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蛇者的故事》十八
松树坡上的蛇宫建成了。蛇宫，其实就是一个如同篮球场一般大的池子，池子的四周搭建了许多像鸡舍鸭棚似的小房子，是蛇繁衍栖息的场所。池子是用来给蛇喂食的地方。这里的蛇被喂养得生活有序，令人称奇叫绝。每天九时喂完食以后，这些蛇就回到小屋里去栖息；到了晚上，这些蛇又从小屋里爬出来游向山林深处去捕鼠、杀鼠、吃鼠；天亮时，这些蛇又回到小屋里来栖息，等待喂食。每天十点钟到下午五点，这段时间是捕蛇者蒋动和他的吴家叔叔他们提取蛇毒的极好时机。蛇毒的销路很广很好，国内国外都有市场，价格也不菲，光这一项收入，就足以使蒋村村民发家致富了。蒋村村民们看到了好处，见到了实惠，才理解了捕蛇者蒋动村长的良苦用心，感受到了捕蛇者蒋动的一片好意，那些曾经说过风凉话的人也感到有点羞愧难当了。蒋村人一个个都笑着称赞说，捕蛇者蒋动村长给我们蒋村人找到了金矿了。
蛇宫的旁边建有三间漂亮的平房，吴家叔叔成亲后就居住在这里管理蛇宫。吴家叔叔五十二岁，身高马大，在山里呆的时日多，皮夫偏黑，身体健康，为人善良平和，待人真诚。捕蛇者蒋动的母亲张香茉给吴家叔叔物色、牵线、搭桥促成了他与蒋村妇女主任陈香梅成了亲。陈香梅四十七岁，看上去像四十岁的人，显得年轻漂亮，能说会道，人缘不错。她的丈夫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活活饿死了。她一个女人，吃尽辛苦，熬够苦难，把儿子蒋新月拉扯大了。蒋新月已长成一个青年小伙子，人生得精明强干，跟她娘陈香梅一样，肯吃苦，也吃得了苦。蒋新月也就是捕蛇者蒋动那年散发馒头给他们吃的几个小孩中的一个，现在他长大了成人了，就在吴家叔叔那里帮着管理蛇宫。
吴家叔叔成亲那日，其场面非常热闹。捕蛇者蒋动村长把吴家叔叔当亲叔叔一样，他一手操办了这门亲事，一切事务没有让吴家叔叔操劳烦心，就办的亭亭当当，有条不紊。捕蛇者蒋动邀请全村村民，都来参加吴家叔叔的婚礼。捕蛇者蒋动要求大家，凡是来参加吴家叔叔的婚礼的，只准带张嘴，不需要也不准带贺礼。捕蛇者蒋动觉得，吴家叔叔到五十多岁才好不容易娶亲成家，他的婚礼一定要办得隆重些红火些，让村民们聚在一起，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庆贺一番。
捕蛇者蒋动当着蒋村的父老乡亲们深情地说，吴家叔叔是个大好人，心地善良。捕蛇者蒋动的奶奶蒋陈氏老太太，吃了观音粉撑死以后，不是像有的人说的那样是被饥饿难忍的人煮着吃了，而是吴家叔叔碰巧遇着了救了在棺材里又复活了的她老人家，又把她老人家当亲娘一样对待关照着；捕蛇者蒋动的奶奶病了，又是吴家叔叔背着她老人家赶了几十里路，送进医院救治看护的。捕蛇者蒋动有了急难，也是躲在吴家叔叔的幽谷山坳的山洞里的。吴家叔叔像对待亲侄子一样看待捕蛇者蒋动。这种恩，这种情，捕蛇者蒋动一家人在此对吴家叔叔表示真诚的感谢和由衷的敬意。捕蛇者蒋动说，在幽谷山坳里的山洞那么多年，他跟吴叔叔秘密搞起了提取蛇毒的事情，收益颇丰，赚了不少钱。捕蛇者蒋动跟吴家叔叔商量，打算拿些出来为蒋村村民做点善事实事。吴家叔叔说：“做好事，我举双手赞成！”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好人？我说他是个品格高尚的人！
“是一个大大的好人！”有人赞不绝口地说。
在场的人都报以经久不息的热烈的掌声。
捕蛇者蒋动给吴家叔叔敬了酒，继续说：“乡亲们，你们听说过英雄杀鬼子的故事吗？”
“听过。”
“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时常听到人传说这个故事呢！”
