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闲话家常回忆往事,为了报仇同赴江南
酒足饭饱后,这些武林中的好汉,难得聚在一起,这回完全是巧合,大家聚在了一起,谁也不愿意离开,大家就在一起叙起家常来了。
言思华显得特别开心活跃,他在牛头山他的三位师傅,牛氏三兄弟这儿,到像是东道主一样了。他一会儿给大家端茶倒水;一会儿给大家拿果蔬坚果,忙的嘻嘻笑。言思华给他的各位师傅以及师母、菱香师太上了茶后,又端了一杯茶水,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小师妹黎蓉面前,宁芳姑子看了特别生气。宁芳姑子想,你言思华不要本木倒置,这上茶敬茶,先敬师傅、师母和师太,这是正理该当的事,无可厚非,但在黎蓉和宁芳之间,你言思华就得分清宾主,我宁芳是宾,黎蓉主,这敬茶你言思华就得分宾主,结果你言思华先敬了黎蓉而疏漏了我宁芳。宁芳姑子气不过,伸手夺过了放在黎蓉面前的茶杯说:“言思华,你做事不对头,这敬茶应该先宾后主,我是宾而黎蓉是主,你这是本木倒置,很不应该,否则黎蓉又吃起醋来,心生嫉妒,我可担待不起啊!”
黎蓉听了十分尴尬,面红耳赤地说:“宁芳姐姐,事情都过去了,我也赔礼道歉过了,你就别没玩没了的说好吧?”
“黎蓉师弟不会吃醋的。”言思华叫惯了师弟,一下子改不过口来。
宁芳姑子哈哈大笑着说:“不是师弟是师妹,师妹!”
言思华显得非常尴尬。
“你们长话短话都不要说了,大家都是朋友。”菱香师太说着转向黎明道长问道,“黎明道长,黎蓉这孩子,我们在言思华叔叔言公然的坟墓前见到他时,他是一个剑术不错的,精明泼辣的男孩子,怎么去了一趟京城,回来就变成一个肌肤莹润的漂亮的妹子啦?”
黎明道长把他和夫人江韵莹两人,为了让女儿黎蓉学习茅山上清派的道术,掩人耳目,从黎蓉出生那天起,就给他女扮男装了,一直到黎蓉被黑雷公抓进京城,人们都不知道黎蓉是女儿身的情况叙述了一遍。黎明道长又介绍说出了被抓进京城后,西太后老佛爷在审讯过程中,黎明道长是如何巧辩舌战黑雷公他们的情况。黎明道长说,那个黑雷公虽然两次捆绑了言思华,但黑雷公对言思华的印象并不深刻,仅以个头高矮作为判断的标准,这样黑雷公就把黎蓉当作言思华抓捕进京了。黑雷公在西太后老佛爷面前硬说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是罪犯,说黎蓉就是言思华,就是被黎明道长从他黑雷公手上劫持走的乱党分子言多余的儿子,罪犯言思华。
西太后老佛爷听了拍案而起,大发雷霆,喝问道:“黎明道长,是不是这么回事?这还得了!”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草民是个修道念佛之人,是个虔诚的道教门徒,以悬壶济世,普渡众生为念,哪敢做违法的事呢?”
西太后老佛爷说:“那么冤枉你了?”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请问雷长官他看清楚了没有?那个道长和那个小罪犯长什么模样?”
西太后老佛爷问道:“雷洪,你说说哪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两个人?”
黑雷公用他的贼眉鼠眼瞅了瞅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说:“那个小犯人就是这么高的个子,他就是言多余的儿子言思华,现在被黎明道长打扮成一个小道士了,我还是辨认得出来的,他就是小罪犯言思华。”
西太后老佛爷说:“那个道长是什么模样?雷洪你说说!”
黑雷公说:“那个道士就跟黎明道长一样,没有错,就是他,当时黎明道长发短须长手持一把黑色云帚。”
西太后老佛爷疑惑地说:“黎明道长没有蓄胡须呀?雷洪,你们是不是从他们手中收缴下一把宝剑?”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请老佛爷明鉴,草民从未留过胡须,也没有使用过云帚。”
西太后老佛爷问道:“雷洪,这是怎么回事?”
