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体探索-7-草人编著
(上承-6-)
九、几个平凡人的濒死体验
(一)一位双腿残疾的青年,在一次车祸中死去,后经抢救,终于死而复生,苏醒后跟医生说出了死后的经历:
“我准备从三岔路口穿过时,一辆摩托车迎面飞速撞过来……然后,我就进入一片漆黑中。开始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飘浮在半空,看到自己的轮椅被撞得不成样了,自己也被卡在轮椅里面,不能动弹。许多人正从四周赶来。
“这时,我才明白自己从肉体中飘离出来了。感觉很棒:首先自己不残疾,双腿好好的,轻便又灵活。自己的意识也很清晰,觉得飘在上面很轻松舒服。于是,我看到有人正把我从轮椅中弄出来,然后急急忙忙送我到医院。而我自己呢,却头前脚后地被一股力量拖进了一个漆黑的通道,里面很狭,只容我横着前进。然后只听耳边的风呼呼呼地直响,我好像一颗子弹快要从枪膛里被射出来。睁眼一看,看到前面有个出口,出口的地方很亮,光从外边照射进来。
“眼看就要出去了,忽然有一股力量很强大,把我吸了回去。回去的速度快得不得了,我一下子来到了医院,看见自己身体正躺在一张床上,医生们正替我抢救……然后,我终于回到自己身体。“醒来后,我摸摸双腿,仍然是一双残疾的腿。”
(二)一位34岁的普通绘图员丽莎·福斯特,在4年前分娩的时候经历过一次濒死体验,她是这样对来访者说的:
“我记得当时自己飘浮在半空中,在产房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我看见医生在忙碌,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和大而无神的眼睛。那种感觉太神奇了,所有的痛苦一下子消失了。接着,是助产士的呼喊:‘呼吸,快呼吸,婴儿需要你的氧气!’猛然把我唤醒。我又回到了产床上。”
(三)何塞·加西亚·洛尔卡斯,在一次心脏病复发中昏死过去,后在妻儿的呼唤下苏醒了过来。1990年5月15日,在西斑牙巴塞罗那市接受调查访问时,说出了那天昏死过去后的离奇的经历,他说:
“那天,我妻子刚下班回来,我听到她在楼下客厅里换鞋的声音。就在这时,我的心脏病突然复发了,胸口一阵剧痛,我想喊我妻子,还没喊出声,就昏过去了。
“也就在胸口剧痛消失时,我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先是飘到天花板上。这时我妻子上来了,见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急忙打电话给急救中心。然后过来帮我调整身体,想让我舒服点。接着,又马上给女儿家打电话,叫女儿赶快过来。然后,她就坐在我身边,口中喃喃祈祷:‘上帝啊,请您保佑!别让他离开我们,求求保佑、求求保佑……’这一切,我飘在上面看得很清楚,也很想告诉她:我还在这,别难过。可是她总是听不见。
“这时,我向窗外飘了。飘的速度很快,觉得自己身体是个不规则的几何体,很奇怪,还闪着明亮的光,有时还带着明黄和翠绿的色彩。我似乎在跟着一个小气球走,仔细看是一团发光的雾,在我前面为我引路。我在空中飘呀飘,时有流星在身旁划过。然后,好像穿过了明暗交界线,进入一个明媚的世界,在这里看到了地球上从没看过的自然风光,美极了!说都说不上来的风景。
“我正在为这儿风景所陶醉时,忽然发现自己坐在一艘船上。那是很早以前的三桅远洋帆船。这船正向海天相接的地方飞速驶去,如风驰电掣般。此时,远处出现一线海岸,船继续向海岸驶去。我看到岸上有很多人,我父亲出现在人群中,向我喊话:‘孩子,爸在这。快到这里来吧,这里可好啦,没有病痛,没有忧伤,也没有生活压力,太幸福了!’我爸看上去气色很好,仿佛又焕发了青春,从红润的脸颊上透出自信和幸福。我兴奋极了!高呼着:‘爸爸、爸爸,我来了!’
“然而,也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妻子和女儿在呼唤我,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们的哭声。突然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我回去,一眨眼工夫我就回到了身体里。
“我终于醒了过来,看妻子和女儿正在我身旁,他们满脸泪水,呼喊着我,看我醒了,兴奋得紧紧地抱着我不放手。在场的医院大夫、护士也都为我们高兴!”
