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田园风光忆往昔
当年人称独亩田,分作吾家责任田。
北有古坟墓碑边,父辈妻儿在此干。
深夜带儿宿墓前,防谷被偷睡晒垫。
屈指细数四十年,聪评之后户口迁。
七律.忆当年责任田
早日人称独亩田,佳畦分定责任田。
北幽古迹坟碑石,父辈妻儿在此年。
深夜带儿鞭墓域,愁粮被祸睡朝天。
延期细数三时别,职评之而户籍迁。
2023年5月20日,是因为乡下新农村建设,地下室负2层正在扎钢筋,闲着,之所以到当年曾经耕种过的责任田看看。
上世纪八十年代,随着政策逐步落实,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推行,目的是调动农民生产积极性,记忆犹新。
第一次分田,1981年至1983年期间,我记得抽签时,我家里抽到的是九分田和马勺揪,靠天田,夏收夏种,急着割完早稻,犁田翻耕,力争立秋前,种完晚稻。晚稻如果过立秋后种植,会影响分蘖、幼穗、灌浆,晚稻种下后,盼望苍天下雨,禾苗茁壮成长。
立秋过后,太阳像火球烘烤田野,稻苗渴望得到雨水滋润,我和继父,深夜11点多钟了,睡不着觉,去田里看看,大塘水库的水有没有流过田里壁水坑,走到田间,坑道只供蜻蛙喝的水,继父走进坑道,弯腰十指并排、紧扣减少缝隙,用手掌当勺子舀水,杯水车薪,无济无事,只能给田坎脚几株稻解渴。
大概种了三年左右时间,记忆中大概在1985年期间,又重新分田抽签,这次抽到独亩田,村里人称高秋洋独亩田,意思是阳光充足。1987年期间,继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怎么好,星期天不上课,我和妻子、儿子一起去耘田,干到中午十一点多了,夏阳高照,光芒四射,太热了,七岁孩子被太阳晒得急着要回家,哭起来用手把稻叶拔掉。
1989年,继父因患主幼脉瘤,与世长辞。我与继父,虽然没有血脉相连,但是,养育之恩,父爱如山,继父在时,经常一起上山砍柴,一起田间劳动,共享天伦,情深似海。
割稻季节,夏天天气炎热,2点钟后出门,要割到夜里七点半左右,回到家里吃了几口饭,担心还放在田里的谷,带七岁的孩子,就在稻田里过夜,睡在竹子编的晒垫上,旁边北侧有数个坟墓,离睡觉的位置五米左右距离。我用竹筐当墙壁,担心孩子在月光下看到坟墓。第二天亮了,带孩子回家,吃早餐后,继续到田里割稻。
大集体时,生产队里有脚踏打稻机,责任田到户后,家里没有稻桶,我和妻子骑脚踏车,跨乡镇去上张乡一带买木头,请木工师傅加工稻桶,坚持用手打稻。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被评上高级教师,后来,政府政策通知,副高职称以上专业技术人员,家属农转非,当年,我让妻子户口留在农村,妻子不同意,也要随儿子、女儿一起迁移。
由于全家户口迁入居民,责任田自然归还队里,2023年5月,重新踏进当年,面朝黄土背朝天,辛勤耕耘的独亩田,已经分成了十几块。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几十年时间,一晃而过。如今,孩子已经是高级中学,高级物理教师,四十多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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