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象丛生姊妹山

　　乡愁是一壶用玉麦籽酿制的烈酒，越陈越洌。乡愁是一把竹箩里收藏的晒青毛茶，越泡越香。乡愁是高山头上流淌的一溪泉水，越喝越甜。帅气而又睿智的铭先老总时常被浓浓的乡愁浸泡，难以自拔。他生于姊妹山，长于姊妹山，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都是姊妹山的基因，身体里的每一块骨肉都是姊妹山的因子，可他总是觉得姊妹山谜象丛生，从山巅到山脚都有自己揭不开的谜，于是邀约一群人，揭秘姊妹山。
　　姊妹山之姊妹之谜
　　姊妹山，旧时称契山，是顺宁十大名胜之一。《雍正顺宁府志》“地理。名胜”篇记载：契山，在郡之西南。三峰髙揭，同支异趋，自冬向春，积雪不化。山巅多古木，如琼林素封，冰天咫尺 ，时或山风欲动，银涛暗飞，诗思顾不必在灞桥，而寒玉照人，可敌峨眉一胜。”
　　顺宁知府李文渊赞曰：“杰峙西南天外峰，晶莹三树碧芙蓉。青山老矣头常白，翠黛闲时粉太浓。近与点苍争尺素，远追玉垒胜崇墉。昆岗别后无消息，知是瑶台第几重？”。
　　吉水进士张钢诗云：“绕郡诸峰青错落，契山高峙西南角。依稀三朵玉芙蓉，混沌却从天外削。古雪频堆年复年，教人误认是蓝田。山灵不应暗嘲笑，哪有琼瑶种极边。”
　　蒙化人范逢溶《契山积玉》云：“六处飞花玉翠微，雪峰高峙素云辉。苍崖自老堆银髻，瘦璧凝妆叠縞衣。冻合断桥人不见，光生古道雁空归。原知玉垒年年在，风静蒲门古塞围。”
　　雍正年间的顺宁十大名胜，依次是“凤秞凝烟”、“龙湫泛月”、“契山积玉”、“沧水澄蓝”、“孟璞灵岩”、“琼英仙洞”、“石榴温泉”、“云辉乐嶂”、“古驿寒梅”和“官亭细柳”。如今，这十大名胜遗址犹在，可景观大多不存。排行第三的“契山积玉”也因全球气候变暖等原因少有积雪，所以，旧时被当地人叫做“大雪山”的“契山积玉”一景，随着岁月的流逝，慢慢的就淡出了后人的记忆。
　　古人云：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意思是天地一开始处于混沌状态，犹如一团玄奥浑浊之气，而后逐渐有了空间和时间的概念。经过不断地演变，出现了光，形成了各种色彩，接着出现了木火土金水五大行星等不同元素，它们既相互独立存在，又是一个难舍难分的主题系统，于是，并有天地之分，固体、液体和气体之别。
　　在诸神纷争，文明崛起的洪荒年代，虽然已经分成了天上和人间， 神仙在天堂 ，凡生在人间。但很多神仙总是喜欢人间的山山水水，有的甚至触犯天条，到人间来游玩，嬉戏，结果被定格在人间。
　　相传，凤庆迎春河流域在洪荒年代就是一座天然湖， 天庭里的仙女们总是把它视为瑶池，只要有机会就到瑶池里戏水玩耍。
　　天庭里的七仙女是众所周知的。但七仙女的侍女就鲜为人知了。据说七仙女的色彩依次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为了分辨谁是谁家的侍女，天庭规定侍女的色彩与主子相同。
　　侍女毕竟是侍女，在天庭的待遇也不一样。七星女贪玩能够得到原谅、迁就，甚至无需担责。可侍女不行啊！