(四)这宗关于“意识体”(精神生命体)的奇妙体验,也是当事人亲口叙述的案例,所不同的是他对“意识体”有所了解。当事人说:
“我在一个弯道处失去了对汽车的控制,汽车离开道路,飞向天空,然后一头栽进深沟,心想:‘我出事了,完了!’
“接着,我身体失去了知觉。然后,我觉得自己的意识体飘出体外,是从头顶飘出来的,渐渐地上升。这个‘意识体’有一定的密度,就像物质一样有密度——不,并不等同——但的确有那么一种感觉,可是我也说不清楚,好象跟波浪之类的差不多,但与具体物质又没什么关联,似乎是被充入了什么物质。不过,它好像又连着什么……它很小,似乎是个圆圈,但又没有特别明显的轮廓,不过,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团云雾,然而这‘意识体’就在云雾里。
“当它脱离我的身体时,感觉到它的头部较大,是头部先脱离,然后跟上的细细的末端——我感觉非常的轻、非常的轻。最令人奇妙的体验是,当我的意识体飘浮在前额时,它似乎停下来在考虑要不要离开?时间仿佛在此时戛然而止,我与自己的身体失去了联系,只和‘意识体’在一起。
“其实,意识体没有任何物质特征,所以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它,尽管我尽量用些词汇去表达它,但每每辞不达意……”
(五)下面这宗濒死经历故事,穆迪博士是这样记述的:
“我起床后去客厅拿饮料,突然,我的阑尾裂开了——这是医生后来告诉我的。我摔倒在地,开始觉得有‘东西’从我体内进进出出,似乎准备要脱离体身。就在此时,我听到了美妙的音乐响起,然后便从客厅中飘出,飘过门听,来到了走廊。那里有一朵云彩,看起来像粉红色的云雾。它在我身边聚集,簇拥着我向上径直飞升,穿过一切阻碍,仿佛它们都不存在。然后到了一道清澈明亮、水晶般的光的面前。那是一道特别明亮的白光,又白又亮,十分漂亮,并且一点也不耀眼,是地球上见不到的一种亮光。
“这光团里面似乎没有什么‘人’——至少我看不清楚。可是,那光好像懂人性,充满着爱意,这是我千真万确的感觉。这时,一个念头闯入我的脑海,像在说:‘你爱我吗?’——这并非是个问题,我猜它的含义是:如果你爱我,就回去过完你的一生。
“在整段经历中,我感到自己似乎一直被爱和同情拥抱着。”
(六)穆迪博士在他另外一本书《远方的光》中提到了一个九岁女孩的濒死体验,说她在一次阑尾手术中失去了知觉,被抢救过来后,回忆说:
“我听见他们说我的心跳停止了。我发现自己飘在天花板上往下看,从那儿可以看见所有的东西。然后我走到走廊上,看见我妈妈在哭,我问她为什么要哭,但她听不见我的话。医生们认为我死了。然后一位美丽的女士走到我面前想帮助我,但又不敢帮,因为她知道我害怕。我走过一条隧道,隧道又黑又长,我走得很快,在隧道的尽头是很亮的光,我感觉非常愉快……”
(七)有很多濒死体验者不仅在隧道的尽头看见了光,而且与在光中的“生命”进行了交流。穆迪博士在《远方的光》中又描述了一位十一岁男孩的濒死体验。说在一次严重的交通事故中,这个男孩骑着自行车被汽车给撞了,然后人们把他送进了医院。到医院时,男孩的心跳和脑电波已经停止了,被抢救过来以后,他回忆说:
“我不记得自己被撞了,但我记得,我突然向下看,看到了我自己:我被压在自行车下,腿断了,还流着血,然后一辆救护车来了,我奇怪为什么人们都这么焦急,因为我觉得自己没事。救护车开走了,我试图追上它,我在救护车的上方,并且跟着它。我想我死了。接着,我看看周围,发现自己在一个隧道里,隧道的另一端有很亮的光,它通向天上。我尽力跑出了隧道。我看见有很多人在那光里,但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告诉他们我出了车祸,然后他们说我必须回去,我还没有到死亡的时候,我必须回到我父母和姐姐身边去。我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至少感觉上很长。我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爱我,他们自己也都很幸福快乐。那光在旋转着,象一个旋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道光里,但我记得当时自己只想呆在光里,不想回去。就在此时,我看见有两个人从光后面出来,然后对我说,叫我必须要回去!我就这样又从隧道回来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八)一宗对“光”和“精神体”描述得十分生动的濒死体验:
