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美女委身嫁程能，误入歧途进狼窝

  小凤仙姓姚，虽然出生在农村，但她长得肌肤莹润，水灵秀气，人见人爱。村里人都说她是仙女下凡，所以父母给她起名时带了个“仙”字。

   小凤仙可以说是爹妈含在嘴里长大的。她爹叫姚震山，她娘叫张华芳。姚震山和张华芳老两口到三十几岁才生下小凤仙这个宝贝女儿，他们把女儿当成十世单传的命根子养着。小凤仙跌倒了扶起来抚摸抚摸；冷了，搂在怀里捂捂；热了，抡把芭蕉扇子扇扇；哭了，哄哄；怒了，笑笑。从来不舍得打一巴掌、掐一下耳朵。要吃零食，买糖果、糕点；要穿新衣服，就去扯花布。总是把女儿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若天仙。上小学了，爹妈包送包接，风雨无阻。上中学了，早晨送出门，傍晚在路口迎接，生怕这个宝贝女儿丢失掉。

   小飞凤仙长到十四岁，个头像窜株疯长的节节高的芝麻一样，一个劲地朝上窜。很快，小凤仙高挑的身躯超过了她娘，正在赶超她爹了。她身材苗条，黑发披肩，眼睛黑亮而水灵，脸蛋雪白粉嫩，说画声音如金声玉韵，十分甜美动听。村里有人说，姚震山老夫妻俩生的并不出众，可是生个女儿这么标记好看，会不会是错了种了？有人说，有的孩子生下来继承了爹妈缺点，所有长得像个丑星，姚震山的小凤仙存继了她爹娘的优点，怎么会不漂亮呢？

   姚震山夫妻二人听了村里人的议论，从心里笑到了脸上。他们要好好培养女儿上学念书，将来找一份好工作，再找一个好婆家，老两口还指望她养老送终呢！

   小凤仙和程能是高中同学。小凤仙长得漂亮无比，是一枝校花，小男生们都眼巴巴地看她，不少男生都暗恋着她，程能就是其中的一个。程能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人家小凤仙无论如何是看不上他的。不过，既然心里爱着一个人，你就得顺着这个人，暗暗帮着这个人。如果小凤仙同别的女生发生口角，程能就会帮着小凤仙说话；如果有女生嫉妒小凤仙，欺负小凤仙，程能一定会站出来打抱不平。因此，女生们都笑程能，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鬼模怪样，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不自量力。三年高中，每次放寒暑假，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冰天雪地，程能都将小凤仙的行李物件，一担挑着顺路送到小凤仙家里，然后再挑了自己的行李回家，在这点上小凤仙和她的爹娘都很感谢程能。

   程能高中毕业后考取了中等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到青松中学当了一名中学教师。由于程能嘴甜腿勤，跟着武端校长鞍前马后地跑腿转悠，结果跑出了一个教导干事的职务。

   小凤仙高考名落孙山，赋闲在家。从此以后，她大门边也不出了，整天到晚唉声叹气，闷闷不乐。除了吃饭就是就是拼命看书，以此来排忧解愁。她爹妈非常着急，生怕宝贝女儿憋闷出病来。姚震山四处活动托人给小凤仙找点事做做，也好散散她的心。可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又到哪里找人托人去呢？一天，姚震山低着头，一边想心思，一边赶路，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大爹”。他答应着抬头一看，原来是程能。他心里一动：我何不找程能想想办法？或许程能有办法呢！

   姚震山笑着对程能说：“程能呀，听说你当了教师啦，混得不错嘛！”

   “哪里，哪里，我瞎混混而已！”程能没有忘记小凤仙，关心地问道，“大爹呀，凤仙还好吗？”

   姚震山把女儿小凤仙的种种情况跟程你说了，程能听了吃了一惊，也表示很关心，打算上姚家去看看老同学小凤仙，并劝说劝说她，安慰安慰她，以便解开她的心结。

   姚震山说：“程能呀，你去劝她也没用，凤仙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如果能够给她随便找点什么事做做准管用。”

   程能想了片刻说：“那好，我和武端校长的关系还不错，我跟他去说说，看学校食堂要添人不？”

   姚震山说：“看在你们同学的情分上，拜托你帮忙了。”

   程能说：“我讲好了就来接她。”

   程能接受了姚震山的重托，找到了武端校长，把情况向校长说了。他告诉武端校长，小凤仙是他程能的好同学，又是好朋友，她人长得特别特别漂亮。一个女同学高中毕业后，闷在家里无所事事，心灰意冷，极度苦闷，能不能让她到青松中学食堂里来帮帮忙？

   武端校长听程能说小凤仙特别特别漂亮，而且用了两个“特别”，略微考虑了一下说：“既然是你的朋友，我还能不帮忙吗？食堂里添个把人问题不大。”

