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心迹》节选（报告文学）

长篇报告文学《藏地心迹》节选

                      雪域丹心写忠诚

                                       作者：周鹏程

胸怀凌云志，雪域寸丹心。

豪情参天地，雄风贯古今。

渝州两岸阔，昌都三江新。

落木萧萧下，对饮共月听。

——李飞《昌都怀远》

这是一群坚韧不拔的逐梦人！

这是一群青春荡漾的逐梦人！

这是一群满腔情怀的逐梦人！

巍巍高原是他们精神的家园，巍巍高原是他们不屈的脊梁，巍巍高原是他们一生的牵挂。

他们战风雪、斗严寒、抗“高反”，磨炼意志；他们跋山涉水、日晒雨淋、百折不挠，锤炼党性；他们登高怀远、仰望星空、俯瞰大地，追梦人生；他们不忘初心、忍受孤独、继往开来，书写辉煌。

他们就是雪域高原上的援藏人！

他们就是雪域高原上最可爱的人！

有一群援藏人特别引人注目，他们来自山城重庆，编号是第八批。

第八批重庆援藏工作队共211人，分别于2016年7月12日、2018年3月17日飞抵西藏，奔赴昌都市类乌齐县、芒康县、察雅县等3县和昌都市委办、市发改委、市人民医院、市一高等22个市直机关部门，开展为期1年半到3年不等的援藏工作。

三年，他们怀揣梦想，肩负使命，为昌都竭尽所能地奋斗、奉献，

全力擦亮“重庆援藏”这块金字招牌！

三年，他们秉承“宁愿苦干，不愿苦熬”的精神，保持“前期苦战，后期苦赶”的劲头，展示了“重庆形象”，做出了“重庆贡献”。

三年，他们淡泊名利、珍惜信任，在雪域高原上谱写了一曲感天动地的共产党人壮歌！

第一节唯一与苍穹比阔的是精神

1

群雁高飞靠头雁。

大雁是最团结、最有纪律的飞鸟，每次迁徙，头雁鼓翅时就会产生上升气流，后面的大雁就会借助这股气流的托力来飞翔。一只接着一只，所以我们才能看到成“人”字形或“一”字形浩浩荡荡行进的队伍。“大雁高飞，功在头雁”道理就是这样来的。

好的干部队伍，要有好的带头人，带头人则要有“头雁”精神。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领队黎勇就是这样一只不断鼓翅给力的“头雁”。

2016年7月12日，一条条迎风的哈达，裹着眼里浓浓的情谊和心中满满的期盼，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第一期的128名队员稳稳降落在海拔4300多米的邦达机场，踏上了昌都这片热土，开启了援藏的梦想征程。

这一天，他们的耳畔回响着重庆市委组织部领导的殷切嘱托；这一天，援藏队员都在心里说着同一句话——“加油干”！这一天，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领队黎勇写下了援藏心语：为梦想出发，为使命担当，为昌都奉献！

为什么样的梦想出发？

为何种使命担当？

为昌都奉献什么？

当黎勇写下这条心语时，心里非常清楚援藏工作任重道远。但是，

他早已下定决心，努力奉献，不负众望，不虚此行，不负此生！从那一刻起，他已经把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结合在一起，他人生的意义开始升华。

进藏一周，在黎勇的领导下，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迅速成立了临时党委和指挥部，在继承前七批“先做昌都人，再干昌都事，当好昌都人、干好昌都事”的援藏理念基础上，结合昌都实际，深入调研、反复论证、多方征询，提出了“5333”援藏总体思路。确定了三年要实现的五大目标：争取计划内外资金8亿元、招商引资不低于10亿元、干部培训交流不少于3000人次、帮助市人民医院成功创建“三甲”、市一高受援学科成绩排名进入全市本年级前列或取得较大进步。“三年工作看头年、头年工作看前半年”，重庆援藏队以最短时间、最快速度，迅速融入，全面铺开了援藏工作。