“……就在这时候,房间里的一角突然出现一道亮光,就在天花板下面。它似乎是一个光团,有点像球形,也不算大,我估计大概在12到15英寸之间。当它出现时,一种感觉弥漫了我全身——它没有给我带来不安甚至恐惧,而是让我感到的是一种完全的放松和安宁。
“这时,我依稀看到一只手从光芒中向我伸过来,说道:‘跟我来吧,我让你看一些东西!’我一点也不迟疑,伸出自己的手与它连接。接着,我感到自己被揪出了体外。
“我离开身体后,就觉得自己跟那光一样,融合在光中——这是一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大概就是一种精神存在形式吧。现在回想起来,它不是一个实体,而是像一缕烟、一团雾,确切地讲,它就像灯光掩映下香烟头飘出的烟雾。但它有颜色灰雾中带点橘色、黄色,或者靛蓝色,反正是一种很朦胧的色彩……
“于是,我与光一起在天花板飘移,沿着医院的墙壁,来到走廊,穿过走廊,然后再过了一段台阶,来到医院下一层楼。当我们穿过那些门和墙壁时,没有感觉到阻碍,觉得一接近这些门和墙壁时,它们都会自动消失。
“那时候,我们好像在旅行。我肯定自己在移动,但没有任何速度的感觉。似乎一瞬间,几乎是即时的,我就到了医院的加护病房。我们还是在房间的一角,悬在天花板下面,俯视着一切。我看到医生和护士们穿着绿色的制服走来走去,还看到下面摆着一张床。
“这时,那个‘光’告诉我说:‘接下来他们就把你带上手术台做手术了。进入手术台,你不会有任何知觉,也许你永远不再醒来,直到我将你带走’——我现在想想,当时那‘光’好像不是用语言对我说的,没有声音传递,房间里也没有人听到它在说话。可是,它是如此的真实,我至今仍然不怀疑自己听错或是幻觉,只是感觉非常真实,是它在跟我说话……
“现在,我感觉非常好,十分安宁和平静,是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妙感觉……”
(九)英国I.G.吉尼斯在《心灵学——现代西方超心理学》书中举例:曾有一位死而复活的女病人,恢复知觉后告诉医生说,刚才她感觉自己坐在窗户旁边,看到医护人员抢救她的情景。她还从窗户中望去并且看见下面院子里有一棵圣诞树、一些晾衣绳子上的被单、还有一个男孩在和一个小女孩在玩耍。一位护士立即跑到窗口观看,证实了女病人所见。根据病人远离窗口的床位,入院后一直卧床的情况,入院前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个院子的事实,她不可能是通过感觉器官获得这些信息的。
(十)柏拉图是一位伟大的哲学家,他生活于公元前428年到348年的古希腊雅典。在其著作《理想国》第10卷中,记述了西方文明史上的第一个濒死体验案例——厄尔的故事:
“在一场战役中,一位名叫厄尔的希腊士兵和许多其它希腊士兵一起阵亡了。当乡亲们去战场清理尸体时,发现了厄尔的遗体。就在大家准备把厄尔运回家乡准备和其它尸体一起火化时,突然复活了。后来,厄尔向乡亲们说起他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所见所闻:
“他说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后就和其它灵魂聚集在一起了,然后结伴来到一个地方。这地方有一个‘通道’,大家可以从这个通道过去,到达亡者的灵魂世界。就在这里,许多灵魂都要经过一位‘神者’审讯和评判。每个灵魂都会在这里自然展现前面一生的往事经历,画面一幕幕显现,就象看展览一样。
“但厄尔说自己没有被审讯,那位‘神者’告诉他说,他必须回去。接着,厄尔被送回来,回到了人间。但厄尔说,自己说不清楚是如何回到身体上的,只是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死人堆里……”
