思议。某些大学的留学生,作威作福;而且,学校会安排女学生进行照顾。我是很纳闷的,这还是学校?还是妓院?这样的学校,读也罢,不读也罢,没有什么好处,只有坏处。所以,我就不在是关心我孩子的学习。毕竟是上了这样学校的学习,能够学到什么?就这样卑言屈膝?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三)

                                                        文/于公谨

    这已经不可能说,是没有骨头了,而是很多人,就这样主动跪在了外国人的脚下。这样的教育,会教出怎么样的人才?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可能会连大字不识的人都不如。

    接着,是看到有些外国留学生病了,而学校做出的安排陪护。还是陪护?还是治疗?这个时候,说实话,我也是愿意移民,愿意成为留学生,可以这样享受着,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也可以有女人陪伴,也是可以享受女人,愿意和哪一个睡,就和哪一个女人睡。这还是中国人?这还是在中国?

   我是不懂,就写了文字,表述出来。很多人就告诉我,这里面有着利益的纠葛;毕竟是留学生多少,关乎着学校的某些方面,比如说利益什么的。

    我说,为了利益,就让自己的学生这样做?就这样损害国家的利益?损害中国学生的利益?就这样跪在外国人的脚下?

    那个山东的网友说,没有办法,这就是那些无耻的人,所露出的真面目。

    我说,外国人是人,中国人不是人?

    山东的网友说,这没有办法。

    我说,这不是清朝,为什么还要这样跪着?

    山东的网友说,是某些校长,站不起来。

    我说,这样的校长,还是校长?是中国的校长?还是外国人的校长?

    山东的网友说,你无论说什么,他们都是校长。

    我说,这样无耻的人,怎么就成为了校长?

    山东的网友说,不知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情逐渐开始的淡忘。

    只是不经意之间,就看到了另外一篇文字,里面说得宁波某大学学校,一个外教想要追求女生未果,就杀了这个学生;而学校的做法是,不让学生的父母说出去,也没有具体的处理手段。

    我当时就觉得,没有最无耻的,只有更无耻的。外国人是人,中国人就不是人?这是在中国的土地上面发生的,而不是在外国土地发生的;原来在美国,几十年前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案件,两个美国白人,无缘无故地杀了华裔,结果是无罪释放。而在中国土地上,还是发生着这样的事情。这是谁的的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大学,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外国人在中国土地上面,作威作福,好像是在八十多年前吧?中国人难道还没有站起来?为什么事情的演变,永远都是中国人自己的错?即使是被杀了,也是会被这样对待?那个外教,很有可能就是无赖,或者是痞子,在本国,什么都不是;而来了中国,就可以有很多的头衔,毕竟是会说英语,这会让很多人跪下来,匍匐在他的脚下。

    杀人者死,在中国,有着很多道理存在,也是有着很长历史存在;为什么还要这样不了了之?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四)

                                                        文/于公谨

    我是没有想明白,可能是因为我太笨;仅仅因为杀人者是外国人?这里并不是清末民国初期的时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老师存在,难道不是耻辱?他们会直立着行走?还是跪着行走?会挺起腰杆来做人?跟随这样的老师学习,会学到什么?可能是知识增加了,而更多的,可能是增加了奴性;毕竟老师是习惯着跪着,怎么可能会教出站起来的学生?如果是上了这样的大学,孩子会学到知识,也仅仅是可能,也是限于可能;而更多的,则是可能会跪下来,就像是他们的老师一样。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没有任何脊梁的人,就像是软骨动物一样活着,还有活着意义吗?

    哦,我忘了,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并不是没有骨头;他们对国人,则是高傲的,看不起的,鄙视的;否则,也不可能会允许那些“洋大人”横行霸道。我想要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老师?怎么还能够教学生?

    这已经不是个案了。

    可能是很多情况存在,我们都是从流露出来的表面现象,知道的;而有些本质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也不可能会猜测出来,到底我们的教育出现了什么问题。

    孩子很小的时候,我说,要学习,一定好考上北大,或者是清华。这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期待。而现在,即使是我儿子考上了清华,或者是北大,我也不希望他去读;因为他从清华,或者是北大读出来,去留学,就很有可能会成为数典忘祖的人;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给我带来耻辱;还不如不去;不去,就没有可能成为“汉奸”。不知道中国的最优秀学府是怎么培养人才;也是不可能会弄明白;只能是说,毕竟是清华,或者是北大,培养人才,与众不同。

    不能不说,这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任正非先生建立研究和制造芯片的地方,是在中国西部,而不要清华和北大的任何人;身边的人不理解,他是一再强调;解释是,不知道清华或北大的学生,什么时候就会背叛,就会把研究成果,卖给外国人;这里面的风险,承担不起。不知道清华,或者是北大的校长看了,有什么感想;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北大,或者是清华的学生,看了有什么感想。

    如果是以前,可能是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够考上清华,或者是北大;我也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如此,毕竟这是一种荣耀。而现在,我想要说,如果是考上北大,或者是清华,只能是感觉到一种耻辱,或者是说一种侮辱。培养出来做什么?是做汉奸?还是数典忘祖?学习好?是学习好,有什么用?是当汉奸的资本?

    有的解说员,则是说,清华或者北大,曾经给中国培养出很多的优秀人才。问题是,是曾经,而不是现在。现在,更应该看到的是,我们想要购买世界先进的科技产品,往往都是那些在外国留学的人,是拿到绿卡的人所制造。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五)

                                                        文/于公谨

    程开甲院士,当时是放弃国外优渥条件,回国参加国家建设;而且是几十年隐姓埋名。现在中国,已经是改变了很多,已经是可以说,一直都是在发展。问题是,那些在优厚条件下学习的学生,享受着国家的补贴;结果是,一走出国门,就再也不回来。这就是曾经和现在对比的差距。

    有些人是有着羞耻心,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数典忘祖,或者是说,自己不是汉奸;然后,还要美其名曰自己是为了研究“科学”,要知道科学是无国界。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不错,也好像是正确;毕竟是一门心思研究科学,并没有什么错误。正如郑强教授所说的,真的是科学没有国界?钱学森院士回国,是美国不允许,直接进行扣押。没有国界?还是有国界?很多曾经想要回国的科学家,多多少少都受到刁难,或者是扣押,或者是羁押;有多少人是直接消失?如果是没有国界,为什么这些人会消失?

    没有国界,就是给自己一个接口而已。这已经不是没有国界,而是有着国界,只不过是很多人都想要不让自己背负骂名而已。

    没有进入过清华,也没有进入北大,也不知道他们的校训是什么,肯定不是让他们这样数典忘祖,也不是让他们成为“汉奸”。正如郑强教授所说的,制造了导弹,就会把他炸死。那些没有回国的人,制造了原子弹,或者其它什么武器,对准是中国,而不是他们所效忠的国家。这个时候,他们还要说,科学无国界?

    我记得,很多年前,看过一个电影,叫做《包氏父子》(不知道是否记错了名字),讲述的是父亲老包是穷苦人,老婆去世,儿子小包没有人管,只能是求助他打工那家的老爷。老爷就让小包和少爷一起读书。小包学习不好,毛病不少,结果是被学校开除。里面有一幕是,老包看小包,小包不耐烦,是担心老包给他丢人;回头小包同学问起老包是谁,小包说“不相干”。

    当时,黑夜里,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看到这一幕,就直接开始骂了,说学习有什么用?结果是什么?有一个说,还不如一个妓女,给钱了,还知道笑几下;这就直接养了一个白眼狼。

    我年纪小,是不明白“不相干”是什么意思,也就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人会反应这样大。就回头问了父亲。父亲说,“不相干”就是没有关系的意思。我说,怎么是没有关系?父亲说,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我说,是看电影看的。

    这个印象很深,即使是到现在,也没有忘记;尤其是那句话,“连个妓女都不如”。现在看看,这句话是很有道理。怎么是连个妓女都不如?比如说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妓院里面精心培养出来的,目的是赚钱,这是毋庸置疑的。这样的花魁培养出来,不知道花费需要多少;她们也是知道“感恩”二字,不可能会因为别的妓院所给的钱多,就背弃自己原来的妓院;毕竟她们也知道,尽管是妓院不怀好意培养她们,还是花费了很多的。

    我们再看看这些学生,国家不计代价培养他们;结果是他们一出国,直接就为别的国家效力。这个时候,说他们不如妓女,都觉得是在称赞他们了;甚至是可以说,把他们比作妓女,都是对妓女的一种侮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六)

                                                        文/于公谨

    妓女,最起码是需要付钱;用简单的话说,是“卖笑”。而有些人,则是心甘情愿地跪下来,不用付钱。这就是他们和妓女之间的差距。有多人曾经说过,有钱难买愿意。这话是有道理。我们是不愿意,也是鄙视,也是痛恨;而有些人则是心甘情愿,也是想要承认,自己是愿意。既然是愿意跪下来,我们还有办法想要改变吗?

    这是不可能的。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学校培养的是学生;好学校培养的是人才;问题是,这个人才,是数典忘祖的人才,还是以作为华夏人而骄傲?就像是朋友曾经说过,没有人是傻子;慢慢的,我们都会明白很多东西,就会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任正非先生不用清华的学生,还有北大的学生,就已经是很说明问题。所谓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足以说明一起。也就是说,清华,还有北大,这样的改变,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很久以来的事情;并不是一下子改变,而是一点点改变。

    就像是在国家的建设中,出名的北大学生姓胡的留学生,拿到了澳大利亚的绿卡,利用了这样的机会,开始一系列的操作,让国家损失高达千亿。这个情况的出现,足以让很多人值得深思,也说明了北大,或者是清华所存在的问题。只是并没有什么改变,也没有怎么变化,否则,任正非先生也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了。

    我们总是以为,能够上北大,或者是清华,都是很高兴事情,毕竟是天之骄子。问题是,这样的天之骄子,存在的意义,只能是中国的耻辱。既然是中国的耻辱,为什么还要提倡?这个时候,清华和北大,就已经不再是骄傲,而是耻辱了。

    很多年前,我上大连办事情,曾经和一个姓杨的人交谈过,无意中,就说起了大学生。

    老杨说,大学生,听上去,好像是高大上的,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说,看来你是深有感触。

    老杨说,本来就是。他们这些大学生,都是自以为是的多,而且是自以为了不起。本来走上社会,就是应该做事情的,或者是学习做事情。结果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还以为自己什么都会做,什么都能够做得来。

    我说,好像是有些道理。

    老杨说,并不是有道理,他们就是这样。去年,我在公司带着那些大学生,结果是没有把我气死。什么都不做。

    我说,文案也做不了?

    老杨说,什么都不会,也做不了。

    我说,不会问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七)

                                                        文/于公谨

    老杨说,问?不是不会,而是对他们来说,是很丢人的事情。

    我说,他们刚下学,当然是要好好学习。

    老杨说,话是这样说的。他们连自己的办公桌都不收拾。那个桌子脏的。

    我说,他们就收拾他们一张脸?

    老杨说,是啊,也就收拾自己的一张脸而已。

    我说,这还觉得自己了不起?

    老杨说,就是觉得自己了不起。我曾经把他们喊到一起,指着楼下的垃圾桶说,你们知道那个是什么?有的说,垃圾桶都不知道?我说,你们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有人说,里面装的垃圾,怎么可能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说,你们还知道是垃圾?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就是这些垃圾?

    旁边的一个姓钟的人说,你这还算一回事?

    老杨说,怎么就不算一回事?

    老钟说,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公司规定,凡是担任过学生会干部的,一律不允许录取?

    老杨说,不知道。

    老钟说,因为那些学生会干部,从来就只会内斗,正事没有;想得就是怎么整人。

    老杨说,他们是学生啊。

    老钟说,在大学那一套,就用在这里。欺上瞒下,结果就变得不可收拾。公司发生了好几例类似情况,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老杨说,你接触过?

    老钟说,我接触过。他们是当着领导的面,什么都肯做;目的就是讨得领导欢心。因为是学生干部,所以就很容易知道老师喜欢什么。在工作,也是如此,也是知道领导喜欢什么。这个时候,就会很容易得到领导的认可。

    老杨说,这倒是。

    老钟说,这是问题的开始。

    老杨不明白,说道问题的开始?

    老钟说,他们是麻烦的制造者;很多时候,他们都是会打着领导的旗号,对下面的人,开始着闹腾;甚至是可以架空领导。

    老杨说,这样厉害?

    老钟说,不是这样厉害,而是他们知道,欺上瞒下的手段。从来就没有想要工作,或者是考虑过工作;而想到的,就是自己怎么能够得到足够的利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八)

                                                        文/于公谨

    老杨说,这里是公司,不是他们家。

    老钟说,在他们看来,就是这样。谁敢不听,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地进行调理,让这个不听话的人进行屈服。

    老杨说,难道领导不知道?

