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狗头豹拦路寻报复,飞毛腿制服短路人
狗头豹,苟生来的西洋景被飞毛腿当众戳穿了。他羞愧难当,怨气冲天,想出手报复,可自己又不是飞毛腿和胡小辫子的对手,如果飞毛腿他们慑服于他苟生来的淫威霸气,倒也罢了,如果飞毛腿他们横下心来。与他蛮拼死缠,他苟生来当着那么多观众的面败下阵来,颜面尽失,格外难堪。要出这口气,不如另作打算。
狗头豹带着他的托儿和打手们,悻悻地离开了场地。狗头豹同他的手下商量,着人隐蔽在半路上,设下埋伏,等飞毛腿他们散场后往回走的时候,就趁此不备,突然袭击,打他个措手不及,防不胜防。他的人馬在暗处,飞毛腿的人马在明处,“明抢好挡,暗枪难防”嘛。这样安排出招,他苟生来就稳操胜券了。
苟生来狗头豹这样谋划着,满意得得意忘形地笑了。他挑选了几个强壮的打手,带了锐利的兵器,潜进到青龙山飞毛腿他们回路的半道上的密林中,设下埋伏。狗头豹自己带了几个人,准备到飞毛腿他们下馆子用膳的餐馆,同他们交涉。如果飞毛腿和胡小辫子,把他们祖传的研炼丹药的单方秘笈拿出来奉献给他苟生来,这仇恨的账就一笔勾销,不再算了。否则,就要他们的好看!
飞毛腿他们悬壶济世,散完了他们研炼的第一批专治跌打损伤的丹药。围观的群众欣喜若狂,也感到特别开心快慰。因为他们亲眼看到飞毛腿大义凛然,当众戳穿了狗头豹的西洋景,实在是解气,大快人心!人们都伸出大拇指来称赞飞毛腿他们的见义勇为的精神品格;称颂飞毛腿他们的悬壶济世,普渡众生的行为义举。
不过,场地上也有观众为飞毛腿担着心思。他们知道,苟生来这个狗头豹,受此羞辱,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司机报复。观众们纷纷议论,都催促飞毛腿他们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得越远越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汉不跟地头蛇斗。他们让飞毛腿千万千万要小心,防范狗头豹狗急跳墙做出丧心病狂的事。
一个观众说:“苟生来这家伙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们还是躲着点好。”
另一个观众说:‘狗头豹的本事不大,点子怪多的,他用搜刮来的钱财,讨好收买官府的人,一旦他斗不过人,就勾结官府的人来找你的麻烦,坑害人。飞毛腿呀,你还是走远点好,好汉不跟小人斗!’’
飞毛腿听了这些群众的议论和忠告,对观众朋友们的关心表示万分感谢。他觉得跟狗头豹单打独斗,他狗头豹没有胜算,如果狗头豹带来了官兵,那倒是麻烦事,因为他和母亲谢蓝芸是太平军徐静贤的家属子女,是曾国藩的清兵要捉拿的对象。于是,飞毛腿决定先到集镇上去吃饱饭,立刻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飞毛腿他们忙活了一趟工,肚子确实是饿了,就到青龙镇的餐馆吃饭去了。飞毛腿、胡小辫子以及母亲谢蓝芸他们刚坐下来吃饭,狗头豹的嗅觉还真灵,他也得到了飞毛腿他们下馆子吃饭的信息,便带着四个打手闯进来了。
飞毛腿他们看了面面相觑,没有说话,直顾吃自己的饭。
狗头豹嬉皮笑脸地说;“飞毛腿、胡小辫子,我们不打不相识,我们做笔交易吧!”
飞毛腿说:“你我徐了打,还有什么交易可做呢?”
“话不能说的这么死。”狗头豹说,“交易是有的,不知你们肯还是不肯。”
胡小辫子早已看出了端倪,便故意问道:“什么交易,说出来听听。”
“你们把——”狗头豹停顿了一会儿说,“你们把你们研炼的专治跌打损伤的丹药的秘方奉献给——”
飞毛腿惊呼道:“奉献给谁?”
狗头豹本想说“奉献个我”的,但他又改口说:“奉献给政府,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飞毛腿说:“我要是不给呢?”
狗头豹横眉立目说:“那就骑着驴看唱本,走着瞧!”
胡小辫子想,你老子想抢夺我胡家的祖闯单方秘笈,没能成功,儿子还做着这个美梦。
“天啊!”飞毛腿想,这个单方秘笈,从我国古代的晋朝,传至如今,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我们徐家的祖先,为了保护这个单方秘笈,都死过几个先人了;胡叔叔的父亲胡大辫子也是为了保护他们胡家祖传的单方秘笈丧了性命的,这个单方秘笈岂能轻易让与外人?于是,飞毛腿斩钉截铁地说:“这个单方秘笈是血染的,是用性命换的,谁也别想打它的注意!”