(十一)发生在本书作者身边的复苏案例,一宗有体验,一宗没有体验(也许有?):
某某,作者读中学时的同学。在一次中学同学聚会中,偶然听到某某关于自己年轻时一段经历叙述:
“在我14岁的那年,学校放暑假。一天,我刚从山上砍柴回家,肚子有些饿,想吃饭。奶奶说:‘先吃蛔虫药,完了再吃饭,这样空肚吃药才会把蛔虫杀死。’奶奶顺手拿过药,劝我一口喝下。谁知奶奶拿错了药,把杀庄稼害虫用的“敌敌畏”拿来了——我喝下后才知道。几分钟后,我脸色发白、呕吐不止,紧接着,便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了。一家人慌了神,急忙弄个简单担架,把我抬到医院……”
据某某回忆说,在他处于昏迷状态时,曾遇见过已故的亲人与几位熟人……。这位同学不愿意细说,他是“唯物主义者”,强调说这是一种“幻觉”;我们也不想细问,都认为是一种“幻觉”,因为大家都是“唯物主义者”,我也算是吧。因为大家都是同一年代过来的,学校的教育、社会的教育、局限性的科普教育给我们构造了认知的壁垒。
在这次聚会中,某某同学是偶然当着众同学面说及此事的,并非刻意。但他说,四十多年过去了,如今回忆起来仍历历在目。
我母亲今年88高龄,身体仍然健朗,耳聪目明,一点也不胡涂。一天偶尔跟我说起70年前她儿时听我外公说的一件:绿社地方有位媒婆,叫阿满婆。那年她死了,脉膊停止、呼吸没了,身体也都凉了,只是胸口还有点暖。家人很惊奇,不赞同入棺。结果在死后的第七天突然苏醒过来——这位阿满婆在这七天里,到底有没有“濒死体验”?我们不知道,因为母亲没有说,外公大概也没有说——但这事是真的,没错!
十、难以置信的儿童濒死经历
(一)在《天堂印象》中记录着这么一个故事:
1987年8月1日,一位叫劳拉·布恩地亚母亲回忆起她10年前儿子胡里奥起死回生的一幕:“那年夏天,我儿子胡里奥刚满10岁,在一场流感中不幸被传染,并引发了严重脑炎,送医院没几天就死了。我很悲痛,整个心都碎了。为了防止传染,医生要求两天内要下葬。下葬的那天晚上,我伤心极了。完事后我整夜没睡,就这样躺在床上,一闭上眼就看到我儿子胡里奥的脸。
“深夜,由于连夜的操劳,我在心疲力竭中终于眯上了眼。突然感觉屋里有人走动,我努力睁开双眼:我儿子就站在我床前,然后跟我说:‘妈妈,快来救我,我没死,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喊:‘胡里奥、胡里奥!’他没反应。可是他接着说:‘我是右手枕着头,侧身躺在那的,你来救我就会看到’,说完,便一股烟似地消失了。
“我急忙起床,跑到他爸爸床边,推醒他,跟他说了刚才情景,可他总是不相信,还劝我说:‘劳拉,这是幻觉!是你伤心过度,胡思乱想,不敢相信胡里奥死了,产生的幻觉。你再伤心下去,儿子也不会回来了,去睡吧!’
“我犹豫了半天,也不敢肯定自己就不是幻觉,然后只好回去睡了。
“到了第二晚上,这一幕再次出现了。儿子胡里奥十分焦急的样子向我求助,而我丈夫还是不大相信。想不到胡里奥第三天又来求救,看儿子绝望的样子,我哭了,边哭边对胡里奥爸爸说:‘不管怎么样,明天一大早我们一定要去看看胡里奥,必须、必须要去!’
“当我们撬开胡里奥的棺盖,胡里奥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用右手枕着头,侧躺在里面,他真的还没死,似乎还有气。于是,我们立即送儿子到医院抢救……
“…后来胡里奥还向我们述说起自己那几天夜里如何分身回家,回家后如何向母亲求救的经过。”
(二)还有一个故事,地点在爱尔兰,时间是1987年7月8日,名字叫莉迪亚·维尔穆特,是一名11岁女孩,在游泳池里意外溺死,经抢救复苏后,向父母述说的故事:
“我在游泳池旁看大家游泳,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栽进水里去了……我变得特别沉,然后就从身体里飘扬了出来。然后我进入了一个通道,飘呀飘,有一个穿白袍的金发姑娘在等我,她像天使,很美!
