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荒山巧遇菱香师太，守株待兔追杀独臂

  言思华从他的师傅黎明道长那儿得到的信息，分明是说他的叔叔言公然又死后复生了，叔叔还活在人世间，这当然令他高兴激动。言思华也相信他的叔叔言公然还活在人世间，他见不着言公然叔叔的活人，总归有点不放心，也非常想念他的叔叔言公然。那天，言思华和师弟黎蓉两人，发现了言公然叔叔的墓穴中是空的，没有尸骨毛发，正在纳闷时，那个该死歹毒的独臂庄琨又来打扰了一番，这个墓穴中究竟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还有疑惑。言思华认为，他的叔叔言公然究竟是死是活，必须弄个水落石出，这就很有必要再去他的叔叔言公然的墓地查看探访一下，以免似是而非，令侄儿言思华担心挂念，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言思华把他的想法跟师傅黎明道长和师母江韵莹一说一商量后，师傅黎明道长和师母江韵莹，都认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再去看看，研究探讨一下，再去巡查询问一下，把事情弄清楚也是非常必要的，这件事情水落石出了，也免得徒儿言思华整天到晚牵肠挂肚，影响情绪，影响生活，影响练功习武。

   言思华和师弟黎蓉两人，在黎明道长和师母江韵莹再三交待他们在路上要小心谨慎，做事要多长个心眼的一片苦心关怀下，又离家出发了。

   这次言思华和师弟黎蓉两人，不像那一次走得那么匆忙了，他们倒是像游山玩水一样上了茅山。言思华和师弟黎蓉两人去了茅山的三宫五观。三宫五观的道人也不认识他们，只当他们是别处来的游客。言思华和师弟黎蓉两人在三宫五观没有打听到什么情况，倒是借这个机会，第一次非常感兴趣地游览观赏了三宫五观的雄奇魁伟，领略了烟笼雾罩的像仙界一样的境界。他们师兄弟两人，一路在茅山上跋涉行进，翻山越岭，观赏了游览了茅山的奇峰异洞；聆听着泉水叮咚，滚滚的松涛；领略着翠竹敲韵，山鸟和鸣。言思华和师弟黎蓉两人，一路上观赏着茅山的美景奇观，一路上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跨步格外高远地向前行进。

   言思华和师弟黎蓉两人不觉来到了言公然叔叔的墓地，他们发现有一个年轻的姑子坐在草地上休息。言思华和师弟黎蓉两人也没有过问，就来到言公然叔叔的坟墓前，走到坟墓的右侧，发现坟墓右侧的那个大洞又加土修补起来了，感到非常奇怪，心想这是谁把言公然叔叔的坟墓修补好的呢？他们虽然感到十分蹊跷奇怪，但也没有多问，不管怎么样，他们这次来是想看看墓穴中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们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着手准备挖拙墓穴了。

   “你们不能挖拙！”坐在草地上休息的小姑子大声说。

   黎蓉瞪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那个小姑子，十分奇怪地说：“为什么？”

   那个坐在草地上的小姑子没好气地说：“你们不能惊扰死者。”

   黎蓉想你这人真是多管闲事，自己挖拙自己叔叔的坟墓管你什么事？于是生气地说：“这又不是你们家的祖坟，管你什么事？”

   那个小姑子听了十分恼火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黎蓉撅撅嘴说：“我就这么说，怎么样？”

   言思华见事不妙，就说：“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那个小姑子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见这座坟墓通了洞没修好，加土修补好了，怕死者的英灵不得安宁，好不容易把它修补好，你们又把它挖开，这是何道理？”

   黎蓉执拗地说：“我偏要挖，管你甚事？”

   那个小姑子火冒三丈说：“你敢！”

   这样，一个要挖，一个不准挖，两个人争执不休，三句话说的不对劲就出手打起来了。好在两人都没有动刀用剑，只是拳对拳脚对脚地对打起来，言思华怎么劝解也劝不开。黎蓉和那个小姑子在言公然的墓地旁，“叮叮当当，噼噼啪啪”对打得不可开交。他们双方都有一手拳脚功夫，他们挥拳踢腿，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打了几十个回合，也不见分晓，难分谁胜谁负。言思华看了觉得好笑，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也不问青红皂白，不问清事情的子丑寅卯，就这样对打的不可开交，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黎蓉师弟见师兄言思华在笑，便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似乎是怪罪师兄言思华不出手帮忙，还好意思笑得出来呢？

