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精灵
【冬日的精灵】文/张飞天
北国的冬季,风是必然的专制者。冷是自然的,但更寒的感受却是风赐予的。呼啸,风携着利刃,刺刺地耀威,窒息了浅浮的冲动。
只有冬,让人收敛了许多浮躁。思想也变的干净了,飘摇不定的思绪也被寒冷固化。走在路上,让几个寒颤压压狂热,保你顺利到家。
雪了,天地变得出奇的静。那些跳动的元素,是洁白素雅的雪花在无言的唱歌。我想知道,雪花从那么高的云端飘落下来,还摇摇摆摆地跳舞,怎么就会落地无声?雪呵,怎么可能穿越污染严重的大气,还能保证洁白如玉?都说近墨者黑,可我满目的雪花却一尘不染,晶莹剔透?
于是,我在雪中得到这样一句话:让人洁身自好的,不在于环境,而在于品质。
自然和人为的造物,飘雪都会使之安宁。雪花舞的越欢,她们越是静穆。是对雪的敬仰?还是对雪的感激?是在默默地聆听雪心的诤言?还是在向天籁神赐的尤物彰显风度?读雪,你试着成为站立在雪中的一棵树,就会对雪的爱慕油然而生。一切地表的物体,都雅的那么可爱。着点雪色吧,这样方显的厚重,也突兀出自然。蓦地,我突然明白,其中的因雪而静,原来是在追求一种天造的纯美。用雪浸润的物体,怎么看都有一种超凡脱尘的美。
雪中行,让足音响起,便是世间最动听的音乐。音乐的美感来源于节奏,雪中行走的足音用节奏来诠释前进的壮丽。用雪洗礼的道路,无论怎么走,都是一种催人奋进的铿锵步伐,嘎嘎作响。这恰似人生之路,只有附着冷静而艰难的反作用,才能走起来有滋有味,才能体悟经历的美丽。雪境,旷静而蕴涵生机。那一缕炊烟,让人想起久违的热炕头。盘坐,让温暖自下而上深入心窝,便拥有百分之百的满足。几碟小菜,一壶浊酒,不紧不慢地唠着家常,悠哉悠哉,要怎么舒坦就怎么舒坦。
雪后,太阳因旷了整整一天的工,来时有点羞涩,时不时地掩着云的面纱。殷勤的风还是喜欢美声唱法,长音不断地迸出喉咙。雪被风不留情面地卷起来,形成了道道白烟。留下的,背过山风的骚扰,将自己硬生生的封存。但等春风响起,让草根能尽情地喝到她的甘霖。即使被浮沙埋没,即使看不到春草发芽,它亦无怨无悔。
冬日的精灵呵,那些为大地着装的雪,怎么去品评,都值得我们为之倾情。不难想到,那些在寒风刺骨的边防线上守卫国土的共和国军人,那些战斗在一线的工人、农民、科技人员,那些在各自的岗位上奉献光热和爱心的人,都以高尚的人格成为可以与雪媲美的冬日的精灵,都一样让我们敬佩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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