黑雷公说:“启禀老佛爷,奴才以为这个黎明道长为了逃避罪责,把胡须剃掉了。”
李公公李莲英说:“启禀老佛爷,刁民会这么做的。”
西太后老佛爷怒道:“黎明道长,是这样的吗?你从实招来。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雷长官说的那个道长,绝对不是草民黎明,草民从来没有留过胡子,只是个采挖草药,研炼丹药的游走四方,悬壶济世,普渡众生的道士。”
西太后老佛爷听黎明道长说他采挖草药,研炼丹药,悬壶济世,又想到她自己的病,吃了黎明道长研炼的丹药,逐渐好转了,也就没有动刑,便问道:“黎明道长,你说你身边的小道士,是不是就是那个小逃犯言思华?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草民一直在茅山采挖草药,研炼丹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个言思华不言思华的人,这个小道士确实是草民的儿子,他叫黎蓉。”
黑雷公急忙说:“启禀老佛爷,不要听他瞎说八道,奴才以为这个小道士就是这个黎明道长从我手上救走的那个小乱党言思华。我跟小罪犯言思华打过两次交道,曾经两次抓捕两次捆绑了言思华,但都被人劫持走了,我看就是他,一点不错!”
李公公李莲英凑近西太后老佛爷的耳朵嘀咕了几句,西太后老佛爷怒喝道:“黎明道长,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把他们两人打入死牢!”
“嗻!”黑雷公准备派清兵来拘押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同时大呼:“冤枉,冤枉啊!”
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的叫喊“冤枉”声,撕心裂肺,也非常惨烈,西太后老佛爷听到黎蓉的叫喊声,虽然非常惨烈,但那声音很清脆,感到有点蹊跷奇怪,便问道:“小道士你有什么冤屈?”
黎蓉毫不畏惧地理直气壮地说:“这个黑雷公瞎说八道,我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个言思华,我叫黎蓉,是黎明道长的儿子。”
西太后老佛爷觉得这个小道士说话的声音金声玉韵,像个女孩子的声音,可是再看看跪在她面前的明明就是一个小道士,于是问道:“黎明道长是这样的吗?”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出家人不打诳语,小道士叫黎蓉,确实是草民的儿子。”
黑雷公着急地说:“启禀老佛爷,别听黎明道长胡扯,他们两人都是罪犯,这个小道士就是黎明道长在途中从我手上劫持去的逃犯言思华。”
西太后老佛爷怒喝道:“大胆刁民,你还有什么话说?”
黎明道长想,不亮绝招是不行了,便说:“启禀老佛爷,草民的确冤屈,实话说吧,黎蓉小道士是我黎明道长的女儿。”
李公公李莲英喝道:“黎明道长,你怎么说话啊?掌嘴!”
“让他把话说清楚!”西太后老佛爷说。
黑雷公说:“别听黎明道长胡说,这个小道士就是乱党分子言多余的儿子言思华,明明是个男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黎明道长,难道还能把老母鸡变成鸭?”
大殿里的人都哄哄地笑了,西太后老佛爷和李公公李莲英也不觉笑了。
西太后老佛爷既感到疑惑,也感到好笑好气,跪在殿下她面前的明明是个小道士,这个黎明道长怕是吓糊涂了,竟然说小道士是他的女儿了。难道黎明道长能在大庭广众之中,把男儿身变成女儿身?便问道:“黎明道长,小道士明明是你儿子,你怎么又说是你女儿了?”
黎明道长不假思索地说:“启禀老佛爷,黎蓉确实是草民的女儿。”
西太后老佛爷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又问道:“黎明道长你可想好了,欺骗忽悠哀家可是死罪,你说小道士真的是你女儿吗?”
黎明道长胸有成竹地没有说话,不慌不忙,将女儿黎蓉的身子拉得靠近他一些,伸手将女儿黎蓉的道士帽取下来,打开盘在女儿黎蓉头上的乌黑闪亮的秀发,稍稍梳理了一下,立时三刻,一个肌肤莹润,漂亮甜蜜的美少女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了。
这时候,大殿上的人一片嘘声,西太后老佛爷、李公公李莲英和那个黑雷公都惊得目瞪口呆,多半会儿没有吭声。
李公公李莲英回过神来见西太后老佛爷惊呆了,坐在龙椅上不做声,便问黑雷公说:“雷洪,这是怎么会事?”
黑雷公死活不相信,他大声说:“他们是假扮成女儿身来忽悠老佛爷的,罪该万死!”
这时候,西太后老佛爷清醒了,听黑雷公这么一说,惊问道:“黎明道长,是这样的吗?”
