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行
〔散文〕
遵 义 行
班祖恒
今年春节前夕,大女和大女婿在大女婿的家乡贵州遵义举行婚礼,同时又是孙子百日之喜,可谓双喜临门,我于是率宗亲一行20余人浩浩荡荡前往参加。
大女婿是在参加广西田(林)西(林)高速公路建设,与大女相识相爱并喜结连理的。由于疫情影响,虽早就领证,但婚庆仪式一直拖延,此番婚礼正是在田西高速公路刚刚通车之际举行,具有非同寻常的特殊意义。
说到田西高速公路,今年春节我就实实在在享受到了她的益处。往年春节都是大女陪我们夫妻两老过节,今年举行婚礼后在遵义过节,我原想今年的年夜饭可能只有我们两老了,不免有些失落。
小女婿似乎看透我的心思似的,郑重地对我说:“爸,我们跟你们两老一起在县城吃年夜饭后,再赶去定安跟父母吃年夜饭,两头兼顾,我已跟父母说好了。”
就这样,除夕这天,小女婿和小女早早准备饭菜,下午五时准点吃完饭,他们才从县城前往定安,走的是田西高速公路,用时不过40分钟车程,比平时走二级公路缩减近一个钟头。再就是往年小女婿腊月二十九就带妻小回老家过节,我只能自己准备年夜饭,今年有他们下厨,我感到非常轻松和开心,也感谢善解人意的亲家支持小女婿作这样的安排。
对遵义,我最初是在教科书了解的,我们读过的教科书,有介绍遵义会议的课文。参加工作后,我多次到过遵义,光参加革命传统教育就有两次。
遵义会议是1935年1月15-1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贵州省遵义市召开的一次极其重要的扩大会议,是在红军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和长征初期严重受挫的情况下,为了纠正博古、王明、李德等人“左”倾领导在军事指挥上的错误而召开的。
遵义会议结束了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在党中央的统治,形成了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开启了我们党独立自主解决中国革命实际问题的新阶段,在最危急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
我第一次到遵义,是在2003年。那次参加革命传统教育共有单位里的十名党员同志,我们乘座的是班车,从田林出发,一路上大部分为二级公路,在贵州过一小段高速公路,途中我们不时换承班车,边走边看,第二天才到遵义。
派出所的黄教导员是我们这个队伍中年纪最大的,是一名军转干部,见多识广。记得临行前,他叮嘱我们,出差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要少喝水、少吃果,不然内急就麻烦了。返程我们坐的是火车,那时候正值国庆前夕,全国各地前往遵义开展革命传统教育的人很多,又是旅游旺季,火车很挤,卫生间门口几乎排队。
上火车时,我们一行只有五六个人有座位,这样我们几个年纪较轻的同志只能站着。为了能尽快找到座位,我们不时在车厢过道上来回走动,顺便问一下旁边的乘客到什么地方下车,借此找到备用的座位。
在遵义,除了遵义会议带给我心灵的震撼,对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那个签名售书的、名叫王雪梅的苗族姑娘,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岁。
王雪梅是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2001年至2002年先后出版了《知音草》《相思树》《同林鸟》三部散文集,还有一部中篇小说集待出书。
那天王雪梅在遵义会议会址附近签名售卖的,便是她自己出版的这三部散文集。我是一名文学爱好者,酷爱读书,特别是文学书籍和文学期刊。虽说我20世纪80年代就开始文学创作,已有二十个年头,但收获不大,只是在报刊上零零星星发表一些短小的作品。带着好奇和敬佩,我把王雪梅的三部散文集大概浏览了一遍,感觉她的作品写的都是自己身边的人和事,口语化的语言平实而感人,我于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一套,她敬重地在书的扉页上签了名。
王雪梅的签名售书,给我很大的震动,可以说给我很大的动力,此后我勤奋创作,期待在文学上取得更大的收获。值得庆幸的是,2019年12月,我被百色市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成为一名作家。
这次到遵义,我们乘座的都是私家车,从田林到遵义,全程都是高速公路,用时6个多小时而已。回想当年第一次去遵义,有很多的感慨。
时过二十多年,这次在遵义故地重游,我除了携宗亲参加大女的婚礼,还带他们参观了遵义会议会址。因为我想,我们一行20余人,除了我和堂弟等三人到过遵义,其他都是第一次来,有近半数是学生或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在遵义会议会址接受革命传统教育非常有意义。即便是我曾多次参观,仍然有不同的感受,对遵义会议的重要意义更有深刻的理解,心灵再次受到了洗礼。
作者简介:班祖恒,男,壮族,广西田林人,广西百色市作家协会会员,《今日作家》网刊签约作家,出版有文学作品集《百叶草》、传记《弯弯的路》、小说集《市井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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