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疫情日记
回忆疫情日记
初(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二日)
从梦中醒来,奋力地把眼睛撑开,看着依旧暗淡的黎明,想要让自己保持着一份清醒。
尽管是很疲惫,依旧是感觉到很累,想要继续休息,想要继续在梦里,慢慢地延伸着足迹,或者是会去游戏;或者是想要和周公约会,想要看到周公的美,有些感慨地说是,周公不是女子,也不可能会美丽,所以我只能是翻身起床,用思绪的手拨开我的迷茫。
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尽管昨夜睡得很晚。
下了床,穿上衣裳,就去洗脸,让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蔓延。
今天是二零二零年的一月二十二日,也是农历腊月二十八日;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会有一个欢乐的世界
。只是现在,我还是感觉到很多的无奈;尽管我休息,不是工作日,依旧还是还是会和平常一样,会很忙;而早晨,有着很多的梦幻纷纷,还是会在五点多钟的时候,梦就会停留;而我也就会醒过来,让新的一天就这样淡淡地展开。无论我是否愿意,都不太可能会继续在梦里。这是生物钟的神奇,也是我养成的习惯,没有办法进行改变。
通常来说,每一年的春节之前都是会红红火火,都会有着很多的期待和希望在闪烁;也会有着很多的劳动,让人的行为变得有些沉重。打扫卫生,让屋子变得干净,就是让新春有一个好的开始,也是想要期待着一个万事如意。
突然,外面,有着鞭炮的声音,在给我一个吻,在提醒着我,人们的欢乐,并没有因为我的早起,就有什么转移。
穿上外套,就走进了东北的清早。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冷,也没有树叶的凋零,而是可以听到鞭炮声,还有树枝在风中的叫声。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黯淡的晨光依旧朦胧;却可以看到了早餐店,依旧靠在了路边。
走进去,对服务员言语,点上早餐,开始吃饭;同时,听着新闻,并不是思绪纷纷。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在走,在漂流,所以没有时间看新闻,也没有时间听新闻。
新闻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对方,仅仅只是播报着昨天事情的动向;而唯一引起我的注意,是肺炎在开始游弋。肺炎?是肺炎。听到了,看到了,还以为是听错了,所以注意了一下,也看了一下。肺炎好像并不是什么大病,即使新型,又能够怎么样?也没有什么波浪,怎么会这样郑重其事地播报?也好像是没有什么大不了。
结账的时候,和老板开着微笑,说你们就顾着赚钱,不放假?
老板说,马上就放假,吃饭的人也少了。
我才注意地看了一下,发现早餐店已经是不一样;应该很多人吃饭,却并没有几个人。心里有些感慨,都回家过年,所以才会这样。
到了父母家里,紧张的一天就开始了。
忙碌了一个上午;趁着母亲做饭的功夫,好不容易坐下来,打开电脑,想要写点东西;这个时候,老叔和堂弟一起,拎着东西过来串门;我只能是这样暂停。
我们聊了一会儿,吃顿饭,喝点酒。堂弟不喝酒;他在沧州做生意。
堂弟说,他和老叔打算过年期间,去大连,看看老姑和二姑。
下午,送走了堂弟和老叔,我就立即回家,歇了一会儿,继续摆弄文字;直到晚上。这个中间,是要我干活的;直到晚上,我才休息,开始一天的发文。只是这一天,有些不见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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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三日)
今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手机。手机是昼夜都开着,很少关机;上面显示的是一月二十三日四点五分。尽管昨天夜里,不,不是昨天夜里,而是今天早晨两点才睡;却还是必须起床,不可以继续睡下去;有些疲惫,有些累,也必须是坚持着,因为今天要封门;而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我不在家;今天夜里就必须是在父母住的。
忙碌了一个早晨,然后去了单位;和平常一样,开始写着一些东西文字。这是几十年爱好,没有办法改变,也没有想过改变。以前是高兴的时候,写下来一篇半篇的;而现在,则是习惯了玩弄文字游戏。这个时间,没有人打扰,直到正常上班的时候,我就强迫自己结束;毕竟我是靠工作吃饭,而不是靠文字吃饭,只能是工作第一。
很多时候,都羡慕那些吃文字饭的人;我也想,只是做不到。
慢慢地等待着,毕竟单位今天也是要封门;而我一个人是封不了门的,因为门高而阔,也有些大而宽,所以不可能会和家里一样简单,一个人就可以封了;对联很长,也是很宽,需要两个人合作;还有,也需要爬梯子。而今天小姜休息,老二会过来,和我一起封门。
并没有等待很久,老二就过来了;我们拿着梯子,开始协作。很多时候,都是老二上梯子(老二的姓陈,因为排行老二,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就叫他老二)。他和我同岁,比我小几个月;身子很灵活;而我要差上很多;因为我已经变得很胖,个子很矮,就像是一个陀螺一样;可能跌到的时候,都是会弹起来;由此就可以看出我的肥胖程度。
贴完对联,和厨师小刘也开了几句玩笑;因为小刘也是我的同龄人,只是比老二小一个月;他是那年闰月出生的;而老二是正常出身。小刘说,是老二贴对联?我说,小孩子,身子灵活,这是理所当然的。小刘笑了,说你很老啊?我说,是啊,我老人家,怎么会和你们年轻人一样?老二和小刘都笑了起来。
因为是休息一下,老二就看着手机。休息的时候,老二看着手机说武汉肺炎,弄得很厉害。我说,很厉害吗?和非典一样?
可能是我反应迟钝,有可能是我的脑子不聪明,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这个和感冒差不多的感觉。肺炎,也仅仅只是肺炎,也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癌症。并没有放在心上;即使是吃饭的时候,几个人都对肺炎议论,我也没有过于关注。不是我的胆子大,而是感觉到很遥远的事情,怎么都是有些关注不了,还不如关注有些我身边的事情,关注着我写得书什么的。
下午下班,回到父母家里,感觉到有些放松的;因为年前的忙碌,总算是告一段落。并不是我喜欢这样忙碌;而是父母的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干不动了,只能是我去干。还有,之所以天天在父母的家里,最为主要的原因是,父母年纪大了,我得经常看看;还有,再就是我不过去,他们总是在饭菜上面糊弄着;而第三个原因是,我电脑在这里,没有敢拿回我自己的家。主要原因在于,孩子很小,并没有多少自制力,会想要玩的;所以,为了避开他,只能是这样做,毕竟电脑会影响他的学习;另外一方面,我希望他会电脑,只是他的母亲,就有些行不通的,为了不是家宅不宁,只能是这样做。我必须是有电脑,这样才会做事情。
和普通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饭菜有些讲究了。通常的情况,我对吃和穿并没有什么讲究;而且,很多时候,我都是在忙碌,到晚上很久之后,才会吃饭。没有办法,只能是为了自己而不断努力奋斗的。
父母在客厅里面看电视,我继续发文字。有些人问我,为什么要把文字群发。我说,我想要让更多人看到我的文字,并没有别的原因。尽管是背对着电视,依旧可以听到电视里面的声音,在不断传出来,在我的耳边徘徊;有时候是什么都听不到,有时候则是会听到的,这需要看工作的时候,是否是全神贯注。
新闻联播的时候,里面是频繁出现了一个词“肺炎”,是“新型肺炎”,是“新型冠状肺炎”;上了中央电视台,而且是新闻联播,就会有些不一样了。我是听到了,也回头看看,却并没有记住多少,只是知道肺炎,也停留了在肺炎而已;然后就继续开始发文字。
过了不久,因为我不回家,而是在父母家里过夜,所以一直忙碌我的文字。这个时候,母亲对父亲说:“这个肺炎挺严重?”
父亲说道:“好几天都是肺炎的报道,当然是很严重了。”
母亲说道:“好像是传染?”
父亲说道:“是传染的病毒。”
母亲说道:“武汉明天会封城的。”
父亲说道:“这是肯定的,已经报道出来了。”
母亲说道:“这个年,他们怎么过啊?”
父亲说道:“人命都顾不上,还想要过年?你觉得可能吗?”
母亲说道:“好像并不只是中国有?”
父亲说道:“外国也开始发现了。”
母亲说道:“看来好多人都开始防备了。”
父亲说道:“电视里面已经告诉方法了。”
母亲说道:“戴口罩?”
从父母简单对话里面,我可以判断出来,这个肺炎是很严重的;也仅仅只是停留在文字上面,并没有往心里去,而是继续发文字。
一直忙碌到凌晨两点,才慢慢地想要到床上去睡觉。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我觉的很累,想要立即躺下去,一个手指都不爱动。问题是,我需要工作的,而且是必须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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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惊觉(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四日)
今天早晨起来的很早,是四点来钟;和平时不一样的。并不是我自己醒过来的,而是影影绰绰中,听到了母亲劳作的声音,才醒过来;第一个念头是在家里的;等到有点儿清醒,才感觉到是在父母的家里。并没有继续躺着,而是起来开始工作。
之所以没有回家,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需要请老祖宗回家过年的。不知道南方的习俗是什么样子;在东北,这样的习俗是很正常的。还有,对于南方人来说,并没有多少过春节的气息,也缺少年味;而北方是很重视的。
请老祖宗,就是把上几辈祖宗的名字,写在了一张大纸上面,在把大纸挂在墙上;摆上贡品,烧上香火,以示对老祖宗的尊重。从腊月三十,到初三傍晚送“神”之后;在这个阶段里面,是不可以扔垃圾什么的,只能是积攒着。
请老祖宗的过程,并不复杂,反而是很简单的;问题是,父母的年纪大了,不敢上高处,只能是我上去,所以我才会在父母家里。
忙完之后,才五点半左右。母亲弄好早饭,我吃完,就坐公共汽车上班;我的单位是在郊外,半山坡上。
到了单位,就开始摆弄文字,和平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的。
外面很冷,只能是在屋子里面待着。很快就半上午,老二过来,和我老天,说着武汉封城的消息。
我有些后知后觉的,武汉怎么就封城了?怎么会这样严重?然后,就想到了,是不是部队的医生护士,会去支援武汉?一直以来,都是部队冲锋在前;尤其是灾难或着困难来临的时候。我们普通人,是可以躲在后面的,而那些部队的指战员,却必须是冲锋在一线;因为他们是军人,一声令下,就必须是立即执行。
老二说这一次事情弄得很严重。
很严重是多严重?我并没有想明白,也没有弄明白;随即就没有继续想下去了。
因为明天是初一,所以单位也是冷冷清清的。对我来说,早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因为我很“宅”,而不是活跃。
很快,就下班了。
忘记了需要接神(就是接老祖宗回家过年),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母亲打电话催促的时候,我才想了起来。
到了公路边上,想要坐公交车的;只是一直等不到。过来一台轿车,问我是否到街里。我说,我等公交车。他说五元钱。我说,我不花钱。我是普通人,想要省钱的。
过了好一会儿,有些焦躁。这个时候,想要打车的,毕竟是等不及了。问题是,大年三十,打车也是不容易的。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开车过来,停下来,放鞭炮;也可能是请神。放完之后,就问我,是否到街里。我说是。他说,上车,我捎你一段路。
就这样,我匆匆忙忙上了车,对那个人不胜感激;同时开始交谈着,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他是请神回家过年。很快,从郊外来到了市内,到了桥头,就立即下车,对那人是千恩万谢。
不敢做任何的停留,立即开始穿过马路,直奔我的家里。因为我必须换完衣服,才能到父母家里去;否则,我在请完神之后,也是必须回到家里换衣服的,也是母亲所不允许的,毕竟是有着讲究的;还有,那个时候,就太过浪费时间了。
沿着河边的小路,快速迈动脚步;是三步并做两步;偶尔也会跑步。不一会儿,就开始气喘吁吁,头上的汗珠,也开始变得潇洒,不断落下。
通常路过的时候,都是慢慢地走,都是会看着河;虽然河中依旧是结冰,并没有什么可以欣赏的;只是我习惯了。今天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在想要快速到达家里。半路上,接到了母亲催促的电话,问我走到哪里了,还有多长时间回来。我说,正在回家,半个小时之后就可以了。
回到家里,换上新衣服;匆匆忙忙对家里检查了一下,主要是电和水;担心漏水什么的。一起正常,就走出家门;把家门反锁,到了外面,期待着有一台出租车在等待着。
并没有盼来出租车,只能是靠着双腿,快速地向父母家里移动过去。并没有过了多久,母亲又一次打电话催促。我说,快了,已经在半路了。
回到家里,和父亲出去接神;母亲在煮饺子。
接完神,就开始吃饭。
母亲对我抱怨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晚回来?”
我说道:“是我忘了,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早走一会儿,晚走一会儿,都是一样的。”
吃着饭的时候,却想起了武汉。心中猜测,大年三十,武汉人是怎么渡过的?封城了,他们怎么办?也仅仅只是一个闪念,就成为了过去。
很快,吃完饭,就坐在电脑前面,开始继续发文字。这几乎是每一天的例行公事。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可能会因为过春节而静止不动的。我也很累,很乏,很疲惫;只是日子不可能会因为我的累,就变得停滞,就可以开始停止,就可以不再继续向前,可以让我休息。所以,我只能是坚持,坚持,继续坚持。
儿子在旁边玩弄着手机,玩着游戏。看着儿子,有些愧疚的感觉,毕竟陪伴他的时间很少的,因为我一直都是这样忙碌着;不知道忙碌什么,只能是瞎忙,都是瞎忙的状态中渡过每一天。
看着天色已经逐渐地黑了下来,外面的鞭炮声,从早晨到晚上,一直都没有断绝过;即使是在我单位里,也是不断听到;因为是白天,并没有看到色彩斑斓,也没有看到烟花的美;而夜色的降临,让烟花绽放,好像是闻到了春芳,在缓缓地流淌。
我发了一会儿文字,看着儿子,说道:“我们出去买鞭炮。”
儿子看看我,因为有手机的吸引,所以兴趣不大,说道:“买什么样的?”
我说:“喜欢什么样买什么样。”
儿子想了一下,才说道:“好。”
我从座位上面站起来,对父亲说道:“爸,您买了什么样的礼炮?”
父亲看着我说:“就是二十来元钱的小礼炮。”
我说:“几个?”
父亲说:“一个。”
我知道父亲是不舍得钱的;还有,他是会计出身,向来算的是经济账;所以就养成了节省的习惯。还有,老一辈人,和我的想法观念都有些冲突的。
并没有继续言语,和孩子一起出了家门。
母亲看到我们,问道:“你们去哪里?”
孩子说道:“买点鞭炮。”
我们父子二人去卖鞭炮的地方,找了几家,都不是很满意,因为花样太少。我就开始对一家老板娘模样的人抱怨着;那个老板娘模样的人对我说:“你来得太晚,我们都快卖完了。”
我说:“你就不会多进一些?”
老板娘说道:“卖不了怎么办?”
我说:“会烂了?”
老板娘笑了,说道:“好吧,是我的错。”
本来是想要多买一些;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想要把得到的稿费都花了,却没有好的鞭炮,是让儿子放的鞭炮;还有,王本海老师让我参加遵义红花岗的文章比赛获奖了,我也想要把奖金花掉;却并没有如愿,只能是简单地把一个二百元钱的礼炮拿走了;因为我拿不了太多的礼炮。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好像是鞭炮铺子送货的车回来,不由眼前一亮;当时我犹豫一下,想要多买一些,让车送;又想到车不是店铺的呢?算了。
所以扛着礼炮,拎着一个大的、黑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面都装满了呲花的炮仗,回到家里。我把礼炮放下,把黑塑料袋拎着,陪着儿子一起出去开始放呲花的鞭炮;偶尔,我也是动手放的。
儿子玩够了,还剩下很多;就和我一起回家。
到了家里,我还是坐在电脑前面,继续工作;而儿子看着手机。电视里面,在播报着新闻联播,感受着春节的气氛。唯一不和谐的声音,就是武汉。
很快,晚会开始。
父母和妻子看着晚会,我和儿子,一个看着电脑,一个玩着手机;春节晚会,和我几乎是无缘的;也是觉得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做点什么不好?就是那些东西,没有什么值得观赏的。
我和网友说着吉利话,同时发着文字的。很快,就到了午夜,我和儿子一起出去放鞭炮。
烟花不断在天空中绽放着,五颜六色,在炫舞着,预示着一年新的开始。
看着烟花,偶尔会出现溜号的,因为脑子里面想着,武汉人是怎么过春节的?也是这样?还是没有烟花?我不知道。
回到家里,洗了手,就过去吃午夜饭;父母、妻子、我、儿子等五个人,说说笑笑地结束者除夕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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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在继续(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五日)
并没有睡多长时间,就醒过来;比平日起得早一些;然后就看看时间。母亲依旧是起得很早,煮好饺子;我吃完饺子,准备坐六点多钟的公交车上班了。
很多时候,如果没有意外,我都是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单位,父母的家,我自己的家。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或者是没有什么意外,我就会待在这三个地方,很少出去的。
虽然现在有些天长了,依旧是黑暗当道,并没有什么变化。
上了车,对司机说“过年好”,司机回应着“过年好”;心中想着公交车司机的不容易,毕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需要如此的工作;同时向车里面观察着,可以看到有一个人,在坐着。我当时就笑了,看来这趟公交车,并不是我的“专车”;这让我有些失望的。
下了车,就直接倒退着上了山坡。之所以是倒退着走,主要是为了锻炼身体。
到了单位的门前,可以感受着风的凛冽。在我的印象里面,夏日的炎热,好像是和我并没有多少关系的,就是因为我们单位在山坡上的缘故。通常来说,我们过春节所贴的对联,只能是坚持几天,不可能会到正月十五,就会被风撕碎。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寒风的猛烈。风,不能会因为是大年初一,就会减弱几分,或者是什么。我只能是说,风犹烈。内陆是没有多少风的;而我们这里不一样,靠海近,所以有着很强烈的风。
进入单位,就开始摆弄着文字,直到大家上班。
因为是过年,又是初一,所以工作环境,就没有平日紧张,显得很宽松。
老二很快就下来,和我们分别拜年,同时聊起了武汉的事情;小刘依旧在忙碌着,口中和我们交谈着;毕竟是厨师,我们中午也是需要吃饭。
老二说,武汉现在弄得很严重的。
我说,他们不过年吗?
小刘说,过什么年?先救命要紧啊。
我说,那些医生护士,很不容易;我们在欢欢喜喜地过大年,他们则是在生死线上忙碌。
老二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疫情,刻不容缓。
我说,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老二看着手机,说是最开始发现在市场,发现的医生,说这是传染病,却被派出所警告。
我说,这件事情就弄得越来越大?
小刘说,这还是中央电视台报道之后,武汉才采取行动的。
我说,为什么?
小刘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这里面的事情,好像是并不简单啊。
小刘说,谁知道是否有多复杂。
我说,总得是有人出来负责任的。
小刘说,他们还聚会呢?本来就是小事情,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发现的,结果就演变成为如此的结果;真的是有些让人不可思议。
毕竟是有些对武汉的无助感觉,只能是议论着,无补于事。心中有些担心,有些顾虑,静静地看着事情的发生,发展。
老二说,这还不说最为关键的。
我说,还有比这个更厉害的?
老二说,很多人都出去了。
我当时对这句话没有听懂,就重复地问了一遍,什么都出去了?
小刘听懂了,解释地说,他的意思是说,那些从武汉出发,出去旅游的人,会怎么样?那些到武汉旅游的人会怎么样?是否也被感染上了?
想起来,是有些可怕的,因为有些是武汉人,本来就想要在春节期间,准备出去玩的,谁知道封城了,走不出去了,只能是在家里带着,这还是好的;而更为让人担心的是,那些已经出去的人,他们的行踪,怎么掌控?他们得病,会怎么样?有一些人,在十二月二十四日之后,到达武汉旅游,或者是出差,或者是做什么的;过不了几天,就离开了;那么,他们身上是否都有病毒?这都是让人有些怀疑的。
我说,还有从武汉回来的人,该怎么办?
小毛说,很多人都是,即使是我们这里,也有不少从武汉回来过年的。
我说,一开始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也没有人可能会给出答案。
吃饭的时候,我说,辛苦的是那些医生护士,还有军人。
小刘说,本来就是这样。
我说,解放军并不欠我们什么,却每一次出现困难,都是军人冲锋在前线。
小刘说,有一个歌词说得好,“谁叫咱是当兵的人”。
小毛说,还有警察。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可以安心地看着电视,都是因为有警察的存在;这是我们治安的保证。
小刘说,尤其是现在。
小毛说,还真是;如果没有他们的管控,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很快,下午下班了,就和小毛一起出门。
因为是春节期间,公交车的行程时间,并没有准时准点,这很平常日子是不一样的;而且,毕竟我们这里是小城市,不太可能会保证时间的准确些;还有,公交车司机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过春季,没有几个人坐车的,也不知道水坐车;所以,会轻易地就把我们“忘掉”;迫不得已,我和小毛只能是早一点走,等在了路边。
上了车,看到车里面已经有了两个人;加上我和小毛,一共四个人。
我说,这样真的是清净。
小毛说,过年了,很多人都不愿意出门的,都在家过年;像我们这样上班的人,是很少的。
我说,这样上班也是很不错的。
回到父母家中,天色依旧是大亮着。
我看到只有父母在家,就问了一下孩子的去向;因为孩子的妈妈也是今天上班的,所以不可能会在家。
母亲告诉我,孩子被大姨姐家的孩子接走了,去他姥姥家。
我很奇怪,说大年初一?
母亲并不满意,说在这里,老是玩电脑。
我说,小孩子,玩电脑就玩一会儿;再说,过春节了,玩玩没有什么的。
母亲说,你老是这样不管孩子。
我说,小孩子就是玩的,不出大格就可以。
母亲说,是他妈让你连襟的孩子过来接走的,面对在这里玩手机。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实际上,很多次,我和父母、还有孩子的妈妈等人,对于教育孩子的观点,都是发生冲突的;对于母亲和孩子妈妈来说,孩子就是学习,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就应该是吃饭学习,睡觉学习,没有任何的游戏时间。这样教育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书呆子?还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
曾经看过这样的人,也接触过这样的人,除了学习,连最起码的自理能力都没有;可以说,在社会上的生存能力,基本是零。他们的结局是什么?
我不想说具体的例子,这方面的事例是很多的,可以说不胜枚举。我并不希望我的孩子是这样的人,最起码不是和社会脱节,而是和社会保持一致。看手机,玩电脑,都不是大事情;比如说电脑,就可以让孩子练习打字,甚至是可以去学习编辑程序之类的,并不是一无长处。
如果我说出这样的话,免不了和母亲又是一番争论。
也就坐在电脑前面,开始着发文字的;这是我的爱好。
因为是春节,父亲并没有出去溜达,转一转,或者是下象棋;只能是在家里,和母亲一起看着电视。电视里面,依旧是昨天的晚会。
母亲说,晚会没有什么新意。
父亲说,就付看吧。
我知道父母是为了打发时间,所以并没有过于在意。
晚上,并不习惯在母亲家里面睡觉,所以还是会我自己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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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在继续(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六日)
还是老时间醒过来,开始了新的一天。并没有因为是初二,就想要晚点到单位。
下了床,洗了脸;看了一下时间,觉得有些早,就去床上躺着,看着几眼手机。
说实话,我很想睡;因为我喜欢睡觉。只是不可能会继续睡了;用那一句话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有办法,我需要早早去摆弄文字的。昨天晚上,大约是凌晨一点睡得;几乎是可以说,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值得高兴的事情是,我的头疼毛病强了很多,不再是死去活来。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文章,里面说用凉水洗头,是很容易头痛的。我一直都用凉水洗头的,甚至是用雪,感觉到很舒服。现在改变了,而头疼也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会头疼的,只是并没有过去那么严重了。
天,依旧是黑暗的。
出了家门,伴随着风啸,来到了车站,开始等车。在车站的不远处,是一家拉面馆;我几乎是每一天都要经过那里的;即使是今天早晨,也可以看到拉面馆里面灯火辉煌,可以看到有人在里面吃饭;拉面馆的生意一直都是很好,即使是春节,也没有显现着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本来只是简单的经过,却看着里面的情形,很没有出息地咽着口水。肯定会是想要进入吃饭,却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如果是早晨早一点起来,或许是可以的;只是现在,我只能是眼馋地看着;还有,我也不想要早一点出门,也想要懒上一会儿;而且,也觉得这样吃饭,是有些浪费时间的。
上了公交车,还是没有几个人;到了龙山站点,就成为了我的专车。
到了单位,依旧是忙碌着摆动文字游戏,直到上班的时间到了。
小刘继续做饭;因为是春节,所以他是尤其忙碌;毕竟很多家都是需要他去掌勺;通常都是不到十点就做完饭,匆匆地离开;让我们来盛饭。
闲着的时候,就和小刘、小毛说起了疫情的事情。
小刘说,钟南山老先生到武汉,就意味着疫情的严重性。
我说,没有感觉。
小毛鄙夷地对我说,你还有时间关心别的?
我说,还真是。很多时候,电视机就在我的身后,却并没有什么感觉;很少会扭头看。
小刘说,你就是与世隔绝的人。
我说,可能是是吧。
今天老二休息的;如果老二在,我们四个同龄人,还是可以好好聊天的;老二也是很热闹的。小姜是上班了,却和我们有着一段距离的;毕竟不是同龄人这样。
可能是我的生性冷漠,或者是清淡什么的吧,总是感觉到武汉的疫情,距离我好远,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发生的。
我说,以后的注意了。
小毛说,我们这里,有不少人是从武汉回来的。
我说,这有些让人害怕的。
小毛说,不知道。
小刘说,现在都规定措施了,你不知道吧?
我还真的是不知道,也不关心。肺炎,即使是新型的冠状病毒肺炎,也还是肺炎,都是可以治愈的;可能是会传染,还是应该注意;如果从国家的角度出发,治疗我们这样的人,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还不如把这些药物、医生、护士等等,都用在武汉,用在刀口上面,这样会缓解很多;还有,如果我们生病,就意味着给国家添麻烦;这是我所不愿意的;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我生病了,还要遭罪的,这是我所不能忍受的。
现在的我,真是病不起。很多东西等待着我的处理;很多的文字,等待着我的“偶成”;五部小说,等待我的连载;我怎么可以生病?
种种理由,种种根据,都是在告诉我,不可以生病。
我说,好像是很严重啊。
小毛说,公交车都开始要求戴口罩,你说严重不严重?
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坐公车的时候,公交车司机并没有言语啊。
正说话之间,领导开车过来,还没有到楼前,就开始按着喇叭。
我们过去,卸下一些东西;拿着一沓口罩,让小毛发下去;同时,要求对楼内进行消毒。
并没有在意,我也不喜欢戴口罩,也不习惯,因为透不过气来。
中午的时候,小姜就说起了武汉的疫情;也是有着自己的看法。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有些人的渎职,还有不作为;如果是即使处理,不可能会这样大面积的传播。
我只是听着,并没有说什么的;不是对小姜有什么看法,或者是其它什么;而是他说的话,我不认可的;毕竟是已经发生了;现在最应该做得事情是补救,而不是别的。如果是我们有能力,就直接参与,进行补救;没有能力,只能是发发牢骚,而这样的抱怨;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没有必要的。如果冷静地看看着,就可以知道,这件事情,总得有人承担责任,而不是不了了之。
并没有查看规定什么的,好像小刘说过,保持安全距离;而安全距离是一点五米以上;还有,就是戴口罩,还有其它的防护措施。
我们几个人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一方面是对国家的信任;另一方面,是觉得这个疫情遥远。
下班的时候,只有我和小毛去坐下午四点钟的公交车;而小姜早走一会儿;春节期间,并没有什么事情;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临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把口罩放进口袋里面;可能是脑子一抽的缘故吧。
回到家里,做得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开始发文字;而我的身后,可以听到母亲和父亲对肺炎的聊天。
母亲说,武汉发生的事情,范围很大很广。
父亲说,问题是没有及时得到控制。如果是当时听从李文亮医生等人的警告,引起足够的重视,就不可能会这样严重。
母亲并没有意识到,而是对父亲说,现在也是控制的很好。
父亲说,控制的很好是很好,我说的是早发现。
母亲说,现在也是来得及。
父亲说,没有说来不及,而是说,这些得病的人,不知道都去了什么地方;有的去了西藏什么地方的,就会把病毒带过去。
母亲说,啊?他们不知道啊?
父亲说,才发现的,怎么知道?
母亲想了一下,说他们得病了,而自己不知道?
父亲说,对;还出去玩,就是趁着春节期间玩。
母亲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就说这不是很严重?
父亲说,本来就是很严重;要不然武汉封城做什么?
我并没有
我并没有参与争论;只是我们这里,并没有体现什么疫情的,也没有什么变化;都在家里过年,很少有人会出来。
可能是出于好奇,就在网上和几个人聊天,说起了疫情的事情。有一个贵州毕节的,叫她琴(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用她的名字;一方面是尊重,另外一方面,是担心惹麻烦),就说,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也没有什么变化。
而上海工作的一个人(叫他影吧,也不是真的名字),告诉我,他回到广西老家过年,所以并没有什么感受。我说,上海现在是管控很严的?影说,很严的,具体的我说不上,毕竟是回家过年。
而重庆的踏雪寻梅,就告诉我,出去海南玩了;谁知道因为火车和汽车的管控,就没有成行的。
我说,怎么会这样严重?
踏雪寻梅说,本来就是这样严重,只是你没有感觉?
我说,没有什么感觉的;而是好奇,想要去武汉看看。
晚上十点,出了父母家的门,打车回家。
还是那样的累,还是那样的疲乏;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要动;只是不可能会睡下,而是继续工作,用手机工作的。
到了凌晨一点半左右,才想要安然入睡。
临睡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就想到了武汉;外面的鞭炮声,依旧是零零碎碎地响着,意味这是过年;而那些武汉人,应该是怎么过春节?
这个念头,好像是不止一次涌动过;我也想想由衷地说一句,同志们辛苦了。我们在家过年,很多的医护人员奋斗在死亡线上;如果没有你们,我们所处的世界,可能存在很多的看不见危机。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七日 初三)
还是五点来钟醒过来,这让我有些无奈。
想要继续睡着懒觉,却感觉到外面的风在嘲笑。只能是让思绪徘徊,而行动却是起来。有些慵懒,想要继续躺在床间,毕竟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眷念;而现实的逼迫,让我露出笑意里面的苦涩。
记忆的轨迹,好像看不清晰,有些雾的迷离,却会在延伸,在冬日里面露出着纷纷。因为昨天早晨的黑暗,在今天早晨依旧旋转;并没有看到晨曦,或者是光亮的游弋;有的是风的叫声,还有寒冷。
走过拉面馆,依旧会不自觉地露出垂涎;走到车站,迎着霜寒,在等待,有可能是心中隐隐地期待,只是没有显示出来;毕竟是新的一天开始了,尽管天空的冷漠,还是难掩过节的气氛,即使是天空的星辰,也会比平日闪亮几分。
公共汽车快速转动着车轮,是比平日早几分。因为没有几个人坐车,就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也没有拖沓,而是直达。
好像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好像是复制了昨天。
当我上车的时候,想要往里面走;当然是掏出月票,让司机看到。
司机突然对我说道:“你的口罩呢?”
我明白这是公交公司的规定,这个时候不可能会讲什么感情,而是必须戴口罩,否则结局不可能会太过美好,只能是被公交车司机赶跑。连忙说道:“我的口罩。”连忙从口袋里面,把口罩掏出给司机看。
司机说道:“带上口罩,否则不让上车,只能是下车。”
我连忙带上口罩,也看到司机带着口罩。心中很是庆幸不已,如果昨天没有把口罩放进口袋里,今天怎么上班?恐怕只能是打车去上班;毕竟我需要早晨这段时间。
走在路上,乘着早晨迷茫,会抛开几分寂寞,开始构思着文字的组合。到了单位,就可以直接落下文字的脚印。
老二今天上班,而不是在家过年;他是骑着电动车,我们是做公交车;这是不一样的节奏,却是同样在走。也是很早就下来,把武汉的事情娓娓道来。
小毛、老二、我等三人,都在小刘的厨房集合,说着武汉的事情,坦露着我们各自的感情。
我说,可能是得到肺炎的人很多,否则也不可能会这样重视,这样强调着注意。
小毛说,不知道是武汉哪一方面犯了错;最后让这件事情泛滥,弄得全国开始“戒严”;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很大,很多人都在挣扎;否则,国家也不用三令五申的,让每一个人都做好防护措施,我们只能是执行才有着意义。
老二说这本来就是为了我们好,让我们自己不重要防患,很有可能会让我们自己改变;我们自己觉得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而肺炎恐怕是不知道我们是百毒不侵。
我说今天早晨上公交车,差一点就出现了一些波折。
小毛反应过来,问我是否被公交车司机赶下来。
我说昨天已经拿着口罩,今天没有什么阻挠。
小毛可能是习惯了戴口罩,所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而我不习惯带口罩,总是会感觉到堵得慌,也闷得慌。当我下车的时候,慢慢地退着走;同时不自觉地把口罩摘下来,放进我的口袋。而现在,当然是不可能会戴着,老二和小刘、小毛等三个人都没有戴着。
只是小毛在拖地的时候,会把消毒水与清水搅和很久;然后用拖布拖着,开始消毒着。我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毕竟不是那么美好;有些刺鼻,弥漫在空气;却只能是忍受着,被动低价接受着。毕竟是不想要让病毒入侵我们这里,所以我们自己,也必须对我们自己进行着保护,或者是说爱护。
上午的时间在转移,很快就成为了历史;当小刘匆匆地离开,我就知道午饭时间已经到来。
通常来说,因为我在摆动着文字的交错,需要平静,也需要安静;所以在别人下班之后,我就做一个停留,可以继续我的文字生涯,也可以让我的文字带着几分日子的优雅。
只是因为过春节,所以有着不一样的世界。
下班的时候,就和小毛一起走。
小毛是很厉害的女性,或者是说很聪明的女性。她的公公婆婆住在她的家里,是八十几岁的年纪;本来是在岗店,住在他们自己所盖的房子里面;只是自己的老房子,并没有暖气,所以在每一年的冬季,就会被小毛两口子接来,等待春天的到来。
很多人都是和公公婆婆处不来,而小毛的公公婆婆对小毛却很依赖。用小毛的话说,在一起就别挑错,否则就是没完没了,就没有什么美好。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武汉,也觉得小毛的话里面,有着很多的哲理,或者是道理。毕竟是武汉出现了疫情,这并不是风景;而是事实,是不可改变事实;却并不是埋怨的时候,可能只是一个时间段里面的忧愁;需要全国人的齐心协力赶走。
想归想,而现实却不可能会改变;因为我们下班并不顺利,或者是说回家的路途并不顺利。
春节期间,公交车行走的时间,并没有固定,也不可能会按照时间坚决执行;而且,公交公司为了成本的节省,会减少车次的通行。
这一点,我和小毛早就知道了,所以提前下来等待着公交车。
大约是二十多钟之后,我和小毛就开始步行而走,当然脸上免不了留下苦笑;因为我们都知道,公交车已经随着北风的呼啸,很有可能会被“刮跑”;而心里猜测到,大约可能也是因为人儿少,所以公交公司就把这趟车次“掐了”,而我们却不知道的。
大约是步行了十几分钟,两个人也是心中,有些郁郁而行,到了污水处理厂的站点等待着,直到出现了公交车。积累下来,也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让我们期待。通常我们坐不上公交车,是会步行到景雄的;而现在却不敢在景雄等待,毕竟我们也不知道公交车是否会耍“无赖”;只能是十字路口处等待。
等待是很无聊的,也是有些苦恼的,还有焦躁的;同时,为了不把时间浪费,也可以注意到很多人的行为,可以看得细致入微。等车的人并不少,可能是因为车次少,所以都在这里站着,翘首期待着;而这些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有着口罩在遮挡;当然,这里面,并不包括我,毕竟我是不习惯戴口罩的。
小毛是与我不同,并没有与我同行,就不戴口罩;她是习惯了戴口罩。风很大,很烈,很猛,怎么可能会让病毒留下?这些人是心里安慰吧?
坐在公交车里,脑子在分析,公交车出现的变化,怎么会这样拖沓?有些出人意外,也是让人被迫忍耐;可能公交车司机也不想要这样,毕竟是东北的冬天在回荡,让很多人都感受着寒冷,也会让很多人都开始变得躁动。这就像和武汉一样,本来是意外的事情落下的波浪,却让我们很多国人的思想,变得有些激荡。即使是我们不想要接受着武汉出现的疫情,还是必须接受着发生的事情;这和公交车的出现,都是一样的简单;并不是很复杂,只是我们的内心在挣扎。
怎么会又想到了武汉?我心中对自己有着淡淡的埋怨。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我掏出手机接听,里面是母亲的责备之声,问我为什么现在不回家,什么时候能够到家。
我有些意外,因为母亲很少这个时候催促我,而是会等待。我说是公交车晚点,也说出了大约回家的时间。
母亲说等你回家送神,你都没有回来,所以我才问。
回到家里,连忙和父亲一起,赶紧送神;除夕接神,而初三送神。我却忘了,也没有不记得。
忙完之后,也感觉到时间如水的流;因为我想要发文字,这个时间里,有些仓促,却还是必须坚持走着自己的路。
很多人曾经说我写得东西,都是坚持,都是一天的意志;说实话,并不赞同他们对我的看法;我是爱好者,用文字说着自己的寂寞,还有自己的孤独,还有自己想要走的路。意志,还有坚持,我不想承认,也不能说是我的坚韧;只是想要告诉别人,这是我的习惯,所以才会这样与文字的纠缠。
依旧是背对着母亲和父亲,却可以听到父母交流;通常是母亲疑问,父亲负责回答。
母亲看着电视,说道武汉的事情影响很大,波及面很广。
父亲说,现在是严防死守。
母亲说,都开始戴口罩了。
父亲说,这是肯定的。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八日 初四)
尽管是睡得很晚,还是没有得到安眠。大约是凌晨两点,才带着思绪,睡过去;而现在,却带着很多的无奈,睁开眼睛,露出着很多的朦胧。好像是睡了,也好像是醒了,很奇怪的感觉,却有些不一样的世界。
不知道别人的睡眠,因为我不可能会走进别人的心间,看看他们是否有梦,或者是安宁。我只是知道我的脑海,从十多岁以来,闭上眼睛,就会有梦,在不断周旋,在不断盘旋。曾经和小毛说过,她说,你这样大脑得不到休息,会总是感觉到疲惫倦意。
拿起不远处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的足迹,却是四点过三分,这让我的思想乱纷纷,有些爱恨,在不断纠结,在不断凛冽,就像是外面的风一样呼啸,有可能会听到很多的嘲笑,却并没有办法制止,也没有办法控制。因为我感觉到不到任何的美,或者是夜色的魅;因为我想要继续睡,只是闭着眼睛,却没有办法平静;思想会不由自主地走,会随着武汉长空的白云悠悠。是牵挂武汉?还是担心武汉?我好像没有那么伟大;只是我的眼皮不喜欢打架。
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我有些慵懒,不想要动弹,却有些百无聊赖。没有办法,我的情感做了淡淡的挣扎,有些凌乱着,却不由自主地伸手拿起手机看着,想要知道武汉最新的情况,想要知道武汉所经历的迷茫。
今天我休息,可以不用沿着昨天的轨迹,继续走,也没有任何的闲愁,在我身边漂流。不知道为什么,上班并没有什么曲折,却会感觉到有几分乏,可能是情感的风沙,在我的击打,可能也是岁月的河流,让我有这样的感受。
大年初四,本来应该是鞭炮声四起,却是寥寥无几;偶尔的响起,才会感受着年味,因为这个春节并不美。
家里面就我一个人,在静静地品受着时间的吻,在带着心头的疑问;也带着淡淡的孤独,在等待着日出。如果是上班,会有点紧张在心里面;现在,则是有些百无聊赖,在静静地等待。
孩子和他的妈妈,这几天都在老丈人家;今天去大姨姐家,都是在那里团聚,这是春节的待遇。因为是休息日的关系,他们是不可能会早起;这和我不一样;他们八点钟起床,都是很早了,这是可以理解的。
一个人的寂寞,也是难当饥饿;所以只能是离开床间,到了厨房里面,泡上一包方便面。我很喜欢吃方便面,因为它“方便”,而且是味道不错。这可能和我的性格有关系;并没有要求过什么美食,吃饱就行,可以让肚子保持着“安静”。
泡上之后,并没有停留;立即回到床上,继续关注着疫情情况。
当天亮了之后,我的肚子再一次吵闹不休,才想起来有着方便面,立即到了厨房里面,一顿的狼吞虎咽。
吃完,刷碗,回到床间,继续看着手机里面;同时也在等待着时间的旋转,直到九点。
有些不情愿,却不可能不去给老丈人拜年;因为我嫌弃耽误时间,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是必须去做;尽管昨天晚上在QQ空间请假,还是会犹豫几下。
坐十五路车到八三,从八三倒车到岗店。尽管公交车在街里行驶的,空座还是很多的。毕竟是春节,很多人都在家里形成团聚的世界。
买了两箱饮料,毕竟空手不太好,就到了大姨姐家里,可以看到浓浓的春节之意。
老丈人、丈母娘是肯定在,二姨姐也在。二姨姐年轻的时候是在苏州读书,最后也在苏州安家落户;以前孩子读书,所以几年回来一次,现在是一年一次;因为孩子长大了,在美国留学的。小连襟也在两口子当然也在,孩子也在;他们是从大连回来;再就是我的孩子,几天看不到有些想念的儿子。有些意外的是,看到了大姨姐家未来的儿媳。
说了几句话,看着这些人都没有多少变化,也好像是有什么变化,都变得不一样,孩子在成长。不可能会这样静静地说话,毕竟彼此之间都有着几分牵挂,却不可能会露在脸上,而是在麻将上。
很快,几个人就摆好了麻将,在“长城上”,不断开始锻炼脑筋;当然都是男人;而女人都在聊天,孩子在看着电视节目的表演。
我很喜欢玩麻将,却玩不好麻将;而现在是不爱玩,嫌弃浪费时间。问题是,这个场合里面,我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即使是陪伴,也是必须是玩。如果是静静地玩着,没有人说什么,还是可以的;问题是,怎么可能?玩麻将怎么可能会安静?