   言思华从师弟黎蓉的眼神和表情上，明白了师弟黎蓉的意思，可是言思华认为，他们两个人不为什么事情，就打得不可开交，而且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又无怨无仇，这又不是对待黑雷公或是独臂庄琨一样的恶人，言思华怎么能插手呢？要是插手了，这不明摆着是两个人欺负人家一个人吗？言思华怎么劝说他们，也不能阻止他们的斗殴斗气。言思华正在纳闷无助的时候，突然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师太从天而降，落在小姑子和师弟黎蓉他们两人中间，用一把云帚把他们两个人隔开了说道：“别打了，有话慢慢说。”

   那个小姑子说：“师太，我刚把这座坟墓通了的洞修补好，他跑来不问青红皂白，要挖拙开来，我阻止他，他还蛮不讲理！”’

   黎蓉不服气地说：“这是我们家叔叔的坟墓，怎么不能挖拙？”

   言思华笑着解释说：“师太，这是一场误会，这座坟墓安葬的是我叔叔，上次我们来祭扫，看见坟墓通了一个大洞，发现墓葬里是空的，并没有尸骨，今天我们是不放心再来看个究竟，结果他们两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打起来了。”

   那个小姑子红着脸说：“他们不说，谁知道呢？”

   师太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知道了，就不要打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黎蓉也笑道：“是一场误会，我也是心急了，还不知道叔叔是死了，还是又复活了？”

   师太不解地惊问道：“又复活了？”

   言思华就把那天被清兵追杀到这里，他们与清兵在打斗中，清兵杀害无辜，把他叔叔杀了，后来他被道长救了，就把叔叔掩埋在这座山上。一天他和师弟黎蓉两人来祭扫，发现坟墓通了个洞，看看坟墓里空荡荡的，没有尸骨，正感到纳闷奇怪时，镇江府的捕快来打搅了。

   师太听了十分震惊地问道：“镇江府的捕快？”

   言思华说：“我们跟那个独臂捕快带着的五个捕快对打起来。”

   师太脸账得通红说：“是独臂，那个独臂庄琨？”

   言思华惊诧道：“师太莫非认识？就是那个独臂要抓我们走，我和师弟黎蓉两人就把他们打垮打倒了，最后他们溜溜地走了，我们也就回去了。”

   师太抱怨说：“你怎么不杀了这个独臂恶棍呢？”

   那个小姑子咬牙切齿地说：“杀了他就好了。”

   师太惋惜说；“当年，牛氏三兄弟要杀了独臂庄琨就好了，可惜只卸了庄琨的一只右臂，却让他逃跑掉了。”

   言思华惊问道：“师太也知道牛头山的牛氏三兄弟？”

   师太笑着说：“怎么不知道？牛氏三兄弟是湖南人，我也是湖南人，而且是住在一个村庄的。”

   师太许菱香不光是湖南人，而且是被狠心的忘恩负义的混蛋独臂庄琨一纸休书休了的前妻。菱香师太恨死了这个独臂庄琨，她被独臂庄琨这个忘情负义的小人一纸休书休了以后，一度想嫁一个男人，生个孩子给独臂庄琨看看，气死这个忘情负义的小人。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能这样做，她菱香好歹也是个有头面的正派女人，她不能失真让人耻笑。菱香师太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她羞于见人，人们也避让着她，躲着她，指指点点地议论她，她好像成了瘟神魔鬼了；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四处漂流，迷迷糊糊地游荡到了一个山下的池塘边，便奋勇举身逃进了冰冷的池水中，打算一死了之。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一座尼姑庵里，是好心的师太搭救了她。后来师太百般安慰相劝，无微不至地关怀照顾她，使她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真情，她恢复了健康，师太收她为徒，她从此就削发为尼，换了一种方式生存下来了。菱香除了跟师太修心念佛外，还跟着师太学习武艺功夫。后来她也收了徒弟宁芳姑子成了师太。菱香师太对她被休被辱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她听说那个忘情负义的血债累累的独臂庄琨，鬼混到了江南来了，也就跟到江南来，暂时居住在这一带的山坳里，寻找机会报仇雪恨，杀了那个独臂庄琨，为民除害，也为自己雪耻解恨！

   言思华听了菱香师太的诉说后，十分同情，非常气愤，他感慨道：“师太也真是命苦啊，这个独臂庄琨也太可恶了。牛氏三兄弟是湖南人，跟独臂庄琨有不共戴天之仇。”

   菱香师太说：“言公子，也认识牛氏三兄弟？”

   言思华说：“牛氏三兄弟的武功高强，我和我的叔叔言公然两人遇险时，是牛氏三兄弟拔刀相助救了我们叔侄两人，他们牛氏三兄弟都是我言思华的师傅。”

   菱香师太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如此，那么你的叔叔的确是黑雷公带领的清兵杀死了？”

