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抗日便衣队》六十
鬼子的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指挥他们的日伪军同茅山抗日便衣队厮杀了一会儿。这些已经疲累不堪的日伪军,被茅山抗日便衣队袭扰得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哪里敌得过精力充沛,斗志昂扬的茅山抗日便衣队呢?虽然,这些日伪军在鬼子的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的指挥下负隅顽抗,但最终还是节节败退,死伤惨重。鬼子的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眼看他们的日伪军顶不住了,大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便带着他们的残兵败将,从游龙山的西侧,越过一道道山坳坡地逃走了。鬼子的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带着他们的残兵败将慌慌张张一直向西逃窜。他们一下了游龙山,就上了宁溧公路,绕道而行向溧水县城去了。
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带着他们的残兵败将,垂头丧气地来到了溧水县城小鬼子的据点,投靠了他们的主子溧水县城鬼子的据点的大佐。
盘踞在溧水县城的鬼子的大佐,见到焦头烂额,狼狈不堪的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大吃一惊,知道情况不妙,一定是不敌茅山抗日便衣队,把游龙山丢掉了。虽然大佐心里有点急有点气,但也没有过分怪罪他们二人。
鬼子的左上仁次把游龙山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而失守的情况,向他的顶头上司大佐作了如实的汇报,并十分痛心地表示他们没有守卫好游龙山而感到愧疚自责。
汉奸走狗胡捣毛非常不解地问道:“我们拼死力厮杀了一阵,等待增援,就是不见援兵的到来,难道大佐没有收到我们的求援电话?”
“我们派了几十名皇军去增援,结果在半道上被一个叫向光明的,带着新四军阻击了,未能通过。”大佐十分惋惜也非常愧疚地说,“游龙山的失守,不能全怪你们的,我们的也有责任的。”
鬼子的左上仁次在他的顶头上司面前,一直表示万分愧疚自责;汉奸走狗胡捣毛却表现得灰心丧气,他一直唉声叹气。他的损失太惨重了,不仅丢失了他经营多年的游龙山,而且他刚刚拉起来的这支队伍,死伤将近两百人,他能不痛心不难受吗?
溧水县城的鬼子的大佐,看到汉奸走狗胡捣毛如此垂头丧气狼狈不堪的样子,为了鼓舞汉奸走狗胡捣毛的士气,利用他对付中国人,利用中国人打中国人,就百般地安慰他说“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的,不要灰心丧气,你的,要振作精神,重整旗鼓,招募兵卒,扩大队伍,东山再起。你的,是好样的,大日本皇军大大的支持你们的!”
“谢谢大佐,我胡捣毛对不起大佐,我们没有守卫好游龙山,心有愧呀!”奴颜婢膝的汉奸走狗胡捣毛沮丧地说,“我们有责任呀!”
“现在的,大家都不要忙着领责认错,也不要灰心。”大佐非常着急地说,“目前当务之急的,是应该尽快发兵把游龙山从茅山抗日便衣队的手里夺回来!”
大佐的话,正中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的下怀,他们所以逃到溧水县城小鬼子的据点来的目的,就是想来此搬兵去报一箭之仇的。他们听了大佐有出兵的打算,似乎又有了信心。他们希望大佐能够联合水天镇的松山树共同出兵游龙山,把游龙山包围起来,猛攻猛打,把茅山抗日便衣队消灭掉,夺回游龙山。溧水据点的小鬼子的大佐,随手拿起电话,跟水天镇的松山树通了电话。他十分沉痛地告诉水天镇的松山树,游龙山已经失守了,因为他们孤立无援,皇军和伪军损失惨重。水天镇的松山树听说游龙山由于孤立无援而失守了,大惊失色地“啊”了一声。松山树也感到很愧疚自责。松山树也告诉溧水县城小鬼子的大佐,他们水天镇接到游龙山的求援电话后,也立刻派出了皇军和伪军去增援,结果也在路道上,被一个叫向光明的,带领的新四军打了伏击,他们的皇军和伪军被堵住了,始终通不过。这个向光明非常厉害,他带领的新四军非常强悍勇猛,水天镇的皇军和伪军的伤亡也很严重。他们水天镇的皇军和伪军受阻没有能通过,致使游龙山在毫无增援的情况下惨痛失守,他们水天镇的皇军和伪军也有责任,感到十分懊悔痛心。
“我们就不要再说后悔自责的话了,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快速发兵游龙山,把游龙山从茅山抗日便衣队的手中夺回来。”溧水据点鬼子的大佐大声武气地说,“你的,马上带着皇军和皇协军向游龙山进发,我们共同去围剿攻入游龙山的茅山抗日便衣队,不要让他们跑了。这次,我们大日本皇军,就来它个包饺子,瓮中捉鳖。我们大日本皇军大半个中国都拿下来了,还怕拿不下一个小小的游龙山?我们一定能够消灭茅山抗日便衣队!”
