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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白马风光》(22)

作者:邱建辉 阅读:353 次更新:2023-11-23 举报

长篇小说《白马风光》(22

徐福军(左)、张有耀(中)、郭瑞(右)徐福军(左)、张有耀(中)、郭瑞(右)

  二十二

                    717日深夜一点左右,郭瑞的车终于驶进了南方农场的迎宾阁,我和程雄陈燕芳都自然地走出去迎接他们。而常春兰因连续长途身体疲倦,故她早早休息。

              在迎宾阁的台阶前,我看到一辆旧的奔驰面包车停在那里,首先从车头副座驾上走下一个女人,只见她挎着一个精制的手袋,笑着快步朝我们走来,程雄马上迎上去对她热情地说道白海英你好一下车就见到程雄,白海英开心的差点就跳了起来,她快步走上前双手紧紧握住程雄的手笑着连声说道好啊,好啊,现在终于见到你们啦

              听程雄叫她白海英,我才知道站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常在同学QQ群里与我聊天的白海英。借着灯光只见她留着短发,发型还有些卷,一看就知道是特意修剪过的。一米六左右个子,不胖不廋,是一个中年妇女标准的身材。陈燕芳也主动上去打招呼,程雄忙着帮她们拿行李。见没人理我,我就在一旁大声地对白海英说道白海英,知道我是谁吗

              白海英被我突然而来的问话楞了一下,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她想都没想就快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大声笑着说你是散人,是邱散人对吧我见白海英能说出我的笔名,我很开心地笑着说白海英没想到三十年后你还能一眼认出我

             白海英握住我的手笑个不停地说道散人,我没有那么好的记忆,我是在同学QQ群里与你聊天时见过你的相片所以现在才能一眼认出你的。说实话,学生时代的你,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海英一下车就开心的像个小女孩似的地与我们说这说那,满脸高兴的个不停,跟本就没有坐长途车疲倦的感觉。看到她那活泼的样子,我对她的第一印象这个同学是一个感情丰富,性格奔放,语言豪爽健谈的女人。我记得读书时她虽然是班长,但很少与其他同学交流,给的感觉就是有点高傲。可能是她毕业后在几十年的老师岗位上,职业环境锻炼了她的开朗性格,按她现在自己我把一生都献给了教师工作

              我们那个时代高中部只有高一班,高二班二个级别, 白海英是我读高中一年级的同班同学,也是我们班的班长。她给我的印象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女生,读书成绩很好,很受老师的器重。他父亲是南方农场拖拉机队的修理工,听说懂些武功,在单位很受人尊重。母亲是标准的泼妇,性格泼辣。生了三个女儿,白海英是大姐。母亲对三个女儿管教甚严,平日里不准儿女与男生来往。教育女儿的方式不是打,就是骂。老公虽然懂些武功,但在家里是妻管严,软绵绵的象只羊。

             在学校读书时,记得白海英最要好的同学有袁凤英、黄海英和侯春玲。因她们在校园时常形影不离,所以同学们都把她们四人比喻为四人帮。高中毕业后,白海英袁凤英和侯春玲都在不同的学校当上了老师。我读书时的成绩只是班里的中下游水平,考试都以60分万岁而满足,能顺利毕业就,所以在班里我就是个无名小辈。

               现在说起来真的很可笑白海英与我同班同学二年,还当了我二年的班长,到现在还竟然说在学校时就是不认识我。这也不能怪白海英,因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男生与女生都不敢公开正面交往,家长也管的很严。如果哪个男生与女生说多二句话,都会被其他同学在背地里说成是男女恋爱关系。那在学校谈恋爱是很稀罕的事,会被其他同学当笑话传的满城风雨都会被班主任或校领导找去谈话,严重的还会通知家长到学校“批评教育”,这就是我们那个学生年代的怪胎产物

            与白海英畅谈了一会,我看到站在另一边的陈燕芳正与一个黑大个男同学交流。在夜色的灯光下我还是出了他是张耀同学,我马上走过去跟他打招呼,握手问好。三十多年没见面,耀给我的印象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皮肤还是黑黑的,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他。要说变化,只能说是耀肚子比我的肚子大了一点。他原本就有175左右的身材,现在身体发福了,体重也有200左右,站在我面前就如一尊佛像,按他自己我是一只大黑熊

