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群英聚会牛头山上，盛情宴请众位宾客

   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来到牛头山，黎蓉见自己的师兄言思华一身尼姑的打扮，觉得可笑，她差点笑出声来，再一看言思华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小师太，她认识这个小师太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宁芳姑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顿时醋意大增，心生嫉妒，便大打出手，不问青红皂白，挥剑向宁芳姑子袭击来，跟宁芳姑子对打起来了。黎蓉跟宁芳姑子打得难分难解时，言思华在一旁看着无奈地笑着，被师妹黎蓉瞅见了，师妹黎蓉就把满腹的怨气，都发泄到她的师兄言思华身上来了。师妹黎蓉跳出圈外，避开宁芳姑子，举剑朝师兄言思华直奔而来。言思华跟师妹黎蓉相处那么多日子，知道师妹黎蓉的脾气，不得不出手拔剑应对。最后还是师傅黎明道长的再三劝说，师妹黎蓉才收了剑，跳出圈外，准许言思华解释，让言思华把话说清楚。言思华详详细细地把他男扮女装，化妆成姑子和宁芳化妆成师太的目的宗旨叙述了一遍，方才化解了茅盾，得到师妹黎蓉的宽恕谅解。

   黎明道长不好意思地对牛头山的牛氏三兄弟说：“三位牛老弟，见笑了，我们来到牛头山给你们添麻烦了。”

   牛兆春笑道：“黎明道长不要说见外话了，我们牛氏三兄弟请你还请不来呢！”

   牛兆夏说：“黎明道长别这样说了，你们来了，我们牛头山都蓬荜生辉了。”

   黎明道长说：“我们来了，都给你们牛头山添乱了，不值得你们如此抬爱我哟。”

   牛兆秋说：“添什么乱？不管事。”

   黎明道长说：“小女黎蓉从小就娇生惯养，火性暴躁，有失大雅了。”

   牛兆秋笑着说：“这是说的哪里话？觉得他们打得好，简直是一场武术表演，很有观感。”

   牛兆秋的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畅怀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了。

   正当大家说笑的时候，言思华的师母江韵莹来了。那天，师母江韵莹去青龙山的青龙洞看望了徒儿言思华，跟徒儿言思华说起了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因为西太后老佛爷派黑雷公带领清兵到茅山搜查言思华，在黎明道长家折腾了一番，没有搜查到，就把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当作罪犯抓捕进京去了的事情。言思华听了十分吃惊，心里也非常气愤不平，当然他也感到很愧疚，师傅黎明道长和黎蓉都是因为他言思华才被抓捕去的。言思华决定马上进京去营救师傅黎明道长和黎蓉他们两人。师母江韵莹当时好劝歹劝，劝阻了徒儿言思华，让言思华不要进京去。

   师母江韵莹说：“思华呀，你不能去。”

   言思华说：“师母，我能见死不救吗？”

   师母江韵莹说：“皇宫和监狱戒备森严，你救得了吗？”

   言思华说：“救不了，我把师傅和黎蓉他们两人换回来。”

   师母江韵莹笑道：“徒儿，你别犯糊涂了，他们要抓的就是你。”

   言思华说：“能把师傅和黎蓉两人营救出来更加好，如若不能，我干脆把他们两人换回来得了。”

   师母江韵莹说：“别犯傻了，现在他们还拿不到证据，你去了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给他们提供了问责你师傅的证据，抓住把柄了？”

   言思华这才答应师母江韵莹不去冒这个险。

   后来，师母江韵莹走了，她回到家中还是不放心，她想，徒儿言思华，别等她离开了，自己犯糊涂，擅自作主张，暗暗地进京去营救他的师傅和他的师妹黎蓉两人，万一被黑雷公带领的清兵发现了，抓去了，这不辜负了黎明道长的一片苦心了吗？况且，黎明道长也脱不了干系呢！师母江韵莹躺在床上始终睡不着，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第二天，天刚亮，她就又去了一趟九龙山的青龙洞。江韵莹进洞大唤一声：“言思华，言——思——华！”

   没有回音，只听见自己的回声：“言思华，言——思——华！”

   江韵莹再朝里面一看，连个人影也没有，他心里一凛，一切都明白了。她十分焦急，万分恐惧。师母江韵莹在青龙洞没有多停留，急急忙忙出了青龙洞，离开九龙山，就上了路去追赶阻止徒儿言思华去了。

   师母江韵莹一边赶路，一边想，徒儿言思华说过，牛头山的牛氏三兄弟救过他们叔侄的命，牛氏三兄弟也是他的三位师傅，言思华会不会顺路到他师傅的牛头山去了呢？不如先到牛头山去问问。于是师母江韵莹就来到了牛头山。真是无巧不成书，在牛头山不仅找到了徒儿言思华，而且也见到了黎明道长和女儿黎蓉他们父女两人，心里好不开心！

