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超体对抗》七十
这天,几十个穷凶极恶的小鬼子疯狂追杀三个人,三个年轻人拼命地躲闪奔跑。小鬼子的枪林弹雨向他们三人压了过来,情势紧急,非常危险,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
三个年轻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跑到了花瓶寨的山路口,后面的小鬼子穷追不舍,大作的枪声惊天动地,也惊动了守卫在山上的花瓶寨的战士,他们立刻紧张起,准备迎接战斗。这时候,疯狂奔跑的三个年轻人中的一个被小鬼子的枪弹击中倒地了。其他两个年轻人不要命地跑进了花瓶寨的山道里。小鬼子与守卫在山上的战士发生了短暂的枪战。几十个小鬼子不敢进入山道,打了几枪就撤走了。
守卫山寨的战士将被小鬼子打死的那个年轻人抬去掩埋了,又把另外两个年轻人带去见花瓶寨的抗日分队队长去了。
时刻坚队长根据守护山寨的战士的汇报,知道小鬼子一共追杀的是三个人,其中一人被小鬼子打死,其余两人拼命跑进了山道里,才脱离了危险。这些小鬼子见守卫山寨的战士开枪反击,没有念战就匆匆地撤走了。
时刻坚队长想,这事有点蹊跷,五十几个小鬼子,荷枪实弹追赶三个年轻人,竟然让三个年轻人逃脱了。首先,这不是夜晚,而是在光天化曰之下,五十几个小鬼子,一人放一枪,就是五十几颗子弹,而且追赶的路程也不近,三个年轻人能够逃脱得了吗?不过,小鬼子还是打死了一个年轻人,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时刻坚说:“你们把那两人带进来!”
那两个年轻人被带进了来了,他们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时刻坚的面前说:“当家的长官救救我们吧!”
杨舒逸说:“你们快起来说话,这是我们的队长。”
那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地说:“队长,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张翠花队长想,这两个年轻人出言土语都像是土匪的口吻,于是说:“你们两人站好了说话,不用这样慌里慌张的。”
时刻坚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一个说;“我叫林山甲。”
一个说:“我叫徐树瘊。”
时刻坚说:“那个被打死的人呢?”
林山甲说:“那个被小鬼子打死的人,叫王无魂。”
大家听了都不觉大笑起来。
时刻坚笑了说:“你们三人的名字倒也新鲜。”
那个林山甲介绍说:“我们三人是一个村子的,我们的名字都反映了我们各自的个性特征。”
林山甲自我介绍说:“我自幼生的灵活,在山林里闪躲穿插快速敏捷,像个穿山甲一样,所以大家就叫我林山甲了。”
徐树瘊也自我介绍说:“我自幼喜欢爬树,一颗大树,蹬蹬很快就爬上去了,像个猕猴一样,人们就叫我徐树瘊了。”
时刻坚抿着嘴笑了说:“那个中枪死了的王无魂怎么说的?”
林山甲也笑了说:“王无魂吗,顾名思义就是胆大无魂,他自幼胆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夜晚敢在坟头上过夜,所以人们都叫他王无魂了。”
时刻坚、杨舒逸、张翠花他们三人听了都“哈哈哈”大笑起了。
时刻坚问道:“日本鬼子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林山甲一五一十地告诉时刻坚,他说,他们三人是东罗山一带人,那天他们三人在野外玩耍,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声呼叫说,日本鬼子来村子里扫荡了。村里人都朝山里跑,他们三人二话没说,就跟着人们跑进山里去了。后来,穷凶极恶的小鬼子在村里折腾了一番,杀了一些没有来得及逃跑的人就撤走了。
他们三人跟着逃跑进山里来的村民一起回到村子里,发现村子里被丧心病狂的小鬼子折腾的狼藉一片,许多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血泊中,他们三人的父母也被小鬼子杀了。
这个林山甲非常诡谲,他眼睛一眨,老母鸡就变成鸭,他把他们三个人说成是小鬼子清乡扫荡的受害者。
时刻坚队长听了或许有点同情他们了,于是说:“后来呢?”
林山甲想了一会儿,又编排说:“后来我们三人都成了孤儿,四处乞讨为生。”
杨舒逸有点不耐烦地问道:“你就说说小鬼子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林山甲看了看杨舒逸说:“长官,你不知道——”
张翠花打断林山甲的话说:“你别长官不长官的了,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那名叫徐树猴的人已经替林山甲想好了,就说:“我们仇恨小鬼子,在讨饭的途中遇到两个溜达的小鬼子,就杀了他们。”
林山甲接着编排说:“我们在逃跑是时候,被小鬼子发现了。这样小鬼子就追杀我们三人了。”
徐树猴神乎其神地说:“小鬼子听到枪声,追来的小鬼子越来越多,我们就拼命跑,不知不觉就跑到你们话瓶寨来了。”
林山甲说:“王无魂跟在我们两人后面,不幸中弹死亡了,要不是我们两人跑得快,进入了花瓶寨的山道,也就没命了。”
这时候,林山甲和徐树猴两人朝时刻坚队长面前跪下来说:“长官,救救我们吧!”
