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江古韵飨(纪实文)

固江古韵飨(纪实文)

彭爱光(江西吉安市)

固江，这块散发古香，弥漫古韵沃壤，自唐开埠至今千余载，历经桑海，饱饮苍桑哀乐；这块文化底蕴深厚，礼仪浓郁僻地，集东方儒教道教与西方基督罗马伊斯兰教于弹丸古街。这里锺灵毓秀：幼年文天祥曾游学于侯城书院，元明年间文武双科解元，抗倭英雄王怀远将军，清末重臣粤豫两地，曾官拜翰林院二级品官黄赞汤，开国将军欧阳家祥，郭延林彭云生，原东北局书记赵林，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数学家原北师大校长王梓坤，都是古镇骄子……这里人才辈出，自宋至清，科考进士24名，仅瑞溪社边自然村，从永乐以来中进14名，中举20名，厅局级以上官宦14人；固江百年古校百年校歌中，孕育博导博士生迭出……固江，古韵淳，古味甘，老街古貌历久弥熠，宛若参天古树，巧逢第二个百年奔梦启航，借美丽乡村建设东风，立足"古"韵，做强文化旅游华章，亮古色，焕青春，续谱时代新乐……。

                                        ——题记

旅游业俏然兴起，给不少古有盛名之地，提供千载机遇，注入生机活力：桂林古街夜市，扬朔刘三姐绣球相亲，苏州昆山周庄古镇，环街摆渡观光，徽州古庙古装戏，衢州千岛湖劈浪，宜春万载千年街尝糕……这耳闻能详地名趣事，哪个不与扶贫脱贫休戚相关，应运而生？我生长及曾工作地——江南望郡卢陵固江，论“古”不逊其色。

江之古，老街冠赣。你若身临其境，还会疑心自己误入武打影视，或旧电影境地。这尘封多年老街，古得丝毫不加艺术修饰，原汁原味典雅端庄淳朴。自阳家村口经阁楼下入街，左边那条名直街，径直抵尽头饴翁城，巍巍洁白青砖城门，约1:5千米，全青石板道，近年整市容，换上一段水泥道，仅两百米左右。这条古街陆续集居赣湘粤闽8省，及省内吉安吉水樟树丰城永新等11县商客移民及落荒人家。直街右面依次开设各种店铺，仅药铺就5家都樟树药行。这条街屋挤屋，大多为青砖至栋平屋瓦房，其间嵌入两墙搭架木板结构屋，显得高低坐落有致，雅典古香。这是条集商贸及农副产品自由贸易为一体街市。每逄赶集，方圆十里八乡百姓潮水般涌来，街上药铺叮叮当当铁轮碾药声，洋铁铺敲打洋铁皮声，露天炒菜摊铁勺击锅声，喊买叫卖声，汇成生活协奏曲，小狗小猫浅唱，鸡鸭鹅低吟，还有旧饭店楼廊下，二胡竹梆，快板敲碟演唱，引来喝采掌声阵阵，耍猴舞蠼螃，滚龙舞狮，打鲤鱼灯……博得浪高一浪欢笑。满街飘逸着美食芳香，油炸小鱼小虾小蟹，油炸鸡片鸭片，油酥猪肉丸肉鹅颈，油煎花生仁饼糯粉串，油煎虾粉片薯片，油豆腐拌葱花麻油，炖狗肉炖牛腩，卤猪耳卤猪心卤猪蹄卤牛肉，糖醋猪排牛排，白萝卜肉骨牛杂汤，心肺萝卜汤，花生仁莲籽冰糖汤，剁椒葱花水豆腐……舌尖上古镇，东西南北风味，应有尽有，令人垂涎欲滴。恐怕著名作家沈从文笔下，那川湘鄂界地，30年代《边城》街头，也难有这般齐全小吃风味。这街即便夜半，亦有欢歌笑语频飘，就是燃灯芯，点食油豆光，亦不乏游客潇洒娱乐。漫步其中，你仿佛漫游唐宋买卖闹市，心中会顿生宏图:若遇有识士或引凤入鸾，开发老街为文化旅游区，就像山东水浒城，湖南凤凰城那般，亮古彩上影视，不也古木返春？其实，90年代初，著名导演电影表演艺术家陈道民也青睐这古街，曾拍摄上演一部战争片。这里是江南踏破铁鞋难觅古街，拍古装或民国期的片子绝味境地。《骆驼祥子》作者舒庆春先生观趵突泉后曾美言:“如果没有趵突泉，济南将会失去一半妩媚。″朋友，那你说没有老街，自唐代至上世纪90年代，固江古镇又将会怎样？