    老钟说,知道什么?知道多少?如果是没有蒙蔽的手段,他们怎么可能会敢这样做?

    老杨看着老钟,说道领导真的不知道吗?还是睁着眼睛闭只眼睛?

    老钟愣了一下,说你这样一说,我真的有些怀疑。

    老杨说,领导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就是聋子瞎子?这样的领导,有存在的必要?又是凭什么当上领导?很显然,领导知道。既然是知道了,而没有纠正,就说明领导并不是无辜,而是有事情在里面。就像是安徽省那个最小的贪污犯,我们说他们的老师不知道。是我们的想法太纯洁,还是有些人的做法太过肮脏?一个小学生,贪污的钱,最后不给老师?你觉得可能吗?那么,这个小学生还敢一手遮天?那个老师,到最后,还要替这个小学生说话;这个时候,还是无辜?

    老钟说,看来,是我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老杨说,很多事情,都是有人知道,只不过是他们纵容的多和少关系。就像是学生会干部,他们的手段,老师不知道?很显然是知道;只不过是装作不知道。如果是弄得太凶,就会杀鸡儆猴,就会把学生干部拿下。而一般情况下,他们得到了好处,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拿下?

    老钟说,有道理。

    老杨说,就像是公司出现这样的人,我们说他们的领导是无辜的。这个道理不成立;最起码是失察之罪。那么,就应该是承担着相关的责任。这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老钟说,还真是。

    老杨说,很多时候,是那些学生干部出身,他们想到的方法,是我们很多人都意料不到;毕竟他们的心思,就是在勾心斗角上面。这样的人,只能是不要。

    所以,很多时候,公司里面招聘,如果是看到简历里有担任过学生会职务的,就立即不要。毕竟是来了,什么工作都不需要做,而是想要让别人去做。用简单的话说,就是干活的事情,是别人的;出力的事情,也是别人的;而功劳是自己的,成绩也是自己的。这样的人,要来有什么用?曾经看过一个电视剧,里面的内容,我不知道,只是仅仅看过一个片段,好像是从手机里面看到的;就是公司董事长(有可能是老总)过来检查,对车间主任询问;车间主任是一问三不知;而有一个人回答上来,结果是就升任车间主任;当然,也是询问了这个人为什么没有升上来。这个人说,是没有亲戚朋友,没有后门,只能是在底层工作。

    看上去是合情合理,也是大快人心。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九)

                                                        文/于公谨

    当然,也仅仅是看上去,当真就没有必要;如果说入世不深,有着一股冲劲,也可能会觉得,这是好事。事实上,稍微有一点人情世故的人,都可能会觉得,这是对的。换个角度来说,如果这个人是我,我就不可能会言语;如果说言语,就要立即辞职;如果是不辞职,就没有可能会说出来。毕竟电视剧是电视剧,现实是现实。

    现实是残酷,没有任何的情感可言;而电视剧只能是演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说?

    就像是这个工厂,从上到下,都已经烂到骨子里面了;并没有可能会因为一个车间主任而有什么改变。除非是把工厂里面,所有担任领导职务的,或者是相关的人员,都开除,才会焕然一新。仅仅是一个车间主任,还是换汤不换药,还是没有什么作为。上面下压,下面可能制造矛盾,结果就是,干不下去,只能是辞职了事。即使是辞职,恐怕也是担负着很多的骂名,也是需要扛下很多的罪过;即使是知道这个罪过并不是他的,也是需要他来扛。

    因为前面说过,这里是需要关系才能当上职务;这个人是没有关系,那么方方面面就会受到限制,受到掣肘;结果就可想而知。

    公司是如此,工厂是如此,学校也是这样。

    当老师只认钱的时候,想要教育出来好学生,几乎是不太可能。老师是想方设法的收钱,而且是你所难想象的,进行着捞钱。结果是什么?

    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也是类似事情。和朋友说起来这件事情。

    一个叫做堪的朋友说,这个和校长有什么关系?

    另外一个叫做峰的朋友说,真的是没有关系吗?

    堪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老师做得事情,校长不可能都知道。

    峰说,我们现在说得是校长是否知道老师贪污的事情。

    堪想了一下,说,知道是肯定知道。

    峰说,知道了还说什么?还要觉得无辜?是校长无辜,还是学生家长无辜?就像是孩子读小学的时候,他们一班老师被举报贪污。为什么会举报?是因为老师收了钱,而没有办事情。这个时候,你说,校长无辜?可能吗?他不知道?老师担任班主任,需要送多少礼物?如果是不负责任,就会很简单的,糊弄了事。如果是负责任的老师,就会很累。

    堪说,现在没有看到老师累过啊?

    峰说,老师为什么让学生补课?这就是一方面。如果是学生会了,他(她)的负担就会很轻;如果不会,负担会很重。这是他(她)不愿意。如果说换了你,也会如此。反正老师不花钱,就让学生补课;家长只能是自己花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0)

                                                        文/于公谨

    堪说,家长的钱,难道就不是钱?

    峰说,和老师有关系吗?

    堪说,老师并没有捞取好处,仅仅是让学生去课外班学习?

    峰说,对。很多事情,都是我们看得简单,或者是说没有看通而已。如果是看透,明白了,可能就会知道,里面存在的具体情况。

    堪说,看透了,只能是上火,什么都做不了。

    峰想了一下,说还真是。

    看透了又能够怎么样?还是需要老师教育自己的孩子,不可能会把老师怎么样。结果是什么?只能是自己吞下苦果。

    事实上,家长的感觉,是很累的。很多时候,我们每一个人家长,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自己的孩子能够出类拔萃。很有可能的是,在成长过程中,就会说,学会就行。再接下来,就是活着就好。现在,很多人都说老师很闲,而家长很累。学生写作业,夜里十一二点才写完;而家长也是在陪着。问题是,写这么多的作业,有什么用?

    是没有任何用处;会了,就是会了,不可能会因为这个作业而改变;不会还是不会,即使是依葫芦画瓢,依旧是不知道什么。

    这样做的结果是,学生累,家长也是累。只是老师不累。

    这是让人思索的一个事情。   

    看过一个视频,一个老师在睡觉,突然电话响了,只能是接着,电话问候了一下,是否睡了。

    老师说,我睡了。

    打电话的人说,我还没有睡。

    老师说,你神经病,睡不睡和我有什么关系?

    打电话的人说,我孩子作业没有写完,所以我没有睡。

    老师说,你孩子写作业,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打电话的人说,你不是留这么多的作业,我何至于现在不睡觉?

    然后,挂了电话。

    老师清醒了,看着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打的。

    可能是很多人当做笑话看到的。而事实上,现实里面,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并不是个案。就像是读小学的孩子,写作业,写到深夜。为什么会这样?

    答案是为了学生好。

    用家长的话说,就是一加一等于二,有多少问题?值得写到深夜?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一)

                                                        文/于公谨

    这就是老师的做法。

    很多的家长,对老师这样的做法,是很不满意,却没有办法改变。

    即使是学习好,很多时候,我们也是需要担心。为什么要担心?就是因为怕他们出国留学。如果是带一个外国媳妇回来,并不是什么问题;尽管可能是这个外国媳妇,带着浓烈的体味,可能是需要忍受一下,就会过去。

    问题是,他们学习好了,出去留学,然后就不回来了。这个是最为担心的事情。

    曾经和儿子同学家长聊天,说起了学习的事情。

    我说,学习好,是看看能否用上。

    那个家长说,怎么会用不上?

    我说,有些人是会被外国用上。这样的人,还不如学习不好。

    那个家长说,最起码是出国了,也是出人头地了。

    我说,你只是看到这一点,就没有看到,他可能制造的武器,会直接攻击你。

    那个家长说,怎么会?

    我说,怎么就不会?现在世界和平吗?

    那个家长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一下,说这倒是。

    我说,他制造武器,被外国人拿着,过来打我们,心里会好受?

    那个家长说,不可能会好受。这还不如学习不好,最起码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我说,是啊。我们都是盼望孩子学习好,就没有想到过,他是否是这样。

    如果真的是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是想,这个孩子,还不如学习不好。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选择题。

    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考大学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最近,清华和北大的学校,被很多人所诟病;因此,有一个叫做闲的人说,我是不可能会让我的孩子上清华,或者是北大。

    另外一个叫做能的人说,能考上吗?那个是国家最高的学府。

    闲说,是耻辱吧?

    能说,怎么就是耻辱?要知道,它们培养了很多人才。

    闲说,我承认是培养了很多人才,比如说,很多伟大的科学家。但是,这仅仅是从前。现在看看,它们培养的人才,在做什么?

    能说,还真是。

    闲说,就凭这一点,就不可能会让我的孩子上清华,或者是北大读书。

    能说,有时候,真的是耻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二)

                                                        文/于公谨

    闲说,学习再好,有什么用?

    能说,即使是制造了最先进的武器,可能枪口对着是我们。

    闲说,对,这个时候,还要说学习有用?还不如学习没用。

    能说,这话有些道理。

    闲说,并不是全对,毕竟是学习知识,可以张开眼睛看世界。

    能说,看世界是好事。问题是,学习知识了,结果是什么?

    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

    很多时候,我们所看到的,都是耻辱,可能是学校并没有认为这是耻辱。这不是我们的悲哀,可能是学校的悲哀。


    有的家长说,最为关键还是老师。

    我说,问题是,现在可以指望老师?

    家长沉默一下,说,还真的是不敢指望。

    家长说,再说,就像是现在的老师,指望和他们学习什么?

    我说,学习知识就好。不要过多指望。

    家长说,问题是,这些老师,能够教什么?

    我说,不知道。

    家长说,想要教育孩子,最起码是自己以身作则;还有,最起码是,有一个榜样,而不是进行要求。这样要求,很多孩子都有逆反心理。

    我说,有几个不是口头要求去做?他们怎么可能会去做到?

    家长说,还真是。就像是不让补课,有几个老师不补课?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补课不对,却偏偏去做。

    我说,问题是力度。

    家长说,很多孩子,都是这样。

    这个问题绕来绕去,是没有什么结果。

    很多时候,我们是想要改变,只是又改变不了什么。

    挣扎吗?还是斗争?

    正如那首歌所唱的,我们都是努力地活着。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是努力地活着,只能是力所能及地活着,只能挣扎地活着。

    也曾经有人说过,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并没有“容易”二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三)

                                                        文/于公谨

    可能是小时候,总是会盼望着自己长大;而长大了,需要面对很多事情。看过不少的视频,都是成年人在车里,声嘶力竭地大哭;或者是毫无形象的大哭。可能并不是累,仅仅是因为失望,或者是绝望,或者是走投无路。

    记得很多年前,看过一个叫做东的男人在哭;而我们都是很远地看着,不知道怎么安慰。

    有一个叫做三子的人说,大男人,哭什么。

    另外一个叫做有子的人说,你没有到这个时候,到了这个时候,你也会哭。

    三子说,我永远都不会哭。

    有子说,有些哭,是身不由己。

    我是不相信,怎么可能?身不由己的哭?

    后来,看了很多事情,经历了很多事情,才知道,哭可能是不由自主的,而不是哪一个可以控制。男人不哭,只是没有经历过某些事情而已。

    成年人从来就没有想要流泪,尤其是男人;总是觉得自己很坚强,也是觉得,自己可以撑起一片天,为了家人,为了自己,都是需要有着几分坚定。问题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坚定,就可以解决,也是需要我们的思维方式。

    看过一个送外卖的小哥,因为没有给客户带走垃圾,就被投诉。他是不容易;却没有义务,为客户带走垃圾。而客户,就是这样对他不客气。

    有人说,这样的人,还是人?    

    我说,怎么就不是人?

    这个人说,人家是为了生存。

    我说,可能是他(她)觉得,这个是理所当然。

    这个人说,这样的人,也是太无耻了。

    我说,这样的人很多。

    现实里面,很多情况都是这样。这个情况出现,让很多人惊讶;而没有暴露出来的事情,有多少人是不知道?比如说,一个简单的让座,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和很多人都谈过让座。不知道有多少人说,看到老年人上车,我是不可能会让座。

    有人说,为什么不让?

    有些人就说,为什么要让?给个理由。

    有人说,是年纪大了。

    有些人说,是年纪大了,还是因为有些人的无耻?

    有人说,就是一个座位,怎么就无耻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四)

                                                        文/于公谨

    可能是很多人都没有想过,或者是没有思考过。就像是有一次,我在污水处理厂上车回家,后面跟随着一个老人。

    我是年纪小,腿脚很快,就上了车。

    公交车司机立即关门,直接把车开走。而那个老人在喊着,公交车司机也不理睬。

    在公交车司机后面,有一个人说,怎么不拉他?

    公交车司机说,来得时候,就是我拉他。他在这里下车;而回去的时候,我还要等他?

    那个人说,可能是有事情吧。

    公交车司机说,有什么事情?几乎是天天这样。每一天都有事情?而且,都是下午五点来钟的样子。这不是一次两次。

    那个人说,这不是坐公交车玩?