   言思华见到师母江韵莹来了，高兴地说：“师母，你也来了？”

   师母江韵莹生气地说：“你可把你师母急坏了。”

   言思华很不过意地底下了头。

   师母江韵莹抱怨说：“我叫你别去京城，他们爷俩没事的，你偏不信，就是不听，这能叫师娘不着急吗？”

   黎蓉说：“娘，你就别说师哥啦。”

   师母江韵莹说：“你呀，总是护着你师哥！”

   “娘，瞧你说的。”黎蓉满脸通红。

   江韵莹拉过黎蓉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在京城没有受责罚吧，伤着吗？”

   黎蓉撒娇说：“我不是好好的吗？还登了八达岭，玩了长城呢！”

  江韵莹问道：“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黎明道长说：“我据理力争，巧舌辩解，那个西太后老佛爷拿不到证据，抓不到把柄，又想要我研炼丹药给她治疗肾亏体虚的毛病，就没有对他和黎蓉两人问罪用刑。”

   江韵莹放心地说：“没受刑，没受伤，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好什么？”话音刚落见菱香师太走进来了，后边还跟着虎头山的单一刀单刀王。

   宁芳姑子见了高兴地说：“师太，你怎么来了？”

   菱香师太说：“我找你们来了。”

   言思华笑着说：“师太，我和宁芳两人没事的，你就不必操心了。”

   菱香师太说：“虽说让你们两人进京了，可这是天大的事，极其危险的事，能让人放得下心吗？”

   却说那日言思华去向菱香师太借衣帽，知道言思华是男扮女装进京去劫牢营救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见言思华一个人，没有人帮衬不行，就临机一动，叫宁芳姑子化妆成小师太，陪着言思华，掩护言思华，掩人耳目去干大事。言思华和宁芳姑子化妆后，一个姑子，一个小师太，两人装扮得维妙维肖，逼真极了，看了很令人满意，就放心地让言思华和宁芳姑子两人上路进京去了。他们两人走了以后，菱香师太一直很担心，担心言思华和宁芳姑子两人，到京城的戒备森严的皇宫的监狱牢房去劫牢营救黎明道长和黎蓉他们爷俩，这是登天万难的事，是把脑袋拴在裤带上干的事，能不让人担心吗？菱香师太焦躁着急，烦闷不安，茶饭不思，味同嚼蜡，睡不好觉，困累了眯着了，又噩梦连连。第二天，菱香师太爬起来就上路去追赶言思华和宁芳两人了。

   菱香师太被她的丈夫，忘情负义的罪恶累累的独臂庄琨一纸休书休憩了以后，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生不如死，举身赴清池后，是被好心的慈悲的师太救了她一命。菱香师太也想履行体验一下拔刀相助，救人于为难的义举，便想着来协助言思华和宁芳姑子两人去营救遭难的黎明道长和黎蓉他们爷俩。菱香师太一路经过千里跋涉，历尽艰难，吃尽辛苦，来到京城，到处打探寻找言思华和宁芳姑子两人，人们都说不知道，或者说没有看见一个小师太和一个小姑子。后来菱香师太在京城的一个弄堂巷子里，遇见一位白胡苍苍的老大爷，他告诉菱香师太，他是见过这两个人的，一个小师太，一个小姑子。

   菱香师太高兴地问道：“就是这两个人，他们都是我的徒儿。”

   白胡苍苍的老人听了感到十分惊异，也有点疑惑不解，他想，那个言思华明明是言多余的经常在京城里满街跑的叫卖大饼的儿子，是个男孩子，怎么就当了尼姑呢？便惊问道：“师太，你们尼姑庵也收男人，尼姑庵还有男姑子？”

   菱香师太不好意思地说：“老人家，你误会了，那个男姑子，是男扮女装的，他是为了掩人耳目，来京城祭扫祖坟的。”

   “噢！”那个白胡苍苍的老人“噢”了一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小姑子，我认识他，他是我们京城的人。”

   菱香师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白胡苍苍的老人说：“是我带他们找到了他父亲的坟墓的，他们跪在他父亲的坟墓前烧了香焚了纸，磕头祭扫了一番。”

   “啊！”菱香师太恍然大悟说，“那么你就是秘密收殓安葬了他父亲的尸体的老大爷了。”

   白胡苍苍的老人惊问道：“你也知道这事？”

   菱香师太说：“我听言思华提起过这件事。”

   白胡苍苍的老人说：“啊！原来是这样。”