“哎!”水天镇的小鬼子的松山树立正站在电话机前回答道,“我们马上就发兵游龙山。”
“好的,游龙山见。”溧水鬼子的据点的大佐放下了话筒。
“游龙山见。”水天镇的鬼子的松山树回答着。接着他就调兵遣将,带领了几十个鬼子和几十个伪军,扛着火炮机枪,带足了武器弹药,急急地向游龙山进发了。
盘踞在溧水县城的鬼子的据点的大佐也点了二百多名鬼子兵,伙同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的逃兵败寇一道,浩浩荡荡火速向游龙山进发了。
这次,鬼子的左上仁次和中国人民的敗类汉奸走狗胡捣毛,他们逃到溧水鬼子的据点来搬兵去报一箭之仇,还真的给他们搬到了,他们两个贪生怕死的败寇十分高兴得意。这次光鬼子就有三百几十人,水天镇的伪军和汉奸走狗胡捣毛的伪军合起来有一百几十号人,这样鬼子和伪军加起来将近五百人。他们将凭借着优良的武器装备和充足的弹药,准备把游龙山包围起来,围得水泄不通,用轻重机枪把路道出口全部封堵起来,不让一个茅山抗日便衣队逃出游龙山,他们一定要叫茅山抗日便衣队全军覆没,把游龙山变为茅山抗日便衣队的葬身之地。
鬼子的大佐、松山树、左上仁从以及汉奸走狗胡捣毛还在做着黄粱美梦的时候,茅山抗日便衣队,怀着胜利的喜悦,欢天喜地收获了不少的武器弹药和银圆钱钞后,为防小鬼子的疯狂反扑,在钱行队长的带领指挥下,早就撤出了游龙山,回到吴家寨去庆贺胜利了。
小鬼子的大佐、松山树、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他们哪里知道料敌如神的茅山抗日便衣队,已经带着大获全胜的喜悦,收获了丰硕的战利品撤离了游龙山呢?他们还沉浸在黄粱美梦的梦境里,小心翼翼地把游龙山围得铁桶一般。
时间已近中午,天空中乌云翻滚涌动,天灰蒙蒙,白茫茫一片,山风呼啸着发出呜呜的尖叫声。除了这尖细怪叫的凄厉的风声外,游龙山是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呛人的焦糊味和血腥味,令人窒息难受。
溧水县城鬼子的大佐、水天镇的松山树、游龙山的败寇左上仁次、汉奸走狗胡捣毛,他们都同时举起望远镜,从不同的角度朝游龙山的大本营窥探。他们发现游龙山大本营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也见不着茅山抗日便衣队的踪影。他们觉得奇怪,也不敢轻举妄动,蓦然进入游龙山的大本营。
溧水县城的鬼子的大佐想,茅山抗日便衣队的那个钱行队长鬼得很,是一个将才。他用兵如神,水天镇的死鬼森本二太君就上过他的当,吃过他的亏,在鹰嘴弯就中了他的计,遭遇了他的埋伏,不仅差一点全军覆没,同时又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水天镇的据点的炮楼也被他们茅山抗日便衣队轻而易举地焚毁了。那个钱行队长用兵神出鬼没,深不可测,他大佐不能不谨慎行事,小心处理。今日游龙山如此寂静,静的令人心寒。一千多人的茅山抗日便衣队,盘踞在一个并不太大的游龙山的大本营里,连一个人影都见不着,这里面肯定有诈,大日本皇军可不能像森本二太君在鹰嘴弯一样,上他们的当,中他们的埋伏。大佐十分小心谨慎,决定先探听虚实,摸清情况后再作打算。
溧水县城鬼子的大佐,先派了几个皇军和几个伪军,从游龙山的崖坡上偷偷翻爬进游龙山的大本营去侦探一番。几个小鬼子和几个伪军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地翻爬进了游龙山的大本营,既没有遇到麻烦,也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除了山野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鬼子和伪军的尸体外,其他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见着,当然也没有发现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任何蜘丝马迹。这几个日伪军判断茅山抗日便衣队早就撤离出游龙山了。
溧水县城鬼子的大佐获悉这一信息后,气得仁丹胡子翘上天,嘴里嗷嗷地叫着骂着“狡猾狡猾的!”
