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抗日便衣队》四十九

　森本二太君指挥小鬼子用小钢炮猛轰狂炸一会儿，又用机枪猛力扫射一会儿。森本二太君用小钢炮狂轰猛炸，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将士们就进入掩体，鬼子停止轰炸了，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将士们又火速返回工事，打击和消灭胆敢靠近禁区的鬼子。有几个鬼子企图偷偷攀爬山崖，都被茅山抗日便衣队打下去了。　茅山抗日便衣队和丹阳的二先生领导的队伍一样的活跃，一样叱咤风云，一样令小鬼子闻风丧胆，直闹得小鬼子惶惶不可终日。茅山抗日便衣队自成立以来，狠狠打击了日本鬼子，其活动范围之广，打击日本鬼子的成果之大，令鬼子晕头转向，颤抖惊惧。江宁、溧水、溧阳、丹阳、金坛和句容等地都有茅山抗日便衣队的活动，到处都刷出了“小鬼子滚出中国去”的标语，各地都有鬼子和汉奸伪军被杀。茅山抗日便衣队神出鬼没，有力地打击了骚扰了日本鬼子，牵动了鬼子的神经，惊动了日本鬼子的司令部。他们责令到处搜查抓捕茅山抗日便衣队，但只看见不断有“小鬼子滚出中国去”的标语的刷出，经常有鬼子和汉奸被杀，而且还明码标价是茅山抗日便衣队干的。任凭鬼子怎么追查搜捕，就是不见茅山抗日便衣队的踪影。

　　鬼子发现茅山抗日便衣队就在茅山村，就在吴家寨，就纠集鬼子，想把茅山抗日便衣队一网打尽，一举消灭茅山抗日便衣队。经过几次清乡扫荡，鬼子都没有得逞，无功而返，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经过几次交锋，茅山抗日便衣队都大获全胜，鬼子惨败了。这次森本二太君在顶头上司的指令下，纠集了两百个鬼子和伪军，结果是鸡飞蛋打，“偷鸡不着蚀把米”。森本二太君带着小鬼子，被茅山抗日便衣队以声东击西，背后袭击，你追我走，你走我追，你疲我打的战术打得疲累不堪。茅山抗日便衣队就这样牵着小鬼子的鼻子走，直闹得森本二太君带领的小鬼子惶恐惊惧，筋疲力竭，晕头转向，不知所终。鬼子被拖夸了，正是茅山抗日便衣队大打出手的时候，茅山抗日便衣队就出动了五个支队，总共三百多人，围攻森本二太君带领的士气低落，疲累不堪的小鬼子，狠狠打击鬼子，消灭鬼子。鬼子被打得嗷嗷怪叫，屁滚尿流。森本二太君只得带着士气低落，垂头丧气的鬼子惊慌失措地夺路而逃了。

　　茅山抗日便衣队，在跟日本鬼子的较量中，得到了锻炼，打出了名气，打出了神威。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同志们愈战愈勇，队伍越来越壮大。老百姓为保卫国土，保卫家乡，都纷纷要求参加茅山抗日便衣队，大家同仇敌忾去打鬼子。茅山抗日便衣队原先只有五十几人，现在已经发展壮大到了一千多人的队伍了。钱行队长想，他们的家乡东北的抗联的杨靖宇将军，也不过一千多人的队伍。他带领着一千多人的队伍，在深山老林里同日本鬼子周旋，跟日本鬼子斗智斗勇，把日本鬼子打得焦头难额，令鬼子闻风丧胆，惶惶不可终日。我们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一千多人的队伍，将跟东北抗联的杨靖宇将军领导的一千多人的队伍，一南一北遥相呼应，也打得鬼子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森本二太君带领的小鬼子对茅山抗日便衣队感到脑胀头痛，非常震惊，做梦都想剿灭茅山抗日便衣队。

　　森本二太君的几次惨败，都损兵折戟差点儿全军覆没，送他命归黄泉。对此，森本二太君一直耿耿于怀，心里不爽。森本二太君的顶头上司感到十分震怒惊异，一个小小的茅山抗日便衣队都征服不了，何谈征服中国人呢？鬼子的司令部震怒了，责令溧水县城的鬼子的大佐，联合周边的皇军去围攻吴家寨，一举剿灭茅山抗日便衣队。

