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
天气预报播报,近几天山南山北大部分地区降温。当然此次降温的范围覆盖我生活的领地。而我们生活的区域,已经开始供暖,但好像与降温不成正比。冷风不时从窗缝侵入室内,热温升的比冷风慢,感觉家里真的如果没有墙体忠诚地值守,跟外面有阳光直射时的间隙温度,还存在着差距。
抗不住冷了,是这几天身体有恙,还是老的阳气不足。自已不是大夫,更不是营养健康专家,也不敢妄下臆说。反正总感觉家中四壁有凉风时时侵入,犹如四面楚歌。嗓子本来由于感冒还没好利索,有点咳不出的痰堵着喉管。多次光顾药店,卖药的老者和小姑娘都混的很熟。平常他们能麻利的,给我递上非布司他和依托考昔药品,这两种药是我住院时大夫给出的妙方。也由于我脚趾肿胀的走不了路,确信此药疗效确实顶用。可这次用药不同,我与他们开玩笑说,疫情三年没阳过,听说最近许多人感冒了,我也眼热的,跟了风,嗓子哑,脑袋沉,四肢软,是不是死亡之神跟我打上了招呼。听的卖药的哈哈大笑,对我说,别瞎说了,没事的,这一轮子感冒的人,都是这种症状,有病就得吃药。一大堆药装进药店定制的标识袋,付款走人。回家照着说明按剂量一通一通喝完药,盖好被子,上床挺尸。
这次感冒,不知他妈的什么病毒作怪。半个多月了,药用了不少,就是好不利索,嗓子依旧难受。估计是药物产生了效用,与买药的患者交流,得到证实从黄痰咳得变成了白痰,已经感觉不堵得慌,继续喝药,只能是这样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嗓子能好好出口气了,鼻子还是不通气。据说我们生活的城市里,大部分人都患有严重和不严重的鼻炎。我倒是鼻炎的老患者,见怪不怪,但最怕感冒,鼻子一堵最终好像把脑子擤的由浓黄到淡黄再变清,鼻子就被救活了,脑子也快擤完了。
我常跟朋友说,咱们国人每个人都是医生。具体来由是久病成医,不过都是私底下的调侃。其实真的有病,还得去医院,接受医疗方面的全面诊断治疗,必定坐在医生那把椅子上的穿白大褂的人,都是从专业院校里走出的佼佼者。如果每个人都成了医生。那谁还去学医,要医院有啥用呢?
今年的雨季,长的超出了我的想象,大部分人都说从记事开始,我们生活的地域没下过这么多的雨。夜半听敲打在彩钢房屋顶时缓时慢的鼓点,静静品嚼欣赏,犹如一首陪伴耳际的音乐,只是缺少歌手演绎填词,能飞进轰烈的广场,成大妈们无所不能的广场舞音乐。生活就是来的匆匆去也匆匆的雨,细思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描写的是那样熨帖。
一场秋雨一场凉,出门记得添衣裳。长大后的我背负生活的重压,努力找寻留存心底的希望。用哀莫大于心死体验生活的不易,才知归隐的贤士已经早于我们看透了现实的凄凉。我不是贤士,能够谈得上贤士,当时应该经历了鲜为人知的坎坷。
降温了,暖也供上了,只是觉得不知是热的慢,还是自己年老体衰的缘故。总觉得内心身处的凉,怎么也捂不热。忽然想起一副对联“东不管西不管酒馆、兴也罢衰也罢喝吧”。自嘲中回顾自己短暂的人生,权当也学了一回隐士,只是比人家的归隐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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