   菱香师太说：“那就多谢你老人家了。”

   白胡苍苍的老大爷说：“这孩子的父亲言多余，是被冤屈死的，这孩子够苦够可怜的了。”

   菱香师太说：“后来他们两人去哪儿了？”

   白胡苍苍的老大爷说：“他们没有说，我就不知道了。”

   菱香师太心知肚明，就没有再问，离别了白胡苍苍的老大爷，暗暗去了皇宫监狱去寻找言思华和宁芳姑子他们两人了。菱香师太认为京城这么大，是不容易找到他们的。既然他们是来劫狱营救人的，也只有在那儿能够遇到他们，万一遇不到，见到被关押的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就先下手把他们爷俩营救出来再说。

   菱香师太去了皇宫监狱，暗暗上了房顶，悄悄飘落在牢房下，没有见着一个人。天黑人静，牢房显得很安静，她就一个牢房一个牢房地查看了一遍，没有看见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也没有遇到言思华和宁芳姑子他们两人。后来她听牢中的犯人说，有一个姑子和一个师太来过了，不一会儿就走了。菱香师太知道是言思华和宁芳姑子他们两人，他们大概是平安无事了，也就放心地离开了牢房。菱香师太想，如果言思华和宁芳两人被抓了，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这佛反盈天的事，一点有关的信息都没有，这充分说明没有出事。

   菱香师太离开了牢房，出了皇宫，就离开京城往回赶路了。菱香师太一边赶路，一边打探，走到虎头山，便上了虎头山，想去问问言思华曾经说过的，救过他的性命的师傅单一刀单刀王。单一刀单刀王告诉菱香师太，言思华和宁芳小师太两人来过他们虎头山。他们两人得知他们的师傅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没有到虎头山来，弄了点吃的，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就去牛头山言思华的三位师傅那儿去了。这样，菱香师太就同虎头山的单一刀单刀王一道来到了牛头山，非常幸运，大家在这里相会了。

   单一刀单刀王说：“言思华找到我们虎头山，问他的师傅黎明道长和黎蓉到他们虎头山来过吗？我回答他说，虎头山这个小庙，哪里容得下大菩萨呢？黎明道长怎么会到我们虎头山这个小庙里来呢？”

   黎明道长听了单一刀单刀王这么一说，十分抱歉地说：“单刀王单老弟，我和女儿黎蓉逢难刚脱身，余悸未消，赶路要紧，哪有那个心思东弯西歇，去访朋会友呢？要不是黎蓉的肚子饿了，饥饿难忍，口渴难熬，我们爷俩也不会到牛头山来的。”

   单一刀单刀王笑着说：“我不过说句笑话，您老可别当真。菱香师太找到我那儿，问我言思华和宁芳两人来过虎头山吗？我知道言思华说是要到牛头山看看他的师傅黎明道长和黎蓉会不会在他们的三位师傅牛头山的牛氏三兄弟那儿。这样，我就同菱香师太一道来到牛头山，是想会会武林界的好汉好友。”

   牛头山的牛氏三兄弟都说：“欢迎单刀王单一刀大哥和菱香师太的光临。”

   牛兆秋显得特别兴奋，他高兴地说：“今天，我们牛头山上来了这么多武林高手，我们牛头山真的蓬荜生辉了。”

   牛兆春笑着说：“这也可以说是在我们牛头山的一次规模不小的群英会。”

   牛兆夏热情地说；“设宴招待各位贵宾，大家聚在一起叙叙旧，也为黎明道长和黎蓉爷俩逢凶化吉庆贺一下嘛！”

   牛头山的弟兄们热情好客，忙着杀鸡宰羊，操办酒席，准备招待众位宾客，也为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大难不死，逢凶化吉接风洗尘。

   言思华显得特别高兴，也感到无上光荣，无比幸福，因为他的师傅黎明道长、师傅单一刀单刀王、师母江韵莹和菱香师太，还有师妹黎蓉和宁芳姑子都在牛头山会齐了。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也是千载难逢的事情啊！不过，就是有点小小的遗憾，要是言思华的叔叔言公然，不遭到那次的大难，受到那样的磨难，一直跟侄儿言思华在一起，今天不也一样在牛头山跟他的侄儿言思华的师傅们、师母，跟菱香师太他们欢聚一堂了吗？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黎蓉也显得很高兴，这次遇险遭难，全凭她爸爸黎明道长的智慧，暗战黑雷公，巧辩西太后老佛爷，终于逢凶化吉，大难不死，游览了京城，攀登了八达岭，玩了长城，饱览了我中华大好江山的风光，真是因祸得福。黎蓉想，她生于山区，长于山区，除了跟师兄言思华在一起练武练剑，一直都在父母身边，少见世面，少接触人，现在她见到了这么多武林高手，见到了师兄言思华的这么多师傅，这也是机会，也是天意。黎蓉的眼界开阔得多了，心胸也豁达得多了。