“我也常常听我奶奶说过这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捕蛇者蒋动说。
“在县城的一个尼姑庵旁的一个剃头店里，一个小剃头匠勇敢地杀了小鬼子的一个大官就跑掉了。”几个年纪大的人都这么说。
“小鬼子杀了他师傅，他能不杀该死的千刀万刮的小鬼子？”
“你们知道哪位小英雄是谁吗？”捕蛇者蒋动试探着问大家。
大家面面相觑，哑口无言，无以对答。
“那哪能知道呢？”
“反正，小鬼子没有抓到他。”
“小剃头匠成功地跑掉了。”
“他是好养的，有胆量，有勇气，有骨气！”村民们都异口同声地称赞道，“是个大大的英雄！”
人群中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赞不绝口，显得很热闹。
“我们大家都想见见这位英雄。”捕蛇者蒋动深情地看了看吴家叔叔竖起大拇指自豪骄傲地大声说，“他——哪位英雄就是我的吴家叔叔！”
霎时间，群情激奋，欢声雷动，一个个都向吴家叔叔投来了敬佩赞许的眼光。
吴家叔叔只是憨厚和善地朝大家笑。
捕蛇者蒋动不无感慨地说，吴家叔叔那年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那时，小吴家怀着对小鬼子的刻骨仇恨，勇敢地在小鬼子的一个太君的脖子上狠命地抹了一刀，结果了小鬼子的狗命，就一口气跑到幽谷山岰的剪刀叉，在山洞里呆了几十年，把自己的青春给耽误了。不过，几十年如一日，吴家叔叔躲过了鬼子的追杀，反动伪军的追查；三年严重自然灾害时期，他没有挨饿；他没有受到任何运动波及影响，这可以说是很幸运的了。
在场的村干部和村民群众，都不约而同地齐刷刷地从酒桌上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要陪这位杀小鬼子的大英雄干杯，以表示庆贺和敬意。
这次聚会，虽说是吴家叔叔的婚庆佳日的喜宴，但也可以说是一次和谐热闹的村民大会。捕蛇者蒋动村长，在这次婚宴上通报了很多信息。捕蛇者蒋动告诉村民们，他和吴家叔叔在剪刀叉的河边，开辟了青蛙培育场和水蛇繁殖基地。几年来，效果卓着，培育繁殖的青蛙和水蛇，数量颇多。这些年来，可苦了吴家叔叔了，都是他一手负责养殖起来的。在幽谷山坳里吃辛熬苦不说，这寂寞孤单实在是令人难耐呀！
捕蛇者蒋动希望大家在这次秋收以前，尽量杀灭老鼠，消灭害虫。等庄稼收获上来以后，他们将把大批的青蛙和水蛇运进平地原野，就以生物治生物的手段灭鼠杀虫。从今往后，蒋村这片天地里就不再施撒化肥，喷洒农药了。我们蒋村要恢复自然生态环境，搞好生态文明建设，按照蒋成竹老书记的要求，种植绿色稻米，绿色蔬菜，发展绿色食品。
蒋成竹老书记动情地对大家说：“这项工程是一项了不得的工程，希望大家要鼎力相助，大力支持！”
有人担心，这样管用吗？能消灭得了虫害吗？
捕蛇者蒋动非常严肃认真而且自信肯定地说：“完全可以。听我奶奶说过，过去，人们都不知道农药这东西，也就不可能施撒农药，那时就是靠的这种生物手段，再就是点长明灯，田地里照样获得好收成。今后，只要我们蒋村恢复好保护好自然生态环境，这个办法准能行！”
“假如光靠青蛙消灭不了那么多的害虫怎么办呢？”有人不放心地追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点长明灯呀！”捕蛇者蒋动不假思索地坚定地说。
有人担心会减产欠收。捕蛇者蒋动谆谆善诱地告诉大家，他让大家放心。他说：“只会赠产。”
人们听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会减产，反而增产，真让人有点犯疑了。