“除了雷长官敢忽悠老佛爷,草民黎明没有这个胆量,草民黎明哪敢呢?”黎明道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抄起黎蓉乌黑颀长的秀发,把女儿黎蓉提离地面,悬在空中说:“启禀老佛爷,这不是假发,雷长官胡猜乱想,请老佛爷明鉴。”
“爹,疼死我了。”黎蓉故意叫道。
西太后老佛爷看得真切,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气从胆边生,她喝问黑雷公说:“雷洪,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黑雷公抓捕黎蓉时,他是一个小道士,一路上看着他,怎么说都是一个小道士,怎么可能变成一个女儿身呢?于是黑雷公说:“启禀老佛爷,奴才以为这里面有诈。”
西太后老佛爷说:“有诈?”
黑雷公始终不相信小道士黎蓉是女儿身,一定是黎明道长耍的什么妖术,十有八九是男扮女装的,于是黑雷公说:“启禀老佛爷,奴才还是以为有诈,老佛爷不免检查验证一下,看看小道士是不是女儿身。”
黑雷公不到黄河心不死,黎蓉听黑雷公说要西太后老佛爷进行检验,吓得尖叫起来说:“我可不接受检查,你们别瞎来!”
黎蓉大声叫喊着不接受检查,黑雷公他们越是怀疑。李公公李莲英贴近西太后老佛爷的耳朵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说道:“启禀老佛爷,你检查一下,看看小道士是不是女儿身。”
西太后老佛爷频频点头,李公公李莲英命令说:“来人,把小道士搀扶上来,给老佛爷瞧瞧。”
西太后老佛爷这才说:“黎蓉,小道士过来。”
黎蓉听说西太后老佛爷要验证她的身份,她想,这个西太后老佛爷,该不会在大殿上,在大庭广众之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扒了她的衣裤吧?那是多么羞人啊!心里有点紧张,这时候走过来两个宫女,把她搀扶到西太后老佛爷面前。黎蓉心慌意乱,心脏脱脱地狂跳不停,心想,西太后老佛爷也是个女人,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伤风败俗的事吧?西太后老佛爷,伸手摸了摸黎蓉的皮肤白皙粉嫩的标志的脸蛋;伸手摸了摸黎蓉的喉管;伸手捏了捏林蓉肌肤莹润的双手。西太后老佛爷没发现黎蓉有喉结,完全跟女子一样,脸蛋秀气,肌肤莹润,细嫩白皙,说话又金声玉韵,确实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
西太后老佛爷不解地问道:“黎明道长,你为什么要给女儿黎蓉女扮男装呢?”
黎明道长笑着说:“启禀老佛爷,草民就这么一个女儿,草民夫妻两人,为了能掩人耳目,让女儿以小道士的身份学习茅山道术,女儿一生下来,就给他女扮男装了,一直到今天,不得不当着老佛爷的面,托老佛爷的福,才还了小女黎蓉的女儿身。”
西太后老佛爷感慨地说:“啊!原来是这样,真是天下父母心啊!”
黎明道长顺势说:“启禀老佛爷,草民不是雷长官说的那个道长,小女黎蓉不是雷长官说的那个什么逃犯言思华。老佛爷,草民一直在茅山修道念佛,采挖草药,研炼丹药,悬壶济世,普渡众生,请老佛爷恕罪。”
“哀家知道了,恕你们父女无罪。”西太后老佛爷说,“雷洪,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拿人了?”
黑雷公跪在大殿上头也不敢抬,他说:“启禀老佛爷,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西太后老佛爷觉得雷洪又欺骗他了,一时间怒火中烧,大发雷霆,把黑雷公臭骂了一顿。黑雷公吓得索索发抖,像筛糠一样,差点尿裤子了。
李公公李莲英又上前在西太后老佛爷耳边嘀咕了几句:西太后老佛爷说:“雷洪,哀家念你能够认真为朝廷办事,就免了你的罪吧!”
“嗻!奴才雷洪多谢老佛爷。”黑雷公仍然低头跪在老佛爷面前不敢抬头,不敢爬起来。
李公公李莲英说:“雷洪,老佛爷原谅你了,你还不起来快去!”
这时候,黑雷公才敢爬起来,悻悻地离开了。
黎明道长暗笑着说:“启禀老佛爷,草民黎明可以带着小女黎蓉走了吧?”
“恕你无罪!”西太后老佛爷说,“不过,黎明道长,你上次给哀家的丹药,哀家吃了效果还不错,你就留下来给哀家炼丹药吧!”