　　有一天，王母娘娘召集七仙女商议大事，七个侍女就趁主子开会自己无事之机，下凡人间，溜进瑶池尽情玩耍。因为不知道主子商议大事要商议多长，有三个胆小的侍女乘早上岸返回了天庭。七仙女商议大事完毕回宫，呼唤侍女不应，经询问得知还有四个侍女泡在瑶池里。四位仙女启奏王母娘娘如何处置，王母娘娘传下谕旨：“把瑶池的水撤了，就让她们永远呆在没有水的池子里吧！”就这样，四位侍女还在瑶池里兴致勃勃游来游去的时候，瑶池里的水突然干了。当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动弹不得。就这样，有三位侍女定格在契山之下，形成三个山梁，被当地人叫做“姊妹山”。另外一位侍女被定格在落星村，被当地人叫做“美女山”。“落星”旧时称“落仙”，是仙女或侍女落入人间，进入瑶池的地方。
　　因为侍女所穿的衣服不同，所以现在姊妹山上的土壤也不一样，有黑沙土，黄胶泥土，红砂土，还有几种颜色组合而成的混合土。
　　正因为姊妹山灵气十足，仙风道骨犹存。所以人们在姊妹山上建文昌宫，修寺庙道观，就连太监墓地都选在姊妹山上。
　　大和尚寺及大和尚之谜
　　在契山之下，有一遗址，当地人叫大和尚寺。
　　笔者翻阅了大量的地方文献资料，没有任何关于“大和尚寺”的记载。偶尔在《顺宁府（县）志五部》第100页里看到关于太平寺的记载：“太平寺在城西南二十里郁密山苍崖古径中。顺治五年戊子（1648）秋，楚僧洪鉴来，凿枯树为狮子窝，苦行一十五年，乃立前后二殿及危楼、静室。寺二三里，有双株树，天生桥。复建法藏庵，清幽花木，云水都闲，顺郡禅林以此为最。” 尔后，又在第489页看到《游太平寺
　　》一文，文曰：“久从云外望遥岑，今始幽寻古寺深。安乐窝留狮子迹（狮子窝系开山希有和尚入定处），太平时想象王心。好烹春茗烧红叶，贪看秋花绕翠林（是山产茶，亦多杂花）。风送泉声兼竹韵，并来禅院助清吟。
　　十文红尘隔翠岑，树间幽径入云深。隐庵谁觌高人面，静室虚涌太古心（云隐庵在寺北，静室在寺后）。一览溪山皆入画，四围松柏自成林。佩壶我欲乘闲日，结伴频来共醉吟。”
　　反复阅读上述文字之后，我又向当地资深文史研究者及姊妹山附近教过书的古稀老者咨询，究竟太平寺在什么地方。问来问去，最终没有得到结果。由此，笔者斗胆推断，“大和尚寺”就是“太平寺”，“大和尚”就是楚僧洪鉴来！
　　若要问起依据，一是《顺宁府（县）志五部》第100页记载，“太平寺在城西南二十里郁密山苍崖古径中。”这与旧时的十大名胜之一的契山方向一致，且距离相当。二是《游太平寺》诗云：“十文红尘隔翠岑，树间幽径入云深。隐庵谁觌高人面，静室虚涌太古心（云隐庵在寺北，静室在寺后）。一览溪山皆入画，四围松柏自成林。佩壶我欲乘闲日，结伴频来共醉吟。”诗中的“溪山”应该就是契山。因为“溪”和“契”音相近，所以很有可能是笔误。其三是名山都有名寺。在旧时顺宁十大名胜之一的契山上有一座名寺“太平寺”顺理成章，不足为怪。据说，从古至今，这座寺的影响力很大，每年都有顺宁、云州的一些教徒不怕山高坡陡，前往烧香许愿，至今依然。
　　太监坟的太监之谜
　　在姊妹山，一个名叫山头窝的地方，有一处坟茔叫“太监坟”。是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我总是在想，旧时的顺宁是朝廷几杆子打不着的地方，真可谓是山高皇帝远。专门服务于朝廷各宫各院的太监，怎么会到顺宁来，他姓甚名谁？来顺宁干什么？为什么会死在顺宁，葬于姊妹山？为此，我查阅了大量的地方文献，结果只在《顺宁县志》中查到短短的一段文字：“明万历时，太监某视察顺宁矿务，遂卒顺宁，吴三桂称周时，乃建斯墓，今碑文为村人磨灭，故无知其姓氏。”