捕蛇者蒋动笑着告诉大家，他那天在原野上随便走走看看，不介意，竟然踹死一只可恶的老鼠，可见，蒋村的自然生态环境破坏的多么严重，可见老鼠之多，鼠害之严重。捕蛇者蒋动给大家算了一笔账。他说一只老鼠一天吃掉一两稻谷，成千上万只老鼠，一天要吃多少稻谷，一年要糟蹋多少粮食？想想都有点吓人！水蛇多，蛇捕鼠杀鼠，可恶的老鼠少了，损失的粮食就少，你们说能不能赠产？至于害虫，青蛙是不能把害虫斩尽杀绝的，这也无关大局，毕竟害虫是大大减少了，不至于严重危害庄稼植物的生长成熟的。话又说回来，你就是喷洒农药，也不能把害虫斩尽杀绝呀？还有一些抗药性很强的害虫残留下来了。否则，我们农人就不需要一次次地加重药量施撒农药，年年喷洒农药了。捕蛇者蒋动总觉得用生物治生物的办法杀鼠灭虫，是个理想的办法，既能恢复和保护我们蒋村的自然生态环境，又不至于导致减产欠收，我们何乐不为呢？况且，这样对我们蒋村今后的建设和发展是大有好处的！
蒋村的村民门听了捕蛇者蒋动村长语重心长，头头是道的分析述说，都觉得有道理，就一致点头表示赞同了。
捕蛇者蒋动村长推心置腹地真切坦诚地说，蒋村的父老乡亲们，我捕蛇者蒋动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们的想法和做法，都是为蒋村村民们着想的，我捕蛇者蒋动虽不才，但是一个善良热心的人，同我的吴家叔叔想的一样，我们虽然富了，但蒋村的村民老百姓不富，甚至于还在受穷，我们也不安心，一人富不为富，大家富，一村富了才为富啊！如果在我们中国村村都富了，那我们的国家不就更富裕更强盛啦！捕蛇者蒋动和吴家叔叔都准备把在幽谷山坳的山洞里那些年挣的钱拿些出来，为蒋村办点实事善事。我们跟蒋成竹老书记说了，打算除了在松树坡建造这个蛇宫外，还要搞一个养蜂场；在村里建一座工艺品厂，组建一个服装厂；将来根据条件再办一些既环保又赚钱的厂。让蒋村的老百姓个个有班上，人人有事做，千方百计地为村民百姓创收获利。捕蛇者蒋信心十足地说，这样不用多少年，准能把我们蒋村村民带富起来。这是我的岳父盛立明对我捕蛇者蒋动的殷切期望；这是我捕蛇者蒋动和吴家叔叔的共同愿景；也是蒋村广大村民们梦寐以求的美好理想。另外，我捕蛇者蒋动和吴家叔叔商量，还想在蒋村建造一所希望小学，让孩子们不出村，不花钱就能受到良好的教育。
蒋村的村民们听了捕蛇者蒋动的这一番掏心窝，亮肺腑的话后，一个个都欣喜欲狂了，一个个高兴激动得拍手称快，大声叫好！
蛇宫的旁边建有三间漂亮的平房，吴家叔叔成亲后就居住在这里管理蛇宫。吴家叔叔五十二岁，身高马大，在山里呆的时日多，皮夫偏黑，身体健康，为人善良平和，待人真诚。捕蛇者蒋动的母亲张香茉给吴家叔叔物色、牵线、搭桥促成了他与蒋村妇女主任陈香梅成了亲。陈香梅四十七岁，看上去像四十岁的人，显得年轻漂亮，能说会道，人缘不错。她的丈夫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活活饿死了。她一个女人，吃尽辛苦，熬够苦难，把儿子蒋新月拉扯大了。蒋新月已长成一个青年小伙子，人生得精明强干，跟她娘陈香梅一样，肯吃苦，也吃得了苦。蒋新月也就是捕蛇者蒋动那年散发馒头给他们吃的几个小孩中的一个，现在他长大了成人了，就在吴家叔叔那里帮着管理蛇宫。
吴家叔叔成亲那日，其场面非常热闹。捕蛇者蒋动村长把吴家叔叔当亲叔叔一样，他一手操办了这门亲事，一切事务没有让吴家叔叔操劳烦心，就办的亭亭当当，有条不紊。捕蛇者蒋动邀请全村村民，都来参加吴家叔叔的婚礼。捕蛇者蒋动要求大家，凡是来参加吴家叔叔的婚礼的，只准带张嘴，不需要也不准带贺礼。捕蛇者蒋动觉得，吴家叔叔到五十多岁才好不容易娶亲成家，他的婚礼一定要办得隆重些红火些，让村民们聚在一起，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庆贺一番。