女人们突然变得安静,不再有什么杂声;接着,二姨姐把手机接听着,是二连襟打来的,先是说着问候的话,然后让二姨姐回家;担心苏州封城,毕竟很多地方都已经封城;如果是封城,二姨姐就回不去了,只能是在外面待着。
二姨姐连忙答应着,并没有犹豫的;毕竟她的家在苏州,在这里待得再久,也不是她的家,尽管这里曾经是她的家。下午的飞机,所以并没有着急;定好了飞机票,吃完午饭就会往大连方向跑。
很快就到中午,也是我有着几分踌躇;尽管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还是会带着几分忧郁。我不想要喝酒,却必须是喝酒;毕竟是过春节的气氛,怎么会没有酒的助兴?而且就也会联络着我们的感情。
下午还是继续玩着麻将,并没有因为二姨姐的事情都是影响。二姨姐是被小连襟送走,直接开车到大连机场的。为了看看路上是否好走,是否有着别的情况,大连襟就打电话给同行;他是开出租车,所以很容易就知道信息,也是能够做出一个大概的估计。
当然,事先,大连襟是客套一番,做一个铺垫,并没有直入主题;也是想要知道出租车是否有生意,是否值得去干,毕竟他的儿子想要结婚,需要用钱。却可以听到出租车司机的抱怨,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就赚了十块钱。很多都在家里,路上的人并没有几个,都是匆匆地走着。因为疫情,所以才会如此这样,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我们对大连襟说,你这些日子就不要干活,生意不会好,很多人都是在家里觉得美好;到外面就会害怕,就会很挣扎。
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担心空气里面有病毒的。如果是把门窗封闭着,就没有这个可能的。
我有些感慨,说好在是过年,人们放假,疫情容易得到控制;如果是上班,结果会怎么样?是不堪设想。
忘了是谁说了一句,你以为武汉封城,就是简单的封城?
这话有些道理。可能是很多人意识到,可以在春节期间,把病毒消灭干净,才会在这个时间里面,进行封城。
理想和现实,总是存在着很多的差距;比如说二姨姐,本来是坐飞机走的;只是到了大连飞机场才知道,飞机起飞不了,是因为天气的缘故。
我们很多人都忽略;即使是不忽略,也不可能会告诉二姨姐,说你不应该走,今天天气不好,飞机不会起飞。怎么可能,我们是普通人,没有这个权利的。即使是航空公司董事长,不可能会控制飞机的起飞与降落;即使是中国某个航空公司董事长,好像是也不太可能;如果是韩国,则是有可能的,而且是发生了过这样的事情,飞机人为的返航,是一件小事情,也是轰动了世界的“小事情”。
二姨姐和小连襟回来,让我们很惊讶的,好像是意料之外,也好像是意料之中。只是老丈人奇怪地说道怎么回来了?这话说的有些别扭的,被我和小连襟说了。老丈人不在意,说这是自己的女儿,没有什么的;如果是女婿在,就不会这样说的。
我说,就算是这样,这话还是让人不舒服的。
小连襟继续玩着麻将,说着告诉公路上,开始出现人员,测量体温,不再是一路通行。
大连襟说高速公路上,恐怕并没有几台车辆?
小连襟说并没有几个的,也没有看到谁上考上公路;走在路上,看到对面几台车;再就没有了;都是窝在家里。
小连襟继续说,下了高速公路,也有人测量体温;到了机场,二姨姐下了车,进入机场大厅;他就被人驱赶;想要停留,都不被允许。我们在家里面,都没有感觉到什么;而在公共场合,就可以感受着这个紧张的气氛。
机场周围本来是可以停车的,这个时候却不允许;小连襟只能是在机场周围兜着圈子,在慢慢地开车走着,知道二姨姐打电话给他。
晚上,玩麻将玩的很晚;自己打车回家;也告诉小连襟和大连襟,明天不来了,也不送二姐了。
躺在床上,有些警觉,疫情这样严重?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九日 初五)
没有继续和亲戚欢聚,可能也有麻将局;问题是我真的是没有时间,毕竟是我想要有一个向前发展的空间。
睁开眼睛,可以看到外面黑夜的天空,在萦绕着,让我有些失意的;这是黎明前的黑暗,依旧笼罩在人间,依旧在蔓延。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了昨夜的残酒,有着很多的残留,让我感觉到难受;如果是有些模糊,或者是思维不清楚,就可以继续睡着,也可以半睡半醒地躺着。问题是,脑子很清晰,就不可能会支持我继续入睡;也感觉不到黎明前的美。
有着淡淡的忍耐,还有几分无奈;并没有静卧着,也不习惯静卧着,就伸手拿起手机,看着新闻事迹,寻找着武汉人的足迹;更多的是关注着那些医生护士,他们在这个春节里,才是我们最值得称道的天使。每一个有关武汉的新闻,都是揪心,却也有些无能为力,只能是这样默默地支持。至于其它地方的新闻,只是在手指尖纷纷,慢慢散去,成为了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并没有在我身边徘徊;却让我的身体,不得不和床进行分离。
起床的时候,心神有些悠悠,想着是去父母家吃饭,还是在吃泡面。也仅仅是一个瞬间,就决定是吃泡面。
洗完脸,泡上面,对床继续依赖,或者是说“关爱”;并没有多长时间,就开始吃泡面;随即就穿上外套,向父母家里跑。
大约是近二十分钟,经历一段路程,就到父母的家里,一天的工作就这样起始。
坐在电脑前面,打开文档,把路途中思考的文章,在电脑上面开始张扬。
这一天就是这样度过的;除了中午休息,其余的手间,几乎都是在电脑前面。
没有办法,这是我的爱好,也是我走的路,留下数不尽的心路挣扎。
晚上七点钟,本来是关注新闻联播的;也是我发文字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手忙脚乱,只是精神过于关注文字,就错过了对新闻的倾听。
之所以听新闻,就是想要知道武汉的疫情。
时间过得太快,不经意之间,就到了晚上十点。
我关了电脑,回到自己家里,躺在了床上,看着手机,查找武汉的新闻。依旧是第一版面,就有所发现;扩大的数据,足以说明一切。
微微有些叹息,也有些失望,疫情并没有得到控制;很多地方,都已经开始了严防死守。不知道什么时候,封城的,已经不仅仅只是武汉了;也不再是提倡聚会,就担心疾病的传染。
尽管是心中乱想,还是继续操纵着文字,继续向外面进行群发,并没有因为春节就开始暂停。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警觉(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日 初六)
休息了两天,身子还是觉得有些疲倦;却已经必须去上班。
老时间醒过来,老时间出门,老时间经过拉面馆门前,咽着不争气的唾沫,去等待公交车。
到了单位,继续和文字接吻。在此之前,喝下一杯温水,泡上泡面。大约是写下文字三十分钟左右,才禁不住泡面的诱惑。
吃完泡面,继续和文字做游戏;直到其他人上班。
老二下来,拿着手机,进入厨房,和正在忙碌的小刘,还有我,开始说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封城了,封村了,等等。
我说,外来的人怎么办?
老二说,直接拒绝进入。
我说,是看望父母的。
老二说,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情况。你是看望父母,谁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如果是武汉,就会对其他人进行感染。
我说,看来武汉,已经是“老虎”。
小刘说,本来就是“谈虎色变”,哪一个人不害怕?哪一个人是不胆怯?如果是这样死了,就太窝囊;如果是做了什么牺牲还可以,就因为没有好好防护死了,这个结局,怎么说都不是什么美好。
老二说,最为悲哀的,就是那些从外地回来,却被进行隔离的人。本来就团聚,弄得最后,只能是过去看看;近在咫尺,却只能是相互望着。
小刘说,总要有人做出牺牲的。
这是规定,也是强制执行。很多人都开始执行,都开始了“严防死守”。老二指着手机,说看看这些村子,不要说我们;即使是农村,也是这样,禁止进入。
我说,农村用得着这样吗?
老二说,不是用得着用不着,只能是说必须这样做;否则,一旦被感染,就有很多人跟着遭罪。
这话说得有道理,即使是我们自己不害怕,别人怎么可能会不害怕?
简单地在手机上面看了新闻,就可以看到很多的村子,都在村口设置人员,有的弄着帐篷上面的,就是一个目的,不让别人进入村子。一个骑着摩托的人,想要闯过去,被村口的人拿着棍子驱赶,最后只能是仓皇而逃。
老二说看得怎么样?
我说有些惊心动魄。
这就像是一个人,并不知道岁月的变化,住在了山中;结果是就不知道有“魏晋”;并不是与世隔绝,只是有些思绪的不连贯,所以不太懂事这方面的变化。
老二说,并不是什么可怕;而是现实就是这样。新冠肺炎并不是肺炎;毕竟肺炎不可能会死亡;而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是要死亡的。
小刘不客气地说,肺炎就不死人了?
老二说肺炎怎么就死人了?得到及时救治,怎么可能会死人?
小刘说如果是得了并发症?
老二说,我们是说肺炎,不是说并发症。这是抬杠。
小刘说这倒是,如果是及时救治,就不可能会死人的。
老二说,新冠肺炎就不一样了,死亡率是很高的。
小刘说,这还不是最为可怕的。
老二说,最可怕都是携带着。
我说,曾经好像是看过,我记不太清了;有一家五口,男人没有出现任何症状;而孩子,妻子,父母都得病了。
小刘说,这就是现实。
老二说,这就是新冠肺炎厉害的地方。
我说,是有些可怕的。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病症,是很可怕的病症。携带新冠病毒的人,并没有任何的病状,也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表现异常;并不是感冒什么的;如果是感冒发烧,最起码是有症状的。问题是,新冠携带着,并没有任何的症状。这就像是潜伏者,他们和我们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在潜伏;而且,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潜伏者”。
就像是这个男人,是一个新冠的携带着;他自己并不知道;而父母妻子孩子等人,都是认为感冒;检测出来是新冠肺炎感染着;这个时候,就会检测这个男人,才会发现这个男人是病毒携带着。如果是没有亲人发病,他混进人群里面,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已经是一个“潜伏者”?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一个潜伏者。
如果是发现了,就可以得到治疗;如果是没有发现,怎么会得到治疗?只能是这样拖延;所以接触过这个男人的人,恐怕都得进入医院;而这个男人还是不知道。
尽管很多时候,我不和外界接触;也会碰到我不认识的人;而这些不认识的人,我是不可能会做到他们是否是病毒的携带着,是否是新冠的感染着,或者是携带着,或者是潜伏者;而他们自己也是不可能会会知道的。这就让我有些害怕。
下午下班,还是做着公交车的;让我放心的是,并没有几个人坐车。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坐车的人,就会多起来;只是今年有些不同了,很多人都不出门,都是“害怕的”。
回到父母家里;还是可以听到父母在谈论着疫情的事情;每一个生命的消失,都是会让母亲发出着惊呼;而父亲则是有些淡定。
母亲说,医务人员付出了很多。
父亲说,他们是很累的;武汉的天气很热。
我说,冬天,不会太热。
父亲说,就算是不热,这样忙碌,一天多少个小时,怎么忍受?
我说,可能是太累,可能会站着就睡了。这就是医护人员的工作量。
母亲说,生病的人,都在医院,都会得到治疗,还是有这样大的死亡数字。
我说,不可能会都在医院的;医院也不太可能会接纳得了那么多人。
母亲说,没有在医院?在哪里?
父亲说,只能是在家。
母亲说,那还能够治疗?
父亲说,只能是治疗而已。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难以理解,或者是说难以了解的;毕竟发病高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得到救治的;而医生和护士都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在做事情。
做在电脑前面,虽然是发着文字,脑子里面还是会想到武汉的事情。频频走神;却还是坚持的。
走神的原因很简单,我想要为武汉做点什么。问题是,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长处的,也不是什么医护人员;也没有什么特长;根本就帮不上忙。用那一句话说“百无一用”,可能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很多时候,母亲并不愿意看新闻;父亲是想要看新闻;所以他们很多时候,也是会发生争论。现在,母亲却看着新闻,听着武汉的事情变化;同时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做着很多的评论。从言语里面进行判断,母亲希望武汉立即走出来,不再是封城的状态。
这是一个期待,可能也是和母亲的脾气有关系。母亲的脾气素来是很急躁,很多时候,都是会在催促,还是催促;而父亲则是有些“慢”。母亲的期待,总是被父亲“嘲笑。”
母亲说,啊,数字怎么还在继续增加?
父亲说,不可能会减少的。
母亲说,不是已经封城了?
父亲说,也是有一个发现的过程。
母亲说,这都几天了?
父亲说即使是发现,也是需要时间的。
母亲说,问题是,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父亲说,等待吧。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警觉(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一日 初七)
不再等待中死亡,就是在等待着希望。
早晨醒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转悠着父亲昨天晚上说得三个字“等待吧”;就想到了这句话“不再等待中死亡,就是在等待着希望”。并没有想要说担心武汉,只是还是忍耐不住,会不自觉地想到了武汉,还是担心武汉。
天还是幽暗,并没有一丝光亮;就像是武汉的天空一样。只是那些天空的黑暗,抵挡不了我们的努力,还有时间的坚持,就会慢慢地消逝,慢慢地没有足迹。这是肯定,也是我的坚信。
家里就我剩我一个人,微微有些冷清;毕竟是春节,即使是隔离的世界,也是有着几分气氛,还有几分喜庆纷纷;鞭炮声偶尔也会响起,在推动着日子的前移。外面的风,依旧在呼啸着旅程,会伴随着我的梦,也会带着几分朦胧,让我轻轻地推开家门,继续着一天的更新。
有时候也想,其实心愿是很简单的,就像是现在,吃上一碗热腾腾的拉面。只是时间,却不可能会允许我有这样的行动。
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变化;老二也是下来说一会儿话;而刘叔今天上班了。
老二拿着手机,说武汉人就是吃着这些东西,才感染着肺炎的。
我好奇地过去看了一下,看到是蝙蝠汤,就是一只蝙蝠,躺在碗里;而有一个人应该是开始解说着,当然是介绍这种汤很好喝的。只是语言很朴实,并没有什么其它的虚构成分,喝了就长命百岁,就不得病之类的话。
我的印象里面,好像有一种汤,叫做五福汤,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也好像是说,就是蝙蝠做得汤;之所以是叫做五福汤,指的是五个蝙蝠熬成的汤,而蝙蝠的“蝠”,和“福”是同音字;而中国人,是为了讲究一个好彩头,所以就有了“五福汤”。可能我是北方,不太可能会习惯着南方人的吃食,总是觉得这个“福汤”有些太过残忍了;也不可能会吃下去;很多人都说,南方人什么都敢吃。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没有看过。
老二说就是这个蝙蝠汤引起的肺炎,我是有些不太相信;是持着怀疑的态度。可能很多人都是就是喝蝙蝠汤喝的;而我还是觉得不太可信。为什么不可信?因为这需要官方证实;没有官方,或者是权威部门的认可,几乎都流言,都是虚假的而已。另外一方面,我的想法是,蝙蝠的处理,恐怕并不是简单的煮熟吧?即使是煮熟了食用,在摄氏一百度的情况下,细菌存活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概率恐怕是太小了,存在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并没有说出来我的想法,否则很容易引起“纠纷”,这是我所不愿意的。因为老二会说,“就是蝙蝠引起的”;我说这个可能性很小。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争论,是没有任何的必要,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很想说出自己的想法,还是把自己喉咙里面话强行咽了下去。
上午十点左右,刘叔给我们发了口罩,还有手套。
我说,发手套做什么?
刘叔说,你没有看卫生的安全条例?
我说,我还真没有注意。
刘叔说,这个时候,最应该注意的。
老二说,已经规定,是带口罩,戴手套。
我说,是吗?
我承认,这方面我反应是有些迟钝的;并不是我不关心,而是有时候真的是顾不过来。我自己也感觉到自己很累,却并没有办法改变。可能是在这个“累”的过程中,忽略的很多事情,却没有办法。
小刘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没有办法,心思操多了,就乱套了,我什么都不用做了。
小刘说,不操心,也是需要听到一些事情的。
我说,我这个人心中装不下事情。
小刘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的理由。
仔细地想想,还真是;这关乎我的生命安全,我自己都不注意,别人怎么可能会注意?只能是想办法继续避免的。
吃饭的时候,刘叔说,为什么武汉封城要提前通知?完全没有必要,直接封城;提前通知,就是让大家赶紧跑,跑出武汉。我说,不知道。而真实的想法是,我想要说,国家是有着很多方面的考虑,并不仅仅只是考虑人员流通的问题;如果是都在武汉,武汉的医用系统,是否能够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是否每一个人都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
这些问题,偶然想起,就会匆匆地忽略;毕竟我只是一个人,一个小人物;即使是我们单位的人,加在一起,也是小人物,考虑的问题往往只是我们自己的利益,或者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只是作为国家层面考虑事情,就不可能会轻易地忘记,或者是忽略的;否则就很容易出现大事情,比如武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对发现疫情的医生进行警告,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我们坐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即使是有事情,又能够怎么做?只能是支援武汉走出困境。
下午,下班了,走出了单位,和刘叔一起到道边等车。
本来是等待公交车的;只是公交车这个时候是没有准确的时间,也不知道是否会过来。
刘叔看着我,说你的口罩呢?
我看着刘叔,才发现刘叔口中带着,手套戴着;加上这是冬天,所以他捂得严严实实,就像是俄罗斯作家契科夫先生(不知道是否记错了)《装在套子里的人》;有些好笑的感觉,大约是害怕了。只是我不敢确定,因为我们这里,是东北的冬天;就像是传言的那样,冬天撒尿成冰;所以小便的时候,每一个人手里都拎着木棍(这是胡扯的,不可能会这样严重)。
我说,口罩在兜里。我从口袋里面掏出口罩。
刘叔说,你怎么不戴?
我笑了说,刘叔,戴着做什么?
刘叔说当然是防控疫情。
我指了一下山坡,说在这里防控?
刘叔也笑了,说还是小心点好。
我说,好的。
风在呼啸着,我们站着等车。
刘叔说,打车走吧。
我有些意外。刘叔素来是把单位当做自己家的人;不可能会随随便便地花着单位的一分钱;今天是什么了?是因为过年?用老话说,“过年了,谁还不吃一顿饺子?”这打车,就是那顿饺子?好像是不太像。
即使是打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是过春节;何况是现在疫情时期,每一个人能够待在家里,就待在家里。
只是这个念头并没有转多久,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尽管是春节期间,如果是往年,这个时候出租车肯定是很多的,毕竟是初七了;而今年却很少,就是因为疫情的关系。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更改的事实。
等了半天,公交车是没有等来,终于等到了出租车;就连忙戴上口罩,和刘叔先后上了车。
出租车司机说,我以为回来没有人,没有想到会拉到人。
我说,生意不好?
出租车司机说,不是不好,根本就没人。如果这个车不是我的,我也不干了。
我说,特殊时期,坚持一下。
我只能是这样安慰着,当然也存在着私心。因为这几天晚上,我回家,一天比一天的车难打。在父母的家里,我几乎是累了一天,不想要动弹,想要立即躺下休息;却还坚持回家,都已经是很不错了;却打不到车,就可想而知我的艰难。
没有想到的是,今天晚上回家,真得是走走回家;因为路上看不到出租车,连车都很少,几乎是没有;很无奈,只能是走回家的。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警觉(二零二零年二月一日 初八)
有些倦意,可能是昨夜的记忆,落在了我的梦里。
不知道怎么就会醒过来,却可以感觉到外面的风依旧在徘徊。
我知道自己对床的依赖,也是有着几分无奈;只是睁开眼睛的一个瞬间,就迅速地把手机拿在手里面,开始看着内容,就是武汉的疫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只是短暂的几天,就应该习惯,开始看着武汉,寻找着武汉;而武汉也成为了一个敏感的字眼。
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到达武汉,过去看看;甚至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关心地看看,就可以了。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会实现,还是忍不住会去想。
和往常一样,听着风响,感受着风的跌宕,伴随着风的迷茫,走在了路上。
经过桥,就可以看到,拉面馆的灯光,好像是没有什么不一样;却看到了早晨的黑暗,在逡巡。
什么情况?是我眼花了?不自觉地揉了一下眼睛,还是没有看到灯光。难道拉面馆今天不做生意?即使是正月初一的早晨,拉面馆也是会开门,也是会灯火通明;而这个时候,怎么会不营业?
走过去,看了一下;在街灯的照射下,就可以看到拉面馆的门上,有着一张白色的纸,贴在了这个门上。不用过去看,也可以知道,是关门通知,也是政府通知。
政府部门担心病症会传染,所以禁止饭店营业。
等车的时候,就想,既然是饭店都禁止营业;那些工厂上班的人,是否会向后延续?还是会今天上班?好像是不太可能吧。
上了公交车的时候,看到了车内还是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就知道了,可能是上班也是延后的。
上午,开始封闭单位的门;门岗是荒废了很多年;这个时候,重新开始启用。
先收拾了一下屋子,屋子里面,灰尘有几个铜钱的厚度;显示打开门窗,清扫了一下;随即用拖布拖了一下。屋子的角落里,有着咸盐,是工业用盐,担心下雪的时候而留下的备用。屋子里面收拾的干净了,在弄一下周围的杂草。
只是领导看到屋子,很不满意,因为咸盐是装在一个塑料袋里;而塑料袋经过天长日久的存在,已经风化严重,可以说是一触即破;而是影响着屋子的环境。没有办法,只能是把塑料桶拿来,装在了里面,让屋子变得焕然一新。
门前的杂草,很高,也简单的处理着。领导拿来了《紧急通知》(是白色的、有些油性的、而且是一面胶的纸张),还有别的《公告》什么的,很多张,主要就是一个内容,疫情期间,禁止入内。之所以是很多张,就是担心《紧急通知》、《公告》会损坏,好有很多的“替补”。这里并不可能会存在人为的破坏,或者是毁坏,而是因为山上风大,很容易就把纸张撕碎。
和老二、小姜等三人一起,开始张贴着《紧急通知》、《公告》;同时封闭了大门,禁止出入。这是政府的公文,也是正式的文件。
老二无意中说道,很多的单位都比上班了。
小姜说道,就是因为疫情。
我说,延长多久?
老二说道,大约是十五之后。
我说,怎么久?
老二说,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的。
我说,是春节前发现的,这是我们应该高兴的事情;如果是平常上班的时候,会怎么样?
小姜说,是很庆幸。
老二说,我们自己就应该小心一些。
即使是再小心,也是有可能会被传染的;毕竟我们不可能会不接触别人,不可能会与世隔绝;而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会只有我们一个人;一旦接触了,会怎么样?这个问题很简单的,也很实际。毕竟是人,都是充满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交谈着,说起了这件事情。
小毛就说,心态,关键是心态;如果是草木皆兵,不用别人吓我们,自己就会把自己吓死了。
我说,就是这个心态,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小毛说,不知道,只是必须做到。想一想,瓦房店有多少人是从武汉回来的,他们是处于封闭状态的;就可以知道,这个染病的概率是多少了。
我说,这个概率是接触的概率,而不是“非典”时期的概率。
小毛说,有些相像。
我说,只是简单的想象,却不会雷同。
小毛笑了,说怎么可能会雷同?
“非典”时期,也是很多人都感觉到害怕的,也感觉到担心的;当时,很多人都觉得恐惧;却从没有这样严重。
曾经一个和我工作过的王叔,就问过,他的女儿能不能去北京支援,抗击“非典”?
我才知道,王叔有一个女儿是护士的。
我说,可以过去,没有什么可怕的。
王叔说,有医护人员牺牲的。
我说,这个可能性太小;你只是看到过一个例子而已。
王叔说,是吗?
后来,王叔告诉我,他的女儿没有争取上;很多人都想要过去支援北京,进行抗击“非典”;只是名额有限,从而不被允许。
而这一次的疫情,是有些不一样的;可以说是来势汹汹,不可“阻挡”;而很多的医护人员,还有警察,还有军队的战士,用血肉之躯,构筑着一道牢不可破的城墙。尤其是医护人员,他们在一线上经历着生与死,才会有着我们后面的安康,才会有我们的安全。
如果是担心我们自己,还不如关注一下武汉,关心一下那些医护人员。
所以,很多时候,我并没有害怕,而更多的是关注着武汉。
下午下班,是乘坐着出租车;而出租车上人,就说复州城出现了一例。我说你确定?
出租车司机言之凿凿,说道我当然确定了;可以说,我是几乎亲身经历的。然后说着他的“亲身”经历。
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到有些好笑的;因为官方没有通告;而他进行“通告”,很显然是扯皮的。问题是,很多人都都开始害怕了。
回到家里,今天是妹妹和妹夫、外甥、外甥媳妇、还有他们家的孩子等过来拜年的日子。通常很多时候,他们过来拜年,我都出去打饭店做几个菜;而现在,却无能为力,只能是家里做好了吃。因为饭店都是关门的。
一起吃饭的时候,就说起了疫情的事情。外甥媳妇是医生,所以就问了一下复州城有人得了新冠肺炎的事情。外甥媳妇说,流言而已,并没有什么可信度;如果有,我们第一时间就会接到通报的。
我说,你上班不害怕?
外甥媳妇说害怕的要死。但是,即使是害怕的要死,也必须是上班啊。
我说,医院里面有人感冒,你会不会是魂飞魄散?
外甥媳妇说,差不多。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是害怕的事情。
我说,怎么进行避免?
外甥媳妇说,避免不了的,除非是辞职。原来说“非典”可怕;只是“非典”相对来说,就成了小事情。
我说,这倒是。
妹夫说,农村都禁止聚会的。玩个扑克,都是躲避着,生怕别人知道。
父亲说,杨秀春还过去玩?
妹夫说,玩。怎么可能会不玩?只是躲着呗。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在我的心得有些叹息,因为是春节期间,尽管是提倡着不聚会,有时候还是避免不了的。这是当时的想法。等到妹妹一家人他们都走了之后,才想起来,妹妹他们一家人,不也是聚会在父母这里?
并没有思虑到这些,而是有些挂念着武汉,毕竟武汉是重中之重。就对外甥媳妇说,有没有去武汉支援的?
外甥媳妇说有人去支援的。
我说,多么?
外甥媳妇说不可能会很多,医院需要正常的运转。
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我说,瓦房店并没有可能会确诊吧?
外甥媳妇说瓦房店并没有这个能力,而到大连才可以进行确诊的。
这和我想象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外甥媳妇说要保持好个人卫生,这样可以不感冒。
真的可以不感冒?怎么可能会是有本人说了算?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小心一些。
晚上继续发着文字,继续工作着,并没有停下来的可能。
走出父母的家门,抬头仰望,就可以看到几个星辰,在摇摇欲坠;似乎是格外的寒冷,也似乎是格外的寂寞。我就这样一个人走着;依旧想要打车回家的;只是路上没有车,只有我一个人行人,在孤独的走着。
有时候,不自觉地骂道这个该死的疫情。却没有办法改变,也没有能做出着改变,只能是听之任之。路上的脚步声,只有我一个人的,一直延伸到我的梦里。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日 初九)
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屋子里面的亮度,有些不一样,比平常的日子高几个“分贝”;难道是我醒来的晚了?就伸手勾到手机,拿过来看了一下,还是五点十分啊,并没有什么变化和异常的;怎么会这样有着亮度?
可能是仅仅的一个瞬间,就立即知道,是下雪了。
连忙抬起身子,向外面看了一下,还真是下雪了。
这个冬天的雪并没有断过,也是很自然的现象,并没有什么惊奇的。曾经看过是一个视频,是南方人,来到了我们东北,看到了雪,就开始大呼小叫的,说雪。只是我是东北人,早就习惯了看雪。
只是淡淡地看着,心中想到,这个雪花是否会把那些该死的病毒冻死?
想到病毒,仅仅只是无意识状态,毕竟是病毒有些太过折腾人了;却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看着手机,看着武汉的最新情况。
好像里面并没有什么变化;人数依旧在增加;而各地感染的人数依旧在增长;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却只能是简单的了解而已。
到了单位,因为是冬日,所以很少会有什么活计;通常都是打扫卫生。当然,每一天的消毒是免不了的;我并不习惯消毒水的味道,还是必须闻着。毕竟这个时候是很危险的。
而下雪,就有些例外。很多时候,冬天下雪的时候,就意味着忙碌。单位在半山坡上,来单位的车辆,不可能会停在山脚下,而是想要开到山上,直接到达单位门前。所以,路面就必须是进行清理,不可能会让雪阻挡道路。
很多人都在忙碌,时间过得很快,就到了中午;好在也清理出一个路面,可以让车直行。
休息的时候,微微喘息着,看着手机,不自觉地还是会翻到武汉,会想要看着武汉。
下午,下班,不敢走得太晚,只能是提前一些,就坐着公交车;看到了旁边的一个老人,就交谈起来。他是我的“车友”;住在八里,是在江洼的一个商店什么地方打更(没有知道的太过具体);所以是下午四点上班,早晨下班;而我往街里走;有着很多时间接触,就认识了。车上的人并不多,还是寥寥无几,可以随意地坐着。
无意中,就提到了大年初三那一天的公交车,没有坐上。
“车友”说那一天的公交车,是下午三点四十就“跑了”。
我很惊讶,完全想象不到。
“车友”说,他是出来院子,看到车来了,就连忙出门,去坐公交车;否则车是赶不上的。
我说,要不然你得打车去单位?
“车友”说,这是肯定的;而且,那一天的公交车直接调头就跑。
我想了一下,也是,因为有疫情的存在,所以很少有车出现;而且,也很少有人坐车。只是心里有些怏怏;毕竟守候最重要,就是时间等待是否最重要的。
回到父母家里,是可以继续听着父母说着疫情的事情。
母亲说疫情怎么还是这样?
父亲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母亲说,你说的容易,一天死多少人?
父亲说,我也不想要让他们死;却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回到家里,即使是白天干了一天的活,还是有些睡不着,因为担心武汉,所以就开始询问。我并没有武汉的朋友;只能是问着别的朋友。
很多人都告诉我已经封城了,或者是封村了;只是武汉,还是不知道具体的消息。
影竹说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我说,你在广西,怎么可能会知道?
影竹叹口气,说初四就被召回,回到上海待命,也开始进行防控,开始工作。
心中不自觉地感慨,看来武汉的情况,超出了我的想象。
到底武汉的情况是怎么样?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三日 初十)
即使是睡了,或者是从梦里醒过来,也是有着几分纠结,也没有让内心的世界,就这样变得平静,或者是安宁。毕竟是武汉的事情,一直都在心头萦绕着,从来就没有远离过。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还是会伸手去拿手机,会进行查看着手机。
好像是已经习惯了,或者是被养成了习惯;从一开始的被动,到了现在的主动。
说实话,我想要去武汉;也想要化身白衣天使,想要过去拯救生命;问题是,我除了是一个体力劳动者,就没有任何的用处。这样的人,即使是去了武汉,又能够做什么?
心中很乱,即使是东北的天寒地冻,还是阻挡不了这份乱意。
还是往常的那个时间出门;只是经过瓦轴桥的时候,看到前方依旧是黑暗有些不习惯;会凭着以往的惯性在想着,为什么没有光亮?原来的灯光都到什么地方了?
只是很短暂,就会明白过来,是疫情,让饭店关门了。
到了单位,忙碌着文字;天色大明,正是上班。
领导来了,就叫我们到门岗,当然就是老二,小姜,还有我;领导的车就停在了门口,开始让我们整理着门岗周围的卫生。
前几天是进行整理,只是简单的处理;而现在则是进行具体的整理。门岗的门前面,还有窗下面,都是有着干枯的野草。我们只能是进行着整理。
在门岗的对面,就是窗的对面,靠着邻居单位的墙,墙下面有一条沟;而沟的周围,则是杂乱的草;和门岗相隔着一条路的远近。
领导说难看。
为了不让领导碍眼,我们三个人就开始了努力的工作。
那些杂草,看上去好像似并不多,却必须费一番功夫收拾。
如果是平常,就没有人说什么;只是现在因为门岗的利用,也只能是加以铲除。
不知道过来多长时间,觉得应该是快到中午了,我们几个人就松了一口气,毕竟干完了。
领导进入门岗,看了一下,很不满意里面的环境。
我说,我在用拖布拖一下,抹布抹一下。
领导就没有再说什么。
中午吃完饭,老二到门岗看着。按照领导的要求,门岗是不可能少人的,最低是要有两个人的存在;为此也专门召开了会议。
我的“偷懒”,是征得了老二和小姜的同意,所以就休息一下。在屋子里面,看着手机新闻,当然是看着武汉为主;而更多的则是看着那些医生和护士的辛苦;有的过于劳累,站着就睡了过去。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面,逐渐地有了几篇文章的构思,《大爱无声》等文章,就是这个时候形成的,想要抒发着对医生护士的一份感激之情。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那么这个疫情会怎么样?我还会这样安心上班?这是很难想象的。
下午,过去拖地,收拾了一下屋子里面。
不一会儿,额头上面露出了汗珠。这和上午一样。
老二说,这个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会冷的。
我说,想办法保暖。
如果是这样待着,肯定是待不住的。这里并不是江南的冬天,可能会坚持一下就过去;东北的冬天,而且是靠近海;风大不说,也会带着几分冷寒,刺入我们的骨髓。。
想了一下,原来有着电暖气什么,就拿过来,暂时起到一个保暖的作用。
好不容易坐下来,喘息了一会儿。
老二说,复州城发生了肺炎。
我说,你听谁说的?
小姜说,本来就是。
我说,这需要看官方通报。官方没要通报,就说明这个消息是假的。
小姜说怎么会是假的?好几天了。
我说,不要说是几天,即使是一个月,也是假的。
小姜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一个肺炎出现,就可能会传染周围的人;那么,怎么可能会这样说说而已?那个时候的恐慌,就不是这样简单了。
老二说本来就是,你偏偏说不是。
我知道老二是倔强的。却没有办法说服;最好的结果是,闭上嘴巴,静静地休息着。
回到家里,父亲出去玩,还没有回来;母亲在家里做饭。
我打开电脑,准备开始发文字。
而正在做饭的母亲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对我说,你爸又出去玩了。
我说,这是好事,总比待在家里强。
母亲说,这也得分时候啊。
我才明白,这是疫情时期。
很多时候,我都是支持父亲出去走走;而父亲很多时候,都是看下象棋。这对他的大脑有好处。而冬天,是不能在外面看着下象棋的。所以,他只能是到别人家里去下棋,或者是看下棋。
这个人好像是姓李,就一个人。
不久,父亲回来了,我就问起了下象棋的事情。
父亲说是去李先生的家里。
母亲说,你不是说他上大连了?
父亲说,他是去大连了;只是疫情,又跑回来了。
母亲说,你就不害怕?
父亲说,没有什么可怕的。
父亲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样好吗?我不知道,也没有多少想法;想要让父亲不去,也劝说了;父亲说没有事情的。
我担心的是李先生从大连回来,本来就不是安全的。
父亲说,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就是下象棋。
我是没有办法说服父亲;而母亲还是唠叨着。
妹妹也回来劝说着;父亲说并没有什么,很健康的。
心中是担心,却也是有些无能为力,不可能会让父亲不出门;而父亲仅仅只是去下棋。
没有可能?还是有可能?心中有些忐忑。我当然是不希望父亲得病;只能是心中思虑着。
可能这仅仅只是一个意外,或者发生的小事情。所以,很快,我就没有继续放在了心上。
晚上是走走回家的,并没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出租车当然是没有的;即使车辆,也是没有的;即使是行人,也是只有孤独的我。这在以前是很难想象的;还有,这是春节期间;而现在,就已经成为了正常。
到达家里,躺在了床上,思考着父亲的事情。看上去是小事情,好像是我不知道的小事情;只是这样的小事情,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在发生,或者是正在发生的。没有办法,很多时候,很多人都在家里憋闷的;很难呼吸,也不能有着足够的呼吸;出了门,才会有些缓解。
而很多人都是难以承受的,都是感觉到焦虑和不安;这也是他们心里出现了问题的症状。
随意地和踏雪寻梅网友交谈着,说起了疫情的事情。她说现在很好,阳光沙滩的。
我说,你在哪里?
她说在海南。
我说,你不是说在重庆?没有走了?被拦截了?头几天说疫情严重什么的,怎么就在海南了?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四日 阴历十一)
踏雪寻梅让我感觉到几分是不高兴的;以为她在路上被拦下,被隔离;而这个时候突然说在海南,真的是有些不适应。并没有太过执着,或者是指责;只是觉得我的担心,有些浪费;因为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这个时候,却说没事的,让我怎么想?只是简单的询问,就立即睡了。
一觉醒来,睁开眼睛,还是想着踏雪寻梅的事情。只是本能地拿着手机,想要翻开里面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就看到了武汉。哦,武汉,我是想要知道武汉的最新消息。
武汉天空的乌云还是没有散开的。这让我觉得有些漫长。很多省市的消息,都已经是疫情减弱的去世;也有着很多地方,是突然开始爆发。而最让我感觉到厌恶的,就是那些隐瞒行程的人。可能是他们已经得病,或者是携带者,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感染到,从而到处活动;这样的人,是应该用什么语言进行形容?是道德?还是什么?他们隐瞒的结果,是很可怕的;很多无辜的人,都是因此而感染。
再就是聚会。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害怕聚会引起的感染。毕竟人是群居动物;相互之间,都是喜欢在酒桌上面进行交流;很多时候,都是想要在酒桌上面联络感情。这是我们中国人所避免不了的。曾经有人这样说过,本来一年四季,都不太可能会有时间见面;而只有春节放假的时候,才会进行简单的感情交流。
今年,突然就不让这样感情进行交流,是让人感觉到很不适应的。这没有办法。按道理来说,走亲戚,或者是串门,都是个人的自由;不让聚会,就有些干涉着别人的自由。问题是,你是自由了;而那些病毒的携带者,也是自由的;那些病毒,更是自由的;它们可以随意地进入了每一个人的身体;既然是聚会,感染的就不可能会是一个两个,而很有可能是成十上百;而这些成十上百的人并不知道已经被感染,已经是病毒的携带着;他们会感染自己的家人;而自己的家人也会感染着各自的亲戚;最后的结果是很可怕的。
国家给治疗,这是肯定;问题是,这个罪,是自己遭受的。还有,很多地方,都是不可能会有着治疗的能力,或者确诊的能力;只能是把肺炎的感染着,当做一般的感冒什么来治疗;或者仅仅只是吃药,或者是在坚持几天,就想要自愈。这样的地方很多;比如我们这个地方,就很有可能是这样;因为我们这个地方是小城市,并没有这个确诊的能力,所以也不可能会进行确定的。
还有,我们这里,并不是偏僻,相对来说,是有些发达的,都是达到了这样的程度;那些偏僻的小地方,如果是肺炎肆虐,结果将是十分可怕的。
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简单的想象出来,国家为什么不让聚会。
今天休息,所以起来的很晚。
浑身都有些慵倦,在继续看着手机;直到七点多钟,才不得不起床。
泡上泡面,然后等待着,看着手机。
吃完泡面,就到父母家里。
我要想要不去,想要留在家里;问题是,很多的事情在等待着我去做。文字不可能会在我的思绪一个瞬间,就完成。这是肯定的。只能是继续努力,慢慢地坚持着。
路上并没有人在走动,也几乎是看不到人影。并不是因为冬天,也不是因为放假;而是因为肺炎。我记得,初一二三的时候,路上是有行人的;即使是初六七,也是有行人;而往后,就没有多少人了。这是一个意识的过程;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到在意,再到现在这样的小心谨慎。
很多地方,或者是说很多的小区,都是开始隔离,都开始拉着一条警戒线。有些地方的警戒线,就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问题是,总是有些人想要显得负责任,所以才会这样,比如说铁桥的封锁。几乎是每一天,我都要经过这座铁桥;它就在家的不远处。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是从另一面走的,可能也是忽略了;而早晨走过,就看到了警戒线,一面桥头一个,有着标语,还有警示语;同时拦着,不让人们经过。不知道被谁扯断,或者是踩断了,那些警戒线就随风飘舞。
宣传标语是对的,而警戒线就不对了。
我家附近,有这样一栋楼,正在桥的东面;其余的地方,都是瓦房,或者是土制的二楼,交通是四通八达,不能说有一百八十个路口,也有很多的路口;而很多地方仅仅只是经过而已;完全就不是一个封闭的小区。走着铁桥,是因为铁桥距离西面很近,南面也不太远;从楼下向南走,也可以走出去,只是距离太远。
不是封闭的小区,这个时候想要用警戒线,就有些过分了;还不如标语来得实际。
来到父母的家里,就开始当起“坐客”。在电脑前面坐着,大约是四个小时;休息一下,继续坐着,直到晚上十点以后。
父亲等到九点半左右,就出去了,当然是去看下象棋。
母亲担心地唠叨着。
我说没有多少危险。
母亲说,感觉到危险就晚了。
我说,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
母亲说,小心为好。
我知道母亲说得没错,却不可能会那样说,毕竟我只能是宽慰着母亲,不可能让母亲上火的。尽管心中有些担心,只是没有表现出现。
父亲曾经说过,得病的概率太小。大连七百万人,我就是这个七百万分之一?
我当时就笑了。说得不错,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十一点来钟的时候,父亲就回来了,脸色有些凝重。只是我并没有什么,因为沉浸于文字,所以就会忽略了。
中午休息一下,就继续工作。
到了晚上,看新闻的时候,父母都是看着武汉,担心着武汉。
我记不清楚了,是谁说过的,好像是有着事情出门,而且是不得不出门的那种;是坐着火车出门的。我就问他,车经过武汉?
他说,火车经过武汉的。
我说,火车在武汉停车?
他说,停车。
我说,你不害怕?
他说,没有什么害怕的,没有人上车,也没有下车。
我才知道,火车是照常发车,武汉人也是很辛苦的,也是遵守着国家的规定。这一点,应该为武汉加油;因为没有人想要逃离武汉。
父亲看着电视,依旧有些凝着脸,说道,今天老高说,他女儿去武汉了。
老高,是经常和父亲一起下棋的几个人之一。
母亲说,他的女儿是护士?
