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棵竹子的1992至1993年
这两年,迎来了我文学的辉煌期、品质考验期、悲痛期
辉煌期和品质考验期:
在全国拿了一等奖后,在当时算是青年著名诗人了。再有诗歌赛事,自然就想到了我。不过,我的身份发生了变化:辅导教师和评委。不要小看这一变化,在当时这可是大权在握!后来,有许多参赛文友经我评审(我只是评审组的一员)获了诗歌大奖,真的改变了命运(我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只是我的命运变化没有他们大罢了)。1991年我获诗歌大奖后,1992、1993年在全国各地发表了几百首诗歌,达到了我自己诗歌创作的第一个高峰期,先后出版了两部诗集《清明雕塑》、《爱的流动》。特别是每次赛事前,要介绍评委,我那时刚满30岁,正是春风得意,美!全国一等奖获得者,著名青年诗人,比赛评委(其实这才是最重要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也显得当时小伙子我比较帅。哎哟,这回我算是真正领略到什么叫爱情攻势了——人家才不管你结没结婚呢!特别是评奖期间,邀我跳舞的(尽管我说不会跳,人家要手把手教),请吃饭的,借故找我单独谈心的,才貌出众的女文友当场就挑明爱意的……弄得我一时耳热心跳,满面通红,心摇神荡……。用当时一位诗友的话说:“小张闭眼随便一划拉,都能抓到大把桃花运。”
现在,用事后诸葛亮法回想起来怎么摆脱那段“甜蜜期”的,大致有这么几方面:(1)我母亲去世(见后面);(2)经我1986年修改发表的长诗《清明,这尊感情凝固的雕塑》写过这样的诗句:“人,是在忘乎所以时才犯错误的。”诗集刚刚出版,墨迹还没干呢,脑子还记着这句话,而且这首长诗在全国诗歌比赛中刚刚获奖,当时的脑子还算清醒。(3)尽管有些女文友外在条件很好,但我毕竟是结过婚的人了,平时养成的品德素质还真起了关键作用。(4)海河之泪没有白流。不再罗嗦了,反正是经受住了这方面的考验。
悲痛期:
就在我得奖和出版诗集的前一年,我母亲去世了!悲哉!诗集出版后,我带着修改后的7遍诗稿(样稿)跪在母亲坟前,流着泪烧掉了。我第一次知道,书,不好烧啊。我是一页一页揭着烧完的,在母亲坟前烧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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