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蛇者的故事》二十
捕蛇者蒋动村长成了蒋村公认的大红人了。蒋村村民家庭闹别扭要请他去调解；蒋村村民们之间闹矛盾吵架了，只要捕蛇者蒋动村长朝那儿一站，他们双方就偃旗息鼓不再吵闹了。他们都认为，人家捕蛇者蒋动村长那么多钱都拿出来无私奉献给蒋村村民了，他们为了一棵小树，或是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还好意思吵下去吗？实在令人害臊！
捕蛇者蒋动村长最上心最忙的，还是忙在他的理想上。捕蛇者蒋动有两个理想：第一，他要像他的岳父盛立明一样，把全蒋村村民带富起来；第二，就是他的生态文明工程。其实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不可分割的。村民富了，生态文明不好，自然生态环境糟糕，就没有幸福可言；生态文明，自然生态环境优越了，村民们不富裕，甚至于很窘很穷，缺吃少穿，那不跟原始社会一样啦？还谈得上幸福吗？要实现村民百姓既富裕，自然生态环境又优越，生态文明建设得又好，吃的穿的住的好，所处的生活环境都优美舒适的理想，光靠捕蛇者蒋动拿几个钱出来是万万不够的。人们说，孤掌难鸣嘛，靠我捕蛇者一个人跳上跳下也是不行的，必须要依靠蒋村的广大村民群众的艰苦奋斗，共同努力。这方面的群众工作是大量的，复杂的，我们不能放松。作为村干部就必须深入群众，贴近村民，同村民交心诉情，了解村民们的诉求想法，耐心细致地做好村民们的思想工作，使村干部和村民们能够目标一致，同心协力，共同奋斗，以便达到共同的愿望，实现共同的理想。
捕蛇者蒋动村长除了一日三餐在自己家中呆一会儿，其他时间都在村里转悠。他或到村民家去坐坐谈谈；或到山丘陵地去转转，看看松林树木的保护情况；或到蛇宮和几个工厂去了解一下生产进展，销售业务；或走进平地原野转转瞅瞅。在田头地边，捕蛇者蒋动村长同村民屈膝谈心，嘱咐村民们千万不要施撒化肥，不能喷洒农药，否则，破坏了自然生态环境，吃亏的还是村民们自己。
有人对吃亏不吃亏想不明白，闹不清楚，认为施点化肥，增加点产量不更好吗？捕蛇者蒋动村长看透了他们的心思，笑着清楚明白地提醒他们，万万使不得，绝对不能施撒化肥，那样虽然能增点产，但生产出来的稻米就不是绿色稻米了。那样，就算你每亩地能增产百来斤吧，但你那些有公害的非绿色稻米不值钱。人家的绿色稻米比你那种稻米在价格上要翻倍，甚至于要翻好几倍，你说你能不吃亏吗？
有村民问：“假如有人半夜里，趁着夜深人静，人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施撒点化肥，谁知道？”
捕蛇者蒋动村长极其严肃地说：“现代科学技术非常发达，可以检测出来，混不过去的！”
“绿色稻米种出来了，卖那么贵，销得出去吗？往哪儿销呢？”有村民担心地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说。
捕蛇者蒋动村长哈哈大笑了一会儿，是笑他们有点前怕狼后怕虎，便要村民们放一百二十四个心。捕蛇者蒋动村长告诉蒋村村民们，将来种出来的绿色稻米，由村委会统一收购，统一加工成大米，打出的品牌叫“蒋村绿色大米”，再统一销售到城里的各大超市。到时候，你们就等着笑着数钱就是了。
围坐在捕蛇者蒋动村长身边的几个村民，听了捕蛇者蒋动村长的一番话后，一个个心里痒巴巴美滋滋的，脸上也显出说不出的高兴的样子。
有人反映，王林山可能半夜里人不知鬼不觉地偷施化肥了，你看看他家地里的庄稼长得比谁家的都好。这时候，王林山正在一边用抽水泵给自己田里的庄稼抽水灌溉；一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十分茂盛的庄稼而暗自发笑。
“王叔叔，忙着抽水灌溉呀？”捕蛇者蒋动村长谦和地说。
“稻子杨花灌浆了，缺不得水。”王林山也装出笑脸诡秘地说。
“庄稼长的这么好，这么旺盛，怕是施撒了化肥了吧？”捕蛇者蒋动村长故意试探着说。
“没有的事。”王林山心里一惊，脸颊上的横肉颤动了一下，慌忙否认说。
捕蛇者蒋动村长一针见血地说：“我看不施化肥，长不出这么好的庄稼来的！”
“能，能。”王林山愣了一下说，“我把猪粪、鸡粪、鸭粪、鹅粪，还有人粪全都下了地垭了田了，能不长庄稼？”
捕蛇者蒋动村长没有拿住王林山的确实证据，也拿他没有办法。捕蛇者蒋动村长觉得，这个王林山说话园滑，做事油滑，他不吃现亏是不会服输认错的。捕蛇者蒋动村长临走时，再三再四地交代王林山千万千万不能施化肥，喷洒农药。