2016年8月28日至31日，重庆援藏历史上最高规格的重庆党政代表团来到昌都，他们在昌都重庆公寓亲切慰问了援藏干部，对援藏工作队进藏以来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并对下一步援藏工作做出了重要指示，就重庆援助昌都给予了具体支持，包括重庆援藏财政资金年递增比例由8%增加到16%、捐赠13110辆摩托车、为昌都城区和对口援助三县共建设4所幼儿园、支持三江源生态文化城建设资金1亿元。

这些，不仅为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指明了方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实在支持，更让援藏队的队员们铆足了干劲，让他们充满了建功雪域的激情和力量。

2016年国庆节期间，黎勇“休假不休息，援藏再发力”，在渝8天，硬是没陪家人待上一整天，马不停蹄主动拜访市级领导、市级部门单位以及6个对口支援区县，接洽企业20余家，取得了近1.3亿元的援助项目和资金支持。

2016年12月27日，时任西藏自治区党委常委、昌都市委书记的罗布顿珠在重庆援藏工作队“半年总结”中批示：“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同志胸怀大局，坚守政治规矩，援昌工作开局好、效果好，值得学习。”

第一年，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累计召开招商引资座谈会6次，

接待企业投资参观考察152人次，促成君亲农业、龙者建材等企业与昌都达成合作意向项目46个，签订投资协议38个，实现协议投资67.7亿元，实际已到位投资6.5亿元。

没有民生的改善，一切援藏工作都变得毫无意义！

包虫病是高原“虫癌”，威胁着广大群众的健康。重庆对口支援芒康、察雅、类乌齐三县的沙坪坝区、綦江区积极组织医生奔赴三县开展包虫病筛查。援藏医生加班加点、留宿乡间，每天工作10个小时，日筛查群众800人次，用3个多月高负荷的工作诠释了“医者仁心”的使命担当。

黎勇多方筹集资金，专门设立对口援助基层人才奖励基金，对三县的优秀教师、学生、医生每年进行表彰奖励，以帮助三县留住人才、激励学生努力成才。

他把扶贫攻坚摆在突出位置。重庆援建总投资3005万元的两个重庆新村、1个綦江新村，在2017年底完成交付使用；重庆捐赠的13110辆摩托车全部发放到位；联合尘外·藏家蜂蜜向贫困户免费提供2000个新型蜂箱，帮助解决176户1233名贫困农牧民就业创业。

2

“不忘初心，方能在磨砺中成长；牢记使命，才能在奋斗中蝶变；

沿着总书记指引的方向，重庆援藏才能更有底气、更有作为！”

2018年12月10日，《重庆日报》发表了黎勇的综述文章《让重庆援藏工作更有作为——沿着习总书记指引的方向奋力前行》，全面向重庆人民汇报了第八批援藏的成果，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

新思想领航新时代，新时代催生着新变化。

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在领队、昌都市委副书记黎勇和副领队、

昌都市常务副市长蔡家林的带领下，用他们朴素的家国情怀，在高原倾情奉献，与昌都儿女一道，共同践行着党中央的治藏方略，描绘着新时代的昌都画卷。

三年来，临时党委制定出台了议事规则、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干部管理制度、学习制度、交心谈心制度、“八严禁”和生活作风“十不准”规定等18项规章制度。临时党委每月都组织队员集中学习中央第六次西藏工作座谈会精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治边稳藏的重要论述和陈敏尔书记关于重庆援藏工作的重要指示；学习习近平总书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深入开展“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和“知历史、学英模、明使命、献爱心”等主题活动，全面了解西藏自治区和昌都发展、稳定相关政策及文化、宗教、民俗等方面知识，增强援藏工作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黎勇始终把讲政治放在首位，沿着总书记和党中央指引的方向，秉持“老西藏精神”和重庆援藏工作队的优良传统，不仅做到了“吃苦不叫苦，誓把使命变现实”，而且还有“黑皮肤、酥油味和昌都的锅庄范儿”，他真正做到了“我就是昌都人”。