　　茅山抗日便衣队得到了鬼子要联合周边的鬼子来攻打吴家寨的情报后，钱行队长把一千多人的队伍，分成十六个支队，为了方便开展野外活动，每个支队还是六十多人。钱行队长把十个支队分派到吴家寨的外围，巡视监督鬼子的动向；另外六个支队留下来坚守吴家寨。这样内外都有茅山抗日便衣队，就可以形成内外夹击，小鬼子也占不到多少便宜。据丹阳方面传来的情报，丹阳茅山抗日根据地的新四军也获知了小鬼子准备攻打吴家寨的茅山抗日便衣队的情报，新四军准备派出一个大队的兵力来增援茅山抗日便衣队。他们已经迂回运动到吴家寨来，帮助茅山抗日便衣队抗击鬼子。看来这次吴家寨一场恶战是免不了啰！

　　溧水县城的鬼子的大佐，在周边凑足了五百多个鬼子，由水天镇的森本二太君带领的两百个鬼子打头阵担任主攻，其他鬼子担任副攻。

　　这天，鬼子开着卡车，骑着摩托车，拖着大炮机枪，浩浩荡荡，扬威耀武地向吴家寨开来了。

　　进入吴家寨必须要通过一个叫裤子裆的地方。裤子裆的地势十分险要。顾名思义，裤子裆的地形地貌就跟人穿的裤子一样有两个裤衩。原来裤子裆没有通道，从吴家寨出来，必须翻过横亘在村前的大山，才能进入裤子裆走出吴家寨，十分不方便。后来，吴家寨的人经过多少年多少代人的像愚公移山一样挖山不止，才把世世代代的人们在横亘在村前的大山上踏出来的小径，打通开辟出一条通向裤子裆的路道。这条路道宽能走汽车，但两边都是悬崖绝壁。山崖上的岩石由于风化腐蚀，常常有大石头偶然滚落下来，还真的有人不巧不幸被砸死了。

　　鬼子要进吴家寨必须要经过这道险关，不然就得花一天两天的时间绕山而行，谁会这么傻呢？森本二太君带着小鬼子小心谨慎地通过了裤子裆，进入了裤子裆的上面这段路道。这时候，两边的山崖上的大石头跌跌滚滚像倾盆大雨一样滚落下来。鬼子的汽车被砸扁了，摩托车被砸停了砸翻了，有的鬼子的腿被砸断了，不能动弹了。鬼子顿时惊慌失错。鬼子的森本二太君还没有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南边山崖上站着茅山抗日便衣队的杨仁和虎将茅大树，北边山崖上站着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孙明道和虎将茅小树，他们都站在山崖上朝着鬼子的森本二太君狂呼大笑。森本二太君气得吼叫着指挥小鬼子朝山崖上站着的杨仁、虎将茅大树、孙明道、虎将茅小树他们疯狂射击。鬼子是抬头望天地朝山崖上猛打狂射，枪子儿打在岩石上爆闪着火花，又跌跌滚滚地回落到鬼子的脚下，待到鬼子架起小钢炮来准备射击轰炸时，杨仁、虎将茅大树、孙明道、虎将茅小树已经依照钱行队长的吩咐布置撤出了阵地，结果鬼子是自食其果，炮弹轰炸落下的石块又砸死砸伤了不少鬼子。日本鬼子毫无办法，只得丢下汽车，迈着矮短的罗圈腿，出了裤子裆来到了吴家寨。

　　森本二太君带着小鬼子来到吴家寨，在离吴家寨的大铁门一百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了。他本来想用小钢炮把吴家寨十分牢固的大铁门猛轰狂炸一气把大铁门炸开，再带着小鬼子强攻硬打攻进吴家寨去，可是，森本二太君亲眼看见吴家寨的大铁门洞开着，钱行队长和他的夫人茅柳芳两人却像稳坐钓鱼台一样坐在门楼上谈笑风生地在下棋。森本二太君感到很蹊跷，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鬼子也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向前跨进一步。

　　这个大铁门险要得令人胆寒生畏。吴家寨的大铁门是凹进去的，大门的两边是约五十米长的山崖。这个山崖的走向成弧线向东向西延伸，一直跟村后的大山连成一体，像大山的两支龙爪拥抱着吴家寨的整个村寨，成了吴家寨的天然屏障。山崖上的工事十分牢固，鬼子要想进入到吴家寨的村寨里，必须要经过这五十米长的两边是悬崖绝壁的路道，才能到达大铁门的门口。山崖上戒备森严，大铁门的内部的两侧都架着机枪，把守十分严密。鬼子要想攻进吴家寨可是个过五关斩六将的买卖，鬼子过不了五关，斩不了六将，就别想前进一步，就别想进到吴家寨的里面去。森本二太君看着这样的地形地貌，非常感慨，也十分担心害怕。森本二太君看看地势这样险要，工事这么牢固，防守这么严密，钱行队长和茅柳芳两人又像中国古代三国时的诸葛亮唱空城计一样，潇洒自如，谈笑风生地在下棋说笑话，心里有点惊怵不安。森本二太君想，这个钱行队长是个才貌双全，聪明过人的人。钱行队长用兵神速，指挥才能深不可测，每次森本二太君同茅山抗日便衣队较量都折兵损将吃了大亏。看看这个架势，森本二太君有点心惊肉跳，不敢轻举妄动了。

