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名利之一
应该说,文学艺术精品都是符合“三贴近”的精神食粮。在长期写作的实践中,我以为那些“并非有意识”的日记、笔记、札记之类,倒是最可称之为“三贴近”的东西。由此,敬请读者审读笔者21年前的一组文字,看看它留下了点馒头、饼干的气味没有?
——烂笔头2024·9·7发布
[检索人生]:
文艺通信5则
别以为有些伤感,其实对着镜子照照,
我还不显老,尽管鬓发斑白。
话说名利
——人生旅途苦与乐
★宋元浩
目 录
A、命运的流浪;
B、人生是什么?
C、写作图什么?
D、金子的魔力;
E、钱呵,你在哪?
A·“命运”的流浪
健兄:您好!
退休后,人马上闲下来了。可是,人闲心不闲,心里总装着一个凝重的问题:往后的日子该如何过?人生的苦尝够了,真的能“先苦后甜”么?夕阳能否照亮晚年呢?有道是,人生不就是图个名利?那么,我的名利在哪?我该如何看待人生的名与利?所谓的美梦真的能成真么?
有的朋友已经把自己的后半辈子设计、打造得很完美:花园式的别墅、住宅,优雅漂亮的亭台楼阁,魅力无穷的休闲娱乐,意趣多姿的琴棋书画,用之不竭的银行存款……而我呢?我的“夕阳”能否与成功的朋友一样亮丽辉煌?我有一副强健的身子骨,两袖清风、心灵洁净,还有一颗充满艺术梦幻的脑袋吗?理想与现实的契合,它植根在哪里?人生的辛劳、拼搏、顽强、执着,它所追逐的仅仅是名与利?
自新世纪以来,我都在寻找自己的后半辈子。“下海”到内陆城市,到南海边陲,到改革开放的前沿都市,到“东方明珠”的上海滩头-----我不遗余力地寻找自己的人生价值。进入“世贸”后的中国,哪一处能让我安身立命?能给我馒头、面包?能为我提供咖啡与“写字台”?至今,我一直在“大海”上漂泊,不知该漂到何时?哪里是我的归宿?身在“海上”,可我的心却飞向了东方大国的各个角落。深圳、香港、广州、上海、北京,我的影子、足迹无处不在,我把《流浪歌》唱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话说到此,你可别以为我有些伤感,我对着镜子照照,总觉得自己还年轻,尽管鬓发已斑白。既然是这样,我岂敢停止翼子的搏动,纵使是永远的漂泊又有何妨!?
健兄,我曾多次把自己比喻为“浮萍”,它虽有根有叶,但因生性漂忽而虚浮于丰腴肥沃的土壤。然而,我自爸妈给予生命以来,我的根基已经扎进了贫瘠且富有的红土地。姆妈说:我们家是“红砖子红到栋”。其意思是说,我家是“红军窝”,祖上几代都是跟着共产党走。姆妈说我参军入伍前上头来人搞政审,查来查去,连个“烂巴疖子”都没有查出来。可我为何投身到“海上”来了?实话说吧,除了那个不可细说的缘由外,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酷爱大海。你瞧,它浩瀚无垠,深沉浑厚。在机关上班时,曾有传闻说我是“第三梯队”的干部苗子,预言我很快就能担任市县级领导。可我却“稀烂泥扶不上墙”,因生育二胎而被“撤职罢官”。兴许这是命运跟我们夫妻俩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吧,由此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浪者”!
几千个日日夜夜的漂泊,我真的感到疲惫困乏了。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亲手购置的被褥、衣裤以及日常用品,至今还留在了祖国东南边陲的几座都市。虽然我没能把住宅、别墅购建到诸多城市,可我留在改革开放前沿阵地上的足迹,却清晰地证明我同样感到自己是富有的,哪能说仅仅是个“穷儒”呢?
是的,健兄,你也肯定过我,你说我漂泊这么些年来的确有所得,看得见、摸得着的最大“功绩”,则是带着家人孩子闯荡了“大世界”,让可爱的女儿闯荡到了南方改革开放的头号大都市——深圳,并完成了她的大学学业。如果要说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敢坦诚地说那的确是十车百担挑不动、运不完的。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其理论与实践有谁能估价它的厚重和斤两?
曾经,我怨天尤人,埋怨自己“生不逢时”,机遇、运气与自己背道而驰。而在校读书时,学习成绩远不如自己的同学、校友,他们有的“官运亨通”、“腰缠万贯”,其人生是那么的“耀眼灿烂”!可我呢,除了书卷气之外还有什么?我常想:人家当官发了,而我在“仕途”上却栽了,我的这辈子不就白活了!然而,过后想起这些来,似乎又并不在意。人生比什么?比名誉地位?比荣华富贵?比金钱多寡?比清闲福禄?诚然,我深知,在*领导下的东方大国的土地上,绝大多数从政者的心是善良的,他们时刻牢记党的宗旨、原则,行事处世凭良心,而不会有意识地去贪赃枉法,那些情愿或不情愿地陷入深坑以致玷污自己、毁掉前程的人,是极少数甚至是极个别的。假设我也因当“官”而发迹了,哪现在的结局又是如何?(1570字符)
元昊 癸未初冬于红都“聚揽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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