狗头豹听了,吹胡子,瞪眉毛,面含怒意,眼透凶光,气呼呼地出门走了。
飞毛腿、胡小辫子、谢蓝芸他们一行人,挑着道具,准备打道回府了。
巍峨挺拔的青龙山绵延不断,横亘在秦淮河畔,绿色植被覆盖着,碧绿一片,在夕阳的照耀下,灿然绚丽,令人心旷神怡。飞毛腿他们一行人走在这样的山道上,步履格外轻快,跨步格外高远。
在这样的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中赶路多少要提防点,当飞毛腿他们走到还有一段距离就要来到打弯转折的路口,谢蓝芸观察了一会儿,她发现密林树丛里有人影晃动,吃惊地说;“胡师傅你们看,树丛里有人影。”
他们一行人,立刻提高警觉,都以为是遇到土匪了。
“土匪毛贼,还敢来惹我们?”飞毛腿说,“不是来找死吗?”
胡小辫子说:“我们还是提高警惕,倍加小心哟!”
飞毛腿他们高度警惕地走了过去,就看见十几个蒙面大汉,横刀挺抢,凶神恶煞似的站在路口,阻挡着飞毛腿他们的去路。飞毛腿怒气冲天,一个箭步上前几步,几个蒙面人挺枪就刺。
飞毛腿闪躲后退几步,喝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挡住我们的去路?你们是什么人?”
“让你丢下买路财!”蒙面人说。
“你们果然是土匪!”飞毛腿说,“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管你是人是鬼呀,是人今天也要叫你变成鬼。”几个蒙面人哈哈哈笑着。
“你们好大的口气!”飞毛腿说,“我就是飞毛腿,我叔叔是大名鼎鼎的胡小辫子。”
“管你什么毛腿不毛腿,什么辫子不辫子的。”蒙面人说,“找的就是你们。”
这个蒙面人说着挥刀就朝飞毛腿砍来。飞毛腿飞身腾空,与蒙面人周旋。飞毛腿或东或西,或左或右,或前或后,游走快捷,身轻如燕,身段灵活多变,就这样与蒙面人战了十几个回合,蒙面人始终接近不了飞毛腿的身边,急得虚汗淋漓,他用单刀横砍竖劈,虽也虎虎生风,但都不着边际,都是凭空挥舞,害砍一气。这时候飞毛腿运气发功,先腾空跃起,又噔噔噔上了树,一个鹞子翻身,从空中跃进到蒙面人的背后头顶,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揪住蒙面人的后背抛掷与地面,只听得“通”的一声,蒙面人“啊哟喂,我的妈呀”惨叫一声,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这时候,所有的蒙面人都挥刀挺抢向飞毛腿袭击来。胡小辫子和谢蓝芸看见这些蒙面人像一群疯狗一样蜂拥向飞毛腿扑来,便飞身去迎战蒙面人。霎时间,密林中“叮叮当当”,“噼噼剥剥”响成一片,一场恶战开始了。谢蓝芸就地取材,拿了一支敲锣的锣锤;胡小辫子取出一杆钢枪;飞毛腿掏出三节棍,与对面的蒙面人对打在一起,刀枪棍棒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价响,火花四溅,火光四射。飞毛腿的三节棍舞动起来,飞转自如,顺风顺水,虎虎生风,蒙面人看得眼花缭乱,拿着刀枪干着急,无处下叉;谢蓝芸虽是四十多岁的老妇人,然而她还是游走如飞,灵活多变,进攻犀利,那支锣锤在他手上随心所欲,运转自如,敲到蒙面人的头上,不是血流如注,就是隆起一个大肉瘤;胡小辫子的那杆钢枪,在他手上把玩得纯熟自如,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那枪尖伸缩快捷,枪枪奔你要害,这些蒙面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二十几个回合打下来,一个个都瘫倒于地,苦苦哀求饶命了。
飞毛腿责问他们为什么要与他和胡小辫子作对?蒙面人都交代说他们是受苟生来的指使,还不是为了要夺取你们的专治跌打损伤的丹药的单方秘笈吗!
胡小辫子愤愤地说:“好个狠毒的狗头豹,他父亲顾人杀了我父亲胡大辫子,我胡小辫子没有找他狗头豹寻仇,他倒算计起我来了,实在可恶!”
飞毛腿对蒙面人说:“我看你们这些鸟人,恨不得杀了你们才解恨!”
蒙面人一个个跪地求饶。飞毛腿严肃地说:“你们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你们回去后,告诉狗头豹,让他别再做梦了,单方秘笈不可能给他的!”
蒙面人一条声地说:“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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