   武端校长答应了，程能非常高兴。但是武端校长的这份情意不能不答谢。于是，程能像为自己办事一样，星期天上午，他约了武端校长，在集镇上买了几个熟菜，买了两包好烟，又拎了两瓶好酒来到小凤仙家。

   姚震山见程能带了烟酒和熟菜，很不好意思地要付钱给程能。程能坚决不收，说是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然后他像吩咐自己的父母一样，让大爹姚震山，大妈张华芳再烧些农家菜，好好答谢一下武端校长，也为小凤仙找到工作庆贺庆贺。

   姚震山又杀了鸡，宰了鹅，想着法子做了一桌子丰盛无比的美味佳肴，请了三位要好的邻居来陪客。八个人正好一桌，这叫八仙过海。大家都陪武端校长喝了酒。小凤仙要陪武端校长喝酒，武端校长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说今天姚凤仙就是我们青松中学的职工了，早不见晚见，天天在一起，不必客气。大家都说，正因为这样，这酒更应该喝。武端校长看看小凤仙，觉得这个女子的确不凡，就是整个青松乡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美人儿陪自己喝酒，找还找不到呢，哪有不喝的道理？于是，武端校长和小凤仙左一杯右一杯，喝了个痛快。小凤仙从这个武端校长直勾勾的眼神可以看出，这个武端也是一个可以征服的情种。我先到青松中学食堂里打打杂，帮帮忙，将来再想办法变通变通，说不定还能弄到个轻松舒适的事情干干呢！于是她又给武端校长敬了三杯酒。从那以后，姚凤仙就成了青松中学的一员了。

      姚震山和张华芳老夫妻两人谈心，都认为程能这个小伙子为人不错，这些年来一直关心照顾女儿小凤仙，这次可是帮了大忙了。要不是程能鼎力相助，女儿小凤仙就是过八辈子也进不了青松中学。程能在学校吃得开，在校长面前叫得响，才有能力把小凤仙介绍到青松中学去工作。把女儿小凤仙嫁给程能这样的人，没有亏吃也没有苦头吃。

   姚震山笑着对夫人张华芳说：“凤仙她娘呀，遇上这么好的人，年龄又相当，不如把女儿嫁给程能吧！”

   张华芳想，你姚震山是吃了灯草放的轻巧屁，就那么容易？凤仙是我的女儿，是我老婆子一个儿一段肠生养的，当妈的还不知道女儿的心思？程能人好是好，可是长得不好看，女儿小凤仙长得像仙女一样，两人不般配，凤仙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于是张华芳说：“你的宝贝女儿看不中他。”

   “有什么看得中看不中的，人好就行。程能有知识，工作稳定，又知道疼人，惦记人，这就是好！”姚震山说。

   张华芳说：“你说的也对，我去跟小凤仙说说看······不成，你自己去跟她说。”

   姚震山说：“你要跟小凤仙推心置腹的说。”

   小凤仙的老娘张华芳把姚震山的意思跟女儿小凤仙说了，小凤仙回答的非常干脆。她说同程能做一般的朋友还行，要我做他的老婆万万不行，程能和我小凤仙没有那样的缘分。我小凤仙生得漂亮长得甜蜜，程能长得那么丑，同他一起走出去，还要把人家的大牙消掉呢！小凤仙要他的父亲母亲别费这个心思了。

   姚震山听了有点生气，可是打小凤仙出世以来，他没有骂过一句，没有打过一次。现在女儿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更不能高声大叫，只能好言相劝，慢慢感化她。姚震山语重心长地说，找对象要看人品，看人品不能光看人长得漂亮不漂亮，要看人心好不好。光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姚震山举例说，村里赵老大的女儿，长得也还漂亮，挑三拣四，七找八找，找到了一个漂亮帅气的花花公子，结果婚后不到一年，这个花花公子就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整夜整夜不归家。后来赵家姑娘一气之下同花花公子离了婚。又如村里的秦老爹家的秦姑娘，长得也不错。她家的亲朋好友给她介绍了不少个对象，她都看不中意，最后，她挑拣了个“大款”。秦姑娘生了孩子，家里有钱，吃的也好，人长胖了。她老公说她胖得像个肥猪，难看死了，就嫌弃她了。她老公在外面包了二奶，整天和二奶在一起厮混，整年到头不回家。秦姑娘在家守着孩子，坐冷板凳，捂冷炕头，凄凄冷冷，悲悲惨惨，度日如年地煎熬着过日子。而村里老陈家的姑娘长得也还水灵秀气灵巧，她的命运就好。她眼不高，要求也不苛刻，嫁给了一名工人。小伙子诚实懂事，一到农忙时，就回来帮着家里做事。他也经常给老岳父做事：水缸里没水了，挑了满上；米缸里没米了，挑了稻子去碾。耕田、插秧、割稻，什么事都做。干出一身汗、一身脏就跳进河里洗洗，爬上来接着干，从不说一声苦、不喊一声累，就连陈姑娘自己都逢人就夸她的老公是个会体贴人的好老公呢！