三年来，黎勇将“民生改善”“群众得实惠”作为援藏工作主线，

一大波“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在昌都落地。启动计划内外援藏项目112 项，预计投入资金76743万元。其中，教育项目11个，医疗卫生项目15个，新农村及小康示范村项目9个，产业扶贫项目10个，路灯、市民活动中心等城市基础设施项目3个，其他如13110辆摩托车捐赠、“四个一”民生工程、“十个一”文化工程等民生改善项目64个。在援藏项目的实施上，黎勇聚焦昌都全面小康建设，以农牧民群众急需为先，工作队实施了计划内外教育、医疗援藏项目，为各对口援藏县新增了4所幼儿园、5所县（乡）卫生服务中心，改善了3所小学的办学条件，昌都市人民医院和类乌齐县人民医院的医疗卫生条件明显改善。工作队还实施了新农村建设项目，解决了10414名建档立卡贫困户的住房问题；实施了产业援藏项目，直接解决了1000余名建档立卡贫困人口的就业问题，帮助他们精准脱贫，带动近30000人增收致富。同时，工作队将重庆第八批援藏队多次回渝争取到的重庆各部门系统援藏资金1.46亿元和重庆各对口区（县）计划外资金近8000万元全部用于如美游客集散中心、康巴花都、朗顶康姆旅游项目、藏香猪养殖扶贫、蔬菜选育推广等重点和优势产业扶贫项目上，让精准扶贫与促进民生改善协同发力，把小资金汇成脱贫攻坚的大动力，极大地提升了援藏成效。

在推动“输血”援藏向“造血”援藏方式的转变上，黎勇聚焦增强内生动力，工作队全体队员都达成了“招商工作是全体援藏干部人才的重要工作，要人人达成”“招商目标上不封顶，能招就招，尽可能招”的共识，秉承“因地制宜、先易后难、汇溪成流”的理念，构建了以商招商、以优惠政策招商、以优势资源招商的基本方式，探索形成了“项目建设、招商和运营”一体化模式，不仅提高了招商引资的成功率，更解决了援藏项目运营难的问题。

一连串的成绩单见证着昌都的美好变化：2017年3月，重庆昌都特色产品展示销售平台正式运营；同年4月，国家生猪交易市场昌都（区域）交易市场与农特产品电商交易平台全面建成；同年5月，重庆三江源生态文化城项目开工；同年11月，西藏昌都重庆商会成立；2018年4月28日，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产业扶贫项目暨藏香猪寄养（代养）协议签约；2018年6月19日，昌都市卓卓康巴旅游产业发展有限公司入驻昌都经开区渝昌文旅创业园，昌都文旅“1+N”新模式正式进入实施阶段。

三年来，重庆援藏队相继促成了君亲农业、龙者建材、类乌齐卡玛多亿元光伏项目、卓卓康巴旅游产业发展有限公司等企业与昌都达成合作意向项目100个，签订投资协议83个，协议投资137亿元，实际到位投资近21.8亿元，为昌都累计增加税收1.88亿元。

三年来，黎勇真情融入，搞好民族团结。工作队重点开展了以“七

个一”活动（开展一次专题研讨、开展一次走访活动、撰写一篇调研报告、办理一件民生实事、帮扶一户贫困农户、结交一个藏族朋友、提出一批意见建议）为内容的“不忘初心、接续发力”主题实践活动；发挥重庆援藏公寓主阵地作用，协调重庆市文联组织知名书法家创作反映习总书记有关治边稳藏重要论述和“老西藏精神”书法艺术作品14幅悬挂于会议室、走廊等处；定期举办“雪域讲堂”“学藏歌跳藏舞”等活动，形成了良好的氛围。