这些天来，捕蛇者蒋动村长一直担着心思。他想，既然有人暗暗施撒化肥，也会有人偷偷喷洒农药。如果让这事生发开来，蔓延下去，我们花了多少年的心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恢复起来的自然生态环境，就会毁于一朝一夕。捕蛇者蒋动村长决定今后要多往平地原野里走走看看，以便检查督促。有时候，夜深人静了，捕蛇者蒋动村长也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平地原野上，在那里转圈圈绕框框。尽管这样，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捕蛇者蒋动村长真是防不胜防，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天一大早，捕蛇者蒋动村长披了件衣服，顶着漫天大雾去了平地原野，他转悠了一大圈，天才见亮。晨曦中，映入眼臁的是澄澈见底的溪水。捕蛇者蒋动村长蹲下身去，用双手捧了捧溪水，喝了几口，觉得甘甜凉爽，令人快慰泻意。捕蛇者蒋动村长慢慢站立起来，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下身子，举目朝四野望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绿洲，绿色的庄稼，平展展齐刷刷地向四野铺展延伸，一直延伸到秦淮河畔，正在杨花的绿油油的庄稼，翻着绿波。晨风习习，送来了阵阵稻花香，沁人肺腑。捕蛇者蒋动深深地呼吸着清心潤肺的新鲜空气，感受着这鱼米之乡的美景。捕蛇者蒋动村长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地说：“啊，美呀!谁要是不爱惜这片养育我们蒋村人的沃野土地，就是罪过！”
捕蛇者蒋动村长加快了步伐，继续巡视查看。他来到东北角的一个塘坝边，突然发现塘坝里飘浮着一些死蛇和死蛙。顿时，捕蛇者蒋动村长的脑子“嗡”的一下，像五雷轰顶一样震撼，像万剑钻心一样难受。他觉得情况不妙，问题严重，有人偷偷喷洒农药了。好在死蛇死蛙不多，从数量上来判断，是个别人干的事。这事必须立刻制止，让它蔓延开来可就不得了啰，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这些年来花费的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恢复营造出来的自然生态环境，就会遭到严重的破坏。
捕蛇者蒋动村长急火火地找到蒋成竹老书记，极其沉重痛心地把他发现的情况向蒋成竹老书记作了汇报。蒋成竹老书记听了火冒三丈，觉得问题严重。他要求立即召开村委会，召开村民大会，追查事件的真相，也要提醒全体村民吸取教训，不要再做这种“偷鸡不着，反失把米”的蠢事傻事。
村民大会上，捕蛇者蒋动村长，向蒋村村民通报了这件不得人心的叫人痛心的事情。捕蛇者蒋动村长要求施撒化肥和喷洒农药的农户，自己站出来认个错，不要再打乱村委会的为村民着想的布署和计划，做破坏自然生态环境，影响蒋村声誉和损害蒋村村民集体利益的事。
会场上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这种人自私可耻，有骂娘的，有的指责这是属意破坏，有的说，不肯不敢站出来承认的是孬种小人······。王林山跟旁边人说着话，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捕蛇者蒋动村长见没有人站出来认账，就把村委会的研究决定告诉大家，也给大家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捕蛇者蒋动村长说，我们蒋村生产的绿色稻米，是要领身份证的——“蒋村绿色大米”。谁家种植生产的，也要签上农户的大名，以表示负责。绿色大米送到超市，如果被检查出问题来，就找谁负责，大米被没收了，村委会不负任何责任，也不会付钱的。这次施撒化肥，喷洒农药的事，用不着我们查，到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的。现在的科学技术很发达，一检验你就露陷了，你们要是现在存认了，村委会也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你们违规种植的稻米就让给其他农户作口粮用吧。现在超市里绿色大米是每斤八元，你们几家的施撒过化肥，喷洒过农药的大米只值一元一斤。我们蒋村肯定会有人帮你们处理的，总比没收了分文不取好多了。我捕蛇者蒋动相信，这些暗施化肥的农户，偷偷喷洒农药的农户吃了大亏以后，再不会做出这种自己扒倒油壶流了油的蠢事傻事了，这种“偷鸡不着反失一把米”的勾当划算吗？
