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录:我与《四川党的建设》
回忆录:我与《四川党的建设》
作者 翟峰
2018年5月下旬的一天,当我收到《四川党的建设》杂志社“征文邀请函”并读到函中有关“2018年是《四川党的建设》杂志创刊60周年……在这个喜庆难忘的时刻,我们诚挚邀请您参与……‘我与党刊的故事’征文活动,述说一段您与党刊的故事,并为党刊今后的发展建言献策……”之时,我不仅深深为中共四川省委主管主办的颇有影响的机关时政大刊居然能如此恭谦地邀请一位普通的读者、作者这样的诚意所动,而且瞬间一幕幕有关三十余年间自己与《四川党的建设》杂志结识、相为、互动之难忘往事即刻涌上了心头——
早在1987年8月上旬的一天,我去看望中共四川省委的一位刚刚离休的老领导,因为此时76周岁的他刚刚于该年7月开始离职休养,当时除了还兼任四川省社科联主席、省诗书画院院长等社会职务之外,基本上已是在成都商业街省委大院内的“家”中休养了。
由于他“闲”了下来,所以诸如我这样的曾与之多年有过一些间断联系的晚辈,此时才有机会去拜望他老人家,并当面与他老人家面对面地在较为充足的时间内能促膝交谈。
而我此次去留下的最深印象,就是发现了他老人家书房内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大叠刚出刊不久其封面看起来还比较新的《学习与建设》杂志,以及几本过去几年出刊的《四川党的建设》杂志和一小叠看起来封面较为陈旧的《支部生活》杂志。
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几样杂志呵!
这对于当年一直热衷于给报刊投稿的我来说,可谓真是一个“好发现”啊!
于是,我掏出平常一直随身带的笔和小本子,分别记录起这几样杂志的联系和投稿方式来。
“您不用记那么多,只记《学习与建设》杂志投稿方式即可。因为,这几样杂志就是一样,现在的名称就叫《学习与建设》呵!”
老人家的提醒使我对这几样杂志的同类缘由骤生了些许好奇!
其实,此时他老人家已在与我的交谈中得知:当年三十出头的我,早已从苍溪县人大常委会办公室借调到广元市人大常委会机关从事文秘工作,之所以能借调到上一级人大机关从事与写作有关的工作,是因为我常给报刊投稿,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笔杆子”。
或许他老人家出于自己曾多年任职于省委领导岗位而对其机关刊物的“情有独钟”吧,老人家不仅鼓励当时已是“中国写作学会、中国散文学会会员”的我“有时间多给《学习与建设》杂志投稿,练练笔,以利进一步提高自己”,而且还特别告之于我:为何上述几样杂志,其实就是《学习与建设》这一样杂志的具体缘由——
“《学习与建设》杂志,可是一本‘老资格杂志’呵,早在1958年元月,就经省委决定由省委组织部和省委宣传部主办,当时的名称叫《支部生活》。
《支部生活》最初是周末才出刊的周报,1959年1月才改为月刊并单独发行的。
《支部生活》曾因遇到三年困难时期和文化大革命而先后两次停刊。1985年元月,《支部生活》正式改名为《四川党的建设》。
后因省委决定,从1987年元月起,将《四川党的建设》杂志和《领导艺术》暨省社科院主办的《学习》杂志合并,所以才更名为现在的《学习与建设》杂志这个名称的呵……”。
从我与老人家此次见面之后,我就不仅订阅了当年的《学习与建设》杂志,而且试着好几次给这份杂志投稿。
虽然,当时《学习与建设》杂志并未采用我的来稿。
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
直到1990年,《学习与建设》杂志正式更名为《四川党的建设》杂志之后,由于我延续坚持多年来一直订阅和研读、学习这份杂志,并时不时地坚持为之投稿,以及时不时地坚持为其子刊《生活之友》杂志投稿,或就办刊的有关问题提些建言……。
终于,我多年来一直订阅《四川党的建设》并坚持学刊、用刊,以及时不时地给该杂志及其子刊投稿、建言的持之以恒地做法,让我与杂志社暨编辑部的有关领导和同志渐渐熟悉了起来——
1999年11月,我借一篇文章荣获当年全省宣传奖而到成都参加有关颁奖会议之机,专门抽空到商业街16号《四川党的建设》及其子刊《生活之友》编辑部办公的地方拜见了多年来“只闻其声尚未见其人”的杂志社有关领导和同志。
当时,杂志社及其编辑部的有关领导和同志,不仅热情接待并盛情挽留我在省委机关食堂就餐,而且时任杂志社的执行副总编的张执让同志和《四川党的建设·城市版》主编李国民同志,以及时任《四川党的建设·生活之友》副刊的冯苹主编和编辑部黄福金副主任,还分别就拟在其杂志刊发我的两篇文章的改稿问题当面耐心、细致地与我交换意见,并认真倾听了我对改进编续工作的相关想法和建言。
于此,当即使我这位来自川陕老区广元市的读者、作者,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份“力求适应新形势的发展和满足广大读者的需要”的省级党刊,其中所藴含的亲和性、凝聚力之魅力所在!