“金发姑娘带着我一起向前走,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不知道爸妈现在怎么样,我只是很想念!……说着、说着,我们就来到了我们家,我妈正在接电话,脸色苍白,腰上围着围裙,双手还沾满了黄色的奶酪。然后,妈妈慌慌张张给人家打电话,说我出事了!我看了很焦急,想跟妈妈说,‘我很好,我在这里。’可是妈妈什么也听不到。
“这时,金发姑娘把我带回到那个通道,在通道中,我遇见了许多小朋友,金发姑娘说他们都是准备去投胎的小精灵。我们继续往前飘,我遇见了死去不久的外公,便一头扎进外公的怀里,外公也陪我们一起走。
“这时,我们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这里是非常明亮温暖的地方。突然有人跟我说:‘孩子,你还不能到这里来,赶快回去,你爸妈正在哭喊你回去!’突然我醒了,躺在医院病床上……”
十一、科学能解释与不能解释的问题
我编写这一章的目的,是为了在我国能让更多的人参与精神生命体领域研究,并且有所成就,从而冠冕堂皇地建立起“精神生命体学科”,作为一种崭新学科摆上桌面加以研究。
在西方,虽然兴起“濒死体验”、“生命轮回”研究达几十年,还成立专门研究所和学会,也出了不少书,如雷蒙德·穆迪博士的《生命之后的生命》、《远方的光》及布莱恩·魏斯博士的《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等,但也听到批评的声音,社会反响很大。我们要以科学的态度对待社会反响,科学态度是严谨的,是小心翼翼的,不容草率与偏见。
关于“濒死体验”,我想把科学能解释的和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分别述说于下,供智慧者用智慧去思考,用科学方法去探索。
据国外媒体报道,根据统计,死而复苏人群中约有40%至50%会有穆迪博士所例十四种类型中至少一种以上的体验。虽然每个人的体验不尽相同,顺序也因人而异,但从整体看,它们的类似性是不容忽视的。
尽管类似性不容忽视,一些局外科学家仍以批评的眼光看待“濒死体验”。他们说:濒死体验都是由一个仍具有意识的人说出来的,没有一个真正死亡的人回来告诉我们死亡是怎么一回事;濒死体验只是一个人在意识、生理和心理极度骚动的状态下产生的一组特殊感官知觉。——这些局外科学家大多是从生理学和心理学角度进行批评。
迷幻药专家席格尔还指出:迷幻药也会使服食者产生各科幻觉,比如看到亮光、发光体、脸孔、死者、神人、隧道、奇异的风景等等,有的还会产生脱离躯壳、天人合一的感受,跟濒死经验很相似。接受Ketamine解离型麻醉剂麻醉的病人,除了会听到铃声或嗡嗡声外,有的还会产生自己的躯壳从手术台上“游离”出来的感受。有的癫痫病人因颞叶神经细胞异常放电,也会看到明亮的光、风景、人物等,也会对生命作整体性回顾、脱离躯壳等奇妙感受。
这些情况的共同特征是当事人都进入一种“意识转变状态”。而一个人濒临死亡时,由于神经生理及生化起了很大波动,他显然也是身不由己地进入“意识转变状态”,因此,濒死经验中的特殊感官知觉可能与上述情况有同样的根源。
有心理学家说:很多人在陷入极度惊恐或痛苦的情境中,也会有脱离躯壳的体验。于此,席格尔举了两个例子:有一位女大学生被两名暴徒绑架,在获救后说,当时她吓得全身麻木,好像那个躯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另一个是23岁的帮派分子受到黑道人物的酷刑,事后便说他觉得自己当时脱离了躯壳,飘浮到天花板上,注视着下面被毒打的自己,而一点也不觉疼。
这些现象在心理学上称为“自我感丧失”,它跟记忆丧失、人格解离一样,都是一个人在面临极度无助的压力下,为了保护自己而出现的心理防卫机能。
死亡是最大的压力情境,人面临死亡威胁时,一般会经历三个过程的心理反应,先是拒绝、次是接受、最后是超越。
在第一个过程,正如心理学家诺伊所说,拒绝死亡的自我会和肉体产生某种的“心理脱臼”,他会放弃那快要死亡的肉体,从中游离出来,像是在身外漠然地观看般,这是“分离的觉察”。结果使原来的焦虑、痛苦被一种奇异的宁静、麻木所取代,这可能是濒死之人在最初阶段产生离体经验及宁静、漠然感受的心理根源。