   言思华喜不自胜地陪着众位师傅和师母以及菱香师太坐在餐桌上，喜滋滋地站起来举杯恭敬地说：“徒儿言思华是个信道念佛之人，与酒无缘，今天就以水代酒，敬谢各位师傅，敬谢师母，敬谢菱香师太，言思华感谢众位师傅的救命之恩；感谢师母的栽培关怀；感谢菱香师太的关心帮助，徒儿先干为敬了。”言思华说着一饮而尽。接着言思华又敬了宁芳姑子和小师妹黎蓉。

   黎明道长深情地说：“我们的徒儿言思华，年虽不大，但他聪明好学，学了各个门派的武功，而且练得都不错。”

   牛兆春师傅说：“徒儿言思华的剑术也不错吗。”

   师妹黎蓉疑惑道：“原来师兄言思华同我一道跟我母亲学的是华山剑术，今日我跟师兄打斗时，我使的是华山剑术，师兄言思华的剑术怪怪的，令人不可思意，不可琢磨，不知师兄言思华用的是什么剑术，玩的是什么招式？

   牛兆夏称赞说：“我看徒儿言思华的这套剑术，都玩出了一支花来了，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牛兆秋师傅称赞说：“妙笔生花，神秘莫测。”

   黎明道长说：“这套剑术玩得不仅出神入化，而且绝妙神奇极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言思华原来不会玩剑，是跟他的师母江韵莹学的华山剑术，今日他玩的要说是华山剑术，也有一点影子，更多的还是他自己研创出来的一套剑术，他非常聪明，把自己研创出来的一套剑术跟师母江韵莹教给他的华山剑术揉合在一起，创造了一种全新的富有特色的剑术，这就是徒儿言思华的聪明之处。”

   师母江韵莹高兴地说：“这套剑术是徒儿言思华，根据青龙洞中的青蟒游动腾飞，快速频频吐纳口中的信子的情景，研创出了这套‘蛇行剑法’，他非常聪明，把华山剑术和他研创的‘蛇行剑法’揉合在一起，研创出了自己的一套，神奇绝妙的打到天下无敌手的剑术——青蛇剑法，后来又定名为‘青龙剑术’，我看叫‘青龙剑术’好！”

   大家听了一致鼓掌称绝；言思华显得不好意思了；师妹黎蓉说：“师哥，你可不能保守哟，要教教我啊！”

   宁芳姑子笑着说：“黎蓉呀，你还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黎蓉倒也非常大气地说：“你宁芳姐姐也好跟言思华师兄学习嘛！”

   宁芳姑子故意板着脸调侃说：“我可没那个福气，我可没有抢占你的师哥！”

   宁芳姑子的话说得黎蓉和言思华两人都面红耳赤，不好意思了。

   菱香师太说：“你们别逗了，我说言思华这孩子聪明绝顶，智慧过人，我一看就喜欢他。”

   单一刀单刀王说：“徒儿言思华忠诚厚道，讨人喜欢，是个人才，大家要好好地培养他，保护好他。”

   宁芳姑子说：“言思华有这么多的师傅，而且都是武林高手，武功高强，‘名师出高徒’，‘强将手下无弱兵’嘛，言思华在这么多师傅的指点培养下，一定能达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境界的！”

   言思华听了大家这么抬爱他，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很是感慨。他觉得没有这些师傅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营救，没有师母的关爱，没有菱香师太的帮助，就没有他言思华的今天。言思华想起了在土地庙里，单一刀单刀王师傅智斗清兵搭救他们叔侄两人的情景；想起了牛氏三兄弟他的三位师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从黑雷公手上救下了他和他的叔叔言公然的那一刻；想起了在江南船山的道路上，他被黑雷公带来的清兵五花大绑了，准备押送京城的千钧一发的时刻，师傅黎明道长凌空而降，见义勇为，毅然决然从黑雷公手里营救了他的大德义举；想起了······言思华心潮起伏，激动万分，再次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谢了诸位师傅和师母及师太，言思华激动地说：“没有各位师傅的营救，没有师母和师太的关爱和帮助，就没有徒儿言思华的今天，谢谢诸位师傅，谢谢师母和菱香师太。”

   牛兆春师傅说：“我们为收了这么好的聪明的懂事的徒弟感到高兴，请大家举杯同饮，祝愿我们的徒儿言思华好运，迎来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