听了捕蛇者蒋动村长的这一番话后，一个章姓村民和一个李姓村民都沮丧地说，他们是听了王林山的话，上了他的当，懊恼得竟然捶胸顿足起来，心里难受极了。
蒋成竹老书记气不过地大声严厉呵斥说：“你们都长着颗猪脑子，王林山要你们吃屎，你们就去吃屎？王林山叫你们放火，你们也去？”
会场上嘘声一片，大笑声，唾骂声不绝于耳。
王林山在场地上觉得五也不是，六也不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来他此时此刻也非常后悔，后悔他的小聪明，给他带来的莫大的损失。王林山这才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唉，我错了。”
捕蛇者蒋动村长不无感慨地大声说，这件事，对大家来说，都是一次极其深刻的教训；对他们三家农户来说，是一次自讨的不大不小的惩罚，希望他们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捕蛇者蒋动村长又开诚布公地告诉蒋村的村民群众，你们种出来的绿色稻谷，按七折算，每百斤能出七十斤大米，每斤八元，七八五百六十元。村委会回收，每百斤给你们四百元，你们获利不少了。为什么只给你们四百元一百斤呢？村委会要加工、推销、伸领品牌、让利给超市，这些都得开支花钱。我们村委在这里给村民们出个安民告示，跟村民们讲清楚，村委会不想赚你们的钱！
捕蛇者蒋动的一番话说到村民的心窝里去了，大家都心服口服，都拍手称快，一致叫好！
最后，捕蛇者蒋动村长也没有忘掉替王林山等三户偷偷施撒化肥喷洒农药的村民推销处理稻米。捕蛇者蒋动村长喜笑颜开地说，至于他们三户的稻子，你们大家帮他们销点，做做口粮，每百斤七十元，哪些人要，你们自己跟他们三户联系。我想他们三户的稻谷在我们蒋村也是供不应求的。说到这里，捕蛇者蒋动村长笑了；场地上的村民群众都不觉哈哈大笑起来；王林山和章性、李姓村民都耷拉着脑袋，后悔莫及地闷声叹气了。
捕蛇者蒋动村长最上心最忙的，还是忙在他的理想上。捕蛇者蒋动有两个理想：第一，他要像他的岳父盛立明一样，把全蒋村村民带富起来；第二，就是他的生态文明工程。其实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不可分割的。村民富了，生态文明不好，自然生态环境糟糕，就没有幸福可言；生态文明，自然生态环境优越了，村民们不富裕，甚至于很窘很穷，缺吃少穿，那不跟原始社会一样啦？还谈得上幸福吗？要实现村民百姓既富裕，自然生态环境又优越，生态文明建设得又好，吃的穿的住的好，所处的生活环境都优美舒适的理想，光靠捕蛇者蒋动拿几个钱出来是万万不够的。人们说，孤掌难鸣嘛，靠我捕蛇者一个人跳上跳下也是不行的，必须要依靠蒋村的广大村民群众的艰苦奋斗，共同努力。这方面的群众工作是大量的，复杂的，我们不能放松。作为村干部就必须深入群众，贴近村民，同村民交心诉情，了解村民们的诉求想法，耐心细致地做好村民们的思想工作，使村干部和村民们能够目标一致，同心协力，共同奋斗，以便达到共同的愿望，实现共同的理想。
捕蛇者蒋动村长除了一日三餐在自己家中呆一会儿，其他时间都在村里转悠。他或到村民家去坐坐谈谈；或到山丘陵地去转转，看看松林树木的保护情况；或到蛇宮和几个工厂去了解一下生产进展，销售业务；或走进平地原野转转瞅瞅。在田头地边，捕蛇者蒋动村长同村民屈膝谈心，嘱咐村民们千万不要施撒化肥，不能喷洒农药，否则，破坏了自然生态环境，吃亏的还是村民们自己。
有人对吃亏不吃亏想不明白，闹不清楚，认为施点化肥，增加点产量不更好吗？捕蛇者蒋动村长看透了他们的心思，笑着清楚明白地提醒他们，万万使不得，绝对不能施撒化肥，那样虽然能增点产，但生产出来的稻米就不是绿色稻米了。那样，就算你每亩地能增产百来斤吧，但你那些有公害的非绿色稻米不值钱。人家的绿色稻米比你那种稻米在价格上要翻倍，甚至于要翻好几倍，你说你能不吃亏吗？
有村民问：“假如有人半夜里，趁着夜深人静，人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施撒点化肥，谁知道？”