　　县文物管理所唐所长告诉我：“该墓1982年被盗，后经省、地、县文化部门有关人员进行抢救性发掘清理，出土长13厘米玉簪1支，小陶罐2个，方铁钉数枚，筒瓦数块，象征性金、银、箔。未发现有文字，并非志书记载“今碑文为村人磨灭”之说。现墓主姓氏和年代仍是一个不解之谜，但从记载看，对研究我市冶矿业有一定参考价值。1982年，被凤庆县人民政府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按照志书记载的年代、所涉事件及人物推测，这位太监应该是被明朝万历皇帝派出来清丈土地，普查资源、考察地方官员的。因为明万历皇帝朱翊钧即位时年仅10岁，由文渊阁大学士高拱、张居正、高仪辅政。张居正接任首辅后，在李太后的支持下，于万历元年（1573年）进行政治经济改革。在政治上整顿吏治，实行考成法，对各级官吏进行考察，作为升迁、黜陟的依据。在军事上整饬军备，加强边防，选用能征善战、带兵严格的将领，对蒙古采取安抚睦邻政策。在经济上清丈全国田地，推行一条鞭法，基本内容是赋役合并，化繁为简；统一役法，摊丁入地；田租征银；官收官解。这称得上是我国赋税制度的一次大变革，促进了货币经济的发展。万历十年（1582年）张居正死后，反对改革的官僚纷纷起来攻击、诬陷张居正。朱翊钧下诏追夺张居正的封号和谥号，还查抄张家。从此，改革被废止，当时被派出清丈土地，普查资源、考察地方官员的文臣、太监等人遭到排斥，有的被暗杀，有的就地安置，有的下落不明。
　　埋葬在姊妹山的太监因为什么死去，已经无从考证。他的随从也不知去向。太监的坟墓是清朝平定天下后，封吴三桂为平西王，镇守云南时才修建而成的。
　　据史料称：明万历皇帝朱翊钧是一个不择手段敛聚钱财的贪君。他提倡官吏向他进奉，把进奉财物的多少作为衡量官吏是否效忠皇上的标淮。为了在全国范围内聚敛民财，他派出大批宦官，分赴各地充当矿监、税使，肆意搜括民脂民膏。
　　从这样的记载推测，这位太监在皇帝的号召、勒令、逼迫下，肯定在顺宁搜刮了大量的民脂民膏让随从一次又一次的运送回朝，敬献皇帝。试想明万历年间的顺宁，能有哪些东西敬献皇帝呢？茶叶、核桃当然首当其冲，鸡枞、香菌、野兽皮毛等山珍自然也在其列，其它的金银财宝就不用多说。这一切，也许就是找不到太监碑文的原因，一个不受欢迎，但又坏不到哪里去的人，几百年后被后人忘记也属正常。可以肯定的是，早在明朝万历年间，旧时顺宁的茶叶、核桃等土特产品经过这位太监之手，已经进入朝廷，成为皇帝醒脑、健脑的御用食品！
　　神树坡的神树之谜
　　神树，在信奉万物有灵的云南各少数民族中是极其普遍的。有的民族村寨，在寨子一角辟出一个林地，划清东南西北界限，圈地之内的树都叫神树，这个小树林就叫神林，少数民族称“穑林”。穑林内女人不得进入，牲口不得践踏。每逢重大节日或者寨子里的重大活动，有寨主带领男性进入神林林开展祭祀活动。内地的神树，一般是柏树、榕树、茶树或者是已有一定树龄而且枝干粗大树幅广阔的树。姊妹山上神树坡的神树早已不知去向，没有人能够确定是什么树。
　　在我看来，茶树的可能性极大。