　　森本二太君觉得他今天是来攻城略地的，就是冲着吴家寨来的，攻也得攻，不攻也得攻，是没有退路的，他身后还有溧水县城来的恩师鬼子的大佐和少佐山田少禾在督战。他森本二太君不能在他们面前做孬种，表现出任何的懦弱。森本二太君知道他战也死，不战也是死，如此落得向天皇谢罪切腹而死，还不如在战场上战死。那样在茅山抗日便衣队和中国人的眼里，他森本二太君是个侵略者，是个战犯，但在大日本天皇和大日本皇军的眼里，他森本二太君还是个大日本皇军的勇士。

　　森本二太君还想，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树倒猢狲散”，如果用大炮把吴家寨门楼上的钱行队长和茅柳芳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两个头目炸死，茅山抗日便衣队就变成无首之旅，成为一盘散沙，这样吴家寨就好攻好打得多了，就可以一举消灭茅山抗日便衣队了。森本二太君得意忘形地命令小鬼子的炮兵，架起钢炮准备对着吴家寨的大铁门的门楼上的钱行队长和茅柳芳狂轰猛炸，炸死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两个大头目，使茅山抗日便衣队群龙无首，乱作一团。

　　钱行队长和茅柳芳两人看得真切，早已猜到了森本二太君的不良意图，险恶用心，还没有等到鬼子把小钢炮架起来，就进了掩体藏得无影无踪了。

　　森本二太君指挥小鬼子朝吴家寨大铁门的门楼上狂轰了几炮，也没有见门楼倒塌，大佐和少佐山田少禾早已耐不住了，急得嗷嗷叫喊着，催促森本二太君快快发起攻击。森本二太君先派了几个伪军向吴家寨的大铁门靠近，几个伪军胆战心惊地无可奈何地走进了五十米的禁区。这时候，两边山崖上枪声大作，几个伪军就应声倒地身亡了。森本二太君急得惊呼大叫，又派出几个该死的鬼子去试探火力，几个鬼子也只得硬着头皮冒死冲进了五十米的禁区，结果也在密集的枪声中倒地毙命了，其中有两个鬼子带着伤冲进了大铁门，还没有走两步，就被门内两侧的机枪射杀了。森本二太君如此三番地派鬼子向内突袭，都是一样的结局，一样的下场。森本二太君无法可想，无计可施，急得来回走动，嗷嗷怪叫，觉得他遇到了真正的强硬对手。他认为要想破门而入，从大铁门里进入吴家寨比登天还难！森本二太君决定改变主意，把战线拉开，带着小鬼子在吴家寨的外围攻击，先猛轰狂炸，让茅山抗日便衣队守山寨的士兵抬不起头来，再进行猛力攻击。一时间，吴家寨的山崖上炮声隆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将士们都快速进入了掩体，看小鬼子还有什么招式，还有什么能耐？

　　这时候，茅春木和杨仁带着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一支队，从小鬼子的背后杀过来了。小鬼子惊慌恐惧的转过头来，准备迎战，可是一个回合还没有打下来，茅春木和杨仁两人窃窃地笑着，便带着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一支队火速撤离了。这回森本二太君变得聪明起来了，他没有派小鬼子去追赶，而是指挥小鬼子继续向吴家寨的山崖上进行猛力攻击。鬼子的枪弹打不中目标，撞击在山崖上闪着火花像放烟火一样出彩。

　　杨仁的一支队刚刚撤走，这边吴三七和孙明道又带着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二支队从鬼子的背面攻击来了。森本二太君气急败坏地駡着，指挥小鬼子回过头来迎战孙明道带领的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二支队。鬼子还没打几枪，孙明道又带着二支队撤走了。森本二太君还真沉得住气，还是没有让小鬼子去追赶，还是命令小鬼子朝吴家寨的山崖上猛攻狂射。这时候尚明月带领的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三支队和江保中带领的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妇女支队，又从鬼子的两侧打过来了，“哒哒哒”的枪声搁倒了几个鬼子。森本二太君只得指挥小鬼子仓促迎战，战不多时，茅山抗日便衣队的两个支队，也没有念战，也火速跑得无影无踪了。