    公交车司机说,谁说不是?

    那个人说,这个是下班的时间,本来就拥挤,怎么还要这样?

    公交车司机说,谁说不是?

    我才知道,原来是公交车司机厌烦老人的行为,才会故意不想要拉他。很多人对老年人的行为,都是不理解,也是感觉到不可思议。为什么老年人会这样?

    几乎是可以说,没有人知道这些老年人的心理。

    我记得,曾经坐十五路车的时候,就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那一天,坐在公交车司机的后面,可以听到很多事情,可以看到很多事情。

    路过加油站车站的时候,公交车司机对车外面拱手说,你是我爹,我亲爹;是我爷爷,亲爷爷,求求你,不要上了。

    我看了一下,正好是脸对车门,看到一个老人想要上车;听了司机的话,就没有上车。

    站在司机旁边的人,可能是认识司机,就寻问司机,怎么了?

    司机说,从六点钟出车开始,他就一直坐着我的车;从运输站上车,在这里下车;从这里上车,到运输站下车。

    那个人说,啊?怎么会是这样?

    司机说,问题是,不是一天两天这样,几乎是可以说,天天如此。

    那个人说,为什么?

    司机说,早晨睡不着觉,起来的早;在家闷,就坐车玩;反正是坐车不花钱。

    那个人说,是坐车不花钱,问题是,这些老人腿脚不好,也容易出问题。

    司机说,没有办法,他们就是这样坐车。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五)

                                                        文/于公谨

    那个人说,可以拒绝。

    司机说,怎么拒绝?车是我们家的?可以不让他们上车?车是交通工具。

    那个人说,已经不是交通工具,几乎是他们直接的私有工具。

    司机说,如果说是平时,没有人的时候,坐车就坐车;这可倒好,无论是人多少,都是想要上车。这就没有办法了。

    那个人说,有些人真是别扭。

    司机说,谁家里都有老年人。

    那个人说,老年人能不能做出让我们满意的事情。

    司机说,满意几乎是不可能,不让我们感觉到难堪就可以了。就像是这样,不管是否是上班时间,就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上车。

    这个事情是没有答案,也没有办法回答。

    很多老年人,为什么让人厌弃?是因为他们的做法。我记得,多少次,上公交车的时候,就感觉到后面有人大力的拥挤。心里就想,谁啊,怎么会这样挤?用得着吗?回头看看,就会发现,是老年人在拥挤。

    有人是很不满意,就问正在挤的老人说,挤什么?

    老人是不会回答。

    原因是很多,可能仅仅是因为一个座位,或者是其它什么;或者是不为什么,就是为了拥挤而拥挤。这就是原因。

    有一次,坐车上班,人员拥挤,毕竟是上班的时候。

    有一个老人挤上了车;实际上,人数并不是很多;没有座位,而站得地方不少。到了车里的后面只能是站着。当有一个人站起来,老人立即就过去,而且是把屁股挪进座位一点。

    站起来的人有些恼火,说你干什么?

    老人说,你不是要下车?

    站起来的人说,我什么时候要下车?

    老人说,我以为你要下车。

    站起来的人说,我是找一下东西,你可倒好,直接想要让我倒地方。

    老人说,我不知道。

    我看了一下,老人并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而是觉得习惯了。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这样的老人,脸皮会变得这样厚?

    按道理,年轻人是不太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别人没有让座,就开始想要占为己有。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六)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也是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记的人说,可能是我们老了,也会是如此的不要脸。

    另外一个叫做中的人说,学不会。

    记说,怎么学不会?

    中说,你能够做到,一大早晨就出门,坐着公交车,就是为了玩?

    记说,这个还真是不太可能。毕竟我是可以玩很多东西;即使是我一个人,也是会有很多东西,可以用来玩的。

    中说,可能是你不会,我们当中,可能是有很多人会。

    未来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真的是很难说。问题是现在。

    中说,有些人的做法,让人是感觉到很别扭。有一回,大冬天,我们坐十五路车;有两个老人上车,就开始谩骂。

    记说,骂司机?

    中说,还能骂谁?

    记说,为什么?

    中说,我也是听了很久,才听明白,是他们想要坐公交车,没有赶上;司机就没有等他们。    

    记说,就为这个?

    中说,就是为了这个。

    记说,没有骂错人?车来车往的,怎么就知道是这台公交车?

    中说,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记住了这台车的车号。

    记说,他们一直在等待?

    中说,他们不上班,就可以这样一直等待啊。

    记说,这样也可以?

    中说,当然是可以。

    记说,车是双行线,一个是南来,也是北往;他们坐车,没有赶上,是相反方向?

    中说,是相反方向。

    记说,他们上车,岂不是南辕北辙?

    中说,本来就是;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发泄,就是想要谩骂这个司机。大冬天,一直等待着这一趟车,就可想而知了。

    记说,很快就会下车?

    中说,骂累了,就吆五喝六的下车。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七)

                                                        文/于公谨

    记说,司机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中说,只能是忍受。骂得难听,就看到司机的脸色很难看;却没有办法,只能是忍受。

    记说,公交车司机也解释了?

    中说,怎么可能会不解释?问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听。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发泄是最重要,而不是这样的解释。

    记说,这还是老人?

    中说,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公交车司机说,这个车不是我们家的,不是想要怎么停,就怎么停;毕竟是看着线路;还有,也不可能会只为你们两个人服务;车上这么多人,仅仅是一直等着你们两个人?

    记说,这话有道理。

    中说,问题是,他们会听吗?

    并不是沟通困难,而是因为这对老年人,就是觉得,他们就应该是道理,而不是没有道理;既然是有道理,那还怕啥?

    记说,有时候,有些老人是不可理喻。

    中说,不是不可理喻,而是从来就没有想过别人。他们觉得,他们就应该是得到,而不是付出。

    记说,这样的人,也是少见。

    中说,不错。

    我张了一下嘴,最后没有说出什么。很少见吗?如果说这件事情,这对老人的做法,是让人感觉到鄙视;那么,我所看到的事情,是不是就更加让人气愤了?

    有一天早晨,坐十六路车,去学习。

    公交车拐了第一个弯,停下来,有一个老人下了车。公交车随即继续向前,到了红绿灯跟前,停下来;当然,这个公交站点,离红绿灯是很近的。

    老人从后面追上来,堵在了公交车前面,说他给老伴买的药,落在了车上。

    公交车司机并没有打开车门,毕竟这个不符合规定,可能也会面临着处罚什么的。

    老人就一直堵在前面。

    变化了几个红绿灯。

    公交车司机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打开车门,让他上来。

    老人的药找到了。

    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说怎么可以这样做?

    老人说,怎么就不能这样做?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八)

                                                        文/于公谨

    年轻人说,现在是上班的时候,我们还着急。

    老年人说,我就是拿药。

    年轻人说,就为了你一个人,让全车的人陪着?

    老年人说,你也有老的时候。

    到了下一个站点,这些人对老人说,你该下车了。

    老人是骂骂咧咧地下了车;如果可能,他是不想要下车。

    有一个老太太说,就是那个药。

    我说,拿药就可以堵在车前面?让一车人都等他?这样做危险不危险?

    老太太说,敢开车吗?

    我说,是不敢开车。问题是,公交车是公家的,不是私人的,不是可以随意的上下;还有,这样做也是很危险的。打个车,就可以到下一站,就可以找到自己的药。怎么就需要采取这样的手段?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年老就有道理。

    老太太说,不舍得钱。

    我说,钱和人命,哪一个更重要?

    老太太不言语。

    我说,这么多人,就应该是等他?很多人着急上班,如果被罚款,是不是他能够承担?不可能吧?既然是不可能,为什么还要我们都为他付出牺牲?

    很多人都知道老人的做法,真的是让人感觉到愤怒,却并没有办法进行纠正。可能是很多人都是觉得,老人啊,应该是有所理解。只是这样的老人,真是理解不了。


    可能是有些老人做事情,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而有些没有上了年纪的人,做事情也是让人没有办法理解。

    坐公交车的时候,认识过一个老人,和我同样的地点下车,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塑料瓶子什么的,大约是为了换钱吧。

    这是我的猜测。

    和老人接触的时间长了,就随意地问起了事情。

    我问老人,没有退休工资,为什么还要这样?

    老人说,我有退休工资啊。

    我说,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是普通工人?

    老人说,是当过干部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九)

                                                        文/于公谨

    我并不是很理解老人的行为,就说,为什么还要这样?

    老人说,闲着也是闲着。

    可能是老人习惯了,而我却感觉到有些别扭。

    我说,你的退休工资,不少吧?

    老人说,大约是七千多。

    我是很惊讶,说这么多?

    老人说,还可以。你父亲也退休了?

    我说,退了,和你的年纪差不多。

    老人说,工资多少?

    我说,不知道。

    老人很惊讶,说你怎么不知道?  

    我说,本来就不知道。

    老人说,你不问?

    我说,为什么要问?

    老人说,这不是关心吗?

    我说,关心不在老人的工资上面。你子女就知道你的工资多少?

    老人说,他们知道啊。

    我说,啊?

    老人说,我买什么,花了多少,他们都操心。

    我说,这还是子女?

    老人说,就怕我乱花了。

    我说,老伴也有工资?

    老人说,大约是三千多。

    我说,加在一起一万多,干什么都可以。

    老人说,根本就不可能会干什么。

    我说,怎么不可能会干什么?一万多的工资,有时间就出去玩玩,旅旅游什么的,不是很好?

    老人说,不可能会出去的。

    我说,为什么?

    老人说,我们的钱,我们说了不算。

    我一直以为老人是开玩笑的。只是看老人的样子,好像又不是。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0)

                                                        文/于公谨

    我说,你们的工资,你们说了不算?

    老人说,根本就说了不算。

    我当时是很纳闷的,怎么老人的工资,老人自己说了不算;为什么是他的子女说了算?

    我说,没有弄懂。

    老人说,像你这样的儿子都少。

    我说,很多人都是和我一样。

    老人说,连自己的父亲开多少工资,都不知道,还正常?

    我说,父母开工资多少,还轮不到我操心。

    老人说,可能是吧。

    我说,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去操心?有用吗?父母的钱,有着自己的打算。

    老人说,如果是有你这样的儿子,真的是幸福。

    我说,你们家,怎么会是自己的子女支配?

    老人说,他们从来就不让我们乱花钱。

    我说,怎么就是乱花钱了?

    这个“乱花钱”在很长时间里面,我都是没有弄懂,也是没有弄明白。后来,有一次,无意当中,写文字的时候,想到了这个老人拾破塑料瓶的事情,就想到了他的子女管他们老夫妻的钱,担心是“乱花钱”;才明白过来,所谓的“乱花钱”,是连正常的消费都没有,否则,老人也不可能会拾拍破塑料瓶了。捡起破塑料瓶什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换钱。这个老人,怎么就会让自己的子女逼迫到了这种地步?

    这件事情,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还有,这个老人,从一开始的气势,还有做派,等等,都是不像一般的老人,都是像担任官职的老人;而且,他的工资,也足以说明很多事情。既然是这样的,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这有些说不通的。我也是弄不懂的。

    老人说,有好的子女,真的是有些心满意足。

    我说,我这是好的子女?

    老人说,你这样的子女,还不是好的子女?

    我说,并没有给父母带来什么荣光,也没有给父母增加很多的荣誉。

    老人说,这是很好啊。

    我说,什么是不好?最起码是让父母出去说,我儿子是谁谁谁的,这样才可以。

    老人说,你想得事情还真多。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一)

                                                        文/于公谨

    我说,并不是我想得事情多,而是我应该做的。就像是一个普通人,最起码是让父母放心。

    老人说,怎么可能父母会放心?

    说实话,有些事是难以想象的,怎么就不可以让父母放心?


    别人的子女,都是怎么对待自己父母?我不知道。只是看到很多的父母,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孩子。曾经在一起工作的老高,也是这样的人。

    老高这个人是有些实诚,也有些笨拙,为人还是很不错。他的女儿,总是会让他操心,而且是操不完的心。

    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就听老高说,他的女儿对象,他是一无所知;仅仅是知道,在复洲湾,至于是做什么的,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我说,就这样结婚?

    老高说,就是这样结婚。

    他的女儿,好像是长得很不错;我并没有看到,不可能会妄下结论;从老高的话里面判断,他的女儿,并没有读多少书。

    老高说,我弟弟的女儿,我的侄女,长得很丑,就是能够读书;看长相,就没有法子看了。

    我说,是吗?