父亲说,是医生。
母亲说,自愿去的?
父亲说,是当兵的。
母亲说,军人?
父亲说,对,就是军人。
我说,这不奇怪,军人一声令下,就必须是奔赴前线;这是疫情的第一线,也是他们冲锋在前。
父亲说,军人是勇于牺牲的。
母亲说,如果在疫情得到及时处理,就不用付出这样的代价。
尽管知道母亲说得很对,还是想要进行反驳的,只是没有说出来;因为现实就是现实,是很残酷的,是需要我们每一个人面对的,也是没有“如果”的。如果可能,我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父亲说,军人的优秀,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感觉到。
母亲说,如果是这些疫情看得见,就可以消灭的很快。
父亲说,看不见的战线,才是最危险的。
每一次出现的灾难什么的,都缺少不了军人的身影;比如说汶川地震,比如说洪水救灾。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记住。
我想要回家的时候,母亲说你就在这里住一宿,不要回家了。
我说还是回去吧。
就自己走走回家,在孤独的夜灯下,在呼啸的北风里;街上依旧是冷清,我依旧是孤独的夜行人,就像是武汉,是一个孤独的城市。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 阴历十二)
今天醒来的时候,就去泡面;尽管是躺在了床上,还是有些慵懒,却并没有继续等待。照例是看手机,盯着武汉,在看着患者数字的变化,在看着那些医护人员的辛苦,在看着警察维持秩序;在看着武汉人的努力,还有他们的坚持。
吃完面,就走出家门,去父母的家里。这个时候的天色,还是很黑暗的。
大约是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父母家里。
母亲总是会问我一句,吃饭了没有。
我说吃了。
母亲说,又是泡面?
我说,味道很好的。
母亲说,你喜欢吃泡面,只是对身体不好。
我说没事的。
随即坐在了电脑前面,打开电脑;却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武汉,还有那个《七子之歌》。《七子之歌》里面,有着几分悲痛的气氛,是割舍不下的亲情;而武汉这个时候,虽然是孤立的,却有着割舍不下的眷念,依靠着我们的母亲;而母亲从来就没有放弃自己的孩子。很多人都在努力着,很多人都在坚持着。可以说,全国的目光,紧紧盯着武汉;我们心中在不断祝愿。
就这样,在我的思绪转动之间,天色逐渐衍变,成为了阳光的天下。
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去下棋;母亲则是在家中看着电视;有时候会有一句每一句地和我交谈着。
母亲说,武汉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我说,没有办法,这是新冠肺炎。
母亲说,肺炎不难治。
这话好像是母亲说过的;只是老年人的絮叨,会很多时候重复着,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只能是解释说,新冠肺炎救不了。
母亲说,很多人都是去医院救治?
我说,对。
母亲说,医院够用吗?
我说,医院肯定是不够用,那么多人的肺炎,怎么可能会够用?
母亲说,那怎么办?
我说,刚建了一个医院。
母亲说,这样还好。
我说,只能是简单的缓解一下而已。
母亲并不愿意听这样的话,说怎么就是缓解?
我说,根本就来不及救治所有人。
母亲说,新医院都有了,怎么会来不及救治?
我很理解母亲,而且也知道面前的心意。通常来说,母亲的脾气是很急的,恨不能一蹴而就。只能是耐着性子说,即使是那些医生护士,也是不够用的。
母亲说,怎么会。
我说,武汉是一个城,有多少人?患病的有多少人?而支援的医生护士,又有多少人?很显然是不可能会成为正比的。
母亲思考了一下,说有些患病的人怎么办?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里面存在着很多的无奈,也有着很多的希望。无奈的是,很多人都是染病,是没有办法,也是不愿意的,却被动的接受;而希望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得到了救治。
父亲中午的时候回来,就说现在开车出门,需要准备很多东西;高速公路已经禁止通行了;也就是说,一天的路程,可能是变成了几天,而且是要经历着颠簸。
我说,这是肯定的,也是情理之中。制止人员的流动,才可能会有效地抑制疫情。
父亲说也不知道武汉怎么样了。
我说,还是继续救治当中。
母亲突然对我说,快到十五了。
我说,是,马上就到了。
母亲说,今年送灯怎么办?
我说,今年不允许上山。
母亲对我说,怎么可能?
我说,本来就是。坐车都怕传染,何况是别的?
母亲说,看看你老叔怎么说。
老叔是在老家的;所以母亲想到了老叔。
傍晚的时候,母亲就给老叔打电话,询问着老叔是否能够给祖辈送灯。
老叔说,都已经封村了,禁止进入。
母亲有些失意地放下电话,说封村了?
我说早就封村了。
母亲说,不是武汉封城了?
父亲说,就你不知道。
母亲说,你知道了不早说?
父亲说,我说了你会信?
母亲不说话。
父亲说,你坐在家里,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很多地方都封村了;外甥媳妇不也说了,她老家早就封村了;现在已经开始封城;就是不让进入。
母亲说,我们这里还让进入?
父亲说,怎么会让进入?
母亲说,国良也是没有回去?
父亲说不知道。
母亲想了一下,还是打电话给老叔,问堂弟国良是否已经回去了。
老叔说,早就走了。
母亲说,他怎么走的?
老叔说,是着急做生意,所以想要快点回去。
母亲说,怎么走的?
老叔说,当然是开车回去。
母亲说,怎么开车走?很累的,需要几天?
老叔不明白,说怎么会那么久?
母亲说,需要很长时间啊。
老叔说,回来的时候,就用几个小时,从沧州到瓦房店,并不需要多少时间的。
母亲说,怎么会?
我提醒地说,走高速公路。
母亲说,高速公路不是封了?
老叔说,那个时候并没有封啊。
母亲挂上电话,说国良回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
我说,很有可能会进行隔离。
母亲说,怎么会?
我说,我们这里都是,从外地回来,都进行隔离的,国良也不可能会例外。
母亲说,是吗?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继续发文字。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六日 阴历十三)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今天是上班,还是会感觉到有点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休息,也是这个时候醒过来;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好像是一切都正常的;而上班是有些不同了,可能是心里作用,有可能是想法的关系。
早晨并没有什么变化,早早地到来单位,换了衣服,到了门岗。
上午上班,也没有什么变化;中午吃饭,随即开会,要求门岗最低是保留两个人在岗。从二月三日开始,就已经正式封锁单位,不让外人进入。
从这一刻开始,单位的气氛就有些完全不一样;消毒水的味道很浓重,也有些刺鼻,却已经变得习惯了;而且,我和老二、小姜等三个人工作的地点已经变化,就是在门岗。
今天小姜休息,所以我和老二轮流坐在门岗;有时候也是二人在一起坐着。
老二总是习惯了看着手机,习惯了发现很多东西,对我说,武汉弄得很严重。
我说,什么地方不严重啊?
老二说,不是每一个地方都严重,只是很多地方都很严重。
我说,很多地方封村的,封城的。
老二说,尤其是湖北等地。
我说,并不仅仅只是湖北,还有其它地方;即使是四川,也是很严重。
老二说,四川离湖北很远啊。
我说,并不是远近的问题,而是人员流动的问题。
老二说,四川并不大,却有一亿多人口。
我说,从这一点上就可以判断出来,他们人口的密集程度;如果是一个疏忽,就会有很多人得病,所以他们必须是更加小心翼翼。
老二说,有什么地方没有影响的?
我说,比如说青海,还有西藏等地,都是不在意。我曾经和贵州的毕节网友交谈过,她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什么感觉。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所受的影响,就是微乎其微的。
老二说,本来就没有人过去的。
我说,不错,是没有人过去的。
老二说,所以,他们安全系数大一些。
我说,对。问题是,那些医生护士,是很辛苦的。
老二说,有的已经得病了。
我说,是啊,有的被感染了。这是战场。
并没有更好的语言来描述着那些白衣天使,还有那些警察卫士,只能是这样说一声“辛苦了”。
和老二聊天,并没有和一个美丽的女人聊天更舒服,只是时间还是会流逝的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就换上衣服,和刘叔一起走。
小毛今天有事情早走了。
刘叔和我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这个人是反应很迟钝的,以前刘叔也不是这样;现在这样做了,我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弄明白;而这个时候却已经猜测到,刘叔担心我的身上有着病毒,会传染给他的。我心中有些腹诽,用得着这样吗?
尽管想法是这样,却也知道这样做法是对的;必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因为春季期将,那些公交车是没有准确的时间,所以我和刘叔,在公交车站点,并没有等到公交车;只能是步行。
被风呼啸着,叫嚷着,在我们身边;而我们只是沉默地前行。
刘叔说,打出租车吧。没有车。
我说,好。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六日 阴历十三 下)
只是这个出租车,也是没有准确的时间;想要打车的时候,出租车是没有的;而不想打出租车的时候,出租车就会自己出现的;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和刘叔并没有静静地等待,而是一边走,一边等待着。
我不时回头看着,看到一台出租车过来,就连忙招手。
出租车停下,司机对我说,你的口罩呢?
我才意识到我并没有带口罩的;连忙掏出口罩,戴在嘴上;随即和刘叔一前一后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说,今天田家发生了一例肺炎病人。
我说,你确定?
司机言之凿凿,说我确定。
我说,怎么知道的?
司机说我没有撒谎的必要,撒谎对我是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相信这句话,司机说得没错,撒谎对他是没有任何的好处;只是有些怀疑,说是怎么得病?
司机说不知道。
我说,是不是春节的时候出门了,到现在才确诊?
司机说,现在谁也不知道。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只能是觉得疫情离我并不遥远。
回到家里,就告诉父母,田家有人得了肺炎的事情。
母亲说,怎么的肺炎?
我说,不知道。
父亲说,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我说,这需要警察的调查。
说到这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连忙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大连的疫情通告,什么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田家的疫情,或者是说肺炎,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我说,爸,妈,可能田家有人得肺炎的事情,根本就是假的。
母亲看着我说,怎么知道是假的?
我说,如果是有人得肺炎,官方会宣布的。
父亲说,如果没有官方宣布,很有可能就是假消息。
我说,这些人,也太会胡说八道了。
父亲说,并不是他们胡说八道,而是恐慌。
我说,这个心理素质,也就太差了。
父亲说,很多人都是把感冒看成是肺炎。
我说,没有不要这样。
父亲说,你以为人都一样?
这让我想起了刘叔,总是觉得刘叔行为,就是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
晚上,还是老时间,慢慢走着回家。尽管是很累,尽管是不愿意,还是需要迈动着双腿,慢慢地前行着,慢慢地走着。
躺倒了床上,松了一口气,还是斜靠着,在看着手机,和别处的网友交谈着。
有一个是湖南的人,就说快要憋死了,就这样在家里变相地囚禁着。
我说,你可以出去散步。
她说,别人都怕的要死,我出去散步?
我说,你就没有别的娱乐?
她说,我喜欢下象棋。
我说,找人下象棋。
她说,经常找,只是打发时间。没有办法。
然后,把照片发给我看,是封村的,路被阻断的那种。
我有些叹息,毕竟我们这里情况好很多的。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七日 阴历十四 上)
上班之后,就到了门岗,开始“站岗”。
西北风在呼啸着,并没有停留;天空的云,有些阴沉沉的,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这些日子,并没有关注天气的变化;无论是什么天气,都是感觉没有太阳。曾经找过原因,只是很简单,也很直接,因为疫情的影响,所以才会如此的。
明天就是正月十五,很多人都是会上坟送灯,这是祭奠老祖宗的一部分。
而今天是正月十四,平常的时候,是应该感觉到紧张的。现在,却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在门岗里面坐着;不久,老二就过来,看了一下。
老二说,今年不能有多少人上坟的。
我说,国家已经是规定了;即使是如此,还是有人会过来上坟。
老二说,什么样的人没有?我上去一下。
我说,没有什么事情,上去就上去。
老二走了,只有我一个人继续在门岗坐着。
时间过得很快,快到八点了。
这个时候,就听到了隔壁邻居单位有着车轮声;随随便便地看了一下,就看到了有两台车过来,一台是吉普车,一台是轿车。只是人并没有下来。我也就没有询问。
不一会儿,领导过来,我把门打开。
领导进来,告诉我,把外面的车放进来。
我就直接照做。
两台车接连跑进来,后面追来一台车,都是直接进入。两台车调头,停在了门岗附近;而一台车则是扬长而去。
这两台车分别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很胖的,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怀孕的妇人;和我的腹部有着一拼。而另外一个人,则是长得有些黑,并不瘦,应该是有过言辞形容的,叫做“肥硕”。这两个人看看我,看看门岗。
领导走过来,告诉我这是局里人员,过来帮忙的。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坐在了门岗里面;领导介绍了,我也是记不住的。所以,就忽略了。
这个时候,第三台车呼啸而来,想要出去;我就放了出去。
领导问我,怎么进来的?
我说,随着他们两个进来的,我以为都是局里的。
领导说,啊?
等领导走后,我们都放松下来,开始交谈着。肥硕的人,也是姓于,我的本家,名字是很有意思的,叫做“常来”;全名就是于常来;另外一个姓戚,名字就忘记了。他们偶尔也看着手机,看到了武汉红十字会的做法,都是有些愤慨,也有些怒气。
我说,中央电视台的记者都是被不让进入,就有些是无法无天了。
戚说,这是中国法制的不健全。如果是外国,就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和戚不是很熟悉,所以我张开了口,想要反驳的;却并没有反驳出来。如果是欧美国家,很多时候,你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而不仅仅只是这样的不让进入;却并没有纠结这句话。
我说,这些救命的物资,就这样封锁在仓库里面?
于常来说,你没有看到?
我说,什么?
于常来说,就是有个司机去拿物资的时候,记者采访。那个司机很嚣张地告诉记者,这是领导的安排。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武汉红十字会是什么样了。
我说,这些人就是不作为。
于常来说,应该说是渎职。
我说,这不仅仅只是渎职,应该是谋财害命。这个时候,是救命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这些物质是用来做什么的?
于常来说,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想要自己做什么吧?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七日 阴历十四 下)
我说,公物私用?
于常来说,毕竟是逃不了干系,这里面存在很多的问题;只是我们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我说,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一个判断就可以了;仓库的物资,应该是用光了才对;而不是这样的堆积。这很显然是不对头的。
于常来说,现在还是这样啊。
我无言以对。
戚说,抓到枪毙。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枪毙了,人命能够挽回来吗?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刘叔等人也说起了这件事情。
刘叔是没有言语的,可能是年纪在那里,没有多少激动和感慨。
刘忠说,他们就是这么做的,你能怎么样?
我说,不能够怎么样;就一个平头百姓,能够怎么样?只能是发发牢骚,说说自己的看法。
刘忠说,这就是操心。
我说,是啊,就是操心的命。问题是,我很好奇。
刘忠说,你好奇什么?
我说,这样的人,是怎么当官的?
刘忠说,不知道是怎么当官的。
我说,什么样的人都能当官?
刘忠笑了说,你不是官啊,所以会说得这样轻巧。
我说,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最起码的廉耻都没有,我做不到这一点的。
刘忠说你当官就好了。
于常来说,这并不是说和当官有什么关系,而是和人有什么关系的。
这话有道理。
下午,我和于常来在门岗坐着;而戚在车里坐着,并没有在屋子里面。
我说,戚怎么胖成了那样?
于常来说,不知道怎么就胖成了那样。
我说,没有结婚?
于常来说,没有结婚。
我说,这样胖,怎么找对象啊?
于常来说,很多人都劝说他,都没有结果的。
我说,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于常来说,不行也得行。他就是这样,改变不了的。
我微微有些叹息。
下午下班的时候,已经到了十七点半左右;担心有人过来,所以才会这样坚持;只是一天下来,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于常来是开车的,而我并没有车,所以他等我换完衣服,就开车送我会回家。
回到父母家里,就继续开始工作,并没有任何的休息。
晚上十点左右,就想要回家的。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也是会走走回家的。却没有想到,有出租车出现了,这是老天的眷顾。
坐着出租车,司机打着计价器,不再是要十元了;用司机的话说,钱是好赚,但是现在都是十几,过完年了,不应该还是十元钱。
我心里很感谢司机的;这个时候就想,如果是这个司机,在武汉红十字会任职,会怎么样?还会出现物资堆积现象?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八日 阴历十五)
静静地看着外面,看着风在叫着,有几分冷清。邻居单位的广场上面,总是会站着几个人;有时候多一些,有时候会少一些;只是这个时候,都不是很多;而很多人都戴着口罩。这让我想起了今天早晨,坐公交车发生的事情。
早晨上班,是和以往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有一个老人,也想要上车;司机就说,口罩呢?
他说,口罩忘带了。
司机说,请您下车。
老人说,没事的,我没有出过门。
司机说,你说的,我也信。问题是,其他人相信吗?
旁边一个人说,如果我是从武汉回来的,你们知道吗?
老人很无奈,只能是下车。
这好像是一个插曲,却可以看出来,很多人对戴口罩的重视程度。
司机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如果是武汉回来,我们就倒霉了。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执行。
旁边的人坐在司机的后面,说,如果不执行,会不会开除?
司机说,差不多。
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非常时期,是需要非常的要求,合情合理。司机是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口罩,就面临着失业。
旁边的人说,要求做什么就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大家好。
司机说,对。
我坐在旁边的人身边,听着他和司机交谈。
旁边的人说什么地方都是要求戴口罩,除了不喘气。
司机说,还真是。不过,现在死人是省事省钱多了。
旁边的人说,你去过?
司机说,我还真去过。就是前几天,我二舅去世了,我过去看看,也仅仅只是看看。
旁边的人说,去帮忙是应该的。
司机说,帮不上忙。
旁边的人有些意外,说怎么就帮不上忙?
司机说,过去了,就在殡仪馆的外面。
旁边的人说,在外面站着?
我说,就是不让进。
旁边的有些惊讶说,真的不让进?
司机说,就是不让进,只能是在外面等着。只是很省钱的。
旁边的人不明白,说省钱?
司机说,不管饭,没有其它什么仪式,火化了就走。”
旁边的人想了一下,说还真是。
司机说,如果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看到我们在外面聚集一起,都是会告诉我们分开一些。
旁边的人说,他们也是担心。
司机说,也是为了我们好。
旁边的人笑了说,还真是省钱,不管饭。
司机说,没有什么繁琐,一起从简。
旁边的人说,如果是一直都保持这样,就好了。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八日 阴历十五 下)
司机说,估计是不太可能的。有些人还指望着赚死人钱呢。
旁边的人说,什么人都有,这样的人,应该是得肺炎。
下了车,来到单位,就换上衣服,直接到门岗,开始工作。
并没有人出现,直到于常来和戚的出现;而老二也只是过来看看;小姜也换了衣服,过来坐在门岗里面;也就和于常来、戚二人认识了;小姜是休息两天,就是星期四五休息;今天是周六,一个上班的。
戚还是继续在车里坐着;我和于常来、小姜等三人在屋子里面坐着;偶尔,小姜离开,只有我和于常来在这里。
于常来说,今天会有人来?
我说,肯定有,只是少。
于常来说,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过来?
我说,不知道。
于常来说,疫情都这样了,还过来?
我说,很多人的想法是,我很特殊,所以应该过来。
于常来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说,这就像是疫情一样;有的人也是觉得自己很特殊,所以开始闯卡,想要“过关斩将”;即使是警察在,也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于常来说,只能是蹲拘留。
我说,他们不知道后果?
于常来说,后果是知道,只是不觉得自己是有什么后果。
我说,他们就像是得了肺炎一样,不可救药。
于常来笑了,说这样的人不少啊。
我说,本来就不少。
下午,继续在看着门岗待着;还是我和于常来。
这个时候,断断续续就有人过来,想要通过门岗。
我们只能是解释着说,农村都封山了,何况是这里?
有人心里怏怏,说我们只是过来看看,觉得这里不可能会封园。
我说,新闻都说了。
他说,是侥幸啊。
我笑了,没有多少侥幸而言,这里不可能会存在侥幸。
也有人说,半山坡上,怎么会这样?
我说,即使是半山坡上,也是必须有着规章制度;否则引起的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就这样断断续续,过了一下午;下午三点来钟,小姜过来。
下午五点来钟,于常来说,我要回去了,太晚了。
我说,告诉领导一声就可以了,我和小姜在。
常来就打电话给了领导,和戚一先一后,开车离开。
我和小姜继续守着岗位。
大约是六点半左右,领导开车过来,把我们接回街里。
回到父母家中,有些疲惫;还是继续我的文字“大业”。
随即,晚上十点左右,开始慢慢地走回家。
回到床上,很困,眼睛几乎是睁不开了,还是会继续看着武汉的疫情,想要做一个简单的了解。本来是听新闻,就可以知道了;只是有些晚,并没有听到。
知道了一个大概,就开始继续发文字,是发微信群里,只是想要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文章。
并没有和其他的微信朋友交谈,就马上进入梦中。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 阴历十六 上)
醒过来,就是早晨五点左右。老习惯了,还是第一时间拿起手机。
昨夜尽管是很疲乏,只是一梦过来,感觉到好了很多。
打开手机,是想要看武汉的疫情;只是那些微信,有很多的内容,对我很不满意。
我这个人是很和善的,是和平主义者,怎么会让这些人不高兴?所以就打开微信,看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在困意难支的情况下,都做了什么;有的微信群发了好几遍重样的文章,有的是没有发。有的微信群直接把我开除了。
我并没有责备的意思,这是我所犯下的错误,是应该承担后果的。
看到武汉,还是这样让我感觉到揪心,那些数字足以说明一切。
还是去车站;经过的拉面馆,它的门还是关闭着。
公交车来了,上了车,看到了里面增加了十来个人;觉得很奇怪,不再是原来的五六个人。
坐在了几个烧锅炉的旁边。烧锅炉的人,他们有几个原来和我就是认识的;他们是郊区的农民。春夏秋的时候,就会去工程队干活;而冬天,就去烧锅炉。
我说,今天怎么人多了?
有一个姓赵的,也是烧锅炉的说,上班了。
我还是没有明白,说上班?
老赵说,就是正式上班。
我才明白过来,休假结束,开始上班;问题是,这个疫情,就这样控制住了?
我心中思考着。
到了门岗,点上灯,开始忙碌我的文字。
上班的时候,于常来和戚就过来了,把车停在了门岗门口;小姜也过来看了一下;而老二休息。
于常来和我依旧坐在门岗里面,交谈着;而戚还是坐在车里。
于常来问我老家是什么地方的。
我说,是老虎屯。
于常来有些惊讶,看着我,说老虎屯?
我说,有什么问题?你不要说你的老家也是老虎屯?
于常来说我的老家不是老虎屯,他的老家是老虎屯。
用手指一下坐在外面车里的戚。
我有些好奇地说,什么地方的?
于常来说,就算一个叫做马圈子什么的。
我说,哦?几队?哪一个屯的?
于常来说好像还是二队的。他父亲是残疾人,在老虎屯开残疾车拉人赚钱。母亲是裁缝。
哦,我知道是谁了。于常来说得可能是现在;在戚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认识他的老叔;而他的姑姑和我是同学;他的二叔,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那个时候的大学生,是像熊猫一样罕有;我认识他的二叔,只是他二叔未必认识我,可能早就遗忘了我是谁;他的父亲,如果我不做衣服,是不会认识他的。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徒弟;跟着他父亲学习裁缝;随即有了感情,就和他父亲结婚。
而戚全家里面,最厉害的是他二叔。他二叔在辽宁省交通厅工作。我记得,当时他二叔在老虎屯读书;那个时候,老虎屯并不是老虎屯镇,而是老虎屯公社,有着中学,包含高中的;二叔为了读书方便,就在戚的二姨奶家住宿;并没有考上大学。
戚的二姨奶说,我就知道你考不上大学;你要是能够考上大学,谁都能够考上。
戚的二叔开始复课,并没有住在戚的二姨娘家,而是走途。第二年,就考上了大学。
这是一口志气,是我所做不到的。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 阴历十六 下)
戚有时候,也是进入门岗里面,我只是看着戚,想要好好打量着,却始终都没有告诉戚,我和他是老乡的事情。好几次话到了嘴边,都是及时地“刹住闸”,所以没有吐露半个字。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这个人羞于现在的“我”;功不成,名不就;只是一介小民;一旦和戚说了,恐怕戚会“害怕”,我在套近乎,很有可能会找他办事的。
整个上午,就这样在无聊中度过。并没有人过来。
于常来说,我们应该“撤”了。
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应该撤了。
于常来说,再见,于哥。
我笑了,说再见,常来。
吃完午饭,于常来和戚就离开了单位,而我和小姜必须是继续守候。
下午下班,和刘叔一起走的。
刘叔还是继续全副武装,戴着口罩,戴着手套,全副武装的样子;我还是原来那样。
走到道边,刘叔说,还是没有车。
我说,很难有车的。
当然,我们指的是公交车。
刘叔说,打车走。
我说,好。
我们两个人就打车。
这一次,车来的很快,可能是赶巧了;我和刘叔就上了车。当然,我已经是戴上了口罩。
出租车司机启动车,和我们聊天,说起了田家出现肺炎的事情。
我说,你在这里乱说什么?
司机说,怎么是乱说?
我说,你这样是唯恐天下不乱。
司机说,我说错了什么?
我说,田家没有肺炎,我们这里没有疫情。
司机说,有。
我说,如果是有,这个时候,警察早就开始进行调查。不要说调查,恐怕是路都封了。
司机说,田家都封了。
我说,不可能是只封田家的。
司机说,那就不知道了。我看到田家去了警察的,而且很多。
我说,亲眼所见?
司机说,本来就是亲眼所见。
我说,真是有鼻子有眼儿。如果是真的,这都几天了,官方早就公布了疫情,而不是这样瞒报;而且会告诉很多人,还要广而告之,让每一个人可能接触过患者的人都引起重视,都是进行排查。
司机说,官方是瞒报的。
我说,这不是小事情,不可能会进行瞒报的。
司机说,本来就是瞒报的。
我并没有和司机继续打着嘴上官司,只是心里有些不大高兴。本来就是假消息,偏偏要说的是真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本来就是够紧张的;却说出了这样的言辞,很容易引起恐慌的。只是没有办法把这样的人怎么样;如果有可能,希望他们的嘴上贴着封条。
回到家里,继续发文字的。
晚上的时候,父母看着电视。
父亲突然说,田家出现了一例。
我说,爸,这就是一个假消息。你怎么听到的?
父亲说,下象棋的时候,听人说的。
我说,这需要官方的证实。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日 阴历十七 上)
天气还是冷肃着;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变化。
只是很多日子,都觉得是阴天,并没有注意天气变化。
有时候,也想,如果这场风刮得再大一些,可能会把武汉的疫情刮跑了。这是我的心愿。看到那些护士累得站着都能睡了,心中有些莫名的辛酸;也想要过去,想要尽一份我所能尽到的责任。只是我去了,能够做什么?这个念头转动了几千次,也是否定了几千次。没有办法,只能是老老实实地上班吧,不给国家添麻烦,就是给国家做贡献。
坐公交车上班,可以看到人员在增加。
烧锅炉的几个人,依旧是坐在车里,和我打着招呼。
我说,你们这是常驻“沙家浜”。
他们笑了。
老赵(叫做赵振学,很多时候都叫他老赵,也是烧锅炉的)说,你不也是常驻“沙家浜”?
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到了瓦轴工业园区,有人开始下去。
我说,怎么会有人下车?
老赵说,瓦轴开始上班了。
我说,这几天好像并没有增加多少。
老赵说,不知道原因,可能是逐步上班的。
很多工厂都还没有正是开工,很多的老板也是在担心。所以,总是在试探着,逐步开始上班。可能瓦轴也是在上班,这一两个人也是去瓦轴工业园区上班,也是试探着吧。
很多企事业单位,都实行了弹性上班制度;而很多的私营企业,都是实行了“试探”上班制。
这件事情无意中和老二说起来。
老二说,私企老板是很着急的,却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试探”。如果是一窝蜂地上班,一旦得病,就是一场灾难。
我说,即使是老板,也是承受不起的。
老二说,这没有办法。如果是稳定了,是可以上班的。只是现在并不稳定,只能是逐步改变。
我说,很多公家单位也是。
老二说,本来就是这样。现在都是以稳定为主。
我说,只是不知道会持续多长时间。
老二说,不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这需要时间适应。
我说,我们这里这样,武汉会是什么样?
老二说,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上班是一种幸福。
我说,不错,上班是一种幸福。
老二说,那些窝在家里的人,真的是有些不幸。
一直以来,都是感觉到上班是一种累,一种疲惫,从来就没有想过上班是一种幸福。而这个时候,是感觉到很幸福的事情。为什么这样说?想一想那些被困在家里的人,会是怎么样?
说实话,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我一直都是很“宅”,不喜欢出门。而有些人喜欢出门,会怎么样?现在憋在家里,会觉得不自在吧?
过了半天,都快到九点二十了,小姜和小毛才出现。
领导来了,就开了一个会议,说一些情况,了解一下有什么不足。
我并没有说什么。
小毛和小姜等人就说了公交车的事情;因为春节期间,还有疫情,所以这个公交车是一点儿准头都没有的。
领导说,那就打车。
我是不可能会坐出租车的,毕竟出租车太晚,都上班的时候,才会到单位;我在这一个多小时里面,做点什么都是可以的。只是也不可能会进行反对,小毛和小姜说的都是实情。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日 阴历十七 下)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听得了小毛的抱怨。
小毛说,早晨坐七点来钟的公交车,这可倒好,就没有了。
我说,就等呗。
小毛说,不上班啊?也着急啊。
我说,没有车?
小毛说,只能是倒车呗。坐车到二轴,下了车,就等着。这一等,就得时间了。好不容易来了一台公交车,还是开往大冶轴的。怎么办,只能是坐了再说。
我说,离单位近了一步。
刘忠说,真不够上火的。
小毛说,到了污水处理厂,就下车等待。也想要走走,怎么走?还担心到八里的车来了。只能是等待着。很长时间,就等待着。
刘忠说,这是没有办法,你以为车来了,可是车就不来,怎么了?
小毛说,很无奈的感觉。
刘忠说,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大冬天,站在寒风里面,经受着考验;这不是一般的难以忍受,而且是难以承受;如果是下午,温度上升,可能会坚持很久;只是在东北的冬天,也不是轻易地可以忍受;何况是早晨?夜晚,天快亮了的时候,温度是最低的时候,然后开始缓慢上升。
这个时候,只能是无声地叹息,疫情到底什么时候结束?让很多本来应该是正常的情况,都出现了偏差。却并没有办法进行纠正。
下午下班,小毛和小姜等人都已经走了,而我在继续摆弄文字。这也是一直以来的坚持。
到了家里,依旧还是继续摆弄文字。
父母吃晚饭,还是继续看着电视,看着武汉。
母亲说,武汉的天气怎么样?
父亲说,谁知道怎么样。夏天的时候,就是“熔炉”。
母亲说,如果是天气好,还可以;否则这些医生护士就遭罪了。
父亲说,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坚持着。
母亲说,也在是坚持着。这个病,怎么还没有控制住?
父亲说,总是会有一个过程。很多返乡的人,在这个时候,可能才会显现病情的。
母亲说,都是潜伏期?
父亲说,从一开始,很多人都没有足够的重视,所以才会有感染的可能。现在就没有了这种可能的。毕竟很多人都开始重视了。
母亲说,只是医生护士那样的防护,还是出现了被感染的现象。
父亲说,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说,在一个套子里面,不透风,处于封闭状态;这个时候,只是一个疏忽,就可能会被感染的。
母亲说,需要透透气。
我说,不想要透气,可能是别人的一个动作,就是抓着医生或者是护士的衣服,这个医生,或者是护士,他们身上都带有病菌的。在脱下来的过程中,可能会接触,他们就会被感染。这个过程,好像并不复杂;就像是我们穿衣服,别人碰了一下;我们也不可能会在意的;而脱衣服的时候,不经意地触摸到了别人碰到的地方,就会被感染。
母亲说,这是倒是,也没有谁会这样接触什么地方了。
父亲说,即使是注意了,也记不住啊。因为那些医生护士,会接触多少人啊?谁会知道?
母亲说,还真是,很多病人需要救治;也有很多病人和医生护士接触;根本就不可能记住谁接触过他们的。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一日 阴历十八)
早晨还是起来很早,想要出去吃一口饭;而不是继续在家里面吃着方便面;只是心中有些慵懒,一直都不太喜欢动弹。。
尽管今天休息;依旧是五点来钟就醒过来;第一时间内,就是眼皮没有完全撑开,人还是在懵懵懂懂的状态,就是带着很多的朦胧,伸手就开始勾着手机,开始读着第一时间可以得到的疫情消息。
看了很久的新闻,也看了很多的其它东西,才慢慢地翻身,开始穿衣叠被,收拾一下,就走出了家门。
外面依旧是很冷。尽管是出来的很晚,路上行人,并没有几个;也就是眼神的尽处,才会零零碎碎地看到有人。这在平常日子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只是现在肺炎,没有办法,到处都是这样的情况存在。
脑子一直在走神;脚步却并没有停止;到了十五路车站附近,犹豫一下,是否坐车。
并没有经过多少斗争,就已经决定,是走走去父母家里。
走到小吃部附近,看到小吃部关门。心中有些奇怪,小吃部怎么关门?这都快到正月下旬了,还不开门?南面那一家是否也只有关门?
如果是这样关门,能够把武汉的疫情关住,让它们不再肆虐就好了。哦?疫情?
我这才想起来,小吃部为什么不开门,是因为疫情。我怎么把这一点忘了?
到了父母家里,母亲看到我,就问我,吃饭了没有。
我说没有。
母亲说,想要吃点什么?
我说,我自己弄。
母亲说,好。
我自己过去,弄了三块桃酥,放进碗里,在倒上水,就这样吃了。
随即坐在电脑前面,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说实话,很累,很疲倦;这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日复一日的;就像是机器一样。我也想要休息,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只是不可能会休息,毕竟是“革命尚未成功”,还想要我的努力。
静静地写着东西,直到中午吃完饭,才休息一下;看着手机,寻找着武汉的情况。
下午,继续开始工作着。
父亲还是出去玩,并没有什么改变;而母亲还是唠叨着。
父亲在傍晚五点钟左右,回答家里。
母亲说,他们没有留你吃饭?
父亲说,留下,我不愿意在那里吃饭。
母亲说,看来人不错。
父亲说,要不我怎么天天过去玩。
我就笑,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的。
晚上,听着新闻报道。
如果这个时候,我说话了,或者还是什么,就会受到父母的抱怨。
父亲听着数据报道。
母亲说,看来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父亲说,早就控制住了,已经有了下降的趋势;否则工厂是不可能会开工的。
母亲说,这倒是。
父亲说,只是有些地方,应该是进行注意的。
母亲说,很多的地方都应该注意。
父亲说,对。
母亲说,你还去下象棋?
父亲说,这和下象棋没有关系?
母亲说,这和什么有关系?
父母的争论是永远没有结果的,除非是一方面放弃了,就不在这样说了。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一日 阴历十八下)
母亲说,现在上车是必须戴口罩的。
父亲说,这是必须的。
母亲说,青云,你也应该小心一些。
我说,我只是上班坐公交车,并不接触别人。现在,坐公交车的人并不多。
母亲说,无论人多少,都应该是注意的。
父亲说,今天老高他们几个还说了,田家发生疫情的事情。
我说,净瞎说。
父亲说,告诉他们瞎说,他们都不相信。
我说,这就是自己吓唬自己,没有办法,只能是听之任之吧。
父亲说,也只能是听之任之,并没有办法进行制止的。
我说,瓦房店很多人,都是从武汉回来的;有工作人员,也有学生的。
父亲说,好像是没有说有什么事情?
我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有肺炎;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带着病菌的。只是很少的人会是得病的。
母亲说,很少的人,怎么会这样大面积生病?
我说,不是大面积,而是国家进行防控。
母亲说,我说的是武汉。
我说,即使是武汉,也是如此的。
父亲看着母亲说,你根本就不知道,乱说一气。
母亲说,我怎么就不知道了?就你知道?
父亲说,你知道武汉多大?武汉有多少人口?
母亲说,和大连差不多吧?
父亲说,比大连大很多的;人口也是很多的。从这一点说,武汉如果不是这样控制,很有可能会毁于一旦;很多人都是会死亡的。
母亲说,这倒是有可能。
父亲说,即使是这样,也有在家中死亡的;他们根本就来不及救治。这个时候,你应该知道他们的人口密度是多大了。
母亲说,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我说,很多医生护士都是去支援武汉,都是不顾生死的;如果是能够救治,怎么可能会放弃?很显然是顾不过来的。顾不过来的原因就在于,武汉的人口密度,还有武汉的城市规模。
母亲说,你也相信的。
我说,这就是现实里面存在的问题,而不是简单的想象。
在电脑的QQ群,也有人在交谈着。
在重庆有一个叫做孙艺的女士说,那里是很严重的;并不仅仅只是严防死守的。
我说,我们这里已经开始开工了。
孙艺说,重庆那里还是很少有人出现的。
我说,怎么会这样严重?
孙艺说,可能是因为重庆离武汉比较近的缘故。
我说,尽量小心一些。
孙艺说,放心好了,我几乎是不出门的,除了买点生活的必需品。
我说,这样就就好。
很多时候,都是很担心的,都很关心的;就像是看着武汉一样;却并没有什么办法进行改变。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想着他们很多人的事情;担心着他们的安全,期待着武汉走出困境;慢慢地睡了过去。
就这样一天结束。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二日 阴历十九)
醒过来,看着手机,里面是数字在变化。这个时候,我的心,感觉到有些放松。
只是有些地方,有些人出现的情况,让我感觉到很痛心。就是携带病毒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携带着病毒,开始四处游荡,结果就成为另一个悲剧。而很多的小区,早已经是开始着测量体温才可以进入;否则是拒绝入内。
我们这里,并没有门岗设置,毕竟不是封闭的小区,而是四通八达的道路;道路进出口,就像蜂窝的空隙一样多。这样的地方,是否封闭都没有多少用处。也曾经说过桥头的事情;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封闭在小区里面。
尽管天色依旧是有些寒冷;就连天空的阳光,也带着几分冰冷,静静地看着我。我的身影,有些斜长,落在了地上。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南方。现在是二月中旬了,很多地方都已经是到了春天了。
这大约是我的猜测。往年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开始了炫耀花开了;手机里面的画面,可以感觉到那些流香,随风飘荡。而今年,却还是这样无声无息地过着,并没有看到春天。这是和我们一个人的心情有关系;毕竟是疫情期间;每一个人关注的,并不是春天,而是武汉,而是疫情。
只是很多地方,都没有办法和我们这里相比;我们这里还是冬天,还是很寒冷。
到了父母家里,吃完饭,就坐在电脑前面,开始了工作。
有时候,看到新闻,看到了武汉,总是觉得心中有着堵得慌的感觉;而文字在脑海里面的跳跃,让我暂时可以忘记武汉。
九点来钟,父亲照例是出门,而母亲则是坐着看电视。
母亲说,疫情还是继续?
我说,好很多了,数字就可以说明很多东西的。
母亲说,是全国统计?
我说,是全国统计,而不是地方统计。就像是瓦房店;如果是瓦房店统计,谁信啊,一点权威都没有;所以需要权威的统计。
母亲说,看电视里面,空气可能会传染的。
我说,可能是。
只能还是回答“可能”,而不是说肯定;为什么不是肯定?因为我我不知道这个具体情况,也没有体会;如果是有了体会,就会知道;问题是,体会的结果是什么?我想要活着,而不是想要死去。还有,为什么是“可能”,因为一方面需要戴口罩,另一方面提倡打开窗户换换新鲜的空气。这里面的情况,委实有些茫然的。所以,对于茫然的事情,是不可以轻易地回答着事情。
中午,父亲回来,看着电视,说老高的女儿活着。
母亲说,老高是谁?
父亲说,就是和我一起下棋的人。
母亲说,就是那个当兵的?
父亲说,对。
母亲说,他女儿是军医,到武汉支援。怎么可能会不是活着?
父亲说,这个传染的几率是很小的;却让老高很担心的。
我并没有插言,他们的话,也有些不对笼头的;只是有些感受,儿行千里母担忧。很多的情况都是如此的;儿女出门,父亲即使是担心,也是不可能会表现出来;而母亲则是会倚门而望,期待着自己的儿女归来的。
母亲说,哦,对了,是担心感染。
父亲说,本来是担心感染的。
我说,现在可能是有些经验了;而一开始的那些医生护士,他们感染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而且,他们有些人是付出对了生命的代价。
父亲说,发现病毒的人,就是从一开始发现这是传染病的人,那个人已经作古了?
我说,是。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二日 阴历十九下)
父亲微微有些叹息,说这些人是牺牲和付出,才会有着平安的中国。
我说,如果没有付出,可能整个中国都会乱套了。
父亲说,不知道会去世多少人。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就在想,很多人付出,并不是只有医生和护士的,还有警察和军队。警察也是有些不顾生死,维持着治安,保障着社会的稳定;因为他们也是随时遇到威胁的人,尤其是现在。对他们来说,遇到的几乎都是陌生人;没有人知道这些陌生人,是否是病毒的携带着,是否是会患有疾病的。每一次出行执勤,都是会敢于牺牲才可以的。还有那些军人,是这些国家安全的保证;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所以很多人都会安心治病。
而我们普通人,有多少人没有做出牺牲?很多人都是做出着牺牲的;不可能出门,就这样窝在家里,也是承受着很多的压力。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在努力,都是在坚持着,都是在努力前行着。
下午,依旧在电脑前面,开始继续拨动着我的文字。
傍晚的时候,和几个网友交谈着,说起了疫情的事情。
有一个人说,很多事情,都已经开始改变,连空气都带着几分沉重。
我说,这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那个人说,一点都不夸张。你就没有感觉到压抑?
我说,是有些压抑的,总得来说,并没有多少变化。
那个人说,怎么会?
我说,这是真实情况的。
过了好半天,他才说,你不是一个很宅?