              从车走下来的还有三个女同学,我都很陌生。经张耀介绍我才知道一个是广东云浮的黄粤琼,一个是河南的陈伟,另一个是陈伟的妹妹。耀解释说道陈伟的父亲原先是南方农场医院的领导,后调回河南老家工作。张有耀与陈伟是初中时的同学,这次他筹备同学会活动,就把同学会活动的事告诉了陈伟。陈伟听后很高兴,也想借这个机会回南方农场看看自己小时候的故乡,妹妹因有公假休息,所以就陪姐姐一起回海南来玩。

              黄粤琼的名字我其实一点都不陌生,只是与她三十多年没见过面,所以就认她不出来。她父亲是南下的大军的军医,转业后在南方农场医院工作是医院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有一回周日与医院的领导私自上山伐木,因不懂得安全措施,砍倒的大树当场死。一个医生在山上被大树砸死,当时在农场轰动很大,影响也很不好。她母亲很年轻成了寡妇为了几个孩子的幸福成长,黄粤琼的母亲没有再嫁人,直到自己慢慢老去。

   黄粤琼有一个哥哥,小名叫阿狗,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阿狗高中没有读完就出来工作,那个之前与他父亲山上伐木而幸存的医院领导,看到阿狗已经在社会工作,就想办法安排阿狗在医院学习,之后阿狗一直在医务行业工作,还当上了医院的领导,这些都是后话。

             初中时黄粤琼恋上了学校的一个丁老师,这个丁老师身材170左右,皮肤白白净净的。戴着一幅800多度的眼镜,说话斯斯文文。只是自小就有小儿麻痹后遗症,走路一瘸一瘸的,不久他们的师生恋被黄粤琼的母亲知道。一来女儿还是学生,二来母亲也不想她嫁一个残疾人,所以坚决反对女儿与丁老师来往。母亲还以死来威逼女儿,但都无法阻止他们疯狂的师生恋。

            黄粤琼的母亲与我母亲同在农场的二十五队托儿所上班,我们两家的房子也相差几十米左右不远是地方据我母亲说黄粤琼母亲很早就相中了我,并时常与我母亲商量把女儿黄粤琼嫁给我。那时我刚好高中毕业,我母亲不同意,黄粤琼也认定非丁老师不嫁。结果她母亲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把黄粤琼锁在家里不让她出门。

            母亲不让她出门,黄粤琼就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任由母亲打骂,就是不服软。母亲在关锁教育和打骂都无效的情况只好找来老乡帮忙,在老乡的帮助下黄粤琼母亲连夜把她送回云浮老家,之后在老家工作结婚生子,再没有回过海南。在这里突然见到黄粤琼,不知她还记得母亲差点把她嫁给我的事吗?当然我也不好意思再问她这个话题。

             黄粤琼不是我们的同学,为何也来参加我们的同学会活动呢。原来她与陈德明是云浮老乡,陈德明把同学会活动的事告诉了她。她也有几十年没有回过海南,再者同学会活动也欢迎其他班级的同学参加我们的活动。所以她就借机我们同学会活动这样热闹的场面回来看看,她南方农场她还有一个弟弟在这里工作,哥哥也在海南的其他农场医院当院长。黄粤琼的故事因与我有些关联,所以在我的小说里安排了一个小插曲。

            郭瑞把车停好后也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他去年与张有耀和陈翠红回来过农场一次,陈燕芳在场的人都很熟,所以大家都不用讲客气话。

           十多年前郭瑞从安徽老家来过广州一次,当时我工作较忙,跟他交流的不多。这次又是一个十年我们在农场再次见面,我还真的一时认他不出。在我眼前的郭瑞瘦了许多,头上的毛发已经很少很少,光秃秃的大半个脑袋让他与我们有了明显的区别。按他自己的说法这是回安徽老家工作后,不适应安徽冬天寒冷的气候,脑袋被冻坏,头发也脱落的不像一个人样,就差人没被冻傻了

            郭瑞与我是初中时的同班同学,他有一个哥哥和妹妹。郭瑞读高中时也算是一个美男子,175左右的身材,熊腰虎背,喜欢篮球运动。善于交流,很讨女生喜欢。

           看大家都高兴的差不多了,张耀说道“我们从海口赶到农场,现在肚子有些咕咕叫,不如大家找个大排档吃宵夜。陈燕芳说“现在路边对面就有一家还在开档,我们过去看看吧,于是我们来到场部路边的一个大排档吃宵夜,这时时间已经是718日凌晨一点多钟。

 

          欲知后续发展如何,且看下回更精彩。

 

                        邱建辉笔于羊城

                                2012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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