黎明道长为难地说:“启禀老佛爷,草民炼丹药,必须在茅山上采挖草药,离开茅山练出的丹药就不灵验了。”
“啊!是这样的吗?”西太后老佛爷说,“那哀家就不强求你了,这样吧,你回茅山后,别忘了给哀家多炼点丹药,给哀家治疗肾虚体亏的毛病。这样你就带着女儿黎蓉回茅山去吧!”
李公公李莲英说:“黎明道长,还不快谢老佛爷?”
“草民和小女多谢老佛爷!”黎明道长说着爬起来,带着女儿黎蓉出了大殿,离开了皇宫。
牛兆春他们这些武林界的武林高手,听了黎明道长在皇宫里与西太后老佛爷、李公公李莲英和黑雷公斗智斗勇的精彩叙述后,都觉得黎明道长勇气过人,智慧过人。大家一致认为,武林中的人,不仅要有勇有谋,还要有德,黎明道长就是一个勇、谋、德俱全的大师,是我们武林中人的楷模。
黎明道长说:“大家别把我抬高了,那样会摔得粉身碎骨的!”
牛兆春说:“黎明道长这么谦虚,也是一种德,值得我们学习。”
黎蓉说:“在皇宫的宫殿上,那审讯的气势咄咄逼人,攻势猛烈我都替爸爸捏着一把汗,可是爸爸胸有成竹,沉稳应对,善辩巧辩,对答如流,特别是爸爸当着西太后老佛爷的面,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亮出我的女儿身,弄得四座皆惊,不仅西太后老佛爷、李公公李莲英和那个黑雷公惊呆了,就连那些宫女和清兵都惊得目瞪口呆了!”
宁芳姑子调侃说:“黎蓉呀,亏了西太后老佛爷还了你的女儿身,你应该感谢西太后老佛爷。”
黎蓉生气地说:“我谢她?我恨不得杀了她,替师兄言思华报了杀父之仇,为谭嗣同他们伸张正义呢!”
言思华笑着说:“师妹要是杀了西太后老佛爷,就免得我日后费心思了。”
黎蓉没好气地说:“杀了西太后老佛爷,你言思华就不费心思了?那个黑雷公你就不杀他了?”
宁芳姑子说:“还有那个独臂庄琨也该杀!”
“独臂庄琨?”牛兆春惊问道。
牛兆夏也问道;“你们知道独臂庄琨?”
宁芳姑子说:“该死的独臂庄琨,就是烧成灰,我也认识他呀!”
牛兆秋说:“宁芳姑子也要杀独臂庄琨,独臂庄琨跟你有什么仇怨?”
宁芳姑子愤然说:“不共戴天!”
牛兆春说:“仇怨还不小呢!”
宁芳姑子将手朝菱香师太一指说:“你们问我师太。”
牛兆秋愤愤然说:“菱香师太,倒底是怎么会事?你有恨,我们牛氏三兄弟跟独臂庄琨有仇,说出来,我们一起去找罪恶不赦的独臂庄琨去算账!”
菱香师太泪流满面,把她如何被忘情负义的罪恶累累的独臂庄琨一纸休书休憩了以后,她生不如死,赴身清池,被好心的师太救了,当了尼姑的悲惨遭遇叙述了一遍。大家听了无不动容流下了伤心同情的眼泪,大家对那个歹毒可恶的独臂庄琨无不愤恨厌恶。
牛头山的牛氏三兄弟,也把他们家受到那个恶霸地主独臂庄琨的凌辱欺压,他们的父母和小弟被独臂庄琨无端杀害的事叙述了一遍,在坐的人,听了牛氏三兄弟的叙述后,无不义愤填膺,都认为这个独臂庄琨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黎蓉惋惜地说:“那次在言公然的墓地,那个独臂庄琨受了黑雷公的指令来抓捕我和师兄言思华,结果被师兄言思华打倒了,当时要是以我的性子,就把独臂庄琨杀了,可是师兄言思华却把独臂庄琨放了。师兄言思华要是把这个罪大恶极的独臂庄琨杀了,该多好啊!”
牛兆春惊问道:“徒儿言思华遇到独臂庄琨了?”
言思华说:“遇到两次了,师傅黎明道长和师母江韵莹都有言在先,不准我们杀生伤人,这样我就放了独臂庄琨。”
宁芳姑子说:“我的师太跟独臂庄琨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她也在追杀独臂庄琨,要报仇雪恨!”