3

昌都采访结束回到重庆后，有一天，我翻看黎勇的微信朋友圈，读到一首他写的诗《今夜，我想和眼泪谈谈》，很难想到，他也有落泪的时候。

我知道，这些眼泪跟随我已经很久

在心尖、眼底、夜中

时不时地涌起

搅得苦水，一浪一浪翻滚

这些眼泪，有汗水的颗粒

有蒿草的液汁，有卑微的点滴

有孤阵的雁鸣，有独狼的长嚎

有胸中烧红的铁

有旷野喊不出的痛

有河流上久久徘徊的悲啸以及会呛及落日的血

这些眼泪，有的柔弱无骨

让你能够把它扶起；有的坚硬似铁

让你无法把它碾碎；有的细密如沙

让你无法把它收拾干净

有的长过长江，顺水流淌

有的浊过黄河，得不到清澈

有的苍茫似暮云，染浓每一寸睫毛

有的重过星辰，压弯每一个夜晚的枝条

这些眼泪，可以秘密潜行

像春雨让你听不到脚步

这些眼泪，可以狂奔

像野马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夺眶而出

这些眼泪，可以成吨滚落

像石头稀里哗啦从天而降，暗藏神谕

这些眼泪，可以飞

可以迎风打脸

这些眼泪，有时轻若飘絮

浓如墨汁

缠你染你，空若残梦

这些眼泪，你要用最苦的荞麦喂养

最硬的骨头守护

最净的心灵陪伴，最长的情，等待

这些眼泪，在这滴水成冰的高原

我想，是不是也该成熟了

借着凛冽的寒气，无韵的风声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要同它，好好谈谈——

今夜，你能不能走出我的身体

赶着饥饿的夜色，在天亮前

辗转到下一个牧场

记得，有一次，领导拉着他的手说：“黎勇啊，援藏结束，你要一个不少地把他们给我带回来！”

可是，三年援藏结束了，黎勇却无法完成这个嘱托。因为他的两个队友牺牲了，为了建设美丽昌都，他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2016年10月，到昌都市芒康县挂职副县长的璧山区安监局副局长颜广宇，在招商引资期间，不慎因意外摔倒而导致的脑出血与队友们阴阳两隔。

2017年4月16日，北碚区交委副主任杨建伟，忙完重庆昌都退养基地建设前期手续，准备尽快回昌都汇报工作，可是昌都邦达机场因连续大雪而停航。他只有带车匆忙从国道317进藏回昌都，在路过甘孜州沪霍县时，越野车翻下100多米悬崖，他与驾驶员一起长眠于雪域高原。

颜广宇与杨建伟都是黎勇的队友，也是好兄弟。他们正当壮年却

抛下父母、妻儿走到了人生尽头，为援藏献出了宝贵生命，黎勇心情何其沉痛，何其难过！他常常一个人面对重庆的方向说：“兄弟，你们一路走好!”

这是撕心裂肺的痛！

昌都有雄伟壮丽的山川河流、圣洁的雪域高原，更有恶劣的高原环境和较差的基础设施。高原情况复杂，变化无常，危险无处不在。黎勇说：“高原不出事，看起来很美，出了事看起来就很惨。”

这是切肤之痛的感受。

组织部的领导也多次给援藏人员讲，只有对高原充满敬畏，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才能在胸中时刻装有一杆秤，一杆客观评价自己身体状况、交通状况、恶劣天气的秤，对于“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就有了行为的准则和规范。有了敬畏之心，才会真正把援藏工作队和各单位制订的纪律规定记在心中、抓在手上，化为行动的自觉，才能做到不冒险、不冒进、不大意、不疏忽、不懈怠、不任性妄为，才能做到自重、自省、自警、自励。

经历过惨痛教训后，黎勇做出强制性规定，所有援藏人员不能坐车进出西藏，如果飞机停飞，就等；队员不能跨区活动，外出必须报告组织批准。

援藏是政治任务，援藏是大局。黎勇和队友们擦干眼泪继续前进。

采访期间，我在和队员们闲聊时，问他们援藏最缺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回答：氧和爱！回答完就嘻嘻哈哈笑一通，好像是开玩笑。

其实，这并不是玩笑，他们说的是大实话。

昌都，空气干燥，特别是到了冬季，植被枯死，更加缺氧，内地到这里的人很不适应，“高反”是常有的事。常年与家人别离，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重庆第八批援藏工作队为什么这么团结，这么有合力？说句实话，主要是我们有个好领队！黎勇书记在高原恶劣的气候环境下，随时随地关心队员们的工作、生活、学习。他在百忙中经常组织学习党和国家的政策方针、习近平总书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老西藏精神’等。他不顾个人安危翻山越岭到高海拔地区，亲临一线指导工作。2018年他的小孩参加高考，他都未回家陪同，仍然坚守在高原。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昌都市卫计委保健办杨利坦言告知。