　　姊妹山从山头到山脚都是茶！山头茂密的丛林中，上千岁的野生古茶随处可见。从山腰到山脚皆是成林成片的优质茶园，这些茶园在多次的品种改良的过程中，已将产量低下、采摘困难的高大茶树和老茶树都剔除了（那时没有古树茶的概念）。如今的姊妹山，拥有茶园上万亩，大大小小的茶叶初制所十余个，茶叶已经成为当地经济的重要支柱。由于姊妹山坡度大，石崖多，海拔高，光照足 ，是典型的立体气候，其土壤又具有黑沙土、黄沙土和红胶泥混合的多样性成分，所以，姊妹山的茶叶具有条索肥大，滋味强劲而且耐泡的特点。最近几年，小罐茶公司在姊妹山收购鲜叶的均价都在每市斤40元以上。
　　近年，姊妹山的茶叶种植项目已经成为“上海市对口支援云南省凤庆县凤山镇京竹林村动能提升项目”。上海市注入对口帮扶资金462万元，修通了串联几支山的几段硬板路。 通过项目实施，改善了姊妹山农户的出行条件，带动了12400多亩茶叶产业的发展。
　　在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有的地方把茶树叫做摇钱树，有的地方叫做油盐树，有的姑娘叫嫁妆树，可见茶树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高度。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中国地大物博，民族众多，历史悠久，民俗也多姿多采。悠久的种茶、饮茶历史、孕育着各民族底蕴醇厚、丰富多彩的茶文化。茶文化渗透了各民族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祭祀、议和、结盟、交友要用茶、婚丧嫁娶离不开茶。在许多民族中，茶有神灵，茶有生命，茶有灵魂。各民族茶俗茶艺各有千秋，但在各民族交往融合过程中，又相互影响，相互借鉴，不断发展，成为中国茶文化绚丽多彩的奇葩。作为用茶、种茶历史悠久的凤庆，对茶热爱有加，对茶神更是虔诚。茶农们跟云贵川的大多数茶农一样，把倡导种茶、用茶的诸葛亮当作茶神供奉。因为民间有无茶不祭的习俗，再加上境内关于诸葛亮的传说颇多，什么诸葛碑，武侯石柱、孟获寨址、大侯寨旧址、庆甸城旧址、孟土府旧址、孟氏寨等等关于诸葛亮七擒孟获的遗址也多。所以，自古用茶、种茶的姊妹山，把茶树当作神树就在情理之中。
　　扎营盘和双营之谜
　　透过地名，可以略知当地的地理境况，这是基本常识。
　　姊妹山有马鹿塘、狮子窝、乌侣洞 、喜鹊窝、撒马坝、京竹林、麻坊，二道河、大浪坝和龙潭地等地名。这些地名的存在，说明姊妹山曾经是许多动物的栖息地，也是许多植物生长的地方。因为姊妹山坡度大，从海拔1000米左右的山脚，到海拔2300米左右的山顶，其立体气候格外分明。我们可以想象，山顶林深树密，云雾缭绕，冬春积雪，人迹罕至。密林深处，有一古寺，每天晨钟暮鼓，仙香缥缈，那是人间仙境的曼妙图景。山腰竹林遍布，竹叶婆娑，人们就着二道河的溪流，砍竹，砸竹，蒸竹，洗竹，进行造纸活动，这是一处风景，山脚三户一村，十户一寨，每逢傍晚，炊烟袅袅，这又是一种景象。从紀家窝、毛家窝和茶家窝这些寨名可以知道，当年的村落都是家族式布局。
　　就在姊妹山脚，红龟山文笔塔的对面，有一个地方叫葫芦口。原来不明就里，直到登上扎营盘遗址看到姊妹山全貌，才明白姊妹山由三座梁子组成，中间有文宫河与伊犁箐河相隔，中间的梁子叫大和尚岭岗，左右分别为扎营盘梁子和二道河梁子。其中，扎营盘梁子和二道河梁子从山头到山脚围成一个葫芦的样子，那葫芦口就是我们进山的入口处。