    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了。

    老高管不住自己的女儿,只能是让女儿自己做主。女儿结婚了,生了孩子,还是不定性。

    很多人都说,有了孩子就好了。

    其实,很多人有了孩子,还是不可能会变好。老高的女儿,就是明显的例子。她的男人,为了养家糊口,就直接去打工。老高的女儿,就自己带着孩子在家。这是一个必然的经历,毕竟是需要和公婆进行磨合。

    老高的女儿,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而是直接把孩子扔给婆家,就出去了。到什么地方不知道。可能是次数多了,婆家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把孩子送给老高。

    老高的妻子,也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人;老高迫不得已,只能是上班的时候,带着女儿的孩子。而女儿却不知去向。

    等到过了很久,女儿回来,就问起了这件事情。

    女儿说,心情不好,就出去转几天。

    老高说,你心情不好,就出去?什么都不管不顾?

    女儿说,管也管不好,只能是出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二)

                                                        文/于公谨

    老高说,我的心情不好,也出去?

    女儿说,你不好出去?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老高女儿的教养,是什么样了。

    可能我的思维问题,总是觉得,这样已经是很过分了;而现实是,还有更过分的;就是老高上班,带着自己外孙女的时候,外孙女有时候就会骂他,说出三字经。

    我当时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即使是这样,老高的想法,还是想要把遗产给自己的女儿。

    我说,即使是你的女儿,不给你养老送终,你也会把你的遗产,给你的女儿?

    老高说,要不然给谁?

    我说,给能够给你养老送终的人。

    老高说,那不行。

    我说,什么是不行?

    怎么不行,老高并没有说出来。老高这个人是有些笨,而且是认死理。问题是,他处理问题的方式,真的是让我有些无法说出什么。尽管这个是他的家事,也是感觉到很别扭。这就有些不奇怪,还有些父母,被子女赶出来;可能是子女并不是不孝顺,而是真的有些心灰意冷。

    很多年前,接触过一个叫做亭子的人,他的老丈人、丈母娘,和老高的做法有些相像,也有很大的不同。

    亭子的妻子,兄弟很多;在当时,一般来说,都是儿子给自己的父母养老送终;而且,即使是遗产,也是会分给儿子,而没有女儿什么份。问题是,妻子的兄弟,根本就不想要养老人。亭子没有办法,只能是自己接过来,对他们进行赡养。

    很多人都说,亭子心地善良。

    亭子说,就是养老人啊,我们也会有老了的时候。

    妻子是不愿意,毕竟是自己的父母,把东西都给了兄弟。

    亭子说,不用在意,我们做我们自己的。

    妻子说,其他人怎么不管?

    她说得是其他的姐妹。

    亭子说,算了,不用和她们一样。

    过了很久之后,突然有一天,农村开始征地,也是开始征用亭子老丈人的土地和房屋。当然,补偿款就不是少数,而是很多。

    按道理来说,老丈人和丈母娘的生活,应该是好一些了。只是过不几天,亭子的妻子,直接把她父母赶走。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三)

                                                        文/于公谨

    很多人都很奇怪,为什么老两口有钱了,亭子的妻子会把他们赶出来?亭子家里并不富裕,曾经告诉老丈人和丈母娘,说我有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吃的。

    后来,才知道具体的原因。亭子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得到了补偿款,就想要给自己的儿子们,这就让亭子的媳妇忍受不了。

    亭子媳妇说,不养老,有钱分?而我们就应该是白白出力?哪怕是留着自己缺钱的时候用,我都不可能会说出来别的。他们哪一家都比我家富裕,我们得到了什么?

    很多人都说,这样做是对的。

    当然,有人也会唱反调,说赡养老人是义务。

    亭子媳妇很不客气地说,你来养?

    那个人说,凭什么?

    亭子媳妇说,就凭你这张嘴。

    那个人说,我说说而已。

    亭子媳妇说,不知道多少,或者是说,不知道好歹的人,你让我赡养?

    那个人不吭声。

    亭子媳妇说,我也想要养,你们也看到了我养;问题是,这样的老人,你让我怎么养?

    这话对。并不是不想要养,而是想要养;问题是,这样的老人,真的是没有办法赡养。有一个人曾经说过,有时候,并不是子女,不想要赡养老人,而是老人做事情做得太过。

    有一个叫做宗的朋友说,老人毕竟是老人,哪有不疼爱自己子女的老人?

    我当时并没有反驳;并不是没有,而是有,只是可能,宗并没有看到,或者是说,宗是不愿意相信而已,或者是说,宗把很多人都想得太好了。

    不能说是亲身经历,也是差不多。

    有一个叫做学的人,儿子娶了媳妇,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

    问题是,学这个人,是很不好的人,总是喜欢无事生非,或者是搬弄是非。儿子儿媳妇过得很好,他就开始从中挑拨。

    儿子从一开始是相信学,儿媳妇当然也是相信自己的公公。儿子相信,是觉得学不可能会这样里外不分,毕竟自己是他儿子;而儿媳妇也可能是这样的想法,觉得自己的公公,即使是对外面一千个不好,而对家里人也不可能会不好。

    结果是,学的儿子和儿媳妇,经常打架,最后离婚了。

    离婚之后,无意中碰到,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过去的事情,才知道学在这里做了什么。学的儿子说,这样的父亲,还是父亲?什么东西。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四)

                                                        文/于公谨

    当然,也有因为钱,而父子关系缓和的。

    在旗杆底,就有这样一件事情。

    原来屯子里面,很多人都知道,有一家父子不和;儿子早已经是不叫父亲为父亲了,张嘴就是那个驴做的。这个时候,父亲和儿子的关系可想而知了;父亲是住在破旧的房子里面;而儿子住在父亲盖起的大房子里面。

    这样过了几年,突然有一天,开始要拆迁了;并不是一家一户,而是整个屯子。

    儿子算了一下,自己可以获得多少钱;也算了一下,自己父亲可以获得多少钱。然后,就开始给自己的父亲送饭。

    屯子里面的人很惊讶,就说,这是去做什么?还需要拿饭?

    儿子说,给我爸送饭。

    屯子里面的人说,啊?

    当然,父亲的补偿款,并没有给儿子,而是一直都握在自己的手里。儿子从那以后,就开始孝顺。这也是一件好事情了。

    有人说,这也没有别的,就是钱闹的。如果父亲还是没有钱,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这话对。有钱好像并不是什么过错,而没钱,可能是一种悲哀。

    也不仅仅是钱,是别的东西,如果没有,也可能是一种悲哀。

    我认识一个叫做朝的人,他是农村的孩子,很不容易找了一个城市的媳妇;没有自己的房子,只能是住在老丈人的房子里面。老丈人去世了,他继续住着。

    每一年清明节,还是正月十五什么的,就是祭祖的日子,朝都是去给老丈人上坟。曾经是很自豪地对我说,我这个人是不忘恩啊;人家给我房子,我到现在,即使是到老,也不可能会忘。

    我并没有说什么;心中是有些不以为然。为什么说不忘恩?难道就是因为一个房子?你的父母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应该不应该?

    只是这话没有办法说出来,毕竟是朝的私人事情。


    很多事情的悲哀,可能是因为心境的不一样。

    有人说,人心哪有知足的时候。

    我说,这个需要分人;有些人是觉得,就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得到;而有些人觉得,可能是一分钱的好处,都是应该感恩。对于那些理所当然的人,即使是给了再多的好处,他们也不可能会得到满足;而那些知道感恩的人,即使是一丁点的好处,也会让他们记住一辈子。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五)

                                                        文/于公谨

    人和人之间不同,却也是因为他们的心不一样。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得到,和感恩的人,是两种不同的人,他们的处事风格也是截然不同。感恩的人,可能是性格有些大大咧咧,在意的是别人对自己的好;而理所当然的人,则是计较着自己给别人的恩惠,而不是想着别人给自己的恩惠。

    曾经有一个人说,计较太多的人,活着太累。

    我不知道,只是接触过很多这样计较的人,他们想要幸福,都几乎是不可能的。印象最深是一对姐妹;姐姐的性格,有点憨儿,很多事情都是不放在心上;而妹妹想法,很多事情都是放在心上。结果是,姐姐过得很幸福,而妹妹过得很不好。

    很多人都说,姐姐傻,没有妹妹精明。我不想要说什么大智若愚,只是想要说,并不一定是傻,而是不愿意计较而已。妹妹看上去的容颜,显得苍老;姐姐的容颜,看上去就像是比妹妹小很多岁。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姐妹的差距。

    我曾经对妹妹说过,你也可以和你姐姐一样生活。    

    妹妹说,生活不了。

    我说,怎么生活不了?

    妹妹说,我想要什么都不管,只是不可能会不管。

    我说,没有说你不管;就像是你丢了一分钱,会念念不忘三年;即使是有人给了你钱,你也会觉得,如果那一分钱不丢,就更好了。

    妹妹说,还真是。

    我说,你姐就会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妹妹说,根本就不可能会去想。

    我说,对啊。你学不来?

    妹妹说,学不来。

    这也是亲姐妹之间的差距,谁会得到幸福,是一目了然。

    我认识的一个人说,她们之间,可以说,是本性难移。

    我说,不知道。

    那个人说,并不是妹妹想要计较。

    我说,是吗?

    那个人说,就是妹妹的性格决定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说,不信你可以看看。

    我说,你的话有道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六)

                                                        文/于公谨

    这就像是曾经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是富人活着累,还是穷人活得累。有一个给富人当过保姆的人说,富人活着累;尽管看上去是很好;为什么会累?因为对于穷人来说,不能达成的目标,是可以叫做理想;理想实现与否,并不是过于重要;而对于富人来说,不能达成的目标,则是屈辱,这就是差距。

    我不是富人,不知道什么是富人心头,也是理解不了;虽然是这个保姆说,富人活着累,我还是愿意成为富人。

    可能这个是叫做虚荣心,或者是其它什么;我还是愿意获得钱财。

    可能是心态的不一样,才会有了不一样的结果。

    姐妹的性格差距,可能是和富人与穷人的差距一样,很远,可以说是遥不可及;却又可能是近在咫尺。有一篇文章,也说过这样的事情。

    名字是记不住,只是略微记得一些内容。

    有一对好像是孪生兄弟(不知道记错了没有,不是孪生兄弟,就是兄弟),一个是身份地位很高的人,另外一个是监狱里面的囚徒。问着身份地位很高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成就。这个身份地位很高的人说,我有一个是酒鬼的父亲,除了这样努力,还有什么办法?又问问囚徒,囚徒说,有这样酒鬼的父亲,我不做囚徒,还有什么办法?

    也就是说,同一句话,都是从不同处境里面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而且是不同结局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应该是有着一个强烈的对比。同意的一个父亲,如果是自己不断地努力,就有着不凡的结果;如果是自己不努力,只能是有着另外的结局。

    很多年前,母亲总是说,师傅领进门,自修在个人。我是不以为然。而看看身边的事情,就会知道,如果是自己不要强,别人是没有办法会替自己要强;如果是自己不努力活着,别人是没有办法会替自己努力地活着。一个人的活着,并不是代替别人活着,而是替自己活着。如果是连自己都放弃自己,那么自己的人生,还会有什么意义?

    和同学刘子交谈的时候,也是说了这件事情。

    刘子说,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如果是知道学习是为了自己学的,那么,我现在不可能会是这样,而是会成功人士。

    我说,你不是成功人士?

    刘子说,我怎么会是成功人士?

    我说,不成功人士,一个月赚大约是几万元?

    刘子笑了,不好意思说,我说的是我会比现在好得多。

    我说,这个没有办法看。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七)

                                                        文/于公谨

    刘子说,怎么就没有办法看?

    我说,人生漫漫几十年,想要做出什么样的努力不可以?

    刘子想了一下,说这倒是。

    我说,即使是你现在考大学,也是一样。

    刘子说,怎么可能?

    我说,怎么不可能?

    刘子说,我现在年龄多大了?

    我说,这个和年龄没有什么关系。

    刘子说,怎么没有什么关系?

    我说,最关键的是自律。刚才我们说得兄弟两个的处境不一样,也是这个意思。

    刘子说,现在是可以自律。问题是,我觉得我年龄大,不可能会考上大学。

    我说,这个是借口。

    刘子说,怎么是借口?

    我说,美国一个老年人,在家里没有事情干,就开始学习绘画。结果是十年后,成为画家。按照你的算法,他(她)是不可能会成为画家?

    刘子说,这个是奇才。

    我说,在乾隆年间,有一次举行科考,中举的人,有一个是十四岁,有一个是九十四岁。

    刘子说,啊?怎么会?

    我说,不是会,而是有案可查。

    刘子说,这是难以想象。

    我说,你没有到九十四岁,怎么可能会考不上?