   言思华悲伤地说：“是被黑雷公的清兵打死的，道长救了我，我们又亲手把我叔叔掩埋在这座坟墓里了。”

   菱香师太疑惑地问道：“后来呢？”

   师弟黎蓉说：“后来，我们发现坟墓里是空的。”

   言思华补充说：“坟墓里没有我叔叔言公然的尸骨了，实在是有点蹊跷奇怪。”

   菱香师太“啊”了一声，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她沉思片刻说；“坟墓里真的是空无一物？”

   师弟黎蓉说：“我们就是想挖拙开来，仔细看看，这个姑子不准我们挖拙，就打起来了。”

   宁芳姑子笑着说：‘你们没有把话说清楚，谁知道啊？’’

   菱香师太说：“旧话别说了，还是把坟墓挖开来查看一下吧！”

   这样他们又将言公然的坟墓上的洞穴的土扒开，伸头进去细查细找了一遍，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连一根毛发也不见。这就是说，言思华的叔叔言公然，确实是不在坟墓里了，很可能是死后还魂又复活了，就从这个洞穴爬出去求生去了。言思华问师太道：“师太，有没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到你府上去逃过吃的？”

   菱香师太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她说：“那天，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士，曾经到她庵里去讨吃的。”

   宁芳姑子说：“那人灰头土脸的，身上还有血污，当时把我吓一跳。”

   菱香师太说：“真像是坟墓里爬出来的，我给他治了伤，可怜两只手的手指都渗出血来了。”

   言思华心疼地流着眼泪说；“那一定就是我的叔叔言公然，他的两手的手指渗血，肯定是抠土块抠破的。’’

   菱香师太说：“他饿极了，狼吞虎咽地吃了饭，喝了点水，休息了一会儿就走了。”

   黎蓉抱怨说：“师太，你怎么不留他住下呢？”

   菱香师太说：“他是一个大男人，又素不相识，我们两个女人，多有不方便，怎么好留他住下呢？”

   师弟黎蓉是女扮男装的，自己也个女人，听了菱香师太这么一说，也有点不好意思，满脸通红，再没有做声。

   言思华说；“我叔叔又死后复生了，师太，后来他到哪里去了？”

   菱香师太说；“临走时，他说去找他的侄儿去。”

   言思华激动地说：“没错，他就是我的叔叔言公然，他还活在人世间。”

   菱香师太说：“这就是说，你叔叔又死后复生了？”

   言思华一拍大腿说：“没错，我叔叔言公然还活着。”

   师弟黎蓉和宁芳姑子两人显露出满脸的喜色；菱香师太也为言思华感到高兴；言思华惊喜交加，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他的叔叔言公然。

   言思华对着菱香师太抱拳作揖说：“师太感谢你了，给我叔叔吃的又给他治了伤。”

   菱香师太说：‘不用谢，救死扶伤是应该的，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嘛。’’

   师弟黎蓉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宁芳姑子说：“我们的师太虽然自己受人欺凌，但她自己都是以普渡众生为念。”

   “就你会说？”菱香师太笑着冲着宁芳姑子说着，又转脸问言思华说，“你怎么知道，那天在这个坟地处要抓捕你的人是独臂庄琨的？”

   言思华告诉菱香师太，他听他的三位师傅牛氏三兄弟说过，他们三兄弟找庄琨要报杀父杀母杀弟之仇，那天晚上在打斗中，卸了庄琨的一只右臂，最后还是让狡猾的庄琨跑掉了。所以那日独臂庄琨跟我们打斗时，我一看，再听他的湖南口音，就知道他是牛氏三兄弟的冤家仇人，就是那个恶霸地主独臂庄琨。当时我也恨不得替我的三位师傅牛氏三兄弟报仇，杀了血债累累的独臂庄琨，可是出门时，师傅黎明道长和师母江韵莹都有言在先，都再三交代，不准杀生伤害人，这样我就饶了独臂庄琨一命。

   “杀了这个恶棍就好了。”菱香师太非常惋惜地说。

   宁芳姑子说：“要是师太遇到恶棍独臂庄琨一定杀了他。”

   言思华说：“我相信师太一定会碰到那个独臂庄琨的。”

   宁芳姑子说：“那个可恶的独臂庄琨，就是躲着不出来，怎么办？”

   言思华说：“师太要想碰到独臂庄琨，可以用‘守株待兔’法。”

   菱香师太不解地问道：“何谓‘守株待兔’法？”