　　姊妹山上还有一条路叫做和灵路。据说和灵是一位法术高明的道士，时常住在太平寺里，他会很多法术，被当地人口口相传的是他的封山缩路功。普通人从山头走到山脚需要几个小时，可他在寺里生火煮下罗锅饭，下山到云州街打一桶豆腐汤返回寺里，罗锅饭的水都还没干。还有人说，在建红龟山文笔塔的时候，塔顶的金属葫芦由于太重，安不上去。和灵知道后下山，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金属葫芦已经在塔顶上安稳妥当了。还有人相传，和灵能吃，力气也大，在建大殿的时候，普通人几个人共抬一条石条都很费力，可他却能将两条石条夹在左右腋下，健步如飞。
　　姊妹山还有“扎营盘”和“双营”两个地名。
　　顺宁，自古都是兵家纷争之地，自从诸葛武侯南征，孟获归顺中央王朝，建立顺宁土府政权开始，顺宁也跟其它地方一样，历经各种战乱及民族械斗。明万历二十六年改土归流后，卫所有固定防区。清朝初期，裁撤卫所，设立绿营。绿营官兵时有变动。光绪三十年，裁撤绿营，改为新制。
　　进入民国以后，顺宁曾经组织过民团、保卫团，人民武装部。境内曾经发生过“三征麓川”、“莽应里事件”、“改土归流”、“蒋朝臣之乱”、“红白旗战事”、“蓝旗事件”、“辛亥事件”、“兵匪祸乱”、“大包头犯境”、“抗日活动”、“共革盟作乱”及“清匪平暴”等战事。
　　姊妹山上的“双营”和“扎营盘”，属于什么时期建的军营，属于什么战事，我在当地文献资料里没有查到。就从扎营盘的遗址来看，它的确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冲。遗址就在山梁腰部，既可以守住契山垭口，又可以窥视河谷来敌。旧时战事，多以弓弩木石作为武器。扎营盘坡陡，便于飞木走石，自然是兵家要塞，设立营盘，尽在情理之中。就今天的太平盛世而言，它就是一个望城关，风景台。
　　姊妹山上的商机之谜
　　就目前而言，在姊妹山上具有两大商机。
　　茶叶品牌商机：因为姊妹山上水好，阳光好，空气好，土质好，所以茶叶品质就好。如果以旧时十大名胜之一的“契山积玉”注册一个茶叶商标，打出一个知名品牌，这就是一个商机。当然，再注册“太平茶”、“姊妹茶”、“双营茶”等商标也未尝不可。像“姊妹茶”就应该在包装上下功夫，做一个连体罐（盒、袋），一罐绿茶，一罐红茶。这样，既可以理解为姊妹山上出的茶，也可以理解为绿茶和红茶就是姊妹茶。
　　乡村旅游商机：在我们经过二道河的时候，我看到了小桥、流水、石磨、石碾子，我还看到了过去被称为空中资本主义的瓜盏、农户家围墙上的蜜蜂筒以及村头路边的核桃，柿子。这一些元素都是乡村旅游的基本元素，用好了，就是旅游资源。
　　如果能够得到旅游部门的帮扶，可以策划开发姊妹山乡村旅游产业。山脚有红龟山文笔塔和砚池湖，然后从葫芦口开始进入，扎营盘位置规划一个观景台（观看凤庆城全景）；二道河规划农家乐，解决游客食宿。撒马坝规划儿童游乐场，解决孩子娱乐。如果能够恢复太平寺，就在寺院周围建宾馆旅社，供香客食宿。这样，姊妹山就将成为凤庆乃至临沧的重要旅游景点。

　　成稿于2021年中秋时节

　　陈开心，本名陈庆云，男，彝族。 系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文化报》、《人民政协报》《大公报》、《澳门日报》、《新华日报》以及《民族文学》、《边疆文学》《沙华文学》、《锡山文艺》等国内外报纸副刊及文学杂志，有散文集《情感别墅》出版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