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智慧的灯-正文29~30页
梵则隐于其间等。还有,《吠陀》认为万有的“名”与“色”,是“有”的实际意义,而《梵书》认为“有”只是梵的变化与魔力。
至《奥义书》时期,则由原人(神我)论而发展为“自我”论。指出“自我”,是独立的永恒之主体,此主体潜居于一切物之根源内。
三、自我/轮回/业力说
关于“自我”,早在《梵书》时期,就认为宇宙的本原与个人的本原是同一体,“梵”与“自我”是相通的。到后来《奥义书》时,便直接倡导“梵我同一”说,这“自我”思想比《梵书》时发达多了。这种“自我”思想,在印度思想史上具有重要地位,至今仍支配着印度思想界。
《佛教缘起》说:“《百道梵书》谓阿特曼(自我)比小者尤小,比大者尤大,宛然有超乎寻常之易知易见…”。又说:“《百道梵书》云,宜归命于实有之梵,人依意向而赋形,依去世时意向而受未来之生;宜归命于阿特曼,灵气者彼之质也,生命者彼之身也,光明者彼之形也…遍布一切处,贯通一切世…彼为生命之灵,死时归入此灵”。
关于轮回说,最初产生于印度,是古印度共同信仰,也是各派宗教所依据的基本见解。它起源于《梵书》,即在《梵书》典籍中开始出现有死后转生说。在《梨俱吠陀》中,天神与亡者祖先同居一境,未作分别;而在《梵书》中,就有天道与祖道之分,是表示天道无轮回,而祖道有轮回。关于轮回,在后来《奥义书》中则阐述得更加详细。
与轮回密切关联的是业力说,此说形成与轮回说同时,都出自《梵书》。在《阿闼婆吠陀》中,在去罪咒文里讲到有意或无意犯罪必遭相应惩罚,但仅讲恶业一面,未讲善业;而在《梵书》中,则善恶两面都有讲到,并且渐次详尽,最终形成业力说。如《梵书》中说:“为善者当受善生,为恶者当受恶生,由净行而得净,由污行而得污…死者去世后,即行于二道火焰之间,恶人即时被烧,善人得通过而达于祖先或神之所…善人则登天国,而受妙乐,恶人则堕于那落(地狱)而受诸苦…死后灵魂悬于天秤,量其善恶之业,依之而赏罚分焉…凡欲得不死者,非由智与行不可”等等。
四、求生不死界及密语力量
在《吠陀》时期,说求生天以入不死界,只有修“祭祀”与“苦行”二条路;至《梵书》时,则主张“智”与“行”并重,似乎有否定修祭祀、苦行意味。《百道梵书》说:“不依正确之智识而行神事,则死后必再生于此世”。不过《梵书》并不主张废弃祭式与苦行,而是要求依正确的智与识来指导修行。
古印度认为,梵非言说者,但它有密语,若诵唱此密语,就能通达梵的神境;而梵音“唵”字即所谓密语。《佛教缘起》说:“唵之一字,据后《摩奴法典》所记,是为‘语言之语言’,包含韦驮天之本体及实体于其中,而韦驮天又即因陀罗、婆楼那、阿耆尼等三大神之合体。此一秘密语具有神力,故人唱此一字,即能上契于梵也”。吴教授说,此“唵”字,是印度古代修禅定调身、调息、调心时所念之字,企求借密语神力,与梵潜通,自达清净胜妙之梵境。后来《奥义书》把“唵”比作梵船,说“乘梵船而得越怖畏之流”。
五、小结
1、《梵书》继承了《吠陀》思想,但神的人格化加强了,对神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么敬畏了,但是宗教的神文化仍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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