我说,本来就是很宅的。
那个人说,难怪了。你是感觉不出来的;我感觉我都要疯了。
我说,我很羡慕那些活泼的人,可以很欢快地做事情,或者是在外面做运动。
那个人说,原来我也是这样的人。只是今年开始羡慕那些能够“宅”在家里的人,他们就没有这样苦恼了。因为可以坐得住。
我说,我从早晨六点来钟,开始坐着,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左右;中间大约是休息两个小时。
那个人说,你真的是很厉害的。
我说,还可以吧。也是习惯了。
那个人说,我是习惯不了“宅”,却没有办法,不得不“宅”。
我微微叹息了一下,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心中在想,我也有让人羡慕的一天?
父母在继续看着电视,在看着新闻报道,当然更多的关注是关于武汉的消息。
母亲说,看来是好很多的。
我说,本来是好很多的。
母亲说,那些医生穿着防护服,万一内急怎么办?
我说,少喝水,控制饮食。
父亲说,也不可能会他们自己说了算的,说不上厕所,就不上厕所的。
我说,只能是另外想办法。我记得,不知道谁发过这方面的文章,里面说这些医生护士是怎么做的。他们是用尿不湿等东西进行预防的。
父亲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母亲说,就这样一天天的,不难受?
我说,几乎是顾不上难受的。因为他们需要救助很多人的性命。如果是有着难受的功夫,不知道会救下多少人。本来就是疲惫不堪,否则也不可能会站着就睡了。
母亲说,国家应该给予补贴的。
我说,这是后话,现在是救人。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三日 阴历二十 上)
坐上公交车,觉得公交车里面的人,又多了几个。座位还是闲置很多,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希望,却在不断展开着,毕竟是人多了。这和武汉是一样的;可能是我们并没有看出多少变化;而实际上,每一天的数字,都在变化着。
到了单位,还是来到了我的工作地点,就是门岗,一天的工作时间,就这样开始了。
很快,老二过来,就坐下,和我说了几句话;而小姜也慢慢来了,也在门岗里面待着,形成了“三巨头”;尽管是没有制定雅尔塔协定,却还是制定着一个简单的协定,就是门岗保持着两个人的存在,什么时候我在,什么时候老二在,什么时候小姜在。
小姜有点事情,过一会儿才能过来。
老二说,现在感冒都成了问题。
我说,感冒有什么问题?
老二说,肺炎啊,就是担心得了肺炎。
我说,可以去医院。
老二说,就是咳嗽,就去医院?
我说,你还是制造恐慌的。
老二说,本来是害怕啊。
我说,很多人都害怕。
老二说,去药房买药,感冒药都没有。
哦?感冒药是不敢卖,这是情理之中事情;那么,那些治头疼的药会不会卖?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也是因为我的药快用完了。
我很不喜欢吃药,也不愿意吃药;却不得不吃药,压制我的头痛。我的头痛,现在好多了,一直在继续减轻。痛的厉害的时候,我就像是过去打摆子一样,身上一阵冷,一整热;呕心,呕吐,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这还不是最为严重的时候;最为严重的时候,就是恨不能死去;脑子中间,有一条烧红的铁棍插着。这个滋味,让我是难以忍受。
很多人都说,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也去医院检查了,只是没有什么病症。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头痛,我也不知道。
老舅妈去世的时候,那一天我的头,剧烈的痛;只能是用凉水浇在了头上,有些减缓;只是作用并不大;二胖(就是老舅的二儿子,我的表弟,是姑舅表弟)说,不能用凉水浇头,这样更不好。
我说,没有关系,习惯了;而且这样很舒服的。
二胖说,这样效果也不好,不治病。
我不以为然。只是当天头痛得死去活来,什么都做不了,眼神也带着几分朦胧;是头痛引起的;被母亲好一顿的责备,说我去做什么。当时的我,是真的坚持不下来;如果是能够坚持,就会继续坚持下来的;一动不敢动,只能是静静地待着。
后来,看到了一篇文章里面记录的是,如果是冬天用冷水洗头,是很容易引起头疼。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一直以来,从二十来岁开始,我就是用冷水洗头的;这样感觉到很舒服;还有,如果是下雪,就更好了,我用雪放在头上,让雪慢慢地融化;这个感觉,真是不能用舒服形容,而应该是用幸福来形容的。
无论是天气怎么冷,都是冷水洗头。如果是头痛轻微,也是用冷水浇着,就会得到缓解,也会感觉到强很多;如果是剧烈疼痛,凉水是没有多少用处的。甚至有时候,一疼,就是接连几天。可以说,几天都是想要死亡的感觉。
从那一篇文章开始,我就不再是继续用凉水洗头。开始的时候是很不习惯的;逐渐的就慢慢变得习惯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头痛就减轻了很多的。这让我感觉到很高兴。
只是头痛还是存在的;所以需要吃药。
下午下班的时候,就自己去药房,开始想要买药。只是卖药的人告诉我,不卖的。
我说,这不是治感冒的药,是解除头痛的药。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三日 阴历二十 下)
她说,这是在禁止范围之内。
我说,这也禁止?
她说,就是禁止的。
我感觉到很无奈,只能是默默地离开。
回到家里,和父母说起了买药的事情。
父亲说,早就禁止了,也不是才禁止的。
我说,我只是买头痛的药而已。
父亲说,头痛的药,可能也是可以治疗感冒发烧的。
我想了一下,是很有可能的。
母亲说,家里的感冒药也不多的。
我说,这应该是备一些。
父母的年纪大了,身体可能会出现不适;并不是我们的年纪,可以抗一抗就会过去的;问题是,他们必须吃药进行调理。
母亲在春天的时候,就是空气干燥的时候,总是爱咳嗽;我就想买个加湿器。外甥知道了,就买了一个,而且是立即就用的。点上加湿器,母亲的咳嗽就会得到很多缓解。否则,就会咳嗽,让我担心不已;只是用了几次,就不用了,只能是吃感冒药。
这个时候,总不能为了感冒药去医院吧?
如果是去医院,会有很多事情等待着;而且,也很容易弄得许多人都是心慌慌。
父亲说,只能是坚持着。
我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母亲说,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们再说吧。
想了一下,就没有继续坚持着,只能是等待着。
晚上,妹妹回来,看看父母;聊天的时候,就说起了买药的事情。
妹妹说,买感冒药是没办法的,买去头痛的药,还是可以的。
我说,好吧,给我买一些。
妹妹说,好,下一次回来,我就捎给你。
晚上回家的时候,是坐着妹夫所开的车回家的。
也有些意外和兴奋,是儿子从他的姥姥家回来了。
躺在了床上,继续发着文字;然后,开始看着新闻。只是新闻里面,并没有什么意外,也没有什么事情变化。用一句话说,疫情在继续。
有时候,心中在想,什么时候疫情结束啊?连买点药,都是这样费事。
儿子说,现在出入需要戴口罩的。
我说,必须的。
儿子说,如果不戴口罩,就有感染的可能。
我说,对。
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说着;戴口罩并不一定就可以预防的;这是肯定的;只是从概率的角度来说,比不戴口罩的人,感染肺炎的几率,恐怕是小很多的。从这一点上来说,就应该是戴着口罩,而不是不戴口罩。
儿子说,这样是对每一个人都好。
我说,是对每一个人都好。只是你今年春天,上学都不行了。
儿子不明白,说不上学?
我说,不太有可能会上学。
儿子说,为什么?
我说,担心传染啊。这样隔离,才会不被传染。
儿子说,谁也不要被传染啊。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四日 阴历二十一)
今天一天天气都是阴沉沉的;偶尔也会落下雨滴。
冬天里面下雨,是这几年才发生的事情。毕竟我们这里是东北,而不是南方。如果是南方,可能冬天落雨滴是很正常的。只是东北的冬天,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可能是气候变化的关系。
因为天气的关系,所以一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只能是在门岗待着。
下班的时候,就坐着公交车,开始踏上回家的路程。
在三家站点,上来几个人;车里的人一直都不多;这是受疫情影响。我坐在最后一排,他们坐在倒数第二排;他们几个人在交谈着,我只能是静静地听着,毕竟我和他们都不认识。
这几个人的岁数都是差不多的,大约三十多岁,一个长脸的, 一个方脸的,一个是黑脸的。
长脸说,好不容易上班了。
方脸说,谁都不可能会想到,就这样在家里待着,也是可以为国家做贡献。
黑脸说,这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
长脸说,武汉的疫情看起来是很严重的。
方脸说,现在好多了。问题是,我们能够做什么?
黑脸说,我也想要捐款,这是我能够做到的一点贡献。
长脸说,捐给谁?
黑脸说,当然是捐给武汉。
长脸说,我知道是捐给武汉,问题是,你是想要捐给武汉;是谁收这个钱?
黑脸说,想要捐这个钱,都没有办法捐。
方脸说,是有办法捐。问题是,捐给谁,谁收?就像是我们单位的那个姓周的,号召捐款,结果是他把钱拿走了,什么都没有。
黑脸说,对。另外是,谁组织?
长脸说,谁组织都不要紧,怎么能够到达武汉?
这话说的不错。即使是想要捐款,问题还是捐给谁,怎么个捐法。如果是谁组织的,就捐给谁,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黑脸说,就像是武汉红十字会;我们捐献多少东西能够用上?
长脸说,放在仓库里面。
方脸说,放在仓库里面有什么用处?韩红去了,才让那些医院松了一口气。如果韩红不去会怎么样?
黑脸说,毕竟是去了。
这个问题是值得思考的;很多人都是不作为的,也是想要得到什么;而韩红则是无私奉献。这一点是让我们每一个人进行思考的。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五日 阴历二十二)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外面有些明亮,而不是阴暗;就有些醒悟过来,今天下雪了;只是不知道这个雪的大小。
走出家门,就可以知道雪是很厚的;这是很多年以来的一场大雪;而且,这雪还是继续下着。
绵软的雪,有些使不上劲;鞋子里面,也有雪不断灌入;只能是坚持着;雪是不可能会适应着脚的温度,所以很快雪就融化了,让脚变得有些冷,有些寒气。
来到了公交车站,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静静地等候着,而是不断活动着,因为一旦不动,脚就受不了;毕竟鞋里面有着雪水;即使是倒干净了,也是会感觉到超冷。
这样的天气里面,病毒会存活吗?还是会挣扎?
公交车一路前行,因为是底盘很高,所以很快走着;快到站点的时候,就看到一台出租车,停在道边,车上下来几个人,直接到了路边的店铺,好像是取暖的样子。出租车在道中艰难地调头,开走了。而公路上,只有南行和北往一台车的车道。从这一点上来说,就可以判断出来这雪的大小。
下了车,就碰到了店铺的主人,顺嘴问了一下。他说,是出租车不继续往北走了,担心雪太厚,过不去;如果是车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我说,不往道边开就可以了。
他说,谁能够控制?
上午,肯定是扫雪的。
以往,雪薄的时候,用扫帚一扫就可以了;而现在需要的是用除雪板一点一点的铲。很快身上就大汗淋漓。
老二说,雪真大。
我说,不知道武汉的天气怎么样?
老二说,不知道。如果武汉下了一场雪,是不是那些疫情就会不再肆虐?
我说,不知道。
老二说,希望是这样。
我说,很难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到了下班时候,才逐渐弄完雪。
有些疲倦,却也有些累,并没有放在心上。坐在公交车里面,到了瓦轴工业园区,可以看到有几台车在路边的雪里转转,就是出不来。
有一个说,这样的天气,为什么要开车出来?
另外一个人说,你还不如说,为什么这样的天气里面,那些病毒还活着?
我心中在想,黑龙江那个地方,是零下四五十度的温度,不是还有病毒肆虐?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六日 阴历二十三)
因为是刚下完雪,所以天气还是很冷。
坐公交车的人并不多;却看到外面,有人开着小车,在慢慢地前行;却很少,并没有几个;尽管是如此,还是有人开车进入了路边的雪地里面,就没有出来了。
有一个人说,这样的雪地,怎么想的,开车出来?
另外一个人说,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有车了。
公交车司机说,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这话说得没错,是想法不一样才会有着如此的一面;就像是疫情;本来就没有必要聚会,却偏偏想要聚会,结果是很悲剧的。
上午,小姜和我坐在门岗聊天的时候,老二是今天休息。
小姜说最佩服的韩红。
这话让我感觉到惊讶的。如果我只是认识小姜,而没有和小姜打过交道,听到小姜说这样的话,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我偏偏是很了解小姜的。所以,小姜的话,是让我有些吃惊的。
小姜这个人是一分钱都是好的;说“钱是爹”这句话,是一点都不过分。这样的人,有着这样的感慨,是让我感觉到很讶异的。
我说,为什么?
小姜说,韩红做慈善,是真心去做。就像是武汉红十字协会把物资放在仓库里面,而韩红所带的慈善队伍,拉着物资,就像是及时雨一样出现的。还有,她自己都累病了。她是真心做。
我说,即使是这样,韩红还是受到了很多人的质疑。
小姜说,他们还是人啊?
这一点和我的看法是一样的。世界上的名人多了;而且,在中国,名人也是很多;而韩红只有一个,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说实话,那些怀疑韩红的人,我是很想要知道他们为中国做了什么,是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吧?还有那些攻击韩红的人,他们是不是败类?恐怕是不值得深究了。可能是因为韩红的存在,所以很多人都是感觉到了害怕,也是感觉到了韩红触痛了他们的神经,所以他们才会想要攻击韩红;这样的人,真实活着都是拖累社会。
如果是平时,我们可能会不太在意;而现在,是全国人都在支援武汉,都在帮助武汉加油,都是让武汉早日能够走出困境,却偏偏会看到有些人诋毁韩红,诋毁支援武汉的人,这样的人,用四个字可以概括的,“其心可诛”。
小姜说,可惜我们没有这个权利的。
我说,是啊。如果可能,我说不介意挖一个坑,把他们活埋的。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七日 阴历二十四日)
新的一天开始了,好像是一切都在变化着,好像是一切都没有变化;疫情在继续;而我,想要让疫情一夜之间结束,也是不可能的。
继续在门岗待着,并没有什么变化。
下班之后,就坐着公交车回家。公交车还是没有正常的、有规律的发车,只是时断时续地发着;车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很多的工厂并没有营业,而是依旧在蛰伏中;而有的工厂营业是星星点点,并不是很多。
到了三家的时候,车里面依旧是很多空位的;这在往常是没有办法想象的;如果是以前,车里面都是挤满了人,不可能会有什么空隙。
在我的前面座位上面,坐着几个人,有一个是戴眼镜的,有一个身子有点儿瘦,有一个是个子细长;他们说着话,而我是听客。
戴眼镜的说,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我们可能是觉得只是待在家里,就觉得憋得难受;那些开饭店的人,他们会怎么样?
瘦人说,他们并不是最难的。
个子细长的人说,还有比这个艰难的?
瘦人说,有,只是你并没有想过而已。
戴眼镜的人说,谁会比那些开饭店的人过得更加艰难?
瘦人说,那些刚刚兑了饭店的人。
戴眼镜的人楞了一下,说还真是。
瘦人说,要不是我也不知道的,我三姨家的二哥,就是刚兑了一个饭店,在一月份开业。
个子细长的人说,是试营业吧?
瘦人说,就是试营业。生意很红火,这是好兆头。
戴眼镜的人说,没有办法,大局势如此的。如果是可能,谁都不愿意这样的。
瘦人说,他们的牺牲是很大的;并没有其它的可能性。
戴眼镜的人说,为什么没有其它的可能?
瘦人说,怎么会有其它的可能性?不干饭店了?即使是饭店重新开张,也是不可能会立即恢复,很有可能吃饭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你说怎么办?
个子细长的人说,这倒是。
戴眼镜的人说,没有办法,没有人想要死的;如果是饭店开张,还有可能会让客人感染病毒的。
个子细长的人说,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
戴眼镜的人说,不错。
瘦人说,所以,只能是等待着。
我有些感慨,这一次是有些人做出牺牲的;并不仅仅只是那些医生护士,还有警察,军队,还有普通人,比如开饭店的人。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八日 阴历二十五日)
一个星期是过得很快的;眨眼之间,我什么都没有干,就又一次开始休息了。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手机的。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是紧张了,可能是因为形势的好转,还有别的。
走出家门,到了市场和立交桥的交错处,我犹豫一下,是坐车去父母家里,还是我步行去父母的家里?并没有停留,就决定是步行去父母的家里。
到了父母的家里,吃了几块桃酥,就立即开始坐在电脑前面,进行着打字。
母亲说,孩子怎么没有跟过来?
我说,他上他姥姥家了。
母亲说,怎么刚回来就又去了?
我说,是老丈人叫去的。
母亲并没有继续说什么的。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晚上,父母继续看着电视,电视里面播报的是武汉的事情。
母亲说,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是很紧张的。
父亲说,当初发现的时候,如果及时处理,就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母亲说,当初就发现是可传染的?
父亲说,对。
母亲说,那些人是做什么吃的?为什么不进行处理?
父亲说,谁知道。
我并没有言语;这话好像还是说过的;父母的年纪,不可能会记住的。而我是知道的。
晚上回家之后,躺在了床上,开始看着手机里面的信息,微微讯问了一下。
影竹说,一直都是在上班,一直都是很累。
还有别人也说,村子严防死守。
我说,情况在好转。
影竹说,也仅仅只是好转而已。我们这里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我们这里离武汉是很近的。
我说,是这样啊。
有人说,如果是边远地区,就不用了。只是现在,很多地方,都是不可能会放松的。
我有些叹息的感觉。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九日 阴历二十六日)
今天还是继续休息。
已经接近是二月中旬末了,天气有些好转。如果是多年前,可能这个时候的天气温度,都已经开始上升了。问题是,这个温度,现在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是那些肺炎一样,还是继续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肯离去。
只是今天的东风,在缓缓地吹动着;却没有把我的心情变得好一些。
我也曾经想,可以暂时忘了病毒的存在;问题是,怎么可能会忘记?
还是步行到父母的家里,继续开始着自己的工作,并没有任何的停滞。
父亲还是出去玩。
我说,爸,还是那几个人?
父亲说,就算那几个人的。
我说,没有别人参与还是可以的。
父亲说,一般人也不敢让进啊。现在都是隔离的时期;谁知道别人会怎么样?
这个时候,是尽量待在家里,尽量和别人保持距离,而不是可以任意地接触着别人的。
母亲说,就知道下象棋,什么都不做。
我说,下象棋不是很好?这样可以让父亲的脑子不生锈,也可以看出来,父亲的反应能力还在。
母亲并没有继续说什么,父亲就离开了家。
这一天过得很平淡。
晚上,父母看着电视。
父亲说,这个时候,需要注意是保持距离。
母亲说,你还知道?
父亲说,我怎么就知道?我都是和他们保持距离的。他们就是那几个人,从来就没有和别的人接触过。
我并没有说什么。
母亲说,有没有接触过,你知道啊?
父亲说,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母亲说,他们家来亲戚了,你知道啊?
父亲说,这个时候走亲戚?可能吗?
我就笑了。
母亲想了一下,就没有继续说什么。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日 阴历二十七日)
今天是上班的。
还是很早就来到了单位,一直待在了门岗。
到了上班的时候,老二过来换我,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就回屋子里面,吃点早餐。
正坐着的时候,领导进来,说你和老二把雪铲掉。
我当时有些懵懵懂懂的,铲雪?哪里?
领导说,就是邻居单位,延伸到我们门前的雪。
我想了一下,就知道,而且早晨的时候也看到了,在邻居单位是有过雪岗,从我们单位门口延伸开来的。并不多,只能是说好。
领导就没有言语。
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坐着。
过了一会儿,领导从门口经过,看到我说,你怎么坐着?为什么不下去铲雪?
我说,好。
才起身过去,到了雪岗,老二正在和临近单位的人聊天;雪岗已经是铲完了。
老二看着我说,你怎么来了?
我说,领导让我过来铲雪的。
老二说,就这么点雪?
我说,领导是关心你,所以让我过来。
邻居单位的人说,是不知道多少吧?就这么点儿活,让你过来?你走下来,恐怕就干完了。
我说,哪来那么多的事情?领导叫干啥就干啥。
邻居单位的人说,这就好疫情一样,就是病毒说了算,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说,不知道。
老二说,领导是病毒?
一天的时间,是过得很快的。并没有多少停顿,就到了下班时间的。
依旧是走走,去坐公交车的。
回到父母家里,就开始继续着发文字。
睡觉之前,和几个人聊了一会儿,说着疫情的事情。
踏雪寻梅说,烦死了,弄什么疫情?
我说,没有办法,这并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踏雪寻梅说,如果是我们说了算,就立即消灭它。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一日 阴历二十八日)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阴历的正月末。年是过完了,只是并没有什么新的迹象,还是有些冷肃的感觉。原来过完年,是万象更新的;而现在,总是感觉到平常。
可能南方已经是春天了,我们这里依旧是雪花飘飞的缘故,也可能受到了疫情的影响,所以才会如此,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日子里面的世界,并没有因为雪花的飘飞,就有什么转折。
经常是有人会过来询问一下,是否是可以进入。
我说,你觉得是可以进入?
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是无奈地笑了,表示理解,转身就离开了。
还是老时间,老二过来换我的。
在屋子里面坐了一会儿,就出来换老二。如果是一般人,不可能会坐住的。而我是很“宅”的一个人,所以坐住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领导是要求门岗时时刻刻保留有人,所以中午就开始换班吃饭。从过完春节,二月三日开始,一直都是这样的做法。
有几个人过来,想要进入,被拦在了外面。
几个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闲聊着。
有一个女的说,你们三姐夫很烦人的,打扑克,却不戴口罩。再这样就从家里隔离开。
另外一个男的说,现在是疫情末期了。
那个女的说,即使是末期,也应该注意。再说了,国家都没有说是末期,你怎么就说是末期?
我觉得是有道理。
老二无意中说起了疫情的事情,也说了韩红的事情,也说起了质疑韩红的人。
老二说,他们脑袋里面都进水了。
我说,进水不进水的,我不知道,只是他们总是会展示着自己的不和谐一面。
老二说,如果是怀疑韩红,还不如做点事情。
我说,这样的人做事情,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二说,应该是对他们进行人道毁灭的。
我说,你没有权利。
老二说,是没有权利;这些人就不是东西。如果是质疑韩红,有本事比韩红做得强。不能比韩红做得好,有什么权利质疑韩红?
我说,这些人并没有这样的觉悟。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二日 阴历二十九日)
今天是星期六,小姜上班了。
老二在山上工作,小姜换我休息。
小姜说,你休息的时候,我累瘫了。
我说,怎么了?
小姜说,领导让铲雪的。
我看了一下外面,雪还是很厚,并没有消除多少;只是这样的温度,也是不可能会存在几天的;原来是窄窄的一条道,现在变得宽了。想了一下,说辛苦了。
小姜说,还好吧。
就在这个时候,看到了临近单位的人员很多,都站在门口。我很奇怪,却并没有询问。
凑巧的是,有几个人站在门口,想要进来;我只能是过去进行着解释一番。
正在说着,临近单位有一个人打电话给我,说于子(叫我的名字),我的朋友想要进去。
我说,怎么进去?
他说,我也不知道,通融通融。
我说,我怎么通融,你来告诉告诉我。
他说,等局长走了,就通融一下。
我才知道,是局长过来看看的,才弄得气氛很紧张。我很不客气地说,你要知道局长来了,我就不知道?
门口的人可能是听到了电话,就无声地说,走了,不给你们添麻烦。
我也摆摆手,继续说,我们都是一个系统的,只不过是两个单位而已;你告诉我,局长来了,我应该怎么做?就算是局长不来,你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他想了一下,说还真没有办法做。
我说,我想要下岗,就有办法做的,可以把大门敞开,可以随随便便地进去出来;问题是,我还需要吃饭,需要这份工作的。
局长走了之后,邻居单位,就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门口增设了几个人;原来是可能会进出一下,现在则是严格按照规定办事。
中午的时候,老二下去看了一下,回来就说,局长过来,弄得大家都很紧张。
我说,结果就是这样?
老二说,就是列出了建设性意见,就没有别的了。
我说,下面的人就开始执行。
老二说,非常时期,只能是执行。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三日)
依旧坐在门岗里面,看着外面。如果是没有局长过来,可能是会马虎一下;而局长的视察,就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领导来了的时候,拿了一个测量体温的工具;我和小姜用着,只是并不灵敏。
小姜说,只能是用。
我说,当然是用啊。你说,我们在这里,有些禁锢的感觉;可以变得有些懒散;可以换班;那些在武汉的医护人员,他们穿着防护服工作;如果是吃喝撒拉睡怎么办?
小姜说,不知道。
这个问题,我以前知道答案的;只是想要让小姜知道,我们在这里,并不是什么难处,仅仅只是工作而已;可能是有些孤独寂寞冷;却可以随意地走动,可以随意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在武汉工作的医护人员,他们即使是脸上痒痒了,想要挠一下都是不可能的。
老二今天休息,让我感觉到有些不便的。只是坚持一下就会好很多的。
换完小姜,就这样一直坐在了门岗,直到下午下班的时候。
回到父母家里,继续发文字。
父母坐着看电视的时候,母亲对我说,孩子什么时候上学?
我说,不知道。
母亲说,学校没有消息?
我说,没有。这得看国家的规定;我们自己说了不算。
母亲说,正常开学是不可能的?
父亲说,谁敢开学?你就想一些不可能会实现的事情。
母亲说,怎么就没有办法实现?
父亲说,怎么实现?学生上学?谁家的孩子不怕感染?
母亲说,难道就这样一直停学?
父亲说,不可能会停学的。
我说,可以在家上课。
父亲说,怎么上课?
我说,用手机,直接上课。
父亲说,孩子会做作业?
我说,可以直接拍照上传的。
父亲说,这样可以吗?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四日)
今天是阴天;偶尔,老天爷不高兴了,就会落下几个雨滴的。
我和小姜在门岗坐着。
领导开车经过,看到了我们,就停下了车,小姜连忙出去。
领导说,门岗里面留那么多人做什么?
小姜说,就我们两个人啊。
领导说,一个人就够了,偏偏留下两个人?
小姜说,好。
领导开车走了。
小姜回到屋子里面,说让屋子里面一直保持着两个人也是你,不让有两个人的也是你。
我说,人家是领导,说什么都是正确的,你质疑什么?如果你是领导,也可能会这样做的。
不让有两个人,小姜就很快离开;我一个人继续待着。
中午的时候,老二换我吃饭;直到我过来换他。
老二说,有一个星期过去了?
我说时间过得很快。
老二说,我们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那些在武汉的医生护士,他们很有可能会觉得度日如年。
我说,很有可能是。毕竟是每一天都要面对着生死。
老二说,做医生也是不容易的。
我说,本来就是不容易的。
老二说,谁都没有想到,医生护士会有这样的时候。
我说,想到的,就不是人了,而是神。
下午,下班之后,去做公交车的。
公交车里面的人,几乎都是带着口罩的;有一个人,可能是从八里上车的,并没有带着口罩;这是这些日子,我看到的唯一的一个。
到了景雄,公交车司机对那个人说,你下去吧,没有口罩,只能是拉你到这里。如果是被更多的人看到的,就会有着很多麻烦。
那个人说,好。
就下了车。
很多人说,这个司机是很不错的,让他坐了这么长的路;否则就会不让他坐车了;上车都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司机是为了一车人负责任的。
疫情在继续(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五日)
即使是宅在家里,也是感觉到日子过得很快的;不知不觉中,又是一周过去了。
今天休息,所以有些起来的很晚;尽管醒来的很早,还是有些不愿意动弹。
外面的天空,还是阴沉沉的,带着几分压抑。
吃完早餐,就出了门,向着父母家里,慢慢地走着。
路上的行人还是不多,心中有些感慨,如果是没有疫情就好了。
父亲还是出去玩,母亲在家里待着,看着电视;我继续在电脑前面开始着写文字。
父亲近中午的时候回来,说有些人开始出去转悠了。
我说,现在还不是解禁的时候,不要出去。一旦有事情,就是一家人跟着造罪。
父亲说,还真是一家人都跟着遭罪。
母亲说,就是一份担心,会怎么样?如果是老人得病了,也是很担心的;如果是孩子怎么办?这个时候,就会感觉到痛彻心扉。
父亲说,还真是这样。
下午,天空慢慢变得开朗起来,露出了几分笑意。
依旧是晚上十点左右,才走回家的。尽管是很累,也是很疲惫,却并没有办法,没有车可以代步的;也没有出租车出现。
回到家里,踏雪寻梅说,她也是回到家里了,还有她的小娃儿。
我说,你这个时候回家,是肯定很遭罪的;首先是需要隔离。
踏雪寻梅说,我也不想回来的,在海南多好啊。
我说,你还回去?
踏雪寻梅说,娃儿要回来的。
我是有些不习惯她叫自己的孩子“娃儿”;如果我说“孩儿”,她也是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的,以为我说的是鞋。
我说,那你就继续隔离。
踏雪寻梅说,很麻烦的,需要消毒的。
我说,这是肯定的。
踏雪寻梅说,你就不会安慰我?
我说,我也想,只是安慰不了的;担心你传染我。
踏雪寻梅大笑。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六日)
今天继续休息。
早晨看到手机的时候,感染的人数,在不断减少,让我感觉到有些曙光,就在前方闪耀。
孩子已经回来了;说着上学的事情;今年是不可能会上学的;只能是在家里待着。
我说,老师讲课怎么办?
儿子说,有网课,一个手机就可以上网的。
我说,还有什么?
儿子说,还有电视台,也是播放知识的。
我说,你能够自己学习?
儿子说,你在家陪我上课?
我笑了,说我需要上班的。
儿子说,我一个人也是在家中待过的。
这一点我同意,儿子自己在家中的时候,也是自己弄饭吃。
并没有在家中停留了很久,就立即出门,到父母的家里。
母亲问我,吃饭了吗?
我说吃了。
然后,在电脑前面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晚上,父母看着电视。
父亲说,支援武汉的医生护士,有些人已经开始“撤了”。
我是持怀疑的态度,说怎么可能?
父亲说,是真的。
我说,是谁说的?
父亲说,下象棋的时候,他们几个人都是这样说的。
我说,撤了是未必的;很有可能是因为轮换。
母亲说,需要轮换?
我说,是高强度的工作。八个小时,甚至是时间更长,很有可能的是,连饭都吃不上。
母亲说,这么严重?
我说,不是严重,而是煎熬。不用说工作,即使还是防护服穿一天,我们看看是否能够忍受?何况是天天?还要工作?穿上防护服,上厕所怎么办?这里面有着很多的问题,而不是说穿着防护服就解决问题的。
母亲说,还真是。
这话不知道是重复了几次,母亲是记不住的。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七日)
下午回家,父母都在家。这让我感觉很奇怪;通常来说,只有母亲在家;而父亲是会出去,和老高等人玩象棋的。
母亲告诉我,父亲是因为腹部疼痛,所以才没有出去。
我有些紧张,就说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母亲说,还没有。
我说为什么不去医院?
父亲说,明天去看看。
晚上,妹妹回来,也是看看父亲怎么样了。父亲的年纪大了,不可能会不让我们牵挂的。
父亲说,没有事情。
妹妹说,明天去看。
父亲说,好。
我说,怎么就突然痛了?
父亲说,也不知道。
母亲说大汗淋漓。
父亲的病,和这一次的肺炎,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我们也没有和肺炎联系在一起的;正如别人说过的,没有听说肺炎会让肚子疼的。
晚上,回到我自己的家里,看到了孩子和他的母亲在说笑。
我说,你还不休息?
孩子说,马上睡觉。
我说,应该是有规律的睡觉。
躺在里床上,和几个人用手机交谈着。
影竹说,上海还是继续严防死守,并没有多少变化。
我说,这个政策是很了不起的,可以有效的控制了疫情。
另外的一个朋友说,保重身体。
我说,当然是会保重。你是不是很闷?
那个朋友说,我想要嚎上几句,就像是狼一样叫着。
我说,这样就会痛快?
那个朋友说,痛快不痛快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这样可以不再让我痛苦。
我当时笑了,说别人的耳朵就会很痛苦。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八日)
今天上班,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本来是想要陪着父亲到医院的;父亲是拒绝的。
好不容易期待着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见到父亲,就询问着父亲的病情。
父亲说,是尿结石。
我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是很紧张的,毕竟父亲是八十一岁了;听到尿结石,就知道并不要紧。还是问道,有没有住院的必要?
父亲说,没有必要;即使是打吊瓶,都没有必要的。
我说,这就好。
父亲说,就是进入医院很紧张的,又是身份证,又是体温什么的。
我说,很正常的。
母亲说,没事就好。
我对母亲说,怎么就没有拿一些感冒胶囊?
母亲很奇怪地看着我,说怎么拿?
我说,就是从医院里面开就可以了。
母亲说,医院也不可能会随随便便地开。
我说,我知道。让检查的医生开;熟人认识的,就可以了;毕竟我们没有出过外地,也不是感冒,只是预防感冒。
母亲说,啊,能够开出来?
我说,很容易的,医院啊,怎么会开不出来?
母亲说,没有想到的。这疫情弄的。
我说,算了,都是过去了。爸,没有说什么要注意的?
父亲说,就是勤喝水,排出去就好了。
我说,只能是遵医嘱。
接着,就继续是开始看着我的电脑,继续发着我的文字。
晚上,回家之后,和各地的网友说了一下,有的地方,还是没有复工的;有的地方,则是开始了复工的。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佳木斯的一个网友说,出门很麻烦的。
我说,你们当地有很多人感染?
她说,并没有多少。
我说,如果是没有这样控制,会怎么样?
她说,很难想象的。
我说,还是这样控制一点好。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九日)
上午的阳光,有些懒散,就像是和我的人一样,有些打不起精神的。
坐在门岗里面,依旧可以感觉到地下涌上来的凉气。如果是在办公楼里,就不可能会感觉到这样的寒气。
尽管是温度在缓慢地上升着,却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兴奋。
今天是星期六,不知不觉有些叹息,时间过得太快了;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就感觉到自己额头上面有了纹路;这些纹路,并没有因为我的意志而转移的;这就像是武汉的疫情一样,并没有因为我的心愿,就完全消灭;情况是好转。
在上班的时候,小姜过来换我,我去休息一下。没走上前,说起了武汉的事情。
凑巧的是,老二过来,对我说着韩红的事情。
我说,即使是韩红做出了贡献,可以说是奉献,还是有人骂韩红;韩红累病了,还是有人质疑韩红。
小姜说,他们脑子里面有着太多的积水,需要清理的。
老二说,他们是什么东西啊?这样的人,这样的韩红,怎么会让他们质疑?他们为武汉做了什么?我也想要知道的。
小姜说,除了他们一己之私,还能够做什么?
老二说,这就是他们活着的理由?
小姜说,如果你是殡仪馆的火化工,就可以把他们挫骨扬灰。
老二说,即使我不是,也想要这样做。这些人太坏,他们的道德,不可以以常理推测。
我说,和老胡一样?
老二说,差不多。总是别人不做事情,问题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打扑克就是做事情?
我说,可能是很多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小姜说,很多人的质疑,是没有道理的。
我说,如果是有道理,就不可能会说他们的道德有问题,就不可能会说,想要把他们挫骨扬灰了。
这个争论是没有结果的。
很多时候,我们只能是发发牢骚而已。这就像是大衣哥一样,都在做着贡献;而很多人还是没有想要做什么贡献的;却可以想要挑出着别人的毛病。即使是一下出名的人物,也是如此的做法的。这就让人有些不齿了。
很多人的责问,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有些人不应该觉得自己站在高处,就可以随随便便地说着什么。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一日)
三月份,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
温度在缓缓地上升;尽管依旧是很冷,还是可以感觉到希望,就是春天的脚步,离我并不远,已经是在渐渐地走近。
本来是应该上班的,却因为老丈人过生日,只能是串休一下。儿子订了一个生日蛋糕,让我过去拿。当时,我接电话的时候,真的是有些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毕竟是很多场所,都是处于封闭状态;而蛋糕店怎么可能会开门营业?
还是过去看看,毕竟是不远。到了蛋糕店,就看到了店铺真的开了;就询问着老板,也是多多少少带有开玩笑的成分。
店铺的老板说,我们这里没事的,戴口罩才允许进入;而且是人员并不停留,订蛋糕,或者是拿蛋糕,很快就会离开的。
这一点我是不知道的,所以只能是听着。出了门,就想要打车的。平常的日子,这样的时间,就是九点多钟,很多的出租车都是在闲逛着;只是现在疫情期间,出租车就显得不常见,而且是很少出现。我并没有想要坐公交车,想要打车的;所以只能是站在道边进行等待着。
出租车出现了,招手停下;坐进去,乘车离开。
我说,开车也是很害怕吧?
出租车司机说,还可以吧。
我说,现在坐出租车的人太少了吧?
出租车司机说,我也是想要休息;只是闲得难受,就出了跑车。我们车主也是知道的,告诉我,赚钱归我,油钱归我。
我说,很不错的老板。
出租车司机很满意地说,是很不错的。
到了老丈人家里,很多人都已经在了。
我和他们打过招呼,放下蛋糕,坐着看电视。老丈人和其他几个人在玩麻将的,我并没有想要玩的意思;以前可能会;只是现在,真的是不太喜欢。
吃饭的时候,大姨姐说,今年到面前为止,她家损失很大。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大姨姐说,现在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正常。
这一点是没有答案的。
我只能是听着,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插话;到了这个时候,很多的情况,都有是改变了,工厂工人生产已经在缩减,影响到的,就不是一家两家,而是千家万户。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日)
上班了,坐在门岗里面,还是有人不断管理询问着,是否是让进入;只能是不断解释着,告诉来人,看电视通知。这并不是我们单位说了算,也不是我们这个县级市政府说了算的;而是大连市政府说了算;是否开门,什么时候开门,只能是等待着大连市政府通知。
到了上班的时候,领导过来说,收拾一下门岗周围环境。
门岗周围的环境,早就收拾了,怎么又收拾?
领导说,是迎接检查。
我就和小姜两个人开始收拾;好在原来都是有着一定的接触,都是收拾了一个大概;而这一次就省事多了。
小姜说,怎么来检查?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过来看看下面执行情况吧。
小姜说,这还用看啊?不都是有着很大的力度?
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天气并不是冷,只是有些阴沉。尽管是北风,还是可以感觉到,已经不再是冬天那样的冷。
不大一会儿,老二也从山上下来,我们三个在一起开始收拾着。
小姜说,收拾到什么标准?
我说,就是不顶眼为原则。
小姜说,你说了不算。
我说,本来就说了不算,这话不用你说。
老二说,只是疫情期间,你们干活不戴口罩。
我们三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小姜说,你戴口罩,做一个示范作用。
老二说,气都喘不匀,还戴口罩?憋死了你负责?
小姜说,这是国家规定。
老二说,即使是国家规定,也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而不是这样盲目地、一味地强调戴口罩。
小姜说,你的道理一套一套的。
老二说,不是道理,说的是事实。
干了半天,收拾了一下,很多的杂草,都是看不见;很多的东西,都是规整了一下。
下午,继续在门岗里面坐着。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三日)
今天的天气很不好,就像是“包公脸”一样,黑沉沉的,压在心头,让我有些很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年到了这个时候,总是会感觉到腿发凉。并不是因为在门岗里面,也不是因为屋子里面没有炉子的缘故。即使是把电暖风放在了腿后,还是可以感觉到从地下上升的凉气;并不是那种刺骨的感觉,觉得有些潮湿。
曾经想要弄明白,只是始终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并不愿意这样坐着,而是想要活动者,可以转转。
今天是一个休息的日子,因为串休,只能是上班了;所以有些疲乏的感觉。
到点上班的时候,小姜就过来看着;老二并没有下来,因为他有着自己的活要干。
领导过来,看了一下,当然是检查着昨天卫生清理情况。并不是很满意,现场指导一番,然后才离开。
我和小姜,就按照领导的修改方案,不断开始整理着。
上午的时间,过去的很快。
吃饭的时候,和小刘等几个人说,疫情什么时候是个头?
小刘说,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现在都开始分餐了,不让一起吃饭;从这一点进行判断,恐怕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我说,只能是坚持着。
小刘说,不坚持怎么办?总不能去死吧?再说了,这是国家为了我们每一个人生命安全着想,才会有着这样和那样的规定。如果是欧美国家,并不一定是有规定的;很有可能的是,他们早就乱套了。
我说,这倒是。
小刘继续说,分餐的结果是,饭够吃,菜不够吃。
我说,这是肯定的。在一起聚餐,就是够吃;而不是在一起聚餐,一定程度上,就会有所浪费;毕竟是每一个人都有爱吃的菜肴,也有不爱吃的菜肴;在一起吃饭,总是有一个综合的过程,就会节省很多的;而一旦分散,就难以综合。
小毛说,疫情造成的困难,并不仅仅只是吃饭,还有很多别的方面。
我说,你对象上班了?
小毛说,上班了,才走。
我说,是去隔离?
小毛对象是到外地上班的。
小毛笑了,说本来就是需要隔离。
我说,不可能会不隔离。
小毛说,不上班就不用隔离。
小刘说,不吃饭啊?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不是昨天的雨夹雪。
大约是今天休息的缘故,所以整个人是很放松的。
看着手机,心情开始好转,毕竟数据足以说明问题。
起来的还是很早,并没有那么紧张,也没有觉得那么紧凑,而是按部就班地起床,去父母的家里。
说实话,有时候,也是很期待,或者是很盼望,或者是很渴望,能够睡一个痛快。我本来就喜欢睡觉,也喜欢待在床上的感觉。问题是,我想要向前走,就只能是继续坚持着,保持着清醒。
曾经有人说,你最喜欢的是什么。我说,我最喜欢的是女人,第二是书,第三是睡觉。
到了父母家里,父亲出去下象棋;而母亲还是看电视;我则是继续摆弄着文字。这是老一套了。
晚上,父母还是继续看着电视的。
父亲看着新闻联播所播报的数据说,武汉现在好多了。
母亲说,这还用你说?
父亲看着母亲,说你怎么知道的?
母亲说这是肯定的。全国人的心聚拢在一起,成为了一股伟大的力量;全国人的力气用在了一起,成为了坚毅的力量,怎么可能会战胜不了疫情?