　　森本二太君是铁了心要跟茅山抗日便衣队鱼死网破地摒到底了。森本

　　森本二太君是上午来围攻吴家寨的，到了天色已晚，还死死围着吴家寨不思撤离。森本二太君想，大日本皇军把吴家寨围攻三天三夜，使得茅山抗日便衣队的补给困难，甚至于匮乏，让你们茅山抗日便衣队自乱阵脚，到那时候茅山抗日便衣队就不攻自破了。

　　森本二太君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吴家寨的粮草丰盛，弹药充足，日本鬼子就是围上一年半载，三年五年都不成问题，即使粮草弹药匮乏了缺少了，吴家寨的后山上还有一条秘密暗道，可以源源不绝地运送进来。汉奸吴三爽倒是知道这条暗道，但吴三爽已被森本二太君杀了，森本二太君哪里知道吴家寨还有一条进出的秘密暗道呢？

　　森本二太君的顶头上司溧水县城的鬼子的大佐，虽然联系了丹阳和金坛的鬼子派兵来增援，但是他们在半道上就被向光明带领的一个大队的新四军打散打跑了。森本二太君还蒙在鼓里，做着美梦呢！

　　森本二太君带领的小鬼子还不时地遭到茅山抗日便衣队派往吴家寨外围的十个支队的轮番袭击。鬼子被打得晕头转向，惊恐万状，死伤惨重，苦不堪言。鬼子被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十个支队闹腾得连吃饭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个累得困得哈气连天，连枪都拿不动了。

　　这时候钱行队长觉得时机已到，就带着寨内留守的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六个支队冲了出来，同派往外围的十个茅山抗日便衣队的支队形成了对鬼子的夹击，跟鬼子进行了你死我活的殊死的厮杀。一时间，喊杀声惊天动地，排山倒海。茅山抗日便衣队的将士们，个个武功高强绝妙，英勇顽强，直杀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哭爹喊娘。正当茅山抗日便衣队杀小鬼子杀得正欢的时候，向光明带领的一个大队的新四军也杀过来了。鬼子的山田少禾少佐毙命了，森本二太君的顶头上司溧水县城的小鬼子的大佐，钻进汽车带着部分小鬼子逃命去了。

　　在钱行队长带领的茅山抗日便衣队和向光明带领的新四军的奋力摒杀下，森本二太君带领的小鬼子死伤惨重，士气低落。森本二太君带领的小鬼子溃不成军，被茅山抗日便衣队和向光明带领的新四军团团围住，已经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地步。森本二太君嗷嗷叫着，像一头发威暴怒的猛兽一样，挥舞着日本军刀向钱行队长猛刺过来，钱行队长眼尖手快身子轻盈灵巧，一个闪身躲过了森本二太君刺杀来的日本军刀。森本二太君用力过猛，一下子冲出好远，待到钱行队长去扑杀森本二太君时，森本二太君又反手一刀朝钱行队长劈来。钱行队长以揉克刚，顺手一擋，只听得“噹”的一声，森本二太君的两手发麻，两眼冒金星，身子晃动了一下，用日本军刀撑着地面才站稳脚跟。森本二太君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他定了定神，又想挥刀来刺杀钱行队长。钱行队长是练过武功的，而且武功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身轻如燕，灵巧快捷，内力强大，刀功犀利，不慌不忙用刀一挑，“噹”的一声，森本二太君的日本军刀被打落在地上了。钱行队长顺势一稍退，不偏不倚正打在森本二太君的两只腿弯处，森本二太君像神使鬼遣一样乖乖地就双膝跪在地上了；钱行队长又顺手一拳，打在森本二太君的鼻梁骨上，森本二太君顿时感到脑袋嗡嗡响，鼻子麻辣辣，眼泪簌簌流，鼻血汩汩淌······

　　森本二太君争扎着想去拿被钱行队长打落在地的日本军刀切腹自杀，茅柳芳眼疾手快，一脚踹住掉在地上的日本军刀。森本二太君已经手无搏鸡之力，他哪里能从一个练过武功的人的脚下获取军刀呢？

　　茅柳芳大声严正地宣判说：“森本二，你这个侵略者，罪大恶极的战犯，屠杀中国人民的刽子手，今天我代表中国人民将你就地正法！”

“杀了他！”群情激奋，喊杀声一片。

　　茅柳芳掏出手枪，“噹”的一枪就杀了这个罪恶不赦的鬼子的森本二！

　　正当大家欣喜若狂地庆贺胜利的时候，向光明笑着走来了。钱行队长一眼看到向光明他的大哥——钱向，心里一惊，十分高兴激动地快步上前去大叫了一声：“大哥！”

　　茅柳芳看傻了眼，她想，向光明姓向，你钱行姓钱，向光明怎么又成了你钱行的大哥了？！

　　钱行队长和他的大哥向光明——钱向相拥在一起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