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几个“文”友
以“文”交友,不免有往自己脸上贴金之嫌,自己并不是什么文人,以什么“文”交友呢。不是文人,却有几个颇有点“文”气的朋友,他们也都写点“文”的东西,因此与他们交往,以“文”友相称,并不为过,当然还得加上“戏说”,否则也会贻笑大方。
珞迪
珞迪是县里两个广西作家协会会员之一个,在这么大个县,只有两个省级作家协会会员,也够精贵的,——虽然精贵,也不免让人不甘,因为这个县写东西的人不少,平时嚷嚷着要上省级国级报刊什么的不少,怎么就只有两个省级的呢?真是可惜了!老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在这里引伸一下,用在男人身上,是男子有才便是帅。珞迪长的并不帅,和电视上那些“小鲜肉”相比,还显的有点“丑”呢,但是他有才,能写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有许多可以上报上刊。这在本县并不多见。
第一次读珞迪的文章,是在《右江日报》上,读到他的《母亲的草鞋》,令人感动。其时我认识他,并不知道他还会写东西,以为他只是能喝点酒而已。这下,可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身无所长,为了不让人家以为我除了打工之外,什么都不会,有时就不得不假冒一下斯文,悄悄练习写点什么,可是因为忙,没得认真写,写了也不敢拿出来让人家看。在看过珞迪的文章以后,才下决心认真写一次,结果就有了上报上刊的机会,以后又常和珞迪交流,向他请教,这样我们就又成了“文”友。
珞迪除了写作,还开几个微信群,有个群就以诗歌命名,群里各位,许多过去都没写过诗,现在个个是诗人,不少人还每天一首。这点珞迪是有功劳的。
他还创办了两个公众号,为培养更多的作者而不懈努力。公众号投稿人众多,就连我这个“文”友,也还得排队,才能上稿。
郁林君
郁林君是诗人,很早就出过诗集,以前也是广西作家协会会员,后调到广东,成了那边的省级会员。他的诗作受朦胧派的一些影响,在当地很有些名气。
他为人和善,好交朋友,善于与人打交道。有次我和一位战友去广东,路过他那儿,他找几个老乡一起,把我们灌的不亦乐乎,我就是在那儿第一次吃到客家的砂锅鹅肉,印象特别深,还写了篇散文《鹅肉》,以为纪念。
郁林君调到广东后,因为离得远,我已不怎么能看得到他的诗作,只知道他在诗歌之外,还编写过一些书,他不但是个作家,也是个很不错的编辑,常为一些机构编辑一些刊物,他还有行政能力,是他那个市的作家协会主席,兼市文联副主席。上任后开展了不少工作,很让人羡慕。
我们离得远,但常有联系,每年他也要回这边几次,每次都要聚一聚,小酌几杯,“文”酒不悖。今年因为疫情,还没见他回来,我们也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愿他一切安好,我们早日再聚一聚。
山里红
山里红并不是“文学青年”,但他爱读书,常读渡边淳一的《失乐园》,莫言的《丰乳肥臀》,还有李银河写的一些东西。我有次因病住院,他就给我送过一本王小波的小说让我解闷。
他不怎么写作,偶尔有点与专业有关的玩意儿在《右江日报》上发表。他是宣讲方面的专家,政治类的书看的比较多,尤其是新时代政治理论方面的书。他在宣讲上很有一套,讲得声情并茂,最后还要领着大家重温一次入党誓词或唱一首红歌,假如底下有人注意力不集中,他会暂时停下自己的宣讲,先唱一嗓子,把大家的精神提起来,再继续他的宣讲。他是县宣讲团的骨干,名副其实。
我和他曾经是工作上的搭档,都说搭档不容易相处,我们不但相处的很好,分开以后也一直有来往,不时小酌一杯,互相交流读书体会,他有宣讲任务时,也会和我交换一下意见,尽量弄的完美一些。
我的“文”友,都不是什么大人物,有这样的“文”友,感觉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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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郁林君也是三十年前在田东文化馆相识。我到馆时他已跑去武汉读书,学成归来不久我就离馆了。我最感佩的是郁林君对诗歌文学的一往情深,数十年矢志不渝。我当时也算是个文学青年,可立场不坚定,见异思迁,改行又改行,终致一事无成。不象郁林君硕果累累,仅著作就出了八本,令人咋舌。但伤心的是竟然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