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白云山(七)
昨天,刚参加状告邓艳艳涂改档案抢劫房屋一案,第二天早上,李如山与女儿多多,正准备出门捡破烂去时,邮递员送来一封速递信。他怀着上下不定的心情,打开速递信一看,原来是西山人民法院寄来的,关于状告潘梦发诈骗案判决书。判决书上写着:
原告人李如山,状告潘梦发木材诈骗案,由于证据不足,本院不予采纳。判决原告人赔偿被告人名誉损失五万元。如有不服判决,限十五天内上诉。
李如山看完这一份法院判决书后,随即叫了一声“天啊!”连吐了两口鲜血,然后,他就昏倒在地上……
多多看到父亲吐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马上“呼呼”地痛哭起来。此时,她一边哭一边抱着爸爸的头,一声声的悲惨地叫喊:“爸爸,你别死,醒醒……”十几分钟后,李如山在迷蒙中隐约听到女儿的叫喊声,于是,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此刻,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死死的瞪着天花板,眼角两边流下泪水。几次想说话,但都说不出来,好像有一块东西塞住了咽喉。他痛苦的躺在地上,从表情上看,他心里隐藏着无限的委屈和痛苦。尽管不能说话,可是,他心里明白,自己状告潘梦发诈骗案,不仅输了,五万多元追不回来,反而要赔偿潘梦发五万元。这是什么判决呢?这是多么冤枉,多么委屈呢!他完全没有意料到,当今某些法院竟是如此黑暗,如此的残忍。他心里想着,自己的那木材款五万多元,不要就算了。如今,还要倒贴五万元。作为一位下岗工人,干了二十多年,工龄才值二万多元,要赔偿五万元,究竟到何处找呢?想起来,只有眼泪,还是眼泪……
李如山出生于六十年代,长期接受毛泽东思想的教育,他相信共产党是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幸福的政党。所以,自己才参加了共产党。对此,在人生的道路上,凡事都是向好的方面想,他总这样认为,人民法院为人民,是为贫穷人民大众主持公道的,是人民大众讲理的地方。只要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法院会主持公道的。可是,他根本不了解,自从走特色社会后,某些法院也变成特色的法院。人们不禁要问:难道几千万共产党员,用生命换来的公正、公平、公道,人人平等的社会,变成了如此的特色社会?李如山把潘老板诈骗案,仅仅是当作一茬个人诈骗行为,看作很简单的案件。他原认为,只要有证据,事实清楚,那五万多元就会很快地追回来。可是,自己做梦也没有料到,这茬公开诈骗案,恰恰是很有背景的案件。没有背景,潘老板能那样大胆的公开诈骗吗?
这时,李多多看到爸爸苏醒过来了,渐渐停止了哭泣。此刻,只有处于这种困境的人,才感到这位父亲存在的份量。于是,她扶起爸爸坐到椅子上,然后,急忙赶到厨房倒来一杯水,端到父亲的面前说:“爸爸,请喝水!”李如山接过女儿多多的水,他没有马上喝下去,只是眼瞪瞪地看着那杯水流泪……
“爸爸,我知道你下岗后,心里很痛苦,搞木材又被潘老板骗,心里感到很是委屈,可我又帮不了什么忙……”说到此,多多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听到女儿这么说,李如山慢慢地转过头来说:“是爸爸对不起你,没钱供你上学读书,使你与爸爸流浪街头捡破烂。”说着,父女痛苦的又哭了起来。
李如山由于那天激气吐血昏倒,造成了心肌常常绞痛。这几天,他没有上街捡破烂,连青菜都没有钱买了。每天,只依靠着女儿到菜市场上,捡一些弃在地上的烂头烂尾的青菜心,回来充饥度日。