老街入口右边，谓横街，路面青石板憾换不少。横街曲折，两侧屋靠得甚近，步入其间宛若穿行两山隘道，难怪遇上雨天，屋檐水如泼似倒，街上流水似小溪。这条横街系小手工小工艺街，木铁篾匠，釉匠锯匠，裁缝香烛，金银首饰制造，玉器雕刻匠云集于斯。"叮当”铁锤撞击声，“咯吱”破篾声，锯板和缝纫机踏板声，曾奏出唐宋至今古街黎民对美好生活憧憬和追求，演释出不同时代音符，满足方圆十里八乡人生活生产物质需求。就是如今，这条街还有工匠做小家具，如小桌小凳小柜，小竹制品，如畚箕，竹盘竹篮青竹席小竹凳等。若有影视界人士惠顾，这街拍古兵刃制作，如长樱，刀剑，古装衣饰，古家具家什，无疑是别无备选。老街古色浓郁，还有与横街交错5条古貌依旧巷陌，青石板道完美，巷窄幽远，大有酒香岂畏巷深态势。水巷最具特色，富有传奇色彩。这里曾为历朝地方官府，银行税务，邮政航运机构处地。水巷有极完整完美青石条道，每座青砖瓦房均有台阶，具有西式模样。踏着青石板，品赏巷貌，那洁白墙隙，仍长着绿蔷微绿苔藓，让你觉得它古得舒爽，古中焕绿。民间传闻，狼烟四起，生灵涂炭，历朝吏差受伤蒙难，古镇因地处偏远，水运亨通，水巷便充当过后方疗养地。民间也传闻，清民年间，这巷曾有黄卷发，蓝眼高鼻白肤洋汉青睐于斯，现身福音堂洗礼基督徒。就是而今，水巷诵经唱诗声，洋鼓风琴声还悠然飘出。真难想象，外虏炮轰国门，铁骑蹂躏中原，身披友好外衣洋汉，竟在华夏一隅穷镇，播下西方“文明”，传授西方文化，设办育婴堂，还真为当时妇幼提供过医疗福音。这古街究藏何玄机？它竟见证过东方伦理道德，与西方洋教撞击出文明火花！你完全有理由推测:这水巷还有可能作为洋人一扇微小窗口，以它管窥中国及乡镇百姓生活斑斑点点。从某角度剖析，水巷对外开放，无疑要早于新中国，那也被迫无奈，国家丧失主权，国人任人宰割，忍气吞声盼国强哉。水巷出直街，径直往下，穿过古吊楼青条石道，拾级而下，右旁有口嘉庆元年修建古井。井口呈正方形，长与宽均约2米，井深估约25米，水清亮宛镜，甘醇爽口，酿出冬酒淳爽，有瑶池琼浆液之誉。隆冬，井口蒸汽袅袅，水温有30度左右，淘米洗菜洗衣不冻手舒适；酷暑，井水凉若冰饮，若你用井水冲澡，顿然毫毛直悚，几分锺内手脚躯体颤抖。井台全铺青石条板，长宽相等，均约8米，四周砌有青砖水沟，贴有青石条板。不远处有相类一口古井。为确保居民安全，80年代末两口古井均已加盖严封禁用。古井为古街默默奉献，养育几辈辈老街儿女，为古镇提供优质生命之源；古井是古街奇物，见证这里春秋暑寒，时代替更。与直街交错第二竖巷历尽酸辛，弥久溢淳。古码头上岸，经旧饭店高大雄伟木板楼走廊，信步估摸30米，便是天主教堂及伊斯兰教活动区域。真令人惊愕又好奇，有个基督教，又冒出天主教，还挂个伊斯兰教，这洋教怎偏偏锺情斯，荟萃斯？单凭三教，你亦品味出这老街古韵来。天主堂后改作大会堂，戯剧电影院，演绎成礼堂，旁边伊斯兰教会演绎为工商联，夜校工人俱乐部，青少年阅览室，现为街道党支部，居委会。值得一说的是，每条竖巷地面全铺青石条板，都需径直下8级青石台阶，直抵老街各巷口码头，通达古老小江。