   姚震山抽了一口烟，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看了看小凤仙，见她没有做声就又劝告说：“凤仙呀，你就嫁给程能吧！小伙子不错，知道疼人，不忘照顾人，又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生活有着落，人又听话，你让他往东他不会朝西，你让他往西他不会朝东。这样的人，你有能力管得住他，他也服你管。再说，长得不好看又有啥呢？他就是想沾花也沾不着花，他要是想惹草也惹不着草，这样的人就是个宝，这样的老公就是打着灯笼还怕找不到呢！”

   姚震山的一席话，把女儿小凤仙说笑起来了。小凤仙在父母苦口婆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告下，带着十二分的委屈嫁给了程能。

   姚凤仙嫁给了程能，虽然生了孩子，但她的身材还是那样苗条，脸蛋还是那样雪白粉嫩，漂亮无比，就连学生背地里都说小凤仙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堆上。武端校长之所以同意把小凤仙弄到青松中学来，并非是程能的关系，而是看中了小凤仙楚楚动人的身姿和美丽漂亮的脸蛋。

   那天武端校长托着小凤仙的一只玉兔逗引宝宝玩的时候，小凤仙先是感到一阵羞丑，本想发火反抗的，可是一想，如果我小凤仙发了火不赏脸，武端校长就下不了台，只要他一生气一发狠，不用到晚上就会让我小凤仙走人。人家是青松中学的校长，手上握有大权，我小凤仙是一个弱女子，好不容易才挤进青松中学找到一份临时工作，我不能得而复失。这个武端校长，万万不能得罪他。因此，小凤仙当时就坐着没有动也没有吱声。可是事情不巧得很，被高杨老师看到了，真叫我小凤仙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打那以后，小凤仙的心里总有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她想，我的金身玉体，已经被你武端脏兮兮的手碰过了，玷污过了。凭你武端的长相，五短三粗，眼睛小得眯成一条缝，比程能还丑，看了都让人恶心！你武端比程能强的就是你手中的那份权力。你能让我上岗也能让我下岗，我小凤仙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武端校长的手里，你武端狠就狠在这一点上，否则老娘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事已至此，也罢，只好如此了。不过，你武端要想拜倒在我小凤仙的石榴裙下，也没有那么容易！你武端必须给我小凤仙换换岗，老让我小凤仙当火头军是不行。否则老娘就不依不饶、不从不就，看你怎么着！

   小凤仙每次在武端校长面前走过，武端校长总是眼巴巴、馋兮兮地盯着小凤仙看。小凤仙就朝他嫣然一笑，算是暗送秋波吧！就是这嫣然一笑，直笑得武端骨酥腿软、神魂颠倒，恨不得上前搂住小凤仙亲个够，吻个够呢！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众目睽睽之下，他武端还得维系校长的尊严。他不能变态失度，他强忍着冲动，只在心里暗喜暗恋。他朝思暮想，就连做梦也楼着美人儿小凤仙呢！

   武端想小凤仙已经想得茶饭不思了。他觉得这些年来程能跟之人他武端鞍前马后地转悠，表现倒也不错，可是眼下又有点碍手碍脚了，他得想法子把他支走。于是武端校长选择了在一个下午，突然让程能出差到省城去购买教学用品及体育器材，当天一准回不来。

   程能领命走了。小凤仙敏感地知道这是武端的鬼点子，她早早地就关了门。你武端想进我小凤仙的门没有那么容易！你武端哪一点能吸引我？哪一点值得我喜欢？我小凤仙是有条件的，不答应我的条件你武端就别想进我的门！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武端鬼鬼祟祟地来敲小凤仙的门了。

   小凤仙在屋里明知故问：“谁呀？”

   “我呀，我武端呀！”武端轻声说。

   “这么晚了，程能不在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小凤仙窃窃地笑着说。

   “我找你呀，快开门啊！”武端恳求道。

   “我一个火头军，有什么值得校长来找的？”小凤仙说。

   武端校长听出来了，小凤仙是嫌食堂工作不好，于是说：“你先做着再说，往后······”

   “往后怎么说？”小凤仙追问。

   “你开门让我慢慢跟你说。”武端校长着急地哀求道。

   小凤仙开了门，武端进了门，关了门，要亲吻小凤仙，小凤仙说：“你坏，把程能支走了，你急什么，往后怎样，你还没有说呢？”

   武端说：“往后把你调到图书室去管管图书行不？”

   小凤仙用一个指头在武端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我高中毕业，比你学历高，你能当校长，我弄个会计当当不行？”

   “那不行，人家梅晓梅不会让的。”武端校长有点为难地说。

   小凤仙说：“她当正的，我当她的助手不行吗？”

   “再说吧。”武端答应了。

   武端在小凤仙家里鬼混了一夜，天亮前带着小凤仙的体温，怀着性欲的满足感，依依不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