在第二个过程,当当事者开始接受死亡这个可能性的事实时,这种“失去未来性”的认知会使他产生“退行”作用,变得专注于自己过去的生活。根据诺伊对85个因从高处坠落、溺水、车祸、疾病而濒死者的调查,75%的人有“时间慢下来”的感觉,68%的人伴有“个人回想速度及鲜明度增强”的现象。这些都可能是使他们对一生作快速整体性的回顾的来源。
在第三个过程,也就是当事者企图超越生死困境时,看到前来欢迎他的已故亲人、熟人或神人。如果说这些“死者”就是灵魂,那么当事者后来都没死,无所不知的灵魂应能算到的,那就没必要千里迢迢来“白跑一趟”。因此,这些死者和神人更可能是当事者自己脑中自行滋生的影像。
以上便是部分科学家从生理和心理角度对“濒死体验”所作的解释。对于迷幻药专家席格尔解释需要提醒的是,这些濒死体验没有事先吃过“迷幻药”,也没有接受Ketamine这种解离型麻醉剂麻醉,更不是“癫痫者”。 而心理学家诺伊从心理学角度所作的解释,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然而,假如真的像心理学家诺伊所说的那样,其它心理学家和医学教授就不去调查、探究“濒死体验”了。
近几十年来,西方发达国家对于“濒死体验”以及“生命轮回”的研究引起各方的重视,也确实存在诸多令科学家无法解释的生命异象。
如艾默利大学的心脏科医师萨门(M.B.Sabom),他刚开始也不相信“濒死体验”生命异象,在他看了穆迪的《生命之后的生命》后,还是说:“我不相信”。不过,为了求征,他开始对自己服务的医院里,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的病人中展开调查,结果,调查越多越使他相信濒死体验“可能是真的”。而其中最让他惊奇的是某些病人说他脱离躯壳后能看到急救过程,对急救过程描述得相当精确。
例如,萨门说有位病人说自己在脱离躯壳后,飘浮到急救室的天花板,向下看着医师用一个“有柄的圆盘”按在他的胸膛上……。萨门介绍说,所谓的“有柄的圆盘”就是“电动去纤颤化”时使用的“轮翼”(Paddle),当时确实在使用“轮翼”。
另有一位病人说自己被抢救时看到旁边有一台机器(说的是“去纤颤机”)上金属指针的移动……。萨门介绍说,这些仪器相当特殊,如果病人以前没有被抢救过是不可能见过的。
萨门还做了另一项调查,他让32位有这种自视性濒死体验的病人描述急救过程,结果有26位描述得相当精确,他因此认为:这种自视性濒死经验是无法用已知的生理学和心理学知识来解释的,即无法解释。这也为穆迪博士相信“人死后还有某种东西继续存在”提供了证据。
穆迪博士在《远方的光》里介绍了一个更为神奇的例子:有位眼睛瞎了50年的病人,在心跳停止又复苏后,对急救他时所用的仪器形状、甚至颜色等,居然也能作出正确的描述。
更让科学无法解释是,有些病人在离体体验中甚至能目睹“未来情景”,而他们有的真的在若干年后如实出现。比如林格就报告了一例:说有一孩子10岁时(1941年),差点因盲肠炎手术死亡,在濒死时看到自己长大了,然后结了婚,有了两个孩子,自己坐在一张有扶手的靠椅上,墙上还装着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到了1968年,林格在一次偶然中采访到了他,此时的他已经长大成人,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书,身边有两个孩子正在玩积木,客厅墙上装着“取暖机”。他对林格说起做手术时看到的情景——就是这“10岁孩子当时看到的情景”——他说这些“情景”至今都没忘。
……说到这里,除非能对这些生命异象能作出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似乎无法排除除肉体外还有“精神体”存在的说法。
(下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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