   言思华笑着说出了他的“守株待兔”法。言思华说，这个独臂庄琨是镇江府的捕快，那个黑雷公受西太后老佛爷的指令，追到江南来捉拿他们叔叔两人，好不容易打死了一个言公然，另一个言思华被一个道长搭救走了。黑雷公死不甘心，就指令独臂庄琨经常到言思华的叔叔言公然的坟墓之地布防捉拿前来祭扫的言公然的侄儿言思华。

   菱香师太说；“你那天去祭扫，正好被独臂庄琨看到了。”

   师弟黎蓉说：“后来我们就跟独臂庄琨带领的捕快打起来了。”

   言思华十分自信地说：“独臂庄琨带的五个捕快，不堪一击，被我们打得鼻青脸肿，灰溜溜地走了。”

   菱香师太说：“独臂庄琨是不会死心，善罢甘休的，他一定还会找来的。”

   言思华说：“独臂庄琨，跟黑雷公一样，他们做梦都想着抓捕到言思华，一定会再来墓地捉拿我言思华的，师太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找独臂庄琨算账！”

   宁芳姑子插话说：“我和师太去镇江几趟，都没有碰到该死可恶的独臂庄琨。”

   言思华笑着说：“师太就在这个墓地布防，独臂庄琨一定会到这里来的。”

   菱香师太会意地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守株待兔’。”

   这时候，菱香师太、宁芳姑子、言思华和黎蓉他们四人，都知心会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正当言思华他们四人开怀大笑的时候，独臂庄琨带着二十几个捕快气势汹汹地来了。

   独臂庄琨大声说：“小乱党，朝廷钦犯，上次没有抓到你，让你溜了，今天你走不了啰！”

   言思华毫不客气地说：“上次是你灰溜溜地走了，还是我溜走了？独臂庄琨，你把话说清楚。”

   独臂庄琨说：“那天我们没有抓到你，这次就没有你的好事了。”

   师弟黎蓉愤然说：“有本事你就来抓我们。”

   言思华指着菱香师太问独臂庄琨说：“独臂，你看看她是谁？”

   独臂庄琨口出狂言说：“她不过是尼姑庵的一个姑子而已。”

   菱香师太勃然大怒说：“好你个独臂庄琨，老娘今天是特来取你的性命的！”

   独臂庄琨十分轻狂地说：“我看你脸模子不错，别当姑子了，干脆做我的夫人得啦。”

   菱香师太怒火中绕，挥动云帚跟独臂庄琨对打起来，墓地上的灰尘腾起，烟雾迷慢，他们“噼噼剥剥”打得不可开交，一个使云帚，一个使剑。菱香师太的云帚是白色的，耍将起来也是虎虎生风。像一条灵动的白龙，在空中飞舞；独臂庄琨的长剑也是“唰唰”地作响，两人见招拆招，攻防兼备，对打了十几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负。独臂庄琨跳出圈外，抱拳说：“我们素不相识，请报上名来。”

   菱香师太怒不可遏地挥着云帚朝独臂庄琨袭击去，说道：“姑奶奶杀了你，你就认识姑奶奶了。”

   独臂庄琨用长剑阻挡了一下，掉头就跑，边跑边说：“你不通报姓名，我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打，我要去抓乱党呢！”

   菱香师太气得气不打一处出了，她出离愤怒地说：“姑奶奶菱香今天特来取你这个忘情负义的小人，血债累累的恶霸的性命的！”

   “啊！菱香？”独臂庄琨像遭到五雷轰顶一样惊骇地说，“你不是死了吗？你倒底是人还是鬼呀？”

   菱香师太愤怒无比地说：“老娘是菱香，是鬼是人都要来取你的性命！”

   独臂庄琨说：“你是鬼，我不跟你斗。”

   菱香师太暴跳如雷，挥动着云帚追着独臂庄琨击杀，二十几个捕快挡住菱香师太的去路，独臂庄琨一边命令捕快说：“你们一起上阵，把那个乱党分子，朝廷钦犯捉拿归案，重重有奖。”独臂庄琨说着骑上马飞也似的逃走了。

   菱香师太眼睁睁地看着独臂庄琨逃走了，气得唉声叹气，摇头不语。二十几个捕快自不量力，真的一起挥刀来捉拿言思华。言思华、师弟黎蓉、宁芳姑子急忙挥剑迎战，后来菱香师太也帮着言思华来对付那些捕快了。这样，言思华、黎蓉、宁芳姑子和菱香师太，他们四人对付二十几个捕快，刀剑相碰，“叮叮当当”打得不可开交，那刀剑碰撞产生的火花四射。这些捕快，虽然练过两天武术，但他们哪里是这些武林高手的对手呢？没有几个回合，这二十几个捕快，就被打得东倒西歪，脸青鼻肿，跪地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