捕蛇者蒋动村长极其严肃地说：“现代科学技术非常发达，可以检测出来，混不过去的！”
“绿色稻米种出来了，卖那么贵，销得出去吗？往哪儿销呢？”有村民担心地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说。
捕蛇者蒋动村长哈哈大笑了一会儿，是笑他们有点前怕狼后怕虎，便要村民们放一百二十四个心。捕蛇者蒋动村长告诉蒋村村民们，将来种出来的绿色稻米，由村委会统一收购，统一加工成大米，打出的品牌叫“蒋村绿色大米”，再统一销售到城里的各大超市。到时候，你们就等着笑着数钱就是了。
围坐在捕蛇者蒋动村长身边的几个村民，听了捕蛇者蒋动村长的一番话后，一个个心里痒巴巴美滋滋的，脸上也显出说不出的高兴的样子。
有人反映，王林山可能半夜里人不知鬼不觉地偷施化肥了，你看看他家地里的庄稼长得比谁家的都好。这时候，王林山正在一边用抽水泵给自己田里的庄稼抽水灌溉；一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十分茂盛的庄稼而暗自发笑。
“王叔叔，忙着抽水灌溉呀？”捕蛇者蒋动村长谦和地说。
“稻子杨花灌浆了，缺不得水。”王林山也装出笑脸诡秘地说。
“庄稼长的这么好，这么旺盛，怕是施撒了化肥了吧？”捕蛇者蒋动村长故意试探着说。
“没有的事。”王林山心里一惊，脸颊上的横肉颤动了一下，慌忙否认说。
捕蛇者蒋动村长一针见血地说：“我看不施化肥，长不出这么好的庄稼来的！”
“能，能。”王林山愣了一下说，“我把猪粪、鸡粪、鸭粪、鹅粪，还有人粪全都下了地垭了田了，能不长庄稼？”
捕蛇者蒋动村长没有拿住王林山的确实证据，也拿他没有办法。捕蛇者蒋动村长觉得，这个王林山说话园滑，做事油滑，他不吃现亏是不会服输认错的。捕蛇者蒋动村长临走时，再三再四地交代王林山千万千万不能施化肥，喷洒农药。
这些天来，捕蛇者蒋动村长一直担着心思。他想，既然有人暗暗施撒化肥，也会有人偷偷喷洒农药。如果让这事生发开来，蔓延下去，我们花了多少年的心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恢复起来的自然生态环境，就会毁于一朝一夕。捕蛇者蒋动村长决定今后要多往平地原野里走走看看，以便检查督促。有时候，夜深人静了，捕蛇者蒋动村长也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平地原野上，在那里转圈圈绕框框。尽管这样，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捕蛇者蒋动村长真是防不胜防，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天一大早，捕蛇者蒋动村长披了件衣服，顶着漫天大雾去了平地原野，他转悠了一大圈，天才见亮。晨曦中，映入眼臁的是澄澈见底的溪水。捕蛇者蒋动村长蹲下身去，用双手捧了捧溪水，喝了几口，觉得甘甜凉爽，令人快慰泻意。捕蛇者蒋动村长慢慢站立起来，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下身子，举目朝四野望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绿洲，绿色的庄稼，平展展齐刷刷地向四野铺展延伸，一直延伸到秦淮河畔，正在杨花的绿油油的庄稼，翻着绿波。晨风习习，送来了阵阵稻花香，沁人肺腑。捕蛇者蒋动深深地呼吸着清心潤肺的新鲜空气，感受着这鱼米之乡的美景。捕蛇者蒋动村长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地说：“啊，美呀!谁要是不爱惜这片养育我们蒋村人的沃野土地，就是罪过！”
捕蛇者蒋动村长加快了步伐，继续巡视查看。他来到东北角的一个塘坝边，突然发现塘坝里飘浮着一些死蛇和死蛙。顿时，捕蛇者蒋动村长的脑子“嗡”的一下，像五雷轰顶一样震撼，像万剑钻心一样难受。他觉得情况不妙，问题严重，有人偷偷喷洒农药了。好在死蛇死蛙不多，从数量上来判断，是个别人干的事。这事必须立刻制止，让它蔓延开来可就不得了啰，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这些年来花费的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恢复营造出来的自然生态环境，就会遭到严重的破坏。
