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古岩生性喜欢清静,少爷读书过目不忘
萧古岩出娘胎就是一个怪胎,一个肉瘤。别的孩子出生,都是呱呱堕地,总少不了“咯哇,咯哇”声嘶力竭地毫无眼泪地哭喊一气,而小少爷作为一个肉瘤,无声无息地诞下了,即使白胡苍苍的药师剖开肉瘤将小少爷萧古岩取出来时,他也没有喊叫一声,只是睁大眼睛惊异地望着他眼前的人们。
萧古岩这孩子确实有点与众不同,他出生灵异,至今也没有听他哭过一声,笑过一次,也不曾见他“哦啊,哦啊”逗着人像鹦鹉学舌一样的举动。这不哭不闹,原来大家还觉得小少爷萧古岩这孩子乖巧,可是不笑,也不发声学舌,这就不能不令人担心了。这孩子似乎与别的孩子不同,是不是有点痴傻啊?
萧古岩这孩子是不是生性好静呢,还是智商有问题呢?对于这个问题,萧家一家人不得而知,都耐心地等待着,静观其变,或许有朝一日能够开口了,会笑了,那才是萧家人所期盼的最佳结果。可是这在外人的眼里,大多都带着一双有色眼镜,他们看到的是却是花花绿绿,光怪陆离的东西。一时间,他们也纷纷议论开了。有人说,这孩子出娘胎就是一个怪胎,是一个肉瘤,是从肉瘤里取出来的,是不是怪物还不好说;有人说,别小看人家,人家可是名门之后;有人说,什么名门之后?说白了不过他的父亲萧玉堂是泉州州县的幕僚;有人说,你们小看人家了,你们可知道中国古代有梁唐晋汉周这些朝代吗?排在头里的朝代就是梁朝,那时的梁王就姓萧,据传萧玉堂就是梁王的后裔,人家祖上就是赫赫有名的梁朝梁王啊!有人听了“噢”了一声说,原来如此,按理说显赫的人家也不该生出这样痴傻的孩子啊?有人说,这孩子的老祖母天天盼,日日盼,眼巴巴地盼了多少年,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个孙子,孙子都三岁了,还不开口,不言笑,怕是一个傻子,这在哪个脊骨眼上出来问题呢?有一位妇女撇撇嘴说,你们呀,说的都不对,这孩子出生灵异,其祖上的地位又这么显赫,是梁唐晋汉周,排在最前面的梁朝梁王的后裔,说不定这孩子是个大大的贵人呢!有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说,这位夫人说的一点没错,这孩子一定是个贵人,许多事情都证明了这一点,他出生灵异,吓死了他的亲娘,长到三岁不哭不闹不笑,不会叫爹,不会请教老祖母,不是他不会叫,因为他是贵人神人,他的家人都是凡夫俗子,谁能承受得起他的请教,到时候不折死人啊!大凡贵人都有开口迟的特点,有的贵人到十几岁都不开口呢!
大家听了白胡子老者这么一说,都将信将疑,也就不再说了,等以后的事实来证实吧!
萧古岩长到几岁,还是不闹不哭不笑,不开口说话,但从他的那双黑亮,炯炯有神,忽闪聪慧的眼睛看,他绝对不是一个痴傻木讷的孩子。
萧玉堂的夫人萧严氏虽然是因为生孩子被吓死的,令人扼腕痛心,但毕竟还是给他们萧家留下了后代,如果夫人萧严氏在九泉之下有知有灵的话,一定感到欣慰高兴。作为一个父亲的萧玉堂,有责任教育培养好儿子萧古岩,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夫人萧严氏的在天之灵。
萧玉堂想,夫人啊,我们萧家人是大梁朝梁王之后裔,烦请你在阴曹地府请梁王保佑我们的孩子萧古岩,让他健康成长,学习进步。作为父亲萧玉堂一定不负众望,悉心着力爱护培养儿子萧古岩,不说使他像先辈梁王一样去称王称帝,也要让他在科考中,考中大清国的头名状元,被皇家招为驸马,到那时咱们萧家人就是皇亲国戚了。
儿子萧古岩已经三岁了,应该是记事的年岁了,父亲萧玉堂便开始教儿子萧古岩记忆背诵唐诗了。萧玉堂为了考验儿子萧古岩的耐心程度和记忆力,特意选了杜甫的一首长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来开启儿子的智力。父亲萧玉堂将自己抄写的长诗推到儿子萧古岩的面前。萧古岩是第一次接触文字,倒也感兴趣,他瞪着一双眼睛,聚精会神地瞅着白纸上写着的黑字。萧玉堂照本宣科地高声朗读了一遍,儿子萧古岩也跟着默念了一遍。萧玉堂问儿子萧古岩记住了没有?萧古岩没有做声,只是点点头表示记住了,随即拿起这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诗词静静地看了一遍,然后把它折叠起来,朝旁边一放,又拿出一张纸和笔墨,执笔在纸上刷刷地将这首诗默写出来了,而且一字不差一字不错。
萧玉堂看了惊呆了,想不到儿子萧古岩的记忆力如此惊人,智商如此的高?萧玉堂有点不敢相信,就拿起儿子萧古岩默写的诗词左看右看,查验了一会儿,而后情不自禁地说:“奇才,天才,天才,奇才啊!”
“什么天才,奇才的?”老祖母走过来了。
“娘,你的孙子萧古岩真的了不起啊!”萧玉堂非常激动地说,“他的记忆力惊人啊!”
“就是吗,你看我孙子的那双忽闪着的眼神和那红扑扑的脸蛋,就透视出了一副精明的样子。”老祖母夸赞自己的孙子萧古岩说。
“我教古岩读唐诗,将我预先抄写的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这首长诗念了一遍,古岩看了一遍,就一字不错,一字不漏地默写出来了。真神啊,古岩这孩子是个奇才,天才啊!”萧玉堂情不自禁地赞不绝口。
“古岩是名门之后,也是梁王的后裔。”老祖母不知道用基因来解释,却情不自禁地自豪地说,“梁朝梁王的后裔是错不了种的!”
“奇才,奇才。”萧玉堂还是那么神往地说,“古岩是个有出息的人才!”
“将来成了大清国的状元,当是驸马了。”老祖母朝孙子萧古岩竖起大拇指说。
萧古岩听父亲和老祖母交谈时,都说到什么“马”不“马”的,很感兴趣,随即拿起笔来在白纸上写了四个大字“我要骑马”。
父亲萧玉堂和老祖母两人看了,都情不自禁地“哈哈哈”开怀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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