这天傍晚,多多从菜市场捡回一些烂菜叶,回到家,她用水冲洗后,放进小锅里,由于一个月没有油了,放下一些盐,煮熟就吃。可是,这次,多多连勾了几下盐杯,仅勾出一点,看来下一歺的盐都成问题了。
啊!家庭贫穷得连吃盐都买不起,这特色社会究竟是如何走呢?尽管政府设置最低生活保障线,可是,李如山下岗己一年有余了,从没有见过有人上门问寒问暖,甚至,连向自己所在的街道办事处,递交最低生活保障申请表,至今,也几个月过去了,石沉大海。再说,状告潘老板诈骗一案,上诉期限仅有一天了。可是,这几天,李如山的心肌纹痛越来越重,连咳嗽都疼痛得厉害,甚至,走路也觉得难受。这天下午,李如山向邻居何大叔借了100元,急急叫女儿多多,将上诉状往中院送去。多多换上那套很久没有穿的校服,显得满脸秀气。近五点左右,多多来到了市中院。这时,机关己下班,立案厅显得冷冷清清,仅有立案室内,坐着一位看上去,年过三十的男法官。于是,她就走上去,递上上诉状。
“叔叔,我要立案!”说着,她把材料从窗口递进去。
“你也要打官司?”法官看到这位秀气的女孩就动了心地说。
“是的,我爸要告潘老板诈骗!”李多多十分天真地说。
这时,法官看到立案室内外空无一人,他看到这位女孩,尽管长得不太漂亮,但是,她究竟是一位处女,机会难得呢!他联想到大法官黄松有专门奸淫十四岁以下的少女,自己专拣十五岁少女,与大法官也不相差上下,不过,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十五岁少女比十四岁以下少女,更加丰满更有性感呢!
“好!你进立案室里,我了解一下!”这位法官诱导地说。
今年仅十五岁的多多,不知道是陷井,见到这位法官诚恳热情,就大胆进入了立案室内。然后,她跟着法官入电梯到了十一楼,来到了这位法官的单人宿舍。当多多一进入宿舍,法官就随手关上了门。这时,李多多才发觉到奇怪,感到有点纳闷,立案不在立案室,到宿舍做什么呢?法官看到多多在门口旁呆呆地站立着,便笑容满脸的走过来。
“别害羞,这是我的宿舍,今天是星期五,人都下班了。咱们玩一玩,再给你立案。”法官引诱地说。
“不行,我害怕!”多多手脚逐渐发抖起来说。
“怕什么?哪个想立案不和我上床!”法官收敛了笑容,露出了那凶险面目地说。
“你是法官,我更怕!我的同学说,法官很坏!”李多多边说边退地说。
“坏什么?法官没有吃你,没有打你,就想与你玩玩!”说着,法官伸出手去抓模李多多的胸前。
“啊!不行,我害怕!”多多害怕得叫出声来。
“叫什么叫?你不想立案吗?要想立案,你就要乖乖来。”说完,他就抱起多多放到床上,随即脱掉多多的衣服。
“我怕!我怕!”李多多连续叫了两声,接着又叫“爸爸—爸爸!”紧接着,她就痛哭起来。
这时,法官看到李多多又哭又闹,于是,他用毛巾绑住了李多多的嘴巴。然后,他就往多多的身上压过…
李多多与法官从十一楼下到立案室时,己是六点钟了。法官看到天色不早了,就急急忙忙地写了一张立案书,签上自己的名字—江伟;接着,他随手从衣袋里拿出200元,塞给多多的手中。然后,他用严肃的口气吓唬地说:“听着,刚才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讲,连你的爸爸妈妈都不能讲,如果你把此事讲出去,我就撤销你这一立案。”说着,他递给多多那张立案通知书,紧接着又说:“这张立案通知书,回去后,交给你的爸爸!懂吗?”
李多多接过那张立案书,眼眶里充满着痛苦的泪水,一言不发,就走出了法院的大门口。
六点多钟的广南市,己笼罩在一片时隐时亮的路灯下,这时,李多多孤独一人,走在街道上,默默地向坐落在白云山脚下的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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