老街埠，古码头横溢一带江流，溯源应系武功山下芦溪支流。这江流经老街埠，直淌城墙下，汇入阳家水务庙对峙泸水河。它是固江码头物质运输干道，亦称自唐代至建国后50年代中期，，古镇百姓生命通航线。这里因盛产固芷(芝麻般大小，黑皮白肉，有健脾益肾，补血补气，滋阴壮阳，延年益寿等功能)，故名为固江。称奇叫绝的是从老街码头至入口阁楼下，水程才600余米，自上而下，竟竖卧嘉庆元年建造两座青石板桥，60年代中期，增修一座红砖结构拱桥。大码头江面宽，蓄水量大，春季水深能没成年人头。这座青石条板桥，长约28至30米，宽约2:5米。桥墩用坚硬青砖青石板拌糯浆修筑成，圆柱形高大坚固，4个成人牵手才合围住。桥面并排竖铺3块青石条板，从东往西共铺9块。站在古桥上，踏着脚下青石，望着远逝白练，心怦动:大江东去，淘尽千古人事。是啊，社会要发展，人类总应进步，历史及自然规律不可逆转。唐代至上世纪90年代中期，国家公路交通运输不发逵，古镇古街凭借水运优势，物丰庶富，市场繁荣；如今陆路交通便捷，省道国道村村通，这老街自然冷清，昔日繁华化云烟。桥下江水悠悠淙淙，宛若风烛老汉在悲怆泣诉: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桥下江水汩汩，又宛若醒狮衷诉:若能开发美丽乡村旅游项目，用机械人工并举，疏通江床，掘深江道，清淤除杂，灌入清净水，沿着江岸，两侧护上安全防护网，就像井冈山下罗浮，也如泰和林园附近，开设漂流游，我不也能为老街增色，为古镇经济发展添彩，小江不也久渴逢甘霖，青春重返？鲁迅曾说:杂草丛生因走得多便成路。不是说立足特色，着实美丽乡村振兴？亮古，打古产品也为振兴之道啊！

固江之古，泸水河名侪章与贡。这条母亲河，由武功山和罗宵山脉冲击而下水，汇集至莲花安福形成，是萍乡莲花安福至吉安赣州甚至广东，水上运输主干道。自唐开埠至上世纪90年代中期，河上桅楫交织穿梭，百舸竞橹，白帆点点。武功山莲花安福竹木，萍乡安福黑煤白块石，安福固江粮棉蚕丝，黄豆花生，固江冬酒固芷，薄荷桑麻，从这河道运往吉安赣州南昌粤闽，而那些地方医药器材，盐巴煤油，洋钉洋布，绫锣裯缎等工业生活用品输进，泸水河承载着历史赋予使命，灌溉绵延千里果蔬，滋润哺育沿河千里万千子孙。遥望夕阳晚霞映照下静静流淌宽广河面，微风掠过叠皱万层，波光粼粼，昏鸦灰雁翼沾水面，忽落忽飞，思绪遐驰:是追念河岸纤夫终日终年躬躯奋力拉纤形象，还是寻觅长龙似竹排下潜水藏猫，木排下捉鱼摸虾趣事踪影？是沉溺在它曾有美好往事回忆，还是寻思它重现雄风发展规划？你有卓识，你有慧眼，你或许会说，东莞隐贤山庄，不就是凭条溪流，摆上几艘气垫船，横着十数只皮划舟，泛舟观光火暴深圳？漫长宽阔固江古河不妨学着尝试，也许能有奇迹出现呢！望着阳家村口与严家村间隔的河上沙洲，你不也耳闻趣谈:这约摸1.5平方公里沙滩上，曾有历代客商船夫栖息，他们夜间篝火聚餐，饮唱鱼欢，风花雪夜；春天，顾小舟上沙洲放纸鸢，游春者不绝；就连幼年文山邀刘辰翁杨万里王冕沙滩作画练字，都留下过倩影笑声。你若从中获启，可像古人，也可像当下武功山人那样，设个观晚霞看日落，配上沙洲篝火舞会，不也让古河生趣，精彩重现？逝者如斯，美丽乡村振兴时不我待，当代青壮应勇担当，踏实干不负韶华，才无愧慰告哺育自己母亲——泸水河。固江之古，文化底蕴深，文脉渊源千载，久传弥新，愈传愈神奇。话说南海龙王那不受严管七位女儿，每逢春节，闻得凡俗鼓乐喧，鞭爆鸣，即偷出龙宫，大姐变条鳌鱼，七妹化作大虾，其余皆变金丝鲤鱼，绕过重关险阻，腾跃蓝天白云间，除妖降魔，造福苍生黎庶，却遭父监禁，龙王知真情后，特赦重赏七千金。这上溯远古傅说，被编为民闲鲤鱼灯艺术，乾隆年间，经赣南兴国一带移居固江洲上村客家人，传承演绎至今，饮誉世界。上世纪50年代，固江“鲤鱼灯”上京献艺，受到周恩来总理，朱德等国家领导人亲切接见，并到莫斯科参加第六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受到高度评价，曾多次应邀参加国家对外活动，于隆重仪式上献彩，2008年被文化部评定为国家级非遗保护名录。