时刻坚说:“我们不是救了你们了吗?”
林山甲显出着急的样子说:“我们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徐树猴也装出为难的样子说:“我们早晚都是死在小鬼子的手上。”
时刻坚试探道:“你们叫我们怎么救你们呢?”
林山甲说:“长官,你就留下我们吧。”
徐树猴也说:“长官,请收下我们,我们跟你们一道打鬼子,杀鬼子。”
时刻坚队长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说:“你们先住下,这事我们要商量研究一下,再答复你们。”
林山甲和徐树猴两个特务异口同声地说:“谢谢长官!”
这样两个花瓶寨的战士就把林山甲和徐树猴两个特务带走安排去了。
时刻坚问杨舒逸和张翠花他们两人有什么看法。
张翠花副队长说:“这两个人是从土匪窝里来的,说话的口吻像是当过土匪一样的。”
杨舒逸瑶瑶头说:“这两个人似乎有点不对劲。”
时坚笑了说:“除了说话的口吻,还有哪些疑点?”
杨舒逸疑问道:“他们偏偏朝我们花瓶寨跑,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张翠花思考一会儿说:“莫非是小鬼子有意把他们赶过来的?”
时刻坚笑着说:“你们是说,这是一个圈套,是小鬼子打进我们花瓶寨的卧底?”
杨舒逸说:“五十几个小鬼子,穷追不放,追赶了那么远的路,没有追到他们,这有点不合情理。难道他们跑得比枪子儿还快?”
时刻坚故意问道:“他们不是被打死一个吗?”
“被打死的那个王无魂活该倒霉。”张翠花副队长认为,“这是演戏给我们看的。”
时刻坚说:“你是说小鬼子的竹山木夫为了掩人耳目,玩的假戏真做的把戏?”
杨舒逸说:“这也跟‘周瑜打黄盖一家愿打一加愿挨’的苦肉计一样。”
时刻坚纠正说:“这比苦肉计残忍得多毒辣得多了。”
张翠花不无担心地说:“我怀疑这两个人是特务头子和小鬼子的竹山木夫少佐两人,合谋将这两个人按擦到我们花瓶寨来的卧底特务。”
杨舒逸建议立刻把林山甲和徐树猴两个特务抓起来,进行审问。
时刻坚队长说:“那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杨舒逸副队长有点不理解,便问道:“为什么?”
时刻坚队长告诉他们,这两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我们还拿不准,需要我们去了解观察。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如果他们两人是好人,我们当然要帮助他们;如果他们两人是坏人或是特务,大家也用不着惊慌,我们就静观他们的表演。我看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杨舒逸不无担心地说:“特务打入我们的内部,隐藏在我们的身边,这不危险吗?”
时刻坚队长“哈哈哈”笑了。
“时队长,你笑什么?”杨舒逸和张翠花两位副队长都不理解。
时刻坚说:“我笑的是特务头子胡冬木和小鬼子的竹山木夫两人有点傻。”
张翠花副队长问道:“这话怎讲?”
时刻坚队长胸有成竹地分析给他们听,他说,你们细想想看,林山甲和徐树猴两人要是小鬼子的竹山木夫和汉奸特务胡冬木按擦来的特务,我们花瓶寨戒备森严,外人进不来,他们两人也出不去,他们之间怎么联系?又怎么能够传递情报呢?就凭他们两人在我们花瓶寨能策反谁呢?林山甲和徐树猴两人放在我们花瓶寨,对于小鬼子和特务来说,不就等于“聋子的耳朵-摆设”吗?所以说,特务头子胡冬木和小鬼子的竹山木夫少佐他们两人秘密研究,精心策划,反复考虑,走的这步臭棋,你们看他们是多么愚蠢拙劣哟!
时刻坚队长的这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杨舒逸和张翠花两位副队长听了,茅塞顿开,恍然大悟,他们一拍大腿,赞不绝口。
杨舒逸想,毕竟小鬼子还是杀了一个王无魂,究竟是什么情况目前还说不定,于是他说:“好吧,静观其变吧!这样处理,他们两人要是好人,我们也没有亏待他们;他们两人要是坏人,也翻不过如来佛的手心!”
张翠花副队长笑着说:“看他们怎么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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