父亲笑了说,用数据说明。
母亲说,什么数据,我不知道。
父亲说,刚才你没有听到新闻播报的?
母亲说,没有听到。我只是知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就是我们现在中国。现在的武汉,想要沉沦都是很困难的;很快就会被我们救出来。
父亲说,这话对。
母亲说,现在的武汉,还是封城?
父亲说,哪里那么容易解封的?这需要很多条件的成熟。
我说,问题是,还有多少病人。
父亲说,不知道有多少病人。
我说,多少病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新增的病例有多少。这一点才是关键。
父亲说,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和外地的人进行交流,也是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人说,我们这里,已经没有新增的病例了。
我说这是好现象。
只是记不住他是什么地方人。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五日)
今天继续上班。
可能是一瞬间,可能是一眨眼,就这样过去了一天。这是让人最为无奈的;按照我的想法,是想要挽留着时间的流逝。按照武汉的想法,应该是时间过得快一点,让那些得病的人尽快康复。
星期四,小姜休息,老二在中午的时候换我吃饭。上午的时候,他并没有下来,因为他有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在换我的时候,交谈了几句,说起了武汉的事情。
老二说,现在的武汉,已经有着良好的开端,不再是那么压抑的。
我说,这是好现象。
老二说,是好现象,最起码是看到了希望在前方。
晚上,躺在床上,发完文章,和几个朋友用微信交谈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睡不着,尽管是很困。这是一个矛盾,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矛盾的存在。到了凌晨两点来钟,还是继续说着话。
本来以为就是我一个人,哪里知道,还有很多人都没有睡。
影竹说,我现在是很累。
我说,为什么不睡?
影竹说,我需要整理文件。
我说,开会,协调,防控?
影竹说,是。没有办法,在其位谋其政。
我说,注意身体。
影竹说,谢谢。
我只能是这样说,尽管我也知道这是没有营养的话,也只能是这样表达着。毕竟我什么都做不了,也代替不了影竹做事情的。
还有几个人也没有睡的,也是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他们都是说,做好防护,不是为自己,而是我们的家人。
这话对。很多时候,我们都可能会没有什么畏惧的;毕竟是看不到,也感受不了那些病毒的存在。问题是,我们一旦得病了,就会第一威胁到我们的家人;再就是熟悉的人;而陌生人对我们来说,是很安全的。所以,我们需要的,不是自己胆子多大,也不是在觉得心多粗,也不是自己的行为多凌厉;而是需要从小事情做起,做好防护,保护好自己。这就像是武汉。武汉已经走出了困境,而我们这些人,为什么不继续享受着阳光,而要重蹈覆辙?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六日)
曾经注意过武汉的天气,因为是关心的缘故,所以会想要知道武汉所有的一切;即使还是新闻,也是看过的。二月二十七日,武汉是小雨到中雨;二月二十八日,是中雨到暴雨。可能是就是因为下了雨,预示着很多的情况出现了转机。
醒过来,看着手机,是很高兴的,毕竟是情况继续好转着。
上了班,继续是在门岗待着。
老二在八点二十左右从山上下来;我是没有时间和他说什么,就匆匆回到屋子里面,开始吃早餐。
今天早晨,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吃饭。
过了不一会儿,就下去,毕竟是老二还有工作的。
傍晚回家,外甥和外甥媳妇都在家里;是母亲叫他们过来吃蒸饺的。
吃饭的时候,说起了武汉的疫情。
外甥说,那些支援武汉的医务人员不容易。
我说,我也想要去。
外甥说,怎么不去?
我说,怎么去?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
外甥说,有志愿者。
我说,志愿者?
外甥媳妇说,是志愿者。
可能是以前听说过志愿者,也知道志愿者,只是从来就没有想过什么人“志愿者”,觉得就是国家的安排。这一次,觉得作为志愿者,也是很不错的。
吃完饭,还没有等外甥一家人离开,就立即开始查“志愿者”,也是看到很多想要成为志愿者的人,而不是看到志愿者。大约浏览了一下,里面说得,自己想要过去当志愿者,还没有过去,就会走一个地方被隔离一个地方;即使是开车过去,也是不可能的。隔离了十四天,会怎么样?黄花菜都凉了吧?本来是志愿者,而不是隔离者。
微微叹息惆怅,怎么才能成为志愿者,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网上并没有人说出来,也没有表达出来。
回到家里,发完文章,和几个人说起了成为志愿者的事情,每一个人都说不知道是怎么样可以成为志愿者的,也不知道需要什么手续。
而志愿者,就成为了我的遗憾。即使是梦里,成为了志愿者,还是有些怏怏,说不上是高兴的,毕竟觉得不真实。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七日)
今天是星期六。
小姜上班,过来门岗,告诉我,看看门前,有什么变化没有?
我说,是干净了很多。
小姜说,你休息的时候,领导让我和老二收拾的。
我说,是这样啊;用得着收拾的那么干净?
小姜说,不是来检查吗?
不一会儿,领导过来,说把外面收拾一下。
具体地说了,我和小姜,只能是去做;尽管说是不愿意,还是必须执行;因为领导指的是南边沟里所倒的建筑垃圾,是我们邻居单位,在几年前所排泄的;我们当然是不可能会愿意了。却并没有办法,只能是替邻居单位收拾着这些建筑垃圾。
问题是,我们出力了,邻居单位的人知道吗?即使是知道了,他们会在意吗?毕竟是几年前的事情。这里面有着很多的无奈。
小姜说,好好的,我们还得找点活干?
我说,你是领导,我们就不用干。
小姜说,让临近单位拉走。
我说,你觉得可能吗?
小姜说,好好地,来检查什么?
我说,你说检查什么?还不得看看下面执行情况?这是疫情期间,有一点忽略,就会成为灾难。上面来看看,有什么不对?
小姜说,问题是我们遭罪啊。
我说,就是一天,干完就好了。
小姜说,也只能是干完就好了。
即使是冬天,我和小姜也是大汗淋漓,知道中午左右,才弄完垃圾;当然,并不是拉走,而是弄倒沟里面,不“顶”眼睛就可以了。
下午的时候,小姜说,总算是弄完了。
我说,会不知道合格不合格了。
小姜说,不合格,只能是继续平整呗。
我说,可以这样说。
小姜说,明天的看领导的。
我说,也只能是这样。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八日)
今天是三月八日,应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当然这是对女同胞说的。只是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改变,还是继续上班的。
今天老二休息,小姜过来,和我进行交接的。
小姜说,捐款捐了吗?
我说,捐款捐了,而且是应该的,而且是心安理得的。
小姜说,怎么是心安理得?
我说,捐款给武汉,难道不对?还是不好?
小姜说,没有什么不好的。
事实上,我知道小姜的想法,毕竟他是很吝啬的,很抠门的一个人,让他掏钱,是像割去他的肉一样,让他有些痛苦不堪。如果是可能,他宁愿是出力,而不是这样捐款。
我说,我们做得很差的,毕竟是除了捐款,什么都做不了,即使是想要当志愿者,想要为武汉出一份力,也是摸不到们的。支援武汉的医生护士,一直都是徘徊在死亡线上;而我们做了什么?只能是无力地看着。
小姜说,如果是医生护士,你也去?
我说,不用说医生护士,即使是做一个普通的志愿者,我也想要过去。毕竟是想要出一份己所能及的力量。问题是,你怎么到武汉?怎么去做一个志愿者?这个过程我们并不知道,如果是盲目地去做,我们会怎么样?很有可能会给国家增添负担的。
小姜说,还真是。韩红都累病了。
我说,韩红即使是累病了,还是有很多人说韩红的是非。
小姜很不客气地说,他们是人吗?
我说,他们认为自己是人。
小姜说,人家是做事情,却有人总是想要扯后腿的。
我说,这不奇怪,和我们单位有些人是一样的。不做事情,还要说别人的不干活,好像是别人的活都是他干的。
小姜说,还真的是有的一拼。看来缺德的人,从来就不少。
我只能是微微叹息,并没有继续说什么。
有的人在工作,有的人在玩扑克;而玩扑克的人,却还是要说,干活的人不工作;这就是现实;这和韩红的经历是有些相像的。问题是,这样缺德的人,活着就是为了缺德吗?我不知道。
小姜说,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也弄不懂的。
小姜说,只能是叹息一声。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的;好像是我们除了叹息和厌恶,什么都做不了的。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九日)
一天天在慢慢地延续着,一天天看着武汉的疫情在好转。
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件事情。
小毛说,现在疫情控制住了。
小刘说,全国人一起努力,怎么会控制不住?
小姜说,武汉并没有出现难以控制的事情。
我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心中却有些感慨的,毕竟武汉人民不易;而那些医生护士人员更加辛苦。曾经看到一个新闻,里面记录的是,有人开饭店,给那些医护人员每一个人增加一个鸡腿。我有些叹息,他们是可以为那些医护人员做出贡献的;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是我深深地感觉到遗憾。
也曾经看过,一个护士上班,没有公交车,只能是走走到医院;当时就想,如果我会开车,就拉着她去上班的。只能是停止于想象而已。
很多时候,我们都想着武汉。正如母亲所说的,心往一处使,就很容易克服困难。母亲并不是识多少字,却对很多事情都有着自己的看法。
老二说,总算是向后使劲了,不再是那么紧张。
我说,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恐怕并不是说消灭就消灭的。这一次并不是“非典”;“非典”肆虐的时候,就仅仅只是一阵;什么起来的,什么消灭的,都没有说得清楚;而这一次肺炎,并不是“非典”可以比拟的;恐怕是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消灭的。
老二说,是有些艰难的。
我说,这个时候,需要是全国人民的配合,才能彻底消灭。
老二说,也需要全世界人民的配合。
我说,恐怕是很难的。
欧美国家,怎么可能会听从我们的命令?而他们的自由性,是很难消灭病毒传播的。
回到家里,坐在电脑前面,和几个人说起了疫情的事情。
很多人都在挂念着疫情,都是关心着武汉。这是人心齐的一面。
踏雪寻梅说,现在也是不敢出门的。
我说,只能是买菜出门?
她说,对,只能是买菜出门;尽管有些松动,还是不该放松的。
我说,习惯了?
她说,不习惯的,却没有办法;不想死,就听从安排。
我说,这不是很好啊?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
今天休息。
天气很好。醒过来的时候,想要和儿子一起,出去转转的。只是儿子在老丈人家里,还没有回来;我只能是自己出去了。
到了街上,那些餐厅,还是关门,并没有营业。想要在家里吃一口;犹豫一下,去父母家里,弄了三块桃酥,伴着水吃下去。
母亲说,还有鸡蛋。
我说,不吃鸡蛋。
父亲说,鸡蛋是很有营养。
我说,我知道有营养;问题是,我不需要营养;它会让我继续发胖。
父亲说,一个鸡蛋而已。
我说,就是一个鸡蛋;可能是不在意,就会发胖。
父母就没有继续坚持的。
坐在电脑前面,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武汉;如果是那些医生护士,每一天早晨都吃上鸡蛋,好像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问题是,他们真的能够吃上吗?如果是吃上了,就不用订餐了。
这是一场“战争”;而武汉是一场“会战”,是战役的主战场;并不知道这一次战争会是什么时候结束,却也知道这一次战役,胜利者是我们,是武汉人民,是全中国人民。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努力着,都在坚持着,都在继续前进着。
母亲曾经说过的,我们全国人都是团结起来,共同努力,朝着同一个目标前进;还有什么不可以战胜的?还有什么战胜不了的?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人(当然是网上的)对我说,写几篇文章,是关于疫情的。
我说,写过了。
那个人说,再写一下;很多事情,都是值得我们去歌颂,值得我们去称赞。
我说,好。
这是我推辞不了的;毕竟我不能为这一次“战争”做出贡献;而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摆弄一下文字而已。这是我可以做到的,也仅仅只是为了那些战斗在前行的人,所能够奉献的一点微薄之力;所以就很快开始查找资料,很快写着文字。这一次和上一次是不一样的;上次写的是《大爱无声》等几篇,而这一次写得是《我们的格桑花》等等几篇;当然有着很多不同的文体,也是提醒人们,注意疫情、关注疫情等。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一日)
天气在慢慢地变得暖和了;只是不知道武汉的天气,会是什么样的。
有时候,也是觉得自己有些操心,或者是“杞人忧天”;却还是禁不住会去想。因为武汉是有着“熔炉”之称;随着气温的升高,会变得更加炎热,让人难以忍受;而这个时候的医护人员,他们的付出,恐怕就是以前的几倍了,毕竟天气炎热,是很消耗体力。
每一天醒过来,都是看着手机,这是已经习惯了。
想要多躺一会儿,想了一下,还是起来,想要吸着新鲜的空气。
走出家门,感觉到了几分燥热。
天气就这样变暖了。
如果是以前,可能会想要出去散步;现在,却想要快速地到达父母家里。
尽管天气转暖,路上的行人,还是寥寥无几,并没有几个人除了转悠。
下午,父亲回来,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母亲说,今天的天气真好。
母亲说,外面有人转悠?
父亲说,没有几个人,还是那样的。城市没有解封;所以很多人都是不敢出门。
母亲说,春天了。
父亲说,日子过得真快。
母亲说,不知道武汉的天气怎么样了。
父亲说,不知道。
听了母亲的话,心中有些意外,也是觉得情理之中;因为关心武汉的人,并不只是我一个人;即使是母亲,也是牵挂着武汉。
母亲说,有些医生护士,是不是已经开始撤离了?
父亲说,有的已经开始撤离,就是去隔离的。
母亲说,隔离?
父亲说,担心他们染上病毒的。
母亲说,他们不是很健康,怎么可能会染上病毒?
父亲说,和那些得病的人那么近,里面充满了很多的不确定性。
母亲说,不是消毒了?
父亲说,即使是消毒了,也不可能会保证就一定是安全的。
母亲说,怎么可能?
父亲说,很多时候是防不胜防。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二日)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上班。
尽管是天气开始转暖,只是心中总是感觉到,还是在冬天。
这可能是受到了武汉的病毒影响。
依旧还是在门岗待着,拦截着想要进入的人。
半上午的时候,来了八九个人,想要进入单位里面;我只能是解释着。只是他们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他们在交谈着。
他们大约都是六十岁以上的人,好像是兄弟姐妹的关系;可能是平常都十分亲近,却因为这个疫情的关系,所以拉开了一段的距离;却借此这个聚会,开始聊天。
他们都是有着同一个想法,就是不应该聚拢;这样就不太可能会得病。
第一个人说,这一次疫情是很猛烈。
第二个人说,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存在。
第三个人说,我从来就不想要待在家里,就喜欢出去玩;现在,却不得不在家里待着;出去了别人不放心,而自己家里人也是不放心的。
第四个人说,这倒是,只能是在家里待着。
第一个人说,你们觉得是很难忍受,想一想,武汉人他们一直都是在家里待着,会怎么样?
第三个人说,这是一种忍耐。
第二个人说,所有人都想要帮忙,只是帮不了忙。
第四个人有些讥笑地说,如果是你过去了,只能是帮倒忙。
第一个人说,差不多。
可能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有些不习惯被待在家里;直到现在已经是习惯了。
这是一个过程,是不可避免的过程。正如那几个人说的,如果是不想要给别人添麻烦,最好是待在家里;如果是不想要给家人带麻烦,也是最好待在家里。
只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群居动物,怎么可能会不聚集?心里有些感慨,只能是忍受吧。就像是门口这几个人,一直都是聊天,并没有走,也没有离开;直到将近中午,才慢慢地走了。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可能仅仅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相互短暂聚集的借口而已。只是很遗憾的是,他们在交谈的过程中,始终都没有把口罩摘下来。
这个口罩,是保护我们每一个人;同时也是拉开了我们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是无奈,也只能是这样选择距离。
这就像现在;就像还是冬天没有过去一样的现实。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三日)
似乎是并没有什么变化,也似乎是有些变化。
如果是冬天,在六点四十多分钟起床的时候,才会看到天开始蒙蒙亮;而现在,已经是很早就是大亮了。
很多时候,走在路上,都可以感受着从黑暗走向光明的感觉(因为很多时候,我都是五点来钟醒过来,五点四十来分钟就走出家门,那个时候的冬天,几乎是天色很黑)。
如果是普通人,或者是我并没有什么爱好,就不太可能会注意周围的情况,也不可能会注意到很多的变化;就像是柳树。
因为我的爱好,不可能会让我简单的挨日子,而是会让我品味着日子,感受着日子的变化。
柳树,在秋风来着的时候,就会落叶,却是最后才会把树叶落得干干净净;才会接受着风雪的洗礼;而其它的树木,早已经是光秃秃的;当东风还没有来临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柳树在含着的黄芽,在风中摇动着;这个时候,就知道春天的脚步近了。
现在就是这样的光景。每一天早晨经过小河边的时候,都可以都看到柳树的枝丫在摇摆着,在含着黄芽,想要迎接着春光。
这是希望的展开,也是期待的展开。
武汉的情况,大约也是这样。
可能是我们经历了很多的黑暗,也是看到很多的雾霭笼罩着;而这些只是暂时的,因为阳光,总会穿透着云层,会落到我们的身边。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小毛、小刘等几个人说起了武汉的事情。
小毛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才是我们国家的希望,也是我们最值得骄傲的地方。
我说,还真是如此。如果没有支援的人,武汉的情况,真的是难以想象。
小毛说,不错。只是单单靠武汉,不知道过多少时间,才会走出困境。
小刘说,就是需要大家伸手;每一个人都不需要出多大的力气,就会让武汉焕发着希望。
这并不是嘴上说说,也是有很多人的行动。这就像是很多医护人员的不顾生死,他们付出和努力,才会让武汉的情况,出现了曙光。
坐公交车回家的时候,就听到了车里面有很多人在交谈着。
有人就说,很多的努力和付出,并不是我们普通人所知道,突出的当然是医生护士的付出,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进行否认。
另外一个人说,如果没有警察的维持秩序,结果会怎么样?不用说,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结果;他们也是可能感染病毒的高危人群。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四日)
今天是星期六。
随着春天的脚步移动,我们这里很少会在看到雪。当然,特殊的时候,还是会有雪不断落下。
通常来说,三月份的天气,并没有雪,也没有雨;而是有些干燥的一个月份。只是这里,毕竟是东北;我向远方看去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到很多的山,都是有些白色的胶着,这就是雪并没有化去的状态。
当然,雪,也仅仅只是在苟延残喘;毕竟挡不住天气的变化,很快就会成为记忆;而它也没有办法挡住着东风的脚步。
三月份的天气,也是晴朗占大多数。
只是坐在门岗里面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天气的凉。
并不是因为外面的温度问题。不知道别个地方的天气是什么样子;而我们这里的天气,在三月份以后,屋子里面,几乎都是比外面的温度低。当然,阴天是例外。如果没有太阳,还是屋子里面比较暖和。
太阳?是太阳。从这一点上来说,太阳对我们是很重要的。这一点是没有任何的反驳余地。
如果我在屋子里面坐着,就会感觉到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凉气,让我感觉到双腿发凉;如果是在外面,即使是不活动,也会感觉到阳光的明媚。这就是辽南的三月。
这一点让我想到了武汉。
武汉的情况,不也是如此的吗?
经历了严寒,经历了风雪;而阳光出来了,一切的疫情,都会成为“足迹”。可能很多人都是会知道,或者是感受到,曾经的武汉封城;也会记住很多的“大爱无声”;也会有着很多的感人事迹,在见证着疫情的好转。
中午的时候,小毛说,武汉是不是应该“解封”了?
本来她应该休息的,还是上班了。
老二说,不知道。好像是应该解封了。
我说,很多时候,是需要专业人士进行判断;国家也需要从多方面进行考虑的;并不是我们私下里说,可以解封就解封。
小刘说,本来就是国家进行衡量各方面的,我们即使是做出了决策,有人听吗?
我说,有少数的人会听。就像是有人不接受检测体温一样,都是如此的做法。
小刘说,这倒是。
小毛说,十个指头是不一样的,这样的事情在所难免。
老二说,去蹲拘留就会接受量体温的。
我说,而且是很愿意接受。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五日)
温度在缓慢地攀升着;中间有着很多曲折。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温度,总是很低,并没有多少变化的。如果是往常年,这个时候,早就觉得热了,也会觉得温度的攀升。
暖气继续烧着,并没有减少;只是暖气的温度,并没有冬天的热了。
在门岗里面,并没有暖气,也是没有炉子;在这个时候,我们只能是等待着温度的上升。
今天老二休息,小姜过来换我吃饭。
上午的时候,有人想要进来,只是依旧被拦在了门外。
有一个人哭了,说怎么就不让进?
我说,如果是让进,就会变得可怕了,就会乱套了。
那个人说,怎么是乱套了?
我说,我知道你是从哪里回来的?
那个人说,我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瓦房店。
我说,你说你没有离开过瓦房店,我知道你有没有离开过?即使是从外国回来,也告诉我没有离开过瓦房店,我怎么进行判断?
那个人说,这倒是。
就没有继续纠缠,慢慢地离开。
小姜说,总是有人想不开的。
我说,并不是想不开,而是有些钻牛角尖了。就像是前几天,有个老年人过来,问了一下,就离开了。用他的话说,还是这样好,这样就有效地控制了疫情;否则就很有可能会乱套了。
小姜说,有些人就是不理解。
我说,有谁不理解?也就是一点时间而已;过去了,就会变得好转。
小姜说,还真是。
我说,不要指望别人都是一样;但是,最起码是应该有着差不多的道德标准。
晚上,在床上,和外地的网友说着有些人想要的特权。
有一个人说,这是最愚昧无知的。
另外一个人说,是,你有特权,我也承认;问题是,那些病毒会承认你有特权?会对你进行绕道走?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说,很多人都是尊重着别人,遵守着秩序;总是有人想要打破这个尊重,这就有些别扭的;说句简单的话,就是不自重。都不知道自己尊重自己,怎么让别人尊重你?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六日)
新的一个星期,就在沉默中开始了。
今天的冬天,总感觉是很漫长的;如果是去年,或者是往常年,这个时候天气就会慢慢地变暖了;我身的衣服,就会有些减少;可能还是保暖裤依旧存在于身上;而衬衣衬裤就会脱下去的。现在却还是和冬天一样的“全副武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今年春天的冷意。
即使是这样的冷天,还是没有冻死病毒。
我只能是心愿,想要让那些病毒冻死。
中午的时候,感觉到有些累了,想要休息的;只是在门岗,有些困难。
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坚持一下。
老二知道我喜欢中午休息一下,只是这一次并没有过来,而是小姜过来。
我很奇怪的,就问小姜,怎么回事?
小姜说,老二觉得是累了。
我说,累了?
老二是被我们叫做毛驴子的;并不是骂人的话,也不是说他的倔强;而是说他这个人没有闲着的时候,就像是毛驴子,一直都在工作的。怎么会累了?可能是因为每一天换我,所以才会这样觉得吧?这是有些意外。
晚上,回到家里,父母依旧在看着电视,而我继续在网上发着文字的。
父亲看着电视,说武汉封城,一直都在继续?
母亲说,你就爱操心。这件事情,你管不着。
父亲说,我是关心的。
母亲说,这是很多人都在关心的问题,并不是你的问题。
父亲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因为母亲是习惯了打嘴仗。
我说,关心一下,是理所当然的。
母亲说,每一个人都是关心,只是封城与否,并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实际情况说了算。
我说,封城,就像是一块千斤巨石,压在了我们的心头,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母亲说,不封城,就好了?
父亲说,最起码是希望,而不是这样像一座山一样的存在。
母亲说,好像是有些道理。
父亲说,本来就是有道理,怎么好像是有道理?
母亲说,我也希望武汉解封。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七日)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觉得度日如年;而我,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总是会想要滞留着时间的脚步;却总是没有能够实现的。
今天是星期二,我又开始休息了。
有些感慨着时间的车轮把我拖得是精疲力尽;也有些早晨出门的兴奋;好像是很矛盾,也好像是有着新奇;因为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路上的行人有点儿多了。
我的单位是半山坡上;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街里的变化;而且,我早晨出门很早,不太可能会碰到别人的,也不可能会看到有人出来;这个时候看到了人,是有些惊讶。
饭店还是没有开门;即使是早餐店铺,也是“铁将军”把门。
去父母的家里,继续着我的文字历程,这好像是并没有什么改变。
只是父亲在上午出门的时候,是有些轻松。
母亲说,现在好多了。
我说,这是好事情。
母亲说,还是应该小心。
我说,是应该小心;只是很多封闭的小区,已经开始解封了。
母亲说,逐步都会开始解封。
我说,这说明疫情开始好转了。
母亲说,好在国家抓得严,否则还不知道会什么样了。
我说,你没有看到村子的把守,那才是严格的。
母亲说,怎么严格?
我说,村子的把守,就是不让外村的人进入村子。
母亲说,这是应该的;谁知道你得病没有得病?一旦进入了,生病了,怎么办?这个办法,不是办法的办法,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说,有很多人都是有怨气的。
母亲说,有什么怨气?得病了就没有怨气?这样的人,就应该是让他得病,就会老老实实的没有怨气,否则就会是怨气很大。
我说,还真是。
母亲继续说,不进村子,就没有可能会传染;也仅仅只是不长的时间;就这么一点时间,怎么就坚持不了?这是人为的坚持不了吧?
我说,总是有人想要进入村子。
母亲说,什么样的人没有?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八日)
昨天是雨夹雪,今天还是落下了雨。
这个时候,因为温度上升的缘故,所以雪是不可能会进行很多时间的停留;随着雨,就化了。雪是冰的一种异形现象,属于冰的范畴;我们都知道,结冰的温度是零下;而雨,这是零上;所以混合在一起,就会不断融化。
即使是在我们东北,这样雨夹雪的天气,也是很少见;也是很矛盾的一种现象而已。三月份的雪,也是很少见。这就像是天气闹了小脾气一样。
曾经武汉也是接连几天下过雨的;只是那些雨,不知道是否是冲刷了那些疫病,也不知道是否淹没了那些病毒。心中曾是很期待的,也是很渴望的。
不知道多少日子了,每一天的话题,都是绕不开武汉。
到了父母的家里,父亲还是会继续出去;而母亲还是继续看着电视。
中午,父亲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和他一起下棋的一个人,那个人的女儿在武汉,是一个军人,在无私地支援着武汉。
我说,不知道那些支援武汉的医生护士怎么样了。
父亲说,现在可能是面临的危险小很多。
我说,怎么知道的?
父亲说,每一天新闻都是说的。
我说,和你一起下象棋的那个人,他女儿怎么样了?
父亲说,老高啊,他的女儿还没有回去。部队的医生护士一直都是在坚守着。
母亲说,他们的处境,一直很危险。
我说,这个时候,医生护士的职业,就成了高危职业。
母亲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父亲说,现在,他们的处境都好了很多的。
母亲说,是好很多的,还能够一直都是那样严重?
当然,母亲说得是疫情的严重。
我说,这是不可能。
父亲说,很多人都是做出了牺牲的;很多的无名英雄,都是值得我们称道。
母亲说,医生护士都是有名的。
父亲说,仅仅只是医生护士?还有警察的维持,还有其他人的协助,等等。
母亲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父亲说,也是人心所向啊。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九日)
今天是星期四,又是一个上班的日子。
尽管是西北风,还是可以感觉到温度在逐步的上升。这让我感觉到有些慵懒的意味;什么都不做,也是有些想要躺下来,休息一下,睡一会儿。可能是夜里睡得太晚,有可能是我的心太累,所以才会有着这样的感觉。
只是空气里面的暖和,代替不了地面涌上来的寒气;所以我的腿,还是会感觉到有些凉意;特别是我的膝盖。
这里和武汉的天气是截然不同的。武汉恐怕是温度闷热,而我们这里则是不断涌动着凉意。
有时候心中就想,武汉的天气是那么热,而那些医护人员装在了防护服里面,他们是不是更加的难以忍受?
曾经看过一个视频,就是有一个医生(或者是护士,我记不住了)累得睡着了,而她的手,还是一动一动的,是因为手套里面有着汗水浸湿着,刺激着她的手指。
我是没有办法和他们进行比较;只能是看着,心疼地看着了,却很无奈,我什么都做不了;那些被隔离的在家人员,又是什么样的状态?
也曾经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记录的是医生护士的一天;他们垫着尿不湿,进行工作;在防护服里面,怎么进行喝水?怎么进行做别的?只能是坚持着。不用推测,也仅仅是想象一下,就可以知道了他们的行为,是怎么样的艰难。只是他们依旧在坚持着。
很多医护人员的牺牲,才换来了现在的安定。
中午的时候,老二换我吃饭,就说起了武汉的医护人员,还有武汉人的不容易。
老二说,这是一份坚持,也是一份毅力。
我说,也是无奈。
老二说,是忍耐。这是没有办法;即使是好好的人,就这样关在家里面,结果会怎么样?不发疯就是好事情。
我说,还真是。
老二说,只能是苦中作乐。最为辛苦的,就是那些医生护士了。
我说,如果可能,我也想要去做志愿者。
老二说,怎么去?
我说,我也不知道。
只能是一个心愿而已,也只能是这样静静地关注着武汉。国家和全国人民一起在关注着武汉,一起志愿着武汉,那么,武汉上面的乌云,还会待上多久?
我知道乌云散去的一天并不远。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日)
今年的天气,有些反常;温度一直都是很低,并没有多少变化;尽管是想要脱下衣服,只是害怕感冒,就一直是把想法放进脑子里面,不可能会有什么行动。
很多人都说今年的天气,是如何如何的迟钝,毕竟那些积雪,还没有散去。却并没有什么能力,能够改变这一切,只能是听之任之。
上午的时候,有一个戴眼镜的人进来单位,进行办理事情。这是很正常的。
办理事情,就是办理事情,不用说什么,或者是讲什么的;用一句话说沉默是金。戴眼镜的人是戴着口罩,封存的很严实。
这个过程我是不知道,因为我在门岗。只是事后才知道,因为戴眼镜的人,无意中说起了他是美国回来的;这引起了单位里面的人一阵恐慌。
如果是以前,可能是没有什么,也仅仅是平常而已;问题是现在,美国从来就就没有想要管过得了肺炎的人,所以这样让我们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并不是最让我们恐惧的。
在这个戴眼镜的人办事情的过程中,不断咳嗽着,这才是让单位的人感觉到崩溃的。
在这个人一走,就立即开始大规模进行消毒。即使是这样,也是担心会有所感染。
晚上十点,回家的时候,是打车走得。
把这件事情说给了出租车司机听。
出租车司机说,他已经是隔离了十四天,没有什么。
我说,可能是年前就回来了。
出租车司机说,很有可能是。
我说,问题是,这个人有些不地道。
出租车司机说,怎么就不地道?
我说,就不说是美国回来,这样就不可能会引起恐慌。
出租车司机说,这是心理承受问题。
我说,不用说心理承受问题,就说你;如果是有人告诉你,我是美国回来的,你会拉他,还是不拉他?
出租车司机想了一下,才说,如果是真的,就不可能会停下。
我说,这就是害怕。本来害怕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偏偏要装作不在意,就不对了。
出租车司机说,还真是。害怕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说,仅仅只是一句话;也知道不太可能会是病毒携带着,为什么要说出来?显得自己了不起?还是什么?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一日)
早晨依旧是坐着公交车上班的;车里面的人,依旧在不断增加着,只是还没有达到去年同时期的程度;很显然依旧是受到了疫情的影响。
认真地想起来,总是觉得,从一开始知道疫情的时候,有些懵懵懂懂,并不是十分的清晰,也没有多少概念。用很多人的话说,当时是很茫然的一个状态。
即使是后来的紧张状态,也是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慌乱。可能是我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刘叔曾经是用口罩和衣服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几乎是可以说,他只是露出着自己的眼睛在外面的,手上也是戴着手套;层层叠叠的保护,让他感觉到安全。
几个烧锅炉的人说,现在几乎是常态化了,也没有多少感觉了。
我说,不错。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厉害。
只是我并没有说,我没有经历过紧张;只是看到很多人的紧张,保持着很远的距离;而且,很多的流言蜚语,总是会传播的很快。这一点是让我有些别扭。
而让我始终感觉到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自豪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才是我们的自豪。
今天是星期六,单位冷清了很多的。
我是一直静静地坐在了门岗。
邻居单位过来很多人,我站在了单位门口,看着。
在门口边上,有几个人在聊天;大约和我的距离是两三米而已。
我看着几个人聊天,他们也问我,单位封门的事情。
我说,我们这里是很好,现在还没有发现。否则我们是很可能睡觉都会有些惊慌。
有一个人说,这倒是。
另外一个说,外地的就会感觉到害怕?
我说,当然会害怕。因为你不知道他是否是病毒的携带着。
这个人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有个人说,他是黑龙江的。
我当时是吓了一跳的,认真看着这个人好几眼;也是很庆幸,并没有和他们近距离接触。
中午的时候,学给了小毛和小刘听。
小毛说,是真的害怕。那些俄罗斯人都是往中国跑。
我说,中国是给治;而很多国家是不管。
小毛说,这倒是。
小刘说,还是做一个幸福的中国人。
我说,本来就是幸福的中国人。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二日)
今天是星期天。
坐在门岗里面,有些叹息日子过得很快。只是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静静地看着临近单位的人,在临近单位门岗前面进行停留着。
没有人可以随意的进入。即使是现在已经有些放松了,是不会一下子就让人们随意地走动。
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待着,不可能会有什么大的行动。可能是习惯了孤独,或者是习惯了一个人的独处。
小毛说,你不习惯也没有办法,没有人和你聊天。
我说,也没有觉得闷。
小毛说,你是习惯了。
我当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晚上,回家坐出租车的时候,那个出租车司机说,刚才拉了一个老太太的。
我说,老太太?老太太很少打车的。
出租车司机说,是很少,因为他们是很抠门的。
我说,是很抠门,即使是赚再多的钱,也是很抠门。
出租车司机说,只是今天不一样。
我说,有什么不一样的?
出租车司机说,这不是放松了吗?这个老太太在家里待着近两个月,都快憋疯了。
我有些奇怪的感觉,说还可以,没有觉得是这样的。
出租车司机说,她是出来散步;原来每一天都习惯了在外面跳广场舞,突然在家里待着,是有些快疯了。
我说,可能是吧。
说实话,我没有这个感受的,即使是天天在家里待着,也没有这个感受。
出租车司机说,所以她就这样走着,直到精疲力尽。
我说,啊?
出租车司机继续说,走不动了,走不回去了,就打车。
我说,这也是一种无奈吧。
出租车司机说,不错,就是一种无奈。好不容易在家待着,也是待不住的。
我说,是吗?
出租车司机说,你试试?
我说,我就是一个人待着。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三日)
新的星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开始了。
无论我是否愿意,无论我是否接受,时间的脚步是从来就不可能会停留,也不可能会带走我的闲愁。尽管是有些悠悠,还是会接受着岁月的车轮。
坐在了门岗,看着外面,心中有些感慨。
手机里面的消息,依旧是会不断传来;原来是关注着武汉;现在却关注着其它的地方;比如说黑龙江。
可能是南方人,对于黑龙江并没有什么概念;而我们这里,这是觉得黑龙江并不是很远的地方。
和佳木斯的一个朋友说起了黑龙江的疫情。她说,我们这里还是很严格的。黑龙江各地的严格情况并不一样;而靠近俄罗斯的地方,就有些严防死守了。
我说,俄罗斯的人不治疗吗?
她说,俄罗斯可能也是治疗吧?
我说,治疗还往中国跑?
她说,俄罗斯不可能会和中国一样,关心着每一个人的死活;很多人都是自生自灭;也很有可能得是,花不起,或者还是付不起这个账单。
我说,还是中国好。
她说,谁说不是。在中国,国家就关注着我们每个人,给予我们治疗。而其它国家,很难是做到这一点的。就像是俄罗斯,如果是花费少,可能他们就会在俄罗斯待着,而不是会到中国;结果是偏偏来中国。这就很说明问题。
我说,这倒是。
在门岗,可以接触到很多人,都是通情达理的;一旦是知道我们这里不让进入,就不再是进入了;也有人想要商量的,或者是付钱的。说实话,如果是可以,给一根烟,或许我就可以让他们过去;如果是给钱,我肯定是拒绝;并不是我高尚,也不是我不喜欢钱;而是性质完全变了。
怎么说呢?可能是我的印象关系,或者是我的看法和其他人不一样,总是觉得拿钱的性质是不一样的;即使是给我烟,成盒的那种,我也是不愿意接受的。如果是给我一根烟,就觉得很可以;只是我不抽烟。
问题是,我不想要下岗,所以就不可能会让人进入的。毕竟这关系到我的饭碗。
中午的时候,和老二换班,也就说起了俄罗斯的事情。
老二说,俄罗斯人也是怕死。
我说,有不怕死的人?
老二说,我也怕死,也不至于偷渡啊。
我说,问题是,他们可以得到治疗啊。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四日)
今天天气很暖和。
本来是想要出去转转,和孩子一起;只是孩子没有在家,我只能是单独开始行动。
看着手机的时候,不再是仅仅看着武汉,毕竟武汉的天空,已经逐渐变得晴朗。很多人说,这是武汉引起的。在没有得到结论的时候,就很怀疑,毕竟是没有根据的。到现在,就没有说是武汉引起的,而是说,是武汉开始发现的。
武汉是管理的很好;走出了困境;而现在,则是在黑龙江,开始出现着很多不确定的趋势;是俄罗斯人不断进入所引起的。
有一个网友说,出国的人,怎么不继续出国?
另外一个网友说,那些欧美国家的人,自己国家的老百姓,都顾不过来,或者是也不管他们的死活,怎么可能会管我们华人的死活?
这话说得不错。我们华人,并没有真正的站起来;德国前总理,下跪华沙,从来就没有外国元首,为曾经侵略我们国家而道歉的。下跪和道歉,对比一下就知道这个距离;而我们只是让他们道歉,都没有人做过。所以,很多人到了外国,只能是屈辱地活着。
到了父母的家里,吃了一点早餐,就开始继续忙碌着。
父亲继续出去;母亲继续在家看电视。
傍晚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商量着,出去走走。
父亲说,有什么走的?
母亲说,吃完饭就在家待着?
我说,都是在家待了很多日子,应该活动活动,锻炼锻炼身体。
父亲就这样和母亲一起出去转悠的。
在没有疫情之前,父亲和母亲在吃完饭后,总是会出去走走;只是发现疫情之后,就在家里待着。他们岁数大了,需要这样锻炼身体的。
晚上,躺在床上,和网友继续交谈着,说着这些事情。
网友说,如果是外国好,俄罗斯人怎么可能会想要进入中国?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个看法得到很多人的赞同。
另外一个网友说,现在外国好像并不在意,很多地方都没有泛滥的趋势。
我不知道,只是如果不加以控制,恐怕是会泛滥起来的。为什么不加以控制?可能是想法不一样的。
还有,这并不是我所应该关心的。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五日)
温度在继续缓慢地攀升着。
东北的春天,是很缓慢的;只是今年,和以往还是很不一样的,依旧是保持着凉爽的温度;并没有多少变化。
走在街上,看到街上的行人,总是觉得有些喜庆了。在以前的日子里面,并没有人会出来活动的;而这个时候,则是看到人,在活动身体,并不是很多,却也是一个信号,一个战胜了疫情的信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觉地想到了武汉的,想到了那些医生护士的辛苦。他们在防护服里面,会怎么样?控制着喝水,以免带来不便;控制着食物的摄入,以免自己去卫生间。还有,消毒呢?想一想,如果是在东北,可能这个问题,应该是不大的;毕竟天寒地冻的;即使是现在,也是有些冷飕飕的感觉。问题是武汉。武汉,是有名的中国几大熔炉之一,就可想而知这些医生护士所面临的环境,是什么样子了。
晚上,打车回家的时候,有一个出租车司机说,那些医生护士的不容易。
我说,还有武汉人的不容易;湖北人的不容易;并不仅仅是医生护士。
出租车司机说,我们这里是算好的;那里的人,则是困在家里,可想而知的。
我说,几乎是憋疯的感觉。
出租车司机说,很真实的疯掉。如果是长期的待在了家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如果是广场舞跳习惯了,就会真感觉到发疯的。
我说,全国人都是在努力的。
出租车司机说,如果是松懈了,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
我说,等待我们的,只能是死亡。这是严防死守的重要性。
出租车司机说,有些时候,是不能理解严防死守的,就像是四通八达的小区,怎么可能会封闭?
我说,你看到了,那些标语的存在,是不是提醒了你?
出租车司机说,是提醒了。
我说,既然是提醒了,就说明这样做的是对。最起码是我们有一根弦绷着;如果是没有什么提示,我们会重视吗?
出租车司机笑了,说这话对。很多人都没有看到这一点,只是说这一点是不便利的。
我说,便利不便利,是一回事,而有用没用,则是另外一回事的。这是很简单。
出租车司机说,不错。
我说,不能说这个方法不对。最起码是我们每个人都知道防疫的重要性。
出租车司机说,忽略不了。
我说,本来就忽略不了的。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六日)
今天是下小雨。
只是这个雨,和秋雨是不一样的;秋天的雨,总是有些肃杀的味道,在空气里面弥漫;天空的云,有些高而爽,就像是俯瞰着,有些鄙夷的味道。而春天的雨,则是有些沉闷的感觉;云彩很多,有些天真,有些朴实,想要靠近身边。
坐在门岗里面,很好奇地看着雨。
雨水里面,有着雪的味道;却并不是凄凉,而是带着希望。
雨丝总是很不客气地划过,一条条线,牵挂着武汉。
中午的时候,老二过来换我吃饭;休息一会儿,就让老二离开。
老二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和我说着武汉的事情。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每一个中国人都是关心着武汉;只是这一次,老二有些替武汉抱打不平的意思。
老二说,还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疫病了。
我说,谁也说不清楚的。
老二说,这件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我说,并不是变成了这样,而是很多人的做法,有些问题的。怎么传染疾病的,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现在需要防疫。我们很多人都是觉得,武汉当时采取措施,可以进行有效的进行防止,而不是这样波及面很大。
老二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时候,并不是哪个人的责任,而是有些人出现了问题。他们在自己的工作位置上面,却不做事情,就让我们感觉到很不舒服的。如果是做事情,那么这一次武汉出现的事情,不可能会变得这样大了。
老二说,外国控制的并不好。
我说,这就不是我们所能够关心的。
老二说,为什么控制的不好?