2000年2月初,我撰写的《谈调研中走访群众的技巧》一文和《文化艺术治“心”病》一文,分别同时发表于《四川党的建设》杂志“领导艺术”栏目暨《生活之友》杂志“养生与健身”栏目。
尔后,我给《四川党的建设》及其子刊《生活之友》写稿、投稿不仅渐渐多了起来,而且有关办好其正刊和子刊的建言亦多了起来。
而此后,《四川党的建设》杂志社在开展一些较重要的活动之时,亦未忘记我这位来自老区广元的读者、作者,并不时约稿于我——
例如,早在2011年,四川省地方公共财政收入此时已突破两千亿元大关,全省地方公共财政收入稳居全国第八名、中西部第一名,财政支出总量居全国第四位。
此时,正值四川实现由“吃饭财政”向“发展财政”历史性转变之际,而作为中共四川省委喉舌的《四川党的建设》,即特别策划于2012年第4期在其城市版集中刊发题为《转折——从“吃饭型”到“发展型”的四川财政之变》的一组专文。
于是,2012年春节假期刚刚结束,《四川党的建设·城市版》的执行副总编就多次打电话联系我,将其“特别策划”栏目的相关组稿意图暨杂志社确定邀请我为之撰稿的事宜详尽告知于了我。
尔后,具体负责“特别策划”栏目组稿、编稿的主持人和有关责任编辑又不厌其烦地多次联系、指导我的撰稿和改稿,直到我写出与其杂志风格和主题相宜的《该怎样管好钱袋子》的满意约稿为止。
又如,2015年《四川党的建设·城市版》在参与当年全国党刊“协调推进‘四个全面’”联合征文活动时,即在第一时间又想到了我这位一直工作、生活在广元老区的读者、作者。
这年五月下旬的一天,《四川党的建设》杂志社负责全媒体中心城市版流程的总监同志,受四川党建期刊集团及其全媒体中心有关负责同志的委托,先后通过电话和短讯的形式专门告知于我,希望我这位在地方人大常委会机关工作长达30余年、并连选连任三届近15年的四川省人大代表的人大工作者,能够以《四川党的建设》杂志的一名普通读者和作者的身份,结合深刻学习领会中共中央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四个全面”的重要讲话精神,以及当时中共四川省委主要领导的有关主题报告精神,并联系地方人大及其常委会的工作实际,就如何以“四个全面”引领地方人大工作创新发展的问题,通过写一篇高质量的征文,以此参加当时全国性的党刊联合征文活动。
当然,参与此次重要的征文活动,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
因为,这不仅仅是我乐意参与此次颇有意义的全国性的公益征文活动,而且更缘于《四川党的建设》杂志的有关领导和同志对我这样一位普通读者、作者,多年来一直持有的诚挚和善意,从而深深感动了我、激励了我。于此,我应该感恩并予回报!
鉴此,我有了踊跃参与此次重要征文活动的潜在动力!
据此,促动我在认真学习、思考的基础上,很快即以较为流畅之笔触,写出了一篇有感而发、约四千字左右的题为《以“四个全面”引领地方人大工作》之征文稿。
由于该征文稿从“地方人大及其常委会的工作要深刻认识和把握‘四个全面’的深刻内涵这个角度,既基本概括了当年地方人大及其常委会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所取得的初步成果,又具体建言了地方各级人大及其常委会在新时期与时俱进的依法履职、为民履职工作”,因而不仅得以在《四川党的建设·城市版》2015年第7期全文刊出,而且刊发后还得到全国多家媒体和地方人大报刊尤其是相关主流网媒的关注、转载或摘要……。
写到此,我的双眼已真情盈满,我的思绪已万千难抑——
是呵,如今已“六十大寿”的四川党建期刊,在其所经历的“从党内教材到时政刊物、从省级部门刊到省委机关刊、从单本杂志到多个刊物、从杂志社到期刊集团”这六十载芳华之发展历程中,确实有我这位一直工作和生活在原川陕革命老区的普通读者、作者,以其三十余载的光阴在非常仰视——而在这非常仰视的目光中,既有深情、灼热和执着,又有尊崇、敬佩和热爱!
(注:该文于2018年参与了中共四川省委机关刊物《四川党的建设》杂志创刊60周年的征文活动,其中的主要内容以《芳华六十载,结缘三十年》为题刊载于“《四川党的建设》创刊60周年丛书”中的《我与党刊的故事》文集的111-113页;作者当时受聘为四川省人民政府参事室特约研究员、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特约研究员,作者现系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中国散文学会、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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