左上仁次和汉奸走狗胡捣毛特别后悔,因为他们来迟了,没有报到那一箭之仇,实在是不甘心呀!松山树急得气得懊悔得唉声叹气。
这时候鬼子的大佐才决定收队向游龙山大本营开拔。他还是小心谨慎地带着他的皇军和汉奸走狗胡捣毛的伪军,来到了游龙山大本营的关卡处,发现关卡处的两棵高大的松树上,悬挂着两幅标语:右边松树上悬挂的一幅是“欢迎日本鬼子归位”;左边松树上悬挂的一幅是“欢迎汉奸走狗归位”。两幅标语历历在目,十分明显,也十分刺眼。
鬼子的大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吼叫着吩咐两个鬼子和两个伪军立刻上前去把这两幅揪心刺眼的,令他头痛脑胀的标语撕扯掉。两个鬼子和两个伪军,领了命令后,一个箭步冲上前,咬牙切齿地狠命地用劲撕扯了标语。也就在这时,只听到“轰轰”两声巨响,霎时间,两个鬼子和两个伪军被炸得血肉横飞,支体残缺不全地横躺在血泊中,到五阎王那儿报到归位去了。
鬼子的大佐直气得“呀呀呀”地青丝鬼叫,咆哮着“八格,八格”地骂着。
两个鬼子和两个伪军撕扯茅山抗日便衣队悬挂的标语时,触雷被炸死后,鬼子的大佐才知道茅山抗日便衣队在撤离游龙山时,布下了地雷。于是他立刻派他的扫雷兵,细心谨慎地扫了地雷后,才敢带着他的人马开进游龙山大本营。
鬼子的大佐进入游龙山大本营,映入他眼帘的是满目疮痍,已经令他很不快,当他看到战死的皇军和伪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山野草地上的触目惊心的惨烈景象时,感到十分痛心难受。大佐深深知道,他们皇军这次跟茅山抗日便衣队的较量,又大大失利了,他又领受了一次战事失利的痛苦和煎熬。这将使他大佐怎么向他的顶头上司交待呢?
大佐怀着极其悲伤和愧疚的心情,叫他们的皇军和伪军收殓那些战死的皇军和伪军。他不曾想到,他们皇军和伪军又中了茅山抗日便衣队的计,皇军在收殓战死的皇军的尸体时,触动了地雷,又炸死了几个皇军,实在令大佐揪心疼痛,恨之入骨。
鬼子的大佐想,本来他们大日本皇军,从溧水县城和水天镇发兵游龙山,是想把茅山抗日便衣队包围在游龙山,消灭在游龙山,消除他们大日本皇军的心头之患,扫除阻止他们皇军占领中国的一大障碍。结果,连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人影都没有见着一个,他们大日本皇军还搭上了几个皇军和几个伪军的性命。此时此刻,鬼子的大佐像急火攻心一样难受难耐,他的脑门胀闷得像要爆炸似的,他“嗖”地一声抽出寒光闪闪的日本军刀,高高举起,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狠命一刀,把身边的一棵不大不小的松树劈成两段,用以发泄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怒;排解他内心的痛苦和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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