    刘子沉默了半天,说不想要学了。

    我说,这话对,不想要学,就不要找借口。人生的路很长,并不是只有十年里面学习,其它时间玩就可以了。其它时间,也是可以学习。

    刘子说,从来就没有想过。

    我说,现在也是可以思考。

    刘子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是愿意用年龄说问题;而事实上,年龄从来就没有存在问题;有问题是人,才会变成这样。

    刘子说,这话对。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八)

                                                        文/于公谨

    很多人的想法是,不想,或者是从心理抗拒,或者是带着畏惧,或者觉得,闲着不好吗?就开始放纵自己,而不是自律。

    有一个人说,如果是一天看书,还是可以;如果是长久了,就不可能会坚持下来。

    我说,如果是一天,每一个人可能都会做到。

    那个人说,问题是,不需要一天,而是想要长久。

    我说,对。

    那个人说,这样真的是坚持不了。

    我说,很多事情,不可能会一蹴而就。就像是足球一样,一次射门,就直接进入网角?

    那个人说,这个不可能。

    我说,是必须持之以恒的练习。

    那个人说,不错。

    我说,这和学习,或者是做其它什么,有什么不一样?

    那个人说,不一样的是,很多事情,都是被动的;就像是踢足球,偶尔玩玩,是主动的;如果是天天踢,就会成为被动。

    我说,就像是工作一样;每一天都做,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那个人说,这个是需要养家糊口,没有办法,只能是去做。

    我说,对啊;而学习什么,就不是养家糊口,能够不去做,就不去做?

    那个人说,对。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很多事情,都是被迫,才会有着成就。而如果是主动,就很少会成功。就像是刘子,如果是继续在工厂上班,怎么可能会一个月达到几万的收入?当他从工厂出来茫然一片,没有任何的头绪,就只能是摸索着。

    而这个时候,刘子是面临着很多的选择。

    给别人打工,是很累,还没有被好气的对待;用刘子的话说,那个时候,就不是人了;好几次,都想要动手,把老板打一顿。

    我说,你工资不要了?

    刘子说,就是不要工资,打完就走。

    我说,不养老婆孩子?

    刘子说,就是养老婆孩子,才没有动手。

    我说,所以觉得,必须是改变?

    刘子说,没有办法,只能是想着改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九)

                                                        文/于公谨

    我说,就这样改变?

    刘子说,还不是这样。这中间经历了很多事情。还有,毕竟是有老婆孩子,怎么可能会说不干就不干?经历了很多事情,才不干。然后,经历了很多波折,觉得开卡拉OK赚钱,我就开始开卡拉OK。

    我说,肯定是赚得不少。

    刘子说,赚了一些,就直接转手。还干过别的;后来,看到这个生意不错,就开始学习。

    我开玩笑的说,还有心思去干别的?卡拉OK那里,有很多美女。

    刘子说,我也是很奇怪,从来就没有干过。

    我说,你是老板?

    刘子说,对啊,我是老板,也从来就没有干过。  

    我说,你就吹吧。

    刘子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是怎么说,我都不可能会相信。后来,他老婆和我接触的时间长了,也说刘子,开着卡拉OK,从来就不知道看美女。

    我才知道是真的。

    刘子的老婆,给我的印象是很丑的;在我的记忆里面,她总是抱着孩子。只是毕竟和刘子做了夫妻,所以对刘子很了解。曾经当着刘子的面,对我说,自己家里养着小姐,都不知道碰一下。

    我说,这是圣人。

    刘子的老婆说,什么圣人?就是心理有个坎,过不去。

    我说,可能是因为有了老婆的缘故。

    刘子的老婆说,我长得丑,我知道。你不用这样说,

    我笑了,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碰过?

    刘子的老婆说,你以为开卡拉OK都是什么好人?

    我说,其他老板,都碰了?

    刘子的老婆说,这很正常。唯一没有碰过小姐的人,就是他。

    我说,真的是很厉害。

    刘子的老婆说,你碰过?看你的样子,也好像是从来就没有碰过。

    我说,哦,怎么知道我就没有碰过?

    刘子的老婆说,碰过,或者是喜欢小姐的人,眼神就能够看出来。

    我说,不知道。

    刘子的老婆说,你接触长了,也知道。

    我说,是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零)

                                                        文/于公谨  

    刘子的妻子说,也就是兴旺了几年,就开始走下坡路。

    我说,如果是时间长了,可能他的鞋就湿了。

    刘子的妻子看看刘子,说难说。

    刘子笑了。

    我说,怎么想的,就把店兑出去?

    刘子说,价格好,想要干的人也多。干得人多了,就不是什么好事情,肯定是走下坡路的开始。

    我说,这倒是。

    刘子说,我就赶紧地兑出去。当时,也是有些着急了,几乎是没有赚多少钱,就兑出去。很多人都说,你怎么这么着急?就不可能等一等?我是看到不好,才会兑出去。他们说的,我真没有办法回答。

    我说,实话实说。

    刘子说,问题是,谁信啊。

    我说,最起码是我相信。

    刘子笑了,说他们都是觉得很好,都是想要这样继续干下去。

    我说,结果是,这件事情,真的是像你预料的一样。

    刘子说,对。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很多人都是不知道怎么趋利避害。我记得,很多年前,当时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基金赚钱;有时候,我做公交车的时候,就可以听到很多的老人,都是在谈论基金的事情。心中就想,完了,基金快崩市了。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拖了很长时间,才崩市。

    后来,和一个叫做允子的人说起了基金的事情。

    允子很奇怪,说你怎么知道将要崩市?

    我说,并不是我知道,而是我进行判断,也是看书看多了,就觉得应该知道。

    允子说,我也是没有少看书,怎么还是不知道?

    我说,实际上,很有可能的是,你没有注意到而已。

    允子说,怎么可能会不注意?我是买基金,赔了,几乎是倾家荡产。

    我说,我不知道;当时,也是不认识。

    允子说,如果是早认识,就不太可能会赔钱。

    我说,这是不可能的。

    允子说,怎么就不可能?

    我说,你会听我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一)

                                                        文/于公谨

    允子沉吟了一下,说很难是听你的。

    我说,这里面的事情,并不是表面上所看的;你看到的兴盛,我看到的是衰败。

    允子说,所以我才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你不知道盛极而衰?

    允子愣了一下,说啊?我怎么就忘了?

    我说,并不是你忘了,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

    允子说,这话说得,就像是我很贪似的。

    我笑了,说如果你心不贪,怎么可能会不赚钱?

    允子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我说,这个道理都是很多简单,只是很多人都愿意推卸责任;或者是买后悔药吃。

    允子说,就是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才会如此。

    我说,不错。

    允子说,即使是你当时提醒了,我也不太可能会听你的。

    我说,本来就是如此。

    允子说,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就是做不了。

    我说,当时,基金是过了很长时间,才崩市。

    允子说,我知道。

    我说,就是在兴盛到衰败这么长的时间里,你觉得,你会听我的?

    允子说,如果是关系近,很有可能会听你的。

    我说,恐怕是失败的责任会让我承担。

    允子说,怎么可能?

    我说,兴盛到衰败,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换句话说,我告诉你,将要崩市,没有可能会明天崩市,也有可能会明天崩市。

    允子说,你不是神,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时候崩市?

    我说,问题就在这里。如果你听我的,可能是坚持个十天半个月的,就看到基金依旧在高歌猛进。而这个时候,你是否能够忍住,基金将要崩市?

    允子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很长时间,说很有可能认为基金不会崩市。

    我说,就会重新进入?

    允子说,对。

    我说,那么,就会血本无归。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二)

                                                        文/于公谨

    允子说,不错。

    我说,你会不好埋怨,我没有给你准确的消息?

    允子说,可能会。

    我说,仅仅是可能?

    允子沉默了一下,说十有八九会。

    我说,你的心理想着,很简单的,就是我的错;如果是我提醒晚一些,就会获得大丰收。

    允子说,我们最后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说,不错。


    很多人看上去,都是孤立的,而不是联系的。我承认我不聪明,可以说是很愚笨的人。很多时候,我都是在想,连我都是可以看透的事情,为什么别人就看不透?

    刘子说,并不是看不透,而是看透了,只不过是心中很贪,总是觉得,不是那么容易就“崩”了。

    我说,崩了,并不是什么难事。

    刘子说,不错。

    我喜欢看书。小时候,是没有书可看,就看着很多低年级的语文书,或者是高年级的语文书。我记得,就曾经看过这样一个故事,题目记不住,而内容记得一些。有一个人去外地进了很多瓷器(可能是瓷器),快到家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你的货物歪了,快掉下去了。这个人说,不要紧,快到家了。走了不远,有人告诉他,你的货物处于危险状态。这个人说,不要紧,快到家了。就这样走了不知道多久,很多人都提醒过他,货物处于危险状态,而这个人就说,马上到家了。眼望着就到家里,结果是货物掉下来,那些瓷器稀碎稀碎的。

    很多人购买股票,就像是这个买了瓷器的人一样。知道不知道危险?肯定是知道。知道了危险,还要这样做?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面,危险存在,是能够在“到家”之后,才会出现;即使是眼睛看到了,也是没有“到家”,就没有危险。而这个“到家”,就是他们思绪里面的临界点;当然,真的是“到家”了,会怎么样?在很多人的意识里面,会感觉到,他们“到家”很多简单,是可以在坚持一下,是会获得更多。

    这个时候,就会继续存在拼争。

    阻拦是没有用的;说服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心中有一个“贪”字。

    有没有理智的人?有,太少了。并不是哪一个人都是巴菲特。而很多的结局,就已经开始注定了,他们并没有可能会成功。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三)

                                                        文/于公谨

    想到了巴菲特,就想到了有过的一篇文字里面说的,巴菲特午餐拍卖,最后是不卖给中国人。不知道是真假。这里面是有三个中国人的操作,就已经是形成了结局。第一个人说起了股票,而巴菲特就出于礼貌的回应,结果是巴菲特看好了这支股票。当然,这个中国人就大赚了一笔。

    巴菲特说,从此之后,不再吃饭的时候说股票。

    中国人很快就会想出对策,依旧是购买了巴菲特的午餐时间。

    结果是,第二个中国人也是大赚一笔。

    巴菲特就此又有了新的规矩。

    而第三个中国人,才是绝顶聪明的人,根本就面都不朝,直接放了巴菲特的鸽子,也是通过巴菲特名声,大赚一笔。

    我不知道别人的看法,只是觉得,这些人的想法,真的是很奇特。

    我记得,曾经看过马未都先生说过一件事情,就是一个拍卖会,拍卖中国的一个兽首,有一个中国人拍了,出价格,取得结果,只是不付款。

    马未都先生说,这个人自我感觉不错,只是从那以后,凡是中国人参与的,就需要缴纳保证金。

    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英雄。可能是很多人都不赞同,是因为我们中国人,需要看着外国人的脸色行事,也是习惯了,才会觉得,这个中国人破坏拍卖规矩,是不应该的。我个人觉得,这个人就值得我们称赞。

    可能是所站的位置不同,看上去的观点就不一样。

    如果是站在欧美国家的人立场上来说,这个中国人做得不对,毕竟是破坏了拍卖行的规矩。而站在了中国人的立场上,就应该是觉得这个中国人做得对。

    为什么?因为欧美国家的人,拍卖的是中国文物,是从中国掠夺的文物;而且,是公开拍卖。就这一点而言,他们是从来就没有想要正眼看过中国,相当于是变相的侮辱中国。掠夺的文物,拿出来拍卖,不是就说明了这里面存在的问题。

    而这个中国人,就把这个拍卖会给搅了。这就是英雄行为。

    想象一下,强盗抢了我们的东西,然后在强盗的家里,进行拍卖;这个时候,还要说,说我们不懂规矩。这就是典型的西方人思维,既做婊子,还要立着牌坊。一方面是拿着他们抢过去的文物,另一方面是,摆在我们的面前,说按照我们的规矩来。这是什么逻辑?我们的东西,需要按着他们的规矩来?这个时候,有一个搅局者,我们还要说这个人做得不对?是中国人吗?还是欧美国家的人?欧美国家的人是没有办法,毕竟他们都是强盗,有着强盗的逻辑,会说着强盗的话,让我们知道,他们就是强盗,而不是人。

    如果我们想要表现的温顺,就会让强盗予取予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四)

                                                        文/于公谨、

    曾经和几个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顺子的人说,这件事情有些说不通。

    另外一个叫做记的人说,怎么就说不通?本来就是这个中国人做得不对。

    顺子说,你这个就是顺着那些强盗的思维,而且是站在了强盗的立场上,说着强盗的正确。

    记说,怎么可能?

    顺子说,你告诉告诉我,他们拍卖的兽首,哪儿来的?我们给他们的?还是他们从我们国家抢过去的?

    记说,抢过去的。

    顺子说,我从你家抢走了你吃饭的锅,摆在我家周围,开始拍卖。这个时候,你愿意?

    记说,怎么可能会愿意?我的东西,你来拍卖?

    顺子说,而且,我还要说,你应该遵照我的规矩来。

    记说,这是混蛋逻辑。抢我的锅,还要拍卖,还要告诉我,应该守规矩?谁的规矩?

    顺子说,这和兽首有什么区别?