捕蛇者蒋动当着蒋村的父老乡亲们深情地说，吴家叔叔是个大好人，心地善良。捕蛇者蒋动的奶奶蒋陈氏老太太，吃了观音粉撑死以后，不是像有的人说的那样是被饥饿难忍的人煮着吃了，而是吴家叔叔碰巧遇着了救了在棺材里又复活了的她老人家，又把她老人家当亲娘一样对待关照着；捕蛇者蒋动的奶奶病了，又是吴家叔叔背着她老人家赶了几十里路，送进医院救治看护的。捕蛇者蒋动有了急难，也是躲在吴家叔叔的幽谷山坳的山洞里的。吴家叔叔像对待亲侄子一样看待捕蛇者蒋动。这种恩，这种情，捕蛇者蒋动一家人在此对吴家叔叔表示真诚的感谢和由衷的敬意。捕蛇者蒋动说，在幽谷山坳里的山洞那么多年，他跟吴叔叔秘密搞起了提取蛇毒的事情，收益颇丰，赚了不少钱。捕蛇者蒋动跟吴家叔叔商量，打算拿些出来为蒋村村民做点善事实事。吴家叔叔说：“做好事，我举双手赞成！”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好人？我说他是个品格高尚的人！
“是一个大大的好人！”有人赞不绝口地说。
在场的人都报以经久不息的热烈的掌声。
捕蛇者蒋动给吴家叔叔敬了酒，继续说：“乡亲们，你们听说过英雄杀鬼子的故事吗？”
“听过。”
“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时常听到人传说这个故事呢！”
“我也常常听我奶奶说过这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捕蛇者蒋动说。
“在县城的一个尼姑庵旁的一个剃头店里，一个小剃头匠勇敢地杀了小鬼子的一个大官就跑掉了。”几个年纪大的人都这么说。
“小鬼子杀了他师傅，他能不杀该死的千刀万刮的小鬼子？”
“你们知道哪位小英雄是谁吗？”捕蛇者蒋动试探着问大家。
大家面面相觑，哑口无言，无以对答。
“那哪能知道呢？”
“反正，小鬼子没有抓到他。”
“小剃头匠成功地跑掉了。”
“他是好养的，有胆量，有勇气，有骨气！”村民们都异口同声地称赞道，“是个大大的英雄！”
人群中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赞不绝口，显得很热闹。
“我们大家都想见见这位英雄。”捕蛇者蒋动深情地看了看吴家叔叔竖起大拇指自豪骄傲地大声说，“他——哪位英雄就是我的吴家叔叔！”
霎时间，群情激奋，欢声雷动，一个个都向吴家叔叔投来了敬佩赞许的眼光。
吴家叔叔只是憨厚和善地朝大家笑。
捕蛇者蒋动不无感慨地说，吴家叔叔那年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那时，小吴家怀着对小鬼子的刻骨仇恨，勇敢地在小鬼子的一个太君的脖子上狠命地抹了一刀，结果了小鬼子的狗命，就一口气跑到幽谷山岰的剪刀叉，在山洞里呆了几十年，把自己的青春给耽误了。不过，几十年如一日，吴家叔叔躲过了鬼子的追杀，反动伪军的追查；三年严重自然灾害时期，他没有挨饿；他没有受到任何运动波及影响，这可以说是很幸运的了。
在场的村干部和村民群众，都不约而同地齐刷刷地从酒桌上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要陪这位杀小鬼子的大英雄干杯，以表示庆贺和敬意。
这次聚会，虽说是吴家叔叔的婚庆佳日的喜宴，但也可以说是一次和谐热闹的村民大会。捕蛇者蒋动村长，在这次婚宴上通报了很多信息。捕蛇者蒋动告诉村民们，他和吴家叔叔在剪刀叉的河边，开辟了青蛙培育场和水蛇繁殖基地。几年来，效果卓着，培育繁殖的青蛙和水蛇，数量颇多。这些年来，可苦了吴家叔叔了，都是他一手负责养殖起来的。在幽谷山坳里吃辛熬苦不说，这寂寞孤单实在是令人难耐呀！
捕蛇者蒋动希望大家在这次秋收以前，尽量杀灭老鼠，消灭害虫。等庄稼收获上来以后，他们将把大批的青蛙和水蛇运进平地原野，就以生物治生物的手段灭鼠杀虫。从今往后，蒋村这片天地里就不再施撒化肥，喷洒农药了。我们蒋村要恢复自然生态环境，搞好生态文明建设，按照蒋成竹老书记的要求，种植绿色稻米，绿色蔬菜，发展绿色食品。
