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
一首《太想念》歌曲,放缓了生活中匆行的脚步。我没有词作者的经历和感受,但每天在平淡的一天收尾后,惬意地沏一杯清茶。虽挣钱不多,总遗憾地每年拖着被平均了的工资收入后腿,抽空美滋滋痛饮几杯劣质低档酒,也算是对孔乙己先生的一种想念吧。
其实每个人心中的想念太多,抛开社会,就真实的自我而言。随年龄的增长,有的时候不知不觉想到含辛茹苦养育我们成人的父母。换句话说,留存的想念最多的最不离谱的还是家庭,包括组成家庭单位以来的兄弟姊妹。我敢承认人的自私面,就像前段时期播出的电视热剧《人世间》。当然,从我的身边细细盘算,没有周家那帮优秀的子女,出现在我的视线。可从许多细节里,分明看到过我的身影似曾闪现过。不过,由于没有显赫的身份,权当是昙花一现罢了。
记得歌德曾说过,哪个少男不善钟情,哪个少女不善怀春?这朴素的人性毫不掩饰地裸露在我们面前时,而且让我们真真切切觉得抓住的初恋,甚至渴望的爱情从身边溜走时,你的迷茫之路,恰如其分地被歌词里那些动感的音符所指向。于是,梦里吻的脸和能否再回到身边,已经变成空中楼阁,已经留下的烙印,刻在心中的只能是无奈的想念。
大多时候,我倒是也想到过初恋的恋人。我想,只要有人性的存在,所有的人都跟我一样,有过想念的情景还原,只是换了环境,换了一个异性的她,而不是初恋的人,也就是换了不同的生活的方式而已。因为牵不到的手,留白于书画里的只有意念。有时的想念,我不是说同床异梦的想念,是存在于人的心理活动的理性想念,推崇苏东坡先生“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那种刻骨铭心的想念。但世事无常的打拼,让我们每个人艰难地行走奔波在路上,强装着欢颜,迎候着脸谱里不同场合的登场者,勉强维系生活的折磨,生命的历练,疲惫时的身心真的没有那么多想念,也来不及等不来那么多想念。
想念是一场梦,当你置身草原深处,静静地躺在草原母体的怀抱里,看伸手即可摘下的星星,然后在与月亮姐姐深深的一吻。野草原汁原味的清香,留齿难忘之际,你真的才知道初恋时的吻,原来是那么的羞于启齿,却一辈子有印痕留存在心底。
我敢断言,初恋时的吻是热烈的,不拘一格的。谁要说初恋时的吻是矜持的,注重修养的,我觉得大部分人会跟他急眼答辩。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正如许多文人墨客不想说却敢做的激情可证。王朔先生直白地坦言,我是流氓我怕谁?其实生活中浪漫故事本身来源于生活,生活到底是什么?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你要能高尚到超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范围,也许你就是人们心中的圣人。但圣人也需要吞糠咽菜吧,如果圣人同样每天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每天为五斗米折腰,哪里还有圣人可言。成就圣人名望的是弟子们每天的伺奉,当圣人摇头摆尾去说教弟子听不懂的圣言时。我觉得也许并不是高深的晦涩之隐,反倒是自做聪明的酸腐,不可理喻。韩愈《师说》里讲到,师者,受惑解道也。如果教育传承至今,我们的师者都能给学生量体裁衣,受惑解道,哪用那么多雨后春笋般的课外补习班。从而导致孩子们为幻想独木桥式的高考出路,甚至唯行政机关招聘考试碰的头破血流。受惑解道推崇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省的每时每刻抬起眼看那些颐指气使的嘴脸。批判总是与现实挂钩存在着,一直以为,王朔先生敢言,贾平凹先生敢写,喜欢爬格子的我,永远写不出莫言先生的绝妙的文字情结。
想念是给有储备的人准备的。我特别喜欢欣赏开建安文学先驱曹孟德那千古绝唱,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我也一直纳闷胸怀天下修为的曹操,怎么在京剧脸谱里被设计成比腻子还白的奸像。难道读史可以明鉴,在曹操身上显得那么不尽如人意,那么边缘化吗?我们可以大胆推理,曹操得天下第一美女貂蝉后,很不情愿地送给关羽,那么关羽虽为天下英雄,难道对貂蝉的一夜守护里,没有完成人生的初吻吗?反正在我看来,打死我也不信。否则哪来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一说。至少关羽也难耐寂寞,尤其离开了难见女人的战场,去销魂了一夜。
《太想念》的歌词音节符号就那么纯粹简单,他实实在在反映出人的本真。至于情到深处仍孤独,爱到失去才知珍惜,统统都是生活中的废话和谎言。离别是伤感的,但非要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捆绑,何尝不是一种痛苦。无意中听到太想念,撩拨的我也想到了初恋,特别在夜深人静时,听窗外不停的雨声,有桔色的台灯光陪衬。权当把想念当场一段回忆,或者在把玩着一段梦的过往中,悄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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