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过年
回老家拜年
柯杨宗
因受疫情影响,已有两年春节没有回老家拜年了。
以前,父母健在时,每年都回老家过年。父母去世后,虽然过年不回家了,但每年的正月,我都携全家回老家拜年的。
住居的城市与老家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平时因在外地工作,也很少回家,所以回老家的次数就更少了。
大年初二一大早,我和儿子各开一辆车,开始向老家出发。一路上,车流如潮。虽然现在的路况比以前好多了,变成了双向四车道的一级公路,但也难跟上私家车的增长速度,可谓是车满为患。平时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却开了两三个小时。
当离老家的集镇越来越近的时候,心情也格外激动起来,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回到老家,与久别的兄弟姐妹团圆相聚。可是,就在离老家集镇还有5公里左右的时候,车子却越来越拥堵,直至堵得丝毫不动。
等啊等,那神龙不见首尾的车流好不容易松动了一下,可是刚踩下油门,却又不得不踩下了刹车。就这样走走停停,5公里的路程,硬是堵了一个多小时。
在户户奔小康,家家有轿车的现在,回老家拜年的最深刻感受就是车多路堵。
大姐家住在老家叫“二院”的小山村,两层小楼,依山傍水。屋后山势蜿蜒,树木葳蕤,郁郁葱葱,遮天蔽日,云雾缭绕。门前流水潺潺,漾泛涟漪,清澈透明。涓涓细流沿着山势,蜿蜒飘逸,飞泻而下。村庄里,炊烟袅袅,一栋栋小楼掩映在崴蕤苍翠的绿树中,秀出“身姿”,探出“脑袋”,打量着我们这些归来的游子,彰显了这里新农村建设的无限优美。
由于堵车,我们赶到大姐家时已经快下午一点了,姐姐、姐夫一家人,以及特地赶来的二姐、二姐夫,妹妹和妹婿等,已是济济一堂在等候我们了。两张大方桌拼在一起,桌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
姐姐、姐夫的热情,胜过乡下浓浓的年味。品尝着地道的乡下菜,吃着香喷喷的大锅柴火饭,一点也不减记忆中儿时的家乡味道。浓浓的亲情斟满在一杯杯酒中,满满的幸福洋溢在欢声笑语中,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我以茶代酒,敬上我对家乡和亲人的一片深情厚意。
下午,我们入住了镇上最大的一家宾馆。由于是春节,宾馆的客房都是爆满的,房价也上涨了。在老家拜年那几天,我们都是晚上住宾馆,白天去拜年。好在亲戚都在周边,也很方便。
二姐就住在龙桥镇上,外甥在镇上开了一家眼镜店,生意挺不错的,他凭借自己的专业技术和热情周到的服务,备受顾客的青睐,每天来配眼镜的人络绎不绝。二姐也跟着忙前忙后。二姐家请客,在街上的酒店里安排了两桌。春节期间,饭店的生意特别红火,大多数人家都在饭店里请客吃饭,省得在家里忙。
我两个兄弟家都在外地,大哥在浙江,三弟在江苏,都没有回老家过年。如果大家都回来了,至少要摆五六桌的。
小妹家住在城里面,但春节都回老家陪她公公、婆婆过年了。她婆家在相邻的镇,不过也不远,但都是山路。只有三姐相对远一些,家在相邻的无为市大山里。不过现在的柏油路都直通到家门口,开车过去也十分方便。三姐夫去世早,三姐一个人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现在又在帮他们带孩子,还种了一些山地,特别的辛苦。岁月的苍桑已染白了她的头发,大写在她的脸上。
除几个姐姐妹妹外,我们兄弟四个,只有四弟一家还住在老家的村子里。不过他们正在考虑要到城市去买房子,侄子大学毕业正在考研,要看他以后工作在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定居了。
涓涓的溪水,仿佛在诉说着家乡对游子的期盼;迎风摇曳的老树,向我们伸出了热情的“双手”。那曾熟悉的村头巷口,那儿时嬉水的池塘,依然还深藏着我对家乡的深深情谊。漫步在老家的村庄里,细心的春雨,显得特别的柔情,滋润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儿时记忆。村里的人大多住进了镇上或城市里,留守的都是上了年纪的村民们。走在村头巷尾,也只能偶尔遇见几个熟悉的面孔,但却显得异常的亲切。
老家拜年,爱人的娘家也必须是要去的。爱人的几个兄弟都住在镇上的小区里,基本都在一起。虽然拜年只要一会功夫,但每家请客都必须要到的。老家人的盛情难却,俗话说:留得菜,惹他怪。但春节假期就那么几天,家家请客都要到场,实在做不到,只得一家人分开去赴宴。即使这样,也要向他们解释一番。
时间显得有些无情,但亲情却难舍难分。短短的几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初六下午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老家,回到了家中。
一次老家行,难忘家乡亲。过去拜年是为了吃吃喝喝,而现在拜年更多的是一种亲情的升华,乡情的眷恋,游子的心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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