    记说,还真是。

    顺子说,这就是我们的立场问题。为什么欧美国家的人,放个屁,都是香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够争取我们自己的利益?

    记说,按道理来说,这个拍卖会,知道这个兽首是掠夺过来的。

    顺子说,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记说,这样堂而皇之的拍卖,是不对的。

    顺子说,本来就不对。而我们还有些人,偏偏觉得是对的。

    记说,真是没有办法说。

    这个道理很浅显,怎么就会有人不明白?抢了我们的东西,告诉我们,要遵守规矩,谁的规矩?又是什么样的逻辑,才会达到这种程度?

    我说,可能是很多人都习惯了跪下来看人,才会这样。

    顺子说,习惯了?还是就觉得应该?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也是掠夺了他们的文物,也是开始拍卖,就好了。

    顺子说,这样他们就不可能会说什么。

    我说,他们可能也会说什么。

    顺子说,啊?

    我说,他们会说,应该归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五)

                                                        文/于公谨  

    顺子很奇怪地说,凭什么?

    我说,不知道。他们就觉得是应该。

    顺子说,他们还是中国人吗?

    我说,他们觉得,他们是中国人。

    顺子说,合着外国人做什么都可以,我们做什么都不对。

    我说,对啊。

    顺子说,这是什么道理?

    我说,不知道。

    某些国人的想法,是很奇特,也是感觉到很别扭的。他们即使是想要做英国人屎上的苍蝇,也不可能会承认,自己是卖国贼,或者是汉奸之类的。只是他们的想法,真的是很有问题。就像是拍卖会里面拍卖的兽首,本来就不对,却认为不应该破坏。

    顺子说,那些洋大人早已经是历史了。

    记说,就像是我一样,可能洋大人依旧存在,在心里就觉得他们是道理。

    顺子说,如果是有道理,怎么可能会霸占中国的文物不放?而且是堂而皇之的拍卖?

    记说,这倒是。

    顺子说,他们就不讲道理?

    我说,在欧美国家的人看来,他们就是道理,而我们是没有道理。

    顺子说,这是什么理由?

    我说,真理永远在大炮射程之内。

    顺子说,这倒是。

    我说,欧美国家的人,什么时候和我们讲过道理?

    顺子说,从就没有讲过道理。

    我说,我们中国某些人,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对待那些欧美国家的人;也总是想要用我们的善良,来对待着别的国家;也想要用我们的仁义,对待别人。总是觉得,我们中国人这样,外国人也是这样。总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的善良,会换来什么;我们的仁义,会换来什么。就像是越南,我们无条件的支持,结果换来了什么?越南都是这样,何况是那些欧美国家?他们的心,哦,说错了,他们根本就不长心,有的就是狼心狗肺,怎么可能会按好心?

    顺子说,我们中国人是世界上最为善良的民族。

    记说,所以就经常吃亏。

    我说,不错。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六)

                                                        文/于公谨 

    顺子说,而且,我们还喜欢和强盗讲规矩。要知道,那个是强盗啊。既然是强盗,什么时候,有过规矩?他们嘴里说的,就是规矩。

    记说,还真是。就像是美国人,什么时候有过规矩?

    顺子说,不错。世界上,最无赖的国家,最强盗的国家,最没有道德的国家,最卑鄙无耻的国家,最肮脏透顶的国家,就是美国。

    记说,还要让全世界尊重?

    顺子说,不错。就是这样的国家,想要让全世界听它的。如果不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进行折腾。比如说,伊拉克。

    记说,美国向来如此。

    顺子说,这个时候,欧美国家的人,所定的规矩,还是规矩?

    我说,无耻的嘴脸,总是会不断表现出来。

    顺子说,不错。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喜欢说规矩,问题是,规矩是谁制定的,还要看是否对对方有益。就像是曾经看过一个视频,里面记录的是,美国人自己说,即使是中国变得和美国一模一样,也是要受到美国的职责,也是要受到美国的打击,因为对于美国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可能会希望看到中国的崛起,或者是中国站起来。

    这就是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美国人是很喜欢拿着人权什么的问题,过来对我们进行指责。而事实上,用美国人自己的话说,即使是没有毛病,也是需要从鸡蛋里面挑出骨头,毕竟是一个跪下来的中国,和一个站起来的中国,哪一个对美国有威胁,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我们的国人,从来就很天真,总是觉得,美国的民主和自由,是我们应该学习的榜样;就不知道美国人从来就是包藏祸心。

    还有,就像是某些中国人,曾经说过,在国际上,应该依法办事。什么法?谁的法?对于美国人来说,美国人的话,就是法。这个时候,我们还要遵守?还要自己缚住自己的手脚,让别人任意凌辱?还有,即使是美国人说的话,成为了法,美国人也不可能会遵守,他们会看看是否对他们有利;如果是有利,他们才会遵守,如果是没有利,就不可能会遵守,而是变相的要求,变相的让我们遵守。这就是美国人。

    欧美国家的人,向来是如此的做法。他们从来就没有什么例外。

    顺子曾经说过,强盗是他们的本性。

    这话可能是有些偏颇,却还是说出了欧美国家的本性。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七)

                                              文/于公谨

    我们很多人,就是这样,想要用我们的善良,却和强盗讲道理。结果会怎么样?这个是毋庸置疑,我们所面临的结果,可想而知。

    欧美国家的人,总是想要用一块遮羞布,蒙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别人看到了他们丑陋的行为,而没有意识到他们丑陋的脸。

    很多人都说,这样的人,还有人会佩服。

    只是无耻的人,是没有办法,因为我们不可能会打击到他们的本心。

    曾经有人说过,欧美国家的人,对自己的家庭,都没有什么责任可言,又怎么可能会指望他们对国家有责任,对别人有责任?

    这话对。这一点,和中国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中国人即使是想要做什么,或者是想要“跑偏”,首先会想到,自己的家庭会怎么样。而对于欧美国家的人,他们是从来就没有想要负责任,有过这方面的概念,还有做法。

    而且,很多时候,我们中国人,总是有着很多的顾忌,会想要友好地对待着邻居什么的,欧美国家的人,从来就没有这方面的认知。即使是日本人,也是如此。

    有一个人就说过这样一件事情。他和日本人做邻居,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楼下住的是日本人;直到社区工作人员找上门,才知道。

    社区人员上门,就说邻居对他进行的投诉。

    他说,就说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完全可以对我明说。

    我说,如果是对你明说,就不是对你鄙视了,而是对你进行交流。

    他说,怎么就是鄙视?

    我说,怎么就不是鄙视?如果不是鄙视,怎么可能会不对你进行沟通?

    他说,也没有必要让社区上门。

    我说,这就是很说明问题。

    他说,你知道日本人是怎么做得?

    我说,不知道。

    他说,日本人的儿子在北京工作;他就是给他儿子打电话,他儿子打电话给我们社区。

    我说,啊?就这样小事情?

    他说,对啊。

    我说,不是平等,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他说,这就是小日本。整个就是一混蛋。

    我说,那又怎么样?毕竟是解决了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八)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我们可能是觉得,接触日本人,并没有带有有色的眼睛去看;而事实上,很多时候,很多的日本人,不可能会不让我们痛恨。

    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要承认过侵华,从来就没有想过承认过南京大屠杀,从来就没有想要承认过用人体进行细菌试验的七三一部队存在。这就是日本人的无耻。

    很多日本人都是愿意跪在了欧美国家的人脚下,也是没有人愿意正视着我们国家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国家的人,就是战败国,就是弱国,就应该是受到他们的欺凌。还有,他们也不愿意接受着我们国家的强大。

    我记得,有的人,还是想要靠拢着日本人,只是不知道日本人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他们才会变得这样。就像是某些“公知”,在说着日本拯救了他们,让他们获得了新生。问题是,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日本人拯救了他们?还是日本人的钱,拯救了他们?

    和木子、星子等人说起过这件事情。

    木子说,日本人是很可怕的,并不是谁都可以得到日本人的钱。

    星子说,是进行挑选。

    我说,还真不知道。

    木子说,需要有影响力的人。

    星子说,还需要对日本人抱着亲热态度的人。

    我说,难怪了。

    木子说,这就是日本人。

    我说,是我们天真,还是日本人变得可怕?

    木子说,从来就不是,而是日本人给了利益。

    这话对,日本人给了利益,才会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的成为日本人的走狗。问题是,就没有想过暴露出来吗?如果是暴露了怎么办?

    木子说,就可以一推六二五。

    星子说,问题是,别人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轻易地相信?

    木子说,不相信不要紧,而是找一个借口就可以了。

    星子说,只是借口就可以了?

    木子说,不错。

    星子笑了,说很多时候,我们国人都是对名人采取包涵的态度。

    木子说,问题是,这对于包涵,还是不存在的好。

    星子说,就不应该存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九)

                                              文/于公谨

    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

    即使不是名人,而是外国人,做出了很多让人生厌的事情;如果是以前,可能也是会说,啊,是外国人啊。也带着包涵在里面。而随着时代的进步,这样的现象,几乎是不可能会出现,或者说包涵越来越少。

    就像是和刘晓说的,外国人来了中国,就应该是尊重中国的法律,就应该是按照中国的法律法规进行判决,而不是可以放就放,可以蹲拘留,就被释放;因为他们在中国,没有什么特权。这话对。

    外国人就是一个普通人,就像是中国人在外国一样,就应该按照当地的法律进行处理。他们在中国的土地上出了事情,就应该是按照中国的法律法规去判决,该枪毙就应该是枪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很多的外国人,总是感觉到在中国的土地上面,有着很多的特权。这是我们中国人给他们养成的毛病?

    有的人说,谴责是没有用,怪罪也是没有用,而法律就不是摆设,就应该是让他们遵守的。毕竟这里,是我们中国的土地。

    既然是在中国的土地上面,就应该是一视同仁,而不是轻放,也没有轻放的理由。

    只是很多时候,很多的事情,并不仅仅是如此。有时候,我们国人的不自爱,让很多外国人,有了鄙视我们的理由,用那句话说,有些毁三观的事情,发生的是层出不穷,才会让人感觉到鄙视,也会感觉到轻视。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视频,是在广东发生的。夜幕的掩护下,有一个女人和一个黑人正在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被保安发现了,就驱赶走了。这个时候,还要说,尊重?怎么尊重?就像是某一个人说,尊重,是首先自重;自己都不知道尊重自己,怎么会让别人尊重?

    很多事情,和发生的这件事情,都有着异曲同工的影响。只是很多人,都是没有想要自重。就像是有一个教授,说发表的言论,是中国应该销毁核武器,来取得美国的信任。这是中国人?还能够算是中国人?还有,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教授?这已经不是博眼球,而是想要让中国人从此都是耻辱地活着,让外国人在这片土地上说了算。

    在从建国开始,中国就经历了核讹诈,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我们国家才成功研制了核武器,这个时候,让我们放弃?这样的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样的大学教授,能够教出来什么样的学生?恐怕是汉奸学生吧?难怪华为的任正非先生,把这一点看得很透彻,不敢要

    有人说过,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少另类,问题是,这样的人,已经不是另类,而是汉奸,是有着巨大危害,披着人皮的“狼”。把我们的武器,销毁了,我们会怎么样?用脚指头去想,都可以知道的结果,却会用嘴巴说出来?

    有人说,这也算是中国人?

    我说,不知道是不是中国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零)

                                              文/于公谨

    这个人说,就算是外国人,也不可能会要求中国放弃核武器啊。

    我说,是啊。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这样,真的是弄不懂。

    这并不是一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可以说得过去。毕竟是对我们自身安全有着很强烈的威胁,就已经不能算是人。

    美国可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美国人则是不太可能。毕竟美国人,和美国国家的立场,有着几分差距。

    和朋友杨子等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也是说起了很多这方面的事情。

    杨子说,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人,才是耻辱。

    我说,这和我们身边的人不一样,因为我们都是小人物,说起话,没有多少影响力;而这样的人,是影响力很大,结果是我们就可能会受到影响。

    杨子说,即使我们没有受到影响,也会有人受到。

    我说,还真是。那些莘莘学子,受到这样的人影响,才是可怕的。

    杨子说,学了多少年,结果是为外国人培养人才?

    我说,对。这样的例子很多。

    杨子说,这是我们的悲哀,还是这样人的悲哀?

    我说,不知道;只是我想要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教授的,有什么资格成为教授的。就像是看过有一个人,曾经写过的文字,叫做《我所认识的日本兵(大概就是这个题目,可能是不准确)》,里面记录的就是那些二战时期的日本兵,在中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其中,这样即使是年老的日本兵,也说过这样的话,中国人反抗了。

    和这个教授的话是何其相似。

    这个教授是主动让我们放弃;而我们抗战,是还有用处?我们就应该是跪下来,让日本人宰割才对。这就是这样人的做法。如果是日本人,说出着这样的话,已经是让我们国人很痛恨,怎么会还有这样的中国人存在?如果他还算是一个中国人的话。

    说实话,我们的国人,是很可怜,也是很有些悲凉,因为我们的同情心,总是会变得泛滥;即使是我,也是会不自觉的,就觉得心软。凭什么心软?尤其是对那些日本人,特别是作恶的二战时期的日本人,为什么我们要心软?正如那句话说的,原子弹下无冤魂。要知道,当时的日本,即使是妇女,也是战争的构成部分;如果没有她们的支持,怎么可能会有当时日本兵的肆无忌惮侵略?就算是那些儿童,也是经受着军事训练。这个时候,还要觉得他们无辜?