我说,不知道。中国已经是做出了示范的;他们为什么做不了,并不是我们所能够知道;就算是依葫芦画瓢,也是会得到控制;问题是,这些人并没有画出葫芦。就像是韩国,照样是聚会的,这就有些可怕了。
老二说,他们就不知道可怕?
我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老二说,知道了还这样做?
我说,天知道。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七日)
日子是在一天天过去的;我还是依旧在门岗。
这已经是成为了我工作的地方。临近单位的几个工作人员,看到我一个人坐在门岗里面,就问我,不闷吗?
我说,还可以,习惯了。
他们有的说,怎么会习惯?有的人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我说,这是工作。不吃饭,就不用工作,当然就是做什么都可以的。如果是想要吃饭,就必须是工作,这是肯定的。
他们笑了,这话说的没错。
依旧有些人过来,想要进入,我还是不同意进入的;毕竟这是规定,我不可能会进行破坏;他们也是理解的。
旁边单位来人,都在外面待着,相互交谈着,说着话。
我有些无聊,就站在门口,听着他们交谈。
有一个人说,现在移民,脑子有病啊。如果是八九十年代移民,还是理解的。毕竟那个时候,我们都想要看看外国是什么样的;而且,也想要知道外国的月亮是否是圆的;这是现在,就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很多外国,都是我们曾经觉得美好,实际上还不如我们。
另外一个人说,还真是。就像是这一次,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是感谢我们在中国,毕竟是国家管着我们每一个人的死活;别的国家,是不可能会关心我们的死活。
第一个人说,他们自己国家都不管他们的死活,怎么可能会管我们华人的死活?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
这话听到不知道多少遍了,每一次听到,都是有着自豪国家,还有自信的感觉。很多人都说,感谢在中国活着,毕竟是中国关心着我们每一个人;而其它的发达国家,都是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的。
这并不是什么豪言壮语,也不是什么慷慨激昂的话,而是真实的感受。可以进行着一个简单的对比,就是同时亚洲国家的日本和韩国,也没有真正关心过他们国家的国民;即使是欧美国家的人,也没有真正地真心对待着他们的国民;而我们国家则是这样关心着我们的。这是实实在在的,而不是虚幻的,或者还是梦幻的。
很多的国家,看上去都是美丽的肥皂泡;只是很多时候,都是会在最美丽的时候进行破裂的。这就是现实,很残酷,却很真实。
有一个人说,原来是觉得美国可能有些不同的。现在看来,和我们没有办法相比,也没有可能会相比,也得不到相提并论。
另一个人说,还真是。
笑了。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八日)
早晨上班的时候,看到路边的柳树,还是那样泛着嫩黄的颜色,含着柳叶的蓓蕾,并没有展开,不由有些着急。
这是预示着春天,几乎是从一月末就开始,有着预示,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放开。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累吗?
只能是看着,被动地看着,不可能会替柳树打开树叶。
到了半山坡,回头看看对面的山;山,依旧是灰白色的,那个是树干;偶尔是可以看到绿色,是带有沧桑的绿色,而不是郁郁葱葱的绿色,这是松树。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其它的什么颜色了。明摆着已经是春天了,只是东风还是迟迟没要过来,我们只能是等待着。
到了门岗,继续看着大门。
并没有什么事情,很快就到中午了。
老二过来换我吃饭。
到了厨房,和小毛、刘忠等人交谈起来,说起了疫情的事情;今天是星期六,小毛应该休息的,只是还来上班了。
刘忠说,现在,总算是好转了。
小毛说,想要根除,则是任重而道远。
刘忠说,未必可能会根除的。
小毛说,怎么就没有办法根除?
刘忠说,欧美国家的人,他们没有有效地制止着疫情,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根除?
小毛说,这倒是。
我说,好像是看上去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的,毕竟是相隔太远;其实,就算是一个地球村,转眼就过来了。
刘忠说,如果不是控制的严,我们早就进行二次爆发了。
小毛说,还是中国好。
刘忠说,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肺炎,不是野味了。
小毛说,即使是野味,我们很多东西都吃不了的。
刘忠说,还真是,就像是那个蝙蝠汤,我们就吃不了。
我说,这是饮食习惯决定的吧?
刘忠说,吃蝙蝠,是什么习惯?
我说,不知道。
小毛说,不是好习惯。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九日)
上午,有些无聊,毕竟是只有我自己,就站在门边,看着外面。
外面的几个人,就在那里交谈着,说着什么。我并没有在意。
有一个人说,他有一个朋友是复州湾的;村里每一天都到他家里去,就害怕他老婆回来;这个复州湾人的妻子是黑龙江人。
这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就认真地听着。
另外一个人说,这是严防死守,没有办法。
第一个人说,并不是严防死守,而是让他告诉自己的老婆,不要回来。
另外一个人说,这有些自私了。
我说,怎么就到黑龙江了?也不能因为是黑龙江人?这怎么都有些说不通的。
第一个人说,你没有听懂?
我说,不懂。你中间漏掉了很多的东西的。
第一个人说,年前的时候,我的朋友的老婆,是回家探亲;过完年就回不来了。
我说,这话能够听懂。
第一个人说,他们村子和屯子都不让他老婆回来;而黑龙江那里,希望他老婆回来,这样可以减轻负担。
我说,用不着这样草木皆兵吧?
第一个人说,就是这样草木皆兵,才让我们安然无事。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多,让我们都有些了理解的。
我说,这倒是。
另外一个人说,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有些风声鹤唳。
小姜换我吃饭的时候,我就问告诉了小姜。
小姜说,可以理解。
我说,有些夸张了。
小姜说,并不是夸张,而这些就是事实。
吃饭的时候,小刘也说,本来就应该如此的。
我说,这样才不可能会有传染的可能。
小刘说,是放松不得,否则就容易出问题的。
我说,不错。
小刘说,就这样,才会稳定很多的。
我说,这一点还是理解的。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三十日)
新的一个星期又开始了。
走过临近单位的时候,看到临近单位门前聚集很多人,有些人穿着好像是防护服那样的东西,心里感觉到很奇怪的。
有一个人喊道,不要聚堆。
我很奇怪,怎么像是临近单位的人喊着?就看过去,看到二平和班车司机在喊着,不断叫着,不要聚堆。
不要聚堆?什么意思?
心里琢磨着,并没有明白过来,就进入了单位里面。
靠近十点左右的时候,临近单位门口的人,都已经散去。
我也从门里面出来,转悠一下。
遇到了班车司机,就说起了早晨叫嚷的事情。
班车司机说,那些人是穿着防护服的。
我说,我知道啊。
班车司机说,他们是黑龙江过来的。
我说,啊?
班车司机说,我都喊着,二平也喊着,不让他们聚堆的。
我说,他们会听你们的?
班车司机说,听不听就不知道了,只能是尽人事而已。
我笑了,说,也只能是尽人事。
班车司机说,黑龙江过来的,本来就让人害怕;还偏偏聚集在一起,就更加让人感觉到别扭。可能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只是这样让人真的是感觉到不舒服;如果是平常,没有人说什么;而这个时候,本来是严格控制的时候,却在一起,就不好了。
很多时候,是有些人就觉得自己没有事情,才会把很多的病毒,到处进行感染。说他们胆大吧,好像也不是,毕竟他们都害怕死亡的。说他们傻吧,他们从来就不愿意承认的。
就像是有一个人曾经说过的,不是替自己着想,也要替自己的家人着想;自己得病了,并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家人的事情。如果不想要让家人遭罪,就最好注意一些;哪怕是矫枉过正,也是比不矫枉强;毕竟这个时候,并不是冒险的时候。
我同意这个说法,问题是,到底还有什么人不知道遵守?这是浪费自己的生命,还是别人的生命?说不清楚。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三月三十一日)
今天休息。
还是和正常上班的时候一样,同样的时间,醒了过来。可能是有些不习惯的放松,所以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动弹。闭着眼睛,只是睡不着。武汉的情况,已经是接近尾声,这让我感觉到心情愉快。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
脑子里面转悠着,曾经有一个湖北的中学老师,因为我写的一篇抨击着欧美国家的文章,而问我多大了。当时我是觉得很奇怪的,这和年纪有关系吗?他说,这是二十来岁小青年做的事情。说实话,我是很不理解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样的人还是老师?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心中想了起来,就想要问一句,你还好吗?尽管这样的话,被他说出来的,我还是觉得应该是关心一下,不可能会因为他,就恨所有的湖北人,毕竟他们是中国的一份子,也是大家庭里面的人。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郭冬临先生演得小品,什么名字我记不住了;只是记得,郭冬临先生演完之后,河南人是反应很大的,毕竟里面有着鄙视河南人的台词,是说河南人是骗子,才会这样被反驳和排斥。说实话,在我的印象里面,这个和郭冬临先生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小品而已;而郭冬临先生也只是“演”而已;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会触动着河南人的神经。具体的我真是说不上来,只能是听着,看着而已。
可能是作者上过河南人的当,或者是被河南人骗过,才会出现过这样的小品台词吧。河南人要做的是,尽量改变这个形象,而不是这样纠结于小品。想一想,如果是河南人还有骗子,继续骗人,那么很多人觉得,小品就没有什么错误;如果是诚实可信,就会为河南人增色不少。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并不是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就像是这个湖北的中学老师,我对他的印象就很不好。说实话,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武汉人,而这个老师就是这几个人里面的一个。可能是有他的学生我接触过,觉得很好的;问题是这个老师,能够教育好学生?自身不正,很容易就把学生带偏的;他抨击着我的文章,如果是说字错了,或者语句矛盾,我都是不在意的;问题是,他在质疑着我爱国,想要让我没有热血,和他一样浑浑噩噩的,这就让我难以接受了,也是有些唾弃的;所以就把他删除,斩断一起联系,毕竟这样的人,除了带来不好的影响,就没有什么用处了,也没有如何的好处。
这个湖北某中学老师的做法,就让我感觉到,湖北人都是这样的。这是没有办法,毕竟是和这样的人接触,所带来的印象,就是这样。后来,看到了武汉人的自救,还有他们的奋发图强,并没有沉沦,觉得湖北人很不错,才有些改变着我的印象。
一个人影响一个地方?大约就是这样的。没有办法,很多人接触过一个地方的人,就会对这个地方有着这个人的印象,因为这个人代表的就是这个地方的。
疫情日记 四月一日
今天是四月一日。晴,北风。
四月份就是这样毫无预兆地展开,就这样开始新的月份。只是让我感觉到不舒服的是,北风依旧在飘着,天气依旧冷肃着。
想要脱下衣服,感受春天的味道;只是春天依旧没有光临,依旧在艰难地挨着日子。
四月一日,是外国的愚人节。曾经很多人都是想要过外国人的节日;现在都改变了。可能是以前觉得外国什么都是好的;而现在,却什么都觉得不好。
说实话,即使是原来,我也是不喜欢外国的节日,。
今天是星期三,继续休息。
早晨很早的时候,就去了父母家里,开始一天的工作。
母亲很多时候,都是不支持我的工作,告诉我,休息一会儿不好吗?
我是没有想要休息。现在,并没有什么名气,也没有写出什么永垂不朽的作品来;还是一个爱好者;这就是现状。很窘迫,却很无奈。
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冰冷的阳光,依旧在看着我的电脑。我并没有避免这个阳光,只能是接受着,安然地写着文字。
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武汉。
不知道武汉的情况怎么样了;已经是可以进入,却还是需要很多的小心。
晚上,和很多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武汉的事情。
有一个人说,相对来说,几乎都是已经是安全了;毕竟是夏天,武汉的温度上升,很自然地,那些病毒的存活率就很低。
我说,看来武汉是有些好转。
很多人都是祝愿着武汉,希望武汉能够重新站起来;当然,也有人抱怨说,疫情还是没结束,很多地方,都是保持着高度戒备的状态。
我说,现实就是如此,不可能会一蹴而就,只能是缓缓地过来。
有一个网友说,可能是你没有感受过,那些病毒的日子,真的是封锁状态,让人憋屈在方寸之间。如果是住别墅,或者是有足够的空间,还可以接受;只是怎么可能都是在大房子里面居住?
我说,活着就知足吧,作为外国人,你觉得现在会怎么样?
那个网友说,那些外国领导都是缺心眼。
我说,缺心眼可以当总统?只能是说,不负责任吧。
疫情日记 四月二日
天气依旧有些冷漠,依旧是保持着高高的姿态,在俯瞰着我。
我静静地走着路,静静感受着这一份淡然。即使是我想要拒绝,有怎么可能会拒绝得了?即使是想要抗争气温的低下,都是不可能的。
曾经和老二说起过现在的天气;现在的天气里面,并没有冬天的尾巴,有的是春天的意境;河流已经开始了萌动;不再是冰封。只是那些天空里面的冷瑟,依旧存在着,依旧不敢过于舒缓,只能是穿着厚衣服。
曾经和南方的网友说过天气的事情;他们告诉我,现在不是春暖花开,而是春末夏初的时候。只是我并没有这个感觉。
有时候静下来想想,我们这里的天气,和武汉的情况差不多。虽然已经是春天,已经是希望的开始,却不敢放松,担心有一个重复的情况出现;依旧是控制的很严格,很认真。
坐公交车的时候,依旧会看到,那些公交车司机检查着每一个人乘客的口罩;并没有因为日子的延伸,就有什么改变。
很多乘客的都是赞同这样的做法,也是理解这样的做法,也是住主动配合。也有极个别的人,会不带着口罩,就想要上车。公交车司机是不让,也是会进行反驳,也是会进行分辨;正如有一个人说过,这并不是要求你自己;公交车也不是你们家的,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要求,你不害怕得病,是你的事情,而不是我们的事情;我们不想要受到你的传染。
他们是不可能会甘心接受,还是会想要闹腾。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被赶下了车;不用公交车司机出言语,都是乘客赶走他们。
中午的时候,把事情说了一下。
小毛说,这样的人很多。
小刘说,不少,有的都是一把年纪,看上去马上就要死了,还是这样不戴口罩。
我说,理由是什么?
小刘说,不方便。
我说,你不方便,可以不戴;别人就方便?我们是担心传染,而不是方便不方便。
小刘说,这就是现实。
我说,应该拘留。
小毛说,是应该拘留,问题是,他们能活到拘留放出来?
我说,难说。
疫情日记 四月三日
天气在不断变暖,也是感觉到天气在不断更新,也让我的心情开始更新;可能是因为武汉的疫情,已经结束的原因,总是感觉到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晴天。
有这样的感觉的人,并不仅仅只是我一个,而是很多人都开始改变着,脸上都有着笑意。
上午,在电拉门的两边,和外面的人交谈着。
那个人看上去是六十来岁,说总算是过去了。
我说,还没有过去;现在说过去还是言之过早。即使是我们东北,也是不安定因素太多。
那个人说,这倒是;毕竟俄罗斯人会进入黑龙江。
我说,这还是轻的。
那个人说,还有什么?
我说,关键是外国,还有很多国家,都存在的疫情;他们如果不加以控制,结果是什么?现在的地球,就是一个村子;可以说旦夕即至。
那个人说,这倒是。
我说,如果是放松了,你觉得会怎么样?
那个人说,还不泛滥成灾?
我说,这就是现实;逼迫着中国不得不加以严厉控制。
那个人说,这是事实。
旁边有一个说,还用说外国?就说黑龙江;如果有人说是黑龙江的,你不害怕?
我说,是很害怕。
可能是很多人都没有在意自己是否得病,我知道我是在意;因为我得病了,家里人是跟着遭罪。
那个人说,不要说害怕,而是会不自觉地拉开着一定距离,以保持自己的安全。
我说,不错。
旁边的人说,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那个人说,顾及?怎么顾及?这个时候,只能是自己照顾自己,不可能会顾及别人。
旁边的说,这是草木皆兵了。
那个人说,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
我说,总得是有人做出牺牲吧。
那个人说,最危险都是医生护士;还有警察;而不是我们。
我说,害怕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不要过于防备。
那个人笑了,说怎么是过于防备?你可以不戴口罩,很多人都戴着口罩。
我说,我这是防备而已,不是过于防备。
那个人说,本来就不是过于防备?。
疫情日记 四月四日
日子在缓缓地行进着;并没有任何的停留;今天就是清明节,也没有什么变化。
晚上,回家的时候,父母说起了想要上坟的事情。
在几天之前,父母就说上坟。
我说,今年清明,是不可能会让上坟。
父亲说,不一定。
我说,屯与屯之间是隔离的;村与村之间,也是进行隔离。何况是外来的人员,怎么可能会允许轻易地进入?
父亲说,现在还没有解禁?
我说,怎么可能会轻易地解禁?
母亲是有些上心,就直接打电话给老叔。
老叔说,不让上坟。
父母就没有继续言语。
父亲说,现在还没有放开?
我说,这需要下达命令,行政命令,否则是很难放开。
父亲说,还是这样紧?
我说,没有人能够承担起这个责任。
只能是作罢;毕竟是祭祖,父母是不可能会放心,还是想要询问一下。
我说,上坟的人,几乎是没有,走了一路,都没有看到。
母亲说,也有上坟的。
我说,肯定是有,只是并不多。大连的公告并没有出现,就说明问题。
母亲说,也是。
我说,这样是担心我们会接触到不必要的人,或者是事情,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母亲说,这样也是很好。
父亲说,让我们怎么做就怎么做。
母亲说,只能是这样。
晚上,躺在了床上,和影竹等人交谈。
影竹说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睡觉。
我说,为什么?
影竹说,清明啊,也需要到处防范。
我说,不容易。
影竹说,这是工作。工作有容易的吗?
疫情日记 四月五日
昨天是刮北风,有些凉。而今天,则是西南风,温度是有些上升。
看着远处的东山,已经开始放绿了。这个时候,就应该是“草色遥看近却无”吧。
很多人都是喜欢春天,喜欢百花盛开的样子。我也想要徜徉在花海里面,永远都不出来,永远都是闻着花香,听着鸟叫。只是时间的车轮,不可能会因为我的喜欢就停止,就不再是进行更新。所以,花开,兴奋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花谢的伤感。
可能是忙吧,小姜就被要求离开门岗,只能是剩下我一个人,开始了独处。
我不怕寂寞;可能是很多人都忍受不了这份孤独。只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也从来就愿意接受这份孤独。
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曾经站在大门口,和外面的人交谈着,说过这件事情。
很多人都说,这样太闷了;刚开始,一天两天还可以;如果是时间一长,就会接近崩溃的边缘。
有人说,现在不可能会有着崩溃,毕竟手机里面,有着很多的事情,都是上演着。
我说,即使是手机里面,有着大千世界;你一个人,能够看几天?
很多人都说不上来;而更多的人则是说,很快就会崩溃。
我说,一个手机,可能会是一天的日子;问题是,看多了,都是会“吐”。
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说,这话没错。只是看你的样子,也是干了好多日子。
我说,你怎么知道?
中年人说,我经常过来。
我说,干了几个月吧。
中年人说,也没有看到你闷。
我说,可能是我有解决的方法。
中年人说,怎么解决?
我笑了,说你做不了。
旁边的人说,你保密?
我摇摇头,并没继续说什么。事实上,他们真的做不了。
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即使是在外面,人很多,都是要开动脑筋。比如说,填词。
填词的时候,可以说,时间过得很快,有一种山中不知日月长的感觉;不知道怎么时间就没有了。即使是填完词,也是有事情做,而且很多。比如说,散文的构思;或者是写一下短文的抒情;或者是构思小说。
时间对我来说,都是太过宝贵;很多时候,都是想要珍惜,却总是会发觉,那些时间,不自觉地从我的手指缝隙里面漏掉。我想要追逐着时间的脚步,却不可能会追到,只能是追着。好在这个时候,是春天,是武汉的春天,也是我们国家的春天。
疫情日记 四月六日
日子总是会过得很快,并没有等待着谁,或者是停留;而是在每一个人猝不及防的时候,就匆匆地溜走。
新的一天,就这样在梦后展开。
现在的五点钟,太阳已经高照。
醒过来的时候,还是有些迫不及待地看着手机,还是想要看着武汉;寻找了一会儿,怎么没有武汉的消息?
可能是懵懵懂懂的状态,还是没有醒悟;继续看了一下,都是情况通报。
将要下床的时候,才意识到,武汉已经不是在困境里面,当然是没有什么报道了。
这个时候,就感觉到心情很好。
出了门,看到鸟儿在河边柳树上面叫着,吵闹着,笑着;不自觉的笑了。是啊,春天来了,很多的希望,就这样展开。
公交车已经变得有些拥挤,不再是过去的稀疏;很多钓鱼的人,都是在公交车里面挤着。
曾经有一个认识的人,是老家的人,认出了我;而我并没有认出他;也是喜欢钓鱼;就顺嘴说了一句,一天钓多少鱼?
他说,大约是七八十斤。
我知道是胡扯,还是露出惊讶,说这么多?
他说,这个不多。
到了单位,还是依旧在门岗里面带着;只是依旧感觉到地下面涌动的凉气,让我感觉到腿部的不舒服;却只能是坚持着。
这就像是疫情过后,总是感觉到很多地方都已经改变,有着很多的不适应,却并没有办法解决。比如说戴口罩。
记得是几天前,在车站碰到一个人,说他戴口罩,就过敏。
我说,只能是坚持。
他说,不可能会因为我一个人改变什么;我只能是一个人适应着社会。没有办法,这个时候的情况,是很特殊,并不是哪一个人决定,而是疫情决定;即使是有困难,也只能是将就着克服。
我说,只能是这样。
很多不戴口罩的人,我就有些不理解;可能是他们比较特殊吧。即使是特殊,也不应该拿着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就像是那个戴口罩过敏的人,依旧还是戴着口罩,却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戴口罩留下的痕迹,还有很多的疙瘩存在。并不是哪一个人都戴口罩过敏,为什么不能带着口罩?这就有些无理要求了;或者是说,太过自私了。
疫情日记 四月七日
时间过得很快,总是会猝不及防中,就把自己所期待的日子,送到自己的面前。
上班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会期待着自己休息;来不及眨眼睛,就又一次开始休息。
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先看手机,而是先看窗外,看着明媚的天气,展现着惊喜。远处的树木,如哨兵一样,在守候着,站立着,看着这个世界;就像是很多人都在默默地守候着武汉,支持着武汉一样,在静静地看着。
武汉?不再是疫情的代名词,而是成为了希望的象征。一如那些树木的叶子,都带着稚嫩,伴随着你鸟儿的叫声,在展开着春天的画面。
春天吗?春天啊。
慢慢地伸手拿着手机,看着新闻,而不是看着武汉;脑子不自觉地有些走神,在思考着,想要去东山转转;或者是向北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只是那些文字,需要我继续摆弄着,也是想要我继续进行描述;这个时间,应该怎么安排?
有些不情愿,只能是放弃。至于疫情,经历了几个月的时间,那些病毒,是不是就这样成为了历史的记忆?
胡思乱想了很久,也没有什么结论;却突然听到了近在咫尺的鸟叫。
寻着声音一看,是一个鸟儿,落在了窗前的栏杆上面,进行叫嚷着。我当时笑了,也觉得应该是离开家里的时间了。
离开家门,走在外面,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密集,却和前几个月的早晨相比,有着天壤之别。那个时候,行人是匆匆,而且是几乎看不到。
来到父母家里,开始坐在电脑前面,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时间。
这个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我的时间安排,没有以前的紧凑。
中午,休息了一下;下午继续着。
母亲看着电视,对我说,现在可以松口气了。
我说,是可以松口气,没有原来的紧张;却不可能会放松。
母亲说,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外国发生的太多,而且是控制不住。
我说,有效的机制,才可以得到有效的控制;否则是很难控制。欧美国家的控制,就没有什么力度可言,也仅仅是名义上面的控制。
母亲说,美国闹得很凶。
我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母亲说,他们就没有想到后果?
我说,美国的新闻,带有很多的误导性。
疫情日记 四月八日
曾经看过一个数字,里面记叙的是美国犹太人所占的比例,所取得的成就,所把握的东西。可以说,美国的上层建筑,几乎都是犹太人。他们利用了舆论的工具,可以制造很多的虚假东西;也可以制造很多不利中国的文字。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是不可能会关心他们攻击了谁,而是会关心他们能够因此获得的利益。
犹太人的国家观念,几乎是等于零;而他们也只是把国家当成了可以赚钱的工具;这就是美国现在的状况。
有人说,犹太人的教育,是很杰出的。
说实话,一个没有国家的民族,教育在怎么优秀,也仅仅是浮萍,无根的浮萍。而一个国家的前途,和这样的人连在了一起,就肯定是十分危险的。很不幸的是,美国就是这样一个国家。看上去是靓丽,也是美丽;而里面,可能已经是千疮百孔。
如果是以前,美国可能会走出困境可能;而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会走出困境。新闻几乎是不在意疫情的存在,那么民众怎么可能会在意?
因为昨天和母亲交谈过美国的情况,所以今天起来,一早晨就开始在看着手机,看着美国的情况。
美国的情况是很特殊;和很多人说过,很多人都说,美国人是讲究民主和自由的国家,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并没有想要说这是新闻工具的作用;也仅仅只是想要简单地分析,说着美国的情况。我说,很多得病的美国人说,这是民主和自由;问题是,那些没有得病的人,难道就没有民主和自由?他们就不可以拒绝别人的接近?
这个道理是相对的。即使是在手机里面,很多的信息显示,依旧是那些人想要着民主和自由,而不是想过没有得病的民主和权利。
今天去母亲家里,走在路上的时候,前面有几个人在交谈。其中一个人说,你偷着乐吧,你在中国,是中国人,所以中国人关心你的死活;如果你是在美国,没有谁会关心你的死活,反而会考虑着那些疫情传播者的民主和自由。
这是一个底层的老百姓说法,都看到很清楚;只是有些有着很多文化的人,还是看不清楚,还是搞不清楚,还是会想要说对中国的不满意。就像是坤子曾经说过,这样的人,亏心不亏心?如果是外国好,为什么不去外国?
这话对。
我们国家在发展,当然会有很多让我们自己不满意的地方;即使是发达国家,他们本国的人民,也会是对他们国家不满意,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我们的问题在于,我们不应该抱怨,而是应该维护着国家的利益,也是应该理解我们国家所产生的问题。社会的发展,就不断产生问题,不断解决问题的一个过程而已。
疫情日记 四月九日
今天是上班。
还是老样子,醒过来,看看手机;到了时间,走出家门;到了公交站点,等待公交车;公交车来了,就上车。
通常来说,还是原来的那些人,在坐车,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有时候,会有一些新面孔出现,就会坐着公交车。
遇到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坐在了很后面。旁边有几个人交谈着,说着疫情的事情。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一个戴眼镜的人说,现在感觉是很不方便。
另外一个人说,是啊,就是戴口罩,觉得别扭。
第三个人说,不戴口罩,就不让上公交车。
那个戴眼镜的说,按道理来说,戴不戴是个人的自由。
另外几个人符合着。
我当时是很不满意,说你们不戴口罩,是你们的自由,却是别人的痛苦;把自己自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做得对是不对?
戴眼镜的人说,我们可没有。
我说,没有?
戴眼镜的人说,我们没有得病。
我说,你即使是一个携带着,有人知道吗?即使是你得病,你自己知道,还是不知道?
戴眼镜的人楞了一下,才说,我哪里都没有去。
我说,你的亲人就没有出门的?
戴眼镜的人说,没有,这一点我敢肯定。
我说,你的亲人的亲人,也没有出门的?
戴眼镜不吭声。
我说,如果是自由,就和美国一样,结果是什么?我们都有一双眼睛,都是看到了。自由?是,看着是每个人的自由;问题是,得病也是每一个人的自由。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病与否,就开始到处流窜,结果是到处传染。他们的自由,就是把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他们几个人都不说话。
我说,美国是地广人稀,并没有中国人这样多;如果是中国,没有严防死守,结果是什么?我们可以想象。而且,只有我们中国,管我们每一个人的死活;美国人管过他们国家的老百姓吗?从来就没有,这就是差距。不要说别的,就说这样严防死守,对,还是不对?
戴眼镜的人说,这样做是对的。
疫情日记 四月十日
道理是很简单,只是很多人都不想要说道理,而是想要不讲理。这就是现实里面的差距。
上了班,站在拉门的门口,看着邻居单位来来往往的人,还有车。有的车,则是停在了我们单位道路中间;很无奈,只能是不断地让他们把车开走。
很多人都是知道,不能把车停在门口,还有道中间;而且,很多人都是知道,这样做不仅仅是不对,而是缺德。只是有些人还是会这样做,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当我让他们把车开走时候,有的人说好。这是很不错的。有的则是会说,挡害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就问他,你说挡害不挡害?在单位门口停车;我们单位不走车?
那个人说,啊,还走车?
我真的是感觉到很别扭;却没有办法。
这还是好的。
有的人干脆就说,我马上走。
结果就是人影全无。
旁边有几个人和我说起了这件事;有一个瘦高个说,不够惹气的。
我说,这还算是惹气?
瘦高个说,还不算是惹气?这就是缺德。
另外一个人说,这些人停车,就是没有吃过亏。我们家楼下停车也是,总是有人把车停在了楼梯口,一个人出去进入,都是觉得别扭;如果是拿点东西,就过不去了。
瘦高个说,啊?怎么可以这样?
另外的那个人说,你就说嘛。后来,有人气得,就给这台车的车胎,四个轮胎,都捅了眼,放气了;车主发现了,气得大骂。
瘦高个说,还有人理他?
另外的那个人说,本来就就没有人理他。从那以后,就没有在楼梯口停过车。
瘦高个说,早就应该这样。
我说,这样的人很多,不是少数。
瘦高个说,你应该拎着一个螺丝刀,看到就放气。
我说,至于吗?
瘦高个说,至于,这样的人,就应该是放气,免得祸害别人。
我用手指了一下,说你看看路中间停车的,都应该是放气。
瘦高个说,就应该是放气。没有推土机;用推土机一推,他们就以后不会再这样停车。这些停车的人,根本就是混蛋,不是人;是人有这样停车的?把车停在道中间?上下不走车?马路是他家的?
我说,可能他们就觉得,马路就是他们家的。
疫情日记 四月十一日
新的一天很快就开始了;可能是睡梦里面就开始了;就像是我们的人生一样,在我们懵懵懂懂的时候,就开始了;无论我们是否是愿意,都是会开始。
静静地走着,静静地看着,静静地观察着;从家里出发,就在路上就看着鸟语花香。
鸟儿已经不再是冬天的样子,而是舒展开来,活泼地在树上叫着。
我并没有因此停留脚步,而是继续走着。
到了单位,还是去门岗。
单位依旧是大门关着,依旧是不让进入。
一天很快就结束了。
晚上,看着电脑,和别人交谈着,说起了疫情的事情。
有一个叫做天舒的人说,我们这里还是很严格。
我说,你是黑龙江的?
她说,是。
我笑了,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尽管是已经缓和了,却因为病毒喜欢冷的地方,就免不了变成这样。
天舒继续说,我们这里,出入是需要量体温。
我说,这是严防死守。
天舒说,都烦死了。
我说,这样你觉得安全不安全?
天舒想了想,说是安全。
我说,你还发什么牢骚?
天舒说,总归是不舒服啊。
我说,想要自由自在,是有可能的;只能是等待着时间的安排;而短期之内,是不可能会实现。
云舒说,是啊。只能是等待着。那些俄罗斯人也是一个问题。
我说,这本来就是问题。我们国家是治疗,是防控;而别的国家,很有可能就没有这个习惯,结果是什么?就是泛滥成灾。
云舒说,我知道。
我说,好在我们都生活在中国。
云舒说,我也是很知足。
我说,知足就好。
云舒说,只是有些牢骚。
接着大笑。
疫情日记 四月十二日
今天是星期天。
很多人都是在家里休息,而我则是需要上班。
坐在门岗,看着外面,看着春意,在缓缓地上升着;远处的山,也是在慢慢地变得有些绿色,并不重,也不是浓郁。
一个人,就这样看着外面的春色,欣赏着春色。只是难免有些惆怅。
曾经和老二说起来春天的味道,老二说,到处可见。
我说,闭着眼睛,细细的闻,就可以感觉到风里面,带着的花香味道。这就是春天。问题是,只是这样品着,而不是可以“踏着” 。
老二说,有区别吗?
我说,花儿在你的身边感觉,和你远远看见的感觉,是一样吗?
老二说,是不一样。
我说,我也想要踏春,只是没有时间。
老二说,这是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坚持着。
我说,只能是这样坚持着。
带着口罩,有时候,静静地想着美丽的春色,静静地看着燕子的起落。
因为疫情,改变了很多事情;却并没有办法挡住春天的脚步。
一门之隔,和外面的人交谈着。
有一个人说,春天总算是来了。
第二个人说,春天来得太迟了。
第三个人说,春天的迟和早,都是因为我们的心情。
我不想要说禅,却感觉到这个人的说法,有些禅意。就像是说,在大风里面,看到旗杆上面的旗在呼呼作响,便问道,是风动,是旗动?禅的说法是,心动。
很多时候的禅,是有些变形了,而不是原来味道的禅。只是心静,则是每一个人都有着禅心,却高低不同而已。
禅里面的春天,永远都是有着春天;而现实里面的春天,永远都是在冬天之后。这和现实是很契合,严寒的冬天肃然,冷漠,却会有着希望在等待。
而禅里面的春天,会有真正的春天?只能是心灵的安慰而已。
我笑了,看着这几个人。
第一个人说,心情不同,就可以改变天气?
第三个人说,心情好,下雪了,也是春天。
疫情日记 四月十三日
天气的温度,上升的很缓慢。
即使是现在,也是不敢脱下身上的保暖衣服;中午的时候,有些感觉到了热了,只能是把上衣扣子解开,这样缓解一下;下午下班的时候,就必须是把衣服穿好;毕竟到了这个时候,温度就开始下降,感觉到了寒冷。
这就是和疫情一样。本来是觉得,疫情已经成为过去,却可以看到,很多的外来病例,在不断出现,这就说明了疫情,可能出现的反复;如果是松懈了,就很有可能会再一次“感冒”。很多国家,控制疫情都是十分不利,都想要进行缓解,却从来就没有得到缓解,因为他们就希望“春天”会突然来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他们的期待而已;可是,那些外国人,还是会这样继续自我麻醉着。
很多外国人,因此就想要来到中国,想要得到治疗,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问题是,中国从来就没有这个义务,为他们进行治疗。
门岗是我一个人继续待着;有点寂寞,有点难耐,还是继续坚持。
中午的时候,老二会换我吃饭,这并不是老二的义务,而是老二对我进行帮忙。这和那些外国人有些相像。有时候,也是幻想过,想要有人和我在一起工作;这也仅仅是幻想而已。
下午回到家里,父亲是出去看下棋,母亲在家看电视。
母亲问我,美国就是变得不可收拾了?
我说,本来就是如此。
母亲说,为什么没有人管?
我说,这个就不知道了。
母亲说,这样会死很多人。
我说,可能是体制决定的。
母亲说,美国总统不知道吗?
我说,知道。
母亲说,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说,我也不知道。
母亲说,死了人,美国的总统,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我说,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母亲说,中国严防死守,才会变得这样,才会有了“春天”。美国也有春天?
我说,美国有没有春天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美国的总统是需要这样的闹腾。
母亲说,这还是总统?
我说,不知道。
疫情日记 四月十四日
早晨,还是老时间醒过来,看着手机。
并没有什么新的情况;然后,吃上泡面,就离开家里。
走在路上,是散步,并没有速度。
东方的阳光,落在了身上,有些慵懒,也有些倦意,也是舒意。
行人并不是很多,已经不是过去的冷清;偶尔,看到有一个人迎面走过来,只是淡淡地看了一下,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不由又看了一下。哦,这个人并没有戴口罩。不自觉想要闪避着,想要躲开这个人。
我是不习惯戴口罩,而这个时候,却不可能会不戴着口罩;也是不可能会不进行着自我保护。很多人都是说“专家”而已;这个时候的“专家”是带有贬义;而现在,钟南山先生是专家,就没有人说“而已”二字,足以说明对钟南山先生的尊重。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曾经父亲住院的时候,和邻床说起了医嘱。
按道理来说,在医院住院,特别是做完手术的时候,应该尊重医嘱,毕竟这个时候的医生,才是“权威”;这个和平时是不一样。
闲聊的时候,我们说医生,就有些带有开玩笑的成分;在医生的眼睛里面,很多东西都是不干净,都是不能吃;而事实上,却并不是如此,很多人都是照吃不误。
而住院,和闲聊是不一样,是必须遵从医嘱。
曾经有一个人住院,作为手术,医生的命令是:一天之内,不能喝水,就别说饮食;如果是渴了,就用棉签蘸着水,放在病人的唇上。
病人是清醒的,也听到了医生的话。只是下午的时候,就饥饿难当,就开始吃东西;结果是,一口鲜血喷出来。当时医生说,就是在医院,否则就是死。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多;用一句话说,这是作死的表现。
就像是现在,有人不喜欢戴口罩,也不想要戴,总是想要说,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了不起。这也是一种作死吧。
只是问题在于,他死了不要紧,很有可能会牵连家人,牵连他的亲属。这是肯定的。
中午的时候,和母亲交谈不戴口罩这件事情。
母亲说,这并不是适应问题,而是人的问题。
我说,问题是,得病了,就不是他自己。
母亲说,不错,会影响很多人。
我说,影响一大片,结果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母亲说,可能是很多人会受到死亡的威胁。
疫情日记 四月十五日
醒过来,看着外面天空,看到一只鸟儿停留在窗前,在栏杆上面,有些羡慕。
鸟儿睡觉,从来就不脱衣服;也不用这样麻烦;而我则是需要这样做。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昨天晚上。
我在忙完之后,从父母家里,向自己家走。
母亲问我,孩子回来了?
我说,没有。
母亲说,你今天晚上,在这里睡吧,不用回家了。
我说,回家吧。
之所以坚持回家,并不是想要走路锻炼身体什么的,而是在父母家里住,有些不习惯。
一个的人世界里面,总是带有很多的懒惰气氛。醒过来,就没有立即起床,而是看着手机。到了七点左右,饥肠辘辘,就开始下地煮着方便面。很多人都说,方便面没有营养;我却不可能会改变,就是简单啊。
很快,吃完早餐,就离开家,去父母家里。
到了立交桥附近,犹豫一下,想着是否坐车。
很多人都是戴着口罩;当然,也有人没有带着口罩。
很多人看到没有戴口罩的人,都是让开,或者是转身离得很远。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担心传染。
下午,去买蛋糕。
蛋糕店的老板,是“全副武装”地出来。据他说,他是十分不喜欢戴口罩,却没有办法,只能是带着口罩。如果是不戴口罩,总是感觉到不安全。
我说,影响你,就会影响到你的家庭。
老板说,本来就是这样。我怎么可能会不小心?而且,像我现在这样,对你小心,对其他人也是需要小心。谁知道哪一个人身上有病?
我说,没有人知道。
老板说,对,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想到其它的?
尽管是如此,还是有些感觉到别扭。比如说,我递钱给老板,老板是用戴手套(薄薄的手套,透明的)拿着我的钱,生怕被我感染了。
我走出门,只能是深深叹息。
疫情日记 四月十六日
新的周四,就在我的睡梦里面开始了。
早晨五点来钟就醒过来,拿过手机,看了几眼;时间在手机里面过得很快,就来到了上班时间。
天气是很明媚,鸟在枝头叫着,闹着,跳着。
上了公交车,依旧是安静地坐着;到了二轴的时候,上来几个人,并不是我所关心的,也就没有注意。
有一个妇人,大约是七十来岁吧,做到我后面的座位上面,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我不可能会关心,或者是参与讨论,毕竟上了年纪的人,而且是女人,啰嗦再所难免。
问题是,这个妇人说,瓦房店才感染了多少多少人。
我当时看了妇人一眼。
妇人说,不要不相信。
我说,不可能会相信,如果是感染多人,早就封城了,不用你来说。
妇人说,真的。
我说,官方的数字,从来都是公示;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会进行隐瞒。
妇人说,我是亲自经历的。
我当时就笑了。
妇人说,真的是亲身经历。
我说,你还能够出来活动?
妇人说,我没有感染上。
我说,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感染上?
妇人说,你怎么就不相信?
我没有办法说什么,就离开座位,到前面坐着。妇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面,却很少,也没有几分烦恼。
下了车,就想,这样的人,是不是应该被抓起来?满嘴的跑舌头,一点都不肯负责任?如果是有人相信了,会怎么样?是不是会被吓得跑回家?
晚上,和别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人说,这样的人,是应该枪毙。
另外一个人说,这样的人,活着的意义都不大,都是在制造恐慌。
我说,就没有长脑子吗?
用一个叫梅的网友说,长脑子,还会制造恐慌吗?
我是感觉到很无奈。
疫情日记 四月十七日
今天下雨了。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是很少有雨,只是今年有些例外。
通常来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并不一定都是真的;也有晴天;而今年的天气,感觉到异常,才会如此。因为前几天,就下了一点雨,只是雨不大。
只是间隔几天的时间,又一次甘霖降落。
并没有感觉到喜悦,也没有感觉到高兴;现在,我们这里的天气温度,依旧是很低,如果是种上庄稼,只能是白出力,地里面的种子,发芽是一个问题;而是否会被天气冻死,就是接踵而来的第二个问题。如果是到了五一的时候,正是种地的时候,恰好下雨,就是天降甘霖。而且,还有一个最起码的要求,就是五一前,没有下过雨,或者是雨不大;如果是雨大了,就不可能会种上庄稼。
只是今年的天气异常,才会如此的频繁出现了降雨。
天气阴沉沉的,那些云彩在开会,聚集在一起,不肯轻易地离开。
我有些无奈,看着外面的天气。
不可能会站在外面,和平常的日子一样;平常的日子,没有落雨,就会站在外面;现在,只能是在屋子里面待着。
如果是站在外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会有人说,这个人精神不正常。我不想要被人当成神经病,只能是在屋子里面坐着。
即使是下雨天,也是有人过来。
百无聊赖的时候,想要填词,以此打发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有人喊着:“师傅。师傅。”
本来以为是我听错了,旋即感觉到不对劲儿,就朝着东窗外看去,就看到有四个人打着雨伞,在看着我。
我连忙拉开窗,寒气立即涌入。
竭力不让自己打哆嗦,对外面的人说道:“想要进来?”