这里古今传奇纷呈联珠。文天祥幼年栽柏立志，流传近八百年，家喻户晓。相传，南宋时期，幼年文山与哥文璧，因父亲文仪受聘侯城书院，便随父游学于斯。父亲对他们管教甚严，每晨光熹微，便领他们坐在水塘边青石板上，诵诗读典，讲时事要闻。幼小文山从父亲言传身教中受到爱国情操熏陶，他心中英雄是屈原岳飞。暮霭弥布，夜色苍茫，他们练字描丹已手心滴汉。每每练字毕，他需水塘洗砚洗笔，天长日久，整塘水被笔墨染黑。这书院地址也怪，三面环岭，只后面山麓绿草茵茵，树木葱郁，枝繁叶茂。书院前寸草不生，树无踪影。春日。一天拂晓，文山与哥荷镢拎桶，去挖树洞植树。这山属岩层沙石质地，文璧一个洞没挖完，就撒手怨言。文山一声不吱，挥镢苦掘，一镢下地，火星四溅，他手上虎口震得发麻，汉水湿透衣衫。中午时分，五个洞穴大功告成，他们从后山取来五株柏苗，文山将它们树根朝上，树梢向下种植培土浇水，当植最后一株时，他跪地合掌：“柏苗作证，此为吾誓志报国！”他们日复日，月复月，辛勤给树苗浇水。不料竟奇迹般全部成活，长成参天巨柏。今一棵傲然挺立，另一棵移植吉安县文天祥纪念馆。

古老传说历久弥坚，古味浓烈；历久弥芳，馨入赤子心田，结出甘淳果实。中国科学院资深院士，原北师大校长，著名数学家王梓坤，幼年苦读轶事佳话，成为古镇鲜活教材，馨透学童心扉，滋润幼苗生长。王梓坤固江枫墅村人，早年父母离世，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家境贫寒，苦水中长大。他念书学堂——固江小学，创办于民国三年(1914年)，离家有12华里左右。那时候没修公路，交通闭塞，幼年梓坤每天东方天际才露鱼肚白，便光脚丫，顶多穿草鞋，书包兜里装个红薯或萝卜，甚至山野果子，手执一棒，穿行于延绵山岭杂草灌木丛生，蜿蜒道上。林间虎啸狼嚎，树上丛中，怪兽尖叫，莺鹧长鸣，草径蛇蝎横溜，可他每天得风雨无阻，壮胆往返。让人钦佩的是，他每每来到校门旁，总能透窗望见恩师——王绵初先生端坐微光下笔耕，更能听见如雷睡鼾声。他捧书借晨曦微光，诵诗背文。家穷没书，他便趁同学间隙放松，借阅名著典章，一本书往往看几次，每次记住页码，等有机会再借续看。仅这样，他阅览不少古今中外名著，记忆不少名著名篇名句。上初高中，买不起巜英漠词典》，他便借同学的抄录，觉得有影响他人学习，便利用午间黄昏，找安静地，索性背诵，日复日，他以辛勤汗水顽强毅力，硬是完整背下《英汉词典》。你知道吗？他无形增强识记能力，1979—80年，《中国青年报》及《中国青年》杂志，分别数月连载他著的《科学发现纵横谈》。这部巨作让他记忆大展，全文旁征博引，古今中外名家300余位，名著近500部，名篇800余，巧手妙裁，引文与叙事论证水乳交融，深入浅出，妙趣横生，成为那个知识匮乏，百业待兴岁月精神食粮，他被誉为70—80年代青年心中灯塔。