捕蛇者蒋动村长急火火地找到蒋成竹老书记，极其沉重痛心地把他发现的情况向蒋成竹老书记作了汇报。蒋成竹老书记听了火冒三丈，觉得问题严重。他要求立即召开村委会，召开村民大会，追查事件的真相，也要提醒全体村民吸取教训，不要再做这种“偷鸡不着，反失把米”的蠢事傻事。
村民大会上，捕蛇者蒋动村长，向蒋村村民通报了这件不得人心的叫人痛心的事情。捕蛇者蒋动村长要求施撒化肥和喷洒农药的农户，自己站出来认个错，不要再打乱村委会的为村民着想的布署和计划，做破坏自然生态环境，影响蒋村声誉和损害蒋村村民集体利益的事。
会场上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这种人自私可耻，有骂娘的，有的指责这是属意破坏，有的说，不肯不敢站出来承认的是孬种小人······。王林山跟旁边人说着话，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捕蛇者蒋动村长见没有人站出来认账，就把村委会的研究决定告诉大家，也给大家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捕蛇者蒋动村长说，我们蒋村生产的绿色稻米，是要领身份证的——“蒋村绿色大米”。谁家种植生产的，也要签上农户的大名，以表示负责。绿色大米送到超市，如果被检查出问题来，就找谁负责，大米被没收了，村委会不负任何责任，也不会付钱的。这次施撒化肥，喷洒农药的事，用不着我们查，到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的。现在的科学技术很发达，一检验你就露陷了，你们要是现在存认了，村委会也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你们违规种植的稻米就让给其他农户作口粮用吧。现在超市里绿色大米是每斤八元，你们几家的施撒过化肥，喷洒过农药的大米只值一元一斤。我们蒋村肯定会有人帮你们处理的，总比没收了分文不取好多了。我捕蛇者蒋动相信，这些暗施化肥的农户，偷偷喷洒农药的农户吃了大亏以后，再不会做出这种自己扒倒油壶流了油的蠢事傻事了，这种“偷鸡不着反失一把米”的勾当划算吗？
听了捕蛇者蒋动村长的这一番话后，一个章姓村民和一个李姓村民都沮丧地说，他们是听了王林山的话，上了他的当，懊恼得竟然捶胸顿足起来，心里难受极了。
蒋成竹老书记气不过地大声严厉呵斥说：“你们都长着颗猪脑子，王林山要你们吃屎，你们就去吃屎？王林山叫你们放火，你们也去？”
会场上嘘声一片，大笑声，唾骂声不绝于耳。
王林山在场地上觉得五也不是，六也不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来他此时此刻也非常后悔，后悔他的小聪明，给他带来的莫大的损失。王林山这才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唉，我错了。”
捕蛇者蒋动村长不无感慨地大声说，这件事，对大家来说，都是一次极其深刻的教训；对他们三家农户来说，是一次自讨的不大不小的惩罚，希望他们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捕蛇者蒋动村长又开诚布公地告诉蒋村的村民群众，你们种出来的绿色稻谷，按七折算，每百斤能出七十斤大米，每斤八元，七八五百六十元。村委会回收，每百斤给你们四百元，你们获利不少了。为什么只给你们四百元一百斤呢？村委会要加工、推销、伸领品牌、让利给超市，这些都得开支花钱。我们村委在这里给村民们出个安民告示，跟村民们讲清楚，村委会不想赚你们的钱！
捕蛇者蒋动的一番话说到村民的心窝里去了，大家都心服口服，都拍手称快，一致叫好！
最后，捕蛇者蒋动村长也没有忘掉替王林山等三户偷偷施撒化肥喷洒农药的村民推销处理稻米。捕蛇者蒋动村长喜笑颜开地说，至于他们三户的稻子，你们大家帮他们销点，做做口粮，每百斤七十元，哪些人要，你们自己跟他们三户联系。我想他们三户的稻谷在我们蒋村也是供不应求的。说到这里，捕蛇者蒋动村长笑了；场地上的村民群众都不觉哈哈大笑起来；王林山和章性、李姓村民都耷拉着脑袋，后悔莫及地闷声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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