外面的人说道:“是。”
我说,你们觉得可能吗?
有一个人说,这是下雨了。
我说,下雨了,你们才过来?
、 那个人说是。
我说,下雨了又能够改变什么?
那个说,我们也不知道。通融通融。
我说,我也想要通融,可是,我怎么可能会通融过去?毕竟我的上面有领导。
几个人就这样有些失意地走了。
疫情日记 四月十八日
一切都是和以前一样,上班下班;而不一样的是,今天也是听到了和昨天那个妇人说得一样事情,就是瓦房店感染的人数在增加。
我对这个人是有点认识,并不是很熟悉。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反驳;还有,也是觉得,并不是昨天的妇人这样说的。
而这个人总是继续说着。
我看着,忍不住说,你看到了?
这个人说,看到了。啊,不,没有看到。
我说,没有看到就这样乱说?
这个人说,都说是。
我说,都说是?可能吗?我就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消息。
这个人说,你是永远三点一线的生活。
我说,这和我的生活没有关系。如果你听说是真的,你觉得瓦房店会没有封城?
这个人说,瓦房店担心的经济。
我说,好吧,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你觉得大连会容许这样?还是辽宁会允许这样?
这个人楞了一下,说我不知道。
我说,没有人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是得病了,不加以控制,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好好地说话?你觉得有几个地区,是没有被感染?当然,我说的是瓦房店的周边城市。
这个人说,我不知道。
我说,所以,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假的;你还在这里宣传?
这个人就没有说什么。
通常很多时候,我们都说,谣言止于智者;而很多时候,我都不是一个聪明的人,还是知道,很多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样简单,稍微一想,就会觉得不对。为什么还是有人会推波助澜地说着这些虚假的传言?
晚上,在网上说起了这件事情。很多人都说,这样的人是很可恶的,应该是拉出去枪毙。
我说,没有权利,只能是听之任之。
有一个人说,谣言是很不好,容易引起恐慌。
我说,对。
这个人说,只是你们东北,在黑龙江,相隔俄罗斯,很容易出现问题。
我说,我是辽南的,黑龙江相隔几千里。
这个人说,我不知道。
疫情日记 四月十九日
今天依旧在下雨。
可能是习惯了,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郁闷,只是依旧会感觉有些冷。
并没有和昨天一样,坐在屋子里面,而是会出去走走,感受着风雨。
毕竟是春天,即使是下雨,也不可能会没有东风的存在。只是下雨的时候,风并不是很大,有些刮不起来的感觉。
在自动门的门口,看着外面,看着临近单位来人,在不断走动着。
有一个人说,你怎么出来,不怕淋雨?
我说,这点风雨算什么。
那个人说,风雨不小。
我说,还没有下起来。
那个人说,你真有闲心。
我有些开玩笑,说来,你过来坐几天试试。
用手指了一下门岗室内。
那个人说,没有这个福气。
我笑了。
那个人说,还真是,坐下来,就是一上午,有些闷。
我说,上午可以都看到人,下午,可能是没有人。
那个人说,下午就有些更加难过。
我说,还可以吧。
旁边的一个老人,看着天,说今年种地,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说,你这样大岁数,也不能判断出来?
这个老人说,我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现在就有这样的雨。
我说,也是第一次?
这个老人说,我看过六月雪,也没有看过这个时候发大水。
老人说的发大水,是有些夸张,只是却有一个事实,就是几年的天气是很反常。
我说,可能是也受到了疫情的传染。
老人说,现在是措施得当;老人曾经说过,多少年前,我们省发生鼠疫,结果是很多人都死了;那个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控制。相对来说,我们现在的情况,好多了。
我说,那个时候发生鼠疫,人也少。
老人说,对。只是没有相应的措施,死人就是在所难免了。
我说,疫情的封闭,是对的。
老人很骄傲地说,这还用说?
我当时就想,一个几乎是大字不识一个农民都知道对和错的问题,为什么还有人会说不对?难道他们连这些农民都不如?
没有想明白。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日
东北的地方,是三个省,辽宁、吉林、黑龙江,加在一起,统称是东北;也是包含着内蒙古的一些地方。而有些人是分不清楚,这三个省的位置,也是有些不清楚;他们只是知道,东北是很危险,和俄罗斯是很近,容易被病毒感染。
在单位,隔着门,和外面聊天的时候,就有一个是南方人,说起了这件事情。他告诉我,他们那里,如果听到是东北人,就会引起恐慌。
我说,以前不是?
他说,就是现在。疫情开始的时候都不是。
我说,为什么。
他说,很多报道,都是说俄罗斯人进入东北。
我说,俄罗斯人在哪里?我们这里怎么可能会看到?
他说,很多人都是搞不清楚,很多人都弄不懂。
我说,东北三省,三个省,我们辽宁是最南面;而我们这里,几乎是最南端。怎么会弄不懂?
他说,你在这里是很清楚;我们那里就不清楚。
我说,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们那里人怎么会不知道?
他笑了,说真是不知道。
我以为这是个案。
晚上,回到家里,和网友交谈的时候,网友也说,是分不清楚。
我说,我说辽宁,你是不是很清楚?
网友说,是分得清楚。
我说,怎么就弄清楚了?
网友说,东北和辽宁,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我说,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
网友说,就想是说我们南方人。南方人有很多地方人,比如海南,湖南,浙江,等等,都是不一样。这就和辽宁一样。如果说是东北,就感觉到很冷的地方,和俄罗斯很近的地方。
我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网友继续说,我们这里,也是控制得很严。不能说听到东北人,就转身跑掉,也是有些害怕;如果说是辽宁的,就没有这个概念。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说,这就是和看不见的病毒一样?
网友说,有些相像。
我说,病毒的可能性,太小了。
网友说,只是害怕。不过也有好处,就是我们可以这样严格控制病毒传染的可能性。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一日
又是一个休息的日子。
有些慵懒,看着外面,鸟语花香的世界,在我的眼前不断呈现。
看了一会儿手机,感觉到有些厌烦。
疫情几乎是开始销声匿迹;而那些新闻,只能是浏览;其余东西,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会感觉到很有些兴奋,也是喜欢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有些腻烦。
慢慢地起来,穿上衣服,就走出家门。
本来是想要在家里吃饭,却并没有确定;想了一下,去半路的早餐店吃点。
过了桥,看到了饭店,猛然间,想到了,饭店还是没有开门。
怎么办?只能是去父母家里吃点饭。
经过树林的时候,很多人都在里面开始锻炼身体。这里是杨树林;原来树木,是很高的,像是一个个哨兵,在笔直地站着。
后来,在好几年前,一场大风,让这里面的树木有些歪了;有些树木,倾斜的太过严重,只能是进入历史的垃圾场里面;而有些树木,坚持地站立,为了不再一次出现别的变故,只能是锯下“脑袋”,依旧是可以坚强地活着。
那些锻炼的人,都是戴着口罩。
我在想,他们的呼吸不困难吗?
到了父母家里,母亲问我吃饭了没有。
我说没有吃饭,我自己泡一袋方便面。
母亲说,好。
我自己弄着方便面,泡好,就开始吃着。
母亲还是看着电视,父亲还是出去玩象棋。
母亲说,现在感觉到很多事情都变得轻松了。
我说,疫情就像是一块石头。
母亲说,离我们很远,还是会感觉到沉重。
我说,因为我们的感情,都是关注着武汉。
母亲说,不错,这里面有着很多我们不希望发生的事情;也是我们担心武汉人的生命安全。
我说,对。
母亲说,欧美国家现在,也是开始“流行”。
我说,不是流行,是泛滥。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二日
今天还是去父母家里。
半上午,父亲就出去下象棋,而母亲在看电视;我当然是一如既往地在电脑上面,开始了“写字”;无意中抬头,看到了邻居家的一个孩子,刚刚从外面回来。
我说,老董家的孩子,怎么现在还在家?
母亲说,他们学校没有开学。
我有些惊讶,说还没有开学?
母亲说,还没有开学。
我说,今年的孩子,是最受锻炼的;在网上上课,靠家长和孩子的自觉;而更多的时候,是靠他们自己的努力。
母亲说,哪有孩子自己能够做到自觉?
我说,很多孩子都可以做到;当然,也是有做不到。
母亲说,做不到的是占大多数。
我说,对,这也是对孩子的一种锻炼。
母亲说,很多孩子的个性,都是很难管住自己。
我知道母亲说得是实情;而且,很多的孩子,都是想要让自己可以尽情游戏,而不是去读书。这是天性使然,没有办法改变。有的孩子,是会自觉地看书,也是会自觉的整理好一切;只是这样的孩子太少。
我们大人,则是想要想着以后,想着明天,是否是可以吃上饭;而孩子需要解决的,是玩耍的问题,而不是吃饭问题。
就像是邻居家的孩子,可能是不需要考虑吃饭问题;虽然他已经是二十多岁,却在读书;他需要考虑的问题是,怎么做饭;毕竟父母上班,下班吃上现成的饭菜,是很好的。只是有几个孩子会做到这一点?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我几分钟。
随即放下所有问题,就开始继续做我自己的事情。
晚上,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学生上学的事情。
有一个人说,我们那个时候上学,是经历了很多的苦。
我说,不要说过去,过去没有手机,我们就没有办法彼此交流。
那个人说,还真是。
我说,现在孩子,问题是在于他的想法。我们那个时候,什么都被动,可能也是很笨,并没有现在孩子脑子反应快。只是我们依旧是会做自己的事情。而现在的孩子,他们会做自己事情?很多时候,都是父母做的。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三日
下班的时候,因为要去买点药,以缓解我的头痛;到了药房,去买,哪里知道,药房并没有感冒药可卖,已经是成为了管制药品。
我对卖药的售货员说,这也不是专门治疗感冒的药啊。
卖药的售货员说,我也知道;问题是,是否是可以降温的药?
我说,是可以。
没办法,只能是接受这个现实。
从药房出来,直接到车站,准备坐十五路公交车。
到站点的时候,看到了史荣军。史荣军是我的高中同学,当然,是一个女同学,她手里拎了很多的菜,很显然是买菜了。
我说,有些意外,碰到了美女。
史荣军也是有些意外,说你怎么坐着这趟车?
我指了一下药房说,本来是不坐,想要到这里买药,就坐了。
史荣军看看我,说药呢?
我说,药房不卖。
史荣军说,可以理解。
我说,你下班都坐这趟车?
史荣军说,差不多;一般是到这里买菜。
我说,买的不少。
史荣军无奈地说,孩子在家。
史荣军的孩子,小时候看过;现在也没有印象,只能是猜测地说,是不是读大学了?
史荣军说,读研究生。
我由衷地说,好厉害。
史荣军说,就是在家,给我烦的。
我说,怎么没有上学?
史荣军说,大学没有开学。
我才意识到,我的邻居,老董家的孩子,也是没有上学。说,这是几个月吧。
史荣军说,看不见还想,看见了,日子一长,还烦。
我笑了,说这是什么心理毛病?
史荣军说,不知道,就是烦;赶紧上学。
我说,还需要一段时间吧?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四日
总是感觉到疫情已经很遥远了;却很多时候,也是有一种错误的思绪,感受到很多人的紧张,还有他们的慌乱。
今天是星期天,依旧是在门岗坐着;外面的雨,不是很大,却是淅淅沥沥。
有些闷了,就出了门岗,来到了门边,和门外的人交谈着。
有一个人说,现在可以放松了。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人说,是你放松了吧。
本来第一个人说的话,我是心有同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而戴眼镜的人,说的话,就让我有些不明白,也是觉得他是意有所指。
第一个人说,你不放松?
戴眼镜的人说,我当然是不可能会说得是我。
第一个人说,你说的是谁?
戴眼镜的人说,几天前,有一个人,是一个女的,曾经被抓,蹲拘留了,你知道吧?
第一个人说,我不知道。
戴眼镜的人说,可能是你不在她的朋友圈。
几个人都围了过来,静静地听着。
第一个人说,怎么被抓了?
戴眼镜的人说,还有什么?就是散布谣言。
第一个人说,什么谣言,这样厉害?
戴眼镜的人说,她是去医院看病号;结果是,在走廊里面,碰到了一个感冒的人,在剧烈的咳嗽。
第一个人说,感冒了,咳嗽而已。
戴眼镜的人说,谁说不是。问题是,这个女的,就用手机拍摄下来;当然是远距离,而且是很慌张地跑出医院;然后,就发布朋友圈,说有一个得了新冠肺炎的人住院了。
第一个人说,她脑子没病吧?
戴眼镜的人说,有没有病是不知道,她是被警察抓了,蹲拘留了我知道。
第一个人说,保持安全距离,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散布谣言?这不是糊涂吗?
戴眼镜的人说,本来就是一个感冒,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就算是害怕,也是保持安全距离,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这样叫着,闹得满城风雨。
第一个人说,应该是判刑。这样的人太可恶。
戴眼镜的人说,我也是觉得可恶,只是没有办法制止。
听了这个戴眼镜的话,我不知道别人的感受是什么,对于我来说,看来控制疫情的路,是任重而道远,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也不可能会一蹴而就。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五日
今天是星期六。
龙山是集市。很多的老人,等在了公交车站点,在等待着。
我看了,有些挠头,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心情很有些复杂。说实话,在这一刻,希望的是,疫情没有结束,这些老人就不可能会出门。
并不是反对老人出门,也是不可能会不让老人不出门,毕竟我是没有这个权利。事实上,就是对这些老人,感觉到别扭。
老人出去走走,对他们身体是很有些好处;问题是,他们这些老人,并不是简单的走走,而是和很多少年轻人,抢夺公共资源。就像是现在,这些老人,可以晚一些时间出门,等到八点半以后,就可以了;毕竟到八点半以前,都是年轻人上班高峰;甚至是可以说,他们占了一个地方,年轻人就会少一个上车;只是老人却不可能会管这些,也会和年轻人一样抢夺公共资源。
另外一点,就是这些老年人,他们一贯的做法,就是“挤”上公交车;不管是多少人;即使是有两个人,也是会着急上车,也会是“挤”。人多的时候,很多年轻人,都是主动让出位置;很多人并不愿意,却并没有办法;毕竟这些老人挤不得,骂不得,毕竟年纪大了,一旦“挤”了,就会让年轻人进行赔偿,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而且,这些老年人是有些威风;就像是今天早晨,没等什么,就急不可耐地上车;他们是跑过去;有一个小孩子看到了,也是随着跑;看上去像是孩子父亲的人,连忙拦住,说你跑什么?
孩子指了一下老人说,他们在跑。
那个父亲说,你跟他们学什么?
脸上的神情是很鄙夷的。
我笑了,看着。
这些老人是否是不如一个孩子?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些老人是不如孩子。
到了单位,继续在门岗待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说起了早晨碰到的事情。
小毛说,这些人真是,疫情了也不消停。
小刘说,他们消停了,怎么可能会有很多事情的发生?
我说,什么事情?
小刘说,就像是老人逼迫年轻人让座一样。
我说,这倒是。
小毛说,这些人是不可理喻。
我说,不错。
有的老人就是这样;但并不是所有的老人;而很多的老人,都很好。只有少数的老人,真的是让人有些所不齿。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六日
今天是星期日。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感觉到有些悲凉,可能是因为时间过得太快;一个星期,马上就没有了;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
思考了很久, 想要改变,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依旧是在混日子。
地面,依旧是有些凉意;可能是冬季剩下的寒意。只是抬头之间,就可以看到,山依旧绿了。我曾经想要过看着山,怎么就这样变成了绿色。只是还没有看清楚,也没有弄清楚;好像是一夜之间,也好像还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阶段。
坐在门岗里面,继续看着外面。
九点二十三分的时候,来了几个人,想要进入。
我出去,站在门边,说不可能会允许进入。
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都已经是过去了很长时间。
我说,这并不是你说了算,那些病毒是不可能会听你的安排。
这个人笑了,说如果我有这两下子,就不在这里出现了。
我说,大熊猫?
这个人说,可能比大熊猫还珍稀的动物。
我笑了,说没有办法,你们需要理解。
这个人说,我们以为都是开门了。
我说,我也以为是,只是没有可能会开门。
这个人笑了,说理解。
就和其他几个人离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刘忠、小毛等人说起来这件事情。
刘忠说,这不是我们能够说了算。
我说,是应该大连统一下达命令。
小毛说,这是没有办法。如果是下令,必须是慎之又慎。毕竟是牵连很多人。
刘忠说,也是生死攸关。
小毛说,本来就是生死攸关,怎么可能会不慎重?看不见,摸不到,你说没有病毒,就没有病毒?
刘忠,有的人就说这样认为。
我说,国家下令,并不是哪一个人认为。
小毛说,很多人都是觉得自己说了算啊。
我笑了,小毛说得都是对的,很多人都是觉得,自己是说了算。问题是,他们真的说了算吗?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七日
今天是星期一。
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新意;而是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无声无息中,新的一天就这样来了。
还是老时间出门。
好像还是很遥远的事情,曾经出门的时候,在早晨五点五十五分,天色很黑;而且,很冷;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可以闻到淡淡的花香,还有空气的清新味道。
只是我的皱纹,可能会增加了一点。
慢慢地走着,继续走着。
到了门岗,还是继续坐着。
一天里面,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回到家里,母亲继续看电视,而父亲在外面下象棋,并没有回来。
晚上,父母看着电视的时候,母亲突然说,美国怎么会是这样?
父亲说,美国就是这样啊。
母亲说,怎么就没有负责任?
父亲说,国家没有想要负责任,就没有什么责任可以负责。
母亲说,这样的总统,会做什么?能够做什么?
父亲说,总统啊,搞经济是很好的。
母亲说,这个时候搞经济,不是找死吗?
我说,问题是,美国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母亲说,是不是很多人都不知道?
我说,很多人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相对来说,他们更加相信的是,他们自己选的总统。
母亲说,真是什么人都可以当总统。
我说,不错,在美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母亲说,这是他们自己老百姓的选择。
父亲说,这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无论是否还是愿意,都是必须接受。
母亲说,这样的总统,真的是称职吗?
父亲说,美国的总统,和我们国家相比,有着本质的区别。我们国家是一脉相承,是需要负责任;而美国则是,我当了总统,就我说了算;至于是干成了什么样,我是不管;因为我的任期,就是四年,或者是八年。
母亲说,留下烂摊子怎么办?
父亲说,他们关心的是连任,至于乱摊子,就没有人会管。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八日
今天休息。
天气依旧是很好。
早晨出门,到立交桥的时候,看到了有一个卖煎饼的,有些惊讶,什么时候这里有了煎饼摊?想想并没有吃饭,就要了一个。
和老板慢慢地说着事情,老板说,早就营业了。
我说,第一次注意。
老板说,你天天从这里走,就会注意。
我说,没有天天走。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老板很胖,说在饭店。
我说,是厨师?
老板说,是厨师。
我说,一个月的工资,很不错吧?
老板说,一个月的工资,大约是一万五左右;如果是生意好了,老板会多给我五千。
我说,怎么不继续做?
老板说,现在不是疫情吗?
我才想起来,这是疫情影响的。我说,饭店黄了?
老板说,我们老板坚持了一个月,就坚持不下去了;本来是觉得,过春节,生意应该是很不错;谁知道,根本就不可能会营业;最后,只能是解散。
我说,恐怕是房租也到期了吧?
老板有些惊讶,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很简单,如果不是房租快到期了,你们老板不可能会这样结业,而是会想方设法的坚持下去;毕竟是需要付房租的;如果是房租快到期了,就是觉得,这样坚持也没有多少意义,毕竟是疫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老板说,你说的对。就是这样。
今年的情况是很特殊,尤其是餐饮业,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到了父母家里,和父母聊起了这件事情。
母亲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是坚持。
父亲说,不可能会因为哪一个人的存在,就改变什么。
我说,很多时候,他们的想法,和我们的想法,是不一样。
父亲说,他们当然是期待开业,期待赚钱;这是情况不允许。
母亲说,很快就会过去,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
疫情日记 四月二十九日
尽管是没有做什么,还是感觉到了头疼。
在那个时候,是漫长的,是疲惫的,是累的。
不知道别人的头痛是什么样,也看不到,只是脸上有些痛苦;而我,很有可能的是,五官都是不可思议地发生了纠结。
一身的大汗淋漓,在躺着,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干不了。
不知道这是今年的第几次了。这个痛苦,很多时候,都是难以承受;如果是一般的疼,我会继续坚持着自己写文字,而今天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在下午的时候,有些缓解了;我只能是慢慢地起来,开始坚持发文字。我知道头痛,可能是得到了缓解;也不可能会进行很长时间,也会有着终点的时候;只是这个头痛的过程,是我所难以忍受;脑子里面有着两个铁棍?还是其它什么,让我痛苦难耐。
当脑子的痛疼好了,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还是活着;我还是这样活着。
曾经在网上说过,也是问过很多人,怎么可以减少脑子的疼痛;很多人都告诉了我的方法;我也是进行过实验;却都没有得到减缓;比如说,有人告诉我,把一瓣大蒜,切成两半,分别放进左右的耳朵里面,就可以减缓了。事实上,并没有任何的减缓。
只是应该感谢这些人告诉我方法。
可能是这就像是浴火重生一样,每一次头痛过后,都是感觉到自己变得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也不知道到了。
母亲说,怎么又感冒了?
在母亲看来,我的头痛,就是感冒了。
我不能让母亲担心,只能是说,不知道,就是感冒了。
尽管是不适合,依旧是要逆行。
晚上,回到家里,在床上,有些感觉到难以安眠。可能是白天睡多了缘故。
有时候,也是会进行叹息,因为我喜欢睡觉,而是很高兴睡觉;却因为我需要工作,需要开始写文章,就不可能会轻易地睡觉;那样很容易就让时间消失了。
日复一日,总是开始坚持着,一直到了今天。
尽管是一事无成,还是会继续坚持着。
有人对我说,你是作家?
我说,我不是作家,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者而已。作家吗?好像是很遥远。
有人说,可以去获得称号。
我笑了,努力吧。只能是这样回答。
疫情日记 四月三十日
头痛好了,有些幸运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头痛的时间,一般都是几天才好;也就是说,我需要坚持几天时间,熬过生不如死的日子;好在我不用坚持那么久,
曾经是很喜欢用凉水洗头,舒服的感觉,是不可以用言语进行描述;凉凉的水,冲过头皮,让很多的舒服气息,就这样进入脑子里面。只是我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那些凉气,可能就这样进入我的脑子里面,让我不定时的头疼。
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太过具体的,我就不记得了,只能是简单的记得一点内容,说的是用凉水洗头,很容易引起头疼。从那以后,就没有用凉水洗头了。
可能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吧,我的头疼,是强了很多;只是想要治愈,还是需要不少的时间。和母亲聊天的时候,说起了头疼,是用凉水洗头引起的。
母亲说,你用凉水洗头?
我说,都用过雪洗头的。
母亲说,不凉吗?
我说,很舒服。
母亲说,你不傻?
我说,不知道头疼就是这个“凉”引起的。
同样的时间,到了单位,开始写字。
大约是六点半左右,就到单位,开始忙碌;到大家上班的时候,有一个半小时里面,进行写字。
很多人都是问过我,你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开始写字?
我说,闲了的时候,就写字。
有人说,怎么会那么闲?
我说,你也可以的。
有人说,我做不了,从早晨到晚上,都是很忙碌。
我说,是吗?
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因为很多人都是不相信。我早晨起来很早;单位是八点上班;我提前一个半小时到单位,就可以写一个半小时;到大家上班,就收拾好东西,开始工作。
因为我是体力劳动者,工作的时候,双手是可以工作,而脑子就开始“写东西”;比如说诗词什么的,写一句,就记下一句;中午的时候,就誊写下来;有时候,构思文章,也是会形成文字。别人下班之后,离开单位,我就会继续写字,直到几个小时后;有时候,也是写不完,只能是回家继续写字。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继续着。
疫情日记 五月一日
今天是劳动节。
如果是往年,很多时候,都是有着节日的气氛;而今年是没有欢乐气氛,而且是有些萧索;很多人也仅仅是说,五一了而已。
头疼好了很多,也感觉到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这让我想起来,今年的疫情。时间,不可能会因为我的头痛而停滞,也不可能会因为疫情而停滞;尽管很多餐饮业停止营业,却也不可能会阻挡时间的脚步。
我们国家的措施,是很有利;这让我和很多人都感觉到自豪;而在欧美国家里面,就可以看出来,都是防控不好。
有人曾经是质疑过我们国家的制度,或者是质疑我们国家采取的措施。说实话,心里是很不舒服,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出于什么心里。这并不是每一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就会产生这样大的差距;而是有些人,可以说是吃饱了撑的,或者是其它的心理,或者还是扭曲的,或者是阴暗的,或者是不正常的心理,才会抨击我们国家。
就像是今天,我依旧在门岗待着,在单位大门里面待着,可以听到靠近单位门口的人在交谈。
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抱怨说,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
另外一个人说,现在外国都是大规模泛滥,怎么可能会停止?毕竟地球,已经是一个地球村了;所以,我们国家,怎么可能会不进行防控?
四十来岁的人说,原来以为是我们国家管理的太严;现在看来,严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是我们在欧美国家,结果是什么?
另外一个人说,很难想象。我还想过,可能是欧美国家控制的更好,毕竟是比我们发达。因为我们国家人多,而外国是地广人稀。没有想到,他们还不如我们国家的控制;也从来就不太关心他们老百姓的死活。
四十来岁的人说,生活在中国,真的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旁边一个老年人说,本来就是幸福的事情。只是有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就开始抱怨。
四十来岁的人说,是有着很多的不足之处,也不可能会满足每一个人的要求。
老年人说,怎么满足?很多人都是无理要求,想要得到满足;怎么满足?可能得到满足?我不太识字,就是曾经在识字班待过,认得字也是几乎忘掉了。可我知道,我们国家是为老百姓着想,而不是想要压迫老百姓。很多人说过,国民党统治是如何如何的好。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如果让他们去国民党那里,恐怕是活不到明天。国民党叫做“刮民党”,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们的死活;那个时候,饿死的人太多;而且是每一年都有;现在,有吗?外国没有去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说,说外国好的人,怎么还生活在中国?为什么不去外国活着?
我听着,心里想着,这话在理。
疫情日记 五月二日
随着天气的变化,情况也不断在随之好转。
虽然我依旧在门岗待着,却可以都看到,很多人的脸上,有了笑容,不再是原来紧绷的状态。
对面的山,那些刺槐,还是没有开花,也没有长叶子,还是光秃秃的;只是不远处的杨树,已经变得茂密;那些树叶并不大,也不算是小。树叶的缝隙间,漏下几缕阳光。
野鸡在山上叫着,可能是寻找伴侣吧。
一切都是在变化着。
闲着的时候,走出来,晒一下阳光,感受一下空气里面的甜美;淡淡的花香,依旧在漂浮着,在随风荡漾着。
中午的时候,老二换我吃饭。
老二说,今天真好。
我说,今天是很好,这个时候,应该是踏青的。
老二说,踏青?你以为我们每天上班是做什么?
我说,不知道。
其实,我是忘了,我们单位在山坡上面;春天的时候,上班,就和踏青差不多。当然,这个时候,是不可能会承认忘了。
回到家里,在网上,和很多人聊天说起来很多事情。
有一个人说,你们那里才是春天,我们这里都已经开始发大水了。
我说,这样厉害?
他说,不是厉害,而是时节到了。
我说,我们这里还是有着冬天的冷瑟,并没有夏季的味道。
他说,真的是很遗憾。
也仅仅只能是说遗憾;可能是这个人的心里的遗憾;我当然并没有感觉到遗憾,毕竟是春天,可要让我看到很多的希望,在荡漾。
燕子归来,住在了旧巢,也是出双入对的出入;这让我嫉妒。
母亲说,一年又开始了。
父亲说,种地了。
我说,今年雨水多,需要等待地温的上升,才能够耕种。
父亲说,今年的温度是很低的。
母亲说,这需要等待几天。
我想,几天吗?
疫情日记 五月三日
今天是小雨。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雨,总是这样频繁。
我坐在门岗里面,看着外面的雨,那些思绪,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也分不清楚。
因为无聊,就开始写着诗词。想好了一句,下一句就在不断呢喃中寻找。
而时间是过得很快。
听到外面有着声音,就把窗打开,看着门外面,有几个人撑着雨伞,想要进来。
我说,“春风万里堪如梦”。
几个打伞的人楞了一下。
我发觉不对,说不允许进入。
一个打伞的人说,今天是下雨。
我说,即使是下雨,也不允许进入。如果是让进入,我就会把门打开。
另外一个打伞的人说,就我们几个人。
我很无奈地指了一下外面的监控镜头,说你们几个进入了,这个没用记录?
几个人有些叹息,很无奈地离开。
可能这是一个插曲,却是很多人心中的想法。总是觉得,下雨天就应该是放松了;只是他们知道不知道,下雨天也没有放松的可能,比如说武汉,就曾经大雨瓢泼,却没有把病毒淹没。现在武汉的时光,是美丽的,也是充满魅力,也是放松的。问题是,大雨,并没有冲刷过病毒。
既然是大雨,都没有改变这个世界,何况是小雨?
中午,老二过来,对我说,下雨天,应该还是放松的时候。
我说,关键是病毒。
老二说,下雨天也是不消停。
我说,它们是不听话的,否则不可能会这样嚣张。
老二说,好在我们现在控制住了。
我说,如果是和外国一样,会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老二说,不错。他们连一个负责人都没有。
我说,也没有统一的标准。
老二说,说你得病,就是得病。
我说,对。
老二说,他们就会死很多人。
疫情日记 五月四日
尽管是农村的城郊上班,也是忽略春种。
可能是很多时候,习惯成自然,才会熟视无睹。
通常来说,一般都是五一的时候,大地开始耕种;而山地,则是提前几天,毕竟山地和平地不一样,气温什么的也不一样,而耕种时间就不一样。
今年的雨水落下,就会感觉到不同了。
依旧是在门岗坐着,依旧是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偶尔,也是会出去,到门边,看着外面,和外面的人交谈着。
有一个人说,今天气温太低,地都不可能耕种。
另外一个人说,等待吧。
第三个人说,这样也好,可以有别的事情做。
第一个人说,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况,还有事情做?
第三个人说,可以养猪,可以养牛。
第一个人说,养猪?
第三个人说,养猪。
第一个人说,你怎么想到了养猪?
第三个人看看天气,说今年的天气并不好,照这样的情况推理,今年的猪肉价格会很贵。
第一个人说,就凭这一点?
第三个人说,还有,外国进口的猪肉,恐怕是不让进来。
第二个人说,怎么知道?
第三个人说,你想想,外国控制的并不好,他们的猪肉,怎么可能会安全?我们国家是会关注我们每一个人的安全,就不可能会让他们的猪肉进入。
第二个人说,有道理。
第一个人说,我们国家是要求的严。
第三个人说,外国不严,你去?
第一个人说,去干什么?找死啊?他们自己国家的人都不管,有怎么可能会管我们?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第三个人说,国家这样做是对的。
第二个人说,外国是怎么回事?
第三个人说,天知道。
第一个人说,没有对比,永远不知道我们国家的好。
疫情日记 五月五日
又是一个星期二。
这几天,孩子和他的妈妈都在家里;过几天就要上学了。
说实话,我是有些不喜欢那些老师;尽管我的堂姐,也是教师。堂姐说过,当好老师不容易,做一个不好的老师,很简单。
这一点我同意。很多时候,那些老师,就是让孩子出去上课外班。这一点让我深恶痛绝。我同学说过,里面是有着老师的利益。
我当时是反驳的,因为补课,可能并没有老师的经济效益在里面。现在看来,是我的想法有些天真,毕竟是牵涉到很多老师的利益。比如说,在课外班里面上课,很多时候,课外班传授了学生知识,老师就减轻了负担,不用那样累了。
老师的轻松,是建立在学生家长花钱的基础上。如果说,他们今年可能会放松,则是因为今年疫情的缘故。
我也是有些担心,学生上学,是否是安全的。
晚上,用手机,和很多的网友交谈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
很多的网友说,我是没有必要担心。
我说,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有一个人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还没有千里,仅仅是上学,就开始担忧。
我说,这是肯定的。
另外一个人说,你就没有关心过你的父母?
我说,我曾经是关心过,而且还是很上心。
那个人笑了,说没有看到。
我也笑了,并没有说什么。
很多时候,我担心的是疫情,也担心我身边的人。父母的年纪大了,经常会有着咳嗽的毛病;他们经常吃感冒药。只是现在,并没有可能会买到感冒药。
我曾经对母亲说过,用加湿器,就可以缓解咳嗽。因为父母的咳嗽,并不是得病什么,而很有可能会是因为天气干燥的缘故;而且,很多时候,都是在春秋的时候,开始咳嗽。
母亲说,并没用过。
我说,应该是好好用。
母亲并没有说什么,也还是没有用。
不知道这是不是老人的倔强。我是不满意,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听之任之了;还有,也只能是经常关心着父母的身体。
疫情日记 五月六日
继续在打字,而母亲在看电视。
母亲突然说,孩子好上学了?
我说,孩子是快上学了。
母亲说,应该上学了。
我说,也是,放假的时间太长了。
母亲说,外国好像有些地方也是放假了。
我说,我们国家是管理的紧,才会放假,才会统一安排。而很多国家都没有这样;就像是韩国,他们还是聚会什么的,没有这个疫情的概念。
母亲说,他们就不怕死?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他们觉得,自己的命,就不可能会这样轻易地毁灭。
母亲说,韩国人一向是自我感觉不错。
我说,是啊;还有人愿意跪在韩国人的脚下。
母亲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是有着很多的无奈感觉;也是在叹息。就像还是疫情,并没有可能会确定是武汉首发的时候,很多人说首发,都是说吃蝙蝠吃出来的。问题是,这件事情是需要科学的论证,而不是猜测。却还是有人会说,这就是确定。还有人是质疑着我们国家的做法。母亲曾经说过,这些人就是饱饭吃撑了,闲得没事干了。
我说,这样的人存在,是一种悲剧。
母亲说,就应该是让他们去外国看看。
我说,外国人是不可能会管他们的死活;即使是欧美国家自己,也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子民死活;怎么可能会关心过这些吃饱撑的人的死活?
母亲说,他们才是一些不值得同情的人。让他们自销自灭就可以了。
我说,问题是,他们还是赖在了中国,并没有离开中国。
晚上,和几个网友说起来了这些人。
有一个网友说,他们就是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人而已。其实,他们真的不是人。
我说,我们把他们当成了同胞,他们却把我们当成了什么?
网友说,也就是中国宽宏大量;他们也就是在中国可以。如果是去了欧美国家,有人会关心他们的死活?不可能会理睬他们。
我说,在中国,他们是没有多少价值。
网友说,在外国,就更加是垃圾了。
疫情日记 五月七日
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就像是天气一样。
曾经说过,今年的天气是很奇怪,总是会有雨的存在。
五月份的天气,依旧是有些冷。
本来还是温度上升的时候,却还是这样。
站在门口,看着外面。
可能是有些郁闷,就门开了一个缝隙,站在了那里,可以拦住别人进入。
有几个人就在门口交谈着;他们都是去邻居单位。
有一个人说,美国人倒是很讲究民主和自由。
另外一个人说,这倒是,不和中国一样。
我当时是有些生气,就说,这是美国的自由和民主导致的?还是人为因素导致的?
第一个人说,是自由和民主;毕竟和我们的制度不一样。
我说,怎么就是不一样?你想过没有,什么是自由和民主?美国人有自由和民主?恐怕是你想错。
第二个人说,怎么就没有自由和民主?
我说,屠杀华人的时候,也是美国的自由和民主?
几个人是很惊讶的。
第一个人说,你不是胡说八道吧?
我说,我从来就不是胡说八道;美国人从来就是这样。
第二个人说,为什么还有很多人移民?
我说,现在有移民的吗?
第一个人说,原来是有。
我说,没有办法,他们自己想要做三等公民,还是四等公民的,你能够制止?
第一个人说,还真是制止不了。
我说,美国现在,连一个负责任的人,都没有;而这个时候,说什么民主和自由?你得病了,是你的自由和民主;只是你传染给别人,也是自由和民主?还是你的自私?如果是在中国,这样的人,会被唾弃;因为他的心肠是坏了;毕竟是他自己不好,也不想让别人好。
第二个人说,还真是。
第一个人说,以此类推,就可以看到美国人都是什么东西。
我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就是美国人。
第一个人说,是没有办法改变。
我说,即使还是华人,跪在他们脚下的时间长了,就觉得,应该是理所当然的跪着,否则也不可能会出现华人议员投票不让华人读书的局面。
疫情日记 五月八日
雨,依旧在下着,在冲刷着这个世界。
我静静地坐在门岗,静静地看着外面。
临近单位的人过来,进入屋子里面,对我说,一个人?
我说,一个人。
他,很寂寞?
我说,并不孤独。
他说,怎么可能?
我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解释什么。可能是很多人都看到,我一个人在门岗,会觉得我会很闷。一般来说,在门岗,都是两个人,可能是考虑着孤独在里面吧。对我来说,这一点是不存在的。可能是很多人觉得,一个人门岗,也是有些凄凉。我觉得也是不存在,只是并没有解释得了。
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时间不够用。即使是上午,我也会在填词中渡过。填词并不容易;而且,很快,中午吃饭时间就到了。
今天的雨,比昨天大很多,大约是中雨。
这样的雨,让我感觉到舒服;因为它可以冲刷着这个世界。
不知道武汉的天气怎么样。
不自觉的,再一次想到了武汉。尽管武汉的疫情,已经可以说是结束,还是有时候,会想到,也是会牵挂,可能是习惯了。
晚上,回到父母家里,在电脑前面打字,父母在看电视。
母亲突然说,武汉怎么样了?
看来,习惯地想要看武汉,并不仅仅是我,还有很多人。
父亲说,武汉很好。
母亲说,我说的是疫情。
父亲说,武汉都已经结束了。
母亲说,啊?
父亲说,你天天关注,都不知道?
母亲说,是很多日子没有听到武汉的消息,才问问。
父亲说,是习惯了?
母亲说是习惯了。
父亲说,有时候,我也想要知道。
疫情日记 五月九日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
这个时候,门岗前面的路,被雨水弄得一个一个坑,难看极了;就像是斑秃的头,或者是因为过敏,而掉下的头发。
不可能会允许总是这样存在,只能是今天开始垫路。
这就像是我们国家一样,在建设的过程中,怎么可能会永远一帆风顺?怎么可能会没有风雨?就像还是疫情的存在。出现了疫情,就需要我们进行治理。
有人想要进来,只是被拦住。
有人说,都这样了,还不让进?
我说,不可能会让进。
都是很无奈,他们只能是慢慢地离开。
一直是干到了中午,出了身汗。
傍晚,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感觉到有些乏。
并不是累,而是因为思绪有些多的缘故。
有一个网友说,在做什么?
我说,怎么都没有做,仅仅是休息。
他说,怎么会这样安静?
我说,休息一下。
他说,应该是劳逸结合。
很有可能的是,他不习惯我的休息,毕竟是我每一天都在发文字。
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静静地看着手机,手机过得很快,就想要进入睡眠。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说,我们这里还是很不安全。
我看了一下,是佳木斯的网友。
我说,还是严防死守?
她说,是严防死守。
我说,这样就是为了保证你们安全。
她说,本来是以为应该放松了,只是离俄罗斯太近。
我说,俄罗斯看样子防控做得很不好。
她说,如果好,就没有这样担心了。
我说,就当做休息吧。既然是避免不了,只能是被动地接受。
疫情日记 五月十日
昨天的风,是南风,就有些暖。
曾经记得,有一首诗词里面说的,草熏风暖,大约就是这样。
只是今天的风,却是西风,带有秋日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全球变暖的原因,总是感觉到一年年天气变化的不一样。
如果是没有写文章的习惯,不可能会注意这样仔细。
今天是不可能会坐在屋子里面,而是需要进行干活;毕竟雨后的路,是不可能会那么快垫好。
并没有感觉到累,只是继续干着。同时,脑子里面开始咏着诗词,想到了一句好的,就立即到门岗,记录下了。
门外面听了一台车,那个人想要进来。
我说,不让进。
他说,我是来找你们家的领导的。
我说,即使来找领导,也不能让进。
他说,我只能是电话沟通。
我说,谢谢理解。
他很快就打电话给领导,而领导就让我开门。
关上门,在门边站了一会儿。
门外的人说,这个时候,还有人想要特权?
我说,不知道。
门外的人说,你不知道?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
门外的人说,那你还开门?
我说,问题是,领导让进入,我怎么可能就拒绝?
门外的人笑了,说这倒是。
另外一个人说,如果是不让,会怎么样?
我说,不知道。
另一个人说,你是不可能会拒绝。
我说,为什么要拒绝?
另一个人说,如果是你家,也让进?
我说,串门你不让?
另外一个人笑了,说,这倒是。
疫情日记 五月十一日
不只是一次说过,时间过得太快了。
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却也是没有办法;想要把睡梦里面的时间,也拿出了利用,却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样我太累;就像是过去,曾经端着饭碗,就睡过去一样。
醒过来的时候,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只能是上班。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还是有些困意,坐在椅子上面,就有些困顿的受不了;只能是坚持着,坚持着。
大约是九点多钟,就受不了,上眼皮欺负下眼皮;下眼皮不屈服,开始反抗,结果就是粘合在一起,就这样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就听得有人喊着:师傅。
我连忙起来,看着外面,是有几个人站在外面,想要进入。
我说,不可能会让你们进入。
有一个人说,我们是只是看看,什么都不做。
我说,哪一个人不是进来看看?
另外一个人说,都这么长时间了。
我说,这个和时间长短,没有关系,和疫情有关系。
第一个人说,现在疫情都没有了。
我说,你从美国回来,我还知道吗?