    就像是《我所认识的日本兵》里面记录的那些鬼子们,用人肉包饺子,这就是他们所做的事情,还不足以让我们痛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一)

                                              文/于公谨

    中国人总是很心软,想要原谅日本人,因为日本人道歉了。

    用某一个人的话说,屁股一撅,就万事大吉。怎么可能?

    我觉得也是,最起码不应该是这样,屁股一撅,代表着道歉,就会让我们原谅。说起来,我们是没有资格原谅,只有那些死去的战争亡灵,才有资格说“原谅”二字。

    在日本的裕仁宣布投降的时候,很多的日兵,都是不相信,都是自杀;为什么就没有人因为侵略中国,犯下累累的罪行而自杀?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在当时的中国,有多少日本的军队?这么多人里面,有人自杀了?没有吧?仅仅屁股一撅,就完事?可以吗?

    从这里,也是可以看出我们中国人的善良。

    很多人都是不想要纠结着过去,只是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忘记过去。即使是现在,日本人的做法,也会让人所痛恨。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要承认过侵略的历史,而且,一直都是鄙视着我们的国家,想要占领我们国家的领土,比如说,冲绳岛,就没有归还给我们,还要在钓鱼岛上面,开始他们的操作,想要弄起很多的争端。

    正如和父母交谈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件事情。

    母亲说,小日本怎么会这样无耻?

    父亲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本来就是无耻习惯了。

    我说,从来就是敢对中国这样,就没有敢对俄罗斯这样。

    父亲说,还真是。

    母亲说,对俄罗斯会怎么样?

    我说,俄罗斯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气,会立即用枪炮对待。

    母亲说,日本人就没有可能会敢靠近?

    我说,他们敢上钓鱼岛,怎么就没有敢登上北方四岛?

    父亲说,日本人本来就是欺软怕硬。

    我说,还有,英国的航母编队什么的,想要进入中国南海。如果是俄罗斯人,他们敢这样说话?

    父亲说,直接就会用导弹对准他们。

    我说,不错。他们从来就没有说理的可能。

    母亲说,也用不着说理,本来就是人家的领土。

    我说,还真是。就像是钓鱼岛,直接用枪炮攻击,就可以了。

    母亲说,小日本就会长记性,永远都不可能会忘记,他们就再也不敢去钓鱼岛了。

    我说,对。

    父亲说,还是我们中国人太过心慈手软。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二)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我们中国人所表现出来的,都这样心软。尽管是从小就学会了一篇文字的《东郭先生》,里面记录的是赵简子杀狼,一只狼无处躲藏,就哀求东郭先生;东郭先生就救下了狼;而危机过去之后,狼被放出来,就会想要吃掉东郭先生。

    那个时候看了,就是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狼怎么可以救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看到了很多的事情,让我们很多中国人,都变成了东郭先生。比如说日本人。我们总是看到了那些受到困难的日本人,总是觉得,他们不应该受苦,却忘记了,那些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无恶不作。仅仅是屁股一撅,就是口头道歉,然后,我们很多国人就开始选择原谅。我们是没有资格原谅,也是没有理由原谅这些人。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日本人,还是“人”?恐怕是很难成为人的。

    尽管很多时候,我们是看不起日本人,却也必须承认,日本人是比我们有着几分先进,这就是我们所应该学习的地方。而应该鄙视的是,日本人从来就没有成为过“人”。那些想要成为日本人的,或者是觉得日本人是人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

    这就像是那些韩国人,连自己的历史都搞不清楚的韩国人,出来还要说“大韩民国”,什么地方大?不知道。仅仅可能是他们自尊心大而已。

    有过几个明星娶了韩国媳妇的,有的是秀着幸福,也有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总感觉到,他们的幸福,很有可能是不长久。就这件事情,和几个人聊过。

    有一个叫做含的人说,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婚姻不会长久?

    我说,很多地方都显示出来,只是你并没有注意而已。

    含说,也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我说,不是不对,而是有很多的问题存在。

    含说,就因为他们是明星?

    我说,这个是一方面。明星夫妻,很多事情,都是会被放大,而且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放大;有一点儿瑕疵,就会变成一个漏洞。

    含说,这倒是。

    我说,这里面本身就存在很多的不定性。

    含说,只是要恩爱就可以了。

    我说,怎么可能?

    含说,怎么就不可能?

    我说,你和你妻子,就没有沟通吗?

    含说,没有沟通,还能够成为夫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三)

                                              文/于公谨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夫妻之间,是需要沟通;有矛盾,也是需要沟通,而没有矛盾,也是需要沟通,这是联络夫妻感情的方法。    

    我说,你看到明星夫妻沟通?

    含说,啊?

    我说,普通的中韩夫妻,并没有什么沟通困难,因为他们要么都是会说韩语,要么都是会说汉语。一般来说,都是以男方为主。    

    含说,这倒是。

    我说,你所看到的明星夫妻,他们沟通会很痛快?

    含想了一下,说还真是有些问题。

    我说,这还不算最大的问题。

    含说,还有更大的问题?

    我说,孩子落户口的问题。

    含愣了一下,说这个问题不大吧?

    我说,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这里面所存在的问题。

    含说,韩国对于孩子的福利待遇,很好的。

    我说,这不是福利待遇的问题。

    含说,这是什么问题?

    我说,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所以意识不到这里面存在的问题。

    含说,你说说看。

    我说,比如说,你妻子是韩国人,生了孩子,户口在韩国;你的父母想要看孩子,会怎么样?

    含说,只能是出国去看。

    我说,出国去看?你没有觉得是一个问题?

    含说,还真是。

    我说,本来就是以男人为主的世界,这个时候,把户口落在了女方那里,会怎么样?

    含说,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我说,开始的时候,可能会不痛快。而时间长了,就会进行堆积,那么出事情是早晚的。这个时候,你还觉得,他们会过得很好?

    含说,这倒是。那些美国的,英国的嫁给中国人,户口都是落在了中国。

    我说,对。

    含说,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四)

                                              文/于公谨

    我说,很多时候,都是没有什么问题。就像是普通人一样,他们很多人,也是跨国婚姻,也是把户口落在了中国,就没有什么问题存在。而有些人,把孩子户口,落在了女方的国家,就几乎会出现问题。这就是最根本的。

    可能是很多人会说,也是不一定。我只能是说,肯定有问题,就像曾经看过一个视频,是一个台湾妹子,接到快递,埋怨着送快递的时间很长,说在台湾就是一天。

    快递很不客气地说,快递就是两三天;台湾才多大的地方?如果是台湾买的,我骑电动车,都可以送家里去。  

    从这一点上来说,就可以看出,小地方人的狭隘。

    并不是鄙夷,而是他们本身的目光,就存在着很多的问题。这样的心理状态,是很容易出现问题。就像是台湾人,很多时候,我们大陆人,是把他们当做了同胞,而他们可能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做同胞。曾经有人说过,对同胞照顾。问题是,照顾同胞,是否是应该照顾?

    很多大陆的人,并不知道,台湾的很多人,从来就是想要听从日本人的,想要做日本人的狗,或者是狗屎上面的那些苍蝇。

    而这些苍蝇,一天天的叫嚣,是很让人痛恨,和烦躁。有些站在了一定的高位,就开始演变着台湾的历史,让台湾有了很多的变化。这就是宣传工具的作用。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成年累月。就很容易影响着台湾。

    台湾有着几个人会保持着清醒?

    我们把台湾人当做同胞,很自然的,就会想要让台湾人把我们当做同胞。而台湾人恐怕是没有几个把我们当做同胞。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当做同胞?


    流金岁月,在缓缓地移动。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成为了一个瞬间,或者是成为了永恒。

    很多时候,并没有想要面对镜子里面的人,毕竟是额头上面,有了很多的纹;而鬓角,也是有了很多的霜痕;而眼角,也是有了很多的褶皱。这让我是难以接受。并没有想要承认,我已经是有了成熟的年纪,却有不得不接受。

    曾经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是,刘邦在四九岁打天下,就是伐秦。这个时候,我们在做什么?在说自己老了?

    这个例子,是很实在的,比那句话“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有力度,也是鼓舞人心。“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言简意赅,也是很轻易就让我明白,或者是说动了,却并没有什么力度,没有一个标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五)

                                              文/于公谨

    没有标杆,就没有什么比较可言,就成为了一个空洞的话。而空洞的话,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很多人都说,空洞的话,就不要说了。

    而我们每一天,都不知道在说着多少空洞的话,也就是没有多少意义的话,却并没有对现实有什么改变。

    而有些话,却是必须听的,比如说,疫情。 

    很简单的要求,就是戴口罩,总是会有人想要不戴口罩。曾经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说起来过。

    老二(同事)有一次看视频,指着视频告诉我,你看看。

    我过去看了一下,看到有人不戴口罩,被带走了。

    老二说,这值不值得?

    我说,总是有人,在山东“犟”县出生的人,没有办法改变。

    老二说,听着就是了,这又不是针对哪一个人,而是对每一个人的要求。

    我说,问题是,有些人总是想要有一个特殊的存在。

    老二说,特殊就被带走了?

    我说,对啊,这就是很特殊了。


    并不仅仅是老二这样的看法,即使是在门岗碰到的人,也是这样的看法。

    有几个老人过来,和我说,想要进入。

    我说,可以,但是需要戴口罩。

    老太太说,按照要求去做。我还没有想死。

    我说,这话在理。

    很多时候的差距,就是一个口罩。戴了口罩,就有可能会不得病;而不戴口罩,就很有可能会在死亡线上转悠。

    这个时候,就不要是讲究什么特殊,或者是什么其它的。

    这关乎着我们的生命,绝对不可以草率。

    

    过了小桥,继续向北走。

    有时候,这里的路灯,是可以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为什么是有时候?

    因为这里的路灯,是隔三差五才有,并不是像别处的路灯,很有规律的那种,灯和灯之间的距离,都是有着固定的距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六)

                                              文/于公谨

    这里的路灯,并没有固定的距离,很远才有一个,而且有时候会是亮的,有时候会是寂寞而平静,隐藏在黑夜里面。

    无论是怎么样的路,我都是必须前行。

    并没有走多远,就到了楼下。

    拐过楼角,就进入楼里。


    躺在床上的时候,会看着手机。这是一天里面,最为放松的时间段。

    每一天,脑子都是在文字里面行走,现在就可以喘息一下。

    小毛(同事)有时候开玩笑说,你脑子的内存满了。

    我说,满了也是没有办法啊。现在,活了几十年,还是一事无成。

    小毛说,每一个人都是在努力。

    我说,我是最失败的。

    小毛说,怎么才是成功的?

    我不知道怎么才是成功,只是有时候,真的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很多事情,就变成了很糟糕。

    休息了,习惯了看手机,或者是看书。如果没有手机,就会拿一本书,看着;而更多的时候,则是看着手机。

    手机的内容,有时候是很耽误功夫。看进去,时间过得很容易。

    有时候,也是会觉得,手机也没有什么看的,也就是看够了。这样的时候很少。这就像是走路的时候,有些无聊,就开始想着诗词,就开始做着诗词,然后记录在手机上。

    很多人都会说,写诗词很难。

    我说,养成习惯了,就很简单。

    很多人可能是不相信。

    我说,真的是没有什么难的。和读书一样,每一天都养成习惯,就可以了。

    踏雪寻梅曾经反驳我的诗词,而且说的是很不好之类的话。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踏雪寻梅说,是我错了。

    我说,什么错了?

    踏雪寻梅说,曾经说过你的诗词。

    我说,你不说,我已经是忘记了。

    踏雪寻梅说,谢谢你的宽容。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七)

                                              文/于公谨

    并不是我宽容,而是我真得没有放在心上。

    这里面有一个成长的过程,也有一个看法。踏雪寻梅并不是想要表现自己,仅仅是想要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我并不知道她当时的想法是什么,也没有问,也不想要知道。后来的转变,可能是成长的一部分,让她知道我的诗词,也懂了我的诗词,才会这样说。

    相对来说,踏雪寻梅仅仅是有些提议,或者是简单的议论而已。而有些人对我的攻击,就不是这样客气,而是想要竭尽所能地说着我文字的是非。

    曾经是一个叫做曾的人问过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真的是没有觉得什么。

    曾说,怎么就没有觉得什么?最起码是不高兴啊?