蒋成竹老书记动情地对大家说：“这项工程是一项了不得的工程，希望大家要鼎力相助，大力支持！”
有人担心，这样管用吗？能消灭得了虫害吗？
捕蛇者蒋动非常严肃认真而且自信肯定地说：“完全可以。听我奶奶说过，过去，人们都不知道农药这东西，也就不可能施撒农药，那时就是靠的这种生物手段，再就是点长明灯，田地里照样获得好收成。今后，只要我们蒋村恢复好保护好自然生态环境，这个办法准能行！”
“假如光靠青蛙消灭不了那么多的害虫怎么办呢？”有人不放心地追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点长明灯呀！”捕蛇者蒋动不假思索地坚定地说。
有人担心会减产欠收。捕蛇者蒋动谆谆善诱地告诉大家，他让大家放心。他说：“只会赠产。”
人们听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会减产，反而增产，真让人有点犯疑了。
捕蛇者蒋动笑着告诉大家，他那天在原野上随便走走看看，不介意，竟然踹死一只可恶的老鼠，可见，蒋村的自然生态环境破坏的多么严重，可见老鼠之多，鼠害之严重。捕蛇者蒋动给大家算了一笔账。他说一只老鼠一天吃掉一两稻谷，成千上万只老鼠，一天要吃多少稻谷，一年要糟蹋多少粮食？想想都有点吓人！水蛇多，蛇捕鼠杀鼠，可恶的老鼠少了，损失的粮食就少，你们说能不能赠产？至于害虫，青蛙是不能把害虫斩尽杀绝的，这也无关大局，毕竟害虫是大大减少了，不至于严重危害庄稼植物的生长成熟的。话又说回来，你就是喷洒农药，也不能把害虫斩尽杀绝呀？还有一些抗药性很强的害虫残留下来了。否则，我们农人就不需要一次次地加重药量施撒农药，年年喷洒农药了。捕蛇者蒋动总觉得用生物治生物的办法杀鼠灭虫，是个理想的办法，既能恢复和保护我们蒋村的自然生态环境，又不至于导致减产欠收，我们何乐不为呢？况且，这样对我们蒋村今后的建设和发展是大有好处的！
蒋村的村民门听了捕蛇者蒋动村长语重心长，头头是道的分析述说，都觉得有道理，就一致点头表示赞同了。
捕蛇者蒋动村长推心置腹地真切坦诚地说，蒋村的父老乡亲们，我捕蛇者蒋动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们的想法和做法，都是为蒋村村民们着想的，我捕蛇者蒋动虽不才，但是一个善良热心的人，同我的吴家叔叔想的一样，我们虽然富了，但蒋村的村民老百姓不富，甚至于还在受穷，我们也不安心，一人富不为富，大家富，一村富了才为富啊！如果在我们中国村村都富了，那我们的国家不就更富裕更强盛啦！捕蛇者蒋动和吴家叔叔都准备把在幽谷山坳的山洞里那些年挣的钱拿些出来，为蒋村办点实事善事。我们跟蒋成竹老书记说了，打算除了在松树坡建造这个蛇宫外，还要搞一个养蜂场；在村里建一座工艺品厂，组建一个服装厂；将来根据条件再办一些既环保又赚钱的厂。让蒋村的老百姓个个有班上，人人有事做，千方百计地为村民百姓创收获利。捕蛇者蒋信心十足地说，这样不用多少年，准能把我们蒋村村民带富起来。这是我的岳父盛立明对我捕蛇者蒋动的殷切期望；这是我捕蛇者蒋动和吴家叔叔的共同愿景；也是蒋村广大村民们梦寐以求的美好理想。另外，我捕蛇者蒋动和吴家叔叔商量，还想在蒋村建造一所希望小学，让孩子们不出村，不花钱就能受到良好的教育。
蒋村的村民们听了捕蛇者蒋动的这一番掏心窝，亮肺腑的话后，一个个都欣喜欲狂了，一个个高兴激动得拍手称快，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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