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的特色之作—在念人长篇小说《曙光》研讨会上发言

念人与他的长篇小说《曙光》

　　不久前，清华大学教授李定凯寄来作家念人最近出版的长篇小说《曙光》，我一口气读完了这部四十多万字的作品。这是念人同志花了十载光阴，四易其稿，堪比曹雪芹的十年笔耕披读一样，又捧出了一部大作。

　　读这部作品时，我被悲惨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所吸引。作品第十二章“兰兰走上不归路”的描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后，苦苦活了几十年。如今，母亲被腐败分子活活逼死；丈夫反腐败被挨整，被迫跳江生死不明；儿子怒斥腐败被抓入狱；女儿被腐败分子开车碰死；私人住宅被非法查抄抢劫；她人生的最后一点点生存希望，也被腐败分子扑灭…委屈、彷徨、痛苦、绝望的心情，像一条绳子紧紧地勒在她的脖子上，使她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读到这里，我的心情非常震荡沉重。

　　人，谁不想好好的活着呢？为啥要走上自绝之路？不就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吗！杨白劳不想陪女儿过个年吗？他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还想着为女儿扯上两尺红头绳呢！可是，黄世仁不让他过个安实年啊！他只好喝卤水自杀。他的死能唤起天下受苦人起来闹革命，然而，兰兰的死能唤起几个人啊！改开以来，像兰兰这样的人还少吗？为啥没引起世人的警醒？

　　读到作品第十八章“下岗工人盼救星”时，特别令人鼓舞。描述这次“七•一八”反资斗争中，尽管警察开枪打死了三位护厂工人纠察队队员，100多名工人受伤，但是，工人团结起来，万众一心，在“七•一八”反资斗争中，打死了工人阶级死敌日本籍资本家由男归田。从资本家手中夺回了失去的工厂，为新时代砸烂资本主义人剥削人不平等制度发出了怒吼，为实现社会主义伟大复兴，奔向共产主义远大理想，指明了前进方向。

　　用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手法，这是念人长篇小说《曙光》创作特色。这种创作思维，在改开以来文艺作品创作中是少有的。描述了主人公参加了从全国工厂、农村、部队中选调一些革命性强、立场坚定，坚决执行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工农兵代表，专门组成三十多个中央反腐败巡视组，中央赋予“尚方宝剑”，每个人都配备手枪，开展为期一年的巡视考察。他们才得以把梅老的“腐败是资本主义的产物，反腐败必须先反资本主义复辟，只有砸碎资本主义枷锁，铲除资本主义土壤，把资本家打倒，才能铲除腐败分子。”的教诲变成现实。

　　莫晓兵、王学瑞巡视工作完成后，双双被空降回广南，一是省委书记，一是组织部长，这里面有小岛上的杨将军起的作用，与梅老联系上了，梅老又是中央主要领导身边的人，对莫、王俩人被委以重任不是没有可能的。在毛泽东时代，工农兵中优秀积极分子是可以破格提拔，这样的成长途径是有的。那么，梅老究竟是啥身份？书中没有交待，特为读者留下一个悬念，或者说想象空间。这种悬念又是《曙光》创作特色。只能让我等于看《西游记》那样的感觉。《西游记》里的孙大圣的人物形象，就是敢于造反的代表，他可以从天宫闹到人间，保护唐僧取经成功。我则也把莫晓兵看成现实中的孙悟空。

　　从《曙光》的创作来看，现实生活题材作品吸取一些革命浪漫主义写法，丰富题材，使题材更有吸引力。在现实面前，作者能够塑造出王学瑞、莫晓兵这样的英雄人物形象，代表了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走社会主义公有制道路愿望，也就达到这部大作的目的了。

　　我是搞纪实文学的，小说也写过。小说是允许虚构的。作品也是允许超出生活真实的。即素材来源于现实生活，高于现实生活，达到艺术高度，而不是照相或翻版，只要有可能也就够了。如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里的乔光普，就成了改革之初的国企厂长的楷模，这篇小说也成了改开的参照教材。转过来这样一想，我不仅理解了作者的创作意图，也对《曙光》寄予希望与期待，一旦能够达到这种境界，《曙光》就具有划时代意义了。

　　（陶冶）

　　2016年5月29日 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