    我说,你是没有看过有人说苏东坡的《念奴娇·大江东去》这首词;如果是看到了,就不可能会这样对我说的。

    曾说,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曾经写过文字,进行过描述。

    曾说,我是记不住。

    我说,议论苏东坡的《念奴娇·大江东去》,并不是真的议论,而是笑谈。

    曾说,就说什么议论。

    我说,大江东去,这不是废话吗?不是朝东,难道是朝西?

    曾说,还真是。这本来就说废话。

    我说,对啊。笑谈,自然是把《念奴娇·大江东去》批驳的一无是处。后人也曾经议论过,宋词第二是《念奴娇·大江东去》,都是被批驳,何况是我的作品?

    曾说,想要鸡蛋里面挑骨头,怎么都会有毛病的。

    我说,这就是现实。这就像是有些人,总是会坐着,玩着扑克,或者是玩着其它的东西,别人在工作,还要说这个人的工作,做得怎么怎么不好。  

    曾说,要不他们来做?

    我说,你觉得可能吗?

    曾说,他们就是耍耍嘴皮子。

    我说,对,这就是他们所能够做出的最大贡献。让他们工作,怎么可能?

    曾说,是有些不可能。

    我说,这个时候,你还想要让他们不说?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八)

                                              文/于公谨

    曾说,没有不让他们不说话,而是说,他们攻击是不对的。

    我说,他们从来就没有可能会考虑过你,而考虑的是,他们自己的感受;或者,很有可能的是,并不是他们自己的感受。

    曾说,怎么就不是他们自己的感受?

    我说,很有可能的是,他们就是听到别人的议论,然后说,我没有看过,听到别人的话,就想要议论一下。

    曾说,他们好像是并没有说出来?

    我说,因为他们也知道这样是不好。

    曾说,有这个可能。

    我说,这就像是骂人。别人都骂某一个人,而你在场,可能是不认识,仅仅是听到了别人的议论,或者是听到了别人的骂,也是符合着骂几句。不可能说是因为什么,就是想要骂而已。

    曾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事情,都不是想象的,而是要去做而已。

    曾说,没有弄懂为什么,或者是因为什么,就骂,始终是不对。

    我说,无论是对是错,都是做了再说。

    曾说,骂人总是需要理由的。

    我说,是需要理由?还是需要发泄?这就像是某些人想要离婚一样。有些人的离婚,是感情真的没了。而有些人的离婚,仅仅是需要借口而已。而这个借口,是否是成立,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曾说,不知道。

    我说,就像是很多年前,离婚总是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一样,还是有人会离婚。

    曾说,尤其是恢复高考之后,那些考上大学的人?

    我说,对,他们是真的感情不和?还是不般配?还是借口?

    曾想了一下,说真是缺少一个借口而已。

    我说,这就是现实。在五十年代末期,有一个姓丛的人当兵,后来提干;因为突出的才能,几年之间,就提上了副团级别。而他在未当兵之前,就在老家,有一个娃娃亲。

    曾说,这肯定是不能要。

    我说,这话怎么说?

    曾说,毕竟是封建残留,娃娃亲啊。

    我说,你说错了,他们结婚了。

    曾说,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九)

                                              文/于公谨

    我说,很惊讶?

    曾说,完全超出想象。

    我说,这个人现在依旧在。当时,那个女方,也是觉得配不上,上火了,眼睛的视力下降的很厉害,也是拒绝的。只是男方依旧是娶了她。

    曾说,身份地位是很不一样。

    我说,本来就不一样。男方的脑子很聪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曾说,女方是什么样的人?

    我说,就是农村妇女,上过几天学。这个差距是很大。如果是按照那些恢复高考之后很多大学生的做法,你觉得会怎么样?

    曾说,这个没法比。

    我说,很多人都可以是有借口,只是这些借口都是不存在。

    曾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我说,本来就是不一样。有的人是觉得,别人应该是有道德,而自己就应该是没有道德。

    曾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人的比较,就是这样。

    通常很多时候,道理就摆在那里,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只是很多人的做法,就会出现偏差。用一句话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有的人说,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果是年轻的时候,总是觉得这是不可思议。而经历的事情多了,就可以知道,很多人,做事情的时候,从来就是这样,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有一些人,也是会相信,也是觉得说得是真的;即使是旁边就摆着真相,也是不可能会看到,也是看不见。

    是真的看不见?

    恐怕不是。

    那么,是为什么看不见?

    即使是现在,我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看不见。

    我记得,很多年前,有一个叫做田的人,是很能够钻营。这一点,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他的子女,都是很精明,从来就没有想要说出他家里的事情。只是他的妻子,却会不经意地说出了家里的事情,或者是他和别人交往的事情。

    当时,因为是学历当头,而田并没有拿到毕业证,只能是说毕业证丢了,就让自己的老师做证明。当然,是给了老师好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八零)

                                              文/于公谨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像是曾经在学校做饭的人,也是成为了老师,最后办理了退休。为什么会是办成?

    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对有些人来说,很简单的,就是需要证明而已。有些人拿到了钱,或者是其它什么,就可以证明。

    似乎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有一次,田办理事情,并没有办妥。就对对方说,可以看看我妻子,我的孩子。

    我当时是很奇怪的,为什么?田办理事情,为什么会要让对方看看自己的孩子?本来是不知道的,却是田的妻子出来说,我们才知道。

    还有,并不是把自己的儿子领过去,而是领着女儿和妻子过去。

    我是没有弄明白的,只是印象很深刻。

    过了很多年,还是记住了田的妻子说得话,依旧是没有弄明白的。


    我承认我很笨,有些事情,还是弄不懂。

    就像是曾经的计划生育。说实话,真是没有弄明白,也可能是永远弄不明白。很多人说,这样可以让国家富裕,让国家变得发达。

    我说,这个和人口多少没有关系,和人口素质有关系。

    很多人都是很倔强,想要批驳我的观点。

    我说,你们不用批驳我的观点,我们用事实说话就可以了。

    有人说,你说。

    我说,就像是日本。你们很多人都应该知道,日本的土地面积有多大,土地是多么的贫瘠。但是,就是这样的地方,有着一亿多人口。

    很多人都醒悟过来。国家的穷和富,几乎可以说,和人口并没有多少关系,和人口的素质有关系。而为什么实行计划生育?

    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弄懂。尽管现在已经是取消了计划生育,也是开放了三胎的政策,还是没有弄懂,为什么会制定出来这样的政策。

    只是很多家庭,因为孩子少了,就开始出现了很多的改变。女人的权利,也是开始了增加。

    这样的改变,对不对?

    我也是没有办法做出判断,也是不可能会用一句话就进行概括,毕竟有的人家,仅仅是有一个女儿存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八一)

                                              文/于公谨    

    当然,也有兄弟姐妹好几个的存在,比如说超生。

    可能是现在有些开放,或者是说,男女关系平等什么;所以,很多女人,都是当家做主;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问题在于,如果一个女人,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很多时候,就有问题了。正如我一个朋友曾经说他妻子,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问过很多女人,她们的回答,都几乎是没有几个是让人满意的。印象深刻的是,有个同事姓高的女士,总是操心娘家的事情。我听了,有些不满意;高女士的姐姐,也说她喜欢操心;她说,毕竟是娘家,怎么可能会不操心?

    我说,你姓什么?

    高女士说,我姓高。

    我说,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弄不清楚?

    高女士说,我说得不对?

    当时,她还是很不满意我说的话。

    如果高女士仅仅是姐妹几个,我就不说什么;只是她还有兄弟;这就让很多事情,出现了错误,或者还是说,出现偏差;尽管可能她是好心,却在兄弟媳妇那里,就成了多管闲事。她的兄弟媳妇,才是真正姓高的人;而她的夫家姓韩,所以,她只能是姓韩。

    不知道她后来怎么就反应过来,娘家的事情,很多时候,都不掺和;用她自己的话说,关心多了,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我开玩笑的说,这一次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高女士说,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想而已。

    我说,应该是好好想想。

    很多的女人,都是想要操心娘家的事情,而不是关心娘家老人的身体;可能是她们觉得,男女平等;也就是说,儿子和女儿都是一样。我也承认男女平等,只是很多时候,这个平等,并不意味着,凡事都是可以参与。很多人都是会说,我的思想,是封建残留;只是想要说,很多开放的地方,即使是欧美地区,或者说,即使是美国,他们的女人嫁给了男人,也是要按上夫姓,以前的姓氏就要放弃。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很多事情。

    我们通常很多时候,都是说,合理不合情;这句话说的不错。就像是高女士,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总觉得是高家人。当她的母亲过来街里的时候,是过来看看自己的孙子,而不是外孙;当然,高女士的弟弟也住在街里。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很多内涵。

    当然,高女士的心理是很舒服,也只能是不舒服,却必须是接受,也没有办法不接受。毕竟她不可能会不结婚,不出嫁。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八二)

                                              文/于公谨

    即使是躺在了床上,也可能会一下子就睡了,也是会胡思乱想。

    说实话,这个时候,是感觉到很累,很疲惫,想要立即得到休息。毕竟是一天里面的放松时候。

    我的睡眠,从来就不好。大约是十一二岁的时候,晚上睡觉,就感觉到自己是坐在一个大圈子里面,在旋转着,然后睡过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慢慢地长大,睡眠就更加不好。

    可能是很小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睡眠不好。有一次,是三嫂(大舅家的三儿媳)对我说,晚上睡觉,总是做梦。

    我说,我也是,无梦不成眠。

    三嫂就没有在说什么。

    只是当时很奇怪,三嫂为什么会这样说。心里好奇之下,就开始询问很多人,才知道,别人晚上睡觉,并没有做梦,或者是说,做梦是很少很少。我是一个另类。

    当然,并没有在意。而另外一个副作用就是,我很嗜睡。无论是什么时候,无论是什么环境,都是想要睡一觉。这样事情是被很多人嘲笑过,也取笑过,只是我并不在意。

    因为喜欢看书,就看到了很多失眠的事情,也看到做梦的事情。

    问题是,很多书籍说,做梦的人,都是很聪明的人。而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自己很笨?

    和同事也是说过睡眠的事情。

    同事小毛说,你累不累?

    我说,没有觉得。

    小毛说,大脑得不到休息。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习惯了。

    小毛说,不习惯也不行,毕竟是几十年了。

    我说,我怎么可能会避免做梦?

    小毛说,除非是不睡觉?

    我说,是。

    当然,不可能会不睡觉,只能是质量差。有人曾经说过,会失眠?

    我说,一年里面,可能会有失眠的时候,可能仅仅是一次两次而已。

    那个人说,怎么会?

    我说,不是怎么会,而是事实。

    那个人说,还是弄不懂。

    我说,并不是你弄不懂,而是没有想要弄懂。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八三)

                                              文/于公谨

    睡觉得不到安眠,就会让睡眠出现质量问题。没有办法,只能是从时间上面来补充。

    困不困?

    很多时候,都是很困,只是依旧想要工作,毕竟是我不可能会不吃饭,也没有到退休的时候,只能是坚持着。

    有人说,这个坚持不好。

    我说,也不是很难。没有事情的时候,会睡很多,会想要怎么睡,就怎么睡。而现在,就没有可能了,毕竟是我想要做事情。

    不做事情,就没有什么规律而言,就可以随意地做事情,就可以随意地安排时间。白天不够,就可以晚上补充。

    但是,做事情,就需要有着统筹安排,什么时间睡觉,什么时间醒过来,都是有着硬性的规定。当然,也有时候,会出现差错。比如说,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就突然有一天,感觉到自己很累,很疲惫,很想睡。怎么办?不可能会休息,是需要上班。

    到了地方,忙完一阵儿,眼皮子就是打架,就坐在椅子上面,开始睡了过去。有时候,也是在树下,就这样坐着,睡过去。当然,睡眠就会更差,可能是有一个风吹草动,就会立即睁开眼睛看看;察觉是正常,就继续睡。而出现问题,就立即解决。

    这是最为渴睡的时候。

    即使是夜间,也有可能会发生。比如说某天晚上,看着手机,十多分钟,就感觉到困意难捱,就会想要立即睡过去。

    曾经有个人说,怎么会困成这样?

    我说,我也不知道。

    小毛曾经说过,她一夜的睡眠,仅仅是五六个小时。我也是希望这样,却不可能会实现。毕竟睡眠,并不是我说了算,而是有身体说了算。我很羡慕小毛,因为小毛和我的年纪一样大,仅仅是比我小了几个月而已。

    最困的几次,就是打开电脑,却闭着眼睛,开始打字。这个字,就可以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了。这没有办法,只能是关机,然后就趴在了桌子上,开始睡过去。

    有人对我说,你是睡神。

    我说,可能是。

    小毛对我说,你是累的。

    我说,不知道。

    累吗?我不知道。仅仅是在梦里,忽然醒过来,就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就应该是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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