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与欧营的故事:修渠考察到欧营,老井枯水求雷鸣
“诗圣”杜甫诗风老成稳健,倾向现实主义。在他的1500多首诗作,有430余首是在夔州寓居是所做。其中反应夔州民俗和社会现实的一首诗《火》,就是对现在草堂镇欧营村所发生的的事情的真实记录,难怪他的诗又被称为“诗史”。
公元766年至夔州。在夔州都督柏茂林的帮助下,迁居夔西,经营那里的四十亩柑橘园。可是,这一年,夔州大旱,眼看橘园受损,杜甫十分着急,经多处考察后,就决定修渠引水“青苗坡”。
杜甫在考察期间,经旱八阵时,听说山上有一个“老水井”,便徒步上山寻找,当他来到“老水井”的时候,发现几十位老农妇在那里等候“挑水”,走进一看,老水井的泉水是从一个石缝中渗透出来的,非常有限。他在旁观察,一直到夜幕降临,反而见排队挑水的人越来越多,转身正要离去,却看见一个姑娘,手拉着一头耕牛,耕牛因渴水而命悬一线,可是这么多人排队挑水,怎么办?小女孩急得直掉眼泪,于是杜甫上去去问“姑娘”你家的壮劳力哪里去了,这里挑水的人怎么全是妇女?姑娘回答,他们都到“雷鸣寺”求雨去了。
杜甫一听,觉得奇怪,就直奔“雷鸣寺”而去。雷鸣寺,在山腰间的密林之中,约有1000余平方米,正殿一间,供奉着“风雨雷电”四部正神,偏殿四间,供奉着四部中的要员。
房屋围建,中间一块平坝,上面铺着青石板,天井坝子月400平方米,四角长着高大的松树,正殿下方一个巨大的裸露的焚香石槽,只见几十名男子都跪在神像前叩头作揖,非常虔诚。在夜风的吹动下,熊熊燃烧的香纸火的炙烤,让他们额头汗水欲滴。可是老天爷并没有给他们以回报,依然煎熬着整个山村。
杜甫见此情形,心情郁闷,既同情老百姓的遭遇,又为他们的“愚昧”感到心痛,转身就回橘园,当他来到望江亭的时候,亦是大汗淋漓,便进入亭中休息,而灵感蹦发,写下了这首反应夔州民俗和现实生活的五言诗《火》:
楚山经月火,大旱则斯举。旧俗烧蛟龙,惊惶致雷雨。
爆嵌魑魅泣,崩冻岚阴昈。罗落沸百泓,根源皆万古。
青林一灰烬,云气无处所。入夜殊赫然,新秋照牛女。
风吹巨焰作,河棹腾烟柱。势俗焚昆仑,光弥焮洲渚。
腥至焦长蛇,声吼缠猛虎。神物已高飞,不见石与土。
尔宁要谤讟,凭此近荧侮。薄关长吏忧,甚昧至精主。
远迁谁扑灭,将恐及环堵。流汗卧江亭,更深气如缕。
时至今日,在草堂镇的欧营村,依然还保留着“老水井”和“雷鸣寺”的地名,只是这盛极一时的“雷鸣寺”因灾倒塌,只剩下几片破砖乱瓦和门梁石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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