菱香师太说:“那次我真的‘守株待兔’,在言思华的叔叔言公然的墓地等到了独臂庄琨,打斗中那个狡猾的独臂庄琨,知道他敌不过我们四人,就骑马溜掉了。”
牛兆春说:“那个独臂庄琨,现在躲到江南去了?”
菱香师太说:“我听说,独臂庄琨怕你们牛氏三兄弟追杀他,不敢呆在湖南的家中,就通过关系,找他在官府做官的姐夫,把他介绍到镇江府来当了一名捕快,我就跟踪来到了江南,隐居在深山的山坳里,想寻找机会击杀忘情负义的独臂庄琨,报仇雪恨!”
牛兆秋问道:“师太你是怎么遇到独臂庄琨的?”
菱香师太笑着说:“这多亏了言思华,我和宁芳姑子两人去了镇江几回,都没有遇到独臂庄琨,正在束手无策没有办法的时候,碰到了言思华,他告诉我想要遇到独臂庄琨,可以用‘守株待兔’法。言思华说,独臂庄琨受了黑雷公的指令,让他经常到言思华的叔叔言公然的墓地,布防捉拿西太后老佛爷要抓捕的言思华。这样独臂庄琨,就经常出没于言思华叔叔言公然的墓地。那次我听了言思华的话,真的在言公然的墓地遇到了独臂庄琨,打斗中狡猾的独臂庄琨跑掉了。”
牛兆春惊问道:“言思华的叔叔言公然不在人世了?”
言思华就把他叔叔言公然为了掩护他,被黑雷公带领的清兵杀害了,他和搭救他的黎明道长两人,亲手把他叔叔言公然安葬掩埋在山上,后来发现他的叔叔言公然又死后还魂复活了的情况复述了一遍。牛氏三兄弟听了倒抽了一口冷气,都认为既然言公然还活在人世间就好,将来言思华跟他叔叔言公然两人一定有相会的机会。
牛兆春问言思华说:“徒儿,你是怎么遇到独臂庄琨的?”
言思华告诉他的师傅牛氏三兄弟说,他被师傅黎明道长营救了以后,黑雷公一直耿耿于怀,亲自跑到江南,到处搜捕言思华,都没有搜捕追查到言思华。黑雷公不死心,就安排镇江府的捕快独臂庄琨,让他经常到言思华叔叔的墓地去布防追捕,一旦发现有人来言公然的墓地进行祭扫,烧香磕头的,就抓捕归案,送往京城,重重有赏。这样那次言思华同黎蓉一道去给他叔叔言公然扫墓祭奠,就遇到了独臂庄琨。
黎蓉说:“那个独臂庄琨,打不过我们,被师兄言思华打得鼻青脸肿,跌倒于地。我叫师兄杀了独臂庄琨,师兄言思华却把独臂庄琨放了。”
牛兆秋惋惜地说:“要是杀了他就好了。”
宁芳姑子说:“就是吗,杀了独臂庄琨就好了,可是言思华的心地太善良了。”
言思华解释说:‘不是我太善良了,而是黎明师傅和师母有言在先,不能伤人性命,我不能违背师令。’’
“既然独臂庄琨到了江南镇江,又常常到言思华的叔叔言公然的墓地去布防捉拿言思华,这到是个好机会,我看徒儿的‘守株待兔’法,倒是个好办法好主意,我们不妨也利用这个‘守株待兔’法,等着独臂庄琨的出现,一举杀了他。”牛兆春说,“菱香师太,我们牛头山的牛氏三兄弟要报杀父杀母杀弟之仇,你师太要雪耻消恨,我们要报仇,师太要雪恨,不妨我们联合起来,准能达到目的,杀了那个可恨可恶的独臂庄琨。菱香师太,这样吧,我们牛氏三兄弟,就跟你一同到江南去,共同对付那个不仁不义,血债累累的独臂庄琨。菱香师太,你看这样行吗?”
菱香师太说:“行啊!我们一道对付共同的仇人。”
牛兆春说:“我们就利用言思华说的‘守株待兔’法,到言思华的叔叔言公然的空荡荡的坟墓去守护,准能等到那个万恶不赦的独臂庄琨,我们合伙还怕杀不了他吗?”
这样,牛氏三兄弟就跟随着菱香师太他们一道来到了江南。
评论[0条]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