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伤不痛心伤痛
回田林家已有一个月之久了,由于房子是2000年买的,没有电梯,只有楼梯,我这身体是不允许爬上爬下轻松去散步的,倘若是可以,出了门街道上不是车急,就是路窄,几乎没有我能踱步的空间,唯一能做的只有宅在家里写写作解解闷,歇笔间练练步了。
长时间的封闭让我心难耐,时常有想突破自己上街练步的冲动。前几晚堂妹到家做客,谈到傍晚晚霞如何如何地美,我细细聆听堂妹的描述,心中有了晚霞美景的烙印,决定观晚霞去。
昨天傍晚。天太热,我喝了一碗粥,将水和药装包挂肩,慢慢踱步出了大门。临街时,太阳还挂西山头,强光斜射,马路上车马如流,热气中的细尘触肤有觉,视其见扬。
“不去了吧,天还热”妻问。
“去,难得下来,我要去看晚霞!”我很坚定。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踱步到乐里河旁的行人道,太阳下了山,西边的天空开始露出了晚霞,淡淡的。虽然是淡淡的晚霞,难得出门的我已满足了。带着畅快的心情练步去,一口气走了一段长路,累了,直奔对面的路边亭子坐了下来。
“走不走?不走你自己爬回去吧!”亭里一位女人对着一个男人吼道。“老婆,让我休息下吧,我这脑病很容易累,你就忍忍吧。”那男人哀求着,“十多年了,天天如此,烦死我了,累死我了,哪天是个头?苦啊!”那女的叫嚷着。我冷视了那女人一眼,找地方坐了下来。
那男人一脸苦和愁,他望了望河心,又抬抬头看了看天,双眼间好像含着泪水,“我现在病了,等我病好回去上班,到时你就好了,我知道辛苦你了,拖累你了”男人又哀言。“不可能!害得我没法打工,陪你这病猫!我命好苦啊!”那女人着天说。
我又冷视那女人一眼,“走!我们回家!”“不看晚霞了?”妻说。“天没有晚霞了!下雪了!”我大声说。妻一脸懵着。
此时, 西山的天空晚霞一片通红,我已无心欣赏。回来的路上,我在想:人谁无病,古人日“病需人安,莫欺病患,有你有我”。今天我终于明白这话的含义了。
作者简介:黄泽宁,1970年出生,壮族,广西百色市田林县人,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学历,现就职于田林县教育局,百色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中国网》《中国文明网》《广西文明网》《广西日报》《右江日报》《百色新闻网》及《三月三》杂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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