王梓坤院士是新中国首批出国留学生，1958年获莫斯科大学数学博士毕业。他研究概率理论领域，至今仍处世界领先地位。毛主席接见首批留外学子，青春寄语“世界是你们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令王院士镂骨铭心。1984年12月，他倡仪北师大众多教授签名的教师节申请书，经1985全国人大会议审议通过，由国务院批准确定的。百年古校—固江小学抗战烽火中(1941年前后)诞生的校歌，经他精心回忆当年恩师——王绵初先生原创歌词再润色，然后由他牵手，井冈山大学音乐学院院长张先承教授，在足立原曲风格基础上再谱曲，特请井大音乐系合唱团精英演唱，录制成音乐光盘，使《固水砥中流》穿越历史隧道，余音铙梁，古老生辉，催马奋蹄。

固江之古，家风民风赓续中华千载礼仪道德伦理，传承灿烂华夏文化基因。这里每块青石，都含有一段动人经历，每棵草木都记载一个扣人心弦故事，每粒江河水都有热血澎湃家国情怀……。古镇牌坊星罗棋布，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有二三。

凫潭凫岗村节孝牌坊，前临稻田后衔水塘，掩映于婆沙竹林中。此牌坊座西向东，用青砖石灰砌成，立于咸丰十年秋月谷日。坊介绍一位萧氏女子，嫁刘郎未圆房，十八岁守寡，替夫赡养双亲，还收养夫家侄为继儿节孝佳话。另一座节孝坊在古巷鱼山村，牌正面有“圣旨”并镌刻卸笔：“冰清玉洁”，“嘉庆十年又七仲冬立。”原来是“诒征男护兴，绍兴礼兴建”，是朱珍三个儿子，为纪念母亲欧阳氏，厮守节操而立。老屋村忠义坊，再现朱信，为族邻备饥荒，捐谷二千石蓄仓。警世人要居安思危，乡邻要团结和睦，守望相助。更顕一方百姓气度，应数谷谷村“凤塔”，塔高18米，6面9层，砖石结构，每面一对联，都系不同年间，进士献墨寓志之作，顕示其欲与先贤比鸿鹄志论韬略之意。综合六联寓意皆为:祈一方五谷丰登，愿四邻人才更叠。

固江之古，江河老街古；固江之古，文物遗址古；固江之古，历史文脉古；固江之古，神话传说古……。它古得咀嚼甘淳，古得韵味别致，古得与时代发展随机巧缘，古得令人策鞭腾蹄，古得青春与时代交融生辉。一个乡村振兴，文化旅游为发展契机，将谱固江古韵新篇。

作者彭爱光，66岁，语文教师退休。二0二0年七月和今年七月先后获《中国散文网》第七和第八届中外诗歌散文邀请大赛第二等第一等奖，二0二0年十一月获第六届“中华情”全国诗词散文大赛金奖，二O二一年四月和二O二二年四月分别获第八届和第九届“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第一等奖，上述大赛均为《中国散文网》，华夏博学国际文化交流中心，《中国诗书画家网》举办。1984—85年应邀参加《鸭绿江》文学创作中心培训结业。1977年12月曾参加“新国歌”征文活动初选入围，受到光未然朱子奇等名家好评。曾被九州诗词会，亚细亚诗会，中国诗歌开发部"聘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