第一个说,这倒是。
我说,这就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做。
他们并没有停留很久,就离开了。
我继续坐着,很快,就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老二过来,换我吃饭的时候,给我吓了一跳。
他说,睡了?
我说,睡了。
他说,昨天晚上熬夜了?
我说,熬夜了。
不是熬夜,很有可能是疲惫。
吃完饭,就立即过来,在门岗待着;再一次,并没有睡过去。
闲得时候,就开始写诗词。
疫情日记 五月十二日
有些慵懒地醒过来,可能是生物钟的关系,还是老时间,就睁开眼睛。
鸟儿可能起的比我早,就在窗前的铁栏杆上面叫着,闹着,吵吵着;并没有可能会担心打扰到我,而是可能会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才会这样折腾吧。
我却仅仅是瞟了一眼,就拿起手机,开始看着。鸟儿可能会是觉得无聊,或者是有些生气,因为我没有理睬它的缘故,并没有停留,就直接飞走了。
并没有在意,就继续关注着疫情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欧美国家依旧是在闹着,吵着;这和我没有关系。
孩子很快就醒过来,对我说,爸,你怎么没有上班?
我说,我想要送你上学,就没有上班。
孩子愣了一下,说你今天休息?
我说,对啊。
孩子说,我忘了。
他不喜欢和他妈一起上学;因为总是管他,总是会对他闹着;而我,总是觉得,孩子应该是快乐一些;却说服不了他的母亲;我只能是静静地保持着安宁。
可能是很久没有上学的缘故,孩子有些兴奋;所以,在路上,总是说个不停。
我说,你喜欢上学?
孩子说,不喜欢。
我说,都是放假这样长时间了,还想要放假?
孩子说,在家多好。
我知道孩子的想法,在家里面,没有人管他;学习的时候,很多时间里,是靠自觉。还有,他是喜欢玩的年纪,怎么可能会习惯拘束?也不可能会喜欢拘束。
我说,我也想要在家待着。
孩子说,你需要赚钱。
我说,我可以不吃饭。
孩子笑了,说可以不吃饭?
我说,可以啊。
孩子说,怎么可能?
疫情日记 五月十三日
天气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很娇媚。
花香淡淡,在不断盘旋。
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偶尔听到鸟叫,就抬头看看;看到鸟儿在树头上面叫着。
可能是每一天习惯了,或者是叫做熟若无睹,并没有注意到,每一天经过的地方,有些惊人的变化。
这里是一片杨树林;因为几年前的台风,这里的树,有的被连根拔起;而有的则是倾斜地着;有点卧倒在地上,都已经是被清理了;留下来的树木,也是被剪了“头发”。原来是很高的,而且挺胸抬头,一个个骄傲站着,就像是维护着世界和平的士兵一样。
现在,只是有两米高;如果还是三米以上,就很容易“招风”,就很容易再一次被刮到。
树大招风,可能就是这样来的吧?
现在却很温顺,头发散乱着。
在树木的旁边,是很多锻炼身体的人。
都已经是出来了吗?心中想着,并没有在意。毕竟是送孩子上学。
远处的山,也是穿着绿色的衣服,在散步。
孩子说,下午放学,你接我?
我说,好。
很喜欢孩子在一起,却不可能会一直在一起,没有办法,我需要做事情,需要吃饭;如果不做事情,就没有饭吃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到我在今年里面,很难有什么作为,就像是疫情一样,可能渡过去,就会有着好转,却也是需要时间;只能是让时间见证着所有的一切。
头部很痛,似乎是想要裂开了一样。
把儿子送到了学校,就立即来到了父母家里,连忙去北屋躺下来。
母亲看到我的脸色,说又病了?
我说,是病了。
说实话,不愿意说话;这个时候,每一个吐出来的词,都会震动我的脑子,让我感觉到了疼痛;却不可能不回答母亲的话,毕竟是母亲关心我。
只能是闭着眼,躺着;午饭也没有吃;直到孩子放学了。
孩子到了爷爷奶奶家里,就像是自己家里一样。
我说,写作业。
孩子说,好。
疫情日记 五月十四日
又是一个星期四,开始上班了。
坐在门岗里面,看着外面变得郁郁葱葱,心情也是好了很多;尽管是下着小雨;而更多的是,疫情的消息,一直都是没有;那些数据,也已经开始减弱,直到是消失。
这是值得庆祝的一件事情。
中午的时候,老二过来换我,就给我看手机里面,有人写着日记,对欧美国家的献媚。让我的好心情,就直接破坏殆尽。
我这个人心眼一向是不大,也装不下事情;只是有时候觉得,有些人是不应该活着的;最起码是不应该活在中国。
有些人,移民了,成为了别的国家的人,就很自然的说着别国的好,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免不了的;如果这个国家不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移民?这不是打他们自己的脸?即使是不好,他们也会说很好,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做法。
比如说,看到某一个公知,在说着美国警察的厉害;当时我不知道他是移民的;只是觉得,他说话,有些太过美化美国了;而且,他说,欧美国家的侵略我们,已经获得我们的原谅。这句话是从何说起?很显然,这是不对的。
要知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欧美国家屠杀了很多的犹太人,都是进行过道歉;而德国总理,也是曾经下跪华沙;他们曾经为侵略中国道歉过吗?下跪过吗?还是还了他们曾经掠夺过的文物?都没有;那又何来原谅一次?很显然,这个人说得是不对。后来才知道,他是有着美国护照。这就难怪了。只是弄不明白的是,中国没人吗?这样的人也能够做节目?都是进行误导。
如果说这样的人,说的话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一个美国人;那么,作为一个中国人,再去跪在欧美国家的面前,就有些不值得了。毕竟是一手拿着国家的钱,同时享受着国家的待遇,却要向欧美国家献媚,是有些说不通。就像是曾经的一个老太太,可能是大字不识一个,都知道是中国给我们饭吃,而不是外国;难道这个人就不知道?
我这个人素来是很笨,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什么想法。只是觉得,想要说美国好,或者是其它国家的好,最起码不能是一个中国人说得。一个正常的中国人,是没有办法说出这样的话来;何况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出名的人,是一个有着影响力的人;这样的人,就更不应该了。不知道欧美国家给了他们什么好处。是不是就像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些“乏走狗”?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说起了这件事情。
小毛说,是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是一般人这样做,可能会有着理解;而这样的人做了,真的是不可理解。
小刘说,一般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做出来。那些不识字的,都知道中国的好。
疫情日记 五月十五日
今天依旧是小雨。
今年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多雨。以前曾经说过。
有人曾经说过,南方的梅雨季节,是什么样。
只是我并没有经历过,所以很好奇,也问过。
有人说,梅雨季节,是很朦胧的,很美丽。
也有人说,梅雨季节,就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天气一直都是下雨,一直都是看不见阳光;不用说经历,就是想象一下,就可以知道了。
这个大约是和他们的心情有关系,因为他们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就有不一样的感受。
在东北,在辽宁,这样的雨,是很难看到的;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感觉到了新奇;而时间一长,就没有了什么浪漫的思绪,有的就是烦躁。
对雨的感受是如此,对疫情的感受也是这样。
可能是有些人感受,有些新奇,就是过春节期间,放假延长了;而现在,则是有些烦躁,毕竟是时间太长。
这并不是我们发牢骚的时候,而是我们需要万众一心的事情。
只是有人,还是会唱出反调。
就像是老二换我吃饭的时候,说有人羡慕欧美国家的管理什么,说在欧美国家,是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结果呢?打脸了吧?
我说,问题是,这样的人,是否是知道脸部的疼痛。
老二说,有人会依旧不知道疼痛,会依旧说美国的好。
我说,特朗普过后,不知道美国会怎么样,这些人还是会羡慕?
老二说,这是肯定的。很显然,他们是处于自我麻醉的状态。
我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不明白的是,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老二说,不知道有什么好处。
我说,可能是我们都太笨了,对这样的行为,都是有些无法理解。
老二说,对。
晚上,和网友说起了这件事情的时候,网友说,不知道把这样的人是叫做什么。
我说,很难想象。
网友说,是很难想象。
我说,只能是愤怒的叹息。
疫情日记 五月十六日
还是老时间,醒过来,并没看手机,而是躺卧着,思绪有些凌乱。
不是因为我个人的事情,而是因为某些人的事情,比如说曾经有人说,岳飞不是民族英雄;感觉到深深的叹息。
说这样话的人,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历史教授。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不知道,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哗众取宠吧。很多时候,是某些人的价值观有些扭曲了,才会这样说出来让人愤怒的话。即使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人,都会知道,岳飞是民族英雄;而且,如果不是,秦桧也不用跪上千年。很多人都知道“羞耻”二字是如何写法,唯有有些人是不知道,因为他们知道东西太多缘故吧,或者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就应该是改变历史,才会这样说吧。
我记得,曾经看过秦桧后人,在清朝的时候,感慨地说,姓秦都应该感觉到惭愧(原文记不住了,只能是记一个大概意思),更不用说名字叫做“桧”了;大约是从秦桧开始,就没有用“桧”字做名字,就很说明问题;为什么现在还有人会这样说?
就像是曾经和几个人说过,我们中国人是很宽宏大量的,从来就有着海纳百川的胸怀;只是我们把某些人当做同胞的时候,他们却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做同胞;这个时候,我们就不应该再把他们当做同胞,而是应该当做外国人,或者是汉奸什么的。
现在想来,这话是有些道理的。
就像是全国都是支援武汉走出困境的时候,有人就会觉得,国家努力是不对的。这个时候,他们的心肠,是什么样子的?黑了?变质了?我不知道。这些人和秦桧的做法,有多少区别?恐怕是没有区别;对于这样的人,应该怎么样做?
胡思乱想是不可能会制止时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时间点,只能是起来,上班。
到了门岗,看了一下山坡。犹豫一下,毕竟山坡需要垫一下;几乎是雨稍微大一点,就必须是把路垫一下。而现在,路有些泥泞;并没有想到的事情是,雨再一次落下。
有些意外,也有些无奈,只能是静静地坐在屋子里面。
有人站在了门前,想要进入;我说,暂时是未开门。
来人只能是悻悻作罢,失意地离开。
中午的时候,老二过来说,怎么现在还有人想要进来?
我说,不知道。
老二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说,不知道别人的想法。
老二笑了。
疫情日记 五月十七日
今天还是下雨,并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
接连不断的雨,有着南方的雨季感觉;只是不知道南方的雨季,是否是这样。
下雨了,只能是在屋子里面待着,静静地坐着。
因为无聊,就开始写着诗词。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可以说是转瞬间,就已经是到了中午。
雨天的结果,是我一个人的世界,并没有人过来,和昨天是不一样。
下午下班,就直接回家,继续发我的文字。
有一个人对我说,你写篇关于疫情的事情。
我说,我已经写过了。
这个人说,是写医生护士。
我说,我写过,《大爱无声》、《我们的格桑花》,都是这样的文字。
这个人说,好吧。
说实话,并不是我不愿意写,而是觉得过犹不及;医生护士值得歌颂的事情很多,并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情。
晚上,在床上卧着,感觉到了有些疲惫。
心中很奇怪,没有做什么,怎么会感觉到这样乏?
和微信里面的人交谈着,有一个人说,可能是天气的缘故;你们那里是下雨了?
我说是。
他说,这就难怪了。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和几个人继续交谈。
有一个人说,现在,总算是走出了困境;那些日子,把我吓坏了。
第二个人说,是看心理医生了?
第一个人说,没有,也差不多。
第二个人说,我从来就没有害怕过;紧张是很紧张。
第三个人说,你胆子真大。
第二个人说,你太高看我了,并不是我的胆子大,而是国家采取的措施,比较得当。当时我就想,这样得病的概率,是多少;几乎是可以说,微乎其微;既然是微乎其微,还有什么好怕的?
第一个人时候,我从来就没有从这方面想过。你这样一说,我还真不害怕。
第三个人说,道理简单,就是没有几个人会懂。
疫情日记 五月十八日
今天依旧是下雨。
可能是习惯了;尽管是一个人坐在门岗里面,并没有带来什么孤独;反而有些想要欣赏着外面的雨,也有些喜欢看着雨。
下雨的时候,会带来很多不便。
很多人的心情,可能都是会变得很不好;是因为受到了天气的影响;而我,则是觉得,换一个心情,就可以感觉到很多的不同。
雨,淅淅沥沥的时候,在屋子里面待着有些闷,走出去,把门打开不大的缝隙,看着外面。外面的人,并不甚多。因为雨并没有急促的感觉,而是有些从容;所以,他们就站着,闲聊着;当然,坐下来是不可能的,毕竟地上太过潮湿了。
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对另外一个六十来岁的人说,你家里地种上了?
六十来岁的人说,没有种。
五十多岁的人说,还来得及吗?
六十多岁的人看看天,说气温太低了,即使是种上,也仅仅是发芽,很有可能会不出苗。这样出力,不值得。
五十多岁的人说,我说的是秋收来得及吗?
六十多岁的人说,来得及,时间还可以。这里不是黑龙江,那里的庄稼,生长时间短,没有足够的天数发育;我们这里还是可以。
五十多岁的人说,但愿吧。损失不会小。
六十多岁的人说,再怎么损失,还有街里的饭店损失大?还有那些工厂损失大?
五十多岁的人说,他们仅仅是一时而已。
六十多岁的人说,而我们也不就是一时吗?
五十多岁的人说,这倒是。我们也是暂时。
六十多岁的人说,很快,天气就会打开,我们就会种上庄稼。
五十多岁的人说,地温够了吗?
六十多岁的人说,这个时候,已经是够了,毕竟是时间到了。
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听懂,什么是时间到了?后来,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六十多岁的人说的意思是,五一的时候,可能是地温很低,种子不太可能会发育;而现在,尽管依旧是下雨;雨的温度,也在上升,就会直接影响到地温的上升,就会适合庄稼生长。
想了一下,就问道,这才是今天啊?地温就上来了?
六十多岁的人说,现在啊,即使是一天,就很有可能会改变很多东西。
也是,疫情也未尝不是如此。
疫情日记 五月十九日
醒来的时候,天气很暗。
是要下雨吗?
仅仅是一个念头,就转身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好多日子,都没有疫情的时候紧张了。
吃完早饭,就和孩子一起出门。
到了公交车站点,看到了十五路车,就直接上车。
把孩子送到学校,直接回到父母家里。
母亲说,孩子送去上学了?
我说,送去了。
母亲说,学校检查的很严格?
我说,暂时还是没有放松的可能。
母亲说,戴口罩?
我说,对。
母亲问得很详细。
孩子上学,我并没有过于在意,母亲的询问,让我回忆着很多的不同。
每一个孩子上学,都戴着口罩;而且,教室里面,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在学校门口,有着隔离带;家长是禁止进入里面;而孩子入校的时候,是经过测量体温;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个时候,最担心的是,孩子会发烧;如果是发烧,就不可能是上学了。
下午,孩子放学,我去接。
可能是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并没有注意,天空的云都已经散了。
依旧是不可能会进入隔离带里面,只能是在外面等待着。
孩子放学,就问他,学了一些什么。
孩子说,就是那些东西。
我说,都是什么东西。
孩子说,就是那些课程。
我说,什么课程?
孩子说不出来。
父母不愿意让我们爷俩过去他们家里,我们还是过去。
晚上八点多钟,才开始回家。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日
今天继续休息。
还是老一套,送孩子上学。
在孩子学校南面,路过的时候,看到了地上有一张卡片;不由弯腰捡起来,看到是一张学生交通证;可能是这个学生掉下来。
把孩子送进校门,就对门口的保安说,把这个交给失主。
保安接过去看了一下,说好。
我只能是为这个孩子做到这些了。
回到父母家里,就和父母交谈着,说着很多事情;几乎都是有关疫情的事情。
父亲说。老高现在是放松了;而原来的时候,他下象棋,有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毕竟是女儿在武汉。
我说,儿行千里母担忧。
父亲说,这倒是。没有办法,部队是一声令下;而他女儿只能是执行。
我说,还有很多志愿者;那些医生护士所面临的危险,都是很大。
父亲说,好在都是过去了。
我说,未必。
母亲说,怎么就没有过去?还未必?
很显然,母亲是不愿意听。
我说,担心的是外来传染。
母亲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想要说,没有传染;只是问题在于,有传染。疫情不可能会因为我们的意志而转移。
母亲说,这倒是。
父亲说,注意就行了。
母亲说,你还知道注意?
父亲说,下象棋就那几个人。
母亲说,未必没有外出的。
我说,现在还是可以。
母亲说,小心为上。
我说是。
父亲不再言语。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一日 阴转雨
从来就没有想要对谁说一声厌恶,或者是其它什么。只是今天我真的是想要骂娘。
早晨坐公交车的时候,坐在后面;后来,上来了一个上来岁数的老妇人,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我这个人素来嘴拙,不喜欢和她交谈着;出于礼貌,只能是有一句话每一句地应付着。
老妇人并没有因为我的应付,就开始善甘罢休;说着火车列车员的事情。啊,你知道不知道,瓦房店出现了一例肺炎?
我说,没有听说过。
老妇人说,是列车员。
不等我提出疑问,老妇人又说,确诊了。你说,怎么办?他牵连很多人,牵连到家里的人。
我说,没有看手机,所以不知道。
这已经是很客气地说法;因为我的意思是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否是真的,并没有看到官方的通告;如果没有官方的通告,你就在造谣。
老妇人可能并没有听懂我的话,而是继续说,列车员的职业很危险的,他们不可能会不接触那些旅客;谁知道哪一个旅客是病人,还是不是别人?他们应该穿着防护服,像那些医生护士一样。
我并没有插话。
老妇人继续说,我家他二舅的儿子,就是在高铁上面当服务员;他说,有个服务员被传染了;而服务员并不知道,他也传染了三百多人。
我说,乱套了。
老妇人说,是啊。都没有办法追查的。
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连忙离开我的座位,到前面坐下。真的是听不下去了。也是很希望,也期待警察什么的出现在这里,把这个人抓起来。太可恶了。本来疫情弄得是人心惶惶,还要制造谣言,这样的人活着都是一种累赘。
老妇人看上去已经是七八十岁了;“我家他二舅的儿子”,是多大?在高铁上做列车员?这个话说的,让我真是感觉到愤怒。
好在是很快就下了车,来到了单位,还是有些气愤;即使是写字的时候,也是琢磨着早晨发生事情。慢慢地调整着思绪和情感,慢慢地让我自己开始展开自己的文字。
白天并没有发生是什么,临下班的时候,风雨交加。伞是打不住,心不甘情不愿地穿着雨衣,开始往家里走。
到家里,身上有些出汗的感觉。
并没有其它的事情,只是听着别的国家疫情通报。欧美国家有些急不可耐地复工;我的想法是,真的是可以复工?难道就不怕疫情复发?
却没有办法,只能是静静地看着。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二日 阴有雨
今天还是阴天,有些潮湿。
早晨并没有下雨,我还是穿着水靴,以防万一。
经过邻居单位的时候,门岗看到我,说你累不累?
我刚刚走过山坡的,所以有些气喘,说都出汗了。
另外一个人说,穿着这么大的水靴,怎么可能会不出汗?
换了衣服,到了门岗,继续守着自己的岗位。
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到了半上午,有人想要进来。
我说,现在是封闭状态,不让进来的。
他说,还没有解除封闭?
我说,还没有,现在好像是又严重。
他说,怎么可能会变得严重?
我说,街里的澡堂又关门了。
他不再言语,就慢慢转身走了。
昨天下班之后,想要去洗澡的,因为澡堂边上的超市老板娘说,星期四就开了。所以我每一天经过澡堂,都要看看。只是很失望,一直都没有开。
回到父母家里,我继续看着文字;而父母则是继续看着电视,看着新闻。
母亲总是会很惊讶地说,美国怎么在继续增长?
父亲说,措施不利。
我说,我们中国,给全世界做出了榜样,而很多国家都做不了,也学不来。
父亲说,不是学不来,而是体制不一样。
我说,没有什么体制问题,而是人的问题。
母亲说,本来就是体制问题。
我说,体制问题或许是有;问题是,体制在人的基础上;如果是没有人,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比人命更重要。
父亲说,他们讲究的是自由。
我说,即使是自由,也不是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开玩笑的。
父亲想了一下,说有些道理。
我说,在生命的基础上,是不构成理由的。
父亲说,第一就是生命。
我说,对。生命重视起来,才会得到有效的控制。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三日 阴有雨
今年的雨水,有些频繁。
我们这里,是辽南地区,并不是南方。
看电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可以了解一下世界各地的动态;即使是听,也会有些了解。而中国这个范围内,很多事情,都会有些关心。通常很多时候,都可以听到南方发水的新闻。
在我们这里发水,几乎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大约是将近四十年前,曾经发过水灾。我们村子里面有着这样的人家,其余的时候就没有听说过了。
这样潮湿的天气,让我觉得有些不适应,也曾经对人说过,容易生病的。
并没有办法进行改变,也不可能会不让老天爷下雨的;我不想要雨水,而别的地方可能需要雨水,比如说庄稼的生长。
曾经听到过别人抱怨。
我说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这个人说,下雨了。
我说,下雨有什么不对?
他说,下雨很多地方都变得不舒服。
我说,很多地方都需要雨水,只是你不需要。
他说,对,你也不需要。
我说,老天爷不是我;即使是我,也需要普渡众生;因为这个世界,并不只是我;好处不可能会我一个人;而且,我也不可能会指挥得了老天爷。
他笑了,说这话在理。
事实上,无论我们是否喜欢,都是必须接受;就像是这一次疫情一样;无论我们是否愿意,都已经发生了;而我们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不让我们自己生病。这就是现实存在的情况,是很具体的情况,也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情况。
曾经想过逃避的,只是逃避不了;除非是在山林里面隐居,与世隔绝。还有,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是知足的;如果是在美国,会怎么样?
这个答案,很多人都是轻易回答出来,即使是美国人自己的当权者,也从来就没有关心过美国平民的死活;尽管美国政府说关心,而实际上的动作和行为,却让美国的平民,每一天都面临着生死的考验。
这就是国家与国家的差距。我们作为中国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事实上,说实话,对于下雨天,我并没有有多少讨厌;因为这样的天气里面,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坐在门岗里面,做很多我想要做的事情;而很多人都在家里待着,不出门,也是可以看看书什么的;只是工作环境,就是那些做办公室的人,则是一种考验,毕竟下雨天,会影响心情。我更期待,这雨是否把病毒冲刷干净。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四日 阴转晴
天气还是阴沉沉的,并没有什么变化。
不知道是否是看错了天气预报的信息。我记得,手机里面通告说,今天有大到暴雨;只是抬头看看,好像是有些不像,也好像是像;只是具体的情况说不上来,因为天空阴云层层叠叠,而不是密布着,让我有些说不清楚。
到了单位,看到被前几天的雨水所倾泻的道路,有些头疼的感觉。单位是半山坡上;邻居单位是柏油马路;而我们单位则是原来的山石泥土。山石有些风化,本地叫“千层板”,含磷高,只是不坚硬。每一次下雨,都会需要见垫路。
有很多人都看到了,说怎么不铺水泥路面?
我说,单位没有钱;为了节省开支,所以就这样弄着。
有一个人说,这也不想要多少钱啊?
我说,这就像是武汉的疫情,总是有人说便宜话的。
这个人说,是真的。因为是山坡,下面是坚硬的石头什么的,只要打上水泥就可以了;人工需要几个钱。
这方面我是不懂,所以不能乱说。
我说,是吗?
还是继续用泥土什么,垫着山坡的路;当然是用铁锨,不断铲土。
他说,你们封门很长时间了?
我说,从二月三日开始的吧。
他说,街里的很多场所都放开了,你们怎么这里还没有放开?
我说,不知道。这样不好吗?
他想了一想,说这样做很好的,很有效地控制着疫情。
我说,即使是半山坡上面,也想要进行控制的,否则很容易让疫情横行的。
他说,也没有多少可能的。
我说,怎么是没有多少可能?欧美国家,很多地方开始解禁,你也可以看到很多地方开始泛滥的。如果我们中国也是会这样轻易地放开,会怎么样?
他说,是有些可怕。
我说,你来了,我知道你是从哪里里啊的?美国?还是欧洲?还是俄罗斯?我只能是说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就是陷入危机里面。而你知道。
他说,这倒是。这样做,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
我说,不错。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四日 晴转雨
春天和秋天是相反的;秋天的时候,下一场雨,就会变得凉一次;而春天,下一场雨,就会变得热一些。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因为雨水冲刷的路,不可能会是一天垫完,所以今天继续。
只是干了不一会儿,就开始大汗淋漓。
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焦躁;好在我戴着帽子;否则脸也会被阳光晒“糊” 了。
因为天气的关系,忙碌一会儿,就休息一下。
到了下午三点来钟,才垫完路。只是路边的沟沟壑壑,就没有垫,这是为了下一次下雨做准备的。
和以往一样,还是坐着公交车回家。
坐在电脑前面,开始继续忙碌着。
网上有人说,出门怎么样怎么样;偶尔电视里面也会出现。
父亲说,现在出去旅游?这不是没事找事吧?
母亲说,最好是不要出去。
我说就想要出去怎么办?
父亲说,就自己在左右溜达溜达。
我说,会看遍、看够的。
父亲说,是不可能会看够。
我不明白,说怎么可能?
父亲说,我们这里是春天,一天一个变化,怎么可能会看够?
这话有些道理。
我说,只是有些人想要出去。
父亲说,这个时候,就必须是管住自己的双腿。
我说,有的人是喜欢。
母亲说,无论是喜欢,还是爱好,都是必须停止。命最重要。疫情还没有结束。
我说,你怎么知道?
母亲说,如果是结束了,很多场所都开门营业了,而不是这样的关门。
我说,黑龙江,还有其它地方,曾经出现了病情。
母亲说,我就说么。
父亲说,是外来的感染。
母亲说,那些外国人不在自己国家待着,出来干什么?
我说,中国给治;他们来中国,就是希望我们救治。在外国,欧美国家,并没有谁管他们的死活。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五日 雨
今年的雨,总是特别频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天气变暖的缘故。
又是一个星期一,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心中有些期待着,能够全面放开;又担心疫情复发,这是一个矛盾的心理,却并没有办法解决;可能人本身,就是矛盾的动物。
外面的雨,并不是很大,有些淅淅沥沥,就像是一个个精灵,在不断跳动着,不断散落着,不断笑着,落在到了地上。
我的心情,并不太好。
不喜欢淋雨,只能是坐在屋子里面。
也是感觉到好笑,年轻的时候,总是喜欢淋雨的感觉;尤其是在雨里骑着自行车的感觉。开始的时候,是很冷,很凉;后来,逐渐的,随着距离的增加,身子开始发热,就感觉到了很兴奋。这可能是人定胜天吧。心中安定,也保持着坚定,就可以直接战胜不好的天气。
有人说,下雨天心情,就会感觉到不好;即使是阴天,也是感觉到不舒服。
我并没有这种感觉。可能我是一个例外。
很多时候,我都是在写诗,时间就过得很快;闲下来,就开始构思文章,根本就是觉得,时间总是不够用,让我感觉到匆匆忙忙。
我也不想要这样,想要休息。
母亲曾经说过,为什么要这么累?
我说,想要做点事情。
而事实上,就像是郭德纲先生所说的,他曾经想要成为别人的狗,别人都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把他硬生生地逼成了一条龙。我所面临的,也是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愿意,没有办法,只能是努力,想要走出自己的路。
这个和抗疫也是有些相像。
没有人喜欢疫病,没有人想要感染疫病。只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因为我们的意志而转移;当我们想要老老实实地生活,总是会有很多意外,不断打乱我们的生活,让我们不断开始着奋进,不断开始着努力,不断和命运战斗。
如果是接受着命运的安排,会怎么样?
这个结果是很可怕。
晚上,到了家里,和网友说了起来抗争的事情。
很多人都知道,必须是进行不断抗争,才会前进;就像是疫病,不可能会悄无声息地消失,而是需要努力,才会逐渐的消失。既然是努力,就不可能会等待。
这就是我们所必须付出的心血。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六日 雨转晴
今天休息。
小学一二三年级都开始上学了;从这一点来说,疫情好像是减缓了很多。
说实话,并没有从心里有多少感受;很多人走在路上,还是带着口罩,并没有放松的迹象。很多人都是保持着距离。这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
很多时候,我们都想过,想要放松着,想要可以轻易地走路,而不是这样沉重的感觉;只是看到每一个人的脸上,带着的口罩,让我们就会不自觉地感受着疫情的氛围。
曾经有人说过,国家一直都没有放松对疫情的警惕。
这个做法是对的;因为中国控制得当,才没有让疫情得到泛滥的机会。相对来说,那些自诩文明国家,标榜自由民主的国家,他们的做法,就有些让人嗤之以鼻了。
父亲还是出去玩,母亲则是在家里,看着电视。
我送孩子上学之后,就来到了父母的家里。还是老一套,打开电脑,开始着爬格子。
下午是去接孩子放学。
等在了校门口,过了很久,才看到孩子放学了。本来是想要把口罩摘下来,放松一些,也可以自由地呼吸着;只是动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样给孩子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孩子出来了,带着口罩。
我说,今天怎么样?
孩子说,还可以,还是那样。
我说,没有什么变化?
孩子说,能有什么变化?
从心里不愿意继续在父母的家里待着,只是没有办法,孩子喜欢去。
父母晚上还是看着电视,看着新闻,了解着很多的实际情况。
父亲说,欧美国家还是控制的不够好。
我说,美国就没有有效地控制过。
母亲说,为什么不控制?
这个问题,母亲问过很多次;她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有些着急,也有些操心了。
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了。
父亲说,国情不一样。
我说,可能美国并不是最厉害,印度恐怕是最厉害。
父亲说,很有可能是。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七日 晴
今天还是送孩子上学。
到父母家里,就开始忙碌着。
母亲说过很多次,我都没有忙出什么。
我说,我想努力忙出来什么。
母亲说,你并没有赚钱回家。
我说,只能是努力。
母亲说,看到你的累,还有疲惫,为什么要这样?就等待退休不好吗?
我说,我也想。只是能够进一步,为什么不努力?
说实话,很多次犹豫过,就是想要这样,不要这样出力,也不用出力去做事情。只是我的性格,还有所遇到的事情,并不容许我这样混日子。必须是努力,必须是混出头来。
今天是星期三,孩子下午放假。
只是傍晚的时候,孩子打电话给我说,要求去奶奶家。
我知道孩子回到家,却并不愿意在家待着,而是想要去爷爷奶奶家。因为爷爷奶奶家里面,环境有些放松。只是我不想要母亲劳累;因为孩子挑食,母亲做饭菜,需要格外的用心。我说过孩子很多次,只是孩子依旧改不了。
并没有告诉母亲接孩子,而是说,出去转转。
回到家里,把孩子接出来;到了粮油小区东门之南,看到一个小吃部,就进去,给孩子要了一碗混沌,让他吃。
在等待的过程中,和那个老板交谈起来。
我说,生意怎么样?
老板说,就是这样。今年就别指望了;房租恐怕都出不来。
我说,想过改行?
老板说,做什么?现在哪一个行业好过?可能都不好过。
我说,这倒是。
老板说,我们就知足吧;中国是如此,那些欧美国家会是什么样?恐怕是我们难以想象。
我说,也没有人管。
老板说,对。他们是没有人负责;原来是觉得,会有人管,结果是比中国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我说,中国做出了模式,让他们照葫芦画瓢,他们都做不了。
老板说,是体制的不一样。
我说,什么借口,都没有比人命重要。体制也是。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八日
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晴天,心情也有些不一样,不再是有抑郁,而是有着几分高兴。
尽管是需要垫路,心情还是不错。
可能是很多人都是觉得,垫路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毕竟是出力了;只是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好,一方面是我的心情关系,一方面是看到了晴天。
只是有些叹息,今年的雨,也忒多了一些。
垫了一会儿路,累了,就会屋子里面休息;同时,把刚才垫路时,想到的诗词句子,立即誊写下来,免得忘记。
有时候,也是来不及记录,就会有些忘记了;也是让我很烦恼。
可能是因为劳动的关系,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是近中午了。本来是没有发觉,只是腹中有些打鸣,在抗议着我的劳动,让我明白,已经是中午了。
只能是放下工具,准备吃饭。
进入屋子里面洗了手,直接开始喝水;毕竟是出汗,而且是劳作了一上午,口渴在所难免。
灌了一肚子水,才去吃饭。
现在,已经是好很多;和前些日子不一样。前些日子,进入门里面,需要测量体温;而现在,则是需要戴口罩,就可以直接进入。
我记得,有一个人说过,在很多当官的脑子里面,并没有开禁这个词的存在,依旧是需要严防死守,依旧是需要各自保护好自己。
旁边有的人不明白,说为什么。
那个人说,不出事为原则;如果是出事了,他就要担责任。
我才知道,很多时候,并不是当官的愿意开禁,而是因为形势的要求,让他们不得不开禁。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毕竟谁都不愿意出事情。
傍晚,回到家里,在微信上面,就说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人说,本来就是这样。可能是他们考虑的更长远。
另外一个人说,要考虑老百姓的呼声。
第一个人说,如果是考虑的话,老百姓会知道危险?即使是最严重的时候,也有人不戴口罩。从概率上来说,几乎是不可能会得病。问题是,这样的事情,能避免就避免,没有必要这样。
另外那个人说,这到是。
我没有言语,毕竟是很多事情,都是普通人意识达不到,才会有着很多意外的发生,才会有着病毒的感染。
疫情日记 五月二十九日
早晨坐车的时候,就听到有几个人在议论着戴口罩的事情。
有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人说,现在是不是可以不再戴口罩了?
另外一个五十来岁的人说,怎么了,嫌麻烦?
四十多岁的人说,你不嫌麻烦?
五十多岁的人说,我也嫌麻烦。问题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就必须是这样做。
四十多岁的人说,现在已经是安全了,我们国家,几乎是可以说,没有什么疫情的发生。
五十多岁的人说,我们国家现在采取的措施是很有利;问题是,现在,并不是我们国家的问题,而是世界的问题。很多国家的措施,都是很不利,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四十多岁的人说,那些欧美国家采取的措施不利,就会直接影响到我们国家?
五十多岁的人说,不错。好在我们国家从来就没有放松。如果是放松,可以说,这个后果,并不是我们国家所能够承受的;也不是谁可以承受的。就像是美国,这样的结果是什么?
四十多岁的人说,我知道了。
我以为他会强行分辨,或者是死不悔改;只是好像他并没有这个心思,仅仅是说知道了,就结束了这个谈话。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小刘、小毛等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小刘说,国家始终都没有放松。
小毛说,如果是放松了,结果是很可怕的。就像是美国,再也不可能会控制得了。
小刘说,感谢活在中国。
这话对。我们国家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负责任,而不是美国,把疫情当做了一个政治皮球,在不断踢过来踢过去。特朗普说,不用管,很多人都不管;而另外一些人就开始反对,是因为特朗普的行为而反对,而不是因为科学而反对。
我说,很多人想要去美国。
小刘说,很多人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小毛说,去美国做什么?
小刘说,可能是进入贫民窟吧。
小毛说,那还去美国?
小刘说,没办法,他们愿意。
我没有说什么。小刘说的没错,很多移民的人,总是觉得美国好;即使是某些有着身份地位的人,也是这样觉得;即使是有些身份不一般的人,也是这样觉得。他们为什么不移民?在中国,可能是有着影响力,在美国,谁知道他们是谁?总是他们自己觉得自己很不错而已,还要去吻美国的屁股。这就让人鄙视了。
疫情日记 五月三十日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本来是很好的心情,只是在上午的时候,却因为邻居单位的来人,破坏了。
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通知着戴口罩;或者是测量体温。
几个人也站在门口,闲聊着。
第一个人说,美国人就是不怕死。
第二个人说,如果是怕死,就会戴口罩了。
第三个人说,美国人本来就是这样。
可能是我的脸上,露出了不屑,被他们看到。
第一个人说,难道不对吗?
我说,你的想法,是很对。
第二个人说,你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如此。
我说,无知者无畏。
第三个人说,怎么可能会无知?这是美国人啊,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疫情的可怕?
我说,很多看不见的,他们就认为不存在。
第一个人说,你开玩笑的吧?
第二个人说,怎么可能?我们都知道。
我说,你们是不了解美国,所以才会这样说。如果是了解,就不可能会这样说。
第一个人说,怎么了解?美国有什么不一样?
我说,美国人的教育,是精英教育;并不是这样的普及教育;他们很多人都认为地球不是圆的。
第三个人说,你这是在糟蹋美国人吧?
我说,不用糟蹋,说的都是真话,只是你们很难接受而已。
第一个人说,那还有人移民到美国?
我说,这就是无知者无畏。如果是了解,就不可能会移民;就不说治安情况的糟糕,就说教育。有钱人的教育,是精英教育;没有钱人的教育,是公共教育,这个公共教育,绝对不是公共和普及,而是随便;所以,美国人有的不识字,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第二个人说,真的假的?
我说,可以查。
很多人都是迷信美国;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不了解,就可以盲目地相信美国?很多美国人,他们都是习以为常的;而我们,是不可能会习惯地生活在美国,也不可能会融入美国。如果对白人说,我是美国人。白人说,是吗?或者是嘿嘿。这里面的含义很多;只是有一点是,他们从来就不认为那些移民的华人,是美国人。
五月三十一日 阴转雨
又下雨了。
无奈而又有些伤感。
并不是我的情感,而是今天的天气,总是会有些特别;就像是国家的疫情;好像都已经是过去,都已经是成为了历史。
只是偶尔,还是会出现着。
静静地坐在屋子里面,看着外面,心中有些烦躁。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孩子。
现在学生都是在上学,只是他们带着口罩;早晨进入校门,就开始检测体温;而一天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是会静静地待着。
大人,如果是静静地待着,都是一种难言的折磨;何况是孩子?只是这没有办法的事情。
孩子是好动的年纪,也是活泼的时候,却不得不静静地坐在了教室里面。
这并不是哪一个学校的事情,而几乎是全国一样。地方学校开学;而流动性很大的大学,一直都是没有开学。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外国,尤其是欧美国家,怎么就会随意地工厂开工?
我记得,曾经是看过一个新闻,里面好像欧洲的一个国家,开始控制疫情。只是间隔时间很短,就重新开始让工厂开工。我当时就想,疫情是会复发。而现在,也证实了我的猜测;他们国家疫情再一次变得严重;只是依旧没有封城什么,还是继续开工。
这个时候,不知道那些说欧美国家好的人,是否依旧还是原来的说法。在我看来,这样的人,就不想要在中国待着,应该是去欧美国家体会一下。无论这样的人,是否是有着影响力。
通常来说,很多时候,有知识的人,或者有影响力的人,他们的想法,是应该更成熟一些;而不是比不上一般的老百姓。事实上,很多人,利用自己知识,或者是影响力,为祸国家。我想要说得是,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应该在中国待着。
曾经有一个人说,我们就是一个普通人,就是一个老百姓。我想要说,即使是老百姓,也应该是心中有着国家的存在。这是最根本的。
很多诋毁国家的人,外国人从来就没有想要看到他们;偶尔,可能会利用他们,却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他们。毕竟连自己国家都出卖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即使是没有欧美国家的人支持,有些人还是会觉得欧美国家好,我们国家不好。这样人,已经不是人;用鲁迅先生的话说,就是丧家犬;没有人会收养他们;而且,他们也不可能会变得直立行走。既然是不可能会直立行走,为什么我们还有人把他们当做同胞?
这样的人,并没有可能会因为他们的知识,就改变什么;也不可能因为他们的地位,就改变什么;依旧会是以垃圾的形态活着。
疫情日记 后记
很多人都说,疫情是一个长久的过程;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相信,毕竟觉得,疫情已经在中国,被隔离;那些境外的携带者,可能会进入中国;只是中国不可能会不采取措施;这个时候,这些感染者,几乎是没有威胁。
最大的危险,可能是我们的放松。因为我们的放松,很有可能会让过去了的疫情,死灰复燃。这是肯定的。
在感觉到平静的时候,大连出现了疫情;只能是进行着核酸检测。
我们国家的伟大,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因为我们的生死,始终是被国家牵挂着;并不是美国,也不是欧美国家。我不知道那些歌颂欧美国家的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只是觉得,他们不是外国人,真的是有些可惜了。美国直到现在,依旧是没有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疫情依旧是在泛滥着,在不断汹涌着。
我想,有些人,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他们去美国,会变成什么样?我不知道。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们依旧在中国,在厚着脸皮,生活着。很显然,他们也是知道美国的危险,也是知道美国的不安全,也是知道美国的不作为。弄不懂的是,他们为什么会赞美欧美国家,而不是我们自己的国家?这样的人,活着意义,真的是值得怀疑。
在大连疫情过去之后,我以为是平安无事。只是冬天来临的时候,再一次,疫情开始了汹涌;有几个学校已经停课;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疫情的严重性。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唯一可以做到的是,就是保护好自己。
有一个人说,有人检测呈现阳性,跑回家里。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如果是真的,这个人,或者是说,这个人的亲戚,尤其是他的父母子女,感到悲哀。因为最有可能被他感染的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他的亲人。相对来说,中国并不是美国;美国没有关心过老百姓的死活;而中国,会负责每一个人的生死。
这个时候,我们做要做的,并不多逃避,而是面对。如果是早一点治疗,可能就会早一点康复;如果是迟一秒治疗,可能离死亡的距离就近一点。这是毋庸置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像我反应这样迟钝的人,都是有着如此的想法;为什么别人就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曾经有人说,这样的人,应该拉出去枪毙。我说,即使是枪毙了,也不可能会挽回什么。那个人说,最起码是,可以让那些后来者,心术不正的人,起到一个警告的作用。
我觉得也是。只是我觉得,更高兴的事情是,我生活在中国。正如陌生的老太太说,中国才会救你,才会把你当人对待;而那些外国人,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人看待,也就不可能会救你。这就是现实,很残酷,很真实。
不知道那些说中国不好的人,看到外国人都羡慕中国治理疫情的方法,不知道有什么想法;是不是也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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