黎勇也有亲人，也有家属和小孩，他怎能不“每逢佳节倍思亲”？

或许《今夜，我想和眼泪谈谈》就是在这样的伤心之时创作的吧！

4

“援藏就意味着吃苦，但我们要吃苦不叫苦，我们要尽可能做有价值的事情，才能把所吃的苦变得有意义。”黎勇常常对队友这样说，他自己也是这样做的。

重庆市委组织部领导曾指出：援藏意义重大，使命光荣，任务繁重。前几批援藏干部不畏艰辛，推动昌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希望第八批援藏队员努力当好社会安定的维护者、改革发展的推动者、改善民生的促进者。

这些嘱咐和希望，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实践！

这些普普通通的援藏干部，用饱含深情的一言一行，在世界屋脊演绎了人间大爱，树起了援藏丰碑。

一言一行代表重庆人，一言一行铸就“援藏魂”。

昌都市政协副主席、察雅县委书记任厚明说：“重庆援藏不仅在资金和项目上支持力度很大，更重要的是送来了新思想、新观念、新视野，弥足珍贵，影响深远。”

类乌齐县委书记达瓦说：“这里的山山水水充满了重庆援藏干部的身影和记忆，到处都是重庆援藏的印记。”

2017年8月11日，昌都市委书记阿布批示：“重庆市第八批援藏工作队在黎勇、蔡家林同志的带领下，形成了很好的援藏理念，建立了组织机构，形成了可行的工作思路，制订了积极的工作目标和措施，望他们继续贯彻落实两地党委、政府一系列安排部署，为再创昌都新辉煌，做出更大的贡献。”

2018年1月21日，重庆市委书记陈敏尔在工作队的汇报材料上批示：“成绩值得肯定。大家辛苦啦！新一年望大家再接再厉，再出贡献。”

2018年8月24日，原重庆市市长张国清批示：“黎勇、蔡家林同志等第八批援藏工作队的同志们以良好的工作状态和工作效果，赢得了昌都市委的充分肯定，涌现出许多感人事迹，衷心为你们点赞，辛苦了！”

2018年8月28日，重庆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吴存荣批示：“大家辛苦了，一年来大家工作务实有效，值得充分肯定。”

2019年2月20日，重庆市市长唐良智在工作队《2018年援藏工作总结》上批示：“2018年工作成效明显，望牢记使命，再接再厉，持续用心用情用力履职尽责，推动援藏工作取得新的成效。”

211名援藏人，211朵格桑花，他们在高原战风雪、斗严寒、抗“高反”，用饱含深情的一言一行为重庆援藏工作队留下了良好口碑。“舍老别小入高天，千叮万嘱荡耳边，独忍三年雪域苦，誓留清誉云水间。”蔡家林的这首诗，既是重庆第八批援藏干部的感言，更是全体援藏干部的真实写照。

激情燃烧的援藏岁月，黎勇和队员们都有相同的感慨：

最大的亏欠是家人，少了照顾、少了陪伴。

最大的考验是身体，一场小感冒就可能要你的命，而且还有许多不测风云。

最大的遗憾是自己能力太小、资源太少，没能给农牧民群众和藏区发展做出更多的贡献。

最大的收获是坚强了党性、磨炼了意志、增长了才干，收获了友谊，让自己可以笑对今后的人生路！

黎勇和蔡家林这对完美搭档，带领他们的队友向组织交了一份完美的援藏答卷！

本段文字节选自周鹏程长篇报告文学《藏地心迹》第四章第一节（184—195页）

【作者简介】周鹏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兼报告文学创委会副主任、重庆新诗学会副会长、重庆新闻媒体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藏地心迹》《大地回音》等专著10部。在《诗刊》《诗选刊》《星星》《扬子江》《诗歌月刊》《延河》《四川文学》《人民日报》（海外版）、《光明日报》《重庆日报》等报刊发表数百万字。